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日本当厨神-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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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有客人在叫他，夏羽索性也不多想，到外面收钱，顺便把这最后一桌客人送走，然后打水清洁店面，不知不觉就到了午夜。
　　“铛——”
　　店内的古老挂钟，发出午夜钟声。
　　打扫中，夏羽不时回头往门口看，外面是深深的夜色。心中有种微妙的惊悸感。商店街近些时日不少店铺被收购，店主举家搬走，于是旧商店街到了午夜，更寂静了。
　　把一盆脏水放在桌上，夏羽心中莫明渗得慌，转身去把店面掩上半扇。
　　“咦？”
　　时间应该是午夜十二点半，远处的路灯下，隐约可见一位中年人，在缓慢地行走。
　　夏羽见他提着公文包，走路时歪歪扭扭的，肯定是喝醉了赶不上电车，只能在街头犹如鬼魅那样徘徊，等待早上。
　　粗略扫去，旧商店街，好像就他家灯火最明亮，半扇门敞开着，暖色调的昏黄灯光，洒在路面，映出夏羽长长的影子。
　　等中年人走进了，夏羽察觉到他斜过来的目光，不由挥手打招呼，“哟，大叔，要进来坐坐吗？我们这营业到午夜四点……”
　　话出口，夏羽就后悔了。
　　因为中年人的视线，不像是醉客，冰冷冷的。
　　气氛陡然阴森，夏羽心中一寒，半个身子藏在店门后，冲他勉强笑道：“食物您大可放心，不满意不收钱——”
　　中年人缓缓挪过了正脸，接着灯笼投洒下来的光芒，让夏羽得以看清他面庞，然后，再瞧瞧他身后的影子，狠狠松了口气，内心暗暗吐槽：“我就说嘛，什么神神怪怪的，都是自己吓自己！”
　　于是他把中年人迎进小店，并指向菜单栏。
　　“您随便点餐吧。”
　　“……吃……吃……吃……”
　　“您说什么？”夏羽听不清他的低语，尝试着接近。
　　“停——”
　　一声爆喝，猛然响彻店面。
　　‘鬼面僧’青木宗太如约而至，不过却站在门口，紧紧盯住夏羽身边的中年人。
　　夏羽在柜台，是正面，而青木宗太在中年人身后，又是另一番视角。
　　“难怪最近几天都找不到你！”青木宗太说着夏羽弄不明白的言语，面容凝重，“我只锁定了女性目标，却没想到你依附在男性身上！”
　　“什么鬼啊！”夏羽听得云里雾里。
　　“……吃……吃……饿……”随着中年人的低语，夏羽隐约听到了水滴落地的声息，他不由望去，在中年人脚后跟，多了一些黏稠的水迹。
　　噔噔蹬。
　　夏羽一连往后退了两步，呼吸加重。
　　“你终于知道饿了么？在外面游荡这么久！”
　　青木宗太解下挂在脖子上的一对锋利厨刀，雷厉风行，疾步走向夏氏厨房，“借你的厨房一用，对了，今天的食材还有吧？”
　　“有的。”
　　“那就好，否则让IGO后勤处送过来，时间有点来不及，那我们都很危险！”青木宗太严峻的表情，微微缓和，斜了一眼勉强镇定住的夏羽，“你也过来帮忙吧，帮我把它处理了送走，过后再像你解释——”
　　说罢，也不管夏羽如何，他径直到夏氏小店的食材储存处，打量几眼，看看冰柜里冷藏的肉类，“应该够了……”
　　接下来夏羽傻眼，青木宗太把冰柜门拉开，来回几次，一口气搬空了冰柜，所有肉类都被一扫而空。
　　“这些食材交给你处理，这些归我！”
　　青木宗太指了指堆在一些鸡鸭，而他那边，是鱼类、猪肉、牛肉多种肉类混杂。
　　夏羽来不及多问，取了厨台，“切碎吗？”
　　“对！用其它烹制方法都太耗时间！”青木宗太说着，双手并用，抓在两手的锋利厨刀，左手的刀去处理鱼，右手的刀则在切猪肉、牛肉。
　　真正的左右开弓，双手步调一致，效率惊人！
　　青木宗太甚至比夏羽处理得还快一步，端起厨房最大的一口锅，架在灶台上。
　　对了。
