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日本当厨神-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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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奇怪就奇怪在，扶持自己徒弟成为东家，然后，菊下楼归系统管？
　　解锁经营模版，套用系统升级项目……
　　如此种种，看得夏羽暗暗好笑。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嘛，系统，直白点告诉我，我才是菊下楼幕后大BOSS，对吧？”
　　“扶持刘氏血脉成为菊下楼新任东家，是解锁经营模版的必备条件！”系统冷冰冰回答。
　　夏羽耸肩，“这是肯定的，掌柜谁爱当谁当，厨房有我位置就行。”
　　中断交流。
　　意识回归现实，视野中，是一张近在咫尺的娇嫩脸蛋。
　　“喂，你到底是谁？”
　　刘樱水灵灵的大眼睛，写着好奇和复杂。
　　“还有，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只是控制盐、葱、蒜和香菇的用量，就能让汤底改头换面品质直接飞跃了几次层次呢？”
　　“太不可思议了！”问题萝莉又补充一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用双手成就你的梦想，说说吧，你的梦想是什么？”夏羽微笑地问。
　　梦想？
　　刘樱不假思索就答：“当然是把菊下楼夺回来，好好经营啊！”
　　“为什么是夺回来？”
　　夏羽读懂她目中的执念。
　　“因为，我父亲是上一代东家！”
　　“原来如此……”
　　顿一顿，夏羽伸出一根手指，并摇了摇，“那么之后呢，夺得菊下楼后，另外的梦想呢？”
　　“……”
　　刘樱迷茫了。
　　啧！
　　夏羽见此，摇摇头。
　　看来，刘樱对厨艺这条路的执着，全在菊下楼上，若是这个小目标达成，她很容易陷入一个停滞迷茫期。
　　既然有收徒念头，夏羽觉得，应该先培养小萝莉对厨艺的兴趣。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
　　当她视研究食谱、开发食谱和驾驭新食材为兴趣，每每有新作品就高兴的又蹦又跳时，这样才是一名有资格去追求那条至高之路的厨师。
　　夏羽对自己首位徒弟，真的很严格。
　　当然了，他夏魔王的首徒，大弟子，怎么说也不能甘于平庸啊。
　　咳，梦想这话题不宜多谈，适度把话题转回料理上面，夏羽对问题萝莉勾勾手指，“其实啊，改变配料、调料的用量，只是‘掌控力’的一个方向，我这里还有几种方法，也能对你的宝盖菇拉面，有类似的改良效果，想听听看吗？”
　　一副循循善诱的神秘口吻。
　　朱青听得窃笑，好利索的师傅角色代入。
　　“什么，还有好几种方法能达到类似的改良效果？”
　　刘樱哇的惊呼一声，此时她对面前这个跟她哥哥年龄差不多的少年，近乎盲从的信服，赶紧坐到一张凳子上，玲珑有致的身子稍微前倾了，几乎贴过来，双眸睁大定定看夏羽的脸，那灼热，旁边的朱青都有被刺到。
