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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美男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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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你妈的乌龟蛋,你们听不懂啊?有毛病的人是他不是我,我们真正该捉的人也是他不是我,乖乖把我放出,你们这样穿西装的笨蛋。”阿康口沫横飞,激动得越过桌面掀住了亦安的衣领,两旁勤的警卫迅速的拉开他。
  “蔡阿康,时间到了,回去!”
  “不,放开我,我还没说完——我全都看见了,以前他是怎么对待小明星,我全都看见了,他是个变态;是个疯子,所以他才陷害我……,别人都以为我是不小心跌臂断手的,其实全是他捣出来的把戏害的,我没罪,一点罪都没有……
  你们全都听好了,我是无——辜——的!“他沙哑的叫声自远方深处传来。
  亦安摇个头。
  “老板,我说过他不可能有什么重大情报的,他只是试着报复商子强其他什么事根本都不知道了,说不定脑子也有问题。”
  “我知道,我只是以为……或许……算了,以后关于阿康的事就由你全权处理,小姐的律师提出告诉了没有?”
  “她希望公司帮她处理。”
  亦安点个头,“那就交给你去办。”
  “是,黎先生慢走。”
  亦安坐在车内才发现阿康的话一直在他脑中盘旋,一个怪异的预感与直觉让他认为阿康说的不是谎话,起码不像律师说是设计报复商子强的话。
  商子强?
  亦安倾前在手提电脑上轻松的技了个键,进入某政府相关的网络中,资料不到几秒钟之内就迅速的传送出来。
  商子强本名:全忆宏,现年五十三岁,父殁母下落不明。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亦安进入另一家更机密的网格是搜索他过去的历史,花费了些工夫,资料也同样显示在萤幕,那是几张发黄剪报复制图像,这次的消息却让亦安整个人坐直起来。
  全泽祥(全亿宏的父亲)因犯下杀人罪入狱服刑,数月后被狱发现自溢身亡于牢房内。死时依然服终生监禁之刑,许多阮红影迷都为此感到忿忿不平,一个疯狂影迷刺杀他们热爱的女明星,却就此自杀逃过了法律制裁。
  商导演的父亲当年竟是刺杀阮红的凶手?亦安火速的翻阅着其他的资料,为什么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更多的资料传送出来,亦安几分钟之内就掌握了整个内情,他脸色转白,“老刘,尽快赶到凯悦饭店,越快越好。”
  “老板?”
  “不要在乎任何罚单,只管把我快点送到凯悦饭店。”
  她一定要安然无恙,亦安内心不断的祈祷着,让他及时赶到现场去,他一定要赶上,否则瑞波的生命将有很大危险。“
  记者会上,阮红端坐在正中央,画面缓缓的由她身边告别影坛大字落到阮红,强调出她平静安详的脸。
  记者甲:阮红小姐,你曾说你不会被流言打倒,以你这番告别影坛离开所有影迷的举动,难道不是打自己的嘴巴?
  阮红:我想……是不是打嘴巴出时间来证明吧,我的确离开是为了更重要的未来,一份理想不论在任何地方都可以
  实现,我打算去美国实现它。
  记者乙:你最要对影迷们告别的话是什么呢?
  阮红:这不是告别。信赖阮红的影迷有耐心的等待,一定会在未来银幕上再度看见我的表演。
  记者丙:曾有位前辈遗言四个字:人言可畏。你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觉,所以才和施某人躲到国外去。
  阮红:人言的确可畏,但自杀的事我绝不会去做的。生命之可贵,就在于它需要经历重重考验才能获得甜美的丰收,我认为施先生的爱情是珍贵的果实,我需要时间与空间来保护这个小小的果实,因为它还很脆弱。这么说也许很自私,但我希望真正喜爱阮红的影迷们谅解我,给我一点时间,我绝对会回来的。
  全泽祥:阮红,你不许走。
  现场惊叫成一片,全泽祥掏出手枪来,对着阮红开射了数发子弹。慢动作中阮红缓缓的向后倒下。尖叫紊乱的画面,片断的回忆出现在眼前,她的初次登台,第一次领奖,施启楠的脸,施屏华的脸,好友直在的脸,一张张的闪过。
  最后她脱卧在血泊之中。
  热烈的掌声响过全场。
  “太精彩了。”
  “完美的演出,完美极了。”
  导演与所有演职员一起站在台上挥手致谢,鞠躬致敬。
  这儿悦凯酒店内“阮红”一片杀酒会上。方才播放刚拍完的片尾片断毛片,虽然全片尚未剪辑好,但光由这一点点片断,就可以看出它深具金奖实力。所有人一致的恭贺着,全场内洋溢着兴奋与期待。经过这么久,终于再次能看见大师级手法的拍摄水平,影片市场肯定将注入新的强心剂。
  第十章
  “咻!”其雅抹掉假想中的汗水,甩甩手说:“终于把这部片杀青了。”
  “你忘了还有后继的宣传动作吗?那些罗嗦的玩意儿啊!”
