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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醉香江(风吹)-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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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彼此双方的力量对比,却不是项羽和刘邦的关系,至少应该是反过来。

    此时也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是我为刀俎,人为鱼肉。

    看到司徒轩跪在那里,燕青羽就将今日之局揣摩了个八。九不离十。

    无非是以天伦之势,以父子之情,以可怜之义来压他。

    这其中,父子之情指的是金庸与他的关系。

    金庸在香港几十年,方方面面之间的关系如同大树之根一般繁杂。

    或许之前欠下他人之情,此刻被逼的不得不出面和谈。

    不过,燕青羽相信也就是如此了,金庸绝不会逼迫他做他不愿意的决定。

    推开酒店二楼会议室的大楼,整个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却坐满了人,一眼望去,以花白头发的中老年人为多。

    居中正坐的,正是他的义父金庸,还有一个带着金丝边框眼镜,卖相极好的儒雅中年男人。

    然而,燕青羽刚刚才收敛起的气势,此刻再次勃然喷发,会议室内的众人,直觉得看见了一把出鞘的绝世宝剑,散发出锋利无匹的刺目剑芒。

    不过,燕青羽毕竟已经不是当初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了,他轻笑了两声,再次回复到平淡的模样,走到金庸下手,拉开椅子坐下后,笑道:“老豆,这么急着找我来做乜啊?我刚从美国回来家里水都没喝一口就来了。”

    金庸有些愧疚的看了燕青羽一眼,摇头叹息道:“唉,羽儿啊,为父这次……”

    燕青羽微笑道:“老豆,你我父子之间,还用说这些咩?”

    金庸闻言,心头感动,面色慨然,点点头,却不再言语。

    燕青羽见状,知道金庸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心中也很满意,至少老爷子不会跟着外人来逼他。

    等安抚完老爷子后,他将目光投向了在座的诸人。

    熟人不少。

    雷诀昆,许船王,郭百货,杨守成,还有很多是他不认识的,这些人看他的眼神里大都是愤懑和委屈。

    燕青羽见状洒然一笑,道:“诸位花费那么大的力气把我请来,难道就是为了来看我着我?”

    “燕生,我们之间无冤无仇吧?我们连面都没见过,你坑我做甚?”

    一个头发花白的中老年男子率先发难。

    燕青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阁下是……”

    那中老年差点没气出个好歹,只是人在屋檐下,不敢发怒,他强忍着怒气道:“在下昌邦地产的吴应熊,燕生,你既然连认识都不认识我,我们之间又无冤无仇,你做空我的股票干吗?”

    燕青羽闻言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又看向其他那些生面孔,道:“你们也是这种情况?”

    话音刚落,就群情沸腾了。

    “燕生,我这真真是无妄之灾啊!赶上了这该死的股灾不说,还被你做空一把,我真是欲哭无泪啊!”

    “燕青羽,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就闹不明白,你整我的隆盛国际干吗?”

    “姓燕的,你虽然财大气粗,势力大跟脚硬,可你也得讲理不是?我又没……”

    燕青羽看着一圈的人如同被他轮了老婆一般,不停的喊冤。

    他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神淡淡的扫视了圈,眼光微寒。

    会议室内的嘈杂声渐渐平息下来,一个个气焰嚣张的大亨们也都闭上了嘴。

    燕青羽嘲讽的目光告诉他们,他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个人。

    喝了口玻璃杯中的清水,瘦长的手指在红色实木桌子上一下一下有韵律的叩着,也一下一下的牵动着众人的心弦。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燕青羽手指叩击桌面的笃笃声。

    良久之后,脸色愈发难看的众人才听他轻笑了声,道:“诸位,在下违法了么?”

    “呃……”

    众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们不说话,燕青羽继续说:“诸位都是拥有发行股票的上市公司,可即使股票暴跌,也不过是你们再融资或抵押担保贷款等资本运作活动受到不利的影响或被限制。即使我不在你们上方做空仓,你们的资本还不是一样挥发?至于这么苦大仇深么?”

