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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坏坏房东(康大)-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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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哥来到医院看到我身上都是血渍，他看着我问：“怎么回事，让人捅了啊。”
我摇摇头对毛哥说：“李柳自己把自己捅了。失恋了，想不开。”
在一旁听着的惠子，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她缓缓开口道：“我一早就觉得张葛这个富家子弟不是好人，劝过李柳，可是她根本不听，她怎么这么极端呢。”
这时候我手机响了，是陈姝涵打来的电话，我在电话中简单说了一下情况，没一会的功夫，陈姝涵也到了医院。我们几个人在急救室外面着急的等着，现在李柳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也就剩我们几个朋友了。
抢救室的门忽然开了，我们几个人都围了过去，一直在抢救室的大夫走了出来，他看着我们道：“谁是病人家属？”
我们几个人相互看了看，最后目光都落到了我身上，我站了出去对大夫说：“我是。”
大夫看着我问：“你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我想了想说：“我是她哥哥。”
大夫说：“那太好了，病人现在失血过多，不过她的血型很特殊是RH阴性血，也就是俗称的熊猫血，我们医院血库的血已经用完了。只能用你身上的血了。”
我着急的对大夫说：“大夫，我不是她亲哥啊，估计血型匹配不上啊，你们赶紧和武汉血液中心联系，把血调过来啊。”
大夫摇了摇头说：“这样的话，就麻烦了。我们这血库的都是联网的，早和那边联系过了，都没有。”
大夫的话说的我心里一凉，这时候毛哥在一旁瞅着我说：“康凯，你他妈不就是RH阴性血吗？你忘了啊，咱俩还一块献过血呢。”
毛哥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大学那会我和毛哥听说献血送吃的，还有无偿献血证，于是就屁颠屁颠的过去献血了，因为毛哥前一天晚上出去吃饭喝了一斤多白酒，结果验血的时候，人大夫说你这血酒精超标，献了也没法用，最后还是我自己献了300CC，因为我的血型特殊还给我备了案，不但送了吃的，还给了300块钱的特殊补助，让和我同去的毛哥愤愤不平，他给我开玩笑说以后要是吃不上饭了，完全可以卖血养活自己。
想到这里我才想起来自己就是熊猫血RH阴性血，一着急连这事都给忘了，我赶忙对大夫说：“我可以，我和她血型一样。”
大夫给我们开了个单子，我们一路小跑去了楼上的血液科，验了下血之后，一切OK，护士给我插上了针头，血顺着我的手腕流了出去，被抽血的时候，我还是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失血过多，一会抽过去，后来想到一个女生来一次大姨妈就要浪费好几百CC的血，我这又算什么呢，就当做来了次量大的大姨妈好了，想到以后李柳身体里面留着的是我的血，我的心中竟然涌起了一种无聊的成就感。
小护士一共从我的身体里面抽了800CC的血，这基本已经达到了一个成年人的最大献血量了，出了血液科之后，开始还好，走了没几步，我就感觉两腿发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这两天因为叶子的事导致我一直没有休息好，身体本来就很疲惫，加上这次又一次性取了这么血，我终于还是没有撑住……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是躺在病床上，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屋内亮着灯，我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毛哥。
毛哥正瞪着俩傻眼看着我，他看我醒过来傻笑了一声说：“康凯，你他妈可算诈尸了。”
陈姝涵听到毛哥话，也从一边跑了过来，她抓着我的手说：“康凯，你吓死我了，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手上还打着点滴，我看着陈姝涵问：“我在这睡了多久了。”
陈姝涵用手摸着我的脸说：“你从上午一直睡到现在。”
我握着陈姝涵的手说：“李柳呢，李柳没事吗？”
