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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神医(龙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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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症我说得对不，你这病这样下去可不好，这样，先吃几副药观察一下，别怕麻烦，只要情况好，过两天再开副方子，保证你去根。”
“你没病，绝对没病，当然，你要是想有病的话，我可以扎上两针可以泄泄火，拉上一周肚子，保你以后半年里绝对不会咳嗽感冒。”
诊断室一热闹，其他几个日常只会玩游戏的实习生也忙了起来，不少问诊的患者见诊断室前面挂着中医部的牌子，有几个好奇心比较重的就进去瞅了几眼，结果被里面坐诊的一个少年喊住直接切脉道出什么病得了多长时间，病因是啥，病理是啥，拿啥药吃几天。
这么一番火热的问诊下来，诊断室的病流量一下子成倍增长，几个实习生也跃跃欲试。
叶辰两手难敌百爪，就将看上去诊断容易不会出什么茬子的病人推给那几个实习生。
当中医部十几号正职医生专家刚走到诊断室所在的走廊时，就看到不少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身着护士服的护士们以及不少面带病色的患者在诊断室前排起了不短的队伍，少说也有数十人。
“这是？”看到面前如同菜市场一样挤挤攘攘的场面，不少医生愣住的同时心神也为之一震。
中医部自打建立起就一直冷清着，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场面，而今天，因为叶辰冲动行事就变成这样的结果。
被病人包围着的医生才是好医生，这不是一句空话，而是一种肯定。
对一个医生医术的肯定。
身为一名医生，说到底还是更想解决更多病患的痛楚，将他们从生死病痛的折磨里拉出来。
“看来叶辰的到来会为中医部增添一抹亮色，说不定以后中医部的医生专家不用兼职也够忙活的了。”徐阁元哈哈大笑出声，任谁也能看得出来他这是高兴的。
“那些实习生没有多少经验，碰到疑难杂症解决不了太丢中医部的人，各位，我先走一步，去看看，就是去看看。”一个中年医生说着，溜着人群里，朝着诊断室挤去，边挤边喊，“不要挤我，我是这里的医生！”
“我也去看看。”
“同去同去。”
一时间，十多个医生只剩下了许建业和徐阁元两个人。
“徐阁老，叶辰这个实习生可是托关系走后门进来的，要是被记者曝光的话……”许建业眼中闪过一道恨色。
“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说，他们难道还能去调档案不成？从医资格证？那是什么东西？现在好中医都被说成了江湖术士，卖狗皮膏药的，就因为这从医资格证，失去了多少医源。”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就跟你舅舅说一声，作为副院长，有的事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中医部搞好也是个不小的功勋。”徐阁元满含深意的看了眼许建业，问道，“你是不是对叶辰有意见？”
“没有，他才来不过几天，中途还请过三天的病假，算起来也不过只见了几面。”许建业急忙澄清。
“那就好，许医师，没记错的话，上个月评审的优干专家称号是副院长亲自授予你的，你要在中医部好好干，未来一定有发展的。”徐阁元一语双关，提醒着许建业。
许建业连连点头应是，心里对也更叶辰妒恨。
忙活了整个大上午，由于诊断室后来加入了许多医生，所以尽管后来涌进来看热闹随带问诊的病人不少，但是凭借着中医部的人手还是轻松的解决了几十号人。
可惜忙坏了抓药的张倩，单子满天飞，直到后来五个实习生都被支走抓药，张倩手头才松快下来。
