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小商贩(渺小)-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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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泰说。“事情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波尼不仅仅是用药物迷惑大家，他好像是会魔法一样，能够随意的俘获人心。而且，据我这段时间的了解。他收拢教徒的时候，简单的迷人心智的药物只是非常小作用的东西，就像中午人们会去教堂的食堂里面吃饭。那饭菜里面，也有东西！”

饭菜是小梅父母做的！

这就不难解释了！教徒们在教会吃的东西里面都被波尼动了手脚。

赵学男又回头看看小梅。小梅始终没说话，只是手捂住头。。。

会魔法。。。

程凡和史文龙听康泰说到波尼好似会魔法。同时抬头对视对方一下。。。二人兄弟多年，一个眼神就明白相互的心思。程凡轻轻的眨了眨眼睛，史文龙明白，程凡的意思是不让史文龙与康泰说的太多。

的确是，康泰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到国之圣女暗中调查的，究竟是敌是友，还不能定论。

康泰接着说，“你们可以问我一些问题，但是，你们不能唯独不能问我一个事情。。。”

车上的人都屏着呼吸，好奇的听。。。

康泰道，“你们唯独不能问我，我的雇主是谁。”

程凡听到这句话之后，觉得此人更是扑朔迷离。。。

既然康泰不能告知他的雇主是谁，雇主的目的是什么，那么康泰此人就不能揽入我方阵营，正如他自己所说，是敌是友，还未分辨。

不管怎样，康泰今天救了小梅。。。这可是帮了程凡他们一个大忙，至少没有让他们自己暴露出去，还是要感谢的。。。程凡笑着对康泰说，“谢谢你了！不管怎么样，今天得谢谢你。”

史文龙也如此感谢道，“是啊兄弟，康先生，谢谢你。”

康泰笑着，“没什么。。。因为我一开始通过监听装置感受到有信号干扰。。。而且很强烈，就想到肯定有人跟我一样在暗地调查这个教会，敌人的敌人，就算是朋友吧，虽然，我还不知道你们真正的目的。”

赵学男的车开到的市中心闹市区。

赵学男问康泰，“康先生你到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康泰回答，“随便找个公交车站，把我放下就好。”

公交车站？程凡和史文龙诧异的看着康泰。。。

康泰自己微笑着说，“我们侦探可是很神秘的，当然不是怕你知道我的事务所在哪，而是我不能让你知道，我的下一站去哪儿。”

三个人听后差点儿倒了！

搞什么神秘啊！

赵学男本来就不是很待见康泰，赶忙随意的找了个公交站，把车停下了。

康泰便从这车上下去，微笑着朝车上的人挥手道，“如果有什么问题，只要不是我禁忌的两个问题，都可以打电话问我。”说着在耳边比划一下。。。

赵学男没给程凡他们回应康泰的机会，直接一脚油门开走了！回去的路上，小梅沉沉的睡去。

史文龙仰在椅子上，叹道，“今天真是有惊无险，不管怎么样，还是得谢谢那个神秘的侦探。。。否则咱们小梅就要吃亏了。”

赵学男的脸上有点儿黑，“下次别让小梅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好吗？就当是我求求你。。。”

赵学男如此紧张小梅，程凡和史文龙禁不住又问了，“怎么回事儿？什么情况？”

只见赵学男吞吞吐吐，还是没回答。。。“我和小梅之间的事情，以后再跟你们说，总之。。。我不允许小梅再去实行那么危险的任务。”

史文龙对康泰此人很好奇。

“大哥。。。那小子真的是侦探吗？是谁竟然顾侦探调国之圣女教会，肯定也是想弄倒这个教会！”

程凡寻思一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别太相信人了。虽然今天他救了小梅，但我们也不能就这么把他当成朋友。”

史文龙和赵学男同意程凡的说法。

回到黄金屋，程凡和史文龙下了车，赵学男则开车送小梅回家了。

回到办公室里，史文龙把手里端着的乱七八糟仪器和监听装置放下，叹一口气，“哎！看来那个波尼，真的不是白给的。。。厉害着呢。”

程凡坐在办公桌前，把平板电脑拿过来，播放刚才在教会的图像。。。一边看一边琢磨。

“现在该怎么办？”史文龙问程凡，“那小子不好对付，与他正面冲突的话，我们怕是对付不过波尼。怎么可能劝他回到自己的国家？你说，好好的魔法世界不呆着，上我们这来，跟我们一堆俗人混什么劲儿啊？？”