　　“嗯，除开配料、调味料的公式用量，刀功也是一个切入点……”
　　问题萝莉没发现夏羽说话时，放在桌面的手掌，可能是由于近些天过于专注在「神之手」修行上，近乎下意识地，有抓抓捏捏的小动作。
　　朱青却看到了，啐一口，投来白眼道：“从香料不等式开头，还有爆炎火候这些可说，偏偏就讲刀功！果然，阿羽你在变态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已经无药可治了！”
　　……
　　菊下楼后厨房。
　　餐桌上，一盘麻婆豆腐、一碗拉面，保持着刚出锅的状态，但第三份料理，也是一碗拉面，却已经被刘岚、刘菁和刘封瓜分，吃了个干净。
　　“啊！”
　　刘菁这个小胖子，被视野中隐隐存在的白色裙影，晃得飘飘欲仙。
　　“咕噜！”摸了摸仍然在饥渴求食的肚子，刘菁哭丧着脸对父亲刘岚说，“老爹，怎么办，我好饿感觉能吃下一头牛！”
　　刘岚把嘴里最后一口菌菇食材，咬碎了，吞咽进肚。
　　“这菌菇，是晒干后再以热水泡发，接着以浓汤煨煮，本身有神秘高雅的芳香，难怪小樱把它当成碗里的‘宝物’！视为秘密武器！”
　　但是……
　　刘岚下筷，终于去动刘樱以自己意志烹煮出来的拉面，同样是一小瓣完全相同的菌菇，吃在嘴里，嚼了嚼，越吃越是一脸难受和痛苦，最终，刘岚疾步到水槽，张口吐出食物渣子，并开水龙头冲走。
　　返回餐桌，目光放在自己的麻婆豆腐上，刘岚手臂抖动着，却仍以极大决心，下筷吃进豆腐。
　　“唔！”
　　以更快速度冲到水槽，吐出食物，并反复漱口六七次，刘岚方抹去嘴边的水迹，脸色苍白，失声喃喃道：“这个夏魔王，太可怕了！”
　　“这还不是他亲手烹调的料理，是他指点小樱做的。关键是，这样一碗拉面太和谐，太圆润，仿佛在口腔中撑起了空灵的太极八卦，除非水平接近，否则我的料理，根本无法攻破这样的舌尖堡垒……”
　　刘岚一身的冷汗。
　　他暗暗庆幸，好在刘樱与他比斗的料理拉面，没得到夏魔王指点，否则他必败无疑。
　　“为什么会这样……”刘岚又惊又骇，“我是顶尖特厨啊，而小樱，距离特级尚有一段距离，那个夏魔王光凭嘴巴，就能抹平这样的差距沟壑？”
　　其实刘岚不知道的是，因为刘樱的料理神似古食谱《宝盖菇面》，才在夏羽三言两语的指点下，焕发惊人潜力。
　　菊下楼庭院。
　　一路跟来的雷傲雪，贴住墙，听到刘岚的自言自语，柳眉紧紧揪住。
　　她也被吓到了，秀眸里写着不平静的波动。
　　“刘岚的厨艺，与我大致相当，连他都惊悸冒冷汗，斗志全无，那我岂不是也……”


第865章　通往花灯会的路（上）
　　收徒是一件大事。
　　徒弟不是学生，在东亚文化圈，不论中华、霓虹，徒弟亲如子女是用来继承衣钵的，值得师父本人倾注所有心血和资源去栽培，但学生嘛，就如同在远月，夏羽只是尽到该有职责，至于学生听不听，能学到多少，就看各人的态度和能力，除非极星寮有限的几个人，否则他从不开小灶。
　　刘樱是很优秀，但在如此大事上，夏羽并没有当场让她跪下递茶。
　　以夏羽的想法呢，一上来就是首徒，大弟子，他怕自己的名声，反而会对刘樱造成困扰。
　　而且啊，虽说他回国不过一个月，已然闯下一番名声，但夏羽并没有被一片魔王的惊呼赞誉声，弄得膨胀，被名利冲昏头脑。
　　他心知这是虐菜得来的名声，一堆老妖怪还没出山呢！
