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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神(花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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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虫翅膀上不都有小鳞片儿么?我那没啥用的啊……!”他双手合十拜了拜,“老大你行行好——饶了我这一遭吧,我就是想骗几个钱花花的啊。”
然而对方推了他一把:“少废话,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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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之后,李真带着余子青走进了一家礼服店。
这时候已是晚上八点五十分,店主就要关门了。但李真从余子青的兜里摸出两张十块的金元塞给店主:“我们有急事儿,您通融一下。”
白白得来了钱……那么晚上几十分钟也无所谓了。因而店主重新开了玻璃门上的锁,将两个人迎了进去,问:“您是要礼装还是西装?”
李真大步走了进去:“我们来仪刀。”
说到礼装、西装、仪刀,就不得不说到帝国的历史。
在数百年之前,帝国曾经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之一。然而随着西方世界的科技飞速发展以及大航海时代的来临,骄傲的帝国人发现,原来自己引以为傲的文明已经渐渐落后于世界潮流了。
6世纪末、7世纪初,英国、荷兰、法国的东印度公司相继成立,远征舰队也先后抵达了中国沿海,并且荷兰人还一度占领了台湾。这样的国际形势使得当时的帝国皇帝清醒意识到,倘若中国继续依照从前的老路走下去,很快就要失掉东亚霸主的地位。
于是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帝国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有些失败了,有些成功了。但无论如何,最终帝国接受了西方的先进科学理念,并且掀起了一场“洋务运动”。
洋务运动间接促进了民间资本的发展,并且将西方的风俗理念带进了中国内陆。不少富有的商人阶层穿起了西方人的礼服,又因为西风日渐,这些异邦服饰很快就在中国境内普及开来。
然而士大夫阶层认为这样有可能令中国人失掉自己的传统文化,于是后来制定了一部有关服饰的法律。
这部法律规定,在正式、重大的场合,人们应当穿着“礼装”。所谓的礼装,在今天来便是经过改良、更适合之后到来的工业时代的古装。
收窄了袖口、减短了下摆、更换了衣料,吸收了西式正装的特点,使得礼装在保留了古装风格的基础上,变得更加合体妥帖。
为了不使人们在日渐安逸的生活当中失去斗志与血性,另外仿照唐制,规定身着礼装的时候,还要佩“仪刀”。
但此仪刀并非唐代的仪刀,而是长约三尺、生铁镀银的、类似“唐刀”的“仪刀”。
即便时代发展到了今天,那些封建时代的规定已经失去了法律效力,这一风俗还是流传了下来。
因而在礼服店里,礼服分为两类——“礼装”与“西装”。
第三十七章饵
着他在一排装饰华美的刀具面前挑选,余子青忍不住说了一句:“这东西就是好而已。都是生铁的,贼贵,你要真拿去砍人,一用劲儿就弯了……”
李真瞪了他一眼:“那你去给我搞几把趁手的?”
余子青想了想,然后不说话了。
菜刀……太短。西瓜刀么……大超市里倒是有,现在应该关门了。想来想去,能用作武器的,似乎就只有这东西了。其实他还想对李真说,拿根木棍也比这玩意儿强。然而了他的脸色,没敢吱声儿。
又心疼起自己刚刚骗到的六百块来——估计被他花掉一些之后,还得收走。
呸,倒霉。他在心中啐了一口,倒了八辈子霉!装一回炽天使……还就遇上正主儿了!能让这杀神这么郑重其事的……一会自己肯定没好儿了……
李真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实际上没有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就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
因为被绑架的可是可松!
倘若自己没听到他们的对话……他简直不敢想象张朝阳被这小子摆了一道儿之后,可松会遭受什么样的命运。
事情还得从两天前说起。
那天晚上,可松的手机关了一整夜。到了第二天白天,还是没开机。于是他的心里有些不安起来——毕竟不是从前那个一心只晓得学习的少年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又真刀真枪地同翡冷翠的能力者交过手,现在的他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从前那个安稳平和的世界原来都是假象,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当中,还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发生着!
