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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魔传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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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放,是你害死了你的兄弟,作孽呀……”话语至此,老泪纵横。


众人不解这千年灵长树,树心人形却有这般人之常情,皆为叹服,忙上前一番劝慰。


天农刚喊了一句,身子便像被什么东西浇透,往地下一看,“不好,精灵唾液。”一切都迟了,那唾液一经上身,人立马缩如蝇蚁。还未明白原因,忽然觉着周围物什迅速长大了,那精灵也不知去处,就见一团白云从头顶飘过,又见数团云雾在头上乱飞,心里好生奇怪。


停留片刻,不敢多等,想用那飞天术离去,身子往上一跳,却摔了狗吃屎。


难道我忘了不成?再跳一次,却还是原原本本地掉下来。不好,飞天术失效了。再对着地一头扎下去,听得“当”的一声,头重重地磕在地面的硬土块上。用手一摸,头上却鼓起了鸡蛋般大小的血包。不好,我的功夫没有了?

正思考着,一个什么东西急急忙忙地冲了过来,来势凶猛,如大象般的身躯,行若急风。赶紧让到一边,定睛细看,好像是一只被放大了的蟑螂。


怎么有这么大一只蟑螂?再看周围什物,那看上去像树的东西好像是放大了的草。不对,自己是变小了?哎呀,这下可咋办,难道就这么过一辈子不成,指不定哪天被蟑螂当了晚餐,或者被蚂蚁抬去分了?“哎哟,哎哟。咋办?”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嘴里一个劲地自问。


对着四周大喊,喊了好一阵,却无人理睬,心里怪怪的,一屁投坐在地上。心想,既然如此了,也只有等死了,反正要死不如打个盹,休息休息,被那精灵追来追去,骨头都快散架了。向后一仰,倒在地上。正准备闭目养神,却见四周黑压压的一片围了过来,不敢扭头,慢慢睁眼,面上装着若无其事,心里苦到了极点。妈呀,这下完了,这么多只大黑蚁,就等着瓜分我一个人,哎哟,各位老兄,高抬贵手,别吃我,别吃我,不行,这些家伙越走越近了,救命呀!


心里发出阵阵恐惧,正害怕着,却见一个更大的东西移了过来,那速度惊人,过往处风声嗖嗖,地动山摇,看样子是人过来了。易天农正要张嘴喊话,却见众黑蚁没命似地从四周扑过来,易天农大喊一声,“啊!”纵身跳起,一把抓住来人的鞋带,一下被带出敌人包围。众黑蚁向目标奋力扑来,却扑了个空,倒是几只脑袋碰了头,“当”地一声掉在地上。好不容易避了一难,心里欢喜,翻身爬上来人脚背躺下,安安心心打起盹来。


第三十二章 背叛(1)

郭鲁安至古城堡往皇城而去,一路思疑,城堡处可有什么不对劲?盖钟为何要避开图陀丹去城堡,看其行踪诡秘,必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


到了皇宫见了巴尔法师却只字不提古城堡之事,说了些无关紧要的情况,巴尔法师也不多问,闭目养神。诡异地看看师父,遂跪下,一头磕在地上,“请师父恕罪。”


巴尔法师心中不解,却不慌不忙,轻睁双目,“何罪之有?”


“师父命徒儿寻找三镇大锁钥匙,徒儿找遍了夫佐去过的所有地方,均无结果,徒儿不孝,有负师父厚望。”


“哈……哈……哈……”巴尔法师仰天长笑,笑过之后说道:“为师听了你这番话,不知心中有多么舒坦,说明我没有选错人,你果然对我忠心,至于那钥匙只是时间问题,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是,师父,徒儿定当舍命寻找,如果一年找不到,第二年再找,如果一辈子找不到,我下辈子还找。”


“好徒弟,有你这句话,师父知足,来,过来,看师父耍一套辟极功给你看,让你开开眼界。”


