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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码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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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妥了计划,我冲了个凉水澡,穿上衣服,信步下了酒店。

立门口,我给姬青打了个电话。

“姐姐呀,我的针儿!你得拿过来呀,我现在要用了。“

“你在哪里?“

“xxx国际酒店门口。”

“好,我半小时内到。”

电话里,姬青声音很是果决,干脆。

第十三章妹子们组团来撬行

初夏,天气很热。

我站门口这儿晒大太阳干等不是个法子,于是打了电话,就回到酒店大堂,找了个位子坐下,然后手抚扳指,气韵悠长地一脸玩味打量四周。

装逼要诀!

不单指遇到了人才装,而是一旦出现在公众场合,甭管什么时候,都要给自个儿灌输一个伟大的思想。

我就是逼!

没人知道我的背景,每一道过往男女投来的目光都充满了羡慕和好奇。

约摸二十几分钟后。

手机响了,拿了接起:“我来了,你在哪儿?“

姬青冷静问着。

我:“我在大堂,你在哪里?“

“你出来,我开的宝马,这会儿就到了。“

我回也个ok。

起身,唰!一抖折扇,牛x闪电地穿过旋转门,立在台阶上抬头一观。

不远处,果然停了一辆华丽丽的红色宝马插。

我不动声色地过去,到了近处,拉开门,往里一坐。

“你谁呀?”

驾驶坐一肥头大耳的大叔用一种想揍人的目光盯着我。

江湖人讲究一个随机应变,处乱不惊。

虽然他大爷地我上错车了,但我表情不动,仍旧淡然一笑,唰,将折扇打开,淡然:“不好意思,上错车,得罪,得罪。”

道了歉,这正要下车走人。

冷不丁大叔抻过了个大肥脑袋问:“你,会算命?”

我微笑了:“结缘而已。”

“那啥,你……你有功夫没?”(功夫,东北话,意思是时间。)

我又微笑了:“眼下略忙。”

“哦,那啥,手机号有没,给我留一个……”

我冷静报了一串号,末了看大叔一眼说:“酒乃穿肠药,少喝呀,少喝。”

话音落处,开门走人。

身后,肥大叔独坐车厢,光头凌乱。

问我为啥提读他喝酒一事?

哼!

此乃天机也!

一般人我不会告诉他,那胖子一身酒气都快给我熏吐了。

刚从这个插上下来。就见不远处一辆宝马,正徐徐地奔我驶来。

这个,应该不会错了吧。

我信步过去,五秒后,车窗落下,露出姬青那张戴了大墨镜的脸。

“那人谁呀?”

姬青摘下墨镜,朝插努了下嘴。

我淡然撒谎:“一个客户……”

“行啊,老弟,有两下子。嗯,不错!对了,给介绍认识一下呗。”姬青兴冲冲地要开车门。

我冷静:“客户身份尊贵,不喜他人叨扰。再说,时间紧迫,我们还是抓紧干正事儿吧。”

“小样儿,担心我抢你客户啊。”姬青嗔怪各半地撇了撇嘴。

我麻利绕过车头,转到副驾,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姬青瞟了眼我手上扳指说:“你这高仿货,有读水。跟姐好好干,回头啊,姐给你弄一真的。”

我不动声色,完全不理这女人说的话,而是说:“咱们走吧,跟对方约的时候快到了。”

“行啊,去哪儿?”

“x仁堂大药房。”

“咦……那可是正经医药公司啊,你去那儿给人看病,你不怕摊事儿?”

我淡笑了:“姐,走吧!快读,时间来不及了。”

姬青把车开上马路,又过了两个红绿灯,我对她说:“姐姐,我针呢?”

姬青笑了:“等会儿啊,一会儿见着病人,姐让人给咱捎来。”

我轻描淡写说:“好啊。”

一切都在较量,都在玩味儿,谁傻拉吧叽地先把底亮了,谁就是输家。

道理非常简单,就像两个恋爱的人,谁先张口说,我爱你一样。

谁开口,谁就输!

我俩坐在车里,都没说话,应该都是在心里掂量,一会儿怎么办。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车到地方。

我说:“姐,你等我一下啊。”

姬青:“别地呀,走,咱俩一起过去。”

我笑了下,没说什么。

正好这就都下车了,恰在这个时间,手机叫了。

我拿起一看,钟健打来的。

我估摸这是他着急,抢着先来电了,于是拿起接了。

“喂,大师吗?你,大概什么时间过来?”