程凡疲惫的仰在椅子上，揉了揉额头。“是啊！这个波尼。”

话说到这，程凡的电话震动。。。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程凡掏出电话，一看，果不其然，时空交易大厅的主管！

不用想，肯定是让程凡推销给波尼产品。

时空交易大厅的主管电话还不能不接，只得硬着头皮接了起来。

“喂！程凡，我听说你最近接了一个大单子啊！”主管声音兴奋啊。

程凡哼了一声，“单子是很大，但是主管，很棘手！魔法王国的天才魔法师。。。到了我这边儿，简直无法无天了！”

主管嘿嘿的笑着，“你看看你！别跟我说你这就怕了！”

“怕倒是不至于，但是。。。的确是很困难啊。”

主管又怪怪的笑了起来，“怕什么啊！你也不看看你是谁！程凡。。。只要有时空交易大厅在，还怕没法对付那么一个小小的波尼？”

“连我客人的名字都知道？”程凡正了正身子，“什么意思？你是说？时空交易大厅里面有能对付那家伙的东西？”

“时空交易大厅里面什么都有！”

主管说完就挂了。

程凡觉得主管说的挺对。就如那咕噜药片，能防麻醉针，就肯定有能防波尼黑魔法的东西。

想到这，程凡按动电脑的开关。

“喂，你们都先出去。。。我要找找对付波尼的东西！”

这次，史文龙却没按照程凡的指示出去，而是站在原地，“大哥。。。我忽然想到。。。”

程凡抬头，“你想到什么？”

“菲儿的妈妈。。。菲儿这样出来搞大型教会组织，她才刚刚九岁，她妈妈不知道情况吗？”

“你什么意思？”程凡问。

“我的意思是。。。或许我们应该从她妈妈那里找一找，或许能获取一些线索。”

0249章幻境之中

还好程凡上次在精神病医院，留下了菲儿母亲的电话号码，当时只是无意之举，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

程凡打电话给菲儿的妈妈，没想到菲儿妈妈很是痛快的答应了程凡的邀约，答应与程凡在一家茶楼见面详谈。

史文龙激动的道，“或许这是个抓住波尼尾巴的好机会！毕竟身体是菲儿的！做母亲的，不能一点儿控制不了孩子吧？”

程凡与菲儿母亲相约之后，便把电脑又关掉，决定先与菲儿的母亲见面，把车钥匙递给史文龙，“别想得那么美。波尼能控制那么多教徒的思想，区区一个菲儿母亲，玩于股掌。”

“也是~~~”史文龙悻悻的点头。

程凡带着史文龙一起，赶赴菲儿母亲指定的茶楼，坐那里等了十来分钟，才见菲儿母亲过来~~~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天色暗下。

“真不好意思啊，程先生。”菲儿母亲急匆匆的落座，“我的病人忽然情况转变，我没能及时下班~~~所以就来晚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相互也有几分熟悉。程凡单刀直入的问，“菲儿母亲~~~您的女儿呢？”

“我女儿？”菲儿母亲一脸诧然，“程先生~~~你在说什么？我女儿~~~”

菲儿母亲脸色骤变！

坐在她对面的程凡和史文龙瞬间懵住。怎么了？提到菲儿的名字，菲儿母亲好似受了巨大惊吓——程凡已经没法继续开口。

史文龙问了一句，“这位女士~~~您脸色不太好。没事儿吧？”

菲儿母亲摇了摇头，双手捂住胸口。努力平静下来~~~

程凡和史文龙也是晌久没有说话——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女人看上去跟在医院见到的菲儿母亲一模一样，但为什么提到女儿时候。情绪变化那么大？

就此终结谈话？程凡不甘心，这里面肯定有隐情——

硬着头皮继续说，“这位女士，您不认识我了？上次在医院，误会你女儿，我的兄弟把菲儿压倒在地上，他就是其中一个。”说着，程凡指指身边的史文龙。

史文龙脑袋点的跟捣蒜似的。

菲儿母亲顿时皱眉，“你们神经不好吧？看你们年纪轻轻。长的人模人样，高大帅气，难不成跟精神病院的那些病人一样？脑子不灵光？”

