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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爷娘娘-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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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多少男人?

  煜寒也有一瞬间的捏拳,桀骜不驯的笑道:“哟!看来此淫妇还挺吃香的,一个一个的都开始魂不守舍,花楼主,那孩子。。”

  “没错!就是花某人的!”双手背在身后高傲的看向外面,警告道:“倘若你们敢伤了我的孩子,相信我,就是拼了命也会要你们夜不能眠!”说完就要沉着脸离去。。

  “等等!”

  就在冷夜他们蹙眉时,岭修阎残忍的笑了一下,花错雨要阻拦的话,那么这屈原令还真就不好到手,这千河说出现就出现,天知道下次还会不会来捣乱?再拖下去,自己要何时才能回到皇宫杀了那个大逆不道的畜生?母后成天以泪洗脸,半步不出营帐,实在揪心。

  凌非,你居然去找弘音,哼!这次就让他永远都无颜面去见世人,冷声道:“把产婆带进来!”

  门口的一男子赶紧离去。

  均是不解,花错雨不明白他叫住自己做什么,戒备的问道:“你想做什么?”难道要产婆去接生?然后用孩子的命威胁?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明知道孩子是自己的后还这般大胆,不像是他的作风。

  “是啊!岭兄这是何意?”冷夜玩弄着点秋的无骨小手追问,但是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岭修阎摇摇头,成熟稳重的脸庞盯着花错雨许久才挑眉:“这件事岭某本不想说的,不想多管闲事,但是此刻又不得不说,希望花兄莫要因为一个孽种而放弃自己的族人!”

  孽种。。。花错雨不屑的瞪了他一眼道:“休想来蒙骗本楼主!”说完就又要走。

  “花兄何不听听产婆的话再走?莫非你害怕了?”鄙夷的问道。

  怕?为什么要怕?他的儿子就是他的儿子,和凌非有关系又不是他们知道的事,转身道:“花某就听听你们的把戏!”说完就坐回椅子上好笑的端起茶杯品茗,而心里确实有了一根刺,凌非,不要欺骗我,否则。。。

  狭长的眸子眯起。

  “民女参见皇上!”

  盯着跪在地上的年迈老妈子自信的说道:“起来,告诉花元帅,怀孕三个月是什么情况!”用眼神示意她去花错雨面前说。

  “是!”起身上前几步拉紧衣袍道:“三个月大的时候基本不显,如同发福一点点而已,当然有的人肚子大得也是特别快的,不过很少!”

  在听到三个月时基本不显时,花错雨有一瞬间的心跳停止,听到后面才松口气,就说凌非不会骗他吧:“哼!就为了说这个?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你再告诉他,女人的月事是多久一次!”岭修阎根本就胸有成竹,嘴角那高深莫测的笑不曾消失。

  一听这话点秋和上官挽素都红了脸,觉得很是尴尬。

  产婆则不敢怠慢,点头道:“所有女人到了十八岁后全都会一个月来一次月事!”

  某花更加不明白了,月事是什么?

  “花兄,岭某也不明白为何你扮演女人那么久都不知道这个道理,这女人呢,每个月有最少不下三天不方便行房,会有大量的血液流出,这叫葵水,其实早在你一个月之前她就和一个男子有过房事了,听闻你一直住在岭岚殿,难道你都没发现她没有过吗?这个女人水性杨花,我和她在一起时曾多次看到她与白玉邪有染。。。”还未说完就知道不用说太多了,至于凌非和白玉邪有染的事,他还真不知道,或许自己真的为了帝位疯狂了,已经变得不像当初的自己了,可也是世态炎凉所造成。

  是你们逼我的。。。

  ‘嘎吱!’

  茶杯在大手里瞬间毁灭,凌非以前是男人,她自然不会知道葵水是什么,可身体是女人,确实没见到有那么不方便的时候。

  “还有你可以去问问龙翺,去到元帅府差不多几天就检查出了身孕,我可还是头一次听说行房不到半个月时间就能诊断出有孕的!”看他大手里有着血液滴落就趁胜追击。

  产婆也赶紧摆手道:“最少都要一个月!”

  “好了,你下去吧!”岭修阎见真的不需要说太多了,摆手道。

  “民女告退!”

  “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

  “那个。。我不好意思嘛!”

  “我。。。我听听!”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真的是我的儿子吗?”

