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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步步高升(北岸)-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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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中吸取教训,引以为戒,切不可贪图小利而上当受骗云云。

楚天舒为仪表厂改制的筹备工作忙了一周,没顾上向杜雨菲细打听案件的事儿,听到这则新闻是在周末的傍晚。

白云朵精心烹制了几个菜,邀请他到云晴美体的大办公室里一起吃晚饭共度周末。

两人边吃边看电视,当楚天舒听到主播最后的几句评论时,就愤愤不平地对白云朵说:“这他妈的都是主播,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吃饭呢,嘴巴能不能干净点?”白云朵不满地笑骂道:“你呀,就看我媳妇儿顺眼,其他人都不如她,对吧?”

“小朵朵,你不要歪曲啊。你听听,她这说的是什么狗屁话嘛。”

看楚天舒说得很认真,白云朵也收起了笑容。

但是,画面已经跳到了另一条新闻,她不知道楚天舒说的是什么意思,便问道:“嗯,老楚,你的意思是,人家提醒得不对吗?”

“不是提醒得不对,是话说得难听。”楚天舒放下了筷子,不满地说:“这种话要是被张伟的爸爸听到了该多伤心啊?老人上当受骗了已经够难过的了,还要在街坊四邻面前背上一个贪图小利的名声,这不是在老人的伤口上撒盐吗?”

白云朵琢磨了一下,也觉得这话的味道有点不对。她给楚天舒的碗里夹了点菜,安慰道:“算了,老楚,吃饭吧,前后也就十几秒,老人不一定看得到呢。”

楚天舒端起碗,还念念不忘地说:“我得让晚晴跟台里说说,以后录制新闻也不能用这种胸大无脑的主播。”

“老楚,过分了啊你。”白云朵不高兴地说:“看个新闻,你也光盯着人家美女主播的胸看,太不像话了。”

楚天舒辩解说:“呵呵,本来就是嘛。”

白云朵见楚天舒还在狡辩,便笑着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媳妇儿的胸不大啰?”

“你……这是哪跟哪呀?”楚天舒根本没想到白云朵会在这儿等着他,不由得有些气恼,看了她的胸一眼,说:“哼,我看你的胸就太大了。”

“好哇,你敢骂我没脑子。”白云朵跳了起来,揪住了楚天舒的耳朵。

楚天舒忙说:“轻点,轻点,君子动口不动手。”

“好,那我向宁馨学习,只动口不动手。”白云朵松了揪住耳朵的手,俯下身子,作势要咬楚天舒受伤的大腿。

楚天舒忙一边躲闪,一边伸出手去挡。

这一个往下趴,一个往上挡,楚天舒的手正好挡在了白云朵的胸口上。

两团结结实实的大**就实实在在地落到了楚天舒的手掌里。

柔软,温暖,还带着一股芬芳。

楚天舒不由自主地一抓。

哇,果然不小!

猝不及防的白云朵呆住了,她芳心乱跳,身子一软,竟站立不稳了。

楚天舒的手不敢松开,只得用力托住白云朵的娇躯。

白云朵嘤咛一声,顺势一侧身,仰面倒在了楚天舒的怀里。

眉目含情,红唇欲滴,面若桃花,娇喘连连。

“你,坏死了。”白云朵娇嗔道:“你真是个十足的小人哦。”

楚天舒虚张声势地问道:“为什么?”

“你自己说的,君子动口不动手。”白云朵娇喘着说。

“那好,我也不动手了,我动口吧。”楚天舒说着,情不自禁地伏下头,嘴唇循着娇喘声而去……

第162章祸不单行

嘭,门被推开了。

辣姐肥胖的身躯跌进了房内,她踉跄几步,总算站稳了,尴尬地指着身后说:“我,不是有意的,是她们……她们把我推进来的。”

随即,门口*爆发出一阵燕笑莺啼。

原来,是一群做完了美体闲得无聊的vip客户趴在门缝边偷听,正听到楚天舒要对白云朵动嘴不动手,后面的美女想听得更真切就往前挤,一下顶到了辣姐肥胖的屁股,辣姐重心前移,站立不住,一下就把大办公室的门给撞开了。

白云朵不急不恼,躺在楚天舒的腿上纹丝没动,还娇滴滴地责怪道:“你真是笨死了,吹个眼睛也不会。”

“哦哦。”楚天舒立即反应过来了,装模作样地扒拉了一下白云朵的眼皮,呼呼吹了几口气,由于用力过大,还真把白云朵吹出眼泪来了。

白云朵慢悠悠地站起来,揉了揉眼睛,看着辣姐几个,问道:“嗯,看够了吗?”

