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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歌-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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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我忘了怎么码出来了。也许我的初衷是,希望每个角色都是真实的,有最普通的心思,而不是非黑即白的人。当然我写了这章,自己也会有很幼稚的感觉,觉得不配去探究一个古人的心思。或是自己的见识太浅。。啊我混乱了,总之我就码出了这章。。
订阅不多,但我很想知道一直跟文的你们,有空就在书评区冒个泡吧,并非难事。你们几个字的评论,对作者来说是极大的欢喜。作者总是渴望一种认同感,这并非金钱可以衡量,希望亲们能理解这种心情。(未完待续)
正文 第175章 心思
我从浴桶里起身,取了浴巾擦拭身子,一面又低头嗅了嗅,总觉得肌肤上,散发着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今日衣袍上沾了血,却让我感到那血液已经透过外衣,侵染进了肌肤。一思及此,胃里便是一阵难受。
换了身衣裳,照例把长发束起,又拾掇了一刻钟,乌禄的人过来接我,这才走出屋子,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夜风甚凉,我倒未觉冷,只是希望这秋日的风,能够吹散纠缠着我的血腥之气。
行了半会,我念及一事,侧身问一士兵:“可知那耶律广机是死是活?”他眼眸微垂,低声道:“回爷的话,小人不知。”我略一思索,心想他应该是实话,便未再追问。
或许是因完颜宗翰忌日将至,这几日我精神不济,才会出现那诡异的幻觉吧。耶律广机,到底只是耶律广机,如何能与完颜宗翰相提并论。
进了屋,兀术仰头坐在雕花大椅上,乌禄陪伴在侧,两人神色严肃,不知在商谈何事。
兀术招手示意我过去,开口就是:“怎么在屋里那么久?”我坐在他身边,摇头笑了笑,未回话。
手腕上一紧,兀术抓着我的手,脸色颇为紧张的说:“手背怎么划伤了?”我淡淡一瞥,忽觉浑身发疼。也是,从马背上跳下来,摔得着实痛。何况又在杂草枯枝中奔跑过,手背会划伤也是自然。只是起先太过紧张,这些小伤痛直接被我的感官给忽略掉了。现在让兀术一说,倒一同作祟起来了。
未等我回话,兀术道:“这几日便在屋里休息,哪儿也不许去了。”我麻木的点头。打死我我也不会再独自外出了。他见我如此乖巧,满意的笑了笑。旋即又看向乌禄,笑说:“乌禄最近若是得闲,便多去陪你姐姐说说话吧。”
乌禄起身,清朗一笑,回道:“这是自然。四叔自己也需好生静养,备战之事,就交给乌禄和几位叔伯吧。”
我心有不安,出声询问:“备战?”
兀术瞟我一眼,淡淡道:“先用饭,剩下的晚点再说。”
这顿饭吃的不太舒服。许是和乌禄几年不见。彼此间到底是生分不少。而他打小便不是多话之人,如今话里行间,更是多了几分保留。孛迭心直口快,从不会讲一些恭维之言。可乌禄,却是举止客气有礼。温文尔雅,让我心里生出几分莫名的涩味。
饭毕,乌禄先行离开。兀术屏退众人,独留我一人在屋。
我深知他心思,也不加以掩饰,直接开口道:“你又想问岳飞的事吧?”
兀术剑眉微蹙,目光阴沉不定。我取了一貂毛大氅,盖在他身上,随后坐在一侧。把玩他的帅印。
半晌,他眉峰微展,终是淡淡的说了句:“罢了,你若不想说,我便不问。”我松了口气,倒了杯热茶递给他。“那以后也别再问了。”多年前,我曾不小心在兀术面前提过岳飞。那时的岳飞,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兵,说不准还只是一介平民,未入身行伍。此时岳飞,却已经官拜太尉,和韩世忠等南宋大将齐名,所率岳家军,更是锐不可当,雄霸一方。兀术心里,定是对我当年的话震惊不已。不过好在他不追问,否则我还真不晓得该如何搪塞过去。
兀术喝了口茶,又道:“你今日那番话,可是把岳飞吓到了。”我苦涩一笑,嘴上缓缓道:“爱国与忠君,若他只占了前者,我今日之言,或许不会白说。只可惜……”
只可惜岳飞此人,有重整山河、复仇雪耻之大志,却无乱世枭雄之野心。生逢乱世,多少有志者欲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帝王之业。一颗忠君之心,把岳飞深深困在封建纲常的大锁之中。君为臣纲,这一由孔子提出的儒家正统思想,统治了中国长达千年,也在岳飞的认知中,拥有不可动摇的地位。
这便是后世所说的“愚忠”啊!