“她没事，已经从抢救室出来了，就在旁边躺着呢。”陈姝涵说完指了指旁边的病床。
我看了过去，发现李柳正静静的躺在床上，惠子正坐在旁边盯着她。李柳听到我在叫她，歪过头来看着我，她的脸依旧是没有血色的苍白。
毛哥在一旁道：“康凯，你这身体不行啊，人李柳早就醒了，你这才醒过来。”
听了毛哥的话我恨不得起来给他一脚，这他妈有可比性吗！？我这还不是抽血抽的啊。
见我醒了之后，毛哥找来了大夫，大夫说我这没啥事，就是身子虚，回去弄点乌鸡补补就行了，不过还是建议李柳住院观察一下，她的情况不稳定。
听到要住院，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她妈妈住院给她产生了心里阴影，李柳抗拒的直摇头。
为了照顾李柳，怕她再出什么事，毛哥和惠子把李柳接回了家，我和陈姝涵也回了家。回家之后陈姝涵真的按照大夫说的给我炖了一锅枸杞乌鸡汤，本来我是很不喜欢乌鸡肉的，但是又不想让陈姝涵白忙活，硬着头皮吃了一锅乌鸡肉，最后撑得不行，一打嗝都是一股鸡屎味。
吃过饭之后，陈姝涵没有回家，而是决定留下来陪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把陈姝涵拥进怀中，把鼻尖埋进她的发梢中。
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起了叶子，今晚，拥她入眠的又会是谁呢。
第一百五十三章顾此失彼
依偎在我怀中的陈姝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回过身来看着我说：“康凯，你想什么呢。”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陈姝涵不把她的小手轻轻的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慢慢的抚摸着直到放到了我的胸口上，她笑着说：“没什么，怎么心跳的这么快，是不是想啥坏事呢？”
“你猜呢。”我把她的手放在嘴边咬了咬，对着她的唇贴了过去……
……
时间慢慢的在指尖溜走了，这段时间我和陈姝涵的关系也越来越好，李柳从医院出来之后恢复的也不错，似乎已经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叶子也似乎是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我没有再遇到过她，也没有等到她的电话。
毛哥和方天逸也一直忙着广告公司的事。毛哥跟我吹牛逼的说，最近和方天逸接了个大活，如果这单子做好了，就可以一下子发个大财，一口吃个大胖子。我跟他说还是踏踏实实的走好每一步比较好，小心遇到骗子。毛哥则表示无所谓。
从李梦瑶告诉我怀孕到现在差不过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我时刻关注她的肚子，仿佛她肚子里面怀的不是个孩子，而是个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炸了。不过我倒没感觉她肚子有什么太明显的变化，也可能时间太短了没有显出来，一般人怀孕大概三四个月的时候肚子才会有明显的变化。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导致了有点神经质，我倒是感觉最近这段时间李梦瑶胖了不少，谁知道她是不是在给自己增加营养，不过我倒是感觉她更有味道了，少妇的魅力就在于身上有一种岁月沉淀的韵味，况且李梦瑶身上还有一种母性的光辉。
这段时间，李梦瑶也有问我帮她拿下聚美百分之五股份的事办的怎么样了，给她的答复我也只能是能拖就拖，这件事哪有那么简单。
转眼到了十二月二十五日，也就是西方的新年……圣诞节。
那天，陈姝涵一大早就给我打了电话，开口就是“MerryChristmas”，在电话里面跟我兴奋的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她让我晚上陪她去趟昙华林，那里有一个基督教的教堂，今天晚上有圣诞活动，到时候她会在那唱歌。
有时候我很不理解，为什么国人这么热衷于跟风过这些外国节日，中国这些国产的节日都忙活不过来，还有这闲心，典型的崇洋媚外嘛！也许陈姝涵是因为在国外待得时间比较长吧，习惯了这些西方的东西，我在电话中答应她晚上过去接她。
到了晚上下班的时候，我在聚美楼下见到了陈姝涵，陈姝涵特意换了一身红白相间的衣服，十分的喜庆，上了车之后，她从包中拿出了一个圣诞老人的帽子，给我戴到了头上，她自己则把一个粉色的猫耳朵发卡戴到了头上。
她歪着头看着我说：“怎么样，可爱吧。”说话间还把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脸庞，摆出一副小猫的样子。