“没有……”几位看热闹的美女齐声回答。

白云朵笑盈盈地说:“那行,你们谁看迷了眼,也可以让他给吹吹。”

一个苗条的美女说:“辣姐,辣姐刚才看得最认真了。”

“哦,哦,哦,哦。”美女们推搡着辣姐一齐起哄。

辣姐扭着身子被美女们推着往楚天舒身上靠。

楚天舒赶紧站了起来,一边退一边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这小身子骨受不了。”

正闹得兴起的美女们哪里肯依,一个劲儿地把辣姐往楚天舒身上推。

楚天舒退到沙发边已经无路可退了,他光顾着躲避辣姐巨大的胸器,脚下一个没注意,仰面倒在了沙发上。

辣姐兴奋地大喊:“姐妹们,上呀,吃帅哥的豆腐啰。”

美女们一哄而上,扑在楚天舒身上又撕又扯,展开了一场温柔的蹂躏。

楚天舒双手乱舞,本想极力反抗,可手到之处,全是丰ru肥臀,引发了一阵又一阵的惊呼。

白云朵拉住了这个,扯不住那个,急得在一旁直跺脚,却又无计可施。

正疯闹得春光洋溢,突然从门外传来一声厉喝:“不许动,警察扫黄!”

门口站着一位威风凛凛的女警官。

众美女目瞪口呆。

经过一番东拉西扯,本来穿得就比较少的美女们显得越发的狼狈不堪,有的胸衣带子开了,露出了一个白皙硕大的胸脯,有的三角裤垮下了不少,露出了半边肥硕圆润的美臀。

白云朵见了来人却是眉开眼笑,上前拉住女警官的手,叫道:“雨菲,你来得正好,把这群集体*yin*乱的女流氓都抓起来。”

原来,门外站着的是穿着警服的杜雨菲,她是来找楚天舒,想要向他说明诈骗案的情况。

众美女一看来的女警官是白云朵的熟人,这才从惊魂中醒悟过来,纷纷从楚天舒的身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系胸衣带子,扯垮下的裤子,一窝蜂地跑出了大办公室。

楚天舒从沙发上挣扎起来,面红耳赤地忙着整理衣服,讪笑着与她打招呼:“雨菲,你来了,快坐,快坐。”

杜雨菲冷笑着问:“楚天舒,怎么样,好爽吧?”

楚天舒不好意思地笑道:“嘿嘿,哪里,她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她们欺负你?你可以报警啊。”杜雨菲围着楚天舒转了一圈,突然抓了一把纸巾,摔在了楚天舒的身上,说:“去,把脸上的口红擦了。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的丑恶嘴脸。哼,都快成妓院里的老鸨了。”

楚天舒抓着纸巾,跑进了卫生间,捧着水洗了脸,梳理了头发,重新穿好了衣服,来回照了几遍镜子,确认没有了被欺负的痕迹,才回到了大办公室。

这功夫,白云朵把碗筷餐具收拾到外面的厨房里,杜雨菲也把乱成一团糟的沙发整理干净了。

坐下来,白云朵给杜雨菲和楚天舒泡上茶。

杜雨菲把诈骗案的情况简要了说了说,楚天舒的眉头皱了起来,问道:“雨菲,照这么说,张伟家被骗的钱追回无望了?”

“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杜雨菲说:“追回来赃款,只能按比例发放给受骗的群众,张伟他们家的九万块,还不到受骗总金额的百分之一,也就是说,追回来一百万,他们家也拿不回一万块。到底能追回多少,还得在抓住主犯之后才能说得清楚。”

“这可怎么办呢?”白云朵着急了起来。

楚天舒把存单拿在手上,被骗的钱追不回来,如果张伟他们家要用钱,就得想办法先垫上。

九万块,在受骗金额里没多大分量,但是,对于楚天舒来说,却差不多是个天文数字,因为他工作两年多的积蓄,几乎全用在了郑小敏的妈妈医药费上。

三个人都默不作声,一筹莫展。

楚天舒的手机在茶几上唱了起来:“暖暖的春风迎面吹,桃花朵朵开……”

电话是谭玉芬打来的,她说,盈盈爷爷突然急病,已经叫了救护车送到了第一医院,医生说要住院治疗,要预交……三万块钱。

楚天舒听了,心里真不是个滋味,他非常了解张伟夫妇,他们都是非常刚强的人,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了,谭玉芬不会给楚天舒打电话。