岳飞难道认为赵构是一位明主吗?恐怕没这个可能。国家山河破碎,百姓流离失所,朝廷黑暗无能,奸人把持朝纲……无论是岳飞还是韩世忠,心里肯定急切的试图改变现状。但他们从未想过,要夺取赵家的江山。尽管改朝换代,或许更能造福百姓,解国家之困,振汉族之威……
三纲五常,三纲五常啊!
正兀自叹息,却见兀术搁下茶杯,淡淡道:“歌儿,你太过天真。”
我诧异抬头,他看我一眼,眸光微凝,抿唇继续说:“你以为岳飞心里、就不曾有过那个心思?”我脸色不悦,正欲驳话,却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去,只带着几丝即将消散的疑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兀术从我手中取走帅印,一面没头没脑地道了句:“你看这帅印与国玺,哪一个更让人心动?”
我如实回答:“若对于你们男人来说,自然是国玺。”
他又问:“那你说岳飞喜欢哪个?韩世忠喜欢哪个?张俊又喜欢哪个?”我似乎明白了兀术的意思。这三人,可都是如今撑起南宋军力的顶梁柱。换句话说,他们皆是手握重兵、远离京师的大将!
目光与兀术交错,他盯了我几眼,取过一旁的羊皮地图,让我靠近细看。
地图上,朱笔圈起的地方,皆为宋军所占。不难看出:韩世忠屯兵在淮水一带。岳飞众部收复了大半个河南,并且经营鄂州、襄阳多年。张俊则据守毫州、控制了安徽不少重镇。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南宋将军,分布在江南、川蜀各地。
兀术收回地图,问我:“你有何想法?”
我道:“你是想说,岳飞不造反,并非是无意于帝位。而是火候未到,不能轻易举事,否则一旦失败,便是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微微一笑,伸手弹了一下我额头,“小妮子如今长见识了。”我侧过脸,不想和他说笑。兀术敛了笑意,视线落在窗外,“如今有韩世忠、张俊等人在,岳飞怎敢率先举事。那两人,心里又岂会没动些鬼心思。这个时候,拼的不是战功和实力,而是耐心与智谋。第一个造反的人,必然不会有下场。”
兀术所言,确实有理。一山不容二虎,枪打出头鸟。这几人实力相当,若真有一人动了,其他人要么随之动,然后军阀混战,胜者为王。要么保持中立,既不跟着造反,也不帮朝廷平叛,欲待二者两败俱伤,再出兵收拾残局,偷得胜利果实,但这种情况,只怕很难。最后便是,向朝廷表明忠心立场,调兵遣将,出师有名,若平叛成功,又有两种选择:一是忠心不二,继续为朝廷效力;二是趁着群雄已灭,无人争锋,把持朝政,架空君主,继而取而代之。
可是,我还是不愿相信,以上这些心思,在岳飞脑中过了无数遍。就像是三纲五常在岳飞心里根深蒂固了一样,岳飞精忠爱国的形象、早已在炎黄子孙心里扎了根。虽然,即便岳飞有过造反的心思,他光辉的形象,也不会在我心中打半点折扣。我未受三纲五常禁锢,我反而推崇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历史上那些乱世枭雄,亦是我所崇拜仰慕之人。造反?谋逆?弑君?君主若无道施暴政,这些有何不可!能救苍生于水火之中,这些有何不可!只要当政者能有所作为,能为百姓谋福祉,即便他的皇位名不正言不顺,我亦“惟有扬颂无微词”。
兀术见我沉思不语,伸手扯下我头上的绸巾,墨发瞬时垂肩而下。我横他一眼,正欲起身,却又想到方才的对话,不由得撇了撇嘴巴,不满道:“岳飞今儿大度,未趁人之危,你倒在这儿说他的小话。”
他不高兴道:“你这是说我心胸狭窄?”
