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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燃情年代-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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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几乎就是躺着赚钱，收入越来越好。
按理说，有了无线牌照，全国的无线电话都从移动走，移动可以说瞬间拥有了垄断地位，日子必然是越过越好，可是恰恰因为可以躺着赚钱了，移动方面对于研发反而越来越不重视：反正全国就我一家，你爱用不用，我的产品服务再差，你也没别的选择。
嘴上面虽然还说要加大研发投入，可实际上，研发部门、技术部门的地位越来越低，而这群日本人也被省公司渐渐的视为包袱和负担。
日本人脑子也是有点轴，按理说，别的国家不搞研发，管你屁事，拿着你那份钱，还不用干活，岂不是爽得狠？可日方偏偏不乐意，几次三番要求移动加大研发投入，提出了一大堆耗钱的研发计划……
结果就是移动找了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终止了合作。
“真的十分遗憾，我原来以为，可以在这里度过我的晚年。这是一个十分有朝气的国家。”高杉叹息说。
“高杉，如果你愿意，依旧可以在中国工作嘛。”梁一飞笑了起来。
“哦？”高杉微微一愣。
“只是不为移动服务，而为我服务。”梁一飞说。
“哦？”高杉嘴巴微微张开，愣了好几秒，才说：“梁先生，据我所知，您并没有相关领域的企业和业务。”
“高杉，没有公司，我可以买，没有业务，我可以拓展，但如果没有像你这样的专业人才，那么最终将一事无成。”梁一飞认真的拍了拍高杉的肩膀，说：“考虑考虑，我很真诚的希望你和你的团队能留下来帮助我，如果你们愿意，我会立刻着手这项业务。”
“当然愿意！”高杉想都不想就点头，说：“您是一个值得尊敬和信赖的企业家！我个人是十分愿意为您服务的。”
第522章 另辟蹊径
梁一飞想让为自己‘服务’的，并不止高杉城源一个人。
滨海市的这一批日本佬，人员不在少数，组成也比较复杂，从工程师到熟练的技术工人，甚至是翻译和当地的生活通，零零碎碎有上百号人，这些人当然不是都像高杉城源这个工程师一样，有这么高的待遇足够来岚韵湖买一个VIP会员的，但是普遍收入都不低。
收入高，有收入高的原因，除了是外国人给待遇之外，他们本身也的确有各自的水准，当初这些人，大多都是中日两国为了建立良好关系，从日本一批最尖端企业抽调出来的，除了有技术，更有世界顶尖的眼光和素质……这个素质并不是指文化礼貌素质，而是工业素养，在国内，几乎不可能找到这样的人。
一旦回国，这些人大多要回到原本的公司，由于在海外多年，再会公司，无论是岗位还是待遇上，都会有一些变化，在中国习惯了拿高工资高待遇，过人上人生活后，这批人大多数都是不愿意回去的。
高杉城源回去和这帮日本佬一商量，倒是有七八成都愿意留下来，为梁一飞‘服务’。
当然了，待遇不能比原来低。
一般情况下，先建厂再招人，这次有了这帮人，人才倒是有了，而且都是师傅级别的，却没一个合适的厂家。
大约是最近运气不错，梁一飞招收这些做通讯的人才来，就是准备研发手机，高杉城源正好知道有一个之前专门为移动生产大哥大的配套厂子，准备出售。
其实就是早期的南江省电子厂，最早是生产电路板的，后来为了顺应市场，又拓展了电子手表、掌上游戏机一类的业务，到了90年代初期，被移动收购，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
当时无线通讯市场在大陆刚刚成型，终端设备，也就是俗称的‘大哥大’，主要来自于摩托罗拉和三星几个后世著名的手机厂家，完全没有国产，这也是价格昂贵的原因之一。
