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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门(相如)-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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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还记得，走到那座比周边建筑都要新的院子门前，于烨将黑马拴在外面的柱子前，上前抓起兽口中的门环才敲了一下，大门应手而开。
门是虚掩着的，根本没有锁，这显然是不正常的，若换成别的地方。在见到这种情况后于烨会立即转身离开，找机会悄悄潜入再观察情况。可最关心的冬藏和许晴安住在这里，万一出了什么紧急的事情，自己转身就走，她们遇到危险怎么办？
想了一下，于烨拉起门转身离开，先把黑马送到了客栈寄存好，这才再次回到门外，伸手将门推开。
大寒已过，即将立春，天极大陆的计时方法是以节气为准，立春才是春节，才是过年，就跟华夏的古代一样，现在已经改成了农历元旦，和节气没有什么关系了。
气温已经有所回暖，但仍冷得厉害，街上的行人极少，把门推开一条缝，确定没人注意到自己后，于烨这才侧身挤进门内，把门重新关起来。
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冷风从一条条过道、走廊中穿过，遇不到任何阻碍，这里静得能让人心中发毛，仿佛随时都会有什么东西从转角窜出来一样。
于烨走进了离门最近的一间小屋，这里是门房居住的地方，房间里干干净净，桌椅床铺都整整齐齐，不像是有打斗过的痕迹。
出来后继续顺着小路往院子深处走去，地面同样很干净，显然有人在近期打扫过，但打扫的那人却不知道去哪了，走了好几分钟，于烨仍是一个人也没见到。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虽然上次呆的时间不长，对大院的整体格局不熟，但于烨仍轻松的找到了冬藏和许晴安居住的那个小院，上次回来的时候他就是住在这里的。
同样没有人，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一些死角处没有看到弹壳，墙壁上也没有弹孔，这个情况让于烨稍稍放心了一些。
冬藏和许晴安喜欢把枪藏到处藏，以便能够应付突然到来的敌人，上次如果不是用这个方法，很可能都已经被徐宏才杀死了，要把那些枪藏起来得花一些时间，全部拿出来也是一样，把枪支都收走了，说明她们离开得并不匆忙，至少还有时间收拾一下东西。
从小院出来，于烨又来到了苗立人住的地方，同样找不到任何线索后，他往老柯等人居住的后院走去。
如果不是匆忙离开的，为什么不给自己留下一点线索呢？捡块小石头在地上、树上、墙上，甚至是床板底下给自己刻点字，哪怕是刻个箭头也好，这里通讯不方便，在乾坤山上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回来，不可能提前通知，等找到空了通知也没有意义，还不如直接动身，就算冬藏和许晴安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苗立人这种老江湖又怎么可能没想到？
后院有一方小池塘，老柯、李云聪、金阳他们就住在围着小池塘盖起来的屋子里，若是遇敌，李云聪摆出来个灵阵来就可以抵挡很久，如果连后院都没有战斗过的痕迹，那于烨就真的猜不到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莫非要回一趟流风镇找王豆腐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如果连王豆腐都没接到任何消息，那这件事就真是糟糕透顶了——只有被杀了才不可能留下任何东西吧？
幸好后院之行没有白走一趟，才刚进入后院，于烨就立即感觉到有两股神识把自己笼罩住了。