　　夏氏小店的厨房，经过装修改造，已经接近日式开放厨房，只不过柜台上多了一层透明玻璃阻隔油烟。在厨房里，是可以看见整个店面的，因此夏羽处理食材时，一直盯住那位中年人猛瞧。
　　“妖怪？不像啊！”
　　正面看，中年人就是活生生的人，相貌端正，有影子。
　　“杂煮？”回头一看青木宗太，这位‘鬼面僧’已经把多种食材投进锅，夏羽注意到他用多种调料、香料，弄了一大锅的汤底。
　　猛火炉灶，火力全开，几分钟后就有滚烫的热气冒出。
　　“关东煮！”夏羽恍然一悟，这的确是最省事最方便的处理方法，难怪前面青木宗太往锅里加进了海带、木鱼花调味，熬制日式高汤。
　　青木宗太有条不紊，先煮熟猪肉、牛肉，再去烫鸡鸭肉，最后才是鱼肉。
　　夏羽看得胃口全无，眼角直抽。
　　这种烹饪，不串味么？至少以夏羽对关东煮的理解，食材都是要分开，在互不相通的格子里进行烹煮的！
　　“很疑惑？”
　　青木宗太投来一瞥，“秘密就在我的高汤里！”
　　他拿了个大不锈钢盆子，把许多煮透的食物捞上来，并洒上一些辣酱，就端着盆子阔步走出厨房。
　　从处理时间，到完成烹饪，前后不过半小时。


第151章　二口女
　　秘密就在高汤里？
　　夏羽瞟一眼青木宗太，那家伙端着盆子，站在中年人身后，表情冷肃，正在对中年人低声说着什么，厨房里听不到。
　　不急着出去，夏羽取了筷子，架起锅里的一块牛肉，沾了辣酱，一口吞进去。
　　“唔！”
　　惊异的瞪大眼。
　　熔炉！
　　食物进口，夏羽脑中就浮现一口通红的熔炉，炖煮这锅杂煮，用到的食材，鸡鸭牛鱼，在熔炉之中翻滚，而后化作一整盘彩色的佳肴！
　　来回咀嚼那块牛肉，高汤汁水流满了口腔。夏羽哈的吐出一口气，“这种口感……”
　　牛肉比煎的还要柔嫩，入口好似化开了，咀嚼时毫不费力，轻轻一咬，肉片就变为碎末。夏羽带着回味无穷的享受，把肉吞咽进肚子。
　　“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夏羽目露震撼。
　　刚刚他可是全程观看了青木宗太的烹饪，就是平平淡淡，除了一开始处理食材时的左右开弓，并没有其它值得一提的处理。
　　然而，料理的美味，超乎想象。
　　如果说堂岛银的‘香料九重奏埃及烤鸡’，是用金字塔香料构造法，把味道撑到极致，那么，青木宗太这道关东杂煮，就是把用到的食材，汇聚于熔炉，提炼出每种食材的精华之味！
　　“熔炉！”夏羽好似透过食物，窥见了青木宗太那颗灼热的厨心。
　　“啊——”
　　突然，一声午夜空旷的喊叫，穿过玻璃层，回荡在厨房里。
　　夏羽面色微变，疾步出去，却见到中年人已经趴倒在柜台上，青木宗太手中拿着空了的不锈钢盆子，紧紧注视着中年人。
　　中年人颈后一片血液，这些血液流到地上，自然地挥散消失。
　　很快，店面恢复安静，令夏羽心头感到压抑的阴森氛围，也变回原来的，淡淡的宁和。
　　“走了？”夏羽低声问。
　　“对，走了！”
　　青木宗太嘘了口气，额头也隐隐见汗。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种妖怪。”青木宗太把空掉的盆子，放在柜台上，找了张椅子坐下，不疾不徐地说，“千叶曾经有一则鬼怪传说，一位男子在妻子死后续弦，但是现任妻子善妒，把男子与前任妻子的孩子杀了，然后，那个孩子的怨气变成了妖怪，附身在继母身上……”
　　“被附身者，脖子后面，会出现一张嘴巴，要不停地吃东西。”
　　“那种妖怪，叫作‘二口女’！”
　　夏羽听得沉寂好半天。
　　“可是，他是男的啊！”夏羽一指趴在柜台，传出呼呼打鼾声的中年人。
　　“所以我才说它很聪明，依附在男人身上，我最近的午夜都在搜寻它！”青木宗太说罢，站起来，一巴掌就拍在中年人的后脑勺上。
　　砰！
　　中年人立刻跳起来，醒了，惊恐地扫视周围，“这、这是哪里？”
　　“你最近是不是对你的孩子很不好？”
　　青木宗太揪住中年人的衣领，那模样就跟山口组的混混差不多。
　　“你们是谁？！我要报警！”中年人想掏出手机，却被青木宗太一记手刀，砍在胳膊上，刚刚掏出的手机立刻脱落坠地。
