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当官(莱格)-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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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建现在是越来越觉得林枫有大将风范了，凡事都事无巨细的考虑得十分周到，跟过去那个动不动就问他咋办的小民警早已是天壤之别，这说明林枫已经成熟了，具备了独当一面的能力。

第一百四十一章故技重施

第一百四十一章故技重施

到了汉江市人民检察院，由于现在还不到上班时间，检察院只有两名值班人员接待了林枫等人；结果早上八点刚过，汉江市人民检察院的检察长杜长荣和纪委书记申光明就先后开车来了，比平时九点钟的上班时间提前了整整一个小时；不用说，这二位肯定是龚兆峰给叫来的。

在检察长办公室一番寒暄过后，林枫首先详细介绍了一下屈光阳的情况，然后道：“杜检察长、申书记，这次能不能揪出屈光阳背后的大鱼就看你们的了，我在这里就拜托了。”

杜长荣闻言哈哈笑道：“哪里哪里，林副处长你太客气了，对**问题毫不手软的打击是我们党的一贯方针，也是我们检察院义不容辞的责任，你们把嫌疑人给我们抓来，又提供了这么重大的线索，应该是我们谢谢你们才对。”

“就是就是。”一旁的申光明也随声附和；不一会儿，一名检察院的工作人员敲门进来说审讯工作已经准备完毕，杜长荣意气风发地站来道：“屈光阳就由我亲自主审，好些年没审过人了，今儿好好过过瘾。”

林枫和杨建闻言一愣，好些年没审人了那你审个蛋啊，你这不是把大事儿当儿戏嘛；倒是申光明发现二人脸色不对，连忙解释道：“二位，我们杜检当年可是整个汉江市检察院的第一讯问高手，他审过的案子还没有弄不穿的，你们就放心好啦。”

杜长荣审讯屈光阳去了，申光明就在检察长办公室陪着林枫和杨建等结果；结果不到十分钟，一名检察院的工作人员跌跌撞撞地跑进来道：“申书记，不好啦，屈光阳撞墙了。”

林枫和杨建当时就懵了，搞什么飞机？三人火急火燎地跑去了审讯室，正好看见几名工作人员把满头是血的屈光阳抬了出来，杜长荣皱着眉头正在焦急地拨打着急救电话。

刚打完电话，林枫等人赶紧跑过去问道：“杜检察长，这是怎么回事儿？”

“嗨！这个兔崽子！”杜长荣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我刚跟他说了两句话，这小子就一头往墙上撞了，真是个驴脾气。”

林枫闻言往审讯室里看了一眼，里面只有一张木桌和两把椅子，其中一把是给审讯人员坐的，另一把是给嫌疑人坐的；嫌疑人坐的那把椅子就是平时家里用的普通木椅，并不像公安机关那样使用的是专门的讯问椅；也就是说，嫌疑人就算是铐在了椅子上，他也一样可以拉着椅子一起往墙上撞。

这还真是百密一疏啊，林枫叹了一口气，回过头来查看屈光阳的伤情，只见他额头上有好大一个伤口，鲜血不住地往外流，人已经昏迷了过去；这时一名工作人员拿来了毛巾捂住了屈光阳的伤口，然后焦急地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

不一会儿，汉江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救护车就过来了，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屈光阳送上了车，林枫和杨建还有杜长荣、申光明等人也开车跟在救护车的后面去了医院。

经过医生的紧急救治，总算是把屈光阳从死神那儿给拉了回来，但是他还没有脱离危险期，被送进了ICU病房里。

杜长荣留下了几名检察院的工作人员守在ICU病房内外负责屈光阳的安全，然后简单地和林枫、杨建二人道了别，唉声叹气地跟着申光明走了。

杨建刚想说话，却发现林枫意味深长地看着杜长荣和申光明的后影在冷笑，于是他把耳朵凑到林枫耳边小声地道：“枫少，你是不是发现啥了？”

“走，出去说。”林枫转身就走，杨建快步跟了出去；上了杨建的车后，林枫道：“建哥，这回有好戏看了。”

杨建一脸的不明白，道：“啥好戏？”

林枫冷笑了一声，道：“我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那个杜长荣居然跟躲在后面那条大鱼是一伙的。“

