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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勿拽の我是正妃我怕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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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坦然一笑道:“那是,人见人爱的格格有人舍得不放在心尖上的吗?”说完我向他吐了吐舌头,翻身的霎那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纵然是再多的人将我放在了心尖上,那又有何稀罕的,万千宠爱也敌不过你的一丝垂怜。
是因为我像她,所以你无法对我上心。是因为我是你小时的旧识,所以你才不忍继续伤害?
我是正妃我怕谁
早晨醒来时还未睁眼我便知道自己昨夜又大闹了一次天空,手脚都被郝琪压着,我偷偷抬眼,他轻笑了一声道:“还是我有先见之明撤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今天全部的人都该知道我的宁福晋昨夜尿床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他起身唤了人进来。
洗簌完毕之后他不像昨日那样离去而是让紫凝端来早饭,紫凝瞧出他的异样,鬼头鬼脑的打量了我们一番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小跑了出去。
我自嘲的笑了笑,以后怕是她们都要以为我们郝琪是真的夫妻恩爱了起来,其中的玄机有多苦也只有我一个人吞了。
等我换好衣服来到皇上面前请安的时候所有人都到了,我笑脸盈盈的请了安,皇上向我招招手,我过去他低声道:“昨日的气消了?”
“敏敏哪敢生皇上的气。”我道。
他一挑眉不相信的哼了一声道:“还说没生气呢?一口一个的奴婢的在朕面前自称,这下心情好了又不说奴婢了呢?”
我脸一红低下头扯了扯马鞭道:“那今日敏敏给皇上赔罪,一定让皇上瞧见最棒的表演。”
“小鬼头,你说的,要是不好朕就罚你在这围场里洗半个月的马匹。”皇上板着脸一副君无戏言的样子。
“是。敏敏遵命。”我一弯身干脆的答应,转身瞧见郝琪,他也笑着看着我。
我冲他点点头,已有人替了我牵了马过来,我利落的翻身上马,再看前面福甜正在不远处冲我挥着鞭子喊道:“敏敏,你可出全力了啊!我可不会让你的。”
“你小心你自己吧!”我嚷着骑去了另一头。
这次是我和福甜商量好的比赛,看台前面定了一圈的木桩,木桩上头放着各色的水果,我和福甜从两头顺向开始,马背的一边放着果篮,我们用手里的鞭子获得水果,谁拿的多就是谁赢,当然既是表演中间怎么出彩就是自己的本事了。
两头的小太监一起打了个手势,我和福甜便同时驾了马。
福甜一身红衣似火一般的跳跃着,而我一身白衣清爽飘逸,各自都是不输阵势。我在策马的时候抽空看了一眼看台上,好笑的是祥云和六阿哥,一个站在一头大声的喊着:敏敏加油!
一个站在另一头嚷着:福甜加油!两人喊两声还要互瞪一眼。
两人的叫嚷比我和福甜的比赛还要精彩。
我是正妃我怕谁
骑了一圈,木桩上的水果便少了一半,我和福甜远远的对视一眼互相点了个头。
她渐渐手脱了缰绳横躺在马背上却是纹丝不动的如粘在上面一样,手里的鞭子依旧是一挥一个准。
而我也脱了缰绳,弯道之时猛然跃起再过看台时我已是立在马上,抽空还跟皇上招了一下手,一片欢呼声我只撇了一眼郝琪,他依旧是淡淡的笑容,只是透了一丝惊喜。
鞭子声振振入耳,我迎风而立,衣摆飞舞间我竟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忽然只闻的一声马叫声,福甜的鞭子一时挥的过猛抽在了马上,马儿受了惊吓突然疯了一样跑起来,我惊刹回头时原本一直保持距离的两匹马因为福甜的速度变快一眨眼就快冲到了我的跟前,福甜已经坐起,可是手却一直抓不到缰绳,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她被马颠了下来几乎是想也未想的我纵身跳过去将福甜抱在怀中和她一起滚落在地上。
抱着不知翻了几个跟头终于是停了下来,福甜一张脸吓的惨白起身跳了一下发现自己没事这才看见我一直抱着膝盖蜷缩在地上。
“敏敏,怎么了?伤哪了啊?”福甜急哭了,泪打在我的手背上。
看台上的人已经冲了过来,六阿哥第一个过来一把拉着福甜仔细的看着,福甜急了一把推开他道:“看什么看啊?没瞧着是敏敏受伤了吗?”
