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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当官(莱格)-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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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汉江一中家属院的大门口,林枫走到门卫室问道:“大哥,请问一下你知道陶彩霞老师住几单元几号吗?”

保安警惕的看了林枫和靳战东一眼,道:“你们是什么人?”

林枫呵呵笑道:“我们是陶老师爱人单位的,有点儿事儿想找她。”

保安此时却道:“陶老师的老公好像是警察呀!你们俩的证件呢?”

林枫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不过警官证他却留作了纪念没有上交,当下他从公文包里把自己的警官证掏了出来,保安一看有证,马上就笑呵呵地道:“陶老师家住二单元十三楼五号。”

“谢谢。”林枫收起警官证,带着靳战东径直来到了杨建的家门口;轻轻摁了一下门铃,不一会儿,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就把门打开了;看她一脸泪痕,眼睛都是肿的,应该就是杨建的老婆陶彩霞。

林枫呵呵笑道:“你是嫂子吧?”

陶彩霞疑惑地道:“你们找谁?”

“嫂子,我叫林枫,这是我的司机靳战东。”

一听到林枫这个名字陶彩霞的脸色都变了,她跟杨建夫妻一场,林枫是谁她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林定国的亲孙子,林家的大少爷,也是她老公杨建的靠山,可以说没有林枫,杨建根本爬不到省公安厅常务副厅长的位置上去,想不到他竟然来了。

“是小林呀,来来来,快里面坐。”陶彩霞一边抹着眼角的泪水一边热情地招呼林枫和靳战东进屋。

“小林、小靳,请喝茶。”落座之后,陶彩霞泡了两杯清茶放到了茶几上,林枫连声道:“嫂子,不用麻烦,我们不渴。”

陶彩霞在林枫和靳战东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林枫笑道:“嫂子,今儿我们来就是想问问你和建哥到底是咋了?”

一说起这茬,陶彩霞的眼泪哗啦啦的就流了下来,林枫见状赶紧道:“嫂子,你别哭呀!”

陶彩霞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巾出来,一边擦眼泪一边抽泣道:“小林,我知道今天早上这事儿我是做得过了火,我现在啥也不想,杨建是省公安厅的领导,他要把我抓去就让他抓吧,我不怪他。”

“嫂子,你这是说哪儿话呀?谁说要抓你了?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帮你们夫妻俩调和一下矛盾。”

“小林,我知道你跟杨建是好朋友,你跟我说句老实话,杨建在外面到底有没有养女人?”

林枫拍着大腿道:“嗨!嫂子,这你可真冤枉建哥了;我敢用我林枫的人格担保,建哥在外面绝对没有女人,他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可昨天晚上我亲眼看见有个女人从他车上下来,都这么晚了,他跟那女人不是在外面偷情是干嘛?”

林枫白了陶彩霞一眼,正色道:“嫂子,这我可得说你几句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互相信任,你怎么能无凭无据的胡乱猜测呢?昨晚那女人是建哥以前在刑总的下属,他们昨晚在一起研究一个杀人案,好多人都在呢;你说这么晚了让她一个女同志独自回家谁放心得下?加上她又住在你家附近,建哥顺路送人家回家很正常嘛,你怎么能就凭这些就说建哥在外面养女人呢?”

陶彩霞闻言当即就愣住了,好半天才道:“真的?小林,你可不许骗我。”

“我骗你干嘛呀?你要实在不信我把省公安厅的监控录像给你调出来,你自个儿看看建哥昨晚是不是跟那位女同志在研究案子。”

看来林枫所言不虚,陶彩霞闻言低着头轻声道:“是我错怪他了。”

“你肯定错怪他了。”林枫道:“嫂子,有件事儿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老说建哥在外面有女人呢?甚至还跑到省公安厅去大吵大闹,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对建哥会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你这简直是在毁他呀!”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林枫闻言一愣,赶紧问道:“你说的这个别人到底是谁?他究竟咋给你说的?”

“是我一个同事,她说这男人一有了权和钱就变坏,像杨建现在官当得这么大,又借口工作忙长期夜不归宿,肯定是在外面有女人了;一开始我还不信,可慢慢的我越来越发现杨建不对劲儿,就信了。”

“哪儿不对劲儿了?”