“你说什么！”杨建一听眼睛瞪得老大，一脸的不可置信；林枫道：“你想想，杜长荣作为一个省会城市的检察长，居然会主动请缨亲自去讯问屈光阳，这是不是有点儿大题小做了？”

“那有啥呀，我这个副厅长还经常审讯犯人呢。”杨建闻言当即对林枫的观点提出了反对；林枫笑了笑，道：“好，就算这条不成立，可你发现没有，审讯室里只有两把椅子，也就是说一把是杜长荣坐的，一把是屈光阳坐的；杜长荣身为检察长居然会不知道讯问犯罪嫌疑人必须有两名执法人员同时进行吗？更何况他一个人讯问谁来做笔录？他自己吗？堂堂的检察长会自己写笔录？”

“嗯，有道理。”杨建点了点头，林枫又道：“还有，屈光阳在刑警总队不吵不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过激的行为，何故一到检察院就往墙上撞呢？这不是很奇怪吗？最后一点，也是最可疑的，离汉江市检察院最近的医院是这家吗？不是，是第二人民医院，虽说二院不如一院好，可救人如救火，那么紧急的情况下杜长荣居然把急救电话打到了一院来，这说明了什么？”

看着林枫脸上淡淡的笑容，杨建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大惊失色地道：“你是说对方要故技重施，在这儿杀了屈光阳。”

“呵呵，答对了，加十分。”林枫一脸自信的笑容，杨建此时也道：“枫少，你分析得完全在理；另外我还想到一点，如果是直接拨打120的话，120指挥中心会通知离患者最近的医院出诊，这次却是一院的救护车直接来的，这就说明杜长荣是直接拨打的一院的急救电话，而不是120。”

“行啊，建哥，不愧是我师傅，举一反三的能力挺强嘛；这个咱们待会儿去查一查杜长荣的通话记录不就全清楚了吗？你说呢！”

“对！”杨建点了点头，道：“枫少，医院里到处都是监控，对方肯定不敢直接动手杀了屈光阳，他们一定还会派出上次杀黄老四那人用同样的手法干掉屈光阳；另外上次咱们调查黄老四被杀那件事儿的时候重点就是检查的护士站里的配药房，这肯定会引起对方的警觉，这一次他必定会更加隐秘的动手，咱们要不要派人二十四小时守着配药房和其它能接触到药品的地方，让对方无从下手。”

林枫想了想，摇着头道：“不，我就是要他下手，他不下手我如何逮他？”

“你的意思是引蛇出洞？”

“没错！”林枫淡淡地一笑，道：“咱们得安排人到医院里秘密的进行化妆侦查，既要不引起对方的警觉吓得他不敢动手，又要保证不让他钻了空子弄死屈光阳。”

杨建闻言叹了一口气道：“这事儿不好办呐！”

“不好办也得办，这是咱们最后的机会了。”

“那派谁去？”

“你让我想想。”

林枫说完掏出烟来递了一支给杨建，自己也点上火默默地抽起烟来；一支烟抽完以后，林枫马上又点了一支，就这样一支接一支地抽了五只烟，忽然他把烟头往车外一扔，表情严肃地道：“让苏梅去。”

“你说什么！苏梅？她不是警察呀。”

“可她是军人。”林枫的语气异常坚定，杨建赶紧道：“枫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出了事儿你会后悔终生的。

林枫皱着眉头道：“除了她你还能再找出一个更合适的人选吗？”

想想也是，正所谓隔行如隔山，要是派个女警察去做卧底，到时候打个针配个药都不会，对方不起疑心才怪；更何况幕后那条大鱼也是有能力的人，要是随随便便弄个女警察过去，人家把名字拿去一查就什么都知道了；假名字也不行，要是查无此人对方更得起疑，因此苏梅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哎！杨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算是默认了林枫的想法；二人驱车回到鄂北军区总医院，此时苏梅正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响地看着电视，张亮则在旁边不住的逗她，可她别着头专心看着电视，完全把张亮给无视了。

