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虾写)-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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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叫来救护车，菲亚晕倒了，被急急送往医院，于明不喜欢这样，因为这样一来菲亚活的应该会比较久些。最好就是这老太婆硬挺，最后人斗不过天，死了。两个小时后，国际江湖又出了一张悬赏令，死神男孩，要活的。菲亚显然还是很清醒，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位传闻是死神中介验收员的死神男孩。

蒙特罗并不这样认为，他认为菲亚被愤怒冲坏了头脑，使者已经死了，这是没有办法更改的事实。就目前情况看，最需要做的不是为使者复仇，而是要稳住组织，避免类似事情发生，同时推断出幕后势力和准备防御和进攻手段。当然，追击死神男孩是必须的，但是菲亚不需要通过发泄一般的悬赏来进来。蒙特罗认为菲亚目前状态不适合担任指挥者。

意外的是十分钟后悬赏令撤除了，但是相信已经打草惊蛇，要抓捕死神男孩根本不需要国际悬赏，只需要菲亚本部人马，或者进行委托就行。将死神男孩拉到国际悬赏，只会让死神男孩警觉。再者，菲亚这次敌人档次很高，肯定早想到菲亚第一个会找死神男孩，就算菲亚悬赏成功，恐怕对了解事情真相也没有太多帮助。谁也不否认菲亚硬实力不是任何一个国际灰色组织所能抗衡的，但是要比耍阴，很难说谁是王者。

第六百七十二章镜子

从警察局出来，于明又猜测对了，菲亚请人在警局门口等待，请他们去宾馆唠嗑。地点让于明有些惊讶，去宾馆而不是去医院？蒙特罗告诉于明，这反而说明菲亚身体状态不好，正在硬撑。三接班人死了俩，一个中枪，菲亚这顶梁柱只能硬撑了。三军易得，一将难求。菲亚就是情况，武力高的一抓一大把，但是智力高、管理能力强、心思慎密，又能得到她完全信任的人，现在只剩下半个。

宾馆的安保非常严密，保镖要求对于明、蒙特罗和乔进行搜身，于明拒绝，于是不得进入。但在三分钟后，宾馆外的菲亚的人拦住了要离开的于明，告知允许于明不经过搜身就进入，并且请于明原谅和理解他们的无理。于明佩服啊，这菲亚二战王牌女间谍，一直也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当有需要时候，就能低声下气。

豪华套房客厅，菲亚精神看上去还是不错的，喝的是白水，蒙特罗和乔分开就坐，喝咖啡。于明要了可乐坐下，很快菲亚的女保镖就送来饮料，然后除了四名站立不动的黑衣人外，其他人都离开了客厅。没必要吧，不就是研究下案情吗？

菲亚问：“乔，你的决定？”

“对不起菲亚女士，我是飞猫物流的特派员，一切活动以不损害飞猫物流为前提，我不能私人为你服务。”

“好吧，谢谢。”菲亚点头。

乔站起来点头离开，于明看蒙特罗。蒙特罗道：“菲亚女士希望乔能为她私人做一件事。”

“也许是这样，也许我只是想找个借口将其送走，也许是因为我了解他的性格。这是我的工作习惯。乔虽然只是飞猫物流的中上层人员，但是我对他资料有所了解，也顺便印证下，给我这份人事情报的人的能力。”菲亚道：“我主要是想和两位聊聊。”

于明道：“我怎么有羊入虎口的感觉。”

“我不知道于明你评判标准是什么，但我自认不算好人也不应该算坏人。”

扯淡吧你，你就算研制出治疗艾滋病的药物，造福了全人类。但是你无理由拿走了我一块钱。你在我心目中也是坏人。于明的三观实用，你菲亚要把曼迪还回来，外加几千万和祝福。于明很愿意给你磕头叫你声奶奶的。这也就是菲亚不了解于明地方，于明有时候确实不贪钱，但是你在给不了更多，要收买于明的认同。用钱还是最好办法。

“我相信你们两位信誉。可以说一个故事……”菲亚边想边道：“上世纪二战时期，我是一名盟军间谍，在柏林工作……其实很多人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孩子，是一名纳粹军官的孩子。为了情报，我成为他的情妇，相处了三个月吧……孩子生下来以后，我并没有留下他，而是将他送到了西德的战难孤儿所。”