  “那比起你拍片辛苦来说不是小巫见大巫吗?而且心情情大有不同,片子促销比起经常煎熬出每个镜头,显然要轻松多了,我这个经纪人也可以放下心头一块大石,不需要时时担忧你又要被什么疯狂影迷伤害,像那可怜的阮红一样。”
  “我拒绝为了一个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担心,人生有比浪费时间害怕死亡或伤害这类事更重要的事去做,我相信阮红也有同感。可惜不能窜改历史,真希望能为她施启楠的恋情画上圆满的句点。”
  她领悟到自己再不与亦安许下盟约,人生难测,谁能料到未来呢?她不愿成为阮红第二,空留多情余恨长。
  “现实就是现实。”其雅也挑了个三明治,正当她要塞入口中咀嚼时,手提的大哥大响起来了。她一口吞下,“喂?江其雅,是哪位?喂喂!”其雅把电话拿离开几公分,“噢,讨厌。”
  “怎么了?”
  “文明的缺点,不来电。”
  “这儿不是非洲,去吧,楼下有卖些生活用品的部门,别忘了好歹这也是间五星级酒店,怎么会没有必需品卖?我会替你看着这堆食物,不让它们跑掉。”
  “也只好这样了,我去去就来。”
  “不急。”其雅对她很没信心的摇个头,正要开口就让她
  眼尖的瞄到一个人,“噢!噢!嗨,强森来帮我看着瑞波点。”
  “有什么问题吗?”南强森挽着夫人走过来。
  “没有,不过让她再多喝两杯下去会有麻烦。你们知道她的酒量,记得不要让她靠近任何手上拿着盘子或端着酒杯的先生,否则肯定会弄得一团糟,遭殃的永远都不是她这位大小姐……”
  “其雅,你该去买电池了。”
  南强森笑开了嘴,“我保证看好她,去吧,瑞波和我老婆会很有话聊,没机会惹麻烦的。”
  “那再好不过了。”
  “是啊,你能找上她真走运。我还希望我的经纪人能有她的一半精明能干,更别说把你当成亲友知已来对待了。我应该挖角吗?”
  “想都别想。”
  强森放声大笑,引起不少人的侧目注意。
  “你们聊得似乎满愉快的,希望我没有打搅才好。”
  “噢,商导演,怎么会,恭喜导演终于完成这部片。”
  严肃冰冷的商导演,这时候脸上被酒熏得红通通,一扫往日不苟言笑的印象,竟显得平易近人起来。
  “我也要向两位杰出的表现说声道谢,没有你们的表现也不会有明日的阮红片。能把它顺利拍完是我这辈子努力长久的目标,我等候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导演客气了,”强森醇厚稳重的回答,“我们都看见你在这部片上花费了多少的心血!”
  戴了顶高帽子,人也更加得意自满,商子强频频点头笑着,“让我们喝一杯,庆祝庆祝吧!”
  “当然好!”