我觉着我的腿一定是断了,不然这么多的人打死我也不愿意一直这样躺在这里。身子猛然一轻,我被人抱起,抬头却见是参书,心里闪过一丝失望。再看过去,郝琪立在一边却没有接过我。
参书紧皱着眉头将我抱去看台上,太医已经准备好了,我一被放下就听见皇上嚷着:“快看看,伤到哪了?”
太医刚要掀开裤腿,我一把推开他抱着腿不让看。
“怎么了这是?”皇上不明白的问。
我抱着腿一边疼的直咂嘴一边扫了扫全都围在旁边的人就是不让看。
皇上最先明白过来,哭笑不得的挥手道:“都散了都散了,没瞧着这丫头害羞的吗?”
“这时候你害的哪门子的羞啊?”祥云气急的想拿开我的手却被郝琪挡住。
“麻烦太医跟着我一起去帐篷里面诊断吧!”说完他弯腰抱起我一路大步的走向我们的帐篷。
我是正妃我怕谁
“还好,没有伤到筋骨,只是擦伤的比较严重而已,休息一段时间定时的上药就会没事了。”太医的话让我安了安心。
“太医。”我叫住他问:“会不会留疤啊?”
太医一笑赶紧道:“福晋放心,不会留下疤痕的。”
我这才全然的吐了一口气,安心的躺下道:“紫凝去把我刚刚的战利品都拿来,我要好好补补。”
话刚说完忽然一阵笑声传来。
六阿哥,参书,祥云,福甜都来了。
“看来伤的还真是不重,都成这样了还想着那些吃的呢!”祥云打趣着说将手里的药瓶给我说:“这个药膏止痛的。”我刚想接着他又收了回去问:“你确定你还疼着的吗?”
我龇牙一把夺过啐道:“你说呢!不然你去摔一下就知道了。”他笑笑看向六阿哥。
六阿哥突然正色的站到我跟前大大的向我鞠了一个躬,我忙想扶他他却退了一步说:“这个礼你是必须受的,不然福甜那么一摔真不知道摔成什么样了。”
我一听赶紧坐直了笑的很是端庄,“那你再鞠一个,我受着呢!”
“还贫着呢!”郝琪送了太医出去之后返回来就训道。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和他们嘻嘻哈哈的说起话来。
临走的时候参书在帐门口定了一下回头看着我,我想起他抱我时的神态有些感动的朝他点头笑了笑,他亦是一笑才掀了帘子离开。
都走之后郝琪在床边坐下作势要掀开裤腿看伤口,我又和白天一样抱着腿,他轻笑了一声道:“我又不是没瞧见过,你害什么羞?”
说完他才察觉这句玩笑不妥,尴尬的沉下脸去。我也是心里一悸任由他将裤腿掀起。他看了看问:“动动看。”
我依话弯了弯。
他点点头拿来药膏亲自替我涂抹起伤口来。
我怔怔的看着他认真的模样,若是没有昨日的对话我一定会问他为何参书在众人面前将我抱起的时候他为何只是旁观。
那时我还能当自己是他的福晋,可是现在他已不再拿我当作福晋,问了只会连这样平静相处的方式都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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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想着心事的时候他突然问:“是不是不管是谁,你都会这样不顾一切的跳下马去?”他还是替我上药并未看着我问。
我忽然明白他的用意,一笑道:“我又不傻,不相干的人我才不会救。可是福甜是我的好朋友,我在乎她。祥云,参书,六阿哥。。。”我稍稍顿了一下忍着心里的酸痛继续道:“还有你,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换成是你们我也会一样。绝不会厚此薄彼的。”
他一直微微蹙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再看向我又是温暖的笑容调侃道:“我还以为你肚子里真的全是稻草来着,原来也知道用厚此薄彼了?”