于明道：“我们是不是知道太多了？”这要灭口的节奏。

“没有关系。我已经很老了，不想将秘密带进坟墓。”菲亚想站起来。蒙特罗上前搀扶，菲亚拍拍蒙特罗的手背，表示感谢。菲亚坐到了于明近处，蒙特罗也坐到一边，对菲亚手段也进一步了解。利用前后谈话空间差，这换位让于明心理上加深了一层信任。菲亚拿起桌子上的香烟，于明掏出火机点火。菲亚吸了一口，咳嗽，再吸几口自嘲道：“我已经戒了三十年。”

于明低声道：“菲亚女士，你这么套近乎，让我感觉很难受，你有话就直接说，你出钱我们办能办的事。就算我对你崇拜万分，但委托费一分也不能少的。”

“好吧，于明，你是曼迪心中认定的人，但就因为你这性格让我很生气，因为……换而言之，如果是蒙特罗，我会很支持。”

“谢谢夸奖。”蒙特罗点头回答。

“蒙特罗，就因为我欣赏你，所以我并没有和你在调查人组织权利上对抗。你本来是我候选的接班人，但是你性格太固执了，你愿意建立一个黑色世界的世外桃源，你不愿意为黑色世界秩序而牺牲。”

蒙特罗纠正：“菲亚女士，黑色世界秩序不是你定的，而是自然而生的。我不是正义的人，你也不是，也许百年后你胜利了，你的人可以改写所有的历史，但是现在，我坚持做我自己，不会为你或者是你的理想效力，我只忠于我自己，自己的选择，自己的愿望。”

“这也是我欣赏你的地方。”菲亚笑了笑：“两位都是我认为能力很不错的人，于明性格让我不喜欢，不是一位绅士，更象是一位痞子，但是我也不否认我低估了你。恩……我们前面说到哪？”

于明道：“你把孩子送到了西德孤儿院，顺便补充一句，我是不是痞子你无权认定，我很反感别人给我贴标签。我宁可大家无视我的能力，也不愿意大家无视我的品德。”

蒙特罗看于明：“你的品德……菲亚女士，你继续。”不否认你丫的有时候有品德，但是你也不能否认你经常没品德。你有没有品德完全是立场论，立场论根本不代表品德。

菲亚又陷入了回忆，道：“战后很忙，一方面是忙于全球隐私，一方面是战后重建。前面一件事我现在发现完全没有意义，该被时代淘汰的，就会被时代淘汰，只不过时间上的问题。然后是朝鲜兄弟战争，朝鲜变成了东西德翻版，相信我，朝鲜迟早和德国一样会合并一起。接下去是冷战，间谍战争频繁发生。一直到了苏联解体，我才闲了一些。这时候我才想起那位个被我送到孤儿院的儿子。那时候他应该四十来岁，我那时候已经是六十多岁。但是这时候东西德合并，东德冲垮了西德的经济和民生，西德无力负担苏联留下的满目疮痍的东德，导致了西德人对东德人的反感，所以又耽误了……慢慢的，我忘记了他的存在，直到几年前的一个晚上，有人打电话给我，这电话是我和美国总统等重要人物联络的专用电话。我接电话，对方沉默很久后才开口，他第一句话是：母亲，你还记得被你遗忘在孤儿院的儿子吗？”

“我当时非常震惊，震惊的要叫出声来。我一直以为他死了，即使没死，也应该是个普通人，怎么会打我这电话？难道是我的仇家知道了我的秘密？我当时心中很乱，又有些害怕，有些紧张，不知道说什么。”菲亚沉默一会，继续道：“他第二句话说：母亲，我过的很好，如果你有惦记我，你可以放心。”

菲亚道：“我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菲亚表露出了后悔，当时最不应该就是问这句话，表现出自己心情不是关心，不是激动，而是戒备。

菲亚道：“他说了第三句话，你赐予我生命，我非常感激，现在我明白你对我的态度，我由衷向由于我的出生造成你的不便向你道歉，希望你能接受。请保重身体，我的母亲，不用为我骄傲，不用为我羞耻，以前我们不认识，以后我们还是不认识。”

菲亚道：“我急忙说，不，孩子，我一直很想念你。他问，你能说出我身体的任何特征吗？我噎住了，我无法回答，因为我只看了他一眼，他就被盟军人员收留，而我很快又投入工作。一段尴尬的沉默后，我问：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过得好吗？他回答，我很好母亲。我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他回答最后一句话：我因为拥有纳粹的血液而被排斥，他们却不知道我有位英雄的母亲，在孤儿院很多人看来我是魔鬼的存在，他们都叫我蜘蛛，因为蜘蛛是让人厌恶的生物。母亲，我现在的名字叫：恶魔蜘蛛。再见，我的母亲。”

