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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小商贩(渺小)-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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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女士的情况是——肿瘤压迫脑神经导致昏迷，她头脑里面的肿瘤从良性急转为恶性，情况十分不乐观，怕是时日不多了。”
医生递给程凡苏小珍的病例还不停的讲解。
“苏小姐这种病，不适合生孩子，你们铤而走险，这是不对的。”医生对程凡说。
程凡木然的拿着ct片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前世，苏小珍是很健康的，脑袋里面也没有什么肿瘤。
“如今——不好意思，准备后事吧。”
史文龙和赵学男风风火火的赶到医院，找到程凡。朱幼琪也来了，宁老和宁苏珊也得到消息，都赶了过来。
“怎么样了！”
“怎么样？”
就是那颗肿瘤，演变成了如今的绝症。
如果早知道苏小珍有这病，程凡是绝对不会让她生孩子的。但想在想什么都为时已晚——
宁老找到医院之中熟识的医生，告诉医生无论什么代价，一定要把苏小珍救过来！但医生说，除非神仙驾到，否则再高医术也是无力回天。
史文龙着急，把程凡拉到墙角，质问，“大哥——怎么搞的，你不是买到神药吗？当初治小琪的腿，还有杨志的手，哎呀！怎么到嫂子有病的时候，你的能耐就没了呢？”
“宁老爷子的命都能救回来，你老婆的就不行？”史文龙一个劲儿的质问程凡。
“你不明白——”程凡忽然想起来，“姜紫康呢？你最近联系他了吗？”
史文龙眉头紧皱，“这时候找他干嘛？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
一想到程凡要把自己的身世公之于众。同时，要把姜紫康的身世也公布出来！这样姜家肯定大乱。而姜紫康能接受这个现实吗？他自己又是否知道他非姜尚言所生，而是自己亲叔叔的儿子。
真的太乱了。
“大哥！你想什么呢？”史文龙抓着程凡的肩膀。“赶紧找东西救嫂子啊！小团圆不能没有妈妈！不能！”
史文龙快要哭出来了！
赵学男也跑过来！“嫂子到底怎么了？”
程凡拍拍他们二人的肩膀，“放心——你嫂子不会死！她会没事的！但是！从明天开始，我将会要以一个新的身份出现，到时候希望你们别太惊讶。”
史文龙和赵学男听的一头雾水。
这一晚，程凡守在苏小珍的床边，一夜未眠。
而叶敏怡那边正在紧急赶稿。
姜尚余昨天在水库边说的话，他的录音，影像，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报刊、杂志、网络、电视都在等待。
这一夜注定一个不眠之夜。
半夜三天多，叶敏怡打电话通知程凡，“一切稿子都拟定好了，明天一早的报纸会把姜尚余说的话报道出去，还有网络和好几个报刊杂志的头版头条，新闻稿子，我都送出去了。”
姜尚余亲口承认姜尚言的儿子还活着，而自己撒了一个滔天大谎。还有，姜紫康是姜尚余的儿子而非姜尚言的。如此，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辛苦你了敏怡。”程凡不知道怎么道谢才好，声音嘶哑，“谢谢——”
“苏小珍怎么样了？”叶敏怡也是很担心。“她没事吧？”
“她会没事的——只要一切顺利。”
第二天的新闻一出。著名企业家姜尚言之子非亲生，而是过继的亲侄子；姜尚言的亲弟弟姜尚余亲口承认姜紫康是他所生；著名歌星姜紫康身份终于大揭晓！
铺天盖地的新闻！
“噗！”姜尚言清早起来手持报纸喝的第一口水就吐了出来！
到处都是关于姜尚余的新闻！
姜紫康的身世！真实的被揭露出来！最关键的是——弟弟亲口承认了，我的儿子没死？
姜尚言叫最亲信的手下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儿？”
“董事长，不知道。一早上起来就是这样的新闻，到处都是！网络上面还有姜尚余先生亲口承认这一切的视频录像。都是真的！地点就在黄田市的水库！”
姜尚言听后只觉得胸口一震！