　　既然昔日强如老头子，都被迫带着孙子远遁海外躲风头，那么一定有原因。敌人肯定是存在的，尚未露头而已。
　　从菊下楼回来。
　　“宝盖菇……”
　　回来的路上，夏羽叫朱青开车到食材市场，专门买了满满一袋子的「宝盖菇」。
　　野生的菌菇，即便经过晒制，也是通体洁白。
　　宝盖菇又叫「长裙竹荪」，因此，物如其名，可想而知这种菌菇外形如何。
　　从头顶树冠处，有丝网长裙般的外膜，沿着伞状主骨披散下来，所以《宝盖菇面》这门古食谱，紧紧围绕宝盖菇这味“宝物”般的主食材，衍生而成。
　　当然，如果细究古食谱的由来，四郎是表面上那个创作者，但刘昴星是他师父，对「宝盖菇」的驾驭和运用，比如泡水煮发、以浓汤煨煮等等工序的细节，都满满刘昴星的影子，说它是刘氏门下的食谱毫无问题。
　　夏羽饶有兴趣去琢磨刘樱的食谱，甚至，他向系统买了古食谱进行参照。
　　原版食谱为紫色品质，而夏羽把刘樱食谱整理收录后，系统对食谱品质的判定为蓝色。
　　“不错，相当不错！”
　　“小小年纪，还没到特级，就有原创蓝色食谱，而且，她的食谱做一些改动未必就比紫色食谱差了！”夏羽抵住下巴。
　　“啧！”
　　朱青不无玩味地道：“你这么看好她，怎么没当场让她递茶拜师？”
　　夏羽摆摆手，“青姨，这你就不懂了吧！”
　　“我这是放长线呢——”
　　他有板有眼说，“逼太紧，太突然，别人小姑娘反而疑神疑鬼，再说了，我还要对她进一步观察，她才能是有了，但要想走的更远，心性亦不可缺。”
　　朱青讶然：“阿羽，敢情你玩真的了？”
　　“难道还能是假的？”
　　夏羽翻翻白眼。
　　另一边。
　　蜀地刘姓氏族，在锦官城一角聚居，这附近民宅院子皆为刘姓人家。
　　一处稍显破旧没得到好好维护的院子。
　　院子里，有一个灶台样式的石头模具，上面有黑又沉的中华大铁锅，刘樱一身便装，腰带扎紧了勒出小蛮腰，袖子也绑了绳带，小小年纪就有飒爽干练气质。
　　唰。唰。
　　刘樱一脸认真，满脸汗液，右手抓死了中华炒锅的握柄。
　　她在练习巅锅技巧。
　　巅锅，是中华烹饪的一种基本功，若想炒菜时火候均匀，食材受热平均，那么就必须要有精湛的巅锅技术。可是，众所周知，中华铁锅比西式锅子大和沉，因此一直以来，女厨师在中式厨房始终备受质疑，她们能长时间举锅并巅锅吗？
　　随着时代发展，中华铁锅质量变好的同时，重量也有所降低，甚至专门开发出适合女厨师使用的中式轻型锅。
　　然而，刘樱此刻在用的，是无比传统的铁锅，成年男性举起尚且费力，何况一个半大不大的萝莉？
　　这才颠了一小会，刘樱鼻息节奏就乱了。
　　“呼，哈，呼，哈……”
　　循环的呼吸节奏。
　　站在凳子上的小小身躯，有着细微的摇晃，但视角转到刘樱正脸，即便满脸汗液，原本精致的五官因为咬牙坚持，微微扭曲了，不免予人心疼怜惜的感觉。
　　咣铛
　　终于，铁锅脱手，重重地落回灶台，刘樱双腿晃了一晃，没从凳子掉下来，她自己腾挪下地，然后就地躺下去，胸脯一阵剧烈起伏。
　　“哗啦——”
　　食材由半空，悉数落回铁锅里。
　　那是一些切成块状的豆腐，一整版，之前怎么样子，回锅时就是什么样，不见任何杂乱，更无损坏。
　　见此，暗中观察的雷傲雪，差点忍不住鼓掌。
　　厉害啊！
　　雷傲雪中午就由菊下楼偷偷随刘樱回家，她对刘樱非常好奇，当然，这种好奇的缘由在夏羽，她就想仔细观察这个萝莉有何特别之处，能让堂堂夏魔王另眼相看。