章节目录 第三百二十四章 金杯共汝饮(二)

    从燕青羽刚才开口问“违法了吗”开始,众人就觉得不妙了。

    等到他再谈到,“你们上市公司急什么”的时候,众人就彻底郁闷了。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能明言到桌面上说吗?

    其实说穿了倒也没什么了不起,无非就是上市公司和庄家联合起来,甚至两者就是一体,一起做他们的股票,而后绞杀散户。

    只是,做能做得,说却说不得,因为终归到底这是不合法的。

    这样的做法,几乎是每家上市公司都在做的事。

    哄抬股市,抬高股票的价格,然后出手。等到股价低的时候,再收回来,再炒,再卖……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循环,却将散户的钱一波一波的收割到他们的手里。

    一个个吃的盆满钵满。

    为了规避风险,这些人都掏了大价钱,买通一些内线,好在危机来时尽可能的通风报信。

    只是,任谁都想不到,这么一片火热的股市,会出现这种股灾。

    他们可以在港交所里安插内线耳目,但无法在nyse内安插内线。当然了,就算安插了也没什么用。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迟早也遇见鬼的。

    事实上他们也不是第一次遇见鬼。

    1973年到1974年间,恒生股指疯狂暴跌91。5%,81年到84年间又是一次。跌了63%。

    这还只是近二十年内最惨的两次,其他的小风小浪没算。

    如果只是遇见股市暴跌的情况,这些历经数十年而不倒的豪门。凭借自身的底蕴也还能抗住。

    但这次不同,因为燕青羽在他们上空做了空仓,他会不断的吸纳市面上的流通股。

    现在股价不断的暴跌,散户们早就恨不得一股脑将手中的股票全部抛掉。

    如今有人收进,他们岂能不卖?

    然而,问题的关键是,燕青羽不仅可以凭借这些空头大肆赚钱。等到他收光了市面上的流通股,甚至只用收到百分之九十。他就可以强制收购其他股份。

    也就是说,燕青羽可以按照目前的超低股价,对这些上市公司发起强行收购。

    他甚至不用花几个钱,就可以得到这些公司。

    历史上。有不知道多少豪门就是这样起来的。包括在坐的很多人!

    “燕生,短短几天,你就赚了几十亿,赚也赚够了,你就是一辈子都花不完呐,能不能就此收手,放我们一马?”

    一个矮胖老头一脸可怜相的哀求道。

    燕青羽微笑着看着他,道:“阁下是……”

    矮胖老头闻言,顿时来了精神。道:“燕生,我是泰和地产的周岩。我们是真正的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从未有过交恶。燕生。你一定要明察啊!”

    周岩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一人就抢过话来道:“燕生,我是东方国际金融的罗谦,我们也是从未结过恩怨,燕生,你做空得益的那些利润我们就不说了。算我们东方国际送给燕生你的,至于剩下的。燕生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撤去空仓,放我们一马?我们东方国际上百号人,一定感激燕生您的大恩大德。”

    新一轮的讨饶再次响起,一波又一波,轮番轰炸。

    燕青羽却始终面带微笑,小口小口的啜饮着面前的一杯清水。

    好像那不只是一杯清水,而是上好的明前龙井一般。

    一直没有开口的雷诀昆忽然站了起来,走到燕青羽跟前,深深的鞠了一个躬,语气苍凉道:“燕生,雷某人有眼无珠,不识金镶之玉,得罪您了。还请看在当年成全燕生您整合三大院线的份上,高抬贵手,放我九龙雷家一条生路吧。”