“杨建以前从来对装着这些事儿不在意,可我发现他最近老是穿得西装革履的,每次出门前头上都还要打摩丝,这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吗?”

林枫闻言当即就笑了起来,道:“嫂子,你也是一名老师,我不知道你学过心理学没有,你这种心态在心理学上叫做假定心理;也就是说你已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首先假定了建哥在外面有女人,然后你就在生活中寻找蛛丝马迹来佐证你的这种假定;你想想看,建哥现在好歹也是鄂北警察的二号人物,副厅级领导,他能再像以前那样不注意个人形象吗?就凭这些你就认为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是不是太草率了。”

陶彩霞不做声了,低着头一脸的沉思,林枫和靳战东也不打扰她的思绪,自顾自的喝起了茶来;不一会儿,陶彩霞抬起头来道:“小林,我仔细想了想你刚刚说的话,也许我真的是冤枉杨建了。”

“不是也许,是绝对;嫂子,有句俗话叫捉贼捉赃,捉奸拿双,只要你没亲眼看到建哥跟别的女人睡在一起,永远都不要怀疑他,否则只会弄得你们两口子感情破裂,最后离婚收场。”

陶彩霞闻言眼泪又掉了下来,苦笑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林枫不解地道:“怎么没意义了?”

陶彩霞抹着眼泪道:“我嫁给杨建十几年了,太了解他的脾气了;这次我对他动了刀子,他肯定不会原谅我的,我们之间的婚姻结束了;退一万步说,即使这婚不离,我们之间的隔阂也不可能消除,以后的日子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林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嫂子,我真是没弄明白,两口子之间有啥事儿不好商量的,干嘛你会去摸菜刀呢?”

“从我认识杨建他都没打过我,这次却打了我一耳光,我当时也是气疯了,脑子一热,就……”

林枫正要说话,陶彩霞却问道:“对了,杨建他没事儿吧?”

林枫笑着摇了摇头,道:“他没事儿,就是后背上缝了几针而已。”

“没事儿就好,他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替他偿命。”陶彩霞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林枫一边安慰她一边暗自思附,要怎么样才能解开杨建和陶彩霞两口子的心结,让他们重归于好呢?

第二百七十七章时迁的后人

第二百七十七章时迁的后人

从杨建家出来上车之后,林枫显得非常郁闷,叼着杆烟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默默地抽着闷烟;靳战东一边开车一边安慰他道:“枫少,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儿咱们也只能是尽量劝,至于行不行关键还得看建哥两口子的意思。”

林枫吐出一个烟圈淡淡地道:“我知道是这么个理儿,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你说建哥两口子本来过得好好的,就因为有个长舌妇在旁边没事儿找事儿的煽风点火,这才把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弄得支离破碎,太气人了。”

一说到这儿,林枫忽然对靳战东道:“东哥,你帮我去查一查那个长舌妇的家庭背景。”

靳战东闻言一愣,道:“枫少,你想干啥?”

林枫冷冷地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敢乱嚼建哥的舌根,这次我要她好看。”

这种八婆谁都讨厌,靳战东当即点头道:“好,一天之内我一定把这个人查出来。”

回到酒店龚兆峰他们早已经吃过饭走了,杨建一个人躺在巨大的席梦思床上看电视,旁边香烟名酒摆了一大堆,门外还站着两个漂亮的女服务员随时候命,看样子阎光头对杨建的照顾确实是无微不至。

看到林枫走进门来,杨建问道:“枫少,你带着战东去哪儿了?”

林枫把自己刚才去杨建家的情况说了一遍,杨建一听就急了,道:“枫少,我不是叫你别去吗?你咋不听呢?”

林枫叹了一口气,轻轻把着杨建的肩膀道:“建哥,换一个人这种事儿我还真不想管,可对于你我却必须得管,我可不想你因为一时的冲动干出离婚这种傻事儿来。”

杨建闻言不做声了,低着脑袋不住地叹气,看样子是郁闷到了极点;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递了一支烟给林枫,自己也点了一支,一边抽烟一边道:“枫少,实话跟你说吧,今儿这事儿我思虑再三,这婚必须得离。”

林枫本以为杨建想通了,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样的话,他赶紧道:“建哥,你可想好了,这种事儿踏出去一步想要再回头可就难了。”

“我知道。”杨建长叹了一声,道:“枫少,我跟她结婚已经十几年了,我杨建的秉性她应该是最清楚的,我是那种会在外面胡搞瞎搞的人吗?”

