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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文娱天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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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知道，我没事的。”叶红雪抿唇语气坚定的说道。
电话那边，只传来了长长的叹息。
陈小哥很气愤，也很无奈，天空像蒙了一层灰烬的黯淡，就像是此刻陈小哥的心情。
雨不大，但高架桥上的风却吹的狠，陈小哥湿漉漉的头发被吹起，他眯着眼，看着这座深陷烟雨中的城市，眼神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叶红雪会突然和他翻脸，心里有些委屈，但他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这种情绪不应该出现。
抹了抹脸上的水珠，他自嘲般的一笑，不疾不徐的向前走去。
陈小哥不是一个矫情的人，更加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或许是长期独居生活让他更加不惧怕孤独。
他没有发泄的呐喊，也没有唾面自干，而是神情淡然，而孤独的走在那座巨大的高架桥上。
他和叶红雪本就不是一类人，这段时间二人的关系确实有些暧昧，陈小哥心里很清楚，但他一直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叶红雪，他没有太多的负面感情，他早就知道二人迟早会面临这一天的到来，但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
如果说对叶红雪还有一丝念想的话，那也许就是祝福吧，她确实是一个好女人，至少在陈小哥的心里面是这样的。
当陈小哥再次回到酒店的时候，他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一进酒店的房间，只觉浑身疲累，强忍着倒下的睡意，在浴室冲洗了一番，又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睡衣，便再也忍不住，沉睡下了。
第五十七章 入局
今天陈小雨和她的同学去了复大，陈小哥也将自己打理的十分干净，走出酒店，叫了一辆出租车，说明了地点后，陈小哥便闭目养神。
这次来天海主要就是为了参加所谓的网络作家聚会，陈小哥克服自己有些恐惧的心理，从出租车上走下，才施施然走进了这家装修豪华的大酒店。
系统说过陈小哥有自闭症，陈小哥本来还不相信，但此时他的内心却莫名的惶恐，他不擅长交际，更加不擅长表达。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陈小哥坐着电梯，在三楼停下，随后在指引下，走进了一个特大号的包间。
包间真的很大，足有将近一百平米，是一个集用餐，会议，休闲，娱乐于一身的多功能包房。
陈小哥敲了敲门，里面的人目光纷纷投向站在门口的陈小哥。
其中一名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看着着装休闲甚至有些居家的陈小哥，起身迎上前道：“这位就是我刚刚和大家说的新晋网络大作家，莫大先生，快快快，请进。”
陈小哥看着满室人人皆是正装出席，不由的皱了皱眉，叶红雪之前只是跟他说一个普通的网络作家聚会。
见陈小哥眼神有些茫然，那名身穿西服，身材略微发胖的中年男子笑着说道：“大家可能对莫大先生很陌生，我来介绍一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人就笑呵呵的说：“知道，他就是那个和柯左名在微博上对骂的网络作家嘛，鼎鼎大名，怎么会不认识。”
陈小哥不知道说什么，但出于礼貌，只是对众人淡淡的一笑，随后便坐了下来。
“莫大先生，请问你的真名也姓莫吗？”
坐下后，那微胖的中年男人笑吟吟的问道：“我叫陈小哥。”
