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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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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拥有更高的潜质,在我十岁时我的能力便超过了我的父亲,我亲手杀了他,呵呵,我亲手杀了他!随后我离开了暗魈族,族人只当我是已经死了,毕竟那时候我只是个孩子,妖孽终于是死了……”

墨夜那哭中带笑的悲怆神情让苍遥的心好痛,“夜,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你的身边会有我,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从那天起,我四处流浪,直到苍落选择下一任的神殿掌殿我来到了苍落。神殿掌殿本应按能力排列位次,但是神子却一直被赋予天选者的身份,作为被禁忌选中的我可以说是被神抛弃的人,所以还谈什么天选者,我直接放弃。这样次席掌殿的身份反而对我更有好处,我可以不必上朝,专心等待将要出现的命定之主,专心调查我需要掌握的消息。”

“所以说,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苍遥’吧。”

“是,当我发现你突然变得强势、睿智、深不可测时我便知道你不是原来的苍遥了,也知道了我所要等待的人就是你。从最初在暗处接触到你的一切开始我便觉得自己的心远离了它本该在的位置,也许是多年的等待让我对你有一种习惯性的期待依赖,也许是你那性格吸引了同样桀骜的我,总之我就这样不受控制地触碰了禁忌中最不可原谅的感情。当初在掖庭你抱着燕朝时我多么希望那个人是自己,我嫉妒着你对别人的好,却又希望你对别人好,因为那样就有人替我照顾你了,那是我不能,不能……亲自做到的。”墨夜说到这里哽咽地再难继续这个话题。

“所以,所以你这个红色的部分是从那时就……”苍遥没想到墨夜对自己动情竟然会是从他的出现开始。

“是,当我发现银印变红时,我就是不想承认也没用,因为炎焱的出现证明了一切。”

“夜,炎焱还有多久……会淹没?”

“我不知道,也许一年?也许更快……”

“更快……夜,告诉我怎样才能破解带有炎焱的禁忌。”他必须要尽快想到办法,墨夜不能拖。

“找到‘天恕’让他们以法力将自己的血注入神杖杖柄的水晶泪,水晶泪变成红色时,将两杖凸出和凹陷的泪眼接合,用你的血将那两柄杖融合成苍落神杖。苍落神杖是施法必备的法器,除此之外你必须练成苍穹之眼中最高的奥术‘天之炼狱’。以杖对有禁忌之印的人施用天之炼狱直至银印崩碎。”

“我会加紧修炼苍穹之眼的,但是那两个杖在哪里?”

“天之炼狱历代的苍王从没有人练成,但是你是命定之主应该可以的。过两天就是‘天祭’的日子了,当你举行过天祭后,便会拥有更强的力量,那力量应该会让你练成吧。至于那两柄神杖,一把在碧穹祭司黑羽冥的手中,另一把在玄宿的手中。玄宿是碧隐云族的族长,前任的碧穹大祭司,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与他相识不久便来了苍落,后来再找他就再也找不到了,好像彻底消失了一般。”

“他们二人是天恕?”真是好死不死啊,竟然两个都是碧穹的人,老天果然见不得自己有好日子过,可恶!

“是,天恕和禁忌没有很大的差别同样是预示是能力也是诅咒,所差别的只是诅咒的内容不同。天恕首先必须是厄运之杖和重生之戟所选定的人,其次他们必须是苍落的罪人且拥有优秀的术士潜质炫…_…書……*……网…fsktxt。cōm,天恕都拥有最魅惑的容颜却很短命,如果解不开天恕之印他们便只能活到三十岁。”

“怎样能解开天恕?”要不先摆平了他们,他们如何能帮自己?!

“不知道,虽然我能知道共通的事,但是对于具体怎样解印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只是有一点能肯定想解印必须要通过你。”

“夜,无论怎样我不会让你独自一人忍受痛苦。等你的伤好了便不要拒绝我,好么?”自己的时间有限,一个月他要做的事情好多。

“恩。”墨夜仍带泪痕的脸晕出淡红,轻轻地点了下头。

“夜,一直都在问你如何破解禁忌都忘了最重要的了,是谁伤得了你?!”既然墨夜有如此强的能力,怎么会被伤的那么重?

“我去了趟碧穹,这是被黑羽冥的咒术和厄运之杖伤的。”

“黑羽冥?!夜,你去碧穹做什么?”