因此他本能地产生了某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促使他查到了可松家的住址,并打算亲自上门,可松是否安然无恙。
然而却在楼道里遇到了匆匆出门的张朝阳——带着大墨镜、黑帽子,打扮诡异、神情凝重。
于是心中的猜想再一次被证实。
他凭借异常发达的视觉和听觉一路尾随张朝阳,并且扮作熟客“窃听”了他们的对话。然后理所当然地清楚,张朝阳被骗了。
而假冒自己的……竟然是个拥有发光能力的废柴异能者!
如果自己今天没跟上来,可松就是凶多吉少了吧。这更让李真对这个家伙毫不客气起来,不但用了他的“赃款”,更打算把他推去当靶子——既然有骗人的觉悟,就该做好受报应的准备。
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保全他没有性命之忧罢了。至于其他的——自求多福吧!
最终他选了四把仪刀,用余子青的钱结了帐。
着他在街道拐角处将刀鞘统统丢掉,把刀藏在了风衣下面之后,余子青不安地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干?总有个计划吧?到时候我好配合你……”
李真冷哼一声:“当好你的饵就行了。随机应变!”
余子青的脸上抽了抽,唉声叹气地把手抄进兜里,跟着李真向张朝阳说好的那个接头地点走过去。
但只安静了一会儿,他又问:“老大,你跟那个人的女儿是什么关系?红颜知己啊?”
李真快步走着,没说话。
他无趣地摸了摸鼻子,又道:“那您平时都是做什么的?以前怎么没听过你啊?你说,要是这次咱配合得还不错……以后咱俩弄个组合怎么样?你不方便露面的话,以后那些面子场合都我出马——”
李真终于停下脚步,在夜色中认真地对他说:“今天这事儿完了,你就当没见过我。知道你刚才那种行为叫什么么?用法律术语来说——间接故意杀人罪!要不是一会还用得着你,我刚才就把你的骨头一根根儿给敲断了——再多说一句废话,哼……你试试?”
这大概是他十八年来第一次对一个陌生人这样说话——然而说完之后的确觉得心胸舒爽,可松被“暗害”似的抑郁感也终于减轻了一些。
余子青愣了愣,在周围行人好奇的目光中讪讪笑道:“我这不……怕你心情不好么,不说了、不说了……”
然后就一路沉默了。
快到那里的时候,李真先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要司机慢慢地跟着余子青走。司机是个中年男人,奇怪地了李真一眼,还是照做了。
大概他也从电视剧里见过这种追踪的桥段,表情显得有些兴奋。
李真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那个身影,只怕他会突然逃走。但也许是“炽天使”的大名令他不敢冒险……余子青竟乖乖地一路走到了接头地点——人民公园的北门。
张朝阳已经开了自己的车等在那里,一见他来,两人简短交谈几句,就上了车。
于是李真低声说了句:“麻烦你跟上那辆车。”
司机一踩油门,出租车汇入车流里,与张朝阳的suv隔了三个车身的距离。见李真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那车,他还解释一句:“我这是远达公司的车,白色的比较显眼,咱们稍微离远点儿。”
李真微微一愣,点头笑了笑。
uv左拐上了立交桥,司机见缝插针,跟进了一个车位。又自言自语道:“前边也有辆远达的车——这下他分不清哪个是咱们了。”
于是李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位师傅,太认真了吧?
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司机终于忍不住问:“你们这是……”
李真想了想:“执行公务。希望您能保密。”
司机恍然大悟:“我就说么!年前的时候,就有俩便衣在我这车里跟过人。咱这手就是跟他们学的!”