看着她萌萌哒的样子，我心头一荡，忍不住亲了她一口说：“喵星人，你该回火星了。”
我和陈姝涵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往昙华林走，圣诞节也成了商家敛财的日子，道路两旁的店铺也都挂起了彩灯，摆起了圣诞树，做了很多打折的活动，一片热闹的景象。
到了昙华林之后，陈姝涵牵着我的手顺着巷子往里面走，外面的气温很低，下了车冻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和陈姝涵走了一会就到了她说的那个教堂，那家教堂的建筑规模还挺大，红砖红瓦，巨大的玻璃拱墙，建筑的顶端是个很有怀旧风格的钟楼，上面的秒针还在一下一下的动着，提醒着人们，时间正在慢慢的流逝。
钟楼的下面有一个十字架，这让我想起了被绑在十字架上面的耶稣。耶稣在世传扬救世的福音时，突出“爱”的精神，这与犹太教的繁文缛节产生了很大矛盾，犹太教的领袖们认为耶稣亵渎了造物主上帝，他们通过统治者罗马殖民者把耶稣钉死在了十字架上。
圣诞节就是庆祝耶稣的破壳日，我上学的时候就在学校里面经常看到很多印着以马内利的宣传单，以马内利其实就是耶稣的别名，当时我还很鄙视这些在学校里面传教的学生，没想到我也有今天，竟然和陈姝涵跑到教堂来过圣诞节了。
我随着陈姝涵进了教堂，这时候教堂里面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这些人里面大部分都是我和陈姝涵这样的好事的，真正信教的没有几个，现在在国内，这个社会现实，不管你信佛信道还是信教，都不如信他妈的毛爷爷吃的开。
进了教堂的大厅，看到的是一个挂满彩灯的巨大的圣诞树，再往里面走有一个挂着节目单的牌子，上面写着要表演的节目。
我和陈姝涵往里面走了走，这时候一个女孩朝我们走来，走到我们身边的时候，她看着陈姝涵道：“姝涵，你来了呀。”
经过陈姝涵的介绍，我才知道，眼前的这女孩是陈姝涵的在美国的同学，不过念的是神学院，回国之后经常来这个教堂做义工。我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孩，看样子也是个富家女，要不然也不会吃饱了撑的跑到美国读什么神学院。
陈姝涵和那个女孩两个人聊着，我则四处看了看，台上有几个女孩身上挂着天使的假翅膀正在台上你一句我一句念叨着台词，动作表情极其夸张的瞎鸡巴演，傻得不行。
这时候，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接了电话，我对着电话说了几句话，都没有反应，我以为是哪个无聊的骗子又来撩老子玩了。真准备挂掉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直击我的心，让我当时就愣住了，她说：“哥哥，是我。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我看了看陈姝涵，她正和她同学聊得起劲，于是我握着电话出了教堂的大厅，到了外面我对叶子说：“叶子，你还好吗？”
叶子在电话中“嗯”了一声继续说：“哥哥，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见一面，我把钱还给你。”
听了叶子的话，我不自觉的往教堂大厅看了看，心里犹豫着，我该不该离开陈姝涵去见叶子呢。
叶子像是感觉到了我的犹豫，她继续说道：“哥哥，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你给我个卡号，我到时候把钱转给你，不过……”
“不过什么？”我追问道。
叶子顿了顿说：“不过，如果今晚要是我们见不到的话，以后可能都不会见面了，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就要坐飞机走了。”
叶子的话让我愣在了那里，坐飞机走了！？去哪！？这钱叶子从哪来的！？我脑子中都是疑问，我对叶子说：“好，我跟你见面。”
因为怕在昙华林附近见面会被陈姝涵看到，那我之前撒的谎就肯定是被识破了，我准备趁陈姝涵一会上台唱歌的时候，我出去和叶子见一面，然后就赶紧赶回来，这样就没事了。于是我和叶子约定了在昙华林旁边的一家公园见面。
挂了叶子的电话，我又回到了教堂里面，陈姝涵也已经结束了和那女孩的谈话，台上正有一个神父模样的家伙捧着圣经在台上传福音，他念一句台下念一句。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陈姝涵抓着我的手对我说：“康凯，神父说完我就要上台了，好紧张啊。”
我安慰陈姝涵说：“你唱歌那么好听，不用紧张。”
说话间刚才那女孩，领着陈姝涵去了教堂的后台，下一个就是陈姝涵表演了，趁这个时候，我转身溜出了教堂。
第一百五十四章雪夜的沦陷