　　夏羽见状，吓了一跳，“这家伙杀了他的孩子？”
　　“什么，我儿子出事了？！”中年人急的红眼。
　　“你们都搞错了！”青木宗太哭笑不得，松开中年人，把他按在椅子上，“你先给我坐着。”
　　“他只是被附身，身上有怨气而已，其实那户人家早几年就已经被拘禁了，近段时间怨气才滋长为了那种脏东西。”
　　闻言，夏羽松了口气。
　　“那我儿子呢？”
　　中年人紧巴巴问。
　　“你儿子没事。”青木宗太坐在他旁边，掉头对夏羽说，“取烧酒和酒杯过来，我陪这位老哥喝喝，你等会也坐下来吧。”
　　于是夏羽去加热烧酒，端了一个托盘过来，坐在中年人的左手边。
　　青木宗太在右边，取了酒杯，给中年人倒满了一杯热酒，好笑道：“你这么担心儿子，还在外面游荡到夜不归宿？”
　　中年人喝了杯热酒，身体暖烘烘的，闻言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赶不上末班电车，最近公司加班很厉害啊。”
　　一口酒下肚，心房也被打开了，中年人叹气道：“我、我能力不足，在贸易公司干了十几年，还是底层员工，而我手底下那几位东大毕业的高材生，两三年就升到中层了……”
　　“我的孩子，健太，明天就要升上初中，我要努力把他送去最好的私立学园！”中年人眼底浮现一丝期冀，看来孩子就是他的全部了。
　　“你的妻子呢？”夏羽喝了口烧酒，察觉到他言语中的酸楚。
　　“键太他的母亲，很早就因病离开了……”
　　中年人摇摇头，难掩眼中的晦暗和追忆，“他母亲刚走的那一年，部门有一位刚入职的女孩想要追我，可是啊，我曾经问过键太，他不同意，所以我也就放弃了，而今年那位女孩已经成为了我上司的太太。”
　　喝下一杯酒，夏羽又给他倒了一杯。
　　他看了眼青木宗太，苦笑道：“前面你说的没错，我对孩子不好，他肯定对我有怨气，最近我工作很忙所以把他寄养在亲戚家里。”
　　接下来，中年人有点醉了，拉着青木宗太，不停地叙说。
　　夏羽悄悄离开，回到厨房，在里面遐想。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的水，真的很深，深到夏羽都不敢去妄加揣测。
　　二口女？
　　这个妖怪的名字，夏羽知道，还是从一本名为《百鬼夜行》的书籍上看到的，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能见到活生生的妖怪，虽然只是附身者。
　　毫无疑问，今晚的这个‘二口女’，不过是初生小鬼而已，三两下就被青木宗太收拾了。
　　实际上‘二口女’真实的形态，应该是女性。夏羽不敢去想那些活了几百年的大妖，在这个世界到底存不存在。而如果存在，厨师能降服它们么？
　　“用食物感化它们？”
　　夏羽盯住厨房里的刀架，一把把闪亮的厨刀，无比锋利。
　　可这些平凡的厨刀，给予不了他一丝一毫的安全感。


第152章　美食会的触爪
　　自从那晚将妖怪召进店，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
　　“阿羽，阿羽，阿羽……”
　　隐隐约约的呼唤，将夏羽叫醒。
　　从下午上课开始，夏羽就趴桌睡觉，下午的课堂老师管得比较松，且夏羽最近表现出惊人的学习能力，各科小测试成绩在班级都是名列前茅的，对于优秀生，老师总是睁只眼闭只眼。
　　“第几节课了？”夏羽揉揉眼睛。
　　他最近一个礼拜都没睡好，那晚邂逅妖怪，对他触动太大，让他三观一下子混乱起来，最近处于调整和恢复期，厨艺因为混乱的情绪，几乎停滞不前。
　　“等会是家庭课，齐藤老师的课！”西村英骑盯住他困倦的面容，迟疑地说，“阿羽，你这周精神面貌不太对啊，比我熬夜打游戏都累的样子……”
　　“能不累吗！”
　　夏羽翻翻白眼。他是心累。
　　看着西村英骑那张脸庞，眼睛再扫过下课后闹哄哄的教室，夏羽实在无法想象，就在这么平静的日常世界下，居然还有生活着妖怪的里世界。
　　妖怪，幻想食材，等等，杂乱的字眼浮现而出，夏羽脑袋又要炸了，赶紧不去想。