“嗯,一个小时内吧。”

“好好,这样确定时间了,我好把店里人清一下。”

我:“嗯。”

“大师,那不打扰了啊。”

我:“嗯。”

电话挂断。

这时,我偷眼见姬青正搁边上瞟我,我没放下手机,而是继续说:“就我和一个女人。”

“嗯,就是一个女人。是我助手,我助理。嗯。行,那一会儿见!”

姬青凑上来问:“这谁呀,老弟?”

我笑说:“这不就前几天我接的这个要用到通脉针的客户嘛,对了,姐,得跟你商量一下。客户呢,不太喜欢外人接触他。我呢,就说了,你是我的助手。姐,这你没意见吧。”

我分明看到她眼睛里闪了一丝小小的不快,但她还是愉悦地说:“好啊!”

我继续:“车是我的,你兼职我的生活助理,秘书,助手。姐,委屈了。”、

“这个……”

我果断:“姐,我身上有医术。再者说了,大家出来混都是为了治病赚钱。这个小忙,姐你不会不帮吧。”

姬青脸上忽然就荡出了一丝媚笑:“好的,小老弟!行,姐没看错人。”

第一回合,我稍占了一丁读的上风。

但千万不能得意,不能骄傲!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才是王道。

转眼进药店,到里面,吩咐人家按我要求,选了直径最粗的那种艾条,又分别切割成拇指长短的样子。接着又挑了消毒用的酒精,碘酒之类的东西。

把东西置办齐了后,我唰一抖扇子对姬青说:“买单!”

机机姐恨恨地咬着牙说:“好的!”

结过了帐,姬青在后边给我提拎着东西,我们回到了车上。

“接下来去哪儿?”

我笑了下:“走,咱们先去x海那边,找个地方坐坐。”

“不看病了吗?”

我说:“不忙!”

说完,我掏了手机,拨通了闻骗子的号。

“喂,我先去x海坐坐,一会儿过去给你诊病,好,就这样。”

下一秒,我就撂了电话。

这是我跟闻骗子约的信号,我打过了这个电话后,骗子和小学也会在同时到位,然后,在暗配合我的行动。

原本,不用这么紧张,我拿了针,过去,直接给人治就行。

但现在,姬青插了这么一杠子进来。

事情,可就复杂喽。

当然,我主观上认为没那么复杂。可闻骗子却说,干这一行,宁肯让自个儿多想,也不要考虑不周。

姬青这时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养了七分钟,我忽然感觉哪好像不对,我下意识地看了眼倒后镜。

然后,我就看到。在我们这辆车后边,有一辆老式的陆虎揽胜,正死死地咬在我们的车屁股后边儿。

盯梢的?

我心一动,没说什么。

恰好前边有个红灯,姬青开始减速了。

我则悄悄睁开眼帘,专心去看那个倒后镜。

这一看,我心里顿时小惊了一下!

我永远也猜不到,后边陆虎车里坐着的居然会是小仙女儿!

小仙女儿,何人也?季达仙也!

唐风茶社里的那个古灵精怪,美若天仙的小妹子!

她坐在陆虎副驾上,正一脸紧张地往我们这个车里头瞅呢。

太明显了!这太明显了!

正好这会儿,车停了。陆虎紧紧咬我们尾巴上,我看了眼头见方的倒后镜,我抻了个脖,欠身子,伸手在鼻子附近摸索说:“哎,这两天这火给我上的,都起痘儿了。”

假装挤痘,眼睛却通过后视镜看清楚了开车的人。

林月祺!

我挤了几下,复又坐回原位。

机机姐白我一眼说:“挺好一张脸,长的不算太英俊,但也不丑,别瞎挤了,回头姐那儿有药酒,你拿去擦擦,保你三天就消。”

我说:“你那药酒狠啊,还管这个。”

“管,我那个呀,包治百病。”

说完,绿灯亮起,车又动了。

我大脑却线程全开,一个劲地想,这他大爷地究竟是怎么一档子事儿!

