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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工_沙包-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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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小珍看着他的表情,忍不住问道:“您也认不出来?”

    老修复师闭了嘴,不说话了。他的脸色变得极为凝重,手指与手掌不断变换姿势,在青铜表面按、捏、捻、摸。

    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低下头,凑到青铜巨鼎面前,伸出舌头分别舔了舔它们的表面。

    然而,这些动作对他并没有什么帮助,最后,他脸一片空白,怔怔地与岑小珍对视。

    “认不出来吗?”岑小珍轻声问。

    “一模……一模一样啊……”老修复师茫然地道。

    过了好一会儿,他再次低头,看向面前铜鼎,眼迷茫更浓。

    “这是什么技艺?!制赝水平竟然能达到这种程度,难道,难道制作它的那个人……是天工吗?”

    天工这两个字对修复师来说拥有着至高无的地位,岑小珍瞬间也凛然了。

    但当她看着眼前这两座青铜巨鼎,也只能在心里承认,老修复师的猜测不无道理。

    这种制伪水平,她以前连听都没有听说过,除了传说的天工,还有谁能做得出来?

    “时间到了!”

    旁边工作人员一直在看着表,时间一到,有人前轻声提醒。

    “两分钟鉴定时间已经结束,现在请从这里下去,投票箱在前方,请把对应颜色的门票投入箱内……”

    岑小珍听着工作人员的话,手在口袋里抚摸着门票,内心一片茫然。

    左边红色和右边蓝色,两座方鼎一模一样,怎么可能判断得出真假?

    “走吧。”

    她身边响起汪煤球的声音,岑小珍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自己的老板。

    汪煤球恋恋不舍地看着方鼎,很不想走的样子,但他神采飞扬,脸写着笃定。

    “你认出来了?”岑小珍不可思议地问道。

    “很好认啊,一眼看出来了。”汪煤球轻松地回答道。

0869 我的一票

    “一眼看出来了?”

    汪煤球一句话惊呆了岑小珍,他自己却很是无所谓的样子,向着她招了招手道:“走吧,投票去!”

    “慢着。 ”旁边的老修复师也怔了一下,前一步问道,“你鉴定出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下打量着汪煤球,接着皱起了眉,“你是一个……煤老板?”

    虽然汪老板的外形特征有点明显,但老修复师能一眼认出来,也是眼力很强了。

    汪煤球听出他话里潜藏的一丝意味,瞥他一眼道:“怎么,煤老板不能喜欢物?”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真的鉴定出来了?”老修复师清了下嗓子,再次不可置信地问。

    “我说了,很好认的,一眼能看出来了。”汪煤球伸手向后一挥,再次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的声音与表情都极为笃定,强大的自信呼之欲出。

    受到他的感染,岑小珍和老修复师下意识地一起回头,再次看向那两尊后母戊方鼎。

    碧空之下,圜丘之,这两尊方鼎庄严伫立。

    它们跟刚才一样,从各方面看都非常相似,肉眼看去没有一点差别。

    “还是一样的啊……”老修复师喃喃道。

    “不要看形状,看感觉!”汪煤球强调。

    他们迟迟不走,工作人员再次提醒:“时间已经到了,下一批游客马要来了,麻烦请先离开。”

    “马走,马走。”汪煤球拉了岑小珍一下,转身要往下走。

    “看感觉……”岑小珍在心里回味着汪煤球这句话,身体跟着他的动作动了一下,更远离了方鼎一点。

    “可是真的看不出来啊……”

    岑小珍被汪煤球拉着远离,方鼎离她越来越远。

    她看了汪煤球一眼,又回头看向方的方鼎。

    汪煤球面带一丝微笑,眼神清明,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显然已经拿定主意,立刻想去投票了。

    而她这个更了解物的人,却还是没分出来它们的真假。

    他们的票数将会决定真正方鼎的未来,既然认不出来,那不能乱投。

    她握紧口袋里的门票,决定一会儿到投票箱面前,一张也不投,把两张票全部作废。

    这个决定让岑小珍心里有些郁闷,她的脑海再次回响起汪煤球那句话,再次回头,看向两尊方鼎。

    “不要看形状,看感觉……”