这是什么话啊！

程凡和史文龙只觉得天旋地转了！

刚刚发生没几天的事情，菲儿母亲就不记得了？程凡当然不能死心，越是弄不清楚，就越是要弄清楚。程凡接着问，“你不记得了？那天我还留下钱给你们，你还私下跟我讲了菲儿的事情——”

程凡这边说的激动，菲儿母亲却听不进去了——“别说了。那天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小伙子。但那天的小姑娘根本不是我的女儿菲儿，而是我病人的女儿，小苗。我女儿菲儿，一年前就死了。”

！！！

天空上面哗啦啦的往下掉感叹号！差点儿把程凡和史文龙砸昏厥。

菲儿母亲接着说。“刚才你在电话里面说，说你是那天在医院留下2000元钱给孩子的人——我觉得你是个有情有义，敢作敢当的好小伙子。所以才出来跟你见面，我以为你是想打听小苗的事情。真没想到你发神经。提起我~~~女儿。”

菲儿一年前就死了！那么教会里面，坐在奢华座椅上面的孩子是谁？那不是菲尔？从一开始程凡就认错人了？！

史文龙只觉得头发根竖起来了！

竟然自己的敌人是人是鬼都还未分清楚。

程凡刹那间领悟。自己是被波尼给耍了。

菲儿母亲道，“既然你们提起我女儿~~~我也不怕你们知道，她是被强、奸致死的，到现在，那个作案的恶人也没抓到。我不想提她，我对不起她！因为我和她爸爸离婚，我工作又忙，没人接她上学放学——我没有像别的家长那样悉心照料她，我害了她。”

程凡和史文龙听的头都大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见程凡和史文龙不说话，菲儿母亲好奇的道，“你们今天找我出来，到底是想说什么？就是想刺激我吗？不是想打听小苗的事情？”

小苗又是谁？他妈的，程凡只觉得自己脑袋里如同浆糊状，很想骂人。

程凡调整面部表情，假装镇定，道，“不好意思，那一定是我们搞错了。这位女士，没什么事儿了。”

程凡起身拉扯史文龙要走。

史文龙不肯走，低声对程凡说，“不行，大哥，搞清楚再走。”

程凡笑着跟菲儿母亲说，“我们去结账——”

史文龙被程凡拉扯走到吧台前面，“一切全都乱了！”

史文龙不甘心的道，“所以要问清楚，我们干嘛走？干嘛出来的？没弄明白就要走？这根本不是我们的风格！”

程凡把钱递给吧台里的服务员，“现在不是她的视觉出现问题就是我们的视觉出现问题了。”程凡眉心紧皱，“在这里说不清楚~~~回去商量之后再说。”

如此对话下去，简直就是鸡同鸭讲。程凡感觉他们看到的就是菲儿，但如今却不知道这小姑娘究竟是不是菲儿，或许是小苗；而菲儿母亲上次在医院还清清楚楚的道出菲儿只是被强奸之后心中受创，而非死了，今天竟然一口咬定女儿一年前死了。

程凡觉得，没法再问下去。

结了账，程凡和史文龙匆匆离开。

这次的对手跟从前不一样，会魔法的穿越者，就是跟一般的穿越者不同。

回到办公室里，程凡一筹莫展的坐下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扯淡！让我一个普通人，跟会魔法的斗，抓人家回去，怎么可能吗？”他转身对秘书小李说，“你通知时梭局那边，就说我这个工作对象太强大，让上级派人或者想办法抓波尼回去，我怎么可能做到？”

心中又是不服气，又是很生气！

史文龙和赵学男都凑过来，见程凡这次真是遇见困难对象了。此时作为大哥的左膀右臂，必须挺身给大哥打气。

史文龙道，“放心，大哥，虽然这次任务难度大，但我和小赵就算出生入死也帮你完成，大哥别着急。”

赵学男也拍着胸脯道，“是啊！大哥别着急！别气馁。有我们呢。”

程凡把两条腿扔在桌子上，眼睛瞟了他们二人一下，呲了一声，“你们！~~~你们说，你们说说，谁能告诉我，菲儿母亲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儿？”

小李秘书这边刚向上级请示为程凡增加人力或物力帮助。没一会儿，时梭局的领导就直接答复了小李秘书，说程凡有时空交易大厅这一张底牌，肯定能劝归波尼，所以对于增加人力物力支持的请求不予批准！