李真动动嘴唇笑了笑,发现suv开始减速了。前方是一片烂尾楼——
烂尾楼……电影电视里的绑匪一般都会躲进烂尾楼,起来这伙人也没什么新意。
最终李真让司机先停了车。自己不紧不慢地在路边走着,眼见suv向前开去。
但现在天已经黑透了,这附近又近城区边缘,街道上行人极少,路边散放着建材与生了锈的铁车斗。有suv的尾灯指引,倒不怕会跟丢了目标。
张朝阳在里面第三栋楼房门口停了车。
随后他像是接了一个电话……又将车向前开去。
一直驶进未完工的小区深处,才在一栋楼前停住了。
李真站在一堆建材之后,装作无意地抬头慢慢扫视了四周一圈,确认避开了高处可能存在的监视者,借着夜色的掩护,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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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破
王岳然了腕上的表——2点55分。他又了守在房间门口的两个黑衣男人与内室门口的那个女人,对着便携式电暖气搓了搓手、哈口气。
这种事儿从前也不是没干过……但是这么窝囊的,还是第一次。
作为一个saa特工,他应当是不那么讨人喜欢的——有过多次在执行任务过程当中虐待人质、甚至致死的记录。但与此同时,他也是saa当中极少数的,能以普通人的身份周旋于异能者之中的厉害角色。
诀窍很简单,小心谨慎、准备周全。
这八字箴言似乎与他的行事风格不符……但他的确一直认真地贯彻着它。比如就在今天,打算到房间里同那个美丽的小姑娘进行“深入”交流的时候,他还没忘告诉那三个人——那三个被他雇佣,分别叫做“谷雨”、“秋分”、“寒露”的杀手——好好盯着外面,别出了什么事。
可是,他走过这么多国家,接触过各种奇怪的人,哪里能够想到……那个叫“寒露”的女杀手竟拒绝让他进入房间?!
而她的理由竟然是——“我们同样有职业操守,不能坐视这种事情发生。”
之后他试过威迫恐吓……但那女人一直不为所动。到了后来,代号为“谷雨”的男人竟然说,如果他一意孤行的话,他们返还佣金、作出赔偿,然后离开现场……
这他妈……是个杀手组织?
不是一群做慈善的?
他觉得自己快要抑郁得发疯了……哪怕“翡冷翠”还有一个人能够在线……鬼才理会“快哉风”这些神经病!
他在毛坯房里踱了几步,终于听到耳塞里的回应:“人到了。两个人,张朝阳和一个年轻男性。检测器有反应,是能力者。我们已经进行了处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王岳然冷静了下来。仿佛第二人格覆盖了原本的意识,他停下脚步、脸上焦躁的神情一扫而光,换上冷酷麻木的神色:“两个人?”想了想,“带上来。”
这就是他的另一个立身法宝——一旦进入状态,便会表现出截然相反的性格。
十分钟之后,粗重的喘息声传来。这是十二楼,没有通电梯,似乎张朝阳走得相当费劲儿。
等来者跟随他手下的另一个特工进入房间,王岳然便借着电暖气发出的幽幽红光打量一番,冷笑道:“张先生,您违约了。”
张朝阳环视房间,没有见到女儿的身影。顺了口气,说道:“他是我带来的保镖。”
于是王岳然向那个年轻人,然后笑出了声:“这样的保镖?”
同来的年轻人,手脚都被戴上了沉重的拘束装置,正蹲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喘着粗气——这不是侮辱……他真的是把舌头都伸出来了。眼下他一边喘气,一边盯着谷雨、秋分手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脸色惊慌,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
张朝阳随他下去,然后心里微微一愣。但随即安慰自己……这或许只是“炽天使”在示敌以弱而已。
于是他微微皱眉:“我已经来了——表现出了足够多的诚意,愿意同你合作。现在你得让我知道我女儿安然无恙。”
“仅有诚意是不够的,张先生。”王岳然一边走向内间门,一边说道,“我需要的是情报。”他将手停留在把手上,没有再动,盯着张朝阳。
张朝阳有些不安地了蹲在地上的余子青——现在他把双手也搁在了地面上,似乎不堪钛合金束缚器的重量,依旧茫然地着眼前几人……就好像被吓傻了。
他当然没能把他们需要的情报带来。按照两个人在车上的计划……一旦发现可松就在这里,这位“炽天使”就应当暴起发难,瞬间解决掉在场的几个人,然后顺利脱险。
然而……
他定了定神,还是决定依照先前的计划行事。
于是张朝阳从怀里掏出一个u盘来:“资料都在这里。先让我我女儿。”
王岳然微微一笑,推开了门,然后手里的小电筒往里边晃了晃。
一个女孩坐在靠墙的地上,睁大双眼、乖乖地瞪着眼前的几个人。就如每一个父亲这时该有的反应一样,张朝阳大叫一声:“你把她怎么了!?”