“他说的！我亲生儿子并没有在孤儿院的大火之中丧生——是真的吗？”
“是的董事长。”
“那我儿子人呢？”
“这个——报道上说，就是程凡，程先生。”
程凡！
姜尚言一转头，瞥见了放在不远处墙角的那个高尔夫球杆。“去——把程凡的下落给我找到。”
叮咚！
姜尚言已经被这新闻刺激的不能动弹。
“董事长，您的弟弟来了。”
姜尚言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来——就见姜尚余从外面走进来，直接来到姜尚言的面前，“对不起——哥，这么多年，我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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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鹿鹿在片场也得到了消息！
这太让人震惊了！她很爱姜紫康，不想姜紫康受伤；但她也很想看到自己儿子——毕竟那才是亲生骨肉。
“怎么回事儿？”
郭鹿鹿正在拍摄的电视剧的导演急匆匆找到她，“外面的记者都快要爆炸了，就要把我们的影视基地门槛踩踏了。。。。！”
郭鹿鹿此刻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记者！
“姜尚余早就跟我约定，一辈子不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他竟然！食言！”郭鹿鹿狠狠的道。。。
姜家在一上午的时间，上下全部乱套。
远在国外学习的姜紫康当然也得到消息。他第一时间没有联系别人，而是给程凡打电话——
“程凡大哥，请你告诉我——”姜紫康在电话里面有些哽咽。“我真的不是姜尚言的儿子，而是姜尚余的？”
程凡安慰姜紫康道。“怎么你都是姓姜，都是一家人。你不必有太多的落差感。”
“不。”姜紫康说，“他们说你才是我爸的儿子，是真的吗？”
“我——”这个时候程凡必须得承认，“是真的。”
“呵呵——”姜紫康忽然苦笑一声，“我们可真是有缘分！从那天在天桥上面初见，到后来的一系列误会，还真是戏剧性。”
“嗯——姜紫康，希望我的出现，不会给你带去伤害。”
“当然不会了。”姜紫康笑道。“别的没什么，只是我坐拥的财产一下子灰飞烟灭了。”
财产？这小子果然本性不改，就知道钱。
“但我不在意。”姜紫康忽然说，“我在这边生活的很惬意，也认识了我生命中很重要的女孩，我想我不会回去了——如果你顾及我这个弟弟，请你暂时小小施舍我一点儿生活费，我什么都不要。”
程凡倒抽一口凉气！
姜紫康的变化未免太大了！从前那个傲气倔强，一点儿不懂得谦让。只会用鼻孔看别人的姜紫康不见了！
“我才发现——我从前都是活在我妈——啊不——现在得叫你妈——郭鹿鹿的设计之中！”
姜紫康说，“我现在不想按照她的计划生活，我想按照自己的计划生活。”
姜紫康最后说，只希望程凡能每个月支付他一些生活费在他学习期间。待他在那边学业完毕自己工作，便不再需要程凡帮助。
但郭鹿鹿觉得，这一切都是程凡设计的圈套！
郭鹿鹿今天都没有拍戏。而是带着人，直奔程凡所在的医院。要当面亲自质问个明白。
“什么情况？”郭鹿鹿见到程凡，有些鄙视又有几分痛恨。“你为什么造这种无聊的谣言？你说你是我亲生儿子？你是想挑拨姜家老哥俩的关系然后趁虚而入？”
“谣言？”程凡冷笑一声，“一个亲子鉴定什么都能解决——你们就这么不相信亲儿子还活着？”
“姜尚余也帮你说谎？！”郭鹿鹿还是不相信程凡，“你是用什么迷惑了姜尚余？”
郭鹿鹿看到病房内的苏小珍，此刻已经是深度昏迷状态。
“看看吧。。。。你撒谎，老婆都遭到报应了！结果还不死心？看中了姜家的产业是吗？告诉你！没门！”郭鹿鹿警告程凡，“最好赶紧停止你的胡作非为！”
“是不是胡作非为让科学来证明吧！”
程凡还没解释什么，只身后就传来一个沉沉的声音。
是姜尚言来了！
姜尚言身后跟着几个保镖，浩浩荡荡的走在医院走廊里面！
“你来了？”郭鹿鹿最近与姜尚言闹冷战，已经好久没见面了。
“他说他是我儿子——如果真的是呢？”姜尚言质问郭鹿鹿，“你还没弄明白之前，为什么一口否定！”
“我们儿子已经死了——在那场大火之中。”
郭鹿鹿坚信姜尚余的话，“小叔子没必要骗我们，他没理由！！”
“理由就是你！”姜尚言忽然厉声指着郭鹿鹿道！“你为什么没跟我说过！你跟尚余是先认识的！？”
郭鹿鹿身子忽然一阵瘫软！