我努嘴道:“可不就是。”说罢拿开他放在我头顶的大掌,快步走向了门口。
踏出门槛后,我顿了顿脚步,转首认真道:“即便如你所说,岳将军怀有野心。而他始终不反的原因,我以为……他并非是在等待良机,而是岳将军……爱国之心胜于私欲。岳、韩、张三军相争,无论谁胜谁负,最终得益者——都是你们女真贵族。”岳飞若是脱离朝廷,的确有可能取代赵氏皇族,甚至掌控整个天下,恢复中原统一。但是如此,势必引起各路宋军相争,毕竟他岳飞想当皇帝,其他大将未必不想。这样一来,国家内乱,岂不是给了女真人可乘之机。所以说,这个险冒得太大,岳飞不愿把国家之安危赌给自己的私欲。
兀术眸光一冷,黑瞳愈发深黯,“你很欣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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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我忘了怎么码出来了。也许我的初衷是,希望每个角色都是真实的,有最普通的心思,而不是非黑即白的人。当然我写了这章,自己也会有很幼稚的感觉,觉得不配去探究一个古人的心思。或是自己的见识太浅。。啊我混乱了,总之我就码出了这章。。
订阅不多,但我很想知道一直跟文的你们,有空就在书评区冒个泡吧,并非难事。你们几个字的评论,对作者来说是极大的欢喜。作者总是渴望一种认同感,这并非金钱可以衡量,希望亲们能理解这种心情。(未完待续)
正文 第176章 败军回城
重新调整时间,以后每日中午一点出头更新,加更在晚上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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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淡淡笑道:“有何不可?”兀术笑得很勉强,神色有几分复杂,“歌儿,真是难为你了。到底,你是个汉人,这十多年——”
我打断道:“身不由己吗?”他微一颔首,移开目光,没有再说下去。
兀术到底是身经百战之人,体格强健,不过七八日,便骑马跑去山里打猎了。
我则被他禁足在元帅府中,整日喝着医官开的药,躺在屋里发呆,偶尔临帖练字。却是如何也无法静心,面上也生出了少许痘痘,医官说我心火虚旺,然后不可避免的,又多了一碗药。
乌禄每两日会过来一趟,聊过几回后,起初的生分也慢慢消散了,毕竟也熟识了这么多年。只是这些孩子们,如今个个都这么优秀,倒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无法再摆出姐姐的姿态。
七月初,兀术开始每日去校场指挥练兵,马上会有一大堆战事等着他去指挥。昨日路过议政殿,听他和众位将军商议兵事,像是要马上进攻郾城。我不由得暗自生闷,这场战役,甚至比顺昌之战还要出名。因为宋军将领,便是大名鼎鼎的岳飞。上回山中一遇,岳飞说于战场上等着兀术。难道兀术之所以要攻打郾城,有这个原因?果真是禁不起激的女真男人。
晚上和乌禄一起吃饭,我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何要攻打郾城?那么远。”他顿了顿,回答道:“如今河南大部分为岳飞所占,但岳飞的军队兵力分散,他本人只带着少量军队驻守在郾城。四叔欲亲率精锐骑兵一万五千人,直插郾城。若是占领了郾城,便可牵制住其他宋军。有一举数得之效。”
我闻后“哦”了一声,心想这一万五千骑兵,又得前去送死了。那我还要不要像上回一样,小小的规劝一下兀术?
这个念头很快便消失了。历史,终究是历史。那些在历史上消失的生命,也是注定要消失的。
七月初五,上京送来了迪古乃的亲笔信。
与以往一样,只是寥寥数语。交代了我要好生呆在元帅府中。不能随兀术前往战场。待宗干病情好转后,他亲自过来接我回上京。
而此时。兀术的大军,早已浩浩荡荡开往郾城。乌禄和宗贤,亦是一同前往。兀术这次没有把我带去,但却限制了我的自由,依旧不许我踏出元帅府半步。
我颇为无奈,想起他那晚说我这十多年一直身不由己,难道他还怕我偷偷离开,去投奔我所欣赏的岳飞吗?