    碧空如洗,丝云如絮,阳光如金,照得圜丘空旷而辽远。两尊方鼎高踞其,通体被金光笼罩。

    圜丘祭天,后母戊方鼎也是用来祭天的,两者之间相隔两千多年,却有些某种妙的共通之处。

    古人对天的崇敬,对自然的畏惧,对未来的期许,在祭天的那一刻都将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圜丘也好,后母戊方鼎也好,都只是其的媒介而已。

    现在的人呢,还有对世界的敬畏吗?

    当我们仰望星空的时候,观察无垠宇宙的时候,想到的是什么,感受到的是什么?

    刹那之间,岑小珍心里脑无数想法流淌而过。这一刻位于此处,她仿佛穿越时空,摸索到了祭天者内心的思绪,感受到了他们强烈而纯粹的情绪。

    然后,一阵战栗骤然间贯穿了她的身体,她凝视着那两尊方鼎,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人流是不断往前的,她一停下来,不免会影响到他人。

    后面一个人撞到了她的身,抱怨了一句,汪煤球疑惑地转头:“你干什么呢,挡到别人了。喂……喂!”

    他叫了两声,岑小珍这才回过神来,猛地回头。

    “你怎么了,怪里怪气的。”汪煤球嘀嘀咕咕地抱怨。

    换了以往跟老板相处,岑小珍不是面无表情,是会翻他一个白眼。

    然而此时,她却朝着汪煤球绽放出一个灿烂之极的笑容,道:“走吧。”

    “啊?”

    “啊什么,投票去啊!”

    “哦!”

    岑小珍的脚步再不迟疑,跟着汪煤球一起往投票处的方向走。

    走了两步,她突然道:“老板,这次事情结束,我想辞职。”

    “啊,辞职?!”汪煤球惊讶地看她。

    “是啊,之前不是讨论过的吗?我喜欢物修复,想回头再把这行拣回来,学一段时间之后,去试着考一下定段考试。”岑小珍微笑着说着,神情间再无犹豫。

    “哦……我还是那句话,喜欢的话,那去做吧。不过,你也不用辞职了。我给你挂个停薪留职,你考完了不还要找工作?到时候还可以回来做嘛。”汪煤球非常大方。

    “你以为是公务员呢,还停薪留职……而且,有段位的修复师,跟没段位的可不是一个价格了。”岑小珍笑着说,明显是在开玩笑。

    “加钱加钱,你老板我缺钱吗?”汪煤球继续大方。

    岑小珍笑了起来,汪煤球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神采飞扬的样子。然后,他听见岑小珍又一句问话:“说起来,老板,我觉得你也很有天赋,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学物修复?”

    “啊?”

    汪煤球正在傻眼,突然听见身后传来重重一声咳嗽声,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他回头一看,那个老修复师也跟了来,正表情微妙地看着他,向着他点了点头。

    汪煤球本能回礼,身边岑小珍轻轻笑了一声,低语道:“看感觉……”

    一行十人来到了投票处。

    这里位于圜丘下方的空地,用栏杆围着,旁边站着荷枪实弹的武警。

    汪煤球看见他们身的武器脸变了,轻声说:“乖乖,搞得好严啊。”

    不仅是他们,旁边其他游客也是一样,表情全部都变得郑重起来。

    这两个人往这里一站,再清楚不过地表明了官方对这件事情的重视。

    投票处的箱子一共两个,同样是一红一蓝,面标注着今天的日期。

    汪煤球事先看到过具体说明,红票投红箱,蓝票投蓝箱,每天回收一次投票箱,在政府专门公证人员的监视下进行统票,通过媒体公布当前票数。

    投票持续时间一共七天,七天后的总票数,将会决定这座后母戊方鼎的真假。

    也是说,只有一个人的选择是不够的,必须有万万千千的人做出同样的选择,才能真正得到结果。

    十人一列,依序前。

    汪煤球掏出门票, 握紧在手,前后其他人全部都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一个接一个人地前,到达票箱之前,投下自己的一票。