    不得不说,做电影的和盖楼房的,在表演功力上的确是有天壤之别。

    无论从表情还是语气还是体态,雷大亨都甩开那群只知道盖房子的粗坯们八条街。

    其表情之真诚,其语气之苍凉,其体态之谦卑,一下子就将众人比了下去。

    然而,作为执掌香港电影划时代之笔的燕青羽,岂能被他这么肤浅的表演所打动,他的影帝朋友不知凡几。

    因此,燕青羽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水杯,也依旧没有抬起眼帘。

    一旁一直沉默的许船王见状,知道火力不够猛。

    他作为老船王的三子,非独嫡亦非长,前头还排着两个兄长。

    然而,他却能在极为重视长房长子的香港,获得老船王的宠爱,将家业相传,可见他绝非庸人。

    做大事的人,在遇到于己不利的情况时,最显著的特征,就是能够舍下面皮来,不要脸。

    这种有谋划的不要脸,不同于贪小便宜的不要脸。

    贪小便宜的不要脸,是为了丁点蝇头小利,便没脸没皮的找些不靠谱的借口和理由贪了。

    这种不要脸看似占便宜,然而从长远看来,却是为自己埋祸。

    然而有谋划的不要脸,却可以看做是战略性的收缩,先自保,将拳头收回,而后等到时机成熟,再加倍奉还。

    从古至今,能做到这一步的,要么是千古流芳,要么是遗臭万年,总之,无一不是青史有名的。

    如果说雷诀昆的表演只是肤浅的,那是因为他的这番表演的意愿并非出自他本心,他是被逼的。

    然而许船王的表现,就超出所有人的预料了。

    只见他一步步颤巍巍的走到了燕青羽跟前,其实以他的年龄,不过六十六岁,因为保养得当,说是五十出头也不为过。

    可看他走路的模样。说是八十岁都有人信。

    更令人震惊的是,以他六十六岁已过花甲之龄,居然毫无障碍的跪在了燕青羽面前。花白的头发凌乱,此情此景,虽然无声,却震的会议室内的众人个个都张大了口,发不出声来。

    还能保持面色不变,甚至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只有金庸身旁的那个中年人。以及燕青羽。

    金庸是彻底坐不住了,他是忠厚长者。心中有侠义之风。虽然因为女人问题,被人诟病良多,但内心还是有一定底线的。否则也不会全香港的报纸都在往外派狗仔的时候,他依旧坚持正派严谨的报业作风。

    见许士勋这种豪门大拿居然跪下了。还是这样一幅凄惨的模样,他连忙站了起来,饶过燕青羽,想要将许士勋扶起来。

    只是如同你永远也喊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样,你也永远搀扶不起一个铁了心要跪着的人。

    见搀扶不起,又不能用强,金庸叹息道:“许生,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许士勋虽然不是经营电影的。但曾经却拥有亚视的股份,担任过亚视的常务董事。

    没拍过电影,但搞过电视剧。要说。电视剧才是真正磨砺演技的地方。

    果不其然,许士勋用雷诀昆远不能及的凄凉声音道:“查生,不如此,不能表达我等愧疚之情啊。我们几个老糊涂,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给燕生添了那么多麻烦。唉,愧疚难耐。愧疚难耐……”

    金庸这两年忙于立法局的事,又因为燕青羽大势已成,所以就没怎么关心过他的这些烂事儿,还以为双方还在纠结于当年院线和亚视股份的事,不由摇头道:“当年的事,不过都是生意上的交往罢了。谈不上孰是孰非,更算不上麻烦。许生,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可是许船王就跟他旗下的巨轮一般,沉沉的跪在地上,垂着头,如同以待死刑的死囚一般,让人看之绝望,心酸。

    “羽儿啊,如果只是当年那些小事,你就大度一点,不要斤斤计较。你还这么年轻,已经将事业做的这么大了,我记得你从来都不喜欢地产行业,现在怎么想要收购他们了?”

    见许船王那副惨样,金庸实不忍心,只好回过头来劝说起燕青羽来。

    “老豆,你不了解情况,我……”

    燕青羽苦笑着看了眼老头儿,对这个忠厚长者老好人解释道。

    然而金庸却不愿听这些,他认为,天大的恩怨,也不能让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给你下跪吧?

    他摆手道:“羽儿,你如今的局面,是要远远超过为父的。甚至说,超越了无数前辈。为父很为你骄傲,很为你自豪,但也很为你担忧,担忧你迷失在这些成就中无法自拔。对于事业上,我已经不能给你指点什么了,但做人,我还要说道你两句。怎样,你还听为父的话么?”

    看了看这个场合,又扫视了眼纷纷低头的众人,燕青羽苦笑着点头道:“老豆,你说,你说,你老的话,我哪有不听的道理!”