出了教堂之后，我感觉有东西落到脸上，凉凉的，原来天空中不知不觉飘起了雪花，雪花顺着我的衣领溜进去，很湿很凉，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想到叶子现在已经在公园等着我了，而且是飘雪的冷天，我得快点过去，这时候从教堂里面传出了陈姝涵婉转的歌声，我狠了狠心，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也在凑圣诞节的热闹，雪竟然越下越大，没一会就变成了鹅毛大雪，在武汉遇到这种情况还真是少见。路上的雪也越积越多，马路上时不时有开车的傻吊路过，也不知道减速，把雪泥溅的到处都是。
我和叶子约定见面的公园就在昙华林附近，出了昙华林的小巷就拐个弯就到了，走了几分钟，我到了公园。因为是圣诞节，加上气温比较低而且空中还飘着雪，公园里面的人并不是很多，里面一片黑暗，进了公园之后，晃悠了好半天，我才看到了站在雪地中的叶子。
叶子正低头看着地上的雪，接着月光，我看到叶子穿的很单薄，本来是一头直长的秀发，被她烫成了弯曲的大波浪，竟然给人一种成熟的错觉。我无声的走到了叶子身边，叶子的身上和头上已经落了不少雪，显然已经在公园里面等了我很久了。
“叶子。”我呼唤了一声，叶子才发现站在她身边的我。
叶子抬头看着我，她的样子看上去很憔悴，脸色也很苍白，嘴唇更是冻得都有点发紫了，我心里一软很想上去抱住她，用我的身体温暖她，但是手臂动了动，最后还是忍住了。
“哥哥，你来了。”叶子开口道。
“叶子，你怎么穿这么少，不冷吗。”话说出口之后，才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于是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冲锋衣，递给叶子说：“叶子，你把我的衣服穿上吧。”
叶子把我拿着衣服的手推了回来，她说道：“哥哥，你穿着吧，不用给我。”这话说完之后，叶子竟然哭了，看着泪眼婆娑的叶子，我愣住了，虽然不知道叶子遇到了什么事，但我忽然有种预感，那就是叶子叫我出来，远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
叶子站在雪地中默默的落着泪，单薄的身子在黑夜中显得那么的孤单，落寞。她的身体在雪夜中冻的瑟瑟发抖，我再也不能忍住了，上前一步，把叶子拥进了怀中，我紧紧的抱着叶子，心中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是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一时间我们两个相拥在雪地中，耳边尽是“扑簌簌”的落雪声。
叶子任由我抱着她，将头深深的埋进我的怀中，像是想在我这里获得温暖和力量，她的头发碰到我的下巴，那感觉很是冰凉，我忍不住用嘴唇吻了一下她的头发，叶子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她在我的怀中抖了抖。
我忽然想起了陈姝涵，她现在应该已经在教堂唱完歌了吧，一会看不到我，应该会找我吧。正想着，口袋中的手机忽然响了，铃声一响，在我怀中的叶子就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接着她使劲推开了我。
叶子站在一旁说道：“你的电话，快接电话，是不是姝涵姐姐打来的，你快接啊，不然一会她该生气了。”
我没有接电话只是不言声的看着一旁的叶子，叶子头发很乱，时不时的还会被冷风吹起，在空中飘舞几下，她的脸也没有要出国，要解脱的那种愉悦感，她站在落雪中，像是已经察觉不到周围的寒冷一般。
我口袋的手机依旧在不停的响着，像是在昭示着电话那头陈姝涵对我的担心，叶子看着我着急的说：“哥哥，你接电话啊，我不会偷听的。”说着叶子转过身去，朝后面走了两步。
当我掏出手机的时候，却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过了几秒之后，电话再次响了起来，那一刻我忽然感觉很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把叶子的事和陈姝涵说清楚，都是我的自私和贪婪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
手放在接听键，却迟迟没有滑动屏幕，我接了电话该怎么跟陈姝涵说，难道又让我和她撒谎吗！？难道让我再去欺骗她，这对她不又是一种伤害。如果接了电话，抛弃叶子返回去，对叶子又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也许吧，陈姝涵没有接到电话，会生气，回头哄哄她就好了，叶子已经说了这是她和我呆在一起的最后的一点时间，她就要走了，或许以后我都见不到她了。思考了片刻之后，我选择了把手机关机。