靠，恶魔蜘蛛是你丫的私生子。于明被这八卦震惊，同时从菲亚的表述中感觉到了震撼，这是儿子没有任何抱怨的和母亲一次通话，他没有计较母亲的抛弃，没有讽刺母亲的无情，而是告诉母亲，自己很好，自己混的很好，打这个电话，只是想和母亲交谈，这也许只是他多年的渴望。于明感到惭愧，自己没有恶魔蜘蛛这胸襟和气度。恶魔蜘蛛感恩菲亚赐予他生命，而自己在很长事件内却纠结柳子莹的抛弃。麻痹，不成长行吗？每天都是这些高端老龄人士灌输这些思想……

很长时间的沉默，菲亚道：“科拉被捕，她并不知道这事情，但是猜测到恶魔蜘蛛可能在和我捣乱，于是请我除掉他。我不相信恶魔蜘蛛会捣乱，一直感觉我们双方存在着误会。但是我找不到他，我想请你们帮助我找到他，特别是你于明。你的身世让他共鸣，他看着你，就如同看见年轻时候的他自己。他甚至为了你，给我打电话留言，希望我不要阻止曼迪和你的事。他说，扼杀一个小人物对我再容易不过，但是希望我公正对待每一个人。”

第六百七十三章久别重逢

恶魔蜘蛛一百分，你不加分，于明感动稀里哗啦，这恶魔蜘蛛还是很有人性的。不过于明也老成，知道恶魔蜘蛛并不是因为喜欢自己，有可能是自己和曼迪经历和他年轻时候很象，他收获的是悲剧，所以他希望有所改变。

蒙特罗适时开口：“菲亚女士，你的谈话并没有给我们提供有用线索。唯一线索是恶魔蜘蛛在孤儿院有个蜘蛛的外号，这么多年了，而且如果这条线索有用，你应该早就寻找到他。”相比之下，蒙特罗是旁观者清，他看出来，这菲亚寻找恶魔蜘蛛，恐怕目的也不是母子这么纯粹问题，很可能是菲亚认为恶魔蜘蛛有能力帮助现在在困境的她。没错，恶魔蜘蛛的能力来看，当个三继承人之一，没有问题。

菲亚回答：“毒蜘蛛，毒蜘蛛目前隐居以避免先锋团的骚扰，毒蜘蛛就生活在a市，是由加拿大和a市警方联合保护，保护期为两年。毒蜘蛛是我知道唯一见过恶魔蜘蛛真面目的人。”

我x，姬动你个王八蛋不老实，说什么都不知道……于明问：“菲亚女士，你不如再等等，两年很快就过去。”

“呵呵。”菲亚笑了下。

于明想想：“好吧，我们现在讨论下委托费。”毒蜘蛛隐居在a市，这个自己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蒙特罗看于明，人家好歹是曼迪的奶奶，我来开价是不是更合适？

“钱？”菲亚愣了数秒后问。

“对。钱。”于明点头。

“这很简单，你需要多少钱？”菲亚一看就知道不会是讨价还价的人。

蒙特罗道：“于明，有规定的。菲亚女士。按照收费，这级别寻人，价钱是五十万美元，因为对方在警方保护之下，所以七十五万美元。七十五万美元委托内容，是我们可以传达你需要传递的信息，如果要告知她隐居地点。我们要评估无害，同时委托费用双倍，一百万美元。”

菲亚问：“如果是见面呢？”

“我们做不到。”蒙特罗道：“你的出行规模太大。a市警方完全不吃政治那一套，如果你们见面，他们会毫不犹豫将你们全部扣押。我们只能是偷偷传递信息，如果毒蜘蛛有意愿和你通话见面。那警方是无法阻止的。”

“好吧。”菲亚点头。

于明突然问：”菲亚女士。你确定毒蜘蛛见过恶魔蜘蛛？“

“……”菲亚犹豫了，于明这问题很犀利，似乎发现一些不妥，自己如果不坦诚，于明恐怕会出工不出力，菲亚道：“好吧，这是我猜测的，但肯定毒蜘蛛有办法联系到恶魔蜘蛛。”