　　上课铃很快响起，夏羽和西村英骑都加快脚步，到了家庭课的课室。
　　家庭课，其实就是大杂烩的实践课堂，时间通常安排在周五最后一节课。小学时期是教缝纫和针线活，中学就开始教料理和营养搭配。
　　今天的课堂内容，恰好就是料理，班主任齐藤结衣，把一张简单的家常菜食谱写在黑板上，对众学生道：“大家好好加油！”
　　“阿羽，跟我一组！”西村英骑挤过来，“今天内容是烤曲奇饼干！”
　　“做饼干么？”
　　夏羽的专精领域并非糕点，可他身为厨师，最近又在恶补其它领域的烹饪知识，烤曲奇饼干其实很简单，他还是知道怎么做的。
　　“交给我吧——”
　　西村英骑这家伙就是个混子，没有一点动手能力，夏羽让他打下手帮忙，准备好低筋面粉、无盐黄油、细砂糖、鸡蛋和糖粉等材料。
　　他没按着老师的食谱走，而是先把黄油放进小盆子里，用打蛋器搅弄至顺滑，这才加入糖粉、细砂糖，再次搅拌。
　　第三次，是打鸡蛋混搅，之后才倒进低筋面粉，最终把曲奇面糊填进裱花袋，并在烤盘上铺好油纸，把曲奇挤在烤盘上。
　　让西村英骑把烤盘端去烤箱烘烤，夏羽举手道：“老师，我们小组已经完成了！”
　　全班都看了过来，那些女生都还在讨论食谱的细节，课堂这才刚刚开始没多久。
　　齐藤结衣看过来，也是惊异，“这么快吗？”
　　“我们小组也完成了！”
　　坂本大佬这时突然举手。
　　于是，过一会，夏羽和坂本并肩离开家庭课教室。
　　推了推眼镜框，坂本瞟一瞟有着严重黑眼袋的夏羽，“夏羽君，看来你是太辛苦了，最近店里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完全不需要！”
　　夏羽一口拒绝。
　　家庭课本就是周五最后一节课，回教室取了书包，夏羽到校园的停车棚，坐上自己的自行车，悠悠然踏上回家路。
　　到了商店街，远远望见夏氏料理小店，夏羽却奇怪了，四五个黑衣人，站在自己家门口，旁边停着一辆商务面包车。
　　听到自行车接近的声音，这伙人皆扭头看来。
　　“你们是？”夏羽一边下车停放，一边询问。
　　“我们是东京三虎建筑公司的……”
　　其中一位金发青年，走到夏羽旁边，非常绅士地递上名片。
　　岂料夏羽看也未看，“夏氏小店不会卖掉的，你们可以离开了。”
　　他背对这伙人皱皱眉，本来这一周心情就烦躁了，见到这些地产商的马仔，心中莫名地有股暴虐的情绪。
　　几天前，峰之崎八重子就调查清楚了，确实有一个名叫东京三虎建筑公司的强大竞争对手，插足了他们的企划案，而且，收购进度非常可怕，这才十天不到，商店街有一半店铺已经关门停业。
　　至多再过个十天，整条商店街都要易主。
　　最近森田真希已经多次向他抱怨，这个地产公司，向她家的森田面点屋，软硬兼施，一面雇佣黑帮威胁，一面用强大的金钱攻势铺路。
　　据青梅竹马说，她父母快要撑不住了。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而来，停在夏氏小店门口。
　　‘地产女王’峰之崎八重子，从汽车下来，摘掉墨镜打量东京三虎建筑公司一群人，眯着眼说：“你们为什么不计代价的收购这片区域？！”
　　“完全是赔本！”
　　峰之崎气得发抖，她调查知道这伙人以什么平均价格收购土地和建筑后，就断定这绝非什么合理的收购案，更像是土财主不计代价，挥挥手圈下这块地。
　　“峰之崎小姐？”
　　金发青年显然认识峰之崎，不紧不慢笑道：“在下兰斯洛特，至于您问的为什么，请恕在下无能为力，因为我们也是跑腿的而已。”
　　“你们的企划案呢？”峰之崎鹰锐盯住他，“这么大的收购，总有企划吧，你们到底想在这里干什么？修建美食一条街？大商场？或者是住宅楼，写字楼？”
　　“商业机密，无可奉告！”金发青年冷下脸。
　　夏羽背对他们，把这两家地产公司负责人针锋相对的交谈，听在耳中，不免感到奇怪。
　　峰之崎的城市生活规划公司，有企划案，有收购计划，可以说是合理的商业活动，而相较之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什么东京三虎建筑公司，给夏羽一种土豪任性的感觉。
