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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小商贩(渺小)-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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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想弄清楚。
被苏小珍如此一逼问，程凡就蒙了。他赶紧脚踩油门，调转车头，往医院开，想把苏小珍送回去。
车子开这一路，苏小珍都没放弃，一个劲儿的在程凡耳边求问，“怎么回事儿，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程凡一边开车一边琢磨，该怎么办呢！看着苏小珍那一双渴望的眼睛——不如——
将计就计？
程凡把车子停在医院门口。转头对苏小珍说，“是这样的，我只是个灵媒，你老公求我，我看他可怜才跟你通话。其他的无可奉告。你老公说了，很想看看儿子——想跟你们俩过一过三人幸福的家庭时光。”
“不行。”苏小珍拒绝的斩钉截铁。
程凡没想到——把自己搬出来，苏小珍竟然拒绝了。
“你不把你真实的身份和目的说出来，我是不会带团团跟你出来度过什么家庭时光的。”
“我的真实身份就是个灵媒，目的就是——”程凡一边比划一边想，该怎么说。
“那晓晴老师和姜紫康的事情，你解释清楚。”苏小珍正色道。
“晓晴老师就是我想泡的马子喽，姜紫康的事情，我无可奉告。”
听程凡这么解释，苏小珍只觉得后悔刚才与此男拥抱！原来是个花心渣男！追女生不说追女生——偏说什么泡马子！听上去很不正经！真是恶心，虽然感觉他很多地方跟程凡很相似，但‘泡马子’这三个字让苏小珍很反感。苏小珍拉开车门，欲下车。
程凡阻拦，问，“你老公让我问你，能不能带儿子出来，共度家庭时光？”
苏小珍冷笑一声，“如果通过你这个渣男媒介来过的话，那还是算了吧。”
糟了糟了！一不小心，在苏小珍心中成为渣男了！程凡看着苏小珍的背影，无奈的拍了拍大腿——
想儿子了！趁着最后的时间，想去看看儿子！哎！如果能跟老婆儿子一起出来吃顿饭，该多好。
我真的不想抛弃你们，对不起——前世的老婆孩子。
0188章劈碎美梦
“好端端的追求不说追求，偏说什么泡马子！”大元大师嘲笑程凡道，“这下爽了吧！”
程凡怒道，“嘚吧嘚，嘚吧嘚，没完没了的老道士，你能不能住嘴？！”本来心情就不好，听着大元大师在那边没完没了，更是心烦，刚要把耳朵上面的蓝牙耳机摘下来。
大元大师赶紧道，“你怎么这么笨！人家苏小珍肯定是吃醋了！”
吃醋了！程凡听后一窒！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呢！苏小珍显然是把自己当成老公拥抱了，多一份说不清的感情，然后听自己轻蔑的说泡马子，自然就不舒服。
“苏小珍已经把你当成程凡的代言人，结果你表现的很渣渣，她肯定不高兴啦。”大元大师斥责程凡，“说话之前为什么不考虑考虑。”
程凡哪有想那么多。
想到这里，程凡赶紧开车，想追干苏小珍，却找不到她的身影。
还好大元大师主意多，“还追什么啊，团团今天上幼儿园了，你到放学的时候去幼儿园门口接他们娘俩就好了嘛。”
“可是我都跟晓晴老师说过，今天没时间，不去接她，如果我出现接团团，这样——好吗？”程凡为难道。
“有什么不好的！”大元大师说，“晓晴老师都把童子尿给你了，她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这么伤人？没有利用价值就马上抛弃，好绝情的道士，程凡对大元大师说。“你太绝情了！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吧。”
大元大师笑道，“不能怪我绝情。怪也怪那些女孩子不自重！成天做着高富帅啊、灰姑娘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你要是告诉晓晴老师，其实是你农贸市场卖百货的商贩。看看她什么反应！”