这是个她永远都没法面对的问题！
那年她才18岁。偶遇姜尚余，她并不喜欢他，他却深深的、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
郭鹿鹿与姜尚余认识不久，就发现他有一个很优秀的哥哥。姜尚言比姜尚余高大、帅气、有才气、风度翩翩。
郭鹿鹿为得到姜尚言，制造邂逅，她假装从未认识过姜尚余，并且希望他帮自己保守秘密！
为了爱，姜尚余放弃了。。。
郭鹿鹿如愿与姜尚言恋爱，结婚！
“这一切只是个误会。”郭鹿鹿解释说，“那都是当年的事情了！现在是程凡这小子觊觎我们的家产！他绝对不可能是我们的儿子！”
程凡此刻在一片混乱之中阵阵心凉。
“是不是大家都别争论了！”姜尚言说，“我亲自带了能够做鉴定的医生！”
0378章一切改变
姜尚言指着身边的一个穿白色大褂戴黑边眼镜的男子，“他是我可以信任的人。。。。。。。今天，我就要让他来为我和程凡做亲子鉴定！”
白色大褂的男子手提着一个箱子，走到程凡面前，“程先生，我可以抽取你的血液吗？”
程凡伸出一只手，“随便。。。。~”
郭鹿鹿还是有些不能相信，“不。。。。姜尚余不能骗我。。。。。他不会骗我的！”
这边刚抽取玩程凡的血液，只听见医院走廊不远处是一阵阵嘈杂，程凡抬头一看，呵！好大一群记者！举着摄像机的，照相机的，麦克风的！黑压压的朝这边扑过来。。。。。。。
“姜先生，请问姜紫康真的不是您儿子，而是您侄子吗？”
姜尚言早就知道会有这种麻烦，所以随身出行的保镖一大堆。。。。。迎着记者，把姜尚言和郭鹿鹿保护好。
这时候程凡就退进了苏小珍的病房里面。。。。
几个护士走过来驱赶记者，“这里是病房，不可以大声喧哗，请出去！”
“郭女士。。。。请问您真的是在演艺初期抛弃过自己的亲生儿子吗？”
“郭女士。。。。姜紫康先生是因为这件事情隐蔽国外的吗？”
。。。。。千万个问题朋友闪过来，郭鹿鹿快要疯了！
混乱之中，姜尚言抓住程凡，“过几天出来结果。。。。。。我会联系你的！”
姜尚言双目放着难以形容的炯炯光芒，“如果你跟我撒谎。。。。。。我会让你很难堪的！”
程凡点点头。
如此混乱爆炸性的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了。
程凡回到安静的病房里面。。。。。一个人看着床上的苏小珍发呆。。。。
渐渐的。走廊里面安静下来，记者们被医院的人赶走。姜尚言和郭鹿鹿也离开了。
咚咚咚。。。。。有人敲门。
程凡以为是医护人员，没回头看。
咯吱。。。门开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事情进展的还是很快的嘛。”
程凡猛然回头，竟然是时梭局的那位领导！他今天还是西装革履，头发有光闪闪，脚上的皮鞋也是锃亮，慢悠悠的朝程凡走来。
“你怎么来了？”程凡忽然站起来。。。。
“嘘。。。。。。”领导竖起食指在唇边，“别吵到你老婆了。。。”
吵？。。。。。“哼。。。”程凡苦苦一笑，“她要是能被我吵醒，我愿意时刻大喊。”
“你做的不错。。。。。”领导拉过来椅子坐在了程凡身边，“你也知道。这个世界的她肯定是醒不过来了，与其现在在这里悲伤，还不如抓紧时间，努力完成任务，把另一个世界的她接过来。”
程凡看看这位领导，没说什么。
“程凡。。。。你现在还想当初那样依赖时空交易大厅吗？”
这个问题对于程凡来说太敏感了。。。。
他现在不但不依赖它，还有一些小小的恨！想到时空交易大厅就能想到时光之杖，想到时光之杖就能想到苏小珍。。。。。
“苏小珍脑子里的肿瘤是良性的，这么多年都没问题。”程凡轻轻叹气。“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光之杖。。。。”
“当然是了。。。。。。时光之杖改变细节从而改变了所有。”领导告诉程凡，“也许，你是时候该从大厅里脱离出来了。”
脱离？
“你什么意思？”程凡盯着领导问。
“没明白吗？”领导整理一下自己的西装领子和袖子，“或许你该放弃时空交易大厅了。”
放弃时空交易大厅？
“时空交易大厅的意义不是开挂。而是通过开挂明白人生的真谛。”
“如果我放弃时空交易大厅，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将会消失。。。。”
程凡静下来想一想。
时空交易大厅一旦关闭，程凡重生之后拥有的一切与时空交易大厅相关的东西都将会消失。。。。。