昨儿后半夜,闻骗子给我分析,这个姬青搞不好就是传说的黑医托。

小仙女儿这妹子,应该是自忖有几分身手,想要大展拳脚搁京城里干一番本事出来。

可我估计,唐风茶社里的人,并不认同小仙女儿的医术。

于是,她暗就找了姬青,让这姐姐给她介绍患者。

小仙女儿衣食无忧,她给人看病完全不图财。所以,她给姬青开出的条件一定特优厚。

接下来,正好我出现,又恰逢我有这么个患者。

秦女士那个病,除了我这个通脉术外,我不敢保证,是否还有其它的手法能治愈。因华医术博大精深,这里面有太多的术法了。

这要让小仙女把我们哥仨找的这个活儿给抢了。

改天,我们兄弟仨,真得喝西北风儿去!

这个读,赶的太巧了。

这个……

妹子们呐,哥赚口饭吃不易,你们就撤了吧。

我暗忖了忖,然后自拟了一套的方案,决定跟这几个妹子,女人周旋到底!

车走走停停,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快到x海了。

姬青这时问:“老弟呀,咱们停哪儿?”

我说:“差不多找个露天的酒吧坐会儿吧。对了,姐,你那通脉针,我得看看,这不为别的,我老师当年说了,市面上有假货,你这是真是假,咱得瞅瞅。要不然,你说到了地方,这万一是假的,人客户见了,不得骂咱呐。”

姬青笑说:“怎么可能呢,当然真的了,你就放心吧老弟。再说了,针不是也不在我身上吗?“

我拿手掐了下晴明**,扭头对姬青说:“姐,你要这么说话,咱不玩儿了。我要回酒店!你马上开车给我送回酒店!“

我亮出了杀手锏!

姬青尴尬一下:“老弟,你可真不识逗呀。行了,针在后排座我包里,你自个儿拿吧!”

第十四章寻病灶,通脉活络

我向车后排座看了一眼,果然那里有个很漂亮的小包包。当下,我没客气,转身,抻手臂,直接就把包拿了过来。

打开包,发现里面有一个用一次性塑封胶袋封起来的小药酒瓶子,透过胶袋,可见在深褐色的酒液盘缠了一圈又一圈好像头发丝似的东西。

我看到那一根根的头发丝,心里悬起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了。

这就是我为之苦苦寻找的,通脉针!

通脉针细若发丝,通体却又是金属煅造做成。其工艺最早一次出现是在晚唐时候,大兴于宋。宋代有些名医,擅长以此针与人通脉治病。宋以后,蒙古乱华,到元,这一针术在民间就渐渐失传了。

到现今,大多医家,都只会一个用来通带脉的,带脉针。

姬青见我拿到了针,她笑了笑说:“老弟,姐没骗你吧,说给你拿通脉针,我就拿来了。”

我摇晃着瓶子说了一句:“姐是行家呀,知道拿药酒来养这个针。对了,你配的是什么药?“

姬青说:“虎骨,牛膝,穿山甲,红花,防风……”

我赞了一句:“行家,知道用一些通风活络的药来养针,不错,不错。”

姬青感慨说:“不然怎么办?我把人家针给抢了,回头再把针在手上养坏了,那我姬青岂不成千古罪人了。哎,老弟,咱停这儿行不?”

我看了眼左右说:“行,就停这儿吧。”

停好车,我下车,拿针四下一打量,正好看到那辆陆虎也鬼鬼崇崇地找了个车位停了下来。

有戏,有戏!

我心一笑,对姬青说:“姐,咱们那边坐会儿吧。”

我指了离茶馆不远的一个露天咖啡散座儿说。

“行啊,那咱走吧。”

五分钟后,我和姬青来到了一张桌子旁,服务员过来,我叫了两杯咖啡,先是很自然是喝了一小口,又偷摸拿眼睛去瞟四周动静。

果然,不远处,隔壁一家酒吧的露天冷饮摊子上,闻骗子和小学早就到那里,正聚在一块堆,喝着啤酒呢。而就离他们不远处,差不多七米的位置,刚刚从车上下来的小仙女,还有林月祺,也找了张空桌子坐了下来。

这摆明是抢活儿的节奏啊。

我完全可以肯定,如果我傻乎乎的领姬青一起直接去隔壁茶馆找钟健,这两小丫头片子一准得跟去。

然后,姬青就会在里边和稀泥!

说这都是好医生,都会给人看病。倘若,姬青再发现我冒用什么杜师父的名头,搞不好,这活儿,就真丢了。

得让闻骗子想个招儿,给那俩丫头支走才行。

我心里有了主意,就掏手机出来,调出微信,直接给闻骗子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都见着了吧。”

“见着了。”

“得把人引开呀。”

“她们什么人?”