当时移动投了巨资，购买设备、引进技术、招揽专家，想要研发国产终端，这批日本工程师当中有很大一部分就是专门为此而来，像高杉城源，他就是质检工程师。
哪知道也是见了鬼了，几年下来，钱花了不老少，国产的大哥大其实也生产出来了……这东西技术难度并不算高，可是却始终束之高阁，没有大规模的投放市场，始终处于‘研发’状态。
原因嘛，只有内部人士知道，据说，是省里移动的某个大头头，说什么国产设备技术还不成熟，不要贸然投放市场。
但是像高杉城源这样的专业人士都清楚，设备虽说不如进口的，但却是可以满足日常使用的。
之所以花了那么多钱，研究出来产品却不投放，内部一直有种说法，移动的上层和几个国外设备商之间有很不小的猫腻，甚至是电信和国外设备商达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协议。
底层的员工中传言，是高层拿了巨额回扣，中层技术人员中传，还是用市场换技术，牺牲自己的品牌让外国牌子赚钱，然后去学他们的技术。
再加上一些客观原因，比如目前国产的大哥大，的确存在众多缺陷，比如发热、使用寿命短等等原因，如果真推向市场公平竞争，没有政策大力扶植，肯定干不过老外牌子，所以这个厂子的产品就这么一拖再拖。
之后移动电信分家，移动拿到了无线的独家牌照，赚钱实在太容易，连研发都不想做了，于是这个厂子就显得十分的尴尬，不上不下的，又要朝里面投钱，移动干脆就准备给它卖掉。
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这个厂子要技术有技术，要设备有设备，哪怕不研发，当成代工厂或者生产其他终端设备也是不错的选择。可是在移动的角度来看，这么一个厂子，完全形不成大规模的代工，与其在这上面花心思，不如进行外包，即专业又简单，成本可能还要低一些。
和几个日本人一起去厂子实地考察了一下：梁一飞自然是不懂技术的，不过他懂管理，整个厂子的总体风貌很满意，井井有条，工人素养比较高，有一种到了外企的感觉，再通过咨询技术人员，确认可以满足要求之后，找到了移动方面，提出想要购买。
哪知道，这次梁一飞碰了一个大钉子：人家移动省公司的老总，听说是个私营老板，态度十分的倨傲，连面都不肯见，辗转递了话过去说要买厂，对方连个回应都没有。
这两年，梁一飞在滨海乃至南江省就没受到过这样的‘待遇’，连银行这种牛逼轰轰的部门，也没甩过脸子。
这就是不求人企业的厉害之处，移动在地方上，即不求地方政府，也不求地方上任何企业和部门，尤其是拿到牌照之后，向来是只有人家上门求着移动给一口饭吃，哪里会有它去求别人合作的时候？
尤其是民营企业，就更不在他们眼里了，他们动不动打交道的，都是世界五百强的跨过大公司，梁一飞在他们眼里，也就是个地方上的土老板。
最后还是找秦风民出面才解决了，移动省公司的老大牛气冲天，连秦风民都不太放在眼里，价钱上非但没有因为这位副书记出面而有所退步，反而好像看到了冤大头似的，一分钱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
当然了，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对秦风民和梁一飞很客气。
事后，秦风民私下里有些恼火，跟梁一飞说，你好好做产品，将来让移动这帮人求着你卖给他们。
梁一飞心想，这到了什么时候，移动恐怕都不会求着其他企业，倒是反过来，任何一个企业的产品想要入网，都离不开和电信移动打交道。
“这倒也是。”秦风民皱了皱眉头，说：“你将来要做这行，少不了和移动打交道，他们这个老总啊有点油盐不进的样子，我听说，他们自己生产出来的终端都不用，非要买国外的，你就是拿下了厂子，将来怎么办？”
“书记，全国那么多省，莫不成少了南江省移动，我就入不了网了？”梁一飞呵呵一笑。
“那不是这么讲的！你的产品，肯定是要优先南江，最先滨海的嘛！拿着本地政府给的好资源，不给本地造福，跑出去算什么嘛！”秦风民又来这一套。
梁一飞有时候也是被秦风民搞得十分的头疼。