我无奈的嗤笑一声道:“我只是不会玩行酒令而已,不要真的跟祥云一样认为我是个草包。我敏敏格格虽不是学富五车,可也不会沦落成个草包,不然我阿玛会敢把我嫁给你?”说完我也觉得说错了话,怕又跟刚才一样尴尬遂赶紧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道:“你别想太多,开个玩笑而已。”
他似是忽然觉得这样小心翼翼的说话很是无趣,所以用力拍了一下我的额头道:“嫁给我都是事实了,还开个玩笑而已。我可没你那么小心眼。”他故意瞄了一眼我的腿贼贼的笑了起来。
我皱了皱鼻子表示不满。
夜里郝琪怕我又乱踢被子的碰到了伤口,遂上床之后就用腿将我受伤的腿压住说是以防后患。
虽然连着两天我都在他怀里睡觉,可是那也是睡着之后的事,早晨一醒来跳开了也就能故意忽略掉,可是今天他这样替我压着腿虽然两人也是各自平躺着,可挨的如此近,腿又纠缠在一起,我又怕他觉察着我的不自在,越是假装镇定就越是不自在了起来。
“不然你先放开我,等一会儿我睡着了要是乱动你在这么压着?”我试着商量。
他闭着眼轻轻晃了一下头。
“可是我不习惯别人挨着我睡,这样我会睡不着的。”我又道。
“敏敏。”他忽然沉声叫着我的名字。
又是第一次,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这趟春猎之行我们好像做了好多第一次做的事情,可是。。。这些,都与爱情无关。
“嗯?”我应了一声。
“今日参书。。。”
他话未说完我猛然的知道了他想说什么,于是扭头对着里面含含糊糊的说:“我困了。”说完紧闭了眼睛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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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之时我已经可以跟以前活蹦乱跳了,可惜春猎的日子却是结束了,在宫门口福甜依依不舍的跟我道别,我瞧着她哀怨欲泣的模样煞是觉得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被发配去了边疆呢!瞧你这模样,活生生的生离死别呢!”
“去你的。”她啐我道:“我是舍不得你,虽然只隔着红墙的,要见面又多的是规矩,不然得闲的时候你就跟着宁王爷一起进宫,他上朝你就来我那儿玩。”
“是,遵命。”我故意福着身子恭恭敬敬的答道,她轻笑一声道我没正经。
虽说依旧嘻嘻笑笑的,可我们心里其实想的都是一样,这红墙绿瓦里虽是比我们在围场时的帐篷要舒适的多,可那一块块的砖瓦个个都是被祖宗的规矩给浸泡过的,只要一踏入就会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小心翼翼。
我心疼福甜这番性子生生的被困在了里面,跟她闲聊了几句还是道了别。
王府里面很热闹,不过那都是为了郝琪准备的,她们只是略略给我请了安便围着郝琪嘘寒问暖起来,花嬷嬷过来接我,我朝郝琪笑着点了个头便扶着花嬷嬷回去了明月斋。
沐浴过后我瞧着外头也不太冷便让丫头们将长椅桌子搬了出来,紫凝沏了壶茶我躺在椅上一边晃着腿一边跟花嬷嬷说我受伤的事。
知道她经不住吓我故意夸大其词的就差没说腿给摔瘸了。
“当时可险了,格格就这么一翻身的将六福晋给抱住了,两个人跌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停下来,后来六福晋一点事都没有,可格格却疼的一直在地上打滚,脸煞白的,嘴唇都是紫的了。”紫凝在一边更是手舞足蹈的比划起来。
花嬷嬷捂住胸口听完,忙不迭的在椅子边跪下道:“快,让奴婢看看,都摔哪了?”
我重重的点点头,一脸的痛苦样子一把掀起了裤腿给她看光滑的膝盖。她起先只是皱着眉,看完过后脸都皱到一起了,“在哪呢?”
我和紫凝大笑起来,我一边摸着膝盖一边道:“就在这儿呢!都好的没影了,你哪还看的到啊!”
