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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小商贩(渺小)-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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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凡和史文龙一同走向车子，“护工的女儿怎么了？瞧不起人家护工啊？哪个家长不是把孩子打扮漂漂亮亮的。”
程凡坐在车上，还给史文龙讲了这个小姑娘朝赵学男竖中指的事情。史文龙听到后大惊！
“怎么可能呢！”史文龙回忆女孩儿那粉嘟嘟的可爱小脸蛋儿和水汪汪的大眼睛，难以置信道，“肯定是赵学男那个傻缺胡扯，这么可爱的小姑娘——竖中指？她根本连竖中指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史文龙摇头连连说，不信。
是真是假，程凡也不知道。
虽然没亲眼看见小姑娘对赵学男竖中指，但程凡觉得。赵学男没必要撒这种谎——撒谎污蔑一个清纯的小萝莉，他得多无聊。
程凡还是觉得这小丫头不对劲儿。
“总之——”史文龙摸摸嗷嗷抗议的肚子。“这里啊，精神病院。精神病院比一般的医院还邪乎。你没听说过吗？”
程凡斜看史文龙，“听说什么？”
“就是这精神病患者啊——”史文龙一边开车一边认真的说，“这精神病人，就拿赵成祥来说吧，他那种是完全处于幻想之中；但还有一种，那就是被鬼迷惑上身的！说能看见鬼的！都被抓进来当做精神病救治。但我觉得，那医院里面，不一定缠着多少怪异的东西呢。”
呲，程凡靠在座椅上。“你还挺会分析。”
＋＋＋＋＋＋
晚饭过后。
程凡来到书房打开电脑，登陆时空交易大厅，又购买几盒咕噜药片。
刚才实验得出结果，这药片的确管用，吃下它，至少24小时之内不会被麻醉针偷袭，只要保持清醒的思维，就算斗不过那个变态，也能知道自己的宝物是怎么没的。
程凡一再问过店家。这种药有没有副作用。。。。店家回答，可以放心服用，绝对没有副作用。
“深夜出行之前，吃一粒。保持精神状态。。。”程凡自顾自的说道。
忙完咕噜药片的事情，程凡准备关闭电脑回房睡觉，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那就是还没看前世的情况。
不知道追求苏小珍那个男人是什么人。想到这个，他安奈不住。找到客服，要求链接前世妻子的跟踪影像。
客服很积极的帮程凡链接了。
此时。前世的时间正是早上上班时间。画面里，苏小珍从家出来，手里牵着团团。。。
大概是要送团团去幼儿园。
走出小区不远，程凡见一辆银色的轿车停在路边，从车里下来一个男人。。。
男子长的高大挺拔，脸也还行，挺帅气。
男子朝苏小珍招手呢！
程凡看见后半张开嘴。。。这男的！就是姜紫康说的，追求苏小珍那个男的吧？
“团团，想叔叔了吗？”男子蹲下身子逗团团开心。
团团‘哼’了一声没理他。
程凡在心中赞叹，果然是我儿子！
男子把车门打开，示意苏小珍上车。
苏小珍没拒绝。。。带着团团坐上去了。
程凡简直要看不下去了！这。。。苏小珍也太随意了吧，怎么能随便带孩子坐别人的车？家里又不是没车！
不行。
程凡心中想着。。。不能让我儿子就这么认别人当爹，这成何体统？亲爹要是真死掉不知道也就算了，你亲爹我在这好好的看着你呢！想到这里，程凡情不自禁敲一下桌子。
程凡继续看，在车里，那个陌生男人不停地从后视镜里面看苏小珍的脸。。。那眼神，简直就是豺狼的眼神！都绿了。
苏小珍一路都在照顾团团。
还好，男子就如司机，很本分的把孩子送到幼儿园，又把苏小珍送到公司门口。
下车之后，苏小珍对男子说，“真是辛苦你了张先生。。。下个月我会给你加薪水的。”
加薪水？程凡听的糊涂。
“哎呦，苏小姐，姜先生能给我机会让我给他孙子当司机，已经很荣幸了！如果您再给我加薪水，那真是太感谢了。”