十一点半，病人一个不落的满意而归，叶辰一边整理着几个病患的资料交给本该负责收录病历档案的一个男实习，一边对着坐在椅子上累得趴在桌子上的张倩说道，“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累死姐了。”张倩也不管其他医生和专家在场，大咧咧的回了句，“你还真是牛人，被一堆病人一直围着不嫌累也不嫌吵，看看我手里攥着的单子，三分之一是你开的，你看病真是超声速。”
“没什么特别厉害的病症，直接观面色看一部分，切脉直接确诊，其实中医本来就不是很麻烦但却很高深的东西。”叶辰随便扯了句，忽地想到什么，对着张倩小声说道，“为了答谢你刚才挺身而出，我送你个礼物。”
“啊？你太客气了吧。”张倩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好奇起来，急忙问道，“什么礼物，请我吃大餐？”
“呃——吃饭的事还是等有机会再说，这个给你。”叶辰说着，将手里的一张纸递给张倩，“照上这面的抓药治用，十天后脸上的雀斑保证祛除永不复发。”
张倩接过单子，上面写着两行笔锋犀利的行楷大字：三柰子、鹰粪、密陀僧、蓖麻子等分，研匀，以ru汗调之，夜涂旦洗去。
看完单子，张倩眼前一亮，这确实是好方子。
“哟，这么快就要搞上诊断室新进的一朵金花，叶辰，你下手不慢啊。”旁边同样累得直喘气男实习高个儿调侃道，“赠个方子，你这种追求的手法倒很符合你这个中医的身份。”
高个儿叫陆寻，是个性情爽快的人，医大才刚毕业，比叶辰只大三岁，说起话来还是个大男孩一样。
“一边去，什么金花，什么下手，我跟叶辰是兄弟情谊，是基友你懂不，说话这么没素质。”张倩和陆寻年纪相仿，说起话来更没什么隔阂。
基友？叶辰懵了下，不太懂这新潮的词语。
自从五年前离家外出巡诊，叶辰就不太与都市生活接轨，太新鲜的词实在不明白，只觉得这个词有点怪。
“什么基友，张倩，你是个女的。”徐雪雅手头的工作放了放，指着逼近十二点的石英钟，提醒道，“大家去对面肯德基还是去旁边的法兰餐厅？”
徐雪雅这么一提醒，叶辰这才听到自己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正要回话，旁边的一个医生插嘴道，“你们和我们一起去豪客，今天难得叫来这么多人一起忙活，不如让徐阁元作东，去豪客开几桌。”
“这主意不错。”听到有人要掏腰包请客，大家一哄而起，纷纷将目光投向坐在角落里观看一切的徐阁元。
“好，虽说古来都是功臣被宰，但为了欢迎这几位新晋实习生，请个客我还是请得起的，就去豪客，帐记在我身上。”徐阁元爽快的应了下来。
诊断室里立即爆出一片叫好声。
徐雪雅朝着张倩使了个眼色，问道，“一群大男人去聚餐，我们去是不是不合适？”
“不会，两朵金花插在一堆绿叶里面，更显你们的美丽。”叶辰被热烈的氛围感染，一时多嘴说了句。
徐雪雅俏颜一寒，低声道，“谁跟你说话了。”
“我说雪雅啊，你难道是因为昨天叶辰没吃你买的午饭，所以不想跟他一起去吃午饭？要是这样的话，我就让叶辰留下来值班，咱们俩去凑热闹。”张倩一下子想到昨天徐雪雅好不容易买回饭来却不见叶辰人影时面带气恼的模样，顿时猜出来有这个可能性。
女生嘛，哪怕是大家闺秀，也有点小脾气，有点小心眼。
“不是。”徐雪雅立即反驳出声，声音大了些，引来了叶辰的注意，只得闷声道，“算了，一起去吧，难得大家这么高兴。”
“嗯，这才对，你皱着眉头的样子可不好看。”叶辰又蹦出一句，徐雪雅立即撇过头去不再理他。
叶辰无辜的瞅了眼张倩，张倩给他担了个醒。
“午饭。”
“啊！”叶辰大叫一声，哄乱的诊断室立即静下来，呆呆地看着叶辰，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然后，就见叶辰对着徐雪雅歉声说道，“真是对不住，昨天我有约会，所以没来得及等你买饭回来，抱歉抱歉。”
不少男医生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没再去看那两个年轻人。
徐雪雅脸上浮现抹红晕，摆手说道，“没关系，你有急事嘛。”
“真的没关系？”叶辰不太肯定女生嘴上说没关系，心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真的。”徐雪雅轻轻颔首。