    汪煤球紧盯着他们的手,看着他们投下的票。

    这列的第一个人,投的红票。

    第二个人,投的蓝票。

    第三个人,蓝票。

    第四个人,蓝票。

    第五个人,红票。

    随着他们投票的动作,汪煤球的脸色不断变化,时红时青,牙床骨咬得紧紧的。

    他、岑小珍还有老修复师离开得较晚,站在队伍的末端。

    第六个人,蓝票。

    第七个人,蓝票。

    轮到汪煤球了。

    汪煤球大步前,小心摊开手里的门票,毫不犹豫地撕下一截扔到一边,把剩下的半截往箱子里投。

    他的手有些颤抖,第一下还没投进去,第二下对准了才把它塞进箱口。

    他狠狠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选择,继续往前走。

    走了两步,他回过头,正好看见岑小珍的动作。

    她的动作他的轻巧多了,直接把半张票投进箱,走过来跟在了他身后。

    最后是那个老年物修复师,他的动作简洁而干练,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他的一票投进了跟汪煤球以及岑小珍同样的票箱里,做出了跟他们一样的选择。

    碧蓝如空,如海,如同这一片广渺无垠的世界。

    蓝票!

    三人投的都是蓝票!

0870 是什么

    从这一天开始,天坛投票正式拉开了帷幕。

    每一天,都有无数人奔赴帝都,进入天坛,认真观摩圜丘坛顶端的两座方鼎之后,郑重地投下自己的一票。

    投票原定七天,后来由于天坛的接受量实在有限,延期的呼声实在太大,最终国家物局决定,投票的总时间从七天延续到十五天,也是半个月。

    每一天,国家物局的专门人员都会统票,将票数结果公布到站及各个媒体,公布给所有人。

    一开始,有人担心这样会提前影响接下来投票者的投票意向,但国家物局经过讨论,还是这样决定了。

    他们相信,在亲眼看见两尊方鼎之后,人们会做出自己真正的选择的。

    汪煤球投完票后, 并没有离开帝都,而是带着岑小珍一起找了家宾馆住下来了。

    岑小珍已经下定决心重回物修复这一行,但她已经离开很久了,不可能直接参加定段考试,必须要从头学习才行。

    于是她开始拾回原来的人际关系,开始联系拜访以前的一些师长同门。

    由于天坛投票这种大事,绝大多数的物修复师都聚集在了帝都,这给岑小珍增加了很多便利。

    汪煤球这段时间较空闲,索性跟着她一起拜访这些人,堂堂老板反倒变成了岑小珍的跟班一样。

    他们所拜访的所有的物修复师都第一时间去了天坛投票。

    拜访过程,他们不免当前汪煤球和岑小珍的面提及投票的事情,讨论两尊方鼎各方面的细节与区别。

    他们汪煤球专业得多,关于青铜器、关于物,乃至于关于商朝历史,他们了解得更多更深入。

    他们讨论着两尊方鼎的区别,每个人说到这个都非常震惊。

    他们的结论是——没有区别。

    算用他们最专业的眼光去观察鉴定,他们也看不出来它们的差别。

    这两尊方鼎无论外形还是细节,甚至连面的锈斑都一模一样!最难能可贵的是,两尊方鼎都那么自然,看不出半点人工伪造的痕迹!

    通常来说,无论再怎么强大的制赝水平,伪造是伪造,只要你仔细观察,总能观察到一些蛛丝马迹。

    有经验的修复鉴定师,一方面是掌握的知识更多,另一方面是观察力够强。

    然而,他们一路拜访下来,见到了数十百位修复师,这么多人的眼力,竟然都看不出一丝马脚。

    他们表示,如果不是两尊方鼎一起摆在眼前,他们甚至要怀疑,它们是同一座!

    这种制赝水平,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完全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能力。

    他们进行了大量的讨论,没一个人能想出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汪煤球虽然是个暴发户,但一直是一个很有眼力见的暴发户。他知道他在这方面是个门外汉,岑小珍都差得远,更何况这些专业人士。

    所以大部分时候,他都只听不说,绝不插嘴。

    但是这样的话听得实在太多了,到某个阶段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插嘴问道:“这两尊方鼎,真的这么像吗?”