金店。房子，车子。存款。。。“我会回到那个穷光蛋小商贩！”
“你害怕了？”领导问程凡。
“我。。。。。”
“你别忘了，你有了一个全国数一数二有钱的爹！哈哈！”
领导说完话。就起身走出了病房。。。。。
有钱的爹？
程凡傻愣在那里。
史文龙和赵学男亲眼看到了刚才那十分火爆的一幕。。。。
自己的大哥竟然是富豪姜尚言的亲儿子？
等史文龙和赵学男帮助姜尚言的保镖把那些记者赶出医院再回来，他们已经不知道再怎么看大哥。。。。
程凡见史文龙和赵学男回来，连忙道谢，“谢谢你了。。。。”
“大哥。。。。”史文龙还有点梦幻，“是真的吗？”
“是。。。。。。”
“这是好事儿啊！”赵学男僵硬的一笑，“我们大哥是大富豪的儿子！我们都该高兴不是吗？”
呵呵。。。
呵呵。。。
史文龙也跟着赵学男一样僵笑、
史文龙还是道出心中的顾虑，“不知道。。。。到时候大哥还会不会跟我们玩到一起。。。”
程凡赶忙道，“说什么呢！别乱说！”
三兄弟都默默的沉寂一会儿。
“你们在这看着你嫂子，我得回家看看小团圆了。。。。一直都是保姆在照顾他。”
赵学男立刻点头，“我跟你回去看小团圆，史文龙和小琪在这看着嫂子。”
。。。。。。。。。。。。。。
回到程凡家中，还未进门。就听见小团圆在吵着要爸爸妈妈。。。。
保姆在悉心劝说小团圆，“爸爸妈妈这几天忙。。。宝贝乖。听话，张阿姨跟你玩。”
“妈妈是要死了吗？”
“不准胡说！”
程凡和赵学男进门。保姆可算看到了希望，“程老板。。。。苏小姐怎么样了？小团圆吵着要见妈妈呢。”
“没事。。。。一切都会好的。”程凡深深呼吸，自我安慰。
“爸爸！妈妈呢！”小团圆已经一天没见到苏小珍。
“儿子乖。。。。妈妈这几天忙，不能照顾你，你要跟张阿姨好好呆着。”
保姆这时候过来跟程凡说，“程先生，今天我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了程小姐放在梳妆台上面的这封信。”
一封信？什么时候写的？程凡看看日期，原来是程凡去黄田市找姜尚余的那天晚上！程凡回来的时候苏小珍就昏迷了。。。。难道她意识到自己将要不省人事。所以提早写一封信？
程凡赶紧把孩子交给赵学男带着，自己进卧室把门关好，一个人读起来苏小珍的这封信。
程凡你好：
不知道你是不是我所认识的程凡。。。。
昨天，我把一切都想起来了！我脑部的肿瘤导致失忆，如今它已经扩散，而我却把曾经的事情都想起来了！我想起了我们的曾经，也想起来我那时候为什么忽然离开你，带着孩子离开。
我想起来，你并不是曾经的你了。。。。
你变了。。。
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很陌生的一个人。我不认识你，所以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所认识的程凡，或者说，你是不是我的老公。。。
所以我想离开你。直到我失忆，你找到我！
谢谢你给我那么多快乐时光。。。。但我还是想问问你，你到底是谁？我记忆之中的程凡。我记得你抽烟，喝酒。每天只卖一些小东西。。。没什么大智慧，也没有大能耐。。。
但现在的你。你好厉害。。。
你有智慧，有钱，还有一些很神的东西。。。。这些都让我陌生，让我害怕。
我曾经的老公已经死了，他体内的灵魂就是你，你又是谁？
我在这一刻全都记忆起来了！
所以我该走了。。。离开你，我不认识你。。。
对不起！我要去找属于我得程凡了。
我要去找他。。。
儿子就拜托你了！请你一定要照顾好他！
请你不要救我——苏小珍。
程凡拿着这封信，傻了。。。。。。
原来苏小珍被肿瘤压迫神经，一直在失忆状态，如今肿瘤变异扩散，她倒是把曾经的一切都想起来了。
她发现了程凡的变化，所以那时候带着孩子离开，失忆之中的一切还是很平静的。
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程凡和苏小珍都消失了。。。。
而我。。。程凡坐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跟前世的苏小珍在一起，也算是团员。
现在只等着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一旦姜尚言知道自己就是他的儿子，我程凡的生活又将发生改变。
但改变一点点的从现在开始。
程凡的电话不停有陌生号码打进来。
“程先生。。。。请问你真的确定自己是姜尚言亲生儿子吗？”