在赤霞殿被陆离看出来不是普通人，就是因为被神识扫中后于烨微微僵了一下，用肉眼看不出来，但再短暂的僵直也逃不过神识，从那之后于烨就一直在注意这个问题，此时被扫中，他完全没有任何异样，仍是直楞楞往里面走，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一样。
怕遇到孟永年等修真者，在进庆都之前就已经结好了黑丹，于烨此时和普通人完全没有两样，就连四奇门的掌门都没办法看出他丹田的异样，别人就更不行了，在任何人眼里，此时的他都只是个普通人。
修真者绝不会去提防一个普通人，大概是好奇于烨来到这里的目的，两道神识的主人都没有现身，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往里面走了一段路，前面一间较大的屋子里走出来两个人，那正是老柯的院子，而走出来的两个人中，一人正是老柯，另一人是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修真者，见面之后，他也立即用神识将于烨笼罩起来。
“你是谁？”老柯皱着眉头问了一声，有些不耐烦，像是正在做重要的工作被人打搅了一样。
于烨楞了一下，他和老柯见过两次，第一次见面后还就信仰之事长谈一番，老柯若不是突发重症老年痴呆，就绝不可能忘记他。
这老头可不是个简单人物，装作不认识自己肯定有他的用意……想到这里，于烨装出了好奇的样子，同样问道：“你们又是谁？我找我朋友……贾宝玉，他人呢？”
苗立人曾经在信中说过，买下来的这个院子曾经叫贾府，于烨为了让他的话听起来更真实一些，便借用了贾宝玉这个名字，反正这里的人都不认识。
“哦。”老柯笑了笑，说道：“贾家在几个月前就搬走了，院子被我买了下来，听说他们全家都搬到锦城附近去了，你要找的话去那边找吧。”
“锦城？”于烨苦着脸说道：“那小子也不通知我一声，好吧，看来我只能跑趟锦城了，多谢老丈。”
说完他拱了拱走，唉声叹气、嘴里骂骂咧咧的往外走去。
老柯身旁那人在听到他们的对话之后就把神识收回去了，但走进后院之后出来的那两道却一直笼罩在他身上，直到他他出了大院的门，走到客栈里把黑马牵出来才终于收了回去。
一老一少的配合十分默契，直到于烨牵着马走到庆都的东门，跨上马往锦城方向跑去，于烨才终于放松下来。
全家都搬到锦城附近，指的自然是全部人都去了小龙村，至于为什么会搬去那边、那些修真者是什么人，为什么老柯没有跑之类的问题，等到了小龙村自然就知道了。
……
……
于烨离开后，那名留着山羊胡子的修真者与老柯又回到了屋子里，他抚了抚自己的胡子，用很不善的语气说道：“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既然已经废了，为什么不在宜丘养老？要跑来这里弄个什么创世神教呢？这可让我们很为难啊！”
老柯微微一笑：“人活一辈子，总得留下点什么东西来是不？”
……
第三一二章老柯的身份
上一次乘着马车慢慢悠悠边走边聊，从锦城来到庆都花了七天时间，险些没能救到许晴安，而这一次快马加鞭，于烨只用了不到三天的时间就赶到了离锦城很近的小龙村。
这里已经变得十分拥挤，搬进来不少人，又来不及扩建，让这里看起来很像是大选时期的庆都精简版，或是某一条街道的缩影。
小龙村就是建在一条路旁的两排房子，也可以说是两排房子夹出来了一条路，现在这条路旁就蹲满了人。
有蹲着吃东西的，比如马良和那些址村中人；有蹲着说话的，比如苗立人和金阳；有蹲着在地上写写画画的，比如李云聪和他旁边那几个明显常常忘了吃饭，满脸色菜的中年男子；冬藏、许晴安和几个址村的女人则提着大篮子给众人发吃的。
第一个看见于烨的正是许晴安，确切的说是认出了大黑马，把篮子往身旁的妇人手里一送，叫了一声“冬藏姐”，迫不急待的就跑到了村口，也就是路口。
冬藏走到许晴安身旁，和她并肩站着，笑得很甜，同时又有些吃惊，于烨来得太快，按照时间来算，她们的信应该才刚送到王豆腐手里，也就是说于烨向庆都进发的时间比她们寄信还要早。
大黑马也认出了两位女主人，跑得更加欢畅，四蹄腾空的，一个劲的蹭冬藏和许晴安，像是在擦鼻涕，又像是哭泣前段时间每天闻臭豆腐时受的罪。