“我知道你被袭击的事后,想替你去碧穹查查。我没什么事,黑羽冥也没占到多大便宜,中了我的魂之裂痕他也伤得不轻。遥,似乎碧爵在你身边安插的不止有风凌还有一个更隐蔽的人,那个人一直在风凌的背后以他做掩护。而且碧爵这个人一定要小心,我总觉得他的身体周围有强大的场,场是只有修习奥术的人才会有的,历代的碧王都是普通人,可是碧爵给我的感觉不是一个普通人。”

“我会小心,夜,以后不要为我做这样危 fsktxt。cōm险的事,我不愿意看到你受伤的样子!”苍遥没想到墨夜会如此默默地付出,自己真的欠他太多,这样的墨夜要他如何能放手!“黑羽冥,既然你是天恕,那也就是说你的命在我的手中,伤了墨夜的这笔债我一定会替墨夜讨回来!”

“夜,时候也不早了,我抱着你睡吧。”

“好。”在苍遥的怀中,汲取那他一直期待的温暖,墨夜很快进入了梦乡。

随后的四天苍遥是忙碌的,忙碌着他的政务,也忙碌着修习苍穹之眼,他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所以一天的二十四个小时除了上朝吃饭睡觉,全部是窝在了傲天殿的侧室一边陪伴着墨夜一边批折子修习奥术。

“启禀陛下,礼仪司执事求见。”男侍进来通报到。

“进来。”

“启禀陛下,两位妃的立妃大典已经准备完毕。”

“明天举行!”碧晴的封妃仪式是绝对的必要,于内于外,都要举行这个大典。既然是封妃的典礼,那么他一定要带上燕朝,自己不会让燕朝留有遗憾,他要燕朝站在自己的身旁隆重地接受他应获得的殊荣。

苍遥再次踏入傲天殿正殿时已经是第五天的上午,今天没有早朝,苍遥穿了一身黑缎绣银龙的单衬长衫,霸气凌人,黑色永远是苍遥最钟爱的颜色,最适合的颜色,也是唯一的颜色。

“待会儿会举行封妃的大典。”

“苍遥,我,我那天的话是无心的。”再次见到苍遥碧晴的心中有着无限欣喜,他很想告诉苍遥自己想他,但看着苍遥那冷淡的神色,他最终没敢说出口。压抑着心中的那份喜悦,碧晴硬是将思念转成了歉意说了出来。

“过去的事情就算了。”苍遥面无表情地挥了一下手。

“那你,原谅我了么?”

“无所谓原谅不原谅,我已经忘了。”

忘了……忘了么?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当真是洒脱啊!哈哈哈,自己连让他生气都不配!的确,自己在苍遥的心里根本就是无足轻重,只是玩偶的他当然配不上苍遥去费心。碧晴神色哀伤地看着苍遥,那幽然的目光中满溢着心碎。

看着碧晴那怪异的表情,苍遥的心里一阵烦躁。“来人!”

“陛下,您有什么吩咐?”

“为晴妃换装,半个时辰后带晴妃去苍仪殿。另外,命人将朕和朝妃的衣服送到朝霞殿。”

“是。”男侍退了下去。

苍遥在男侍退下后,又看了眼碧晴转身走出了傲天殿。

“苍遥,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残忍……”再一次,碧晴面对那绝然离去的背影心皱缩成了一团。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爱上这样没有心的人?!那肆意地玩弄,那假意的温柔,那绝情的话语,那一切的一切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么,还希冀什么呢……苍遥从最开始就是在羞辱自己,就是在征服自己,现在他成功了,自己彻底陷入了他编织的迷咒中不可自拔,明知道注定的结果,还是如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他想管住自己的心让它理智地远离苍遥,但是他管不住,管不住,管不住啊!如果能管得住自己的心,让它不去爱,那么就不会有今天的痛苦!