大元大师说的话不无道理。
在这边呆的时间不多了。唤醒姜紫康是大事儿，多跟苏小珍和团团相聚是更大的事儿！程凡管不了那么多——决定晚上去幼儿园门口等团团。
下午四点。
程凡早早的等在幼儿园门口，没想到的是，苏小珍来的更早，从大门里面走出来的第一对母子就是团团和苏小珍。程凡看见二人，欣喜的笑了起来。
程凡把车门打开，下车朝着苏小珍和团团走过去。
只见走着走着，团团忽然站在原地，哭了起来。
团团对苏小珍哭诉。“明天下午学校的亲子体育活动，别的小朋友都是爸爸来，我也要爸爸来。”
苏小珍把身子蹲下去，“儿子！我告诉过你，爸爸在很远的地方工作，现在暂时不能回来，明天妈妈陪你参加体育活动。”
团团哭的小脸通红，“你骗我！我爸爸根本就是死了！”
苏小珍尴尬的哑然！
程凡站在不远处听的清清楚楚——儿子！爸爸对不起你。
“你听谁胡说的！？”苏小珍用轻柔的巴掌拍了两下团团的屁股，“你宁愿听别人胡说。也不相信妈妈吗？”
团团一边哭一边说，“同班的小朋友说的！他们都知道——晓晴老师也知道！”
程凡在心中怒骂！这都是什么孩子和老师，竟然跟团团说这个！
苏小珍一把将团团抱了起来，“不准听他们胡说！儿子。乖——”
“我不管！明天的体育活动，就要让爸爸来，别的小朋友都让爸爸来！”团团努着小嘴儿。鼻子头都哭红了，“我也要爸爸来！爸爸在哪儿。我给他打电话，我让他回来。”
苏小珍眼眶氤氲——鼻子发酸！
“爸爸在这呢！”程凡几步走上前去。把苏小珍怀里的团团抱过来。
苏小珍愣住。
团团看着程凡，一眼就认出来，“你不是那天来看我的叔叔吗？”
程凡抱着团团道，“是啊！明天我来扮演你爸爸，让别的小朋友不再笑话你，怎么样？”
团团自然是希望有人充当爸爸的角色来参加体育活动，拍拍手，“好啊！你能当我爸爸一天吗？”
程凡亲了亲团团的脸蛋，“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团团的爸爸！”
团团高兴的直拍手，“哦哦！爸爸回来喽！”
苏小珍站在一旁，有几分尴尬的捋着头发。
“明天孩子的体育活动，让我来参加。”程凡正式的对苏小珍说，“难为谁不能难为孩子——这也是你老公的心意。”
苏小珍无言以对，只能点头。
不远处，晓晴老师却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姜先生抱着团团，跟苏女士，三个人温馨的站在一起，冷不丁看上去，还以为是一家三口！不对啊，上午打电话的时候，姜先生还说他晚上有客户要见，不是说不能来接我了吗？
晓晴老师没多想，蹬蹬蹬的朝着三人走过来。
没等晓晴老师靠近，程凡就带着苏小珍和团团坐上了车——完全没有等晓晴老师的意思。
看来不是来接自己的！就是来接团团的！晓晴老师愣了。
程凡刚要启动车子，一抬头，看见了站在自己车前的晓晴老师。
忽然想起来刚才团团说的——晓晴老师也说他爸爸死了！程凡的气一股脑上来了。转头对后面的苏小珍说，“你等等我。”
程凡下了车，走到晓晴老师跟前，一脸严肃。
晓晴老师看出程凡面色不对，便问，“你怎么了？不是说今天晚上不能来吗？”
程凡板着脸，问，“你有没有跟团团的同学说过，他爸爸死了这件事？”
晓晴老师脑袋瞬间回忆起来一幕。那天，她在忙着做教具，一个小朋友忽然跑过来问她，团团的爸爸为什么从来不参加体育互动？她随便就回答一句，因为他爸爸去世了。
当时没在意——随口说出而已。晓晴老师点点头，“是啊。当时忙着别的，一个小朋友问了，我随便回答一下。”
“随便回答！”程凡脸上布满黑云，“你作为幼儿园教师，懂不懂得**和孩子心理的健康？你一句随便回答，给团团带来什么样的伤害你知道吗？”
晓晴老师还是第一次见她的姜先生如此不温柔的跟自己说话，不解的问，“姜先生，你今天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程凡苦苦一笑，“发生什么了？好吧！那我告诉你，我呢，不姓姜，也不是跨国公司的老板，也不是定居国外的钻石王老五——我其实就是在幸福农贸市场卖小百货的小商贩！”