　　“巅锅的精髓，就是这样，食材在锅里是怎样的，巅翻结束时就怎样，原原本本最初的样子！”雷傲雪暗道，“如果不是年纪太小，力量不足，她的巅锅基本功已经非常接近特级了……”
　　想到这，雷傲雪隐约懂得了夏魔王关注她的原因。
　　咚咚！
　　这时一阵敲门声，雷傲雪赶紧缩进阳光不及的阴暗墙角。
　　院门，刘封托盘，午餐都在盘子上，他敲门喊：“小樱，小樱，该吃午饭了！”
　　躺在地上喘气的萝莉，咸鱼状，闻声没一点反应。
　　“小樱，你在吗？”
　　敲门声更急促了些。
　　“烦啊！”
　　一个颇为不耐烦的嗓音阻断敲门节奏，“放在门口，你赶快走，别打扰我！”
　　门外的刘封微微露出苦笑。
　　他这个问题妹妹，向来如此，除非是去菊下楼找那里的主厨挑战，否则就是把自己锁在独立院子里，一整个月闭门不出，绝对是高境界的死宅。
　　“那我就放门口了……”
　　弯腰将托盘放在院门石阶梯处，刘封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说道：“啊，对了，夏主厨刚刚发了一条短信给我……”
　　话音未落，扑腾！
　　整扇院门轰然打开，刘樱瞪眼睛握死门环，“短信呢？”
　　“快，给我看看！”
　　刘封刚取出手机，刘樱一把就夺过去，她没带手机的习惯，但对电子产品她还是懂得如何使用的，解锁屏幕，打开最新的一条短信息，内容浮现：
　　“明天我可能会去贵府走一走，没问题吧？”
　　读完，刘樱抬头，“你回复了没？”
　　“呃……”刘封挠头，他知道夏魔王是为妹妹而来，“这不是准备问你嘛。”
　　刘樱低头赶紧敲字回复，同时冷冷地道：“下次这种的短信，一律给我回复——随时欢迎夏先生。嗯，知道没有？”
　　刘封嘴角一扯，有几乎哭出来的笑容，“知、知道了！”
　　他这个身为哥哥的，看问题妹妹双目放光，甚至回复时还特意带上可爱萌萌表情，刘封整个人都不好了。
　　妹妹如此差别对待让他有跪下捂脸的冲动。
　　怎么人和人之间，差距这么大？
　　“那群妹控一定是疯了对吧？妹妹怎么可能是可爱的生物，对对，实妹都是折磨人的小恶魔，我绝对不当妹控！不存在的！”
　　刘封看着再度闭上的院门，身后飘过几片萧瑟的落叶。


第866章　通往花灯会的路（下）
　　翌日，夏羽如约而至。
　　“大概就是这了。”
　　看着手机短信，内容无非是欢迎他拜访，并附上详细的地址。
　　这里是一条繁华不次于菊下楼周遭的街区，而如果观察细致，不难发现沿街餐馆、小吃店什么的，招牌多写着刘氏字样，比如刘三包子铺，刘四冷吃兔。
　　毫无疑问，此处正是刘氏后裔厨师们聚堆的美食商业街。
　　夏羽站在一家粥面餐馆前。
　　抬头看招牌，“满堂香？”
　　时间正值早上，是上班上学时间，小餐馆生意红火，这次夏羽难得在早上暂时放开每日修行，选择独自一人出门拜访，由此可见他对那位候补大弟子的重视。
　　就如昨天夏羽对朱青说，他绝非玩玩而已
　　进店找到一张空桌坐下来，一个年轻声音就打招呼：“您好，这位客人，餐单在桌上，您看看要吃些什么……”
　　刘封拿本子和圆珠笔过来。
　　言语戛然而止。
　　独身的同龄少年，正在桌前，微笑地看他。
　　“给我上全套招牌美食吧。”夏羽说。
　　“您、您稍等！”
　　刘封结巴了，在店内客人一干讶异目光中，踉跄而去。