擦！

程凡把史文龙和赵学男赶出办公室，自己登陆时空交易大厅的灵域平台。大厅里的东西可是真多，但问题是程凡不知道买什么来对付波尼，这是大问题！

“你让我买什么？”程凡对着电脑无奈的自语，“我都没弄明白我的对手到底是个叫菲儿的姑娘还是叫小苗的姑娘。”

小李秘书见自己老板愁的头顶冒了油，端着一杯热茶，递给程凡，一边帮程凡看时空交易大厅里面的商品。

“老板得先沉住气，来自魔法国度的人，肯定不能像古代的薛凤春那么简单~~~喝杯茶。”

程凡吐出一口气。端起来茶水抿一口，忽然见到大元大师上线~~~

还有个好朋友。赶紧打招呼之。

“怎么了程兄，又遇到难题了！”

程凡把这一桩神乎其神的事儿讲给大元大师，不知道自己见到的，到底是不是菲儿。

大元大师听后笑道，“这还不简单，问问别人就知道菲儿是死是活了。或许是真的死了，你们看到的是另一个人；亦或许还活着，只是她母亲认为她死了，只有这两种可能。不管是哪种可能，都是波尼给你们制造的幻境。”

幻境。

大元大师解释道。黑魔法之中有一种魔法，能够制造幻境，就是与真实境界不同的境遇，比如那天在医院，或许菲儿早就死了，程凡他们看见的明明是小苗，但后来菲儿的母亲与程凡单独谈话，道出女儿受过伤害一事，那就是幻境；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菲儿根本没死，而菲儿母亲这一年多以来，一直生活在幻境之中。

好复杂。

程凡明白个大概，就是说不是菲儿母亲被骗了，就是程凡他们被骗了。

“那要怎么样，才能摆脱那家伙制造的幻境呢？”程凡问，“这样被他玩的团团转，滋味真是不好！”

“黑魔法固然厉害，但你程凡有时空交易大厅，你是个神级商贩，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啊！既然波尼有雄心壮志，想要统治地球，那你为什么不利用他的野心，骗一次他呢？”

大元大师出的注意，总是让程凡意想不到。

“我骗他？”

“据我所知，虽然波尼在你们地球能够使用黑魔法，但由于空气质量和水汽问题，功力只能发挥三层不到，这也是他最犯愁的事情，如果能抓住他魔法养成的渠道，找个机会废除他的魔法，他就会混不下去的。”

废除他的魔法！听上去有些难啊。

0250章世界第二

“只要能把波尼的魔法废于无形之中，那他肯定会主动要求回到黑暗国度，因为那里有他重新开始学习魔法的条件，而地球没有。”

大元大师跟程凡解释自己的想法。

“我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说废就给人家魔法废了？”程凡沮丧的道，“你看，我现在就被他耍的团团转。”

大元大师立刻反驳程凡，“嘿！你竟然说你自己是普通人？普通人能登陆时空交易大厅？能买到灵域平台的东西？那为什么史文龙在场的时候，连时空交易大厅登陆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呢？我们这种，能通过时空交易大厅获取利益的人，都不能称为普通人——”

程凡觉得大元大师说的是有几分道理。忽然对自己的信心增添几分，他坐直身子，挺直腰板，对着视频镜头自信的列了一下嘴，“是啊，我可是神级的。”

大元大师在那头哈哈的笑出来，“虽然现在看来，你不是他的对手，但做人不能太死板，得足智多谋嘛。”

程凡听得出来大元大师话里有话。

“你的意思是让我曲线救国~~~”

“是啊。”大元大师应声道，“暂时惹不起他，就骗他。你们那边儿不有个词儿，叫‘大忽悠’吗？”

程凡噗呲笑出来，口水喷的一屏幕，“这词儿你也知道，挺了解我们这边儿的情况嘛。”

“那你看看。”大元大师笑道，“什么地方的文化都得学习~~~你呢，就假装跟波尼站在同一战线。博取他的信任。等把他从里到外的弄明白之后，找到突破口。击败他就容易多了。”

又是要我演戏？程凡稍有为难~~~顿了顿。

要说程凡此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装模作样的演戏生活。就如上次他回前世，为救姜紫康，不得不假扮高富帅去勾搭妹纸，那出戏就演的十分累人，但那不算有难度的演出，不过是糊弄两个嫌贫爱富的小丫头~~~