说着，程凡回头指了指自己的车，“喏，这车子！是我租的！这身高档西装也是租的！”说着指了指晓晴老师的脑袋，“你们这人些成天做白日梦，灰姑娘变成公主的白痴梦，醒醒吧！”
晓晴老师木然，呆了——
苏小珍看见程凡与晓晴老师说着什么，二人表情好像都很激动，把团团放在车里，交代团团别乱跑，自己开车门，走下来。
晓晴老师强忍着泪水，因为过往全是自己同事，也不好爆发情绪，但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心中的完美情人说的是真的——开什么玩笑！简直跟梦一般！
苏小珍走到二人跟前，问，“怎么了？”
“对不起，苏女士。”晓晴老师先开口跟苏小珍道歉，“是我工作不认真，失误，告诉了别的小朋友，团团爸爸的事情。”
苏小珍其实也跟生气！作为一个幼儿教师，不注意自己的言行，把团团爸爸的事情随口说出去，虽然对于别人来说这不算个事儿，但对于团团幼小的心灵来说，的确会带来很大创伤。
但看着晓晴老师一脸诚恳的道歉，苏小珍便也释怀原谅——只是搞不懂，这位原本说要追晓晴老师的姜先生，怎么此刻比自己还愤怒！
“没关系晓晴老师，”想到儿子还要在这上幼儿园，苏小珍便礼貌的回到，“谁都有失误的时候。”
“但是我想跟姜先生单独聊聊。”晓晴老师祈求的看着程凡，期望程凡告诉他，刚才那番话是假话！
程凡直接回绝，“聊什么？我刚才不都是告诉你一清二楚了吗？如果晓晴老师不嫌弃，我们还可以保持恋爱关系。只是，这车，这名牌衣服还有每天的山珍海味，都是虚幻！以后不会再有了！”
晓晴老师的脑袋都转不过弯了。
苏小珍听的糊涂。
高富帅男友，豪车多金的钻石王老五——什么都没了！该怎么跟姐妹们说？都跟大家吹过牛，自己的男友是跨国公司老总！跟家人也夸张的说过，男朋友很有钱，别说房子车子，就是别墅都买得起！
一切变成泡沫，化为幻影的时候——
程凡看出晓晴老师的矛盾和失落，“怎么样？接受不了吗？如果能接受我，我明天就骑着自行车，穿着卖小百的衣服，脏兮兮的来接你，如果不能接受，那就，对不起了。”
“你为什么要骗我？”晓晴老师不死心的问道。
“因为——童子尿，很简单。”程凡说完，就带着苏小珍，返回车上。
每天骑着自行车，穿着卖小百的工作服，脏兮兮的接苏小珍下班——
苏小珍听到程凡刚刚这番话，陷入沉思——这个姜先生，好奇怪！
程凡启动车子，没理会伫立在幼儿园门口的晓晴老师。
她的豪门梦碎了，让她静一静吧。心中笑道——姑娘啊，醒醒吧，找个对你好的男人，即使他骑自行车，穿工作服，爱你就足矣。
0189章终于领悟
程凡带着团团和苏小珍先找家酒店吃饭，之后又带着孩子去儿童游乐园，团团很开心，程凡更开心——这一趟异世之旅终于没白来。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团团在此过程之中，深深的喜欢上了程凡——这位临时爸爸。他双手挎着程凡的脖子，脸贴着程凡的脸，用稚嫩的声音问，“叔叔爸爸，你什么时候还能再来陪我？”
叔叔爸爸——小孩子果然直白！这称呼叫的。程凡沉默一会儿，还真是不知道再是什么时候能穿越过来。其实前世与后世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自己生活在另一世，苦了这个世界的老婆孩子。
“叔叔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看团团的。”
站在他们对面的苏小珍愣着看着程凡，这个人实在太奇怪了！看脸看不出是谁，看手却很熟悉，他的说话声音也很陌生。
程凡在与苏小珍正式交谈之前，在自己的蓝牙耳机上面安装了一个变声装置，使用此变声装置，可以完全改变自己的说话声音。
真是奇怪——苏小珍心中想着。
“今天很累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程凡笑着，“我送你们回去。”
程凡自然是很满足和高兴，载着老婆儿子回到他们住处。苏小珍却很谨慎，没谦让程凡进去坐，而且还说，明天的亲子活动不让程凡来参加。
“为什么啊？”程凡不解的问。