苗立人、马良、李云聪、金阳等和于烨比较熟的人都走了过来。不过在看到于烨和二女拥抱时又急忙别过头去，都是修真者，对礼教大防看得没有普通人那么重。不过像这样当众亲热的举动也是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就只有和他们相处时间比较长的苗立人还稍微适应一些。
一阵嘘寒问暖过后，于烨和众人打着招呼，随苗立人一同走进了马良的房间，当初他和苗立人交换功法、结成同盟就是在这间屋子里进行的，由于现在住房紧张，苗立人已经把他的屋子让给了冬藏和许晴安。搬进了徒弟的房间里休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烨把他在大院里遇到的情况说了一遍，皱着眉头问道。
苗立人没有立即回答于烨，想了一会。反问道：“你有没有猜到老柯是什么人？”
“你这么问，他应该是个修真者吧？”于烨通过问题本身来回答，他信任苗立人，苗立人信任李云聪。李云聪信任老柯。那么他就信任老柯。
一直觉得老柯是个奇人，但既然信任，于烨就不会去在乎老柯的过去，从苗立人的这个问题也可以猜出来，是老柯的过去找上门来了。
“修真者没错，不过只能说是曾经的修真者。”苗立人点了点头：“说得更准确一点，老柯以前是个道士。”
“道士？”于烨一楞，猛然惊醒过来：“洞悉观的道士？”
“是啊……”苗立人叹了口气：“他一直都没有提起过这件事。甚至瞒过了和他很熟的李云聪他们，当初洞悉观的道士和归心寺的和尚被屠了九成九。活下来的人屈指可数，老柯就是其中之一，他逃出来了，却被打成了废人，修真无望，就隐居在了丰国的宜丘，结交的基本都是像李云聪这样特立独行的修真者，本想就这样安度晚年，连墓地都选好了，没想到你会拿着那本笔记本找上门去。”
“难怪他当初对搬山的事这么上心，大概是因为我笔记本里那些东西和洞悉观以及归心寺的一部分理念相符吧。”听到这番话，于烨曾经的不少疑问都得到了答案。
苗立人接着他的话说道：“而且更加先进，更加稳妥，有很高的可能性，老柯看到后，只觉得洞悉观和归心寺没办法做到的事，很可能会由你们做到，所以才重新出山，以智囊的身份参与到了搬山的事情里来。”
低头笑了笑，苗立人继续说道：“这些话都是老柯对我们说的，他说他当时看到你笔记本里的内容后，整个人都懵了，没想到一观一寺的遗志还能有实现的那一天，事实也证明他的眼光是很准的，搬山的事相当于已经做了一半，创世神教已经成功的让很多人把信仰从修真者身上移向了创世神，火已经点起来，就算咱们这件事今天就截止，这把火也会继续燃烧下去，越烧越旺——这也是老柯的原话。”
“能干咱们还是继续干下去吧。”于烨用指尖轻轻敲着桌面，问道：“那些修真者是怎么回事？他们找老柯干什么？为什么会找到老柯？你们又为什么会扔下老柯，跑到小龙村来？”
苗立人又深深的叹了口气：“那些修真者你也不陌生，都是寒山院的，创世神教已经在南边出现，很快就引起了寒山院的注意，他们要查这件事实在是太简单了，找到传教士，顺藤摸瓜就能查到咱们的院子，最后又查到了老柯，至于要干什么我们就不清楚了，而我们跑来这里也是老柯的主意，正面对抗的话咱们远远不是寒山院的对手，只能暂避一下，老柯让我们走，他留下来等寒山院的人，有的是办法保住那条老命，抓到了他寒山院就不会再管我们，老柯还说只要院子里剩下一个自己人，他就立即死给我们看，反正现在信仰已经建立，他的作用就没那么大了，我们要是留下来就是和他过不去，不想让他看到搬山的最终胜利，我们没办法，就只好来了。”
于烨笑了笑：“果然是老而弥坚，看来他已经等到了寒山院的人，我见到他的时候他也确实活得好好的，问题是这样的情况能持续多久？寒山院要怎么对付创世神教？他们真会愿意和一个无法修真的老头磨嘴皮子吗？”
“这个问题老柯也分析过了，只要把他拿下，寒山院就不会再理会神教的事，这么大的门派，多多少也少会表现出一些尊老敬老的态度，不至于见面就把老爷子杀了，最坏的情况应该是他们会把老柯带走，关到一个地方，让老柯永远也出不来。”苗立人用用很佩服的目光看着于烨，他发现于烨和老柯思考问题的方式差不多，可老柯已经有足够的人生阅历，于烨才多大？