陈小哥看着这些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心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但既然来了，这顿饭无论如何也要吃下去，否则传出去未免也太难听了一些。
强忍着心中的不适，陈小哥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一些，不知为何，他有些恐惧，因为这些人的穿着太正式了，他不喜欢在太有仪式感的场合出没。
“莫大先生的诛仙和言情失恋三十三天我都看了，受益匪浅，不过在我看来，无论诛仙和失恋三十三天的表达都太过流于表面，娱乐性质十足，但缺乏思考，不过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商业文学，能写成这样已经很好了。”一名头发有些发白，年纪显然不下五十的男人笑呵呵的率先发难。
陈小哥越想越不对头，这些人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网络作家。
“网络嘛，看看就好了，老何你也是，干嘛那么认真。”有人出声道。
那名被称作老何的男人摇了摇头：“若是如此，我当然不会多说什么，但是嘛，有人堂而皇之的混淆文学概念，非说网络也是文学，那自然就要按照文学的标准来，评判。”
陈小哥抬头，意外的看了眼不远处头顶的水晶吊灯上摄像头，心中疑惑更深。
“要我说，网络应该另分一个类别，否则那些整天只会YY取悦读者的人堂而皇之的冒名，咱们文学界的脸面往哪里放，放在国内也就好说，可要是传到外头，咱们可就丢大脸了。”
一名国字脸的男人神色戏谑道。
陈小哥看着所有人的目光还是停留在自己的脸上，心中暗自冷笑：看来这场鸿门宴，是摆给我陈小哥的。
“别这么说，你没见莫大先生还在嘛，这样容易影响大家感情的话，要说也不要这样说出来，人家好歹也是畅销作者，给人家留点面子，以后好相见。”方才迎接陈小哥的那名中年男子笑吟吟的假装做和事老，不过这架拉的也是够偏的。
陈小哥站起身，淡然一笑，看着在座的所有人：“看来你们似乎不怎么欢迎我，那我这个俗人就不打扰各位雅兴了。”
说罢，他就要拂袖而去。
在场众人哪里能让他就这样走，那中年男人见此，连忙将陈小哥拉住，按回椅子上，说：“莫大先生，方才是老刘说话太直接，我给他赔罪。”
陈小哥不置可否，随后只听另一人说：“要走就走，老严你留他做什么，像他这样赚着文学圈的钱，却砸文学圈饭碗的人，我不承认。”
一时间，场面便的十分尴尬，陈小哥皱眉，看着那人，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不想争吵。
见陈小哥沉默，另外一人也笑着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莫大先生应该只有高中不到的文凭，但现在却是被人十分推崇的畅销作者，恕我直言，我看过你的书，很多观点很愚蠢，特别是诛仙，简直空洞无比，言之无物，矫情，做作，当代年轻人的口味，真是……”
在场有十几二十张嘴，陈小哥不傻，自己又不是武侯在世，舌战群儒这种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当下无论对方说什么，他只是沉默。
有时候，沉默便是最有力的反击。
“莫大先生看来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书是什么货色，在我看来，我很佩服你能将商业写的如此成功，但是就文学而言，呵呵呵呵……”见陈小哥不说话，他们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好了好了，人家都不说什么了，咱们也少说点吧，毕竟他也才十几二十岁，在场都是功成名就的学者，何必跟一个大学都没有读过的人过不去呢？”有人开始出面“打圆场”。
“正是因为有他这样低劣以捞钱为目的的作者，世人对我们文学圈才会多有误解，无论如何，我绝不承认他的作品是所谓的文学。”
陈小哥低着头，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众人互相看了几眼，觉得差不多了，只要这个视频发到网上，陈小哥怕是要颜面扫地，之前积累起来的名气也会荡然无存。
可就在这时，陈小哥却站起了起来，那单薄的身体里似乎蕴藏着巨大的能量，所有人的眼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他。
第五十八章 怒喷四座