    当时正在讨论的修复师一共五个,全部都是四段到五段,全部都是岑小珍的师伯或者师伯的朋友。

    他们听见汪煤球的话,声音全部都停顿了下来,转头看他。

    然后,那位师伯首先清了清嗓子,问道:“小珍,这位是……”

    岑小珍有些紧张,看了汪煤球一眼,解释道:“这是我的老板汪煤球,他对物修复很有兴趣也很有天赋,我带他来……”

    她话没说完,被另外一个修复师打断了。那人怔了一下,笑着问道:“汪煤球?这名字有点别致啊!”

    “煤球煤球,这名字大俗大雅,的确有点意思。”接话的是另一人,唇边带着一丝戏谑,明显是在拿汪煤球取乐。

    汪煤球普通煤矿工出身,靠着自己的勤奋、智慧与运气一路闯荡,积累到如今的身家,他对“煤”这个字,是很有感情的。

    他知道自己的名字有点不了台面,但一直坚持不改,以往打交道的那些人也不敢在他面前拿这个说事。

    现在他听出了两人话语里的嘲讽,脸一下子拉下来了。

    他冷冰冰地道:“名字只是个代号,我爱叫煤球,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说起来,那两尊方鼎一真一假,差别那么大,你们这种专业人士,竟然看不出来?”

    对于物修复师来说,最值得骄傲的是自己的专业水平。

    汪煤球这话相当于直斥他们无能,五个人的脸色也一下子全变了。

    “你又看得出来什么了?那两尊方鼎,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岑小珍的师伯顾不师侄女的面子,黑着脸说。

    “一开始的通告已经清清楚楚地告诉你们了,两尊方鼎,一真一假。你现在说,真的跟假的没区别?有没有这么搞笑的?”汪煤球不屑地说。

    “一真一假,你说得倒轻松!算其有一座是假的,制造他的那个也是绝对的大师水平,说不定还是位新晋的天工!水平高到这种程度,已经抹灭真与假的界限了!”

    “天工?”汪煤球反问一句。

    “你这种外行人不知道天工是什么……”一个修复师不屑地说。

    “废话,我当然知道天工是什么。我觉得,不知道的应该是你们才对。你们觉得,天工应该是什么样的?”汪煤球他更不屑。

    被一个外行人质疑他们不知道天工,几个修复师都感觉到了莫大的羞辱,一下子几乎全怒了。

    岑小珍本来还想左右劝解一下的,但一看知道自家老板的脾气来了,这种时候是绝对没法劝的。于是她只好翻了个白眼,退到一边认真听他们说话。

    “天工是……”其一个修复师张嘴想反驳汪煤球,结果话才刚出口,他被卡住了。

    “天工是……”另一个想要开口帮忙,但同样才说了三个字,再也接不下去了。

    渐渐的,他们的脸露出了迷茫的表情,开始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是啊,天工是什么?

    身为天工,他应该拥有什么样的能力?

    十大门类,全部精通?

    修复技艺达到了至高的水平,无论损毁再怎么严重的物,也能恢复如初?

    能够将自己的修复技艺集结成书,传授给他人,一直流传下去?

    这些事情似乎都很难做到,但又似乎没那么难。

    真正的天工,与普通的修复师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差别?

    如果你的修复技艺已经达到了一定的高峰,你怎样才能迈出最后的那一步,达到令无数人向往的那个境界?

    而当你到了那个境界之后,又能有什么样的突破?

    天工,是所有修复师至高的追求目标,但现在当汪煤球这样一个外行人直截了当地问出来,专业修复师们竟然纷纷卡壳,不知该如何应对!

    天工,究竟是什么?

    安静了好一会儿之后,岑小珍的师伯首先抬起头来,问汪煤球道:“难道你知道?”