“嫂子,你别急,钱没有问题。”楚天舒看了两位关切的美女,想都没想就说:“公安局抓了那个诈骗犯,钱追回了一部分,杜警官刚把钱给我送来了。你和伟哥把老爷子照顾好,我马上赶到医院来。”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屋漏偏逢连夜雨。

挂了电话,楚天舒让白云朵给医院打了电话,让他们先行抢救,治疗费用很快就会交上。

不等白云朵打完电话,楚天舒向杜雨菲伸出了手,恳求道:“雨菲,你手头上有多少钱,全都借给我。”

“借什么借,救人要紧。”杜雨菲抓起脱下的外套。“走,一起去。”

楚天舒和杜雨菲并排出了门,白云朵抱着手机跟在了他们身后。

来到前台,白云朵对收银员说:“快,所有的钱全给我。”

收银员一愣。

白云朵大叫:“你发什么呆呀,快点,全给我。”

收银员回过神来,打开装钱的抽屉,把里面所有的钱装进了一个大信封,递给了白云朵。

赶到医院,白云朵把信封塞给了楚天舒,自己换了白大褂,先去了急诊室。

老爷子正打着吊针,谭玉芬守在了病床前,张伟拿着检验单在跑前跑后。

谭玉芬出来了,她告诉楚天舒和杜雨菲,老爷子吃完饭的时候看到了有关诈骗案的新闻,急火攻心,突然腹疼难忍,才给张伟打了电话。

楚天舒把缴费单拿过来,让杜雨菲陪着谭玉芬,自己去了缴费处,把白云朵带来的现金,自己的工资卡和杜雨菲的银行卡上的钱全打了进去,刚刚凑齐了三万块。

等回到了急诊室,白云朵陪着张伟拿了一大叠检验报告进了医生办公室。

医生一张张仔细看完,告诉他们说,老爷子得的是急性尿毒症,必须立刻住院治疗。

张伟听了尿毒症三个字如五雷轰顶,他还在念叨说,爸爸的身体一直还可以,没听说有什么毛病,这肯定是一股火急出来的。

白云朵用眼神制止了医生继续说下去,让张伟去守着老爷子,然后把楚天舒和杜雨菲喊了进来。

医生说,经过一到两周的治疗,病情应该可以控制,但是,以后每周要进行一次血液透析,才能维持病情不再恶化。

楚天舒和杜雨菲听了还没什么感觉,白云朵却闻言色变,她太知道长期透析意味着什么,进入周期性透析后,这人就算是废了。

医生用眼神询问了一下白云朵,看她点头了之后,才接着说:“透析会产生依赖性,像老爷子这个岁数,一旦上了这个轨道,基本就等于一步步走向死亡了。”

楚天舒忙问:“没有更好更彻底的办法吗?”

“有,换肾。”医生叹了口气,用同情的口气说:“老爷子办了医疗保险吧?可是,医疗保险一般是不负责换肾这样的大手术。”

楚天舒问:“换肾手术需要多少钱?”

医生略略思考了一下,说:“手术费用起码需要十几万,如果再加上肾源费用和手术后头一年的排异费用,大致在四十万左右。而且以后每年要用排异药物,也是一笔很可观的费用。我估计,他们家负担不起啊。”

楚天舒与白云朵、杜雨菲对视了一眼,没再说话。

“你们不是病人的家属吧?”在得到了几个人的肯定答复后,医生才说:“像老爷子这个年龄,医院也不建议换肾,有了合适的肾源也要先救治年轻的病人,就是有钱了,也要往后排。”

幸好把张伟支出去了,否则,他听了医生这话,肯定会痛不欲生的。

但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可能一直瞒着张伟和谭玉芬啊。

楚天舒和白云朵、杜雨菲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来到了老爷子的病床前。

经过抢救输液,老爷子的痛苦明显减轻了。

看着张伟迅速消瘦的面容,谭玉芬伤心憔悴的神情,还有老爷子满头的白发,楚天舒心中充满了怜惜和悲凉。

第163章感天动地

仪表厂竞购的各项筹备工作正在顺利进行,但关键的评审专家名单却一直没有审定,下面的工作暂时不能进行。

这期间,楚天舒有意去欧阳美美那里汇报了一次工作。

这个骚娘们终于升到了副处级,正扬眉吐气地开心不已,见楚天舒毕恭毕敬地来给自己汇报工作,也就摆出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领导风度,眉开眼笑地勉励楚天舒要努力工作,话里话外暗示跟定唐逸夫,就可以不断进步。