其实从客观角度来看，秦风民是个不错的地方官，有办事的心，也有做事的能力，并且有能让自己意图得以实现的政治手腕，个人的操守也没什么问题，平时交往，也算得上‘平易近人’，至少是可以正常沟通的，不像有些领导干部，根本容不得他人和自己稍有不同的想法和意见。
就一条，他这个地方保护主义思想实在很重。
这也能理解，给政策给待遇的时候，老秦舍得的狠，这就跟投资一个道理，拿了股东的钱，得了股东的好处，却不给股东赚钱，股东肯定不答应。只不过这位‘股东’投入的不是真金白银，而是政策和关照。
“产品不管在哪里投放，税收都是在滨海嘛。”梁一飞笑道。
“那不一样，滨海的企业，产品却不能在本地使用，时间久了，你这个牌子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到时候，我也不好强留你。”秦风民倒是明白人，如果产品真的在滨海南江打不开市场，那么梁一飞早晚会把厂子搬走。
不过这一次，秦风民实在是多虑了，他并不清楚梁一飞到底要做什么。
不仅是秦风民不知道，连像高杉城源这样的专业人士，一开始都误会错了梁一飞的意思。
“Personal Handy…phone System？”高杉城源用很古怪的英文念出了这几个单词，然后一脸疑惑的样子。
“你知道这项技术吗？好像就是你们日本的产物嘛。”梁一飞道。
“是啊，可是，这项技术并没有什么前沿性可言，事实上，它是一种落后即将被淘汰的技术。”高杉城源说。
所谓的Personal Handy…phone System，简称PHS，翻译过来，叫做‘个人手持电话系统’。
虽然名称里有‘个人’两个字，但是它和手机的通讯方式并不相同。
终端是一样的，都是一台无线通话设备，也就是俗称的‘手机’，但个人手持电话系统，走得是传统的本地固话网络，使用无线终端，通过微蜂窝基站实现无线覆盖，将终端以无线的方式接入本地固定电话网，达到手持电话自由移动通话的目的。
简单来说，这就是一个加强版的无绳电话，走得还是电话线路，并不需要手机无线网络。
本质上，还是电话，这就可以绕过移动方面的独家无线牌照，只要在当地有固话基站，都可以合作入网。
在中国的原是空里，它有一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
小灵通。
第523章 火速投产
小灵通技术最早是由日本开发研制的，由于日本繁华地区的人口密度极大，而人口流动性小，所以需要一种对于移动范围要求不高，但更加廉价和便捷的无线通讯方式，日本三大运营商之一的NTT针对此研发出了这种技术。
所谓的研发，实际上，并不是技术的进步，更谈不上划时代，本质上来讲，就是一个投机取巧的‘小点子’，把无线信号接入固话网络之中。
这种技术虽然使得无线通话成本大大降低，但是从推向市场之初，就并不受欢迎。
原因很简单，固话网络的基站覆盖范围很小，所以信号效果不佳。
原时空在国内，小灵通也有这个毛病，被称为‘喂喂草’，经常打着电话就听不到声音，然后对着话筒‘喂喂……草！’
漫游能力也差，基本上只能在本地使用。
谁都没有想到，GSM技术发展的实在太快了，研发小灵通技术是因为当时GSM技术各项成本都高，等研发出来推向市场之后，GSM已经升级换代，之前要解决的问题基本都成功跨越了。
而且，虽然是针对日本国情研究出来的产品，可是却忽略了另外一个日本重要国情。
这是一个贫富分化很严重，富人和穷人的生活方式截然不同的国家。
富人，或者说有移动通话需要的人，对于通话的质量要求很高，在讲究礼仪的日本，打电话动不动就出现‘喂喂草’这种情况是绝对不能被原谅的，会让对方觉得没有诚意和足够的准备，留下很坏的印象，有通话需求的人，宁可花高价用GSM技术，也不会使用通话随时可能不清晰的小灵通。
穷人倒是无所谓，可是日本的穷人活动范围十分有限，为了最大化减少生活成本，日本穷人非必要情况下基本不出门，而且这个社会人际关系实际上是比较冷漠的，穷人对于联系的要求也不高，那么与其使用小灵通，倒不如用更加便宜的固定电话。
所以小灵通技术从发明之初，在日本就是一个鸡肋式的存在，日本三大运营商压根就没有卖力推广，反而很快的收缩了这项业务。