“你叫什么名字。”陈小哥扫了在场众人一眼，随后看相那个中年男人，忽然问道。
那中年男人笑了笑，答道：“严恒。”
陈小哥恍然，接着说：“你就是著名成功学作家，发现成功这本书就是你写的吧？”
“正是拙作，有何指教？”严恒眯了眯眼，他的书勉强算的上是畅销，但也绝不比上陈小哥两本。
陈小哥心中冷笑，脸上却淡淡的说：“成功学，很好，想听我的评价吗？”
不等那个男人说话，陈小哥一脸讥讽的说：“所谓成功学，就是一群智商不高的作者，研究怎么忽悠更傻的人，确实是一门大学问。”
“你……信口胡言……”
“那我给你证据，你戴在手上的TAMBOUR SLIMQ1DM10系列是Louis_Vuitton旗下品牌的限量版，但是……”说到最后，陈小哥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这款手表原价2万多，但你手上的这个……我给你出三百，从手表的带子以及纽扣可以看出，这手表你买了不到半年，它的外表确实接近甚至和真表一模一样，但你听过这款手表的声音吗？”
场面一时间十分安静，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细细听着严恒手表所发出的声音。
“啪嗒，啪嗒……”
“正品是不可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的，而且，频率还很不精准，时快时慢，三百块，最多了。”
严恒的脸色很难看，他下意识的将手往后放了放，随后强笑着说：“那就要多谢你提醒了，本来以为香江那边的专卖店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一会我就去投诉他。”
看着他那明明快要绿了的脸还要强装笑容，陈小哥忽然觉得眼前这一群人如此可笑：“你写了那么多成功学的书，自己却带着假表充面子，我说你的写的东西是垃圾，应该不过分，也符合逻辑吧？”
陈小哥不想让他说话，他随手一指在场中的另外一人：“你，就是你刚刚说诛仙言之无物，我敢承认，诛仙就是商业文学，但他也是文学的一种类型，如果没有猜错，你就是写历史的刘老师吧……”
“我……”他的话没有说出口，便被陈小哥十分粗暴的打断了。
“像你这样夜郎自大的作者，才是真正的欺世盗名之徒，乃我见之人无耻之尤。”陈小哥开口就是大骂，还不带一个脏字。
“你写的二十四史粗解，哈哈哈，我想问，上边的文字，有一个字是出自你自己的手吗？大段大段的抄袭民国时的“梁”的文章，你以为稍作掩饰，就没有人能看的出来了？无知，无耻，无能至极，我看你就是古今无耻第一，无能无二，无知透顶。”陈小哥的声音振聋发聩，令人目眩。
陈小哥不无知，系统整合了现世以另外一个世界的大量经典读物，读书万卷已不在话下，甚至已接近了十万卷，否则他心中也不会出现那一份贯通古今的自信。
刚刚跟系统要了在场所有人的作品，陈小哥粗略一扫，便看到漏洞百出。
“还有，你你你……你们三个，也是写历史类读物的吧，我问你，你已经多少年没有下过档案馆了？”
看着陈小哥仿佛发狂一般，看似羸弱的身躯里爆发出的惊人力量，所有人的愣住了，那几个被点名的人，也磕磕巴巴，不知说什么。
陈小哥冷笑：“说是写的历史类读物，历史呢？一本书翻来覆去，八分感想，两分历史，你还算个屁的历史学者，你那些狗屁感想，还不如我的诛仙，历史有一分还是直接从史记上照抄下来，剩下的一份，漏洞百出，自圆其说尚且不能，你等也敢将此等垃圾出版给天下学子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可天下之大笑……”
若论喷人，陈小哥从未服过谁，在网络上，游戏里，现实中，他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喷子。
喷子不可怕，可怕的是喷子有文化。
所以，陈小哥现在已经进化成了有文化，有知识，有见地的高级喷子，这种喷子古往今来不多，但也不少，但几乎每一个人都能名流千古，传颂天下。
比如大家都耳熟能详的大喷子诸葛孔明，有人说这人是虚构的，但也非空穴来风，再说一个近代历史鼎鼎大名的人物——鲁迅。
鲁迅不仅能喷，而且喷的很有格调，所以被人美其名曰“社会批判”“文明批判”，但这不能掩饰他就是一个躁动不安，又很有文化的喷子，比如此人著作：《论，“他妈的”》
单单看着名字，就可以看出此人乃是天下大喷，其中他妈的是有引号的，这就说明了其不是为了喷而喷，而是研究喷的高人，作为一个高级喷子，他研究低级喷子的喷人手段，进而进行精神上，肉体上，以及灵魂上的价值，道德等批判与研究（喷）。