眼下楚天舒是简若明的红人,欧阳美美作为一名副书记,其实也奈何不了楚天舒。

楚天舒很认真地接受欧阳美美的教诲,又一板一眼地把仪表厂竞购筹备工作简要进行了汇报,并表示,只要专家名单审定之后,就可以快速推进了。

欧阳美美一高兴,就把在床上从唐逸夫那里听到的片言只语夸夸其谈地转告给了楚天舒。

讲到得意处,欧阳美美还学着唐逸夫的口气,批评楚天舒的工作做得不细致,怎么拉那么一张大名单交了上去,弄得领导们左右为难。

楚天舒从中听出了背后的奥妙:评审专家的敲定高层领导存在分歧。

这也印证了楚天舒的一个判断,至少伊海涛没有放弃,还在据理力争;同时也可以看出,市里主要领导还没有明确的倾向性意见,简若明也没有完全丧失立场,否则的话,她就可以按唐逸夫的意思把专家范围缩小之后再报上去。

时间耽误在领导那里,简若明干着急也没用,便让楚天舒将主要精力转移到理顺国资委部门职责分工上来,完成了部门负责人和部室人员的调整与平稳过渡。

业余的时间,楚天舒与白云朵、向晚晴等人碰了几次,商量着如何把老爷子的病情与张伟、谭玉芬夫妇说清楚。

经过一周的治疗,期间也透析了两次,老爷子感觉不难受了,吵死吵活地非要出院。

张伟和谭玉芬拗不过,只得同意。

出院的那天,白云朵帮着办理了所有的手续。

楚天舒和向晚晴开车去接。

由于谭玉芬的精心护理,白云朵又特意关照,老爷子恢复得还不错,听说被骗的钱公安部门帮着追回了不少,精神也好了许多。

把老爷子送到家安顿好,考虑到透析的费用要马上跟上,向晚晴和楚天舒商量先去找医保把这次的住院费及时报销了,回来再找时间和张伟谭玉芬谈病情。于是,张伟陪着老爷子,谭玉芬回娘家看望女儿张盈盈,顺便买菜做饭。

楚天舒和向晚晴拿了单据跑到市医保部门的办事大厅,窗口前颤巍巍的老头老太太排了很长的队,都是来报销医疗费用的。

刚排了一会儿,就听见窗口前有了争吵声。

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妇相互搀扶着在与窗口女办事员解释着什么,开始声音还比较小,后来老头的声音就大了起来,再后来,老太太就开始哭泣。

“这还让不让我们这帮老棺材瓤子活了?”老头手里挥舞着医保手册的小本本,愤懑地说。“欠费,欠费,钱都他妈的哪去了?”

老太太浑身颤抖着,呼天抢地地哭诉:“这些个挨千刀的,硬是把好好的厂子给整黄了,可把我们这些退休职工坑苦了哇。”

一会儿,就有工作人员出来,把老头老太太劝到了一旁。

向晚晴有着记者的职业敏感,也跟了过去,一边递纸巾,一边安抚着情绪激动的老头老太太。

楚天舒跟在他们后面排了十几分钟,终于到了窗口前,把单据递了进去。

窗口的女办事员一看好几万,马上就把脸冷了下来,问:“哪个单位的?”

楚天舒回答:“哦,国资委……不,仪表厂的。”

女办事员把单据扔了出来,说:“仪表厂常年欠费,按规定医疗保险不能承担任何费用。”

楚天舒血往上涌,问道:“怎么回事啊?”

“回去问你们单位领导。”女办事员白了他一眼,喊道:“下一个!”

排在楚天舒后面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也是来给父母报销医药费的,他用肩膀挤开楚天舒,把单据递了进去。

女办事员也问了单位,在计算机里一阵查找,又把单据扔了出来,说:“毛巾厂也开始欠费了,等补足了之后再来报吧。”

中年男子当即火了,捏着单据骂开了:“麻辣隔壁的,这帮贪官,把厂子吃空了就转手卖给个人,开不出资不说,保险也停缴了。他妈的,老子找他们说理去。解决不了,老子到市政府门口静坐去。”

中年男子的骂声引起了排队的老头老太太们的共鸣,队伍中立即发出了一阵唏嘘和叹息。

看着中年男子情绪激愤地走了,楚天舒也脾气全失,知道跟办事人员也说不清楚,只得从心情抑郁地窗口处走出来。

向晚晴已经劝慰好了那对老夫妇,走过来问楚天舒:“怎么样?”