“嫂子，我错了行吗？你跟我说会儿话吧。”张亮嬉皮笑脸地看着苏梅，苏梅的表情冷若冰霜，看都没看他一眼。

“嫂子，我的亲嫂子，你就饶了我吧。”张亮继续一个劲儿的求饶，就发现林枫和杨建走了进来。

“咋了？”林枫一进门就发现情况不对，张亮怕林枫揍他，赶紧说了一句：“好困啊，我得睡会儿。”说完躺下去直接把被子拉了上去把脸蒙了起来。

苏梅的脸红得吓人，她起身示意林枫跟她出去；来到门外，苏梅撅着嘴道：“你那表弟太坏了，他居然偷看咱俩接吻。”

“你说什么？”林枫一脸的吃惊，就见苏梅在他胸口轻轻锤了一下，娇滴滴地道：“都怨你，当着你表弟的面儿还亲人家。”

林枫恍然大悟，原来是今儿早上的事儿啊，他呵呵笑道：“看就看吧，又不少块肉，咱们下次注意就是了。”

哼！苏梅轻轻撅起了嘴巴，一脸幽怨地看着林枫，那模样真是太招人爱了；要不是现在是在过道上，林枫铁定扑上去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过了一会儿，林枫的表情忽然严肃了起来，他对苏梅正色道：“姐，有件事儿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苏梅满眼含情的望着林枫，“啥事？”

“姐，我最近遇上了一起杀人案非常棘手，需要一名卧底去汉江市第一人民医院帮我把凶手找出来，所以我……”

“你想让我去？”

嗯！林枫点了点头；苏梅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道：“我问你，要是我牺牲了，你咋办？”

林枫赶紧道：“不会的！”

“我是说万一！”

林枫的神色异常的严肃，顾不得过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一把抓住苏梅的手，无比郑重地道：“姐，你真要牺牲了，我林枫陪你一块儿去死。”

“你死了徐美丽她们咋办？”

“我……”林枫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苏梅却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小傻瓜，我逗你呢，这任务我接下了；说吧，具体怎么做？”

第一百四十二章花生过敏

第一百四十二章花生过敏

通过朱正义和张易成帮忙，苏梅第二天就办理完了转业手续到汉江市第一人民医院报道去了，并且她被分到了外科担任护士长；而为了苏梅的安全，林枫和杨建早已在医院内外部署了大批便衣警察，现在就等鱼儿上钩了。

ICU病房内，屈光阳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两名汉江市人民检察院的工作人员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默默地守着他；而此时在离此不远的外科护士站内，苏梅正和另一名护士何婷坐在里面值班。

何婷今年二十一岁，是一个面容很清秀的女孩子，刚刚才从省卫校毕业被分配到这里实习；只听她对苏梅道：“苏姐，我可真羡慕你。”

看着这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子，苏梅轻轻笑道：“怎么呢？我有啥好羡慕的？”

何婷叹了一口气，道：“你从部队一转业就能到这里来工作，而且还是当的护士长；我可就惨了，也不知道实习完了以后还能不能留在这儿，哎！”

汉江市第一人民医院是汉江市数一数二的三甲医院，医疗技术雄厚，待遇极好，是每个学医之人都梦寐以求的地方；像何婷这样的卫校学生如果不是家里极有背景，一般来说是很难被留在这里工作的，难怪她会唉声叹气。

苏梅闻言淡淡一笑，安慰她道：“小何，咱们学医之人在哪儿不是救人呀，何必把自己的目标定得太高；你想想，要是人人都来大医院上班，那些社区医疗站和农村诊所怎么办？现在看病这么贵，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病住得起大医院的，那些经济条件不好的人生了病难道就不用管他们了吗？”

何婷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是这么个理儿，可我还是想留在这里；我们家是农村的，我爸妈为了供我上学起早贪黑没日没夜的在地里干活，平时连肉都舍不得买来吃，我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的闺女有出息。”说到这儿，她的眼眶已经微微泛红了。

苏梅看着这小妮子趴在桌子前失落的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就在这时，一名护士推着小车走了过来，把几瓶药递进了护士站，道：“这是二号病人的药。”

苏梅一听就紧张了，二号病人不是别人，正是现在躺在ICU病房里奄奄一息的屈光阳；她接过药瓶看了看，这是一天三次的剂量，药单上的药都很正常，而从药瓶的外观上也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情况。

苏梅将药拿回了配药房，配好药后将一次的剂量拿了过去到ICU病房给屈光阳输了液，结果十分钟不到，里面负责看护屈光阳的检察院工作人员惊慌失措地跑出了ICU病房，大声喊道：“护士！护士！快来！”