苍遥离开的这四天让他想了很多事情。三年前初遇白月天时,他那淡然出尘的气质,卓尔不群的见地都是自己在周围尔虞我诈虚与委蛇的人群中所仅见的唯一,那种发自内心的相惜使得自己以为那就是爱了。曾经的确是付出全部去追逐去执着了,但是现在想来在失去的那一刹那终究是愤怒大过于心碎。自己寄托了三年的全部感情,一朝失去换做谁都会如自己这般冲动吧。可是现在对苍遥呢?那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有给过自己一丝希望,从一开始就摆明是在玩弄自己,可是自己仍然在期望中寻找希望,在希望中品尝失望,一次又一次蹂躏自己的心,却甘愿等待,等待奇迹的出现。或许这种锥心之痛才是真的爱吧,都说‘爱之欲之生,恨之欲之死。’可是现在自己却既恨不起来,也不想让他死。

从自己在街市第一次见到苍遥,就震撼于那浑然天成的霸者之气,赌坊中苍遥的自信从容甚至有一丝无赖都让自己慑服,慑服于他的人格魅力。自己当初就想到两人的交集不会短暂,但是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交集。自己并不是一个情绪型的人,但是在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自己没有一次不被苍遥逼到情绪失控的崩溃边缘。在苍遥的面前他想控制,想理智,可是他做不到,自己的情绪就是会不由自主被苍遥牵动。当他慢慢理清了自己的感情,想改善两人的关系时,苍遥似乎对他已经没什么兴趣了,那冷淡让他又一次饱受了绝望的吞噬……

苍遥走向朝霞殿时,心中一直闷闷地。本来因为墨夜的事情就是愁云密布,现在脑海中竟然像中了咒似的全部都是碧晴那哀怨心碎的神情,挥都挥不去。自己离开他给他自由还不对了?他不是一直都很恨自己么,自己天天在折磨他,终于解脱了为什么摆出一副他是被自己丢弃的样子?!真有冲动把他打包扔回碧穹,眼不见为净。

不知不觉苍遥已经走进了朝霞殿的二门还兀自有些神游太虚。

“遥,你来了啊!”燕朝激动地从正厅内冲了出来,这几天自己真的好想他!

“啊,哦,朝。”苍遥有些转不过来,说话都是论字蹦的。

“遥,你怎么了?怎么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是墨夜的事情很棘手么?”燕朝见苍遥有些郁卒的样子,忙关心地问到。

“是很棘手。朝,一会封妃大典就开始了,我让人送来的衣服你看过了吧?”墨夜的事情固然棘手,但是现在碧晴那死人弄得自己的心情更糟!

“看过了,一会你的礼服我亲自帮你换。”燕朝看向苍遥的目光满是深情和思念。今天苍遥能来还将自己的礼服带到这里来就足以说明苍遥的心中在意自己了。燕朝知道这两天因为墨夜出事,苍遥一直在陪他才没空来看自己,所以自己不会生气,只是很想他。

“好。朝,这两天没能来看你,原谅我。”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永远不会生遥的气的。“

“朝,晚上我陪你好么。”也许就是燕朝的这份体谅让自己可以永远那么安心地对他好,这两天自己确实忽略他和月天了,既然接受了他们的情就应该负责。

“真的么……”燕朝不敢置信地问到。

“恩。”看着燕朝那惊喜的表情,苍遥将燕朝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抱紧了他。

“唔,遥,我们进去换礼服吧,时间很紧。”苍遥突然抱紧自己,让他觉得心里暖暖的,但是礼服很复杂还是要早点穿好。

苍遥没有说话,只是搂着燕朝走进了朝霞宫正殿。

正式典礼的衮服是极其庄严华丽的,黑色是苍落国家的颜色,只有国君、正妃和神殿的掌殿才可以使用。苍遥的衮服是以黑色精锻绣黑丝蟠龙为面,袖口,领口,衣襟全部金丝滚边。在长斜领服外衬上透明绣黑丝蟠龙的长式坎肩儿,无袖无扣。两层式长袍以宽约二十厘米的精致腰带围拢,要带中间有长缎绳束扣,既可以调整松紧也是附带的装饰。整套衮服奢华庄重中又不失飘逸。

正妃的礼服也是复式设计的黑色长袍,荷叶式立圆领,腰带以下为开襟,后面带有三米长的半透明黑色丝绢,所有的领口、袖口和衣襟为银丝滚边。整个衮服依旧华丽贵气但比起苍王的更显柔美。