说到这儿杨建的眼眶红了,用颤抖的声音道:“十几年的夫妻情分,居然顶不住一个外人几句话的挑拨,这说明什么?说明她陶彩霞根本就不相信我这个人啊!夫妻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呀!”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像杨建这种性格刚毅的男人居然会落泪,这是林枫压根儿没有想到的;他赶紧扯了几张纸巾递给杨建,嘴里连声道:“建哥,你别激动,消消气!消消气!”

杨建流着眼泪轻轻摇了摇头,长长地吐了一口烟出来,道:“枫少,我不是激动,也不是生气,我是心里难过啊!她为了这些捕风捉影的没谱事儿就跑到单位来大吵大闹,完全不顾给我造成的影响,甚至对我拔刀相向,哪里还念着我们十几年的夫妻感情了?你刚刚说她是因为一时冲动才对我动的刀子,可她已经不是小孩了,做这些事儿前咋就不想想后果呢?这一刀还好是落在了背上,要是落在我脑袋上,现在你们都在给我开追悼大会了;这种老婆谁还敢跟她一起过日子,今儿她可以一时冲动在我背上砍一刀,明儿她万一又冲动了,半夜趁我睡着了把我老二砍下来可咋办?这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啊!保不齐什么时候就给炸了;我要是还跟她继续生活下去,不给累死也得给她吓死,何苦来哉?”

杨建是越说越激动,林枫的心却是越听越难受,看样子最近发生的几件事儿对杨建的打击确实很大,这婚八成是离定了。

这天晚上林枫就在凯申大酒店过的夜,他和杨建一直聊天聊到很晚才睡,两个人说了许多的心里话;次日一大早靳战东就敲开了林枫的房门,林枫靠在门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懒洋洋地道:“东哥,这大清早的干啥呢?”

靳战东呵呵笑道:“枫少,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你交代我的事儿已经办妥了;乱嚼建哥舌根的长舌妇名叫段成红,是汉江一中的数学老师,她老公名叫何达,是汉江一中的副校长,两个人有个女儿才十九岁,目前在京市念大学。”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林枫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回到房间换好了衣服,然后给阎光头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多久,阎光头就笑嘻嘻的走了进来,道:“枫少,你找我有啥事儿?”

林枫开口就问道:“你手底下有没有哪个小弟偷东西厉害点儿的?”

阎光头闻言一愣,道:“枫少,您这是要干嘛呀?”

林枫不耐烦的白了阎光头一眼,道:“甭废话,到底有没有?”

一听林枫语气不善,阎光头赶紧点头道:“有,我手底下有个小弟名叫石杰,据说是鼓上蚤时迁的后人,江湖人称小时迁。”

林枫闻言笑道:“真的假的?时迁可是小说人物,历史上还真有这号人?”

阎光头呵呵笑道:“是不是真的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这小子偷东西的确是一把好手,您不是说甭管什么人物,只要有一技之长都招揽过来吗?我见这小子身手了得,就把他纳入了麾下,每个月给他开工资,就等着啥时候让他露一手呢。”

林枫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道:“现在还早,这样,你把他叫过来,让他陪我吃早饭,我有事儿跟他说。”

阎光头嘿嘿一笑,道:“好,我马上就把他叫来,他就在凯申住着呢。”

凯申大酒店中餐厅的一个包间里,林枫见到了这位被阎光头传得神乎其技的石杰;此人三十来岁,也就一米六左右的个子,身材很瘦,一张脸长得也是有损市容,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绝技在身的家伙。

阎光头指着林枫对石杰道:“杰子,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提到的枫少,他可是我的老大,今儿找你来是有事儿让你去办。”

石杰一听赶紧朝林枫笑道:“枫少好,鄙人石杰,有什么吩咐您尽管开口。”

林枫示意他和阎光头在自己的对面坐了下来,道:“咱们边吃边谈吧。”

“老大,这……”石杰看了阎光头一眼,似乎有些迟疑;阎光头当即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脑门上,骂骂咧咧地道:“枫少让你吃你就吃,哪来那么多废话。”