陈小哥喷完之后，就溜了。
原本阴霾的心情随着一阵口水喷溅之后，也渐渐的晴朗了起来。
回到酒店，他口中还嘟囔着：这些弱智学者，欺世盗名也就算了，胡说八道也就算了，还想阴小爷，哼，小爷不把你喷成瓜皮……
在酒店里，稍作平静之后，陈小哥接到了来自刘老三的电话。
“小子，来天海也不跟我这报道一下，我让安迪分分钟艹翻你信不信。”
陈小哥听着老三的话，心情更好，当下还嘴道：“就你这个废物也敢在本战神面前大放厥词，是不是屁股痒了……”
老三不说话了，电话里传来了安迪的笑声，陈小哥有点尴尬了，虽然三人关系很铁，但这莫名的奇怪气氛，让陈小哥汗毛直立，对着电话暗道：“喂喂喂，我没那个癖好啊，要真忍不住了买个炮仗塞进去，估计会很爽哦……”
老三气的直接挂断电话，然后发了一个地址给陈小哥让他有空就找他们去。
而此时，一幢装修豪华的别墅内。
姜子涛穿着一身睡意，慵懒无比的坐在沙发上，左边有一个有着红色卷发的俏丽女郎，几乎一丝不挂的依偎在他的身上。
看着墙壁上那巨大液晶显示器里的视频，姜子涛摇头，叹息道：“这群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在他怀里的那个女人闻言，用手轻轻的在他胸前画圈，说道：“不就是一个穷屌丝，用得着花这么多精力来对付他嘛，要我说，直接封杀他就是了。”
姜子涛摇了摇头：“他写书的那个网站我暂时插不进手，不然他也混不到今天。”
“姜少，是不是叶红雪提拔他起来的？”女人眼中闪着光，问道。
姜子涛闻言皱了皱眉，沉吟了一声：“算是吧。”
“姜少，那个叶红雪她也太能装了，你都追了她这么多年了，她还是装的一副仙女下凡的样子，我看她根本就是坐地起价。”
“也许吧？”姜子涛脸上的笑容有些诡异了起来。
见他如此说，女人长出了口气，接着说：“那个贱人说不定和那个穷屌丝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天下的女人多了去了，她不喜欢姜少，多的是人喜欢。”
“比如说呢。”姜子涛低头看着她，语气有些温柔。
女人咬着嘴唇，一副我见犹怜神情的说道：“姜子涛，我哪里比那个贱人差了，她除了有个好爸妈，哪里比的上我？”
姜子涛稍稍的直起了身，一只手深深的穿入她那一头妖艳的长发。
只是下一刻，女人便发出了一阵惊恐尖叫声。
姜子涛提着她的脑袋，走到洗手间，将她一把丢了进去，随后只见他目光冷漠的看着她道：“你是妓女，怎么会想着跟她比？”
“我不是……”
姜子涛忽然暴走了一般，咆哮道：“那你告诉我你和妓女有什么区别，老子给你钱，你就跟我上床，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她哭着说。
姜子涛厉声道：“喜欢我，哈哈哈哈，你还会讲笑话。”
“我跟了你这么久，第一次都是你的，从来都不看其他男人一眼，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女人哭喊着。
姜子涛点上一支烟，站在门口看着跌坐在洗手间里的女人：“你错就错在不该骂她。”
说罢，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随后将烟头丢向了女人，转身便走。
第五十九章 分析
江亦晨咨询中心，叶红雪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江亦晨谈笑风生，陈小哥的那句话却在她心中盘旋着。
“亦晨姐，最近怎么样，我看你气色怎么不是很好的样子。”叶红雪微笑的关心问。
江亦晨闻言，低头喝了口开水，叹息一声说道：“老了，不比你们现在的小姑娘，一天比一天好看。”
“就算再老，你家的那位还不是一样把你当成姑奶奶供着，对了，你家那位最近怎么样了，还是以前那样，喜欢和人赌钱么？”叶红雪笑吟吟着问，脸上风轻云淡，心中却算计颇多。
听到叶红雪这么说，江亦晨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愁绪，尽管一闪即逝，但还是被叶红雪清晰的看到了。
“最近不怎么赌了。”江亦晨淡淡一笑，道。
说完，她似乎不想继续多说，便问道：“上次你让我看的那位，怎么样了，还联系吗？”
“谁？”叶红雪明知故问。
江亦晨颔首，语气悠闲道：“还能有谁，海港市的那一位。”