尼玛。。。程凡此刻只觉得头脑之中奔腾着一只草泥马。
原来是司机啊。
程凡一颗心刚舒坦不少，就见苏小珍走进办公室，来到座位上，她位置上面那一束火红的玫瑰差点刺瞎程凡的眼睛！
只见苏小珍把玫瑰花拿起来，翻找到上面的信笺。之后微微笑了。。。
这是什么意思！程凡看后心中一颤。
苏小珍的同事看见玫瑰，投来赞许道，“哎呦。。。那个高富帅又给你送花儿了。。。”
苏小珍抿嘴一笑。
0238章跟他玩玩
程凡看不到送信人的名字，但听苏小珍的同事说——是个有钱人？
看了一会儿，程凡觉得浑身疲惫，夜已深，不能光这么守着电脑。
如果真是好人出现，苏小珍身边有个人照顾也好吧——
想到这里，程凡把电脑关闭，回到卧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
程凡把咕噜药片给赵学男，让他去路边卖，并且千万嘱咐——把药效说明白，还有防着点监管人员，这可是私自贩卖药品，被抓到肯定麻烦。
赵学男没当回事儿，“抓我？甩他们几条街都没问题，想当年，我当古惑仔的时候，街边打架斗殴，警察就没抓住过我——短跑小霸王！”
程凡嘴角一抽，“别吹了好么。”
史文龙有点担心的问，“就这么去卖能行吗？”
赵学男一甩胳膊，摇摆着往出走，“放心——我有办法，保证能卖出去。”
果不其然。
不到一上午时间，赵学男就带着两个小跟班回到店里来。一进门就吵着嚷着让程凡奖赏。
“十盒全卖了？”程凡惊诧的问道。
“当然了——”赵学男两手一摊，“那还有假？难不成我自己吃掉了？”
程凡佩服的竖起大拇指来，“厉害啊，你小子。”
赵学男嘴角傲娇上扬，道，“在迪吧、酒吧玩这么久，几片小药丸还卖不出去成何体统——再有，路人听说这东西能防麻醉药。也不管真假，反正价钱不贵。都想试试。特别是每天走夜路上下班的男人，多危险啊。”
说的也是。程凡点点头。道，“下午吃完饭，再去卖卖。”
不知不觉之间，这咕噜药片就在城市地下渠道流动开来。
这两天，果然没有再出现割鸡案件。
但警察那边的破案进展也止步不前。因为没有人再遇害，相应也没有新的线索，案件进展进入死角。
再有，咕噜药片的作用得以发挥了。
某一天，某一个匿名人士在新阳市贴吧里面发散帖子。说，自己服了如今很流行的咕噜药片，某夜真的偶遇剁鸡狂魔了！他先是感觉后脖颈一阵微凉，感觉到有针头扎了进来，随即转身，看见了犯罪者的脸！
当然，那是一张遮挡严实的脸。
幸亏有咕噜药片的作用——否则在几秒钟之内，他必昏迷无疑。如果在那个时候昏迷，后事就不用猜了。又一起案件将会发生。奇迹之处在于，他抵御了那麻醉针的作用。
此男与犯罪者撕扯起来。可能是担心被撕下口罩露出面目，撕扯几下见此男子没有昏迷，犯罪者拔腿就跑！
失手了。
虽然这发贴男人没有留下自己的身份信息。也不愿出面与警方配合寻找犯罪者的线索，但他在网络上面说，敢用自己人格保证。说的都是真的。
程凡看着这个贴子，问赵学男和史文龙。“这发贴人，不会是你们吧？再给自己家的药做广告？”
史文龙和赵学男都否认。“绝对不是！怎么可能？没事儿闲的吧——不用做广告药片也卖的极快。”
警察动用技术寻找发贴人的地址，结果只找到一家黑窝小网吧，线索断。
发贴的男人后来又补充说，他只是想告诉大家，能救他们的只有咕噜药片，没有别的东西！
程凡头疼的道，“怎么看都像是广告啊！”
赵学男一个劲儿的喊冤，“真不是我发的。”
程凡蹙眉思考片刻，告诉赵学男，“得，你先别出去卖了！如果被警察抓到，我们就麻烦了。”
“真不是我胡乱吹嘘的！我这人很少上网发那玩意。”赵学男无奈。
程凡摇摇头，“你这么说，别人就这么信吗？”
赵学男这边又想说什么，电话就响起来。说是自己手下几个帮忙卖咕噜药片的兄弟都警察带走了！
程凡立刻打电话找朱天帮忙，让他拖关系，把赵学男的小弟先弄出来。
“无论如何，药是不能卖了。”程凡说道。
“警察抓不到人！还不让市民们自己找防护的办法！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啊？”
赵学男和史文龙都有几分不愤。
程凡没做声。
不一会儿，程凡的电话也响起。