“因为——我不想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还有，团团早晚要接受他没有爸爸这个现实，既然现在他已经知道。就让他慢慢习惯吧，最后谢谢你了。”苏小珍说完抱着团团下车。
是啊。儿子早晚是要接受这个事实的！
自己在这是世界的死已经是事实！谁都改变不了。
坐在车里看苏小珍和团团的背影，程凡觉得已经够了。不能奢望再多，过于留恋前世会给苏小珍和团团带去不可预计的后果。世事轮回，该离开就得离开。
该是时候回去了。
明天晚上姜紫康的事情如果顺利，就可以回去。还有一白天的时间，做点儿什么去呢？
程凡深夜又去接贝贝下班，这贝贝再次提出想跟程凡一起去宾馆过夜——程凡果断拒绝，说是家里有事。真是搞不明白，这女孩子年轻轻，哪里来的那么大需求？
贝贝明天晚班。提出让程凡白天陪她逛街。程凡也拒绝了，事到如今，成功近在咫尺，不必往她身上花再多的钱。
剩下这一天时间，程凡想去曾经与苏小珍一起去过的地方逛一逛。由于自己生活的世界，苏小珍失忆了，她完全忘记自己与程凡谈恋爱的曾经，所以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吃过的东西。很多值得回忆的东西都被忽略。
程凡一个人开车来到幸福农贸市场的那个摊位——曾经在这里，他开始属于自己的生活，一个包装袋，一个洗脸盆。一个牙刷——这样一件件小东西编织新生活。
后来，认识苏小珍。
程凡开车到东大职业学校。苏小珍曾经在这里读书，第一次。是程凡骑着三轮车经过这里，正值中午放学。人多路窄，程凡的三轮车刮到苏小珍的校服裙子上了。
他记得。那是他此生最幸福的时光。没有人笑话他是个蹬三轮车卖小百的小商贩。因为不经意的刮了苏小珍的裙子，倒是给自己扯来不少生意。中午休息的学生们看见程凡车上面的小玩意儿，搓澡巾、牙刷、香皂盒和袜子手套，竟都围过来买。
程凡觉得这是个好商机！中午休息的同学们过腻了课堂生活，看见一些小物件便新鲜起来，可以在学校门口摆一个小摊位，弄一些学生们能够用得上的小物件，准赚。
当程凡再次出现在学校外面的时候，苏小珍一眼就认出了他——他们认识了，恋爱了，从始至终，苏小珍都没嫌弃过自己是个摆摊的小商贩。
想起那一刻，好温馨。
程凡站在东大职业学校的门口，这里没有太大变化。变化的是人——
团团幼儿园操场上。
“叔叔爸爸为什么没来！骗子！你们都是骗子！”团团生气的质问苏小珍。
“叔叔有事情来不了！”苏小珍安慰团团道，“儿子听话，妈妈陪你跑步，你看！那边的小朋友也是妈妈来的啊！”苏小珍说着指着前方。
“上次人家是爸爸来的！所有人中只有我，一次都没见爸爸来过！”团团生气的皱眉！
“叔叔不是你爸爸。”苏小珍正式的对团团说道，“你现在也长大了，要像个男子汉一样接受现实！他不是你爸爸，你爸爸去世了！”
团团立马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候，程凡急忙跑过去，把团团抱了起来，质问苏小珍，“孩子还小，跟他说这些干什么！？”
苏小珍反驳，“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这位先生，你能不能别参与。”
“我——”程凡一时说不出什么。
“这是团团的爸爸吗？”
“团团的爸爸来了？”
“团团的爸爸不是死了吗？”
“你是团团的爸爸吗？”
一群小朋友围过来，见第一次出现的团团爸爸，好奇的问起来。
“这位是团团小朋友的爸爸。他爸爸常年在国外生活，很久很久才回来一次！小朋友们看见了，以后不准取笑团团没爸爸了。”晓晴老师一边跟小朋友说，一边朝程凡他们走过来。
昨天那样伤害晓晴老师，今天她不但没记仇、没与自己对着干，反而帮着程凡说话，程凡看着晓晴老师。
“好，现在各位家长和小朋友一起排好队。”
亲子运动会就要开始了。
苏小珍没再多说什么，看着团团满足幸福的微笑——心中五味杂陈。
“谢谢你了晓晴老师。”程凡在做完活动之后，与晓晴老师道歉，“昨天态度有些过分，今天谢谢你。”