但王岳然已关上了门:“苯丙巴胺——你不会不知道吧?确保身体状况正常的情况下,限制人的行动能力。药效只持续四十八小时。”
“ok,你已经见过你女儿了。现在把那东西给我。”他边向张朝阳走过来,边伸出手。
“我怎么知道你拿到资料之后,会放我们走?”张朝阳试图拖延时间,并且后退一步,用脚跟踢了踢余子青。
但他仍旧蹲在地上……甚至还畏惧地向后缩了缩。
这个混蛋!他在心中低吼一声——事到如今,便是他也明白……自己被这小子骗了。
只是他为什么还会跟来?
王岳然笑了起来:“为什么不让你走?在这把你杀死,然后让特务府对我们全面通缉么?——我还指望继续同您合作呢。”
他一边说,一边探出手,即将碰到那枚u盘。
张朝阳下意识地将手收了回来。
对方一愣,张口说道:“你……”
正在此时。
窗外忽然传来羽翼撕裂空气的呼啸。沉沉夜色之中,一个红点猛地一亮,随后飘飘荡荡,在空中下落。
王岳然一惊,扭头向外望去——半空之中,一道黑影裹挟着冰冷萧杀的寒气与淡淡的烟草味,正向他扑面而来。微弱的月光在那人身前划出一道笔直的流线,而后流线变为幽幽的残影,与铁器微腥的气息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刀?!怎么会有人用刀?!
这一刻,他竟然情不自禁地生出了这样的念头。
但房间里立即响起三次微弱的枪声。
“啾”、“啾”、“啾”!
随后火花四溅,乒乓作响。来者手中的长刀被子弹击中,竟断裂开来。刀身的碎片从王岳然脸旁划过,他只觉面颊微微一凉,便抽身后退。然而来者已在空中一转身,两只巨大的羽翼像风车一般横扫地面,避过第二轮射击、双臂直取王岳然的头颅!
第三十九章专业人士
避之不急,眼见要落入敌手!他拼尽最后的力量将腰身一矮,摆出个并不标准的“铁桥马”。于是那双覆满了白鳞的手臂扑了个空,正迎上了杀手“秋分”的枪口。
火光一亮,子弹转瞬即至。
来者在王岳然矮身的一刹那又从腰间抽出一柄长刀、飞快一挥——“当”“当”“当”三声脆响,子弹再次被长刀挡住,又化为数道锋锐碎片四散而去。
然而拔刀的速度毕竟比不上开枪的速度。在他弃掉刀柄,准备躲去一旁的时候,终于被子弹击中了。一声闷哼,鳞片飞溅,竟与子弹摩擦出了点点火花。
李真在空中收拢双翅、躬身、拔刀,一个就地翻滚,落到了室内。
两次呼吸的时间,王岳然却感觉像是过了一年。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回到了那三个杀手身后,才想起来摸了摸脸——满手的温热。
两柄长刀爆裂出的碎片像霰弹一样划过了他的上半身,脸上至少多了五条长长的伤口。
他喘息了两次,正要喝问“来者何人”,李真却已脚下发力,手中两柄长刀飞掷而出,在空中嗡嗡作响,迎面扑来。
三个杀手侧身躲闪、在运动中锁定目标,并准备开枪。但视线忽然一花——那投掷出长刀的人忽然化为一道残影,在刹那之间爆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高速,甚至激荡得房间之中的空气都发出了“呜”的一声。
三枚子弹射在地面上落空,在墙壁间来回蹦跳。
下一刻李真已从那难以置信的高速中脱离,正出现在高速飞行的长刀之后,半空中一把握住刀柄,挺身、展臂、扭腰——
“嗤——”“啪”!距离他最近的杀手“谷雨”,头颅伴随着碎成三段刀身的冲天而起,一大蓬血色喷泉劈头盖脸地洒了几人满身!
最后一柄长刀去势不减,反手挥向杀手“秋分”的腰间——并没有高深精湛的技巧,仅凭最简单的速度与力量,却令三位专业人士应对不暇,甚至已经付出了一个人的代价!