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程凡接起。
“你好啊，程先生。”
陌生声音。
“你好，请问你是。”
“我就是警察要找的人——”
警察要找的人？
办公室内，史文龙和赵学男还在愤愤的讨论着咕噜药片的事情，一片吵闹之声。程凡一听对面爆出自己是警察要找的人，立马一窒。“你是？”
“网络上面，不是疯狂流传一个贴子吗？帮你卖药的人，就是我啊。”
对方如是回答，程凡连连的倒抽凉气入口。他抬头令喝史文龙和赵学男安静。
史文龙和赵学男明白程凡这是接到重要电话，便安静下来，齐齐望着程凡的脸色。
“你说什么？你是警察要找的那个发贴人？”程凡镇定下来，缕清思路。
“让男人害怕的人就是我啊。”电话那端传来一阵阴冷的笑。
剁——鸡——恶魔！？
程凡身子一抖，不自觉的从座位上面站起来；对面的史文龙和赵学男看出大哥脸色和神态不对，紧张的凑过去。
程凡为让史文龙和赵学男帮助自己一起分析，便把电话调成免提模式，电话那端男子的声音很清晰。
“对——我就是切割男人下体的专家。我很热衷于我的事业——但是！有个人影响了我追逐事业的道路，那个人是不是很该死啊？”
三个人听到此番话，只觉得办公室内一阵阴风刮过。
程凡立马明白了。这男的厉害啊。这么快就知道了咕噜药片的贩卖者是自己，而且得到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还知道自己姓程！那么！他肯定也会知道我的家庭住址。店面地址——老婆，孩子！
好可怕！
“你！你想干什么？”程凡愤愤道。“别乱来，告诉你！敢碰我的家人，老子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史文龙和赵学男已经惊到了无语的地步。
“嘿嘿！我对女人和小孩儿没兴趣。”男子阴森森的声音道来，“我只喜欢男人的生殖器。但是——你现在挡在我追求胜利的道路上，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妈的你个死变态。”史文龙忍不住骂了一句。
程凡立马递给史文龙眼神，令其闭嘴。
“什么事情？”程凡问那变态。
“你停止贩卖那种药片——我们之间就当没认识过；如果不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就对不起了！小心你自己裆下，和你兄弟裆下的宝物吧！”
赵学男听后，情不自禁的把双手捂在了裆部。
史文龙只是气愤。
程凡却保持沉着冷静。道，“你吓唬谁呢，有能耐跟我见面谈谈。”
“见面？哼，见到我怕把你吓死——记住我今天说的话，我说话很算数的。”
“你等等——你到底要干嘛？”程凡为得到更多消息，故意拖延与这变态的通话。
“谁也别阻挡我——我说过。还有，忘了告诉你。”又是几声冷笑，“嘿嘿。网络上赞扬你咕噜药片的贴子，也是我发的。”
听到变态的这句话。程凡三人真的是立刻石化了！
光是石化还不够，简直是五雷轰顶！
雷的说不出话来。
变态男子接着说，“一方面，是为转移大众视线。；另一方面，是转移警方视线；再有一个事情告诉你。你的药的确很厉害，那天深夜。有个男人差点儿就逃出了我的手心儿，可惜。他没打过我。”
这变态太恶心了！程凡只觉得胃里阵阵作呕。
他说这话什么意思？程凡心头一紧，有个人没打过他？但最近没有类似案件报道出来？
变态男子接着说道。“对，你想的很对——程先生这么聪明肯定想到后面的情节了吧。我把那个男的杀了！所以说，你的咕噜药片不仅仅没救他，反而让他送了命！程先生，你一向自诩聪明能耐，在我面前，你不行。”
这他妈简直是在挑衅啊！程凡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胸口爬，恨不得穿到电话那头。
“所以说，你别再卖那个药了——本来我只是取下他们身上的东西，没打算杀他们，但你呢——这样插进来，使他们无缘无故的丢掉性命，你说说你。”
这变态倒是训斥起程凡来了。
史文龙和赵学男气的都要抓狂了——
电话挂断。
三个人的神经却还未恢复。
办公室内安静许久。