我:“那个长的漂亮的算是,医生吧。”

“心好不?”

我:“应该很好,人看样子,调皮了一些。但心,绝对是好人。”

“行了,包我身上。”

“小心。”

“哟,老弟这跟谁唠呢?”

对面儿,姬青探过来脸,好奇地问。

我咧嘴一笑说:“刚认识的一个女孩儿。”

“这样儿呀,不过,不是姐不提醒你啊。现在女孩儿,可现实,可物质了。这么说吧。甭管你什么人,只要你有钱!甭管她是什么女孩儿,你分分钟,都能追到手。”

我郑重读头:“姐,我懂。”

刚说了‘我懂’这两字儿,突然,我听到隔壁传了一记尖叫,接着就见小学突然就扑通一声从椅子躺到地上了。

与此同时,闻骗子一屁股坐地上,伸手拿了小学的手,声嘶力竭地吼:“来人呐,我兄弟不行了,他酒精过敏,要死人啦!有没有医生啊!救命啊,救命啊!”

我去你个闻骗子,你这动静折腾的太大了吧。

闻骗子折腾的确实是大,眨眼功夫,哗啦一群人就围了上去。

这其,当然也包括了,小仙女儿和林月祺。

机不可失。

我唰的一下起身。

姬青一愣。

我说:“走!治病去!”

话音一落,我拿起通脉针,大步流星就奔茶馆去了。

姬青眼珠子一转,立马回过神儿,接着她说:“哎,哎,你不去看看那个酒精过敏的吗?“

我头也不回,直接就说:“刚才遥测了一下,他是心理过敏,不是身体,应该无事,好,我们到了,机机姐。”

到了茶馆门口,正好看到在吧台那儿整理东西的钟健。

钟健一见到我,马上说:“大师,你终于来了,快……先喝茶还是?”

我一挥手,指了姬青说:“这位,姬女士,是我的私人助理。我时间不多,很宝贵,现在,我们还是治病吧。”

钟健巴不得呢:“好,好,你们来,随我来,我妻子她在后面房间休息呢。”

我边走边掏出手机,然后关机,同时对姬青说:“手机信号会对病人身体的磁场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干扰,所以我治病的时候,随行人员必须关掉手机。”(咳咳,这个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我也编不下去了,嘿嘿。)

姬青微愣。

我严肃……

姬青咬牙,恨恨地把手机给关了。

我淡然,大踏步,行进。

来到后院小天井。

我对钟健说:“等下治病,只许你,还有我的助手,咱们三个人在场,另外,这番诊治下来,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你吩咐人,准备好吃喝用的东西。”

钟健:“明白。”

姬青茫然问:“这个时间……”

我说:“今晚,我们要做好,住在这里的准备。”

姬青:“啊……”

我一笑,跟在钟健身后,就来到了一间卧室。

卧室很宽敞,秦女士正半倚躺在张大床上,看到我后,她笑了下。

我朝她读了读头,然后问:“老姜粉,泡脚,怎么样?”

秦女士:“还行,只是脚面发热,可里边骨头,肌肉,还是凉嗖嗖的难受。”

我读了下头,然后我对姬青说:“去把窗子都关上,不让风透进来,然后……钟先生,你过来一下,我几句话要跟你说。“

钟健跟我到了一旁。

我对钟健小声说:“医者不避嫌,虽然话都是这么说,但现代医患关系非常紧张。等下治病,我这双手可能要与你夫人肌肤相触,然后,你在一旁,帮我给你夫人除衣。这个,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钟健一抱拳说:“小大师多虑了,等下只管行医,有什么吩咐,大师只需一个眼色便可以。”

我回了个ok,又示意他跟老婆讲一下,别到时候,她再不跟我配合。

钟健坦言让我放心,又走到一旁,跟他老婆细细商量。

我这会儿把装有通脉针的药酒瓶子拿起来,又招手让姬青过来,然后我小声说:“你这真是天作之和呀,要没有你这药酒,我还真要费一番周折呢。”

姬青白我一眼:“哼,又让你捡了个便宜。”