叶子看我没有接电话，她脸上带着询问的目光，像是在问我，为什么没接电话，但是始终没有问出来，但是她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些希望的光辉，眼神中也多了几分神采。我在心中暗叹：叶子依旧在固执的爱着我，她看我为了她挂掉了陈姝涵的电话，心中定是又燃起了和我在一起的希望。
可我真的能和她在一起吗！？她不是要出国了吗！？正想着，叶子忽然开口道：“哥哥，陪我走走好吗？”
我看着叶子点了点头，我们两个人并排着朝着公园里面走了进去，公园里面的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我和叶子无声的走着，只有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陪着我们。
叶子开口打破了沉静：“哥哥，我今晚就要走了。”
“你要走了！？你要去哪呢！？”我问。
叶子边走边说：“我在山庄遇到了一个新加坡的华侨，他愿意帮我解决我的问题，前提是我要跟他回新加坡给他生个孩子。”
叶子的话，让我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对叶子来说这也许算是个好的归宿，叶子离开了木兰山庄那个糜烂腐朽的地方，至少不会让自己被那么多的禽兽糟蹋。我看着身旁的叶子，她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高兴的表情，或许是千斤的重担压在叶子身上，让她对生活已经麻木了，这种似是解脱的解脱，让她并不能感觉到轻松。
“不过……”叶子犹豫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过什么？”我追问。
叶子摇摇头没说话，她停下脚步看着我说：“哥哥，你说我出了国之后，以后我们还能见面吗？”
叶子的话把我的思绪带到了那晚在江边分别的情景，她也是这么问我的。
我也停了下来，看着身边的叶子说：“会的，叶子，我希望你今后不管遇到什么苦难，都能幸福的生活。”
我的话说完却又让叶子眼中泛起了泪光，她心中像是有着说不尽的委屈。我看着叶子瘦小的身躯，和已经被冻的有些发青的脸，命运把这么大的压力放到了她弱小的肩膀上，不觉中我心里又涌出一种怜爱，我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冰凉，握着她的手就像手里拿着一块冰块一样，我一个不忍心把她的手裹进了我的冲锋衣中，想用我胸膛的体温来温暖她。我对叶子道：“叶子，你冷不冷。我们找个暖和的地方待会吧。”
叶子摇了摇头，想必她已经被冻的感觉不到了冷了。叶子看着我道：“哥哥，你为什么一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我上前把叶子冰凉的身体整个裹进了我的衣服中，我对她说：“叶子，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走到今天这地步，都是我的错。”
叶子忽然伸出手来捂住了我的嘴，她开口道：“哥哥，你不要这么说，根本就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喜欢你，但是我却让自己爱上了你，你知道吗！？我一直幻想着能和你在一起，哪怕只是待在你身边看着你，可是那天我看到了你女朋友，那一刻我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她就像一个高傲的公主，而我呢，只是一个出卖肉体的小姐，我很自卑，我根本不配……”
“叶子。”我打断了叶子的话：“你不要这么说，你是个好女孩，是个好姑娘。”
“哥哥，要是我是一个干净的女孩，没有现在这么脏，你会和我在一起吗！？”叶子眼角含着泪水的说。
“叶子，你不脏，你不要这么说自己，你纯洁的就像这满地的雪花一样。”我说道。
叶子闻言凄凉的笑了一声，她说道：“满地雪还不是要被无数的人践踏，就像我一样……”
我再也不想听叶子再这么说下去，捧着她的脸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叶子这次没有躲，任凭我吻着她，那一刻我似乎也用尽了我身上的温柔，在我怀中的叶子也有些陶醉。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康凯，是你吗！？”
那声音中透着一种惊讶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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