“我们被这个变态给玩儿了？”史文龙最先惊诧的说出一句话。
赵学男只觉得紧张，“他能找到我们，我们都很危险。”
程凡气愤道，“怕他干嘛？遇见了，直接把他抓住。”
史文龙完全赞同程凡的说法，“对！赵学男，亏你还是混过黑社会的人，你看看你那副怂样子！遇见了就抓住他！”
赵学男忽然冷静分析，“你们想想，他刚刚说，已经杀过人了！他现在是疯狂状态！而且被杀的那个人吃过咕噜药片！还是被他杀掉——”
程凡和史文龙都瞪着赵学男，“那又怎么样呢？”
程凡说，“看来这男的在挑衅我。”
史文龙走上前来，“大哥，快把电话号码提供给警方，也是条线索。“
程凡拒绝，“电话号码有屁用？他打完电话卡立刻扔掉，就他这智商和能力——我要跟他玩玩。”
0239章上帝视角
这个变态的剁鸡恶魔勾起了程凡的战斗欲。
史文龙也是愤怒，道，“这家伙好嚣张啊！大哥！他公然挑衅你？”
赵学男担心道，“他杀人了！”
程凡用手捶打一下桌子，“我要找到他！”
史文龙和赵学男还有秘书小李都围在程凡身边。
怎么找？警察都没找到的人——程凡说要找到他？
程凡把办公室里的人都赶出去，独自登陆时空交易大厅找法子。
程凡和史文龙在外面把办公室的门关闭，议论着。
史文龙说，“这下——大哥怒了！”
赵学男担心的道，“我们不会有事儿吧？太扯了！那个变态。”
史文龙和赵学男走到营业厅，营业厅中央的大电视里面播放一条新闻。今日清晨，在市郊区，发现一具碎尸，死者男，年龄约在25…30岁之间——
史文龙和赵学男对视看对方一眼。
后脊梁阵阵发凉。
程凡在时空交易大厅里面找了几圈，没找到什么东西能帮助自己寻找犯罪者的线索。刚要叹气的时候，大元大师上线了。
程凡自然的求助于大元大师，把近期发生的一系列案件都对大元大师说出，又把凶手挑衅他的事情也告知大元大师。
大元大师听完道，“多简单的一件事情，你不就是想知道凶手是谁吗？我可以告诉你啊！”
程凡听后直接愣了。什么意思？
“哪有那么费工夫？你还想当福尔摩斯怎么地？当真人版柯南啊？还线索、破案、证据的！想知道答案，问问我不就行了！”大元大师指着自己鼻子尖儿，自信满满的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凶手是谁？”
程凡知道大元大师厉害、大元大师会算。但真没想到过，连这等凶手也在他鼓掌之中。
“谁没事儿算计那破玩意儿？”大元大师否定程凡的想法。“只要我在时空交易大厅里面请求视频连接，连接你所在的世界。我就能以上帝视角观看你们的生活。”
上帝视角！程凡怎么没想到？他在观看前世苏小珍情况的时候，也是以上帝视角观看的——也就是说，那边的一切情况，好人坏人，观看者能够一目了然，无需分析，尽收眼底！
“那太好了！你帮我看看，那个变态到底是谁啊？”程凡激动的道。
大元大师安抚程凡，“这么大的事情不早跟我说呢！不就是抓个犯人吗？所有在逃犯。我都能告诉你们藏在哪儿，只是需要时间——这个么！”大元大师低头在自己的桌子上寻来寻去。
寻找好一会儿，大元大师才抬头，“我有‘时空观影劵’！”
程凡只见大元大师手里面举着一张类似电影票似的东西。
“那是什么？”
大元大师举着观影卷解释道，“这一张观影卷是我上次vip升级的时候时空交易大厅赠送我的，一直没用。它可以用来观看其他任何世界的动态还有视频回放。我只要把视角定置在你们城市，你们城市最近发生的重大事件就会播放在我的屏幕上。”
还有这好东西！
程凡兴奋的就差手舞足蹈了！
“也就是说，你用这观影卷一看，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大元大师肯定道。“我观看的时候是上帝视角，自会一目了然——凶手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什么身份。什么家庭住址，统统给你个清楚。”
程凡此刻只觉得一个字——爽！
“那你快看吧！”
大元大师为帮程凡查看，把手头的工作推迟。立刻进入状态。程凡在这边心急如焚的等待着。
为保证大元大师观看的影像流畅，程凡与大元大师的对话窗口也暂时关闭。大元大师告诉程凡。两个小时以后，全方位立体的答案就会出炉——到时候程凡可以去警局炫耀一番。