“那好，一起去吃饭。”叶辰咧嘴一乐，抬手一挥，“徐阁老请客，大家别客气，走着！”
一旁的徐阁元看了眼徐雪雅，又瞧了眼打着他名号卖人情的叶辰，点点头又摇摇头，直看得徐阁元的助手莫名其妙。
徐阁老这是怎么了？
046 不战已败的石景专家
由于下午两点有石景医院的专家来开医术研究会，所以中医部一行只捡着贵点的菜点了，没有酒水，叶辰也因此松了口气。
他素来喝酒三杯倒，喝多了下午别说挂帅上阵去和那些专家抗衡，就算是要记全那些药草名称都困难。
下午两点钟，随着二院外面的车辆渐渐拥堵，石景医院的专家团到达门前，院长及领导组织成员出面迎接。
叶辰打听后才知道，石景和二院经常开这种医术研究会，不过都是友好性的研究医学上难以攻克的难题，互相探讨的对象也是二院的西医专家，所以这次来二院，除了引起有心媒体的围观追访之外，没引起什么大的哄动。
看着并不热闹的场面，叶辰眉毛一挑，势造得还不够大，估计是两院领导本着友好对待的立场才故意降低了这件事给两院带来的影响。
“研究会就在五楼例会大厅召开，准备好了，我们现在也过去吧。”徐阁元将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看向叶辰，“虽然你认为自己能够敌得住对方二十人的专家团，但是你毕竟只是个实习生，作为中医部的挂名主任，我还是觉得让大家共同参予研讨更好。”
对于徐阁元的决定，叶辰没有什么异议，点头应是。
例会大厅在五楼的最西端，诊断室在最东末端，走过去正好能够碰到从中间电梯上来的专家团队。
因为事情是由叶辰而起，所以即使按照职份应该排在队伍末的叶辰还是跟在了徐阁元身旁。
“害怕吗？”已经可以看到来势汹汹的石景专家团，徐阁元忽地开口问着。
叶辰笑着摇摇头，他怕的事情有很多，却唯独不怕别人与他做医术上的研究，别说是二十人的专家团，就是二百人二千人，他也会产生一丝胆怯之意。
徐阁元看着叶辰眼里那抹坚定自信的神色，赞许地点点头，径直朝前走去。
五楼除了中医部之外还有脑科，正值午后看病时的高潮期，不少病人匆匆的在身边拿着挂号单急行而过。
两支队伍越走越近，这是石景专家第一次同二院中医研究交流，带着明显的生疏感，有几个专家认出了走在徐阁元身旁的叶辰，眼神里还充叱着敌意，一下子将两队的对峙感体现出来。
就在两队即将迎面相对，李清山伸出手来正准备互相介绍时，两个从两队中间急步如飞看病的人里，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一下子瘫倒在两队中间。
无论是徐阁元还是石景专家队带头的人亦或是李清山都是一愣，愣神的功夫里，只见那个瘫倒在地的病人突然倒地抽搐起来，同行的女人立即将包里的缠有纱布的压板塞进了病人的嘴里。
可紧接着，那个中年男人突然双手胡乱挥舞打到了女人的脸上，然后将压板抠了出去，正要抬手往地上砸去，身体一阵痉挛，口吐白沫，张着嘴打着颤。
“癫痫病！”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石景专家团队领队人不由朝后退了步，叶辰眼疾手快，立即上前将压板重新塞进中年男人的嘴里。
“谢谢你，小伙子。”女人感激的看了眼叶辰，然后恳求道，“帮忙叫下医生，谢谢。”
石景专家团队里有人想要上去，被同伴拦了下去，低声提醒道，“可能是个套，急什么，反正这是在二院，出什么事也不管我们的事。”
出于这种想法，石景专家们都是瞪着两眼干看着。
“我就是医生。”叶辰也没想过这些人会对路人出手相救，伸出手去一把扯开病人的衣领，让他呼吸畅快些，一边切脉，一边对女人问道，“他平时酗酒？癫痫不是第一次发作？”
“对。”女人看着叶辰手上和衣服上都沾到了污物，觉得很对不住他，见他没穿白大褂，也不认为他是医生，正要抬头喊医生来，看到周围站着的都是神色肃然的医生，立即愣住。
病人的癫痫一直还在持续发作，叶辰眉毛一挑，对着身后的中医部众人说道，“这是癫痫大发作，一直持续下去会有生命危险，看他的情况现在不宜搬动，你们先躲开保持空气流畅。”
听到叶辰的话，徐阁老回过神来，大手一挥，“散开。”