  “咳,你说是就是喽!”

  “你上次为什么不和我说?”

  “上次你走得那么急,哪有时间说?”

  脑海回旋着以前在一起的种种,第一次交欢,第一次亲吻,对方说过的每一句话,还有自己不断因为这孩子的狂喜,滚烫的水珠顺着面颊滑落,凌非。。。你怎么可以来骗我?看着我在你面前不断的喊着‘儿子’时很开心吗?

  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真得就这么好玩吗?为什么你能自私成这样?为了你,我放下了尊严,你喜欢女人我就扮演女人,这么爱你,为什么要来欺骗我?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万一他要杀你怎么办?是不是?我这是在保护你。。还有我们的儿子!”

  “噗!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

  “一定得是儿子,你看,这是我取的名字!你觉得哪个好?”

  “反正我就不是什么元帅的料,不过确实有去操练,但是边操练边想名字,你看这个好不好?花小雨!”

  “花冥竹,对,就这个名字,哈哈!到时候气死那个王八蛋!”

  “。。。。。。。。。

  太多太多的回忆令他喘不过气来,站起身沮丧的走了出去,落寞的样子令人心疼,等到了自己的营帐后才坐在桌前发呆,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想断都断不了,你说你有一件事骗了我,如果我气愤的话,可以杀了你,原来你说的是这个,一切都是你布的棋局,而我就是你的棋子,你居然和白玉邪。。。

  凌非,为什么你要这样来伤害我?在我对你说爱时,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在我每次深情表达的同时,你是不是正在心里说我是个大蠢货?在你喊我‘雨儿’时,花错雨的一颗心就紧紧的被你牵住,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孩子是白玉邪的对不对?你们暗中勾结,就想我来给你们打江山是不是?你说的一切都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你想我灭掉三军也是因为你们怕以后内疚是不是?我花错雨就这么不值得你多看一眼吗?

  明名字我这么的爱着你,却还来利用,凌非,你怎么做得出来?白玉邪。。。我一心帮你,藏在东岭国这么多年,得到的就是这些吗?

  “啊!”

  举起手嘶吼一声狠狠的打在了桌子上,‘砰’,四分五裂,紧握的拳头颤抖得厉害,美丽的容颜上早已被泪水打湿,痛苦得让人无法想象。

  “白玉邪。。。凌非。。我花错雨不是你们利用得起的!”咬牙切齿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一句正式与他们决裂的话,一句将会把自己陷入万丈深渊的话,一句。。。。

  连续赶路五天才到达这世界闻名的鱼米水乡‘素雅小镇’,一进镇子就看到了亭台阁楼,小桥流水,向前几步站在桥梁上放眼望去,美得让人恨不得立刻死去,整个小镇只有半个县城那么大,尽头是一条整齐的上山之路,而缘度寺就在那一览无遗的双子峰中间,并不需要走多少台阶才能到达大门,只有现代六层楼那么高的路程就可进入寺庙。

  而这眼前的一条清澈小河流两岸全是住户,周围光秃秃的桃树一株接一株,可想而知,一道春天这里有多美。

  “二狗子,别玩了,快把船移过来把这些肉给你姑姑送过去!”

  “哈哈!二狗子,也帮我送送!”

  望着一条小船正游刃在各大住户中央忙碌就觉得好生羡慕,这才叫过日子,只是不知道你们的这份安宁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呢?一年?两年?十年?还是。。。

  “风大!凌非,我们赶紧去前面市集找客栈住下吧,还是直接去缘度寺?”黙莲很是贴心,也笑得很美,自从知道不用死后,那洋溢的幸福之笑就没间断过,活着好开心好快乐啊。

  “当然去找客栈了,弘音大师人这么好,一旦有难我们去找他,不会见死不救的!”去了里面看谁还敢闹事。

  见她走的那八字步宗原藤再次头冒黑线,没看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她瞧吗?手里的扇子更是骚包的不停扇风,大冬天的,脑子秀逗了,可狗改不了吃屎,无论你怎么去说都没用,还不如干脆闭嘴。

  “噗。。老大自己也不的怪!”白风拿黙莲和凌非做了下比较,啧啧啧,天囊之别。

  白羽也好笑的抿唇。

  到了客栈后才摆手道:“我去下寺庙给我这宝贝儿子求个签儿,你们别跟来啊,不会有事的!”吊儿郎当的托着肚子走向了镇子的尽头。

  白风白羽可不放心,头一次来,谁知道有没有坏人?所以跟在了两丈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最称职的下属。