燕朝和苍遥来到床边,看过礼服后,燕朝将苍遥原有的便服脱下。

因为是要举行国家级的典礼,所以苍遥的里里外外都要换上新的,苍遥的衣服一件件被解落,那精壮充满力量的优美线条便渐渐显现了出来。

燕朝虽然对这具身体已经很熟悉,可是每次看那比例完美无一丝赘肉的身躯仍有头晕目眩的感觉,于是将脸微侧去拿床上的衣服准备为苍遥穿上。

“你,你……你们大白天要……”一直在读书的傲哲因为知道燕朝要去参加封妃典礼了,所以亲自跑来正殿看看他准备的怎么样了,谁知道一进门就看到苍遥全裸地背对着他,登时傲哲的脸上一片通红。他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可是以前的遭遇让他既畏(书)惧(网)又厌恶,哪还有什么心情去观察。这会儿立场环境的转换倒是终于可以不再那么排斥了,可第一次算不上观察的观察却太过刺激了。主要是苍遥这个静态的样子冲击到视线中实在过于震撼,黑亮的长发披散在后背长至腰际,腰部收紧没有丝毫的松弛,那紧窄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双腿彰显着十足的力量和爆发力。加上燕朝正好在苍遥的正对面,被遮住了视线,所以傲哲以为他们大白天的这个时候要做……做他们爱做的事。

“傲哲?你来了呃?我正在给遥换礼服。”燕朝衣着整齐地探过身子说到。

“恩?”苍遥听到声音转过了身,看到是傲哲后戏谑地问到:“我们要做什么了?”

呃……太丢人了,他想歪了,正在低头懊恼的时候傲哲听到了苍遥的声音响了起来,反射性地抬起头却不由倒退了两步,两眼定格在苍遥那直面自己的邪肆的脸上。正面的确比背后更震撼……这次傲哲真的是被刺激到了,整个脸上羞窘地像熟透地番茄般充血艳红。

“哈哈哈,哈哈哈……”苍遥不客气地笑出声来,心中积聚了好几天的郁闷消散了不少。

听到苍遥不可遏止的狂笑,傲哲终于从错愕中反应过来,而后很没勇气很丢人地红着脸转身落跑了。

“遥,你真是……怎么这样爱捉弄人呢!”燕朝看着头也不回跑掉的傲哲微嗔地对着苍遥说到。

“哈哈,他的反应真是太好笑了……”苍遥想着傲哲逃走时脸上的表情,笑得眼角都流出泪了。

作者有话要说:挥挥袖~请留下片云彩~~~(拒绝乌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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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哲跑出了朝霞殿的正殿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心脏还是在咚咚地跳个不停。为什么见到苍遥的裸体自己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苍遥有的自己一样不缺啊!可是当时身体的反应太诚实了,那种腿软无力,如遭电击的感觉瞬间席卷而来,快到让他无力招架。

是,他是想歪了,可是那个恶质的苍遥用得着笑得那么大声么!丢人,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想起苍遥这几次见到自己没有一次不捉弄他的,第一次是无赖地吓唬自己,第二次是取笑自己画的人物画是画鬼,应该在头上直接盖个大红花更好,给自己画画时说当自己是个苹果,这一次又这样……

不过他的人确实是个怪胎!当初自己泼了他一身的水还骂得那么难听,以为那时苍遥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可是苍遥竟然没在意。对于一个帝王面子是多么重要,他竟然能在别人当面破口大骂下依然冷静。

还有他那奇怪的作画方式,自己从来不知道炭条是可以用来作画的,那副为他画的画真的很逼真,不是写意而是完全的仿真,用苍遥的话说那是‘素描临摹’。想起那幅画,笑意不由地爬上了傲哲的嘴角,他站起来走向书案,在抽屉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幅画。画上的人是自己,有些嗔怒,有些不服气的样子被刻画地活灵活现,那时候他是用心地在画自己吧,傲哲将画宝贝似地贴在胸前,脸上才平复的红潮又渐渐晕起。那时……

“你这画的是人?你确定?”苍遥声音夸张地怪叫到。

“当然是人!我画的画是公认的上品!”第一次听到别人那样嘲讽自己的画技,他傲哲是公认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苍遥这样说,自己当然不服气。

“上品,哈,上等的次品吧!你这是画的鬼吧?为什么不在头上加朵大红花当帽子?”

“你!你有能耐在这里说风凉话,你画我看看什么样的算是人!”自己当时被气得眼圈都红了,‘上等次品’着实是打击了一下自己。

“好,我画你看,你就站那,别动哦,不然真画成鬼不负责!”苍遥让人拿来了细长的炭条,将白纸铺平开始迅速地在上面涂涂抹抹。

第一次见到那样怪异的作画方式,纸上线条交错,或浅或深的,怎么看他都不像是在作画。于是自己将眼神斜到一边免得看到‘鬼’!可是不到一刻的时间,那线条轮廓渐渐明晰了起来,自己再次用余光扫向那画纸时,心中有着难掩的惊讶,那人物的每一个细小的表情都被刻画得入木三分,就像是画面上的人物站在眼前。每次自己再看到这幅画,都仿佛看到了自己那时候的表情,看到了那时候认真作画的苍遥。

“来,看下,这是个人吧?”苍遥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损自己,他当然是人,他能说自己是鬼么?!