“不用担心创世神教的事就好，问题是老柯的事要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他就这样被带走了，你信里说了，神教的事都是老柯在管，帮着出了很多主意，咱们……”
于烨的话还没说完，房门突然被敲响了，李云聪也不等里面的人应声，推开门走了进来，一把抓起于烨的袖子：“于烨，你可要尽快救下老柯啊！真要把他带走了，关在别的地方我们找不到，关在寒山院里我们打不过，要救就得趁早，晚了可就就来了及了。”
一同进来的还有金阳、冬藏、许晴安等人，都用期盼的目光看着于烨，老柯有着很高的人格魅力，凡是跟他接触过的人没一个不喜欢这个老头的，否则这么多修真者又怎么可能跟他相处这么长时间。
于烨笑了起来：“说得好像我见死不救似的，这不正说着救人的事么？当然要救，就算你们都不想救，我自己一个人也是要去的，问题是……”他看着李云聪说道：“这位兄台，我筑基中层实力，麻烦帮算一下，遇到寒山院的人有多大胜算？”
李云聪楞了一下，这种事还算什么，胜算当然是无线接近于零，目前想要救老柯的人都在这里了，实力最高的是苗立人，而寒山院是第一大门派，随便出来一个小角色恐怕都能把苗立人杀得屁滚尿流。
这时金阳站在李云聪身后轻咳了一声，说道：“吸魂爪。”
李云聪重重一拍大腿，风风火火的冲出门去，险些把门口的人撞飞，没过几秒又冲了回来，将一双爪套郑重的交给了于烨：“这是我们的研究成果，可以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对方身上的真气全部吸出来，但是如果对方实力高，你经脉不够宽的话可能同样会受伤，你不喜欢用武器，打架用手，爪套大概也是最适合你的武器了。”
这是一双改造过的爪套，和当初苗立人戴过的那只有了很大区别，指帽更为尖锐，而且还留出了毒槽，只要被抓一下，立即就能让人中毒；指节上也有了保护壳，相当于给每一根指节穿上了板甲，握拳之后拳面上有几个小小的凸起，很像是小强口器上用来钻土的那两把牙；手背上的“装甲”更厚，手掌处的则要薄得多，不过弄出了像鱼鳞一样层层叠叠的钢片，同样磨得十分锋利，轻轻一抹就能抹下层皮来，抓住别人武器的时候不仅不会被划伤手掌，还能锁住武器，让对方抽不回去。
爪套上没有刻太精细的花纹，但造型却已经弄出来了，很像是某些恐怖虫类的嘴，五个指尖就是五根毒牙，指腹、手背、手心上的钢片凹凸不平，整体呈黑色，狰狞而粗犷，充斥着夸张的暴力美学。
……
第三一三章行动开始
“吸魂爪？”于烨很满意的看着手上戴着的爪套，向金阳确认了一下它的的名字。毫无疑问，这对爪套肯定是出自金阳之手，大师级的炼器高手，打造一对这样的爪套算不上难事。
“配合黑丹和天漩功使用，别说是真气，就算是魂魄都能吸出来。”李云聪认真的解释着这个名字的由来。
“真能吸把魂魄都吸出来就好了，我倒是觉得这爪套像是虫子的口器，不过名字也无所谓了，能不能说说它的工作原理？”于烨活动着手指问道，他还需要适应一下戴爪套的感觉，这比拿着把剑要好得多，但仍不能像裸手那样灵动方便。
一涉及到专业知识，李云聪就显得有些兴奋，将一只爪套从于烨手上取下来，指着掌心的部分问道：“你猜这里面有什么？”
“呃……”于烨想了一会，觉得对方会这么问，肯定是他知道的东西，又能和李云聪联系起来，答案就呼之欲出了：“我知道了！锁仙牌。”
李云聪满意的点了点头：“是微缩版、简化版的锁仙牌，既然天漩功的吸力不够，咱们就借助锁仙牌的力量来吸，不会遇到任何阻碍，只是这种锁仙牌不能存储真气，只能吸，吸到真气之后还不行，因为天漩功也没办法从锁仙牌里吸真气，所以还得多一道工序，将吸到的真气传输到手背上的第二块锁仙牌中，这块锁仙牌的作用是完全相反的。能把真气尽数释放出来，不过放还需要个出口，那出口就是天漩功。出口的尽头就是黑丹，如果没有天漩功与黑丹配合，这东西发挥不了作用。”
“这个构思……很不错啊！”于烨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开始在屋子里寻找目标。
“我来吧。”苗立人笑了笑，要做试验，自然是找最厉害的人去做，他的实力是这些人里最高的。是最合适的实验对象。
于烨也不客气，运起天漩功将戴着爪套的右手按在了苗立人腹部，才刚一按上去。一股磅礴的真气就从爪套涌入了他的手臂，于烨的手臂被震得完全麻木，经脉果然受损，手臂连抬都抬不起来了。