苏梅和何婷赶紧起身跑去了ICU病房，只见屈光阳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在病床上不停地抽搐，把苏梅等人给吓坏了，这时值班医生也赶了过来，他看了一眼屈光阳就大声喊道：“快，准备急救。”

此时屈光阳已经出现了严重的面部水肿和皮肤风团疹，苏梅急得手足无措，赶紧摁下了衣兜里林枫给她的紧急呼救器，不一会儿，林枫和杨建举着枪带着大批便衣警察冲到了外科。

“怎么会这样？”林枫焦急地怒吼道，苏梅流着眼泪不住地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呜呜……”

哎呀！林枫气得一拳砸在了墙上，杨建看苏梅哭得厉害，只得赶紧道：“枫少，别急，医生还在抢救，说不定没事儿呢。”

话刚说完，就见值班医生的身子直了起来，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不行，救不活了。”

林枫和杨建当时就傻眼了，搞什么飞机，自己布下如此严密的防护体系，还把苏梅请了来当卧底，居然就这样轻易被对方钻了空子，太不可思议了。

看到医生把被子盖在了屈光阳的脸上，杨建回过头对后面的一名警察道：“你马上通知刑总技术处过来，立刻进行尸检，我倒要看看，这家伙究竟是怎么死的。”

林枫耷拉着脑袋一屁股坐到了ICU病房外过道的椅子上，掏出烟来就点上了，他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苏梅抽泣着来到林枫身边，流着泪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

“行了，姐，这不怪你。”林枫握着苏梅的一只手强打笑颜，这事儿的确怪不了她。

一旁的何婷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苏梅，“苏姐，你原来是警察啊！”

苏梅轻轻摇了摇头，道：“不，我是军人，我只是义务过来帮忙的。”

哦！何婷点了点头，此时她看苏梅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崇敬。

不多时，侯明带着技术处的民警过来了，杨建指示不要移动尸体，就在ICU病房就地解剖；闻讯赶来的医院值班副院长祝亚雄以及外科主任尤伟峰见状当即提出了反对，表示这里是ICU病房，怎么能在这里解剖尸体呢；杨建闻言勃然大怒，指着二人道：“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你们医院是有责任的，我告诉你们，少跟我这儿唧唧歪歪的，否则我先把你们关起来审查。”

杨建一发飙，祝亚雄和尤伟峰当即就哑巴了，看得出来，这位副厅长正在气头上，现在最好别去惹他，否则自己铁定倒霉。

尸检进行得很快，才一个多小时，侯明就出来了，道：“杨副厅长、林副处长，死者尸检显示为急性哮喘的特征，是由急性喉水肿导致窒息而死亡的，并且死前伴有严重的面部水肿和皮肤风团疹，这很像是某种过敏反应所致，具体是什么过敏还有待调查。”

杨建闻言道：“会不会是青霉素过敏。”青霉素过敏是临床上最常见的药物过敏之一，致死率极高；苏梅却道：“不可能，药里根本就没有青霉素这类的药，否则用药前我肯定会做皮试的。”

“是花生过敏！”何婷闻言忍不住说道，林枫一愣，傻傻地道：“花生还会过敏？”

“当然。”何婷很自信地点了点头，道：“不止是花生，我们平时所吃的贝类、海鲜、水果都有可能根据个体差异的不同而引起过敏，只不过大多数人的过敏反应并不强烈或者是仅仅引起皮疹一类的小反应，但对某种食物严重过敏者就会出现呕吐、腹泻、哮喘甚至是死亡。”

林枫闻言又道：“可你怎么知道是花生过敏？难道给屈光阳用的药里有花生？”

何婷拿着药单指着上面道：“你看这儿，这是注射用血宁液，它具有止血和生血的功效，它的主要成分之一就是花生的红衣，而花生过敏最常见的反应就是面部水肿、口腔溃疡、皮肤风团疹，严重时可发生急性喉水肿而导致窒息，进而危及生命。”

“行啊！妹子。”林枫听完忍不住赞道，一旁的苏梅呵呵笑道：“什么妹子，人家比你还大一岁呢。”

哈哈，林枫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笑了笑，杨建赶紧对几名警察道：“立刻去核实这一情况，看看屈光阳是否有花生过敏史。”