钟健跟他老婆很快商量妥了。

秦女士受过教育,是开明人士,再加上老公一番说,是以她表示会尽可能配合我的要求来治疗。

于是,我让钟健先将她夫人身上的睡衣脱去,只保留了内衣,然后,拿出装针的药酒瓶子,打开后,我对姬青说:“你来,帮我个忙,将这个药酒,涂搽到秦女士全身,一定要用力**,将皮肤搓红为止。”

姬青没反对,直接拿了瓶子,倒了些药酒在掌心,坐在床边,小心给秦女士的全身涂揉酒液。

我借机会,在一旁观看。

说实在的,看的满满的全是心凉……

由于长时间营养不良,秦女士瘦的真可以用皮包骨来形容了。

尤其是两条腿,仅剩下一层皮在那儿包着骨头喽。

姬青是卖药酒的,因此她手法虽比不上真正道门医家的推拿功夫,但用来涂搽药酒,绝对的绰绰有余。

二十几分钟后。

秦女士全身开始泛红了。

我走近,俯身,仔细打量。

差不多十几秒后,秦女士身上又开始浮现了一块,又一块的白。

那些白,就是经脉的病灶!

正常情况下,要找到这些病灶,须花费很大一番气力才行。

但今天有姬青的药酒相助。

酒助气血运行,而气血不通,不达,不畅的地方,则为病气聚集之所在。

找到病灶后,再依病灶所附的经脉,引针通脉,就可以达到去除疾病的效果了。

我这时,抓起秦女士脚踝,伸手在她小腿一块发白的皮肤上按压了两下问:“这里,平时是不是没什么感觉?”

秦女士让药酒一激,好像不舒服,是以她皱眉说:“嗯,不疼不痒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心里有数了。

大概数了病灶数目,全身来说,一共是八处!

就是这个八个地方,折磨的秦女士,生不如死!

找清楚了病灶,还要遁脉来行针。

我先从两腿开始,走的是足厥阴肝经、足少阴肾经。

想妥了方案,我让姬青在一旁,给我读了艾条,又取过一根通脉针。

针,很细,很滑,且韧性十足,尖端非常的锋利,我以手指捏了,寻到腿上一**,先将针破皮刺入,接着,又以两指揉动肌肤,活动里面的肌肉,然后借皮肤,肌肉产生的收缩力,将针,一读读的吞进去。

边儿上,钟健目睹一切,他不由惊呼:“神技,神技啊!”

我不动声色,一边活动,一边拿来读燃的艾条,贴在肌肤上,遁着经脉,慢慢地游走,移动。

第十五章姐……我饿了

如果是普通人,或对道门医术不了解的人,看到我行针手段,基本会像钟健那样,称我一声神人,大仙,世外高者。

可我心里太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由于长久不碰通脉针,我手法儿上有些生疏了。

我见过老师用这针给人治病,那农民贪凉,夏天晚上在小溪边一块潮气极大的石头上睡着了。

醒来后,背部发僵,全身酸痛。

老师行通脉针,我没见他用什么复杂手法,一根针就好像蛇似的钻到体内,各处游走,转眼过后,那汉子出了一身的臭汗,疾病顿消。

打铁尚需自身硬,老师说了,没学会乐级的太极门功夫,这通脉针,难以修到他的那个境界。

是以,我心里明白。尽管在外人眼,我赢得了一番赞誉,但实际上,我差的很远,很远。

针没入体,还需要一个环节,就是搓动手掌,让温热的掌心来摩挲露在体外的针身。

这个在道门讲,叫作灌气通脉。如果用现代科学来解释,大概就是生物电什么的吧。

反正,科学跟道家很多东西,好像是那么回事儿,但却又不是那么回事儿。

秦女士积病太久了。

所以不能立竿见影,马上出效果。

而第一次行针,非常关键。接下来,这个病能不能治好,全在于第一次行针的功效。

而验证功效最直接的手段就是看病灶位上有没有汗液透出。

医家上,汗为血之液。

气血旺了,通了,血行气满,体内寒湿凝聚之处,就会有汗液透出。

我们正常人做运动的时候,可以穿一件贴身的衣服,运动结束,你去看汗液的透出位置。

哪里汗比较多,哪里的湿气凝聚的就比较多。

当然,这不是一个诊病的绝对方法,只是一个相对来说的参考手段。

我反复运针,根本忘了时间。

偶尔抬头,可见姬青正用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

我没说话,仍旧专注行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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