“程先生，亲自鉴定结果还没出来，请问你现在心中紧张吗？”
“程先生，你现在对接管姜氏集团有信心吗？”
“程先生。。。。程先生。。。”
亲自鉴定结果还未出来，程凡就接到了姜尚言的电话。
“你出来，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在一家日本料理店内。。。。
一老一少正面相对而坐。。。。这还是程凡第一次与姜尚言面对面的坐在一起，表情都很严肃。
“我想问你。。。。如果你真的是我儿子，你打算怎么安排你的人生，崭新的人生。”姜尚言问程凡。
0379章就要结束
程凡看着姜尚言。。。按说，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这本该是高兴的事情。。。。
但程凡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之所以与姜尚言和郭鹿鹿有不可跨越的距离之感，最重要的是他们太高高在上。。。。从未想过自己的父母会是华夏国有名的富豪和大明星。
程凡更没想过要去做一个富二代，关于姜家的事业和资产，程凡更没有想过。
“对不起，我没想过。。。。。我对姜氏企业的一切都没兴趣。”
姜尚言夹起来餐桌上面的一块生鱼片，又喝了一口清酒，看上去好像心情不错。“不知道为什么。。。。。结果还没出来，我却已经把你当成我儿子了。”
。。。。程凡愣了一下，这句话，让程凡心中腾起一股暖流。
“即便你不是我的儿子，我也不会惩罚你。。。。年轻人，为了实现梦想，有时候会茫然，有时候还会选择错误，你罪不至死。”
程凡深呼吸一口，“谢谢你。”
“但是。。。。如果结果出来，你真的是我儿子，那么你必须要面对姜氏集团的一切，你要进入接管进程。”
接管？程凡赶紧摇头，“我不行！真的不行。。。。姜董事长，我只是个小商贩，我对人生的最大期望就是能跟老婆孩子平安度过。。。。。我。。。。。”
姜尚言放下手里的筷子，又喝了一口清酒，脸上表情复杂。“真是想不到。。。。程凡。。。。。如果你说的是真话，那么你骨子里还真有跟我一样的性格。”
一样的性格？
“我姜尚言平生不喜欢与人争抢。前几天，我知道了我老婆曾经是亲弟弟的暗恋对象。。。。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这事情过去了好几十年，我们也都垂垂老矣，但知道之后，还是跟年轻时候一样，热血沸腾！”
姜尚言忽然自嘲的笑了，“好像谈恋爱的时候！如果我知道你妈妈被我弟弟喜欢，我肯定会回避的！”
这时候的姜尚言，就像是个孩子。。。。。
“我不喜欢与别人争，但我更不喜欢输！就像生意场上。。。。我想要的。我必须得到，我想赢的时候就绝对会赢！”
程凡禁不住说出，“你还真是个矛盾的家伙。。。。”
姜尚言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可不是吗。。。。我还真是矛盾。。。。。程凡，你能告诉我。。。。。我是说，如果你真的是我儿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从什么地方买到的那个高尔夫球杆，还有，你是怎么弄到那些奇怪的东西？能告诉我吗？”
姜尚言想必是对程凡做了非常周密而且详细的调查。。。。
“对不起。。。。在我们确立关系之前。我不能告诉你。”
姜尚言看着程凡又笑了，“好！哈哈！我等着结果！并不遥远。。。。”
程凡和姜尚言还未吃完饭，史文龙就给程凡打电话催促，“大哥。。。快点回来。嫂子病房门口又围了几个记者！”
“我知道了。”
程凡只好匆匆赶回医院。
记者们见到程凡过来，蜂拥一般，把程凡包围。。。。
“程先生。。。请你说几句好吗？据说亲子鉴定明天就会出来了。请问你现在什么感觉？”
“是啊程先生，你说你是姜尚言的亲生儿子。请问你真的有把握吗？鉴定结果出来之后如果你的人生改变，你首先想得到什么？”
“程先生。。。”
史文龙和赵学男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把这群记者赶走。。。。
“大哥。。。。现在人手明显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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