“是。”几名警察接到任务立刻转身飞速离开，林枫问道：“谁是屈光阳的主治医生？”

苏梅和何婷闻言当即把手往外科主任尤伟峰一指，林枫瞪眼怒道：“抓起来。”

两名警察冲过来掏出铐子就把尤伟峰给铐上了，尤伟峰见状大吼道：“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

林枫冷哼一声，道：“我姑且不说你是不是故意用错药杀了屈光阳，就凭你在用药前没有仔细调查病人的过敏史这一条，治你个医疗事故罪也绰绰有余了；带走。”

尤伟峰被民警押走后，林枫来到何婷身边微微笑道：“谢谢你。”

“没什么，我也是在学校听老师讲的。”何婷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苏梅此时却道：“林副处长，人家小何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就光说句谢谢就完事儿啦？”

林枫一愣，“那还要咋样？”后半句当着这么多人他没说，总不能叫我以身相许吧。

苏梅呵呵笑道：“小何刚从卫校毕业，现在还是这里的实习生，人家做梦都想留在这家医院上班，你不得帮帮忙吗？”

何婷一听苏梅居然要帮她留在这儿，心头可高兴坏了，可一看林枫这年纪轻轻的模样，却又不知道他行不行。

这时一旁的副院长祝亚雄阴阳怪气地对苏梅道：“你说留就留啊，这家医院是你们家开的？”

哼！苏梅狠狠白了他一眼，林枫一听就火了，你这老小子居然敢洗刷我的女人，得，我就让你看看本衙内的手段，看你还牛叉不；当下他问明了何婷的姓名和所在学校的专业，然后当着祝亚雄的面径直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吕谏生。

“吕书记吗？是我。”

“枫少啊，啥事儿找我？”

“你拿支笔记一下，汉江市卫生学校九七级护理专业三班有个叫何婷的女同学很不错啊，业务精通，工作也认真，你马上让市卫生局把她安排到市第一人民医院工作。”

说到这儿，林枫还故意问何婷道：“婷姐，你想到医院哪个部门工作？”

何婷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林枫，不知道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是假，傻傻地道：“随便吧！”

林枫笑了笑，对电话里的吕谏生道：“把她安排在待遇最好、最轻松的部门，你快点儿办这事儿，我就在医院外科这儿等消息。”

挂了电话，林枫很挑衅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祝亚雄，此时这位副院长正不停地抹着脑门的冷汗；吕书记，不会是市委吕谏生书记吧，我的妈呀！

第一百四十三章天网恢恢

第一百四十三章天网恢恢

林枫打完电话后还不到一刻钟，汉江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秦泉江就带着人事处主任顾玉琼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

秦泉江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哪位是何婷同志？”

何婷傻傻地看着他道：“院长，我就是。”

“哎呀！小何呀，可算是找着你了。”秦泉江的脸都笑烂了，轻言细语地对何婷道：“小何，你是一名优秀的医务工作者，表现非常不错，因此我们医院决定聘请你去心血管科担任助理护士长，你看如何呀？”

汉江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心血管科可是全院最好的部门，就是名牌医科大学毕业的学生想进那儿也得八方托人，使不完的劲儿才进得去，何婷没想到自己一个普通的卫校毕业生居然一来就被分去了那儿，还是当的助理护士长，她猛然发现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当人事处主任顾玉琼把聘用合同递过来的时候，何婷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苏梅呵呵笑道：“傻妹子，看啥呢，快签字啊！”

何婷终于知道这一切不是在做梦了，她满含热泪在聘用合同上签了字，然后留着眼泪掩面而泣自言自语地道：“爸、妈，女儿没有给你们丢脸，女儿找到工作了。”

苏梅红着眼眶把何婷揽进了怀里，柔声道：“傻妹子，这是好事儿，哭啥呀！”一边说她一边掏出纸巾替何婷擦眼泪，何婷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她，心里充满了感激；“苏姐，谢谢你，谢谢你！”

嗯哼！林枫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揣着手很臭屁的对何婷道：“婷姐，好像刚才打电话的是我吧！”

苏梅和何婷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苏梅一巴掌拍在林枫的屁股上，“赶紧滚蛋，没你什么事儿了。”

林枫捂着屁股撅着嘴道：“姐，你这可是恩将仇报呀，哎，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