  瑞波招来了诗者,让大家各要了杯香按。
  “干杯,祝《阮红》未演先取得轰动。”
  “我……向阮红前辈致敬,没有她敢爱敢恨敢做敢当的一生故事,也就没有这么一段感人落泪的影片诞生。”瑞波说。
  “等一下,导演的祝福还没有说。”
  商导演手停在半空中,他缓缓的看着众人,最后回到瑞波身上说:“给我所有最摧灿的星子们,祝电影——永恒不朽,生生世世。”瑞波心中为导演所选的字眼颤抖了一下——你星空中最独一无二的星子,我会保护你——这不过是个凑巧的巧合,她不能再这么多心下去了,瑞波重抬起最开怀的笑容,“好,让我们视电影永恒不朽,干杯。”
  杯子在半空中交响出清脆的声音。
  “啊!”南强森夫人传出惊叫声,原因是商导演的酒杯不慎泼到她那套高雅的鹅黄小礼服,胸前慢慢渗透出一小处水渍,并不断扩散。
  商导演张大了嘴,“我一定喝太多酒了,这么笨手笨脚的。来,让我来帮忙!”他取出干净的手帕,递给南强森,“或许可以擦干净。”
  “不要紧的,我去化妆室弄一下就好了。”南美姬恢复笑容说。
  “我在会场有问贵宾休息室,强森,为什么不带尊夫人到那边去,我想那里面有吹风机或是烘干机之类的东西可以借用一下。都是我的错,真是不好意思。”
  “我陪大嫂去好了,我可以帮她弄衣服。”瑞波自告奋勇。
  “等一下不是有你的致词吗?”商导演缓缓的问。
  强森立刻说:“没关系的,瑞波,我帮美姬处理就可以了。你留在这儿,好好玩一下,吃吃点心,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于是强森带着妻子离开,瑞波与导演依然站在原处,周遭则是许多记者与影视圈内的朋友们,制作人们及影评人们。
  “看样子这杀青酒会很成功,许久未露面的人都出现了。”瑞波啜口酒,对导演笑说。
  “是啊!”导演似乎心不在此,他皱起眉头,“你早上的表现很好,整个部诠释的好极了,可是有个地方我一直觉得不大对劲。”
  “哪个地方?”
  导演摇摇头,“没关系,反正已经杀青了。”
  “我不介意补拍,只要导演认为有必要。”
  “但是没有什么时间可以再拍了。摄影小张一参加完宴会明天就要去向另一部片去报到,还有灯光阿武也一样,他们两个是形影不离的。片厂也只有今晚是空的,明天——”
  “为什么不现在去拍呢?”
  “你确定可以吗?只不过是一个镜头。”
  “导演认为有必要的话,我绝对没有问题,那两个人在哪里?”
  “我看我来叫他们好了,你到门口去等我。我开车载你们几个过去,我想我们失踪半个小时一小时应该没有关系,这酒会没那么快结束的。”导演终于动作积极起来,“你真是个敬业的好演员,我就知道我没有错看你这一点。”
  瑞波只是笑了笑。
  “对了,我的车停在地下二楼,你先下去好了,找到他们后我马上下去。”
  “一共四十元,小姐。”
  其雅接过了电池,选出百元钞票换过大哥大的电池,她该早点注意一下电力警示灯的,真该死。“
  “谢谢光临。”
  她刚走出便利商店的门口,预备横越四线回酒店时,大哥大就迫不及待地响起来。
  “喂?我江其雅,请讲。”
  “嗨,亦安,没有。瑞波在酒会里面,我现在人在外面,怎么回事?你的口气听起来很着急——”
  “该死,快点,我没有空细说,我要你在酒店内找到瑞波,和她待在人最多的地方,千万不许离开,我几分钟之后就可以赶到凯悦酒店了。”
  “怎么回事?说清楚。”
  “商子强。”
  “商导演,他怎么了?”
  “如果我的资料没有错误,而我的判断正确,他就是那个留下威胁字条的疯狂影迷。我们全搞错了,其雅,那不什么疯狂影迷,他要的是瑞波的命,就像当年他父亲杀害阮红一样。”
  其雅愣了,她唯一知道的是……她必须尽快赶到瑞波身边。
  “你说他们先骑摩托车过去了?”瑞波坐在商导演开的车上,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会比我们早到那里吗?”
  “应该会。希望一路不会塞车才好。”
  瑞波笑了一下,“导演,你说是什么部分想重新加强?”
  “最后一场,当阮红倒下的那一幕,我想有个新的画面会更加的震撼。前所未有的震撼。”
  “是我不小心呼吸或动了一下吗?”