“张倩把消毒酒精拿来，徐雪雅拿纸巾来，大姐您帮忙把他的上衣和鞋脱了。”叶辰命令着，动作麻利的将银针盒从口袋掏了出来。
张倩从队伍后面一溜小跑将消毒酒精递了上去，徐雪雅拿出纸巾，看着那堆白沫，秀眉一拧，还是仔仔细细的清除干净。
“下面我要施针，你们几个帮忙摁住他，不要让他乱动，坚持半分钟就好，注意动作别太粗鲁。”叶辰面色严谨的说着，凑身到病人的脚部，将针扎进了病人小脚趾头上的足通谷穴。
银针一入二出，快捻速提，一针收手，再次出针，准确无误的扎进了脚上的太冲穴，紧跟着，身形一动，银针朝着眉尾附近的丝竹空穴连入两针，再过扳正病人的胳膊，刺入了手腕间的阳谷穴。
一连串动作如同表演一样，在人们看得眼花缭乱的时候，叶辰已经将银针收回了针盒里，对着完全愣住的女人说道，“他这是酗酒所制，长期大量饮酒引发的癫痫病，既然以前发作过，以后就不能再喝酒了。”
“他需要去肝火，补脾虚，先养身，如果病情有所好转的话可以再另用其他方子调养，两年之内应该可以控制住病情。”叶辰继续说道，“为避免再出现这种大发作，一会儿教给你个癫痫救急的方法，至少可以保命。”
“不需要做开颅手术吗？”女人呆呆的扫了眼众位医生，低声问道，“脑科的专家说开颅的话有根除的可能。”
听到女人的话，叶辰眼中寒光一闪，将一直盯着他看的徐雪雅吓得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
叶辰这是怎么了？
女人也看到叶辰的变化，还以为是说错了话，急忙解释道，“不是，我没别的意思，谢谢你救了我丈夫，只是你和那个专家说的……”
“他这种癫痫病做手术根本无法治愈，伤的是肝脾，就算是切除了脑皮质病灶，也无法完全切除放电神经组织，到最后癫痫还是会发作，而且看他这情况术后出血的机率也很高，根本无法用手术治愈的病却去做手术，不是很扯淡吗？”
叶辰勾起嘴角，冷笑一声，“当然，你要是想让他手术的话，我没意见，我是个医生，只能提供最合理的治疗方案，选择权在病人手里。”
说着，叶辰站起身来，站得太急，身形猛地一歪，好在旁边的徐阁元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叶辰，没事吧？”
对上徐阁元一脸关切的神色，叶辰甩甩头，挣脱了徐阁元的搀扶，“没事，起得太急了。”
那些没有认出叶辰的石景专家们看到叶辰竟然真的是个仅仅只有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再想想刚才那一连串的施针手法，顿时明白这个少年说什么虞放的病可以通过针灸治疗痊愈，不一定是为了炸作自己，炒作中医学术。
“年轻人，我听你的。”女人看着熟睡过去不再发作的男人，哽咽道，“谢谢你救了我丈夫，对不起……”
说对不起，估计是为了刚才那番话，任谁也看得出来，刚才叶辰听到那番话时，是不高兴的。
李清山朝着叶辰竖起个大拇指，趁机对着石景专家领队的同样一个年近半百的老专家说道，“这就是叶辰，好了，先让人将这位病人送进病房去观察，大家继续开研究——”
“这研究会还是下次再开吧。”老专家苦笑道，“我们这次来的都是西医专家，手头上的都是西医的学术交流资料，跟中医交流，怎么也得认清了黄连甘草之后再来，而且……”
老专家话锋一转，定定地看着叶辰和他旁边的两个年轻的女医生，“说个明白话，我们这次是不战而败，面对病人发病，首先想到的不是去治病救人，而是别的，仅凭这点，我石景专家团队伍整体素质就跟不上你二院，李院长，你这中医部倒是招录了不少高素质的好医生。”
“哈哈，这都是年轻人自己的努力，跟我没关系。”李清山脸上挂起骄傲的笑容，不管夸得是叶辰还是自己，总归夸得都是自己人。
有谁不喜欢被人夸？更何况，对方说的是事实。
女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愣愣地看着离开的那些专家们和背后兴奋的说着什么的医生们，再望了眼救了她丈夫的少年，正要开口询问药方问题，就听少年说道，“张倩，去开张去肝火被脾虚的单子。”
看着年纪不大的两个女医生标牌前填的是女实习，女人呆住，动了动嘴唇，终是说道，“医生，她……她行吗？”
张倩撇撇嘴，很不满的盯着女人。