　　夏羽低下头，把口罩拉上，于是客人只能对这个戴口罩的年轻人，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餐馆厨房是开放式的，设有橱窗、取餐台，客人站在店内就可以将厨房内景尽观眼底。令人惊奇的是，厨房只有一位颇有风韵的女厨在忙碌，店里几乎爆满，烹煮、上餐却显得井井有条，根本没有想象中的抱怨声音。
　　过一会，刘封将一碗粥、一碗面端上来，“这是我母亲的拿手招牌菜，您尝尝！”
　　而察觉到橱窗那头一记打量目光，夏羽看过去，正好对上那位女厨的双目。
　　彼此隔空点头打招呼。
　　“那应该就是刘樱的母亲了。”
　　夏羽心说。
　　刘母应该是知他身份的，眼神中，除开打量，更多的是一份讶色和尊敬，但这个女厨师不同于失去冷静的儿子，有着处事的睿智和沉静。
　　她选择在厨房里隔空问候，而不是在客人正多时擅离厨房，不也侧面说明她对其它客人的尊重么。这才是老道厨师该有的职业态度。
　　直到上午这阵客流过去，小餐馆变得冷清，只剩夏羽这一桌的时候，刘母方款款出来。
　　“怎样，我们满香堂的招牌粥面，您还满意吗？”
　　轻柔的声调，一听声音，就知是个合格的母亲。
　　桌上是空掉的两个大瓷碗。
　　“非常满意！”
　　夏羽吃得极饱，就笑着坐等，也没去催促。
　　刘母眉开眼笑，“满意就好。”
　　“对了，小樱的事……”她言语一转，却又在开口后显得犹豫，似乎有什么话羞于说出来，但毕竟是一位母亲，她吸了口气就大着胆子问：“您是不是看上小樱了？”
　　那双在厨房里还睿智的双眸，定定看夏羽，有着剧烈波动失去了冷静。
　　恐怕业界内任何父母，得知堂堂夏魔王看中自己的子女，大概都是类似的表现吧。
　　“……”
　　“那个，能不能换个词？”夏羽揉太阳穴苦恼状。
　　刘母愣了愣，见夏羽脸上的尴尬，嘴里低低重复刚才自己的言语，眼眸顿时浮现笑意，“哦，不是看上，是相中。”
　　“别吧！”
　　夏羽总觉得相中比看上的词义还微妙，弄得他像是上门求亲来的，咳了声，“刘阿姨，我就直说吧，我有意收小樱进门，但不是正式弟子，以我的意思，是打算让她先挂个名。”
　　刘母脸上有惊喜，转而又失望。
　　只是挂名弟子？
　　这个身份，就跟学徒差不多，而非能继承师父衣钵的弟子。
　　刘母并未因为夏羽年纪小，跟儿子一个岁数，就去怀疑夏羽担任刘樱师父的资格。
　　中华界新任擂王，无可置疑的年轻一代王者，且是实打实的麟厨……
　　这份资历，足可成名师，要是夏羽将自己打算收徒的消息放风出去，全天下不知多少名门子弟削尖了脑袋要往他夏魔王门下钻。
　　“小樱承蒙您的厚爱，我先替她感谢您，只是……”
　　刘母吞吞吐吐。
　　“怎么？”夏羽讶异，“小樱的资质，我认为是极好的，刘阿姨不同意？”
　　“不、不是！”刘母苦笑，索性把话挑明了讲，“小樱很怕生人，从小就是这样。她早慧，却也常年累月把自己锁在家里，不出门，我这个做妈妈的根本说不动她。”
　　“我认为，小樱在厨师基本素质上，是有缺陷的，是性格方面的缺陷，很难改。”
　　刘母脸上写着苦涩和无奈。
　　夏羽听得微微皱眉。
　　不就是宅么，但是宅过头，性格扭曲，或许怕出门见外人，这就有问题了。
　　就如远月的田所惠，虽然是乡下女孩，易害羞，易紧张，但她终究能挺起胸膛站上任何性质的厨艺对决舞台，在众目睽睽下，挥洒自己的色彩。