  “不,你表现得很好。我只不过认为有新的方式会呈现出全然不同的效果。”
  “噢。”
  车子以安静稳定的速度前进,他们的确很幸运,一路并没有塞车。
  “啊,糟了,我忘了致词的那回事。我该打电话回去告诉一下其雅。”
  “不,这不是时候,这要一来许多记者也会知道我们补拍的事情,我希望能把这件事保密到我们完全顺利完成。补拍听起来并不是件好事。”
  “我懂了。”
  “她在哪里?该死,其雅,别告诉我你把她搞丢了。”亦安在休息室内大声吼叫,大大失去他往日有的镇静与控制。
  自从其雅两分钟前神情凝重的把他自会场一路拖进导演的休息室内开始,他等着问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
  “强森,你介意把我离开之后,导演走过来和你们说话,然后发生的每件事,再向黎先生叙述一遍吗?”
  南强森摇摇头,搂着妻子的肩把事情从头到见再说一次。“他故意那么做的。”亦安恨恨的说:“故意让你们两个离开好与瑞波单独相处,该死,没有人看见瑞波和他离开去了哪里吗?”
  “杀青酒会上人来人往的,有几个记者看见瑞波离开——不过他们说她是一个人先走的,商导演什么时候走就不有人知道了。”其雅一瞬间皱纹多好几条,“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离开的,该死的大哥大为什么没平不没电晚不没电,偏偏在最重要的时候——”
  “讲那些已经这无意义了。”亦安摇头,“我需要想想看,他有可能带瑞渡去了哪里?什么地方才是他能完成他这么长久以来——”一个念头在心中成形,他住了口。
  “你想到了什么?”
  “片厂。当然,还有什么地方会是谋杀扮演阮红的女演员更合适的地方,他一定带她往片厂去了。”
  “你确定?”
  要是他错了,瑞波的小命再也不保。亦安不敢考虑他“万一是误会”的想法,“天杀的,我一定要是对的,我们走吧!”
  “我也和你们一起去好了。”南强森义不容辞的说。
  “我先报警。”美姬虽然还是一头露水不懂瑞波有何危机,但以朋友的立场,她也不能坐视不管。
  “哇!为什么每个人都窝在这边,瑞波人呢?我要恭喜她拍完这部片了。”柴洛夫高大的身材挡住所有人的出路,“嘿,你们每个人都瞪着我做什么?”
  诺大的片厂在入夜后更见阴森,里面似乎总是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神秘或是幽魂暗自孤零零的游荡在其间。
  瑞波走过架设好的摄影棚内,却不见其他工作人员的影子。“小张?阿武导演和我已经到了,你们在哪里?”
  “他们不在吗?”导演突然出现在身后,吓了瑞波一跳。
  “商导演,你吓到我了,车子停好了吗?”导演点点头,瑞波又继续往下说:“小张和阿武应该到达才对,否则这些灯光是难安排好的?还有摄影机也在转动呢!”她回头看向导演,他站在灯光的暗处。
  “先不管他们,你何不换上阮红的戏服。她临死前穿的那一套,说不定等一下他们就出现了。”他依然不动的说。
  “也好。”瑞波点点头,往化妆室走去。
  几分钟后当她换上那袭浅粉色香奈尔套装,也是当年阮红遇害身上所穿着的仿品,她发觉片厂内依然只有她与导演在,不——实际上当她看到时,他们之间还是多了些什么。
  “商导演……那把枪……”人到了越危急的时候,偶尔也会越冷静。这就是那些时刻之一,她认为她应该知道,却希望不需要知道商导演演手持黑枪的用意。“我似乎不需要多问了。”
  “你还满冷静的嘛,冷瑞波。”导演压下保险,“这把可是真枪喔!不是什么玩具。”他用枪直指着她,“到那边去,站到镜头正前方去,就是今天早上的定点。我全都设定好了。”
  “是你写那些纸条给我的吗?”瑞波非常缓慢的移动,首先为自己争取点时间,说话引开敌人戒心的不二法门。“也是你放在我的手边。”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实吗?”商子强脸上挂着微笑。
  那种微笑是瑞波很清楚的一种笑容,他不是在对着她笑,而是对着他想象中的巨星与梦幻发笑。恶心的感受像毛毛虫缓慢的自她的脊骨往上爬,“我想不出来你竟然是写字条的人,导演,我不明白。”
  “你无需明白,你只要漂亮的再为我演完最后一场戏,当然有一点很遗憾的,这次你再不能死而复生。但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向这个凡俗的世界道别,你会成为永恒难灿的星子,不是吗?”