花嬷嬷舒了心的笑起来,“奴婢心都被福晋给吓丢了,紫凝也是,合着福晋一起吓奴婢。”
我和紫凝又是笑。
郝琪进来时就见我们窝在一起,咳了一声道:“大老远的就听见明月斋里笑声冲天的,说什么呢!也让我一起笑笑。”
我见他来起身把椅子让他坐了,紫凝回屋又重新沏了一壶茶,花嬷嬷刚要跪下来请安被我给拦住了道:“以后王爷来这儿,你就不必如此折腾了,否则太过恭敬了他反倒是不敢来了。”
花嬷嬷只以为是春猎让我们感情好了起来,遂只是弯身道了个福便和紫凝退了下去。
郝琪见她们退下了,笑着说:“只是许了你没规没矩的,你倒好,一回来连她们也一起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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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下给他倒了茶道:“我可没一起免了,只是花嬷嬷年纪大了,每次你来这儿都是悄无声息的跟闹鬼似的,次次都让她吓的不清,我可不想身边少了一个说话的人。”
“你们相处的不错?”他问。
“你不是瞧见了吗?明月斋里奴才们是多,可是真正敢贴在我身边这般闹腾的就只有她们两个,我才舍不得让这府里的规矩把她们给折腾坏了呢!”我道。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我渐渐喜 欢'炫。书。网'上了这样的谈话,他真的说到做到的开始拿真心待我,虽说这样的真心本就不是我想要的,可是能够心平气和的在一起总好过了以前,我不必在战战兢兢的同他相处。只是每在黑夜时自己会一个人的心痛,那也只是我一个人需要面对的而已。
他坐了一会儿起身道:“外头凉,早些歇着吧!我走了。”
我起身笑脸恭送,心里却一阵阵的凉下去,终于还是要尴尬的面对这些,围场时虽说我们达成共识我却依旧可以夜夜于他相对,心里纵然啊苦涩难挡却还能找到一点点的欣慰。
然而现在。。。
他转身离去,是如烟还是景玉?是景林还是彤格格?是三格格还是珍格格?
原来竟是如此多的人在翘首期盼着他的身影,我看了看天,至少我是不同的,因为没有希望所以不存在任何的期盼,因为尘埃落定所以无需郁郁寡欢。
我独自回屋却发现花嬷嬷和紫凝已经铺好了床榻,她们见我一人进来愣了一下。
我笑笑道:“以后不必准备王爷留宿的东西,只需备着他爱喝的茶和糕点便行了。”
花嬷嬷询问的看着我,我只涩涩一笑,“他会时常来这坐坐的,其他的想多了只会平增烦恼而已,你们也留着心思好好伺候着就行了,别东想西想的。”
她们对看了一眼点头道是。
夜里,我一人在塌上翻来覆去,强行的闭了眼半晌又会强行的睁开,脑子里浮现的一直是那些他在我身侧入眠的画面,时至此刻我才知道什么叫得到又失去的是最最扎人心的。从前他对我冷眼相对,我坦然接受,夜里纵然是羞愤可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
一直这般清醒着直到算着时辰他该上朝了才缓缓的闭上眼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未睡多久紫凝来说景玉她们过来请安了,我转了个身道:“让她们都回去吧,我还想睡会儿。”
紫凝退出去,我还没真的睡着就听见前头传来一阵叫嚷。
我是正妃我怕谁
我将被子捂住了头可依旧可以听见那恼人的声音,我气的跳下床拉开门冲着外面候着的丫头道:“进来一个给我更衣梳头。”
“是,福晋。”
一个模样稍微利落的丫头进来,我在气头上一个劲的催促快点,她口里应着手上却是沉着不乱的,一会儿旗头梳完我看了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二两。”
“二两?”我噗哧笑了出声道:“这是什么由来?”边说边扶着她朝前头走去。
“奴婢是爷用二两银子买回来了的,进府之后管家就这么称呼奴婢了。”她道。
我笑笑,瞧她眉眼间也是有几分姿色的,便道:“既然现在是跟着我了,以后也别二两二两,回头我给你起个好名,紫凝若是不在的时候你就进屋伺候吧!”