    金庸闻言大悦道:“你也是读史的人,从古至今,多少强力人士,他们的事业,甚至他们的江山,都不是你所能比的,他们的气焰不可一世。但是,他们最终都败了。羽儿,你知道这是为何?”

    燕青羽闻言思索了下,而后道:“因为他们立身不正。”

    金庸大喜道:“没错,吾儿甚慧。就是持身不正!开创了开元盛世的唐明皇,原本是何等的天骄,可是最后怎样呢?煌煌大唐,因他而败。羽儿,你要引以为戒啊。”

    燕青羽闻言若有所思,当然,思的和今天的事无关。只是,他却又不能现在这个场面跟金庸详说他和雷家还有许家的恩怨。

    思索了片刻,他对度日如年的许、雷二人道:“既然义父开口了,你们二人就先回去吧,开市的那天再来寻我。”

章节目录 第三百二十五章 金杯共汝饮(三)

    燕青羽的话让许、雷二人大喜过望,他们二人猛然抬头,巴巴的望着燕青羽,期待他给出明确的答复。∈♀,

    然而,令两人失望的是,说出那句话后,燕青羽再次禅定,垂下眼帘,静静的喝起水来。

    不过,两人也知道不能逼迫太甚,今天燕青羽既然放开了一条口子,那么以两人的老辣经验,就能把这个口子扯开,扯破。

    两人心里笑开了花,面上却是一副感激不尽,愧疚难当的表情,掩面而去。

    其余人见状纷纷大喜过望,连得罪燕青羽如此之甚的两人都逃脱了,他们没理由还要受死。

    于是,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嚎啕声。

    倒是坐在上首始终岿然不动的中年男子,眼睛中闪过一抹讥讽之色。

    金庸是忠厚君子,可欺之以方。可这个小子,怎么看都和君子不沾边。

    老豆,羽儿,叫的倒是亲切,哼!

    ……

    听着一声比一声凄惨的求情声,燕青羽心中尽是讥讽,他的手指在桌面上重重的点了三下。

    而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又拿起了水杯……

    几乎所有人在这一刻都在心中破口大骂,喝水逼格很高咩?这么爱喝,等你撤了仓,我们给你打一口井都没问题!

    不过,人在屋檐下,形势比人强,他们也只能耐着性子看着。

    等到燕青羽放下水杯,抬起头时,纷乱嘈杂的求情讨饶声却刹那间停止,十几双眼睛全都死死的盯着他。

    燕青羽淡然一笑,道:“能够将盘子做的那么大,你们都不是糊涂人。整个香港,敢自称比你们还精明的人也没有几个。难道你们就真的没想过,为什么会是你们?港交所里那么股票。做空你们并不是收益最大的,可我却选择了你们。你们没有怀疑过你们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共同点么?”

    一片死寂。

    十几二十人都木然了。

    他们不是没想过,可他们敢想不敢说。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了,这些人一个个都急的满头大汗,却谁也不敢开口。

    一刻钟过去后,终于有人忍受不住,开始悄然的看向坐在金庸旁边始终一言不发,只是默默饮茶的中年男子。

    都说三代才能培养出一个贵族。

    底下坐着的这些人,从来都不会承认他们是暴发户。

    尽管他们的家族传承大都还没有超过三代,甚至他们之中很多都是富一代。

    要说气势。他们一个个都是很足的。

    至少都当了十几二十年的总裁,手中握有几十上百亿的资本,一言可决成千上万人的命运。

    这样的人怎么会没有气势呢?

    但和上座的那个人相比,他们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气势,比不上人家的气质。

    真正的贵族气质,不是由几个老外严格要求一举一动,阉割出来的。

    而是像上座的这人,举手投足。甚至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贵气天成。

    不是单纯的儒雅,华人的儒雅之气,虽然不等同于软弱。但中正平和很多时候,就是软弱的另一种代名词。

    然而此人目光中偶尔流露出的峥嵘,却让人忍不住的心悸。

    当所有人都悄然不语的看向这位中年男子时,这位男子淡淡的一笑。开口道:“你们先去吧,你们的损失,我会派人处理。”