“你说他啊，我和他只是普通的编辑与作者的关系，你也知道我的工作，要接触很多人的，不过他的书成绩不错，我们又偶尔聊了几句，所以上次才拜托你去给他看看。”叶红雪道。
江亦晨看着她，踌躇了一会，才失神的自语一般道：“这样也好。”
“什么？”叶红雪问。
“哦，没什么，那家伙确实有点问题，我看过他的资料，很不正常。”江亦晨说道。
“有问题？”叶红雪自己也不知道问这话的时候，语气快了一些。
江亦晨倒是没有察觉，而是点头说：“你想，一个正常人，能在生活窘迫的情况下，自学成为一名优秀的作家？”
“有很多这样的人。”叶红雪说道。
江亦晨摇了摇头：“我是说，正常人。”
“就算他有得天独厚写作天赋，但他未免也太博学了一些吧？”江亦晨语气质疑道。
“什么？”叶红雪问。
江亦晨笑着说：“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攻读过心理学？”
“你说他和你一样，也是……”叶红雪面沉如水，问道。
江亦晨站起身，走到落地窗旁的椅子边上，说：“根据我的判断，不仅懂，而且十分的精通。”
叶红雪也望向远处那一幢摩天大楼，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对面楼层的办公室内，有不少职员正在忙碌着。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看，对面那些上班的白领，他们每日的工作都已经足以让他们精疲力尽，哪还有力气去学习心理学这门晦涩难精的学科？”江亦晨指着远处大楼的那男男女女道。
“那你觉得他到底是什么问题？”叶红雪神色沉静的问。
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江亦晨说：“你相信这个世界有天才吗？”
“不知道，没见过。”叶红雪摇了摇头，所谓天才，她还真没有见过，因为见过了那些被称作天才的人之后，她都大失所望，人言可畏，一个人在外面的名声确实可以改变很多。
江亦晨笑的很是灿烂：“那恭喜你，这次你可能真的遇见了天才了。”
“天才？”叶红雪不解的看着她。
江亦晨将陈小哥的资料递给她，笑着说：“这样的人生经历，还不算天才？那首十年，我听过了，就算是专业的音乐人也不好做到那种程度的编曲与歌词。”
叶红雪黛眉紧蹙，在她的心中，陈小哥就是个傻子，但是个聪明的傻子。
但此时，她看着陈小哥的资料，心中却渐渐升起了越来越多的疑虑。
幼年丧母举世无亲，他以年仅十三岁的年纪，负担起了兄妹二人的开支，还有妹妹高昂的学费。
单单是第一条，就已经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音乐才子，畅销书作家，主播……
诸多身份在叶红雪的眼中揭示，她心目中那个傻傻的陈小哥，忽然好想变得模糊了，模糊到她都快想不起他的相貌。
“你觉得，正常人，做得到吗？”江亦晨语气慵懒的问。
叶红雪摇了摇头，心乱了，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心理医生，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这家伙不仅智商奇高，而且一定伴随着某种精神障碍，否则一个正常人不可能有这样的成就。”江亦晨语气笃定的说道。
“你不是说他是天才吗？”叶红雪呆呆的问。
江亦晨闻言，眼中闪过了一丝奇怪的光芒，似敬仰，又似害怕：“真正的天才，都是神经病。”
随着她这一句话，叶红雪的心沉到了谷底：“那你觉得他……是什么病，还有救吗？”
“我有不少病人和他有着相同的人格，但……有些细节又不一样。”
“三年前，一个年轻的美科院博士，怀疑自己得了逻辑自闭症，找到了我，他跟我倾述了很多内心的情感，工作，他一点都不在乎我是医生的这个身份，他太自信了。”
“逻辑自闭症对于一个正常人或许并不算太大的问题，但是对于他这样的一线科研人员，足以毁灭他的一切，但也可能会给这世界带来不一样的色彩，谁知道呢。”
“陈小哥和他很相似，有着接近的高智商，有着同样少言寡语的性格，但是唯一的不同就是，陈小哥很抗拒我，或者说是心理医生，也许是他自己也是这方面的行家，也许不是，谁又知道呢？”
叶红雪语气沉重的问：“现在那个美科院的博士怎么样了？”
“死了。”江亦晨满是感慨的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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