  到了双子峰下才不断的咂舌,乖乖,这是寺庙吗?这也太壮观了吧?还是头一次见和山连在一起的庙宇,周围形形色色的人们都是从各国而来,也可以说把这里当成了旅游胜地,只有这里求神拜佛最灵验。

  巍峨的建筑就在双子峰的根部,两旁的高山如同守护神一般,庙宇分好几个大门,而自己此刻是从正门的方向走,不知里面是不是还有很多大门校门?跟皇宫一样?提起紫衣裙摆一步一步往上爬,十来个小沙弥正在四周打扫,偶买噶!管理得真好,就是这寺庙外面的台阶都要这般严格的清理,给人留下一种整洁舒适的印象。

  能看到你吗?看到了要说什么?你正在做什么?呵呵!打坐念经?穿的什么衣服。。。

  带着诸多疑问继续爬,靠!六层楼的高度它也是很高是不是?热死了,那些不断喊冷的人们有够夸张的!自己都大汗淋漓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又见弦音 

  “这次再生不出儿子我就休了你!”

  正爬得倒下的某女突然听到了这悲催的话,望向一旁同样气喘吁吁的一对的一对夫妻和他们后面跟着的二十个壮丁,那个女人梨花带雨,长得很是标致,微微隆起的小腹可看出是怀孕了,古代怎么这样?生不出儿子就要休?这男人不像是在说气话呢。

  “老爷!妾身一定诚心祷告!”

  “哼!不管如何,这次没有儿子为夫就要纳妾了!”眼里有着得意。

  女子听完,只能不断的摇头,哀哀自怜,好似也认同一样,只是眼里的悲伤无人可懂。

  凌非差点摔倒,麻烦你们说话的时候小声点好不好?凭什么不生儿子你就要纳妾?借口,想花心直接说就好了,这样去伤害自己的结发妻子做什么?

  这里就是这样,女人也觉得生不出儿子丈夫再娶都是正常的事,在现代,别说纳妾了,敢出去找小姐回家女人都要闹离婚,男人哈巴狗一样的道歉,差别就是这么大,爱情的路上怎能容得下第三人?如果可以的话,这个女人就不会默默流泪了。

  “啊!”

  太过神游太空,一脚踩滑,就在自己的一颗心快跳出来时,又被人给推了上去。

  “夫人!您没事吧?”

  清脆的声音如同百灵鸟,才擦擦汗水转头喘息道:“没事没事!您请!”天啊,吓死了,她要不推自己一把,是不是就要滚落下去了?这么的滚,孩子指定就没了,所以很是感激。

  女子擦擦未干的泪水,咧嘴和善的笑道:“夫人几个月了?我们一起走吧!”毕竟自己的才四个多月,可以帮助她,为何她的丈夫不跟来?

  那个三十多岁的‘老爷’不高兴了,怒喝道:“你给我过来!多管闲事,要是我的儿子被你弄没了,回去就休了你!”

  “你这爷们儿也太不厚道了,这么善良的女人你还休。。”凌非气坏了,那个男人长得就够对不起社会了,居然还这么没道德,助人为乐你不懂吗?他妈的,这里的男人怎么这么没爱心?

  女子扯住凌非摇摇头:“不好意思!我先过去了,你小心点!”说完就垂头走到丈夫身边越过凌非继续前进。

  那男人连看都懒得去看凌非一眼,好似在说‘别人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某女再次摇头,继续前进,果然有好人就有坏人,儿子啊,你到底有多大啊?老子的肚子都要被你撑破了,拜托,你已经够大了,不要在长了。

  等到了大门口后就赶紧先坐在台阶上歇息,嗓子疼得发痒,吸入太多凉气了,太阳这么大,热都热死了。

  几乎休息了十分钟才起身进入门槛,老远就听到了里面的‘阿弥陀佛’声,还有僧者盘坐在院子两旁诵经念佛,排列很是整齐,缓慢的踏入,这里就是你从小长到大的地方吗?