不过这点损伤对药蛊门人来说算不上什么。治疗经脉比皮肉困难一些。于烨的这一只手相当于暂时废了，但他的情况却比苗立人要好得多，体内的真气被全部吸空，就相当于普通人全身的力气都没了，短时间内是根本适应不了的，相当于整个人都废了，真气和力气一样，都是休养一会就能恢复一些的。但在这个过程中，少了一只胳膊的于烨还能做出无数种攻击手段来。
“真是好使！”于烨用左手把他的右手拿起来。看了看抓套，又看了看满脸骄傲的李云聪和一脸自豪的金阳，苦着脸说道：“虽然不想打击你们的积极性，但这爪套有一个比较致命的缺点，如果不解决，就算戴着也没用……”
“不可能吧？我们做过很多次试验，没有一次失败的，你刚才也把苗兄的真气吸光了，有什么问题？”一直没怎么开口的金阳皱着眉问道。
于烨无奈的说道：“如果你是个不认识我，或者跟我没那么熟的修真者，见我戴着一双这样的爪套向你走来，你是会等着我近身呢？还是会掏出飞剑一剑把我杀了？哪怕吸魂爪的样子没那么吓人，在你看到我手上戴着个奇怪的东西后，也会提防一些吧？”
“这个……”李云聪转头和金阳对视了一眼，表情都有些绝望了：“没得说，十成十会提防，十有八…九要动手，十之七八会放飞剑……你还真没夸张，这个问题是很‘致命’的。”
于烨连忙安慰：“估计再缩小已经很难了吧？如果能做成蕊……做成指甲盖那么大，藏到皮肤下面，就真是能瞒过多数人了，无论如何，能有现在的效果已经很了不起，大不了在撕破脸的时候再戴爪套就是了，而且有爪子做掩饰，对方只会以为这个种武器，根本不会想到还能吸真气，效果也不会太差。”
“对！”苗立人虚弱的接话道：“咱们现在要去救人，本来就是要大干一场的，无论戴不戴手套，那些寒山院的人也不会让我们靠近，就算是去别的门派吧，那些门派里的人不也得提防着咱们？所以这个缺点只有在想玩偷袭的时候才致命，平时战斗那是再好用不过的了。”
听二人说得也有道理，李云聪和金阳这才安心了一些，毕竟是足以改变修真界现状的东西，而且才刚出来，还有不少可以改进的空间，能解一时之急已经很不错了。
“那你们快去救人，我们会继续改进这东西，哪些人去？”李云聪向于烨问道。
“除了我之外，实力越高越好，能御剑飞行是最理想的，到时候我先放毒，然后你们放飞剑杀人，嗯……还需要一个能带着老柯逃跑的人，谁会缩地成寸？跑得越快越好，还得能带着人一起跑。”于烨做出了安排。
“我会，我跑得快，可以负责带把老柯带回这里来。”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人站了出来。
“啊！曹大哥出面就不怕了，准能带老柯回来。”李云聪微笑着说道。
曹大哥名为曹保，是后面几批应老柯号召来庆都帮忙的人，也是喜好研究佐技，研究的正是缩地成寸，和药蛊门的临云步不同，曹保在跨步时并不会消失前进，而是真正的“缩地”，跑起来后抬脚最多能跨出三尺左右，但这三尺是对他本人而言，对地面来说，三尺可能是三十尺、三百尺，曹保只是像正常人一样的奔跑，但是对于别人来说，他的速度快到了可以留下残影的地步。
不像临云步那样能够穿墙，但是负重对曹保来说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只要他能抬得动的东西，带着一起奔跑不是问题，背上一个老头子根本不会对他的速度造成影响。
听完了李云聪的介绍，于烨立即对曹保说道：“曹大哥，能不能请你先去庆都盯着点，免得老柯被寒山院的人带走了我们找不到，我们现在就启程，大概三四天的时间就能赶到，安全第一，被发现了立即就跑，等和我们汇合之后再动手，免得打草惊蛇，也不至于让老柯陷入危险。”
“省得，我早就想过去盯着了，又怕被老柯发现后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曹保苦笑道。
于烨摇了摇头：“老柯知道你的本事，见到是你，他应该会比较放心，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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