高杉城源感到奇怪是有理由的，这玩意是落后技术，事实也证明了没有什么市场，花这么大代价，这不是开历史、科技、市场三重倒车吗？
“高杉，中国的日本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在日本吃不开在中国未必就也吃不开。你能帮我联系上NTT吗？我想买下这项技术专利。”梁一飞说。
“这倒是可以，流川君之前就在NTT任职。”
高杉城源说的‘流川君’梁一飞也认识，是个超级大胖子，收入比高杉要低一些，经常跟着高杉一起来岚韵湖混，人比较好色贪杯，性格很开朗，每次喝了酒，就一定要唱歌。
虽然是个大胖子，却有个让梁一飞觉得有点蛋疼的名字：流川枫……
日本人取名字颇有些古典，或者说随意，什么山下、井上之类的，往往还真就是因为在山下、井边出生，这位流川枫的家乡以枫叶著名，所以起名如此。
见高杉神情有异，梁一飞问：“高杉，有什么其他想法吗？”
“梁先生，如果是仅仅从事PHS事业的话，我想，很多日本工程师的积极性会受到挫伤的。”
高杉解释说，并非日本工程师不敬业，而是这项工作，和他们大多人的专业工作，要么相差比较远，要么是属于落后的技术，这帮人虽然习惯了在中国的好日子，但是并不希望‘混日子’，长期从事一项落伍技术的研发，个人的专业难免会退化，个人的价值也会贬值。
“原来如此，高杉，这点你们可以放心，PHS技术，只是我们的无线终端接入方式而已，未来我们真正的研发对象，是无线终端本身。简单的来讲，除了接入方式不同，其他和你们之前研究的手机是一样的，以后我们的绝大多数研发经费和方向，简单的来讲，是制造更先进、更好用的手机终端。”
梁一飞笑道：“虽然我不懂技术，但是终端研发，设计到软硬件编程、各种制造工艺，甚至是外形设计之类的艺术技能，这些都是新的领域，可以不断的提高和突破，我想，这些应该是所有技术人员都感兴趣的吧？”
“非常感兴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毫无问题！”高杉城源又鞠了一个躬，认真的说：“我们之前在移动，做得就是这方面的研究，可惜并没有一个能让我们施展的空间，梁先生，非常感谢您给我们一个平台。”
“高杉，你先不用谢我。”梁一飞笑道：“等到真正开工了，我可是一个十分严格的老板，而且由于我不懂技术，所以我对你们的要求，可能会让你们觉得过份甚至难以接受。”
“只有过份的要求，才会诞生惊人的奇迹。梁先生，我们一定竭尽全力！”高杉城源说。
“那先请那位流川枫来吧，我要和他聊一聊。”梁一飞道。
……
去日本NTT谈购买小灵通技术的过程十分的顺利，流川枫是NTT的老员工了，帮助搭上了线，梁一飞亲自飞了一趟日本，甚至都没有做实地考察，直接就和NTT展开了商务谈判。
这项技术在NTT完全就是鸡肋，对方压根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来买，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过多的刁难和坐地起价，最后以3。5亿日元成交，折合人民币大约在两千两百万。
买完之后，梁一飞直接在日本联系上了远在美国的孙达威，要求海调会尽快招收一批愿意在中国进行工作的通讯设备技术研发人员，配合之前的日本工程师们，尽快的投入到小灵通终端和接入端的研发之上。
几管齐下，新厂很快就重新焕发了生机，开始投入先期的工作之中。
正如之前所说，PHS技术不是什么高尖端，而之前的工厂已经拥有了生产手机终端的能力，第一批小灵通很快就问世了。
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尽快的入网，投入市场。
第524章 对待新事物的态度
小灵通入网要接入固话网络，目前国内运营固话网络有两大运营商，分别是电信和移动，这一次梁一飞和秦风民压根就没考虑移动，上次那位移动老总的态度实在是让滨海市商界、政界的两名魁首十分的恼火，于是直接找到了南江省电信总公司。
这待遇就完全不一样了。