“奴婢谢谢福晋。”她欢天喜地的谢着恩。
我笑着进了前厅里,乱成一屋子的人顿时噤声。我瞧着地上扭打在一起的几人蹙了蹙眉头。
紫凝的手还抓着三格格的头发,珍格格的手掐着紫凝的脖子,彤格格正骑在珍格格的身上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景林和景玉站在一边刚才是在拉开她们,如烟远远的靠在门边似是没看见一样。
“紫凝。”我轻斥了一声,紫凝推开珍格格的手狼狈的走在面前跪下,我瞧她脸上都被抓出了几道红印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憋了半天才正色的问道:“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打架都打到明月斋了,像什么话?”我猛的一拍扶手站起来,二两跟着扶着我,本来还不愿放手的几人见我发了脾气立即都松了开,彤格格站起身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依旧是一脸的怒气。
三格格和珍格格刚准备也站起,我喝了一声道:“谁准你们起来了吗?”
她们不服气的抬头却是畏 惧“炫”“书”“网”了一下不敢起身,我瞧着她们又看了一眼彤格格道:“二两,去把花嬷嬷叫来,按照府里的规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福晋好偏心啊!”珍格格一抬头站起身道:“偏要我们二人这般的跪着,这个卖唱女她站起就无事,还有福晋的丫头,自己的贴身丫头这般和主子扭打在一起福晋连句斥责都没有,未免也太欠公平了吧?”
我不怒反笑了两声,步步走近她,直逼的她靠近门边才道:“和我说起规矩来了是吧?那好,我问你。你,我之间谁是主谁是仆?”
她冷哼一声,“福晋身份尊贵当然您是主,我是仆?”
她话一完我已甩了一个耳光,“既然我是主,你在面前不自称为奴婢是想做什么呢?”
她一愣。
“福晋是在强词夺理,奴婢就是不服。”三格格在身后道。
我是正妃我怕谁
我转身,她的眼神躲闪了一下不敢看我。
“若论规矩,你们在我的明月斋里似是泼妇一样的扭打叫嚷,我让花嬷嬷来处理难道有错吗?我可说过一句不罚紫凝的话了?你们倒好,嬷嬷人还没来,一个个的就顶撞起来,是否以前我太过好说话,让你们一个个都忘了自己的身份?”我转身看着珍格格道:“你刚刚说彤格格只是一个卖唱女?紫凝在你面前到成了奴才,你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吗?纵然紫凝是正白旗的包衣奴才,可论你,你就是恭恭敬敬的叫声小主子,她也受得起。”
珍格格脸色瞬间煞白,可是依旧昂着头道:“是,福晋的身份尊贵,又是皇上前头的红人,训起奴婢来也是理所当然的,可那又如何,自古嫁人之后便是依存着夫君而活,福晋您夜夜独守空闺的时候只怕是抱着自己尊贵的躯壳黯然落泪的吧?”
我气结。
她已又生生的挨了一耳光。
只是这次不是我动的手,我回头看着景玉颤抖的看着自己的手,她脸色涨红,迎着我的视线跪下。
“臣妾越礼了,只是这番话福晋纵然听的下去,臣妾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臣妾不是摇尾乞怜的狗,臣妾只是想着福晋平日里待臣妾姐妹堪如自家姐妹一样,所以才。。。。”她急急解释着。
“我又没怪你。”我伸手拉起她,花嬷嬷进来请了安,二两已跟她解释了缘由,她屈身道:“福晋先去歇着吧!这里的事交给奴婢便是。”
我点点头,走至紫凝身边时将她扶起,故意回头道:“既然我不管做什么你们都道是我偏心,那我就真真的做个偏心给你们瞧瞧,紫凝,随我走吧!”
“是。”
回了屋,只剩我和紫凝后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凝跪下来道:“真的不是奴婢故意惹的事,都是三格格,落座之后她见王爷现在和如夫人如胶似漆的便冷嘲热讽的说话刺彤格格,说什么同为天涯沦落人,却是同人不同命之类的话。奴婢才不是想帮着彤格格说话,只是出言道福晋身子不适,让她们想说什么出去说便是。”
“可是奴婢话一说完,三格格又对着奴婢骂起来,骂奴婢奴婢倒是不在乎,可是说着说着她就开始。。。开始说格格您的坏话,奴婢气不过上前跟她扭打起来,珍格格自是跟三格格一起的,便也上来,奴婢也不知道彤格格什么时候也参合进来的。”说着紫凝不屑的啐了一口。
“打起来的时候那个如夫人倒是没事人一般的,祸由她起的,她倒是坐山观虎斗。”
我笑了一下,拿出药膏替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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