晓晴老师摇摇头，“虽然不知道你和团团究竟是什么关系，但看你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很幸福。还有，我昨夜一晚都没睡觉，想了你说的话。觉得虽然你态度不好，说的话让人难接受，但是挺实在的。爱一个人，不应该在意他的身份，不管他是当街叫卖的商贩也好，还是跨国公司的老板也罢，真正爱上了，就什么都不顾了，那才是爱——”
这位老师终于领悟了！程凡在心中为她高兴。
晓晴老师说，“我当初对姜先生感兴趣，的确是因为姜先生说自己定居国外的身份。你知道，在这里每天面对孩子的工作，做的很腻歪，想出国看看外面的世界——所以。”
程凡心中笑道：看吧，说实话了。
“但是姜先生给我上了一课。”晓晴老师双手插兜，眼神眺望远处的孩子们，“我忽然发现平平淡淡才是真！珍惜身边的才是最重要的。”
“这才对嘛！”程凡告诉晓晴老师，“你以为国外的生活都很好吗？我们华夏国人到外国，多数都是洗盘子，有几个真的能开跨国公司。与其到国外当刷碗工，真不如在这里天天跟孩子快乐生活，对吧。”
晓晴老师点点头，“多亏你，让我领悟到这些。”
程凡笑了笑，“你还小，不谙世事。很正常，每个人都有华丽的梦想，但梦想和现实之间是有偏差的——女孩子都喜欢看偶像剧，看多了就把自己当成里面的女主角。我建议你多看看书，偶像剧里面的情节，都是只限于偶像剧里面，生活是现实的！还有，不要轻易相信别人，不要被表象欺骗了。”
晓晴老师一边听程凡的话，一边点头。
这时候，不远处走过来一个男老师，手拿矿泉水，对晓晴老师温柔的献殷勤，“嘿！喝水。”
晓晴老师把水接过来，甜蜜的笑了。
程凡一下子就看出来，那男老师倾慕于晓晴老师——“多好啊！我看你们挺合适。”
晓晴老师点点头，“是啊——经历了你的事，我才发现，原来最真实，最合适的在身边。他追我很久了，都是因为我的白痴，没有接受和珍惜。”
“你不是白痴，是白日梦做得太多了。”程凡笑道。
跟晓晴老师聊完，程凡觉得浑身舒畅，本是利用人家，现在看来倒好像做了一件好事儿。
顺利带着团团完成亲子体育活动，程凡该去接贝贝上班了。
关键时刻到来，也到了快要与苏小珍和团团告别的时刻。
“叔叔还什么时候来参加我的活动？”团团问。
“叔叔还会来的。”程凡摸摸团团的脸蛋。
市中心医院。
程凡拿着一沓随便打印的材料，身穿贝贝为他准备的白色大褂，戴上一副黑边眼镜和口罩，大摇大摆的往姜紫康的病房里面走。
深夜11点。
贝贝说，她会想办法把值夜班的看护工支走，之后程凡就可以进到姜紫康的病房里，签字画押。程凡悉心保护童子尿煮的茶叶，慢慢朝姜紫康的房间走。
贝贝先来到病房内，护工是一位中年妇女，正在打盹。
“护工，护工！”贝贝叫道，“我帮你看着病人，你出去帮我买点儿东西回来行吗？”
护工心中切记着，姜家人交代过，任何情况不能擅自离开医院，否则就会被扣工钱！于是摇摇头。
0190章很是曲折
贝贝早知道护工不会那么轻易离开；于是从白大褂里面掏出了五张火红的票子——“你出去一会儿，忙个忙。”
护工看见钱，立马一惊，，瞪眼睛看贝贝。这种护工是日结工资，每天也就能赚两百元。就算姜家人回来看我不在，罚我的工钱，大不了这两百不赚了，赚这五百，哪个合适，傻子都知道。
怕就怕这中间姜先生出什么意外，姜家人找自己麻烦，姜家人可不是好惹的。护工矛盾和犹豫着。
贝贝说，“别怕，我是护士，我不能对病人做坏事，怕什么。你去帮我买点东西，我上班时间出不去，姜先生这里，我帮你看着！”
护工犹豫好久，确定贝贝没有恶意之后，便出去了。贝贝把护工支到挺远的地方去买东西，来回得半个小时。
眼看着护工离开，贝贝打电话给准备好了在外等待的程凡。
“你在哪呢亲爱的，可以了。”
程凡听到电话里面传来贝贝的声音，通知自己可以行动了。他等在距离姜紫康病房不远的地方，身穿白色大褂，全副武装，没人认得出他是谁。旁边经过的护士还时不时与他打招呼。
趁早行动才行，万一被认出来就糟了。
程凡接到贝贝的通知之后，立刻走进姜紫康的病房里面，贝贝正在里面等待。
“快点儿，我去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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