林枫见状瞪了阎光头一眼,怒道:“你小子咋动不动就打人呢?你这样怎么当老大?马上给人家道歉。”

石杰闻言赶紧摆手道:“枫少,不用了,是我不对。”

“闭嘴。”林枫把手往阎光头一指,厉声道:“马上道歉,快点儿。”

阎光头见林枫发火了,赶紧对着石杰赔笑道:“兄弟,刚刚是我不对,对不住了,你原谅哥哥。”

石杰做梦都没想到一向牛皮哄哄的阎光头在林枫面前会变得如此乖巧,士为知己者死,林枫的平易近人让石杰顿时大生好感,当时他就在心里下定了决心,这辈子就跟林枫混了。

吃了一会儿东西,林枫问道:“杰子,你真是鼓上蚤时迁的后人?”

石杰点了点头,道:“没错,时迁这个人虽然是《水浒传》里的小说人物,可是历史上确有其人;当然他根本没参加过什么水泊梁山,他只是北宋时期一个被朝廷全国通缉的江洋大盗而已;因为他夜入皇宫把皇后的一大堆珠宝首饰给偷了出来,最后被朝廷抓住了判了满门抄斩,他的后人为了免遭杀身之祸,于是改名换姓远走他乡,因此我们这些时迁的后人有的姓石,有的姓史,都和时字是音同字不同。”

“原来如此。”林枫今儿算是开了眼界了,想不到历史上的时迁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物,能在戒备森严的皇宫大内把皇后的珠宝首饰给偷出来,这做贼的功夫可是不一般呐;不过时迁就算历史上真有其人也早已作古,跟林枫现在要办的事儿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当下林枫笑道:“杰子,你祖先是一代神偷,不知道你这手上的功夫如何?”

石杰当然知道林枫是要考验自己,他想了想,正好看到林枫手上戴的那块价值不菲的江诗丹顿手表,当下端起咖啡壶站起身来给林枫冲咖啡,嘴里呵呵笑道:“枫少,您再喝点儿。”

“谢谢。”林枫接过杯子抿了一口,道:“杰子,是不是把你的绝活儿表演一下让我开开眼界?”

石杰闻言呵呵笑道:“枫少,我刚才已经表演过了。”

“什么?”林枫闻言一愣,不解地道:“我咋没看到呢?”

“枫少,您看看您身上少了什么东西没有?”

听石杰这么一说,林枫赶紧起身摸了摸自己裤兜里的钱包和手机,都在;于是他道:“我身上没少东西呀!”

石杰呵呵一笑,道:“枫少,现在几点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林枫这才发觉戴在自己左手手腕上的手表不见了;林枫把手往石杰一指,笑着问道:“你拿的?”

石杰点了点头,笑呵呵的从自己的衣兜里把林枫的手表拿了出来,顿时让林枫吓了一跳,这偷东西的功夫可不一般呐;当下林枫问道:“杰子,你啥时候偷的?”

石杰答道:“就刚才我把咖啡杯递给您的时候。”

乖乖!林枫确实被震惊到了,他笑容满面地鼓了鼓掌,赞不绝口地道:“好!果然不愧为鼓上蚤时迁的后人,这顺手牵羊的功夫着实了得。”

随即林枫把身子往前一倾,正色道:“杰子,帮我去偷一个人怎么样?”

第二百七十八章偷个人

第二百七十八章偷个人

什么?偷人!石杰和阎光头顿时傻了眼;阎光头望着林枫傻傻地道:“枫少,杰子偷东西是一把好手,可是说到偷人的功夫,他还不如我呢?”

林枫一听也愣住了,随即他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连眼泪都给笑出来了;好半天林枫才缓过劲儿来,一边笑一边道:“我说你们俩思想咋这么复杂呢?我说的是偷一个人,不是偷人。”

“偷一个人那也是偷人呀!”阎光头刚一发言,林枫就把手举了起来,作势一耳光要扇下去,吓得阎光头赶紧用手护住了脸;林枫是又好气又好笑,道:“阎光头,有时候我真想把你这肥猪头扒开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不是长了个猪脑子;我说的是去偷那个人的东西,不是偷情,懂了吗?”