果然。真真假假，这世界真他妈的虚伪。到处都是阴谋。菲亚所说那个煽情母子故事是真是假的？给我一双慧眼吧……一百万，管你是不是。恶魔蜘蛛虽然和自己生活轨迹类似，也不代表自己就和他一个阵营。作为一名专业的调查人，收钱办事，才是王道。恩？于明想起一件事，问：“菲亚女士，这委托期多久？”

“……”菲亚心中骂娘，这王八蛋是在推敲自己的死亡日期呢，恨不得自己早点死。菲亚表情淡然回答：“半年。”

上帝无眼，你还能活半年，于明点头：“好的，我会尽力。”

菲亚和于明其实有个共同话题，那就是曼迪，菲亚心中不会不想于明这痞子对曼迪、权势等看法。而于明也想知道菲亚你到底想怎么样。不过，双方都没有开始这话题，也许是不屑，也许是其他原因。

为什么杀手要选择威尔城堡？细节是什么？内容是什么？凶手掌握了多少情报和资源？于明和蒙特罗没有兴趣，死了就是死了，明眼看是内部斗争。也反映了五强之乱后，菲亚已经逐渐的失去对全品、死神、飞猫的掌控力。这三家组织内部的人在调查人组织的风向标之下，也想摆脱菲亚的掌控。没有人愿意当组织的工具、傀儡或者是奴隶，他们更希望能象调查人组织一样，让组织属于每个人。

……

于明离开了英国，去了南非，曼迪接机上来就是热情的拥抱和法式接吻。一分钟后，于明推开点曼迪，曼迪朝下看一眼坏笑。于明打量曼迪，头发发生了变化，原来是一束马尾辫，现在是齐肩的盘发，少了一点温柔和纯真，多了一点个性和成熟。

曼迪也有保镖，两名女性保镖不苟言笑，警惕的看着四方，目前菲亚的人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作为菲亚可信任有血缘关系的曼迪，自然也是重点保护对象。

车是加长的礼宾车，上车后，曼迪把玻璃拉起来，隔绝了司机和后座，于明还以为要谈论重要事情，没想曼迪伸手就抽走皮带，扒裤子，把于明在车上给办了。完事，曼迪拿呼叫器告知司机和副驾驶座保镖：“转转。”然后含口红酒玩冰火两重天，于明不干了，大老爷们得主动点……

再次完事后，两人偎依在后座，拿了红酒说情话，主要内容是曼迪对于明滚床单的态度很满意，不仅是质量满意，而且知道于明也禁欲很久了。女人虽然说你可以肉体不忠诚，但是事实上你最好别信。女人喜欢问否定（肯定）的问题，而希望得到肯定（否定）的答案。比如：我今天看起来是不是很丑？比如：你是不是还爱我？比如：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

一直到了曼迪的住处，两人还没有说一句题外话，尽是儿童不宜。曼迪住处是一所独立的别墅，有保安，有守卫犬。佣妇将食物送到二楼的主卧，主卧一面面向大海，两人就在落地窗前吃东西，喝红酒，看大海聊天。

两人话题太多，身体、工作、八卦、朋友……无尽的话题。曼迪还是有些小女人，拐弯抹角的询问于明有没有遵守不和同一个女人上床的约定，于明准备用行动回答，真没有，全存着呢。曼迪拒绝了，说过于纵欲会伤害身体。于明感动啊，曼迪补充一句，现在才下午，晚上还有时间……

很快端正态度，就菲亚谈论起来，曼迪道：“说不关心菲亚手术是假的，毕竟是我的亲奶奶。但是我不能摆出关心的态度，否则她就会以此为筹码。我现在最需要就是让我养父得到自由。”

于明笑了，坏笑，曼迪不满，咬了一口道：“亲爱的，你听说过南非新闻吗？有四名女子绑架一名男子，用药物取精去卖，三天三夜，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让人去购买这种药物。”

“我的小白鸽……”于明看曼迪道：“菲亚没有手术。”

“没有手术？”

“恩，她已经感觉不妥，于是用了招引蛇出洞，透露自己手术的消息，看内部是否有变化。可是未曾想，这条蛇比她想的要狠毒，不仅出洞，还吃掉了她的棋子。”于明道：“反过来说，我认为菲亚老了。在很多独裁国家，比如中国古代封建史中，一位君主通常是年轻时候聪明有为，一旦到老了就昏庸无能。秦始皇一统六国，但是晚年求长生。汉武帝驱逐匈奴，但晚年也昏庸滥杀。菲亚和他们一样，有辉煌的过去，这导致无人质疑，无人敢质疑。她也无从去了解别人的意见，这样错误就会不可避免发生。我认为，菲亚中招了。”