“我当然是人!”不过从那时候起,自己是真的佩服他了。以前总是听燕朝说他处理朝政很有能力也很有魄力,但是那些他没有见到,难说是燕朝爱他所以说得过分夸大。可是这幅画却不能造假,苍遥的确让自己打心里佩服了,自己都要怀疑有什么事情能难得住苍遥么?“这是……什么画法?”自己对画画是极其喜爱的,所以也好奇苍遥怎么会用炭条作画。

“素描,画你呢就属于静态人物临摹。不用对我露出那么崇拜钦慕的眼神,我没什么别的意思,我这个人呢工作时候都很认真,别误会哈。”

“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了!鬼才钦慕你!”自己当时话不经反应就脱口而出,后来想想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那幸好,那幸好,一般练素描都是拿苹果练,所以当时我只是把你当成苹果了。”

“你,你这个恶劣的家伙!”

“哈哈哈,哈哈,喏,拿好啊,看看你的表情真的像苹果一样可爱!”苍遥当时大笑着说完将画向自己怀里一塞便搂着燕朝大笑地离开。

看着那猖狂嚣张离去的背影,自己真有冲动把画撕了摔到他的脸上,可是当两手捏着画纸时,却怎样也撕不下去了,反而是好好地收藏起来。

除了给燕朝看过一次,他就从没在人前拿出来。那时候燕朝以手指慢慢地抚摸了下纸上的线条,看不出在想什么,只是随后抬起指看着那上面淡淡地炭灰愣了一会。啊,那时候朝该不会是因为苍遥画了自己,朝不高兴了吧,想到这傲哲有些担心。可是其实自己也是羡慕朝的,苍遥对朝始终那么好,那种关心真的让他很羡慕。

想着这许多,傲哲抱着那幅画已经不知不觉出神了好一会……

“哲,我和遥走了,要一起走么?”傲哲说要去看的,他刚才好像在抱着一张纸出神呢,难道是那幅画?

“啊,不用,不用,你们先走吧,我一会自己去。”傲哲听到燕朝的声音忙将画藏在身后。刚才看了一眼苍遥,脸上竟然除了微笑什么都没有,好像刚才嘲笑自己的不是他,那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真是该死的合适,他和燕朝……很相配。

“好的,哲,那我们先走了。”傲哲现在好像还很尴尬,自己和苍遥还是先走比较好。

望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背影,傲哲将画从背后拿过来再一次出神儿了。

“想什么呢?”苍遥温柔的声音在燕朝的耳边响起。

“刚才哲好像抱着你给他画的那幅画在发呆。”

“是么,呵呵。朝,你想要我为你也画一幅么?”抱着自己的画发呆是么?

“想。”燕朝确实很想苍遥为自己也画一幅画。

“行,那晚上画个裸体画吧。”呵呵~应该有趣。

“遥……你怎么这样,我说的是认真的!”

“朝,我说的也是认真的啊,裸体画被称为人体艺术,是很纯洁的好不好,你不要想歪啊!”哦,自己已经歪了。朝,你现在的表情让我有冲动!苍遥见到燕朝那羞涩的表情,感觉肾上腺素有激增的趋势。

“不行!”燕朝对这点还是坚持。

“半裸,不然不画。”燕朝这个小气的家伙,画全裸的还不是只有自己能看到!

“那只,只露半身吧。”

“成交。”苍遥笑得像狐狸似的得意,他有办法除了某点让燕朝一丝不挂,哈哈,这也算半裸吧,没有全就是半!

掖庭的一角

“主子,今天是封妃大典您不去观礼么?”

“没必要。”丹碧无所谓地说了句。

“主子,奴婢有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说吧,你跟我也算久了,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主子,您为什么不争,那本应该也有您的啊!”素纤发现自己真的很不了解丹碧,有时候主子似乎没什么心眼很冲动,但有时候却深沉得可怕。自己心疼主子,希望他幸福快乐,如果这种快乐陛下给不了他,那么自己愿意当个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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