  “我……还没……准备好道别。”
  “可惜。我为你感到抱歉。可是时间不多了,我不能让你回头做这件事情,”气氛随着他转动脸色与狂暴吼叫迅速急转直下,“别跟我玩把戏,快站过去些,照我说的去做。”
  瑞波走了两步,想一想不对,又停住脚步,“不,不,不,我觉得有些不大对。”
  “你!”
  “要被杀死的不是我,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一点说话的机会吗?”瑞波往回走了两步,看着导演,“我要知道你杀我的原因,否则我不会走到那儿让你把我一枪毙了。”
  “冷、瑞、波,你以为我是在玩家家酒吗?我计划这件事已经很久了,我没有那工夫陪你聊。虽然你不肯自己过去阻挠了我的一部分计划,但只要你死了,我这心血也不算白费,我会成为影史上永垂不朽的导演——”
  “老天,永垂不朽”“瑞波瞠舌,”你晓得那种毛病要去找医生治疗一下吗?或许泌尿科大夫会比较了解。“
  导演这下浑身起颤,咬牙切齿,一把枪也不断的晃动着。“你、你、你——”
  就是现在。
  瑞波使出全身力气推倒一组昂贵沉重的灯,当导演抬起手来阻挡灯架向他砸来时,捉住机会的瑞波拔腿便往摄影棚后面跑。
  “站住,你站住,我要开枪了。”两导演气愤得自灯架下挣扎的爬出来,对着她的背影吼叫。
  铁梯,当瑞波跑到墙角再无去处时,天无绝人之路让她看见了平常摆在角落,方便到处攀爬的铁梯,那铁梯通往布满摄影棚内屋顶横七竖八的铁架,一道道纵横交陌的铁道天空,便于装架各种高空设备,包括各种灯光照明与特殊道具,足足有好几层那么深,全部高悬在一层楼半的屋顶天空中。想也没有多想,瑞波上了第一阶之后,手脚忙乱的匆匆跨上去。
  商子强在她背后开了一枪。
  几辆车子发出刺耳的声音停在片厂的停车场中,明晃晃的车灯在夜色中驱走黑暗,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推门而出。
  “亦安,那是导演的车子,我们没有找错地方。”南强森首先寻找到那辆枣红色轿车。
  亦安点个头,很快地环顾四下。“你们在哪一个摄影棚拍摄的?”
  “三号场棚就在那边。”南强森手才指出去,他们已经掉头冲过去了,一群人跟在身后。
  然而还没有跑进场棚内,远远就听得一声像鞭炮爆裂的枪声响起。
  瑞波低头感觉子弹掠耳飞过,压下尖叫的冲动,冒险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商子强正持着冒火的枪口从下面射击。没时间了,她三两下加紧速度往上爬去,只要她能站到横杆铁架那儿,便不怕他由下往上射击她。商子强势必要追上铁梯才有办法逮到她——或是杀死她。
  “瑞波!”
  就在成功站上屋顶第一层搭架时,瑞波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心脏由的原本的快跳成了急板,“亦安,不要过来,他手上有枪。”
  “瑞波!你还好吗?”
  虽然看不到他的人影,但能听见他的声音就足以让瑞波掉下泪来,“我还好,你千万不要过来,这里很危险。”
  商子强举起抢来,“谁都不许过来,我会开枪,我说真的。谁也不能阻挠我完成我的心血结晶,我不在乎要杀死多少人。”
  “商导演,不,该称呼你为全忆宏。你父亲已经犯下一个弥天大错,难道你也要跟着犯下同样的错误吗?你不该这么做的,放弃吧,我们这儿有太多人,你赢不过,就算你杀死冷瑞波——难道你也要学你的父亲死于监狱之中?”
  “你懂什么?没有人会懂的。”商子强一手持枪,跟着瑞波爬上了铁梯,瑞波如履薄冰,陷入危险的境界。
  亦安的声音则越来越近,瑞波也跟着紧张起来。
  “我懂,你想要借着杀死瑞波证明你们父子不是疯子,对不对?我原来也想不通,一个杀人犯之子在经过五十年后,为什么要踏上与他父亲相同的不归路?”亦安持续不断的喊话,她几乎能看见他远远绕过大布景往这儿跑来。
  为什么亦安不能乖乖的远离这阵风暴?她并不想要他身陷危境!瑞波怀着恐惧与惊颤的心一格格的跨过钢架,再过两层,商子强就要达到顶层的铁架处了。太迟了,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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