现在要面对的这人可不能小觑，会魔法且足智多谋的波尼。让程凡呆在波尼身边演戏，程凡没把握。

大元大师为程凡打气道，“别怕！人生本就是一出戏嘛！你无时无刻都在演。只不过你现在演的是你自己；而你为了工作，完成任务，也得学会演别人——就把自己想成演员就行了。”

这什么话要是让大元大师一说~~~那听着就非常舒心。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程凡嘴角抽了抽。

“信我的保证没错，那个波尼肯定会再联系你的，到时候你就装作跟他合作，堡垒得在内部攻破。”

大元大师给程凡出完主意，就说自己要修炼，下线了。

程凡一个人靠在椅子上面，琢磨半天。

如果跟波尼混在一起。演戏倒是小事儿，只怕不小心，被他迷惑住，自己真被他控制住可就糟了——这是最可怕的。

好在自己有一个超级外挂。道具大库——时空交易大厅。

程凡进入时空交易大厅，找到客服，问客服。有没有能够防御黑暗国度黑魔法的东西。客服让程凡提供具体是哪个种类的黑魔法，程凡还回答不上来。

最后客服为程凡推荐一件产品。这产品可把程凡吓得一惊。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东西——程凡已经拥有了！

是的。已拥有。是什么？就是那件反伤夹克。

话说反伤夹克购买很久，但一直没有用处，因为程凡为人低调，不好打斗，平时接触的人，做的生意也用不上武力，所以反伤夹克一直放在衣柜里，根本没动过。

客服介绍说，反伤夹克不仅仅能够防御物理伤害，魔法伤害也可以防御，只是对于物理伤害不仅能够防御还能起到反伤的作用；但对于魔法伤害，反伤夹克只能够防御，不能造成同等伤害的反伤效果。

程凡明白其意思，就是说自己这件反伤夹克虽然不能对波尼的魔法反伤害，但至少能够抵御波尼的魔法，真是件好东西。本以为永远都穿不上这反伤夹克了，想不到还真有了用武之地。

这样的话，至少身穿着反伤夹克，会对自己有所保护，波尼就不会轻易控制住自己，那么接近波尼的计划，也可以实施了。

目前看来，大元大师的这个提议是最靠谱的，只能等波尼再找上自己——程凡想。

果不其然，在程凡没有任何动作的两天后，波尼就给程凡打电话过来，内容大概还是拉拢程凡跟他一起实现目标~~~

程凡知道，演戏的时候到了——

目前没有比大元大师提的主意更好的办法，只能按照大元大师的套路走，先接近波尼，把他的老底摸清楚，再研究怎么对付他！有反伤夹克在手，程凡心中轻松不少。

程凡还是假装犹豫的顿了顿，才对波尼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告诉你吧程凡，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这个人不一般。”波尼在电话里阴森的笑着，“我知道你比一般人厉害，对吗？我可以告诉你，我在地球生活，由于外界因素的影响，我的法力不能得到极致发挥，但如果有一个超越常人的高人帮助我，帮我修炼，帮我升级，我达到一定高度的时候，一定不会亏待你！对，你就是我选的那个人——”

程凡心中一咯噔——难道波尼知道自己能登陆时空交易大厅这件事？他对我程凡了解到底有多少？

程凡试探性的问，“为什么选择的人是我？”

“因为你跟时梭局的人有联系，所以我推断，你肯定不是个凡人。”波尼回答道。

程凡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原来他只是知道我与时梭局的人有联系。而非知道时空交易大厅的事情；程凡忽然想起来，从前自己亲口与波尼说过。他再嚣张，就把他送走！并且自报家门是时梭局的。

程凡记得。当波尼听说自己是时梭局的工作人员之后，立马就把电话挂断了，可见，这家伙对时梭局这个部门还是有恐惧感的。

程凡借机讽刺的笑道，“怎么？波尼大神，害怕时梭局的人？你也有害怕的？”

波尼却仍旧是一本正经的道，“程凡，你想想——你现在再厉害不过也就是个时梭局的工作人员。不如与我合作，待我的教会庞大起来。待我的势力壮大起来，我就是无可匹敌的世界霸主，到时候，你就是天下第二。”

天下第二！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程凡笑的前仰后合的，“世界第二，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