见识过那种一斩断头的力道,秋分丝毫不敢怠慢,持枪的右手与左手叠在一处,在喷洒的血雨之中顺着刀身来势猛击刀背,试图荡偏这一次攻击。
但双方一接触,他发现,这一刀的力量竟小得出奇!
于是本能地在刹那间变挡为握,想要上演一次“空手入白刃”。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发现敌人被鳞甲覆盖的脸上露出一丝并不明显的笑意。还没来得及细细思量——蓝白色的电弧劈啪作响,已顺着刀身爬到了手上!
溅落的血雨顿时发出一阵焦臭气,秋分双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也就是在这时,那具无头尸首才同时倾倒……发出沉闷的声响。
杀手“寒露”的子弹姗姗来迟。但两位同伴的身死为她争取了时间——三连发,全部击中李真的身体。着弹点分布在两条大腿与持刀的右手上,李真闷哼一声,鳞片终于无法抵御这样近距离的射击,弹丸全部没入身体,剧烈翻滚,撕裂大片肌肉。
但王岳然就在身边。他一把将他抓了过来、挡在身前,用他的身体撑住了自己的重量。
略微喘息了两次……身边又传来一声厉喝:“放开他!”
李真正对着最具威胁性的寒露,只用余光瞥了瞥。与王岳然随行的另一个saa特工正将手枪抵在张朝阳的头上,挟着他慢慢往寒露一侧靠拢。——这一位是特工,不是杀手。因而在刚才不过数秒的交锋之中,一直没找到机会开枪。
实际上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胆量在这样的房间里拔枪对射——一旦落空,跳弹可能会要命的。
李真又了蹲在地上的余子青。此人低着头,缩在那特工的脚边一动一动,还随着对方的动作慢慢往寒露那里挪……好像完全被吓坏了。
他在心中啐了一口,正打算说些什么,却见余子青在电暖气微弱的红光中抬头向他一望——那可不是“被吓坏了”的表情,而是……一副挤眉弄眼的模样!
虽然样子不好,但李真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刚想摇头,但这家伙已经猛一挥手,手上沉重的拘束装置正砸到那个saa特工的脚踝……
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李真身上的特工痛呼一声,身子顺势倾倒,手里的枪支走火——“砰”!
他的枪没装消音器,火焰在张朝阳的耳边喷射出来。一直未发一言的张朝阳这时也随着他痛呼……或者说惨叫一声,耳边那片皮肤顿时发出一股焦臭味儿。
妈的!李真大骂一声——他怕的就是这个!一旦走火把人打死怎么办?!
aa的特工在倒地的途中顺便拉了张朝阳一把,将他也拉得一个踉跄。然而就是这一个踉跄……他一直担心的跳弹正从张朝阳的脖子旁边擦过……直入他的额头。
于是他停止了一切动作,摔倒在地一动不动了。
这么两秒钟,李真得比自己亲身犯险还要惊心动魄!他心有余悸地喝了一句:“你他吗傻吗?!”
然而余子青这时候却一边拉着不住痛呼的张朝阳往他这里退,一边气喘吁吁地说:“你说随机应变的!老大我这一手玩得怎么样?!”
李真没空理会他,只得重新将目光转向女杀手寒露:“我们只要人,一个换一个,你放下枪、放了人,我就把他还给你!”
但寒露冷静地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移动枪口,默不作声。
倒是王岳然已经镇定下来,仰着脖子,让自己呼吸顺畅了些:“嘿嘿……那是专业人士。你又杀了他们两个,还想走?”
李真的胳膊一用劲儿:“那么你不想活?”
王岳然笑了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炽天使——你会让我活?”
这种谈判他还是头一次经历。于是想了想,只得说:“你总得试一试。”
王岳然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大笑:“试一试?哈哈哈,好,那就试一试——你带我走到电暖气那里,好让我的人能清你没搞什么小动作,然后我们就试一试,一个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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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反应切得太**……我就把明天的第一章更了吧。今天更三章,明天更一章。别急阿,有推荐的时候我都双更,因为还得攒点稿子。没有存稿赶着写,就不好了。
第四十章请君入瓮
李真想了想,没有感觉哪里不对。便将自己的脑袋小心地藏到王岳然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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