身不由己便罢了,偏偏生出了牵挂。只怕往后一生,再也出不来了……
没有人告诉我战争形势,我只呆在屋里,掰着指头算日子,等着兀术回来。等着迪古乃接我回去。
十四日,终于来了消息:岳飞大破兀术的“拐子马”。双方恶战多日,金军退至临颍县届。
再过几日,兀术出动“铁浮图”,与岳家军大战于颍昌府。战败之后。兀术率军退往朱仙镇,岳飞乘胜追击,抵达朱仙镇。
这一日,汴京城门大开,兀术败军而回。
朱仙镇距离汴京只有四十五里,若岳飞继续追来,大有收复汴京的可能。
平日伺候我的小厮劝我收拾收拾,说汴京很快就会失守,大军即将撤退北上。我站在窗前,往南方望去,摇头道:“你放心,岳将军不会攻打汴京。”他略感疑惑,我暗自叹了口气,转身进屋。
身在朱仙镇的岳飞,只怕不久过后,便会在一日之内,收到从临安发来的十二道金牌。其他宋军也会相继退兵,届时岳飞孤立无援,也无法再战,只得保存实力,忍痛退兵。
我还依稀记得书上的黑字,退兵前,岳飞仰天长叹:“十年之功,毁於一旦!所得州郡,一朝全休。社稷江山,难以中兴!乾坤世界,无由再复!”
若是继续挥师北上,若朝廷大量拨兵增援岳飞,若各路宋军齐心协力一战到底……然而,历史无情,没有那么多假如和倘若。在临安享福的赵构,生怕这位大将军一朝叛变,自立为王。何况在他身边,还有个主和不主战的秦桧。将在外,小人在内,任岳飞再如何愤懑,还是得放弃这大好战机,班师回朝。
回屋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正欲举杯时,却忽然心中一惊。“十二道金牌”之后,难道便是“莫须有”?我只晓得这两个历史事件,却不清楚二者之间相隔了多久。若两件事连在一起,岳飞此次回朝,岂不是凶多吉少?
不对不对,岳飞是在金宋签订“绍兴和议”那年被害,也就是南宋绍兴十一年——明年!
“笃笃笃。”叩门声将我从惊忧中拉回,我从里屋走出,已见房门被推开,兀术一身便服踏门而入。
“你……回来了啊。”我一时口吃,站在原地,目光扫过他,又落在别处。
“这是什么表情?”兀术轻笑出声,神色与平常无异。我无话可说,因为此时此刻,不知该不该安慰几句,譬如“战败乃兵家常事”之类的。可一想到上回顺昌战后,我也这样说过,如今再安慰这样的话,好像会起反作用。
他坐下,有些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我见方才自己倒的茶还未动,便端来递给他说:“累不累,先喝口茶。”兀术看我一眼,接过去喝了一小口。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局促不安,兀术倒是先开了口,嘴上还挂着一抹轻笑,“怎么这般模样?我有那么脆弱吗,不就是吃了败仗,从前又不是没吃过。”若是换成旁人,我定以为对方是在强装无事。但兀术一向豪荡坦率,不会这样用语言来掩饰自己的郁闷。更何况,他若真心觉得吃了败仗难堪,也不会主动过来找我了。
我含笑回道:“不过是见你有些疲惫,怎么一回来不好好休息,跑我这儿干什么呢。”说罢我有几分纳闷,我知道历史,所以才晓得岳飞不会追来汴京。那兀术为何也如此镇静,他也料定了岳飞不会乘胜追击吗?
兀术搁下茶杯,道:“其他人不敢与我交谈,遂才来你这儿。”
我“扑哧”一笑,回想上次顺昌战败后,只要和兀术提过此事的人,都被他咆哮过。过了很久之后,龙虎大王才敢与兀术深谈那次战败的事。
他见我笑了,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正值傍晚,下人们开始准备起晚饭,兀术赖在我这儿不走,又差人把乌禄叫了过来,三人一同边吃边聊,我也多多少少知道了此战细节。
兀术拥有威震天下的亲兵“拐子马”和“铁浮图”,岳飞帐下也有一支代表岳家军中流砥柱的“背嵬军”。 兀术的骑兵“拐子马”出动时,岳飞遣背嵬亲军和游奕军马军迎战,并派步兵持麻扎刀、大斧等,上砍敌兵,下砍马足,金兵死伤大半,重骑兵无法发挥所长。而当年纵横疆场无敌数十载寒暑,造成宋境之内无人可敌的重甲骑兵“铁浮图”,也在这次战斗中遭到重创。重甲骑兵虽凶悍无比,可战马的关节处却无铁甲保护着。也许是有了上回刘锜大破金军为例,岳家军专断马足,一匹马断足便无法前行,而后导致的是一队马无法进行有力还击……
乌禄为兀术斟酒,一面道:“当时尚且不能分出胜负,四叔为何就下令收兵了。”我在一旁没搭话,兀术却瞥了我一眼,淡淡道:“四叔从来不打无谓的仗。有时候要想达成目的,不一定要动用武力。若能换个方式解决,我岂会拿着自家兄弟们的命去冒险?”