“徒儿可不敢看,师父的辟极功是绝世之学,我一介凡夫俗子不配看这么高雅的功夫。”低头作揖,一副谦虚谨慎的样子。


“唉,师父让你看你就看,看一下不足为过。”


“可是……”还要说什么,却被巴尔法师打断,“不用多说,否则就是对我不敬。”


“是,师父。”


往边上一靠,静心观看起来。巴尔法师双手缚着三镇大锁的法铁链,按说行走也不过五步范围,何能演练什么辟极功?但看其架式,似当那法铁链无物,在五步之内手脚并用,左推右击,顿时大牢内气波涌动,灵光闪现。郭鲁安大喊一声,“好功夫,师父果然厉害。”


巴尔法师听得徒弟的赞赏心中很是愉悦,那手上的动作更加变换无穷,每一个动作生出一种威力,一会儿如千军万马冲杀,一会儿如电闪雷鸣,有天地水珠联璧合之势,有魂魄影相融之妙。郭鲁安满面惊奇,佩服得五体投地。


巴尔法师停下发功,唤过郭鲁安,“你再去一趟福基山,那里是夫佐长期修炼的地方,钥匙应该在那里,你要仔细去找,师父等你的好消息。”


“是师父,徒儿一定不辱师命。”郭鲁安起身而去。


图陀丹在西朗湖小有收获,斩杀了盖钟部下,心中称快,却不如意处是未见着盖钟前来,数日后,扫兴而去。


易楚风等人失了易天农皆为悲痛,尤其秦依,才听了此事,身子便似挨了闷棒,痛彻全身。心里浮出往日逃离山林嬉笑怒骂之事,肠胃一阵翻江倒海,似要呕吐,到了咽喉处却又似被卡住,万般恶心,随即天旋地转人便软下地去。


达拉氏一眼瞧见,上前扶住,声泪俱下,“我的乖女儿呀,你可别在心里急,我那儿回头见了你,还不难受死呀?”


秦依慢慢睁开眼,倚在达拉氏怀里,泪水似出非出,卡在眼眶中,“干妈,我没事,你别安慰我。”达拉氏将秦依抱得更紧,“乖女儿呀……”声音变了哭腔,眼泪涮涮往下掉。


易楚风见此场景,一拳擂在墙上,那墙立马倒下。达拉氏哭声嘎然而止,张大嘴巴望着丈夫。望过一阵,把秦依的头慢慢放下,不慌不忙的走到丈夫跟前,嘴还闭不了,拉了易楚风的手,如山洪暴发之势,“哇”地一声,呛天喊地地哭将开来,身子软坐在地上。众人一头雾水。易楚风心中倒是理解,平日里自己窝囊惯了,今儿在老婆面前猛然发威,变化是出乎意料。


常夫子、宏伯通、火汉侠三人忙上去劝慰,才说两句话,达拉氏立马中断哭声,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看一眼丈夫,手往脸上一抹,说道:“我做饭去。”倒是劝的人丈二高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易楚风也未顾及,拉了盖钟到屋外说话。


“这里不是我们久留之地,图陀丹随时可能再回来,还有我那不肖子,也将对我们不利,我定要亲手杀了这个畜生。”恨恨有声。


“大师不必气恼,那易天放也是常人,绝非本意变坏。”


“他已经不是常人,练了太阳大法已无正义,随时可能危害苍生,要想办法找到他。”


“按照大师所说,通过他的影子寻他,但这么久以来,却一无所获,该如何是好?”


“从现在的情形看,他算练成邪身,但必竞是人,和图陀丹等辈有所区别,亦邪亦正,其影变幻无常,只要其行踪隐蔽,很难寻见。易天农失踪那日,我看家中留有易天放的影子,我一路追查,却在河边断了线索。”


“这是为何?”