    汪煤球说:“我本来不知道的,但是站到圜丘坛,看着那两座方鼎的时候,我突然有所领悟。”

    五位修复师正在等他的结论,结果汪煤球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哦,对了,各位师叔师伯,你们也去投票了吧?你们投的是什么?”

    五人被他刚刚那个问题困住了,这时竟然没有纠正他的称呼,排着队回答起了他的问题。

    “我是红票。”

    “我选的蓝。”

    “我也是蓝。”

    “我是红。”

    “我……我弃权了,实在是选不出来!”

    两蓝两红一弃权,刚好持平。

    汪煤球直接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把屏幕展示在他们面前。

    此时正是投票第三天,前一天的票数已经结算。

    两天投票,蓝票4145,红票2058,蓝票倍杀红票!

    汪煤球笑了一笑,慢悠悠地说:“我不知道天工是什么,我只知道,我也投的是蓝色。”

0871 西风凋碧树

    与此同时,苏进正站在一座小山的顶端,接听一个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果断而干练,清晰地介绍着当前的情况。

    “……根据事前规划好的安排,我们通过两条路进行追查。首先,伪造后母戊方鼎这么大型的物品,想要无声无息地运进来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不可能完全不留下蛛丝马迹。不过后母戊方鼎是直接运到苏富拍卖行的,苏富方面表示事关客户的机密,不能把情况透露给我们。我们做了很多工作,终于撬开了他们的嘴。”

    对面说得很简单,但苏进知道,苏富拍卖行这种历史悠久的庞然大物,背景也是很深的,想要违反他们的规则,从他们那里得到消息绝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周离他们,也是做了很多工作啊……

    “现在我们正在循着这条线往下追查,不久之后会得到结果。”

    算是加密电话,对方也非常小心,并没有透露太多具体内容。

    不过,算只是苏富拍卖行的那一点消息,也足够能体现出苏进在此事间的独特地位了。

    “这是第一条路线,我们跟国家物局合作,还制定了第二条追查路线。”

    第一条路线是笔直而去,第二条路线是由下往迂回行进了。

    之前,无论是龙门石窟还是马王堆,甚至包括苏进和苏陌的第一次见面,无不体现出了这个犯罪团伙的强大势力。

    他们在各地都铺了线,渗透得极为深入。

    他们能做到这种程度,首先一个关键是当时的安组管理不力,给了他们可趁之机。

    华夏物保护法伴随着沪城宪章一起诞生之后,国家物局开始大力向下普及,整顿各地物保护组织。

    而这一次相关后母戊方鼎的真假之争,在全国各地掀起了巨大的波澜,直接将犯罪团伙的真面目以及物保护法的相关事宜普及了下去。

    整顿加普法,犹如一道强光照了下来,将阴影里的一些生物直接照得显了形。

    从国家物局正式展开行动开始,全国各地抓获了大量犯罪份子与不法人员,其有不少都是那个物盗卖走私团伙的爪牙。

    这个团伙的内部管理其实非常严格,下之间单线联系,相互之间只以代号相称,尽可能地避免了相互之间的影响。

    但是他们的势力实在太庞大了,时间一长,管理不可能那么严格,免不了露出马脚。

    国家物局这次抓的人太多,追查得非常细致,由下至渐渐理出了一张蛛,正在寻找蛛核心的“毒蜘蛛”所在。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个行动被称为了“蜘蛛行动”,当前最大嫌犯金如水,代号是“金蜘蛛”。

    对面清晰而简洁地把当前情况大致给苏进介绍了一遍,苏进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威尔呢?”

    爆炸案之后,威尔很快现形,被控制了起来。

    他明面的身份是英国议员,具有外交的豁免权。英方虽然对他也很不满,但算只是为了颜面,也要把他引渡回国。

    华夏方面抗着英方的压力,一直把他扣在手。后来英方据说有人在后面发了话,华夏方面的压力一下小了很多,抓紧时间对威尔突击审问。

    威尔的嘴远不如他们想象那么严,但他知道的事情也远不如他们想象那么多。

    他的确见过金如水,跟他有不浅的私交。

    但是,两人的关系也仅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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