“当然可以。”叶辰笑笑，“她是我的前辈，比我来这家医院早很多，而且，开这种方子，是个中医就会。”
……
047 无证行医
下午四点，中医部例会大厅。
“这无疑是自二院建院以来发生的最荒唐的一件事！”
诺大的例会大厅里坐满了二院的高层领导，李清山坐在正中主座上，笑容满面的看着下面激动不已的副院长王爱国，摆摆手说道，“王副你坐下说话，别太激动。”
中医部十几个人统一坐在靠后的位置，看着这些高层们正在检讨着有关这次与石景专家交流的事情，纷纷表示不感冒。
石景专家都不战而败，叶辰已经取胜，真搞不明白这些高层是怎么想的，不开表彰大会，却来了个检讨会。
不就是看着中医协会元老徐阁老不在就大放厥词，当中医部别的人都是好欺负的吗？
“李院长，我知道叶辰是你举荐来的，但这次没有理由的就去挑衅石景专家团是不可取的行为，中医部我不清楚，西医部分一直与石景医院有长期的合作，这次将关系弄僵，不仅对外二院的名声有损，以后再和石景专家团队见面，我脸上都觉得无光。”王爱国刻意将话说得很夸张，就要是确定叶辰的‘罪名’。
在实习生身上发生这种大事，按照院规，理应辞退。
“我同意副院长的话，这次石景专家团为表示友好合作的情谊，当众撤消了与叶辰和中医部探讨医术的决定，在媒记面前保留了我们二院的面子，也平息了这件事，作为回应，我提出辞退叶辰的建议。”一个中年女专家随声附合着。
“我同意林专家的看法，中医部这次挑衅事件完全是恶意的，虽然叶辰救了那个癫痫病患者，但是不能将功抵罪，医院是个让病人安心看病养病的地方，要是他下次再去挑衅什么专家，引来众多媒体围追堵截，那二院还要不要开下去？”
“我赞同辞退叶辰，他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赞同！”
赞同辞退叶辰的声音连成一片，将旁听人员的耳膜震得嗡嗡作响。
一直在后排的中医部面色不平的看着这些由西医组建成的高层领导团，以副院长王爱国为中心抱团组成的针对中医部的检讨团，除了不平之外，却无法来决定这件事情的走向。
确实如他们所讲，叶辰是有错，不该在二院没有授权的情况下利用中医部的名字，但叶辰那是无心之失，后来被媒体记者夸大措辞造成的，就算有错，就不应该辞退。
况且，叶辰是名好中医，在中医部如今发展呈下滑趋势时如同一针强心剂一样打在了中医部每个医生的身上，这件事仅仅隔了一晚上，就引来了上午时病人成荒的局面。
叶辰绝对是对二院中医部发展的有利存在，这说不定就是开辟二院中医部的主力。
“我反对！”在早上刻意针对叶辰的那个中年人举起手，大声说道，“叶辰确实是个实习生，但他的医术和医德远远高于我，要是因为他是个实习生，说出了自己是在二院工作，是在中医部工作就要被辞退，那么我们中医部的人在外就诊时向病人说出自己的所在单位，是不是一样要被辞退呢？”
这话说得很有技巧，直扣主题，叶辰确实是说了自己在二院，但那是为了让女记者也就是那三位病人能够找到他工作的地点，这并没有错。
一石击起千层lang。
“亢医生，你不能断章取义，这件事并不是特指他利用二院的名义，而是利用二院的名义来挑衅石景专家。”
“王副院，你这纯粹是倒打一耙，说我断章取义，我看是你们不明事理，叶辰什么时候利用二院的名声来挑衅石景专家团队了？他不过是说虞放的病他能够医治，是石景专家团的人想要找回自己的颜面才来二院开交流会的。”
“对，而且这次是他们不战而败，而且他们带队的都认同中医部和叶辰的医术以及医德，这难道不是二院应该发扬鼓励的吗？”
“我反对你们西医团队的看法，这件事是我们中医部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要参予评断，要解决，人民内部矛盾人民自己解决，你们无权干涉！”
“……”
中医部最终没能忍住西医团队继续糟蹋中医部的名声，奋力反击，一下子整个例会大厅里除了争吵声就是评论声，中医部的几个实习生开始时还因为人轻力薄没有参战，后来见西医团人多势重，中医部投入全部战力，护卫中医部的名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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