楚天舒晃了晃手里的单据,无可奈何地说:“还能怎么样,报不了。”

向晚晴摇摇头,默默地拉着楚天舒,走出了办事大厅。

静静地坐在车里,楚天舒一片茫然,满脑子都是一个字:钱!

张伟家被骗的钱追不回来,医疗费用不能报销,老爷子后期透析费用还没有着落,这可怎么办才好?

向晚晴坐在副驾驶座上,也在发呆,面对张伟一家的困境,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楚天舒首先想到的还是找吴梦蝶,但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上一次郑小敏妈妈的手术费是凌云集团赞助的,又安排了郑小敏的工作,再找吴梦蝶筹集张伟父亲的医疗费,楚天舒觉得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设身处地替吴梦蝶想想,确实也是如此。

凌云集团又不是仪表厂职工的收容所,更不是你楚天舒的私人银行,遇到要花钱就去找麻烦,为竞购的事吴梦蝶正焦头烂额呢,哪有时间和精力去考虑这些个小事。

可钱的事情不解决,又怎么跟张伟和谭玉芬谈老爷子的病情呢?

天色阴沉,从车窗外吹进来的风冷飕飕的,一股脑地侵袭着楚天舒干涸的眼眶和无助的心。

楚天舒打了个冷战,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进入冬季了。

坐在车里发呆也找不来钱,焦躁之中的楚天舒摇上了车窗玻璃,发动了车,缓缓地往回开。

车刚开到张伟爸爸住的楼下,向晚晴眼尖,一下看见了张伟和谭玉芬。

他们站在寒风之中,正在激烈地争论着什么。

楚天舒把车靠了过去。

张伟和谭玉芬马上住了嘴,强作笑颜地走了过来。

楚天舒抢先问道:“伟哥,嫂子,你们怎么都下来了,老爷子呢?”

“没事,刚刚吃完饭,睡下了,他让我们先回家。”谭玉芬挤出一个笑容,说:“饭我都做好了,一起吃点吧。”

楚天舒看了向晚晴一眼,跟着张伟和谭玉芬,回到了简易宿舍的院子。

谭玉芬张罗着搬出了小桌子,又把菜摆了上来,拿出碗筷,分别给楚天舒和向晚晴盛了饭。

由于各有心思,这顿饭大家都吃得没滋没味。

吃完了,谭玉芬在外面收拾碗筷桌椅,楚天舒和向晚晴把张伟喊到了房间里。

还没等他们开口,张伟神情黯然地先说话了:“小楚,小向,你们也别犯难了,我爸的病情我已经清楚了。”

楚天舒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是一紧。

“谁跟你说的?”向晚晴问。

张伟摸出一颗烟,说:“白医生。”

楚天舒也问他要了一颗,张伟帮他点上了。

“这个白云朵……”向晚晴无声地叹息了一下。

张伟抽了口烟,说:“你们别怪她,是我逼她告诉我的。”

既然知道了,楚天舒就直截了当地问:“伟哥,那你有什么打算?”

张伟的眼圈红了,他说:“不管怎样,我要让我爸爸活着。”

楚天舒和向晚晴无语。

张伟哽咽着说:“这几天,我夜夜守在他的病床前,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白发,听到他的呻吟,感觉就像病魔在一点点蚕食我爸爸的生命,死神一点点在临近,我一夜一夜的睡不着。我爸爸为了我,吃了一辈子的苦,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么走了。”

这个刚强的汉子说着说着,实在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终于泪流满面了。

楚天舒觉得嗓子口像堵了一块石头。

向晚晴背过身去,偷偷抹了几下眼睛。

张伟掐灭了烟,很坚决地说:“我要把我的肾换给我爸一个。”

什么?楚天舒和向晚晴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张伟。

张伟缓缓地抬起头,说:“我已经问过我爸的主治医生了,他说,这最好不过,血型好对,术后排异也能降到最低。我这个当儿子尽不到别的孝心了,只要我爸能活着,我什么都付得出。”

沉默了一会儿,向晚晴还是说出最不愿意说的话:“可是,伟哥,你想过没有,换肾手术的费用也不低啊。”

张伟毫不犹豫地说:“我想过了,把我爸的房子卖了。”

父子情深,感天动地啊!

楚天舒和向晚晴都被张伟的孝心感动了,眼睛模糊了起来。

第164章善意谎言

楚天舒低声问:“伟哥,这事儿……你和嫂子商量了吗?”

张伟痛苦地摇了摇头。

向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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