兀术说完这句话,面上有些难过,乌禄也安静了下来。我垂头默默的吃饭,兀术这是在哀悼死在战场上的将士们吧。据我所知,兀术自己的女婿夏金吾死在了战斗中,他的副统军恋没索孛堇亦死在宋军刀下。
不过,他方才说那番话是何意思?
略一思索,我已经明白过来。怪不得兀术不担心岳飞会一直追着他来汴京,因为他恐怕早料到,赵构会在这个节骨眼急召岳飞班师还朝。
说不定宋庭里有人,背着岳飞在和兀术暗中来往?是谁?秦桧吗?
不如说是赵构自己好了。
我直接说出了心中所想,兀术面露惊讶,随即老实回道:“不瞒你说,赵构早在七月十七便派人来信了。”我问:“赵构说什么?”兀术顿了顿,道:“若我收兵,他便下旨急令岳飞回朝。”
我盯着他问:“不止这些吧,你没有说完。”兀术一笑,自顾喝了一口酒,“歌儿真聪明。”
乌禄看我一眼,试问道:“那赵构,不会是和四叔说——要把河南、陕西二地还给我们吧。”
我咳了一声,纠正道:“什么还给你们,陕西、河南是你们的吗?”乌禄一怔,旋即闭口不言,等着兀术发话。(未完待续)
正文 第177章 变化
气氛有些沉默,我暗暗无奈了一把。身为穿越而来的汉人,和他们这群女真人生活在一起,纠结的东西可真不少。罢了,我瞎操心什么。赵构作为南宋的皇帝,人家都没心疼自己的国土,我这么激动为哪般。
弱肉强食,历史发展的定律。再过百十年,女真人虽从这片土地的强势位置上退了下去,紧跟着蒙古人又来了。蒙古人不仅统治了整个中国大陆,成吉思汗的铁骑甚至把战火硝烟卷到了俄罗斯、阿富汗以及印度。其后中国领土虽重新回归汉人手中,朱氏家族赢得天下,国祚近三百年。朝代更迭却依然在继续,女真人再次崛起于黑水白山之间,执掌江山,建立了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
成王败寇,女真人能从一个被欺压的小民族发展至今,亦属于一个民族的骄傲和尊荣。然而他们发动的战争带有侵略性质,受正统思想的影响,后世的文人学者,到底是不认同的。
兀术拍了一下我肩膀,大声喊道:“颜歌!”我惊一跳,“怎么?”
他道:“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我吐了吐舌头,低头扒饭,包着满嘴的饭菜道:“和岳飞交过手了?”他摇摇头,露出可惜的表情,“过了几招而已,他儿子岳云太爱表现,不让他老子上阵跟我打,自己一直纠缠着我。”说罢还咂了咂嘴。一脸气愤的猛喝了一口酒。
闻得此言。我差点笑得喷出了饭。他以为这是开运动会,大家比赛打球、跳绳啊。岳飞的儿子岳云,我不是很了解,只晓得岳飞有位妻子,名梁红玉,是个和穆桂英一样的巾帼女英雄。这两人,电视剧都拍烂了。
乌禄拿了杯水给我,“姐姐喝口水,别噎着了。”想着方才还对他冷言冷语,我不好意思的接了过来。边喝边问:“咱们何时回上京,我还等着去帮你和香儿主持婚礼呢。”仿佛有六年未见乌林荅香了,最后一次还是合剌大婚时。后来我去了五国城,回来没多久又被掳去雍古。完颜宗翰出事后。乌林荅香也没进过城,想来她家里人也不会允许她来找我。那个时候,人人都在避嫌,唯恐与完颜宗翰扯上联系。
兀术望着面露羞意的乌禄,跟着打趣道:“歌儿所言不差。你与乌林荅家的小娘子八岁定亲,如今都过了这么多年,那小娘子也有十七八岁了。咱们女真人成婚早,你这样一直拖着,着实对女方不好。”
再看乌禄时,他脸上羞意已逝。只平和地微笑着,“四叔既然也这样说,明年年初就帮侄儿把这事办了吧。”兀术点点头,“那就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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