　　推开店门，夏羽刚刚踏进去半只脚，岂料火就烧到了他身上。
　　“夏羽对吧？”
　　那个名叫兰斯洛特的金发青年，突然这么说，一改此前的绅士姿态，语气充满了侵略性：“我知道你是一名IGO机构的二星厨师，这样吧，我们用美食界的规矩，决定你小店的归属！”
　　美食界的规矩？
　　食戟？
　　夏羽微凝目光，终于回过神，认真端详金发青年。
　　“你也是厨师？”
　　“对！”金发青年自信道，“就用食戟，决定你小店的归属！”
　　“条件呢？”夏羽问。
　　“呵，看到旁边这两家店了吧……”
　　兰斯洛特指了指夏氏料理店左边已经关门歇业的大澡堂，又指指右边一栋三层高的家庭小旅馆，“假如你赢了，这两家店就是你的。”
　　“而假如我赢了，你的店……”兰斯洛特指向夏羽和他背后的夏氏小店，“就是我的！”
　　“两家店，换一家店！”
　　“而且，那两家店的面积，加起来，是你们小店的十几倍！”


第153章　赌上小店的食戟
　　“怎么样，食戟战，你要接下吗？”
　　兰斯洛特轻淡地说，“食戟中间平台，就是IGO机构，评审员来自IGO，你不用担心公平问题。”
　　“另外，我要告诉你的是……我是一名五星厨师！”
　　他以平常的语调说。
　　五星厨师？
　　峰之崎八重子语噎。
　　包括夏羽，呼吸都微微滞了滞。
　　五星厨师，那是远月毕业生的水准了。夏羽打量兰斯洛特，这个人，大概十**岁的样子，与上一届毕业生年纪吻合。
　　叮。
　　系统弹出新任务提示。
　　任务条件：接受食戟战，并战胜五星厨师兰斯洛特。
　　奖励：七星刀之一【七星刀·破军】（紫色）。
　　心脏缩了一缩。
　　“【七星刀·破军】？”夏羽呼吸一热，想到小当家原著当中，雷恩和向恩使用厨技‘七星破军迅切开’处理生鲜水产食材时的画面。
　　那些什么‘七星破军鱼子酱’、‘七星破军鱿鱼丝’，都要用到对应的厨具和厨技。
　　奖励很美，但是也要考虑到对手的强大。
　　有远月毕业生实力的兰斯洛特，要是用底牌杀招的话，无疑比在校的司瑛士还要厉害，难对付得多。
　　“如果你接受的话，食戟就定在一个星期以后的周五，就在这个时间！”
　　兰斯洛特瞥视他，环顾变得冷清的商店街，“至于舞台，就搭建在这条街道上。”
　　“题目呢？”
　　夏羽目光闪烁。
　　“鱼、翅！”兰斯洛特道。
　　“鱼翅么？好，我接受了！”夏羽对他摆摆手，而后进店了。
　　兰斯洛特面露错愕，他原以为夏羽要思忖许久，谁知道问了题目就爽快答应。
　　食戟战，无疑是围绕着夏氏小店来进行的。
　　一个要抢夺，一个要守护。
　　作为抢夺者，兰斯洛特可谓有备而来，他背后的‘美食会’，动用庞大的情报网，总算查到了夏氏爷孙的资料。就不说已回国的夏擎，留在霓虹的夏羽，在二星评级考核上大放异彩，引起IGO霓虹部关注。这些情报，罗斯洛特同样看到了。
　　但那又如何？兰斯洛特是‘美食会’的特派员。他知道该怎样处理。
　　既然都是厨师，就用美食界的规矩，用食戟简单粗暴解决。如此，就可在IGO机构察觉到他们的计划之前，快速将这片土地收归囊中！
　　坐车离开。
　　车上，兰斯洛特戴上耳机，打开手机，播放一段IGO内部的评级录像。
　　这段录像恰巧暂停在夏羽端上菜品‘银鳕绿茶狮子头’的进度，兰斯洛特点了播放键，而后津津有味看起来，“一个有三星实力的厨师，不错不错，可惜他是神原正人关注的人，我们无法招揽。”
　　夏氏小店。
　　夏羽把手提书包随意丢在一个椅子上，而后进了厨房，打开IGO在线，立刻订购一批新鲜的鱼翅。
　　峰之崎跟过来，“你有把握吗？”
　　“只要不是特级，我都有把握，至于具体的胜算，无法评估！”夏羽瞟她一眼，奇怪了，“我的胜负，好像和你没关系吧？”
　　“我就是想让他们输！”峰之崎气不过，“这个东京三虎建筑公司，也不知道什么来头，我们城市生活规划公司，屡次被他们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