自从和移动分家，电信没拿到无线牌照，这日子不能说一天不如一天吧，随着改革开放经济发展，总的来说还是在进步的，但是和同行移动相比，这种进步未免太过于缓慢，被对方甩得越来越远。
正所谓马瘦毛长，人穷志短，没牛逼底气就没有牛逼态度，电信总公司对于秦风民和梁一飞的接待可以说动用了最高规则，省公司党高官和总经理同时出马，书记接待秦风民，总经理管业务，负责对接梁一飞。
第一次见面，就内部举行了一个欢迎会，欢迎秦书记莅临指导工作，欢迎知名企业家梁一飞同志前来考察。
欢迎会之后，是一个内部的核心会议，梁一飞带了几台样机过来。
这几年社会上主流‘手机’已经有了一些变化，普遍的趋势是个头变小，待机时间边长，之前那种像大砖头一样的大哥大已经不是特别流行了，还有人再用，但是新买手机，一般都不会再买大哥大，而是那种看上去和后世手机很类似的终端。
价格上也便宜不少，以前一台大哥大，要三四万，普通人不可能买得起，现在的手机，差点的八千一万，最新款的，一般也不超过两万大关。
当然普通人还是买不起，但算上这些年的通货膨胀，收入增加，总的来讲手机的门槛降低了很多。
“相比于目前流行的终端，我们这种小灵通产品，有几个优势。”
梁一飞拿着一台样机介绍。
首先一个优势，就是价格便宜。在技术上，目前小灵通和普通手机其实没有本质性的区别，但是生产成本低得多，一方面是因为主流手机都是大品牌厂家，各种成本本身就高，最后加在了手机售价之中；另外，手机从里到外的材质，的确比小灵通要强得多。
同样是拿在手里，小灵通轻飘飘的，质感远远不如手机。
但是价格优势却非常大，一台小灵通，梁一飞给出的零售价格，在1500块钱。
实际上，这里面还有‘巨大’的降价空间。
但是出于某种特殊考虑，他并不准备把价钱定得太低，也不准备未来疯狂降价。
1500块钱，这就是一个普通家庭可以承担的起的消费了。
另外，使用成本也低，因为是接入固话网络，月租费、通话费，都比手机要便宜的多。
当然，这需要电信来定价，但是无论如何，至少能节省三分之二以上的开销。
廉价的终端和使用成本，确保了小灵通可以进行普及。
第二个优势，是终端本身。
相比手机，小灵通更加轻便，待机时间更长。
“当然了，问题也是有的，还是老生常谈，一个是信号，一个是漫游范围，所以说这个东西它肯定不能取代手机，但是，却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取代固定电话，单单从市场来看，比手机的市场可能要大得多。”梁一飞说。
这几台样机是已经临时入网过的，电信的张书记和罗总两个人进行了一次通话，由于都在电信大楼，又是同一个办公室，通话的效果非常好，没有出现那种喂喂草的情况。
“梁总，这个技术倒是可以规避移动的无线独家牌照，论起来，这就是固话，我们可以入网……”
张书记有点拿不准的说：“不过，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干过的，这么搞，合不合规啊？老罗你看呢？”
电信总公司的罗总微微点头，他也吃不准。
电信也好，移动也罢，这类直接关系国家命脉的企业，都是严格受到党和政府的领导，行事极为谨慎，没有先例、没有规定的事，一般来说能不做就不做。
这个问题在今天开会之前，罗总和张书记就讨论过，也没个答案，如果不是因为移动拿了独家牌照把电信压惨了，也许从一开始他们就不会召开这场会议。
梁一飞看了秦风民一眼。
“张书记，罗总，你们的顾虑，不能讲没有道理。”秦风民知道这时候该他开口了，淡淡的说：“但是，我们换一个角度想，没有规定可以做，同样，应该也没有规定不能做吧？”
“这倒是。”张书记笑着说，“所以吃不准呢。”
罗总犹豫了一下，说：“秦书记，讲实话，我们是希望能拓展出来这一块业务的，但是毕竟没有先例，如果先朝上报，等批准，那结果就不好说了。”
看了眼梁一飞，说：“最好的结果，上级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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