程凡想。炫耀就算了，但那家伙公然挑衅我！以为我找不到他，耐他不可！那他可就大错特错了！
程凡靠在老板椅上，洋洋自得的笑起来，“哼！妈的，跟我斗！也不看看程凡是谁？不想找你就算了，想找你，老子有‘上帝视角’！”
这时候史文龙敲门要求进来，程凡把电脑暂且关闭，让史文龙进来。
史文龙和赵学男一进来就黑着脸，表情不大对劲儿。
赵学男吓的最惨，告诉程凡，“那个被变态杀掉的男人，尸体找到了！被大卸八块——恶心的要命，对了，老二也与身体分离！死也不让死——”
赵学男说不出话来了。
史文龙接着赵学男的话说，“是啊，死都不让人死完整。”
程凡坐在转椅上，听见此噩耗，虽然生气，但没着急。道，“你们先别哭丧，做好准备，跟我去抓人。”
抓人？
史文龙和赵学男没弄明白。
程凡坐直身子，把两条胳膊搭在办公桌上，“咳咳。一会儿，两个小时以后，也就是北都时间中午12点整，我会让你们知道，那个变态姓氏名谁，在什么单位工作，住在哪儿，家里几口人，甚至他上厕所的时候有什么习惯我都能得知。”
我滴个奶奶！史文龙和赵学男以为大哥这是受到刺激之后陷入臆想意淫了！
“大哥，你没事儿吧——抓人是警察的事儿，咱不必这么认真。”
“是啊，大哥，你别把自己折磨神神叨叨的。吓人。”
程凡见左膀右臂不相信自己！怒了，一拍桌子，“怎么！连我的实力都不相信了！？”
相信！史文龙和赵学男立马转了口。
程凡看看时间，还有一阵子等待。转头看着窗外的天气。今天天气不错，晴空万里。温度也有回升。
“走吧，我们出去喝杯咖啡。”程凡站起来。拿着椅背上的外套，就往身上穿。
见程凡这么短时间内心情转变的跨度如此大，史文龙和赵学男很不解！刚才还被那个挑衅他的变态气的面红耳赤，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看程凡是眉飞色舞，喜悦洋溢起来。
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两个小时之后，凶手的住址就会被程凡查清楚。史文龙和赵学男脑袋上面顶着无数问号，跟在程凡身后。
到咖啡厅内，程凡点了一杯冰咖啡。自顾自的乐着，喝了起来。
史文龙和赵学男坐在程凡对面，他们俩可没心情喝，而是看着程凡，不明所以。
程凡噗呲笑出来，用手指着史文龙的鼻子尖，又指了指赵学男的鼻子尖儿。“你看看你俩那怂样儿——被一个变态吓尿了？噗！”
史文龙反驳道，“我可没有！我没被吓尿！只是觉得大哥你太奇怪了。”
程凡一只手持着咖啡杯，一只手摆弄着插在上面的吸管——心情何止一个‘爽’字了得。
“大哥——你到底知道了什么？快告诉我们啊！小弟这边儿急的要死了。”
“是啊大哥——这心都被你给弄的要从嗓子眼儿爬出来了。”赵学男那一张帅气的脸也有几分扭曲。
程凡把咖啡杯放下。翘起二郎腿，“你们懂不懂什么叫‘上帝视角’。”
程凡说着，竖起来一根手指头，朝天上指了指。
上帝视角？
史文龙喜欢看小说。略懂几分。“知道啊！大概就是，以上帝视角俯视大众，别人看不见的。上帝能看到。”
程凡双手一拍，“对喽！”
赵学男没明白。扯住身边的史文龙问，“什么啊——你告诉我一下。”
程凡说。“我——就能以上帝视角俯视大众，从而揪出那个变态。”
程凡说完这句话，脑袋一歪，傲娇的吸允起来咖啡。
史文龙和赵学男卡巴着眼睛，想听程凡细细道来。
程凡说，“我们看世界，都是以自己的视角去看，所以除我们经历的和身边的事物之外我们看不到，但，你们大哥我，我可是有上帝视线的人，我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噗——哈哈！”
说着都感觉很爽，自己快把自己吹上天了。
史文龙听懂了，“大哥的意思是，你能以上帝视角看这座城市，城市里面发生的事情，大哥你能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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