  那半上腰的凉亭你也去过吗?整个寺庙是否你都很熟悉?虽然很大,可有谁不认识自己的家?跟随着香客进入正厅,抬头望去,多边形的屋顶上方全是佛像,各式各样,最中间的一座几乎佛头都要穿透屋顶了,灵活灵现的,面带那种弘音经常露出的笑容,普渡众生的表情。

  并没有伤感,而是一直在惊呼:“我的天啊!这是金屋吗?”真的,全都是纯金的,不是镀金,四方形的屋子有十丈长,十丈宽,除了一个前门和后门,几乎全是大小不一的佛像,降龙伏虎,释迦摩尼,弥勒佛,中间的就如同西游记里的如来佛祖,有的凶神恶煞,有的目光清冷,有的面带慈爱之笑。。。。

  数之不尽。

  刚才那个鹅黄衫女子刚好烧香出来,路过时笑着解释道:“全是纯金的佛像!”眼见丈夫看向自己,赶紧胆怯的走出。

  这么漂亮的女人,和一个胡子都不刮的男人,还真是不搭调,居然这么怕丈夫,女人啊,还是有点主见好,自己聪明点,做什么也能养活自己,又不是没了男人就不能活,要是我,直接把他给休了,不不不,把他的家产都挪走再休。

  “阿弥陀佛,不知这位施主是否也要求签?”

  略显沙哑的苍老声拉回了凌非的视线,转头的瞬间,还以为看到了法海,瞪大眼木讷的问道:“法海是你什么人?”

  之间一位霜须老人正手持佛珠慈爱的望着自己,头顶增亮反光,十二个红色戒疤代表了他的身份,因为其他和尚全都是九个,身份越是尊贵,红点就会越多,弘音是主持,那么这位定是方丈。

  “法海?”慈眉善目的老人挑眉想了许久才微微摇头:“老衲并不认识此人,看施主是外来人,不知老衲能否帮上什么?”

  “哦!不用了,我就随便看看,给我儿子求个平安符!”耳边那些念经的声音就像一种无法形容的噪音,不大也不小,刚好让凌非想去死,还有‘咚。。咚’的钟声不知正从哪里传来,‘嘣嘣嘣’木鱼的声音更是唐僧给孙悟空念得紧箍咒一样,天啊!这地方真的可以住人吗?

  “老衲是本寺的方丈,如果施主有什么不便可随意找这些弟子,定会好好照顾您,老衲告辞!”很有礼貌的弯腰才转身走向其他祈福者询问,服务态度令人咂舌。

  不是吧?这么好的方丈?毫无架子不说,还亲自出来为大家服务?方丈不是都只管寺庙吗?迎客是小和尚的活吧?这老和尚不胖也不瘦,身高七尺还多,六十来岁,身披和弘音一模一样的红色方块、黄色条纹的袈裟,唯一不同的是弘音的里衣白色,有着观世音菩萨的象征,而方丈则是纯黄色,如在世佛祖。

  原来这里真的是个很有钱的地方,听闻香客出手很是大方,这些和尚也从来不做作推搪,但是给得少也不会指责,瞧见没?最大佛祖下面有一个金槽,里面全是银子和铜钱,最大的元宝超越了自己的小拳头,还与许多黄金条,莫非真的这么灵验?这么久都依旧有人相信?

  摸摸身上,拿出五十两也扔了进去,跪在蒲团上诚心合并。

  “给个儿子吧。。给个儿子吧!”

  秀眉蹙紧,转头看向跪在旁边的老大妈,那样子急切得恨不得要告诉全天下,她想要儿子,我说你们这里的人能不这么重男轻女吗?女儿怎么了?女儿就不是人了?你自己不也是女人吗?好像自己也是想要儿子哦,哎,自己也是个肤浅之人。

  无奈的闭目呢喃着,而心里想的可不是要儿子的事,嘴里念的也不是求神拜佛时的话,声若蚊蝇里仔细听便能听清她念的是什么了。。。

  “吃葡萄不吐皮,不吃葡萄到吐葡萄皮。。。!”不断的重复,心里想的则是要如何才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直接进去会不会有人起疑?会不会让他以后都无法见人?