    原本还哭爹喊娘的众人。听闻此言后纷纷大喜过望,一个个起身鞠躬作揖,脸上的卑微之色让人看的恶心,他们竟然丝毫不怀疑,如果燕青羽不松口,那么这个中年男子有没有赔付差不多相当于一个李超人全部身家的能力。

    等到这十几二十号人一起恭敬有序的离开后,场面上的气氛在一瞬间凝固起来。

    连始终装聋作哑的金庸都忍不住摇头叹息了口气。

    即使以他的眼光看来,若非根据燕青羽以前的控诉先入为主,他身边的这个中年男子,绝对算的上是盖世天骄了。

    只是,命运弄人。

    沉寂了大概一刻钟左右吧,中年男子见燕青羽始终不急不躁的在啜饮那一杯怎么都喝不完的水,眼中划过一抹赞赏之色,终于开口道:“你姆妈去世的那几年,我都不在香港。”

    燕青羽闻言,拿着水杯的手一顿,随即嘴角浮现出浓浓的一抹嘲讽,垂着眼,看也没看他一眼。

    中年男子见状,轻轻的摇头叹息了声,继续道:“我司徒正虽不敢自号君子,但绝不说谎言。”

    “哈!”

    燕青羽终于抬起眼来看他了,一双猩红的眼中,透出几欲疯狂的神色,他狞声道:“你的确不敢自号君子,因为你还有点自知之明。至于绝不说谎言,老狗,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

    “邓姐,用这种方法把你请来,我实在是愧对于你。”

    凤凰电视,总裁办公室内,赵雅芷满脸惭愧的对着邓丽珺深深的一鞠躬。

    这不是在做表面文章,虽然她也理解燕青羽的做法,但是她还是深感不安。

    如果对方换一个人,或许她心里还不会这样愧疚。

    又不是不给钱,还能帮对方扬名立万。

    可邓丽珺不缺钱,更不缺名。

    又这种可以称作卑鄙的手段将人逼来,实在算不上光彩。

    邓丽珺看着满面通红,惭愧难当的赵雅芷,心中的恼火消散了些,叹息道:“这也不能怪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主意肯定是你家那口子动的歪脑筋吧?”

    一边说着,一边将赵雅芷扶起。

    赵雅芷闻言,脸色更加通红了,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尴尬的笑了笑,道:“邓姐,不管谁的主意,总之都是我们对不住您。都怪我当初做了个导师公选的策划。结果全香港的市民都要选您做第一导师。民意难为,我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邓姐,要打要罚都随您,您可千万别太过生气啊。”

    见堂堂凤凰电视的总裁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邓丽珺就算有再大的怨气,此刻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她拉起赵雅芷的手,道:“也真是难为你了,你家那口子呀,我看还真是不像话。这么大一摊子。就全压在你一个弱女子的肩上。他倒也狠得下心来,不怕把你累坏了。”

    赵雅芷闻言,眼圈儿都红了,哽咽道:“邓姐,只要您不怪罪于我,再苦再累我都愿意。”

    邓丽珺本也是多愁善感的女人,见到赵雅芷如此动情,不由的也红了眼,拉着她的手道:“好了好了。我哪里会怪罪于你。都是女人,谁不知道谁的苦啊?”

    邓丽珺心里,是真的有点可怜赵雅芷,六女共侍一个王八羔子。想想都恐怖。

    只是,赵雅芷心里真的觉得不苦,最近最苦的日子,就是她来回不断的飞台湾劝说邓丽珺的时候。

    虽然感觉有点怪怪的。不过这个时候她也不好多解释什么。

    还好,作为曾经tvb的当红花旦,演技对她来说简直如同喝水吃饭。反射性的飚起。

    “邓姐,您是不知道,用了这样不光彩的手段将您请来,我几乎是夜不能寐,又不能去怪罪我家里那口子。当初他并没有让我做这个市民公选的环节,是我自己多此一举。我也没想到,邓姐您在香港的号召力和影响力有这么大。您的票数,比其他三位导师加起来都差不了多少了。”

    赵雅芷真真假假的一番话,将邓丽珺说的高兴了起来,心中芥蒂尽去。

    她自然是不知道,赵雅芷的确经常一宿一宿的不睡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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