“嗨!枫少,您说清楚嘛,偷东西就偷东西,干嘛非得说偷人呢。”

阎光头一脸的委屈,林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我懒得理你,自己吃东西。”

接着林枫把段成红的情况告诉了石杰,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今天之内把她的教师证给我弄到手;还有,想办法偷一条她穿过的内裤,一定要没洗过那种。”

石杰一听就傻眼了,道:“枫少,贼有贼法,盗有盗规,这偷女人内裤可是我们这行的大忌呀!再说了,您要一条脏兮兮的内裤来干嘛呀?”

林枫淡淡地道:“甭管,我有用;你要么就去办,不去就从我眼前永远消失,你自己决定。”

林枫的态度很明确,是我的人就听我的话去把段成红的内裤偷回来,不听话就赶紧滚蛋;石杰思虑再三,咬咬牙道:“好,我就豁出名声去干一回。”

石杰走后,林枫在阎光头耳边嘀咕了几句,阎光头一边笑一边暗自思附:枫少太可怕了,这整人的功夫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还好我跟枫少是一路人,否则不知道死得多惨呢。

石杰确实有些能耐,当天晚上,他就把一本教师证和一条红色的女式内裤交到了林枫的手上;林枫夸赞了他几句,随即就把这些东西递给了阎光头,让他依计而行。

第二天上午,一个二十来岁,穿着时髦而前卫的俊美男子来到了汉江一中的校门口,一开口就差点儿让门卫室的老保安笑出声来,这是一个娘娘腔。

“师傅,我找一下你们学校的段成红老师。”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弟弟。”

老保安一看这娘娘腔长得人畜无害的样子心里也没多疑,打开大门旁边的一道小门道:“段老师在里面上课呢,你进去吧。”

“谢谢。”娘娘腔扭着屁股就走进了校门,老保安望着他左摇右甩的屁股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自言自语地道:“这都什么人呀!啧啧!”

段成红刚下了课从教室里走出来,迎面就撞上了走过来的娘娘腔;娘娘腔眉开眼笑地挥着手绢嗲声嗲气地道:“哟!段姐姐,人家可算是找着你了,你不知道,人家找你找得好苦哟!”

娘娘腔那独特的造型和异于常人的声音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怪人段成红显得非常茫然,道:“你是谁呀?”

“哟!段姐姐你好健忘呀!你忘了咱们在一起逍遥快乐的时光了吗?”

段成红一下就火了,指着娘娘腔厉声道:“我说你这人有神经病是不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什么逍遥快乐的时光?我警告你,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娘娘腔闻言当即撅着嘴委屈地道:“以前还叫人家小亲亲,现在你居然凶人家,段姐姐,你好过分呀!”

这下周围的老师学生们是一片哗然,段成红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们眼里投来的各种目光,有疑惑的、有嘲笑的,还有鄙视的;段成红气得发疯,大声喊道:“保安!保安!快来呀!这儿有个疯子。”

恰在此时,段成红的老公何达拨开人群走了过来,道:“咋回事儿?”

段成红一看她男人来了,赶紧靠过去拉着何达的手臂指着娘娘腔道:“老公,这个疯子他骚扰我。”

何达闻言正要发飙,没想到娘娘腔忽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边哭一边指着段成红道:“段姐姐,你说过这辈子只爱人家一个人的,你怎么能带着别的男人欺负人家呢?我不活啦!呜呜……”

何达一听不对劲儿了,指着地上的娘娘腔问段成红道:“你们认识?”

段成红赶紧摇着头道:“老公,我不认识他。”

何达眼睛一瞪,道:“不认识他咋知道你姓段呢?”

“这……”段成红一下子语塞了,接着她苦着一张脸焦急地道:“反正我真不认识这疯子,老公,你要相信我。”

这时几名保安跑了过来,段成红当即指着娘娘腔道:“你们赶紧把这个疯子给轰出去。”

几名保安闻言正要有所行动,娘娘腔却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段成红一边哭一边义愤地道:“段姐姐,你好薄情寡义,好,你敢说你不认识人家?”

“我敢!”段成红刚大吼了一声,娘娘腔就从自己背的女式皮包里把她的教师证掏了出来,道:“你说你不认识人家,这是上次咱俩去酒店开房时你落下的,你还敢不承认?”

还没得段成红反应过来,何达就三步并两步的冲了过去,一把从娘娘腔手里夺过了教师证,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老婆的;当下他回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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