  许久后才停止念那顺得不能再顺的绕口令,也不打问,直接走入了后门,结果一出来就被拦住了。

  “施主请留步,焚香祷告请进里面!”一个小沙弥上去弯腰作揖。

  无数个和尚都扫着那最后飘落的叶子,整齐的石板地真的和皇宫有得一拼,后面还有三座大殿和周围无数个小房子,估计就是和尚们的卧室,悠悠的望着,却始终找不出那个人的所在地,无奈的笑道:“大师!是这样的,你们的主持曾经有。。有一样东西交给小女子,不知可否让我亲自还过去?”

  “不行不行!主持从不见外人!”小沙弥赶紧摇头,估计又是窥视大师美色的女子,已经来过很多了,都快烦了。

  “阿弥陀佛!既然施主要去,你就让她去吧!”

  就在凌非为难时,方丈摸着垂于胸口的白须上前道,眼里有着别人洞察不到的笑意,有些缘分是天注定的,想改变也改变不了。

  “啊?方丈,可是主持。。。”见方丈摆手只好点头退下。

  感激的冲老人弯腰:“谢谢大师!不知他此刻正在何处?”

  老人看向了那无数个小院落和三座大殿高深莫测的回道:“如果有缘,施主定能找到,太阳落山之前老衲会请人带施主离去!”语毕又离开了某女的视线,步伐轻盈却稳重,如同一座推不倒的大山。

  神经!这么大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烦闷的长叹一声走向了第一座大殿,擦擦汗水看了许久,全是什么僧袍,禅杖,佛珠,又花了二十分钟走到第二座大殿,琳琅满目的佛经摆放得相当整齐,三个大字应该是‘藏经阁’,可这弘音到底在哪里?

  见你一面就这么难吗?如果是以前的凌非,早就转身离去了,因为你,我变得完全不像我。

  实在没力气花二十分钟走到第三座殿堂了,如同迷宫一样的庙宇也是她有生以来见过最壮观,最庄严的,无论在哪里都能看到穿着整齐,不苟言笑的人,长发的,没发的,见到自己也只是行礼,不再阻拦。

  饱满白皙的额头上正持续沁出涔涔冷汗,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一座最为朴素淡雅的院落里,按照他的性格,一向都喜欢安静,那么这最后一座院落应该就是他的吧?伸手捂住心脏凭着感觉走出大殿绕到了远处的最后一座瓦房下。

  ‘嘣嘣嘣’声正富有节奏感的响起,是你吗?忍住狂跳的心一步一步走进大门,果然看到一个正面对着一尊一人之高的佛像念着经文,那背影几乎一眼就可看出是自己想了许久的人,这么陈旧却整洁的屋子里,他就有点观世音的味道了,更加圣洁。

  三千青丝还是那么的乌黑亮泽,不需要任何名贵的装饰品,永远都是两根交叉在一起的木簪,发尾卷曲在黄色蒲团上,红色袈裟盖住了大半身躯。

  双手环胸斜倚在门框上望着他挑眉道:“你这生活未免儿也有点太单调了吧?”口气相当的不正经。

  举起的木锤突然定格在上空,有半米长,两根手指粗,鱼头形状的木制品有脸盆般大小,如此之大的木鱼还是头一次见。

  牛粪能衬托出鲜花的美,而这朴素的房间也能衬托出男子的风华绝代,举世无双,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如同仙人,在古代,男子二十六岁真的算高龄了,那从来就不会真正有过喜怒哀乐的脸庞上却有了微微的不满,凤眼不曾睁开,继续敲击了起来。

  ‘嘣嘣嘣’

  就知道是这种效果,无奈的上前一脚踢开他手里的木锤,直接坐在木鱼上,挑衅道:“有种你再敲!”白痴一样的男人。

  弘音也好似在跟她挑战一样,凤眼微张,举着手里的木锤就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对方圆鼓鼓的肚子。

  “哎呀!痛啊,你他妈的还真敲啊?儿子的脑袋都被敲笨了!”赶紧伸手捂住肚子,我说你能不这么无敌吗?

  “走开!”不带丝毫感情的两个字从粉唇里吐出,不管何时,不管岁月流逝得有多快,那白净的皮肤都紧致得犹如婴孩,没有岁月的痕迹,纤尘不染的眸子里没有懊恼,亦没有欢喜,平淡得宛若狂风浪卷都无法波动的死海。

  “开玩笑!爷来了就不会走!”双腿岔开,这木鱼坐着还真舒服,你说谁这么缺德给他搬怎么一个东西来给他玩?二十六岁,也不想想成家立业,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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