　　再然后，厨师终究要面对形形色色的客人，可以拒绝与客人过多的交流，但绝对不能怕生啊。
　　“很严重？”
　　夏羽挑眉，似在确认地问。
　　刘母、刘封都点头。
　　“但是昨天……”
　　闻言，刘封忙解释说：“那是小樱和刘岚叔每个月的固定约战日期，她只有这个时间出门。”
　　同时门外传进来一个声音：
　　“我也是为了让小樱多出门，才答应她无理的约战。”
　　菊下楼当代东家刘岚，走进小餐馆。
　　他将一个精致的木质食盒，放在餐桌上，对刘母点点头，“弟妹，这是主家那边分发的年糕，我就顺路给你捎过来。”
　　刘母道：“麻烦大哥了。”
　　“云弟故去前就让我多照顾你们，应该的。”刘岚老实巴交的面容，有一丝笑容。
　　夏羽突然起身，对刘封道：“先带我去看看小樱吧。”
　　步行至一间宅院前。
　　在门口，就隐隐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咚咚！”
　　刘母敲门，“小樱，夏先生过来看你了。”
　　“咣铛——”
　　有金属器具落地的刺耳声响，还有一个哎哟惊呼伴随，“等等！先不要进来！”
　　夏羽能听见一串轻盈脚步声迅速接近门口，却又在门口处消失。
　　就隔着一扇门，明显问题萝莉都把手搭在门锁上，准备打开了，却迟迟不见下一个动作。
　　空气僵住了。


第867章　动作
　　刘樱的确在害怕。
　　门后，是一张写着兴奋，又有羞怯的精致脸蛋。
　　不同于昨天露面去挑战刘岚的强气，仿佛这个时候躲在门后的13岁少女，才是标准又经典的洛丽塔。
　　“我是夏羽——”
　　一个微微熟悉的嗓音。
　　刘樱搭在门锁上的手，颤了颤。
　　虽说昨天偶遇，是第一次的见面，但对这个声音，刘樱甚至觉得比母亲的呼唤，还要亲切得多。
　　张张嘴要应声。
　　“不记得了吗？”这时那个声音又说。
　　“记、记得！”
　　刘樱小声地说。
　　“给我开门！”
　　紧接着就是怦怦敲门声，非常直接。
　　“啊——”
　　明显被吓一跳，刘樱蹲下去，双手紧捂脑袋瓜，“等一等！”
　　“等多久？”
　　“等等啊！”
　　“我很忙的，不开门我走了啊……”
　　说着，夏羽作势转身。
　　啪嗒！
　　门锁解开的声响，院门微微裂开一条缝，刘樱脸孔在缝中，怯怯地向他喊：“等等……”
　　她鼓起全身勇气似的，双手绞得死紧。
　　夏羽转身，于是乎，与门缝中的眼睛对上视线，他能清晰观察到刘樱眼里的羞涩，这下子真是颠覆他对刘樱的印象了。
　　昨天，初见刘樱，她还是对哥哥、特厨刘岚颐指气使的刁蛮问题少女，如今画风大变，成了一个怕见人的资深宅女？
　　见鬼了！
　　夏羽额头冒青筋，隐隐觉得自己找错了人。
　　他真是自己要找到那一个人？夏羽头一次对自己的选择，产生深深怀疑。
　　不过，人性人格这种东西，言语真的难以说清。
　　就说十杰首席，餐桌的白骑士，司瑛士。
　　这个家伙，够帅，厨艺也够好，绝对属于完美无死角的高富帅，照理说是龙傲天性格的一号BOSS才对，但他偏偏就有什么懦弱人格，对十杰机关控制力非常弱，以致于日常生活中，其余几席都能当他面搞小动作，蹬鼻子上脸。
　　可是，懦弱人格仅限于日常，如果是厨艺上面的事情，司瑛士立刻变得认真而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