曼迪疑惑：“中招？”

“对，综合来看，这是一个局。可能也是我多心，只是事态如此发展。但是……假设说科拉算是意外，那使者就并非偶然。目前能得到好处有三个人，第一个人是你，你作为有血缘关系的有能力的人，很可能会成为接班人。这也是让我担心的，我生怕下个目标是你。”

曼迪道：“我已经拒绝了，很明确的拒绝。”

“你拒绝与否和幕后人怎么想不是一回事。”于明道：“第二个人是重伤的幽灵，他本就是三位接班人之一，你拒绝后，如果菲亚在没有安排之前死亡，那他就独揽重权，这在中国古代帝王夺嫡中是经常出现的剧情。第三个人是恶魔蜘蛛，也是我目前比较倾向怀疑的对象。此人童年坎坷，一定留下一些不好的回忆，这人也是我接触多次，一直无法探到性格的人，实话说，我有点怕他。我拿捏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亲爱的，你不用担心我。”

“本来我不担心，但是因为你是第一个人，我不能不关心。而且你是血缘关系，不是你说退出对方就会相信的。”于明道：“如果是事态正常发展，也许不用担心。但如果是有人布置好的夺权局，那你很危险。而且就现在来看，菲亚的精力和头脑无法应付目前遇见的问题。”

曼迪很满意轻吻下于明脸颊：“亲爱的，你的精神上关心让很幸福，如果你愿意在肉体再关心，我就更幸福了。”

曼迪套了一件长t恤，于明手一伸，抓住小内，曼迪阻止：“我生气了，你要爱护自己身体。”

“你要求肉体关心，我舍命陪老婆嘛。”

“才不是那意思呢。”曼迪笑，双腿一转翻过椅子，从床上拿了遥控器，站立在于明身边，按下遥控器，面前的等离子电视出现数据和信息：“我答应菲亚抓住飞猫物流高层的一名曾经参与折磨我父亲的人，这是我目前搜集的情报所得，一共有三名嫌疑人。”

第六百七十四章谎言的世界

于明道：“三人？不是四人照片吗？难道我数数数错了？”

“还有一个是吴悠悠，我总要对能接近我男人的高质量女人有所了解。”曼迪删除了吴悠悠，她并没有掩饰自己对于于明还有有些不放心，介绍道：“德，飞猫物流内部调查特派员。班，飞猫物流业绩评估员。金，飞猫物流特种物品采购员。”

于明站起来看三人履历，道：“年纪都在六十左右，都有间谍工作的历史。德是波兰人，苏联间谍，班是法国人，西德间谍，金是美国人，双面间谍。”

曼迪点头：“当时东西德谍战频发，加之共和理念冲突，是个间谍活跃的年代。但是我亲生父亲是在柏林墙倒塌，苏联解体后遭遇的袭击，他们三人当时已经不再是间谍。”

于明道：“但是不排除他们知道情报的价值，离开间谍界的他们希望通过出售情报来获得美好的新生活。而当时最值钱的情报，就是苏联解体后遗留的庞大间谍网的名单。因为他们掌握了这几十年来苏联间谍所收集到的情报。”

“对！”曼迪点头：“三人对自己的过去都不愿意提起，最多是说七十年代在柏林的暗战故事。而且我处理不太好，让这三人都有所警觉，都认为我有所图谋，他们已经不信任我。金甚至在一次对话后已经提出辞职，并且获得批准，再过半个月他就正式离职了。”

于明问：“这三人都有家庭吗？”

“都有。”曼迪看于明：“喂。你不会是想以家人为要挟，逼迫他们说实话吧？那我可是会鄙视你的。”

于明手放在曼迪臀部笑问：“鄙视我之后呢？”

“鄙视之后，你还是我爱人。但是我会一直鄙视你。”曼迪认真道：“我不想和他们一样，为了一个目的就没有底线。”

“恩，你还是我的好姑娘。”于明看三人资料道：“你忙了这么久，没有进展，那我们就骗骗他们。基于亲爱的你的工作作风，他们应该想不到我们会突然来一手。”

曼迪一字一字念：“亲爱的你的工作作风？你是不是想说，我比你笨？或者我的工作有问题？”

“不。你比我聪明是肯定的，我学历是混出来的。”于明露齿一笑：“只是风格问题，对付这些人你不能光明正大加暗中套话。因为当过间谍的人心理都很黑暗，他们也很警觉，当你触动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