“水不留影,况且他也知道太阳留影之事,故意从水上而走,我们就无法追查。”


盖钟摇头叹息,遂又说道:“不如,我们暂且离开汉复村,往泊月山去,泊月山冰天雪地,遍山流寒,图陀丹虽有魔功,但深入寒地却于他不利,这样我们可暂保安全,等查出易天农的情况后,再作打算。”


易楚风想想,“看来也只有如此。”


“易夫人性情多变,举止反常,一路行去恐难照料,况且对我们的事她知之甚少,我想不如让她继续留在村中,一个妇女也不会引起敌人多大兴趣。”盖钟心里有数,易楚风在达拉氏面前未露真相,带了去行事大有不便。


“盖将军所说有道理,不过郭姑娘可以带上,郭军师生死未卜,我们定要替其好好照顾。”


“就按大师的意思办,不过我先去去就来。”


易楚风不甚明白,也未多问,踅身进屋。


吃过午饭,易楚风略使法术让达拉氏昏了过去,众人悄然向泊月山前进。


第三十三章 背叛(2)

易天放被易天农戏弄,心有不甘,更是气愤,再见幽伏精灵带伤而归,心里顿生邪念。冲出山洞向天一声怒喊,那天空顿时风云涌动,恰似有了龙卷风,那风中的漩涡顿时又化着鬼魅,左冲右突,在天空中翻腾一阵,消失而去。这不过是由心而生的邪念映射在了天上,并非天变。易天放向天再一挥手,那嗷嗷直叫的幽伏精灵和蓝色魑魅便蜂拥而至,各自显现着千奇百怪的凶恶形态。易天放发出“唔”的一声长呼,那群怪便急雨般向四下飘落开去,接下来便是易天放一长串狂妄的笑声。


天下大乱,百姓惊慌,幽伏精灵和蓝色魑魅四处可见,见人伤人,见物毁物。易天放还尚有一丝人性,放出怪物并未大开杀戮,一阵骚动还无人丢命,倒让易楚风等人着实捏了一把汗。


易天放目的所在只为发泄心中一时不快,见自己能惊惶天下,也便心满意足,收了两怪,潜心研习太阳大法中的迷阵,意动情迷,恨不能与人布阵大战。


易天农一觉醒来,人已到房内,仰头看其人,心里无不欢喜,原来自己跳上的是敬冉嫣的脚背。站直腰板,对着就喊,可他哪里知道自己与冉嫣体格这般悬殊,那音量根本传不到对方耳朵,一阵功夫,唇干舌燥,更是心慌意乱,不见半点反应。眼看这样不行,又改为用脚,在其脚背上乱跳乱跺,却也不见凑效。如此折腾,江郎才尽,只能叹息躺下。心想,这般费劲不见效,何不随遇而安,免得劳神。


冉嫣在房中坐了梳妆台前,手上拂着长发,眼睛却怔怔发呆,心中默思,村人说天农被怪物捉走,这天农会被抓去何处呢?莫不是被图陀丹杀了。想到此,一滴眼泪落下。天农好命苦呀,才出虎口又入狼窝,这是为什么嘛,为何偏要和一个人过不去呢?思来想去,回神望一眼镜中,不觉自己也已出落成婷婷玉立的少女,那面容清晰俏丽,恰也如画中仙女,身段风韵欲掩还出。看过自己,着实吓了一跳,不曾想昨天还是懵懂女孩,今日却猛然成熟几分。那心思也有了些异样的感觉,似看了春色桃花,有了伸手折枝之念,似听了潺潺流水,有了宽衣戏水之欲。夜里梦中偶有男女嬉戏,生出点点惬意,那男孩若隐若现,好像时而陌生,时而熟悉,熟悉之时恰似易天农。刚才还在为天农失踪难过,这阵心里生出几分美好景象。握住木梳的手轻动,将黑发从头梳理而下,梳过了,又托腮照镜,这张脸旁边似有另一张平静而简单的脸,易天农的脸。想过了,脸却从腮边红起,直至开出一朵“桃花”。


天农在脚背上睡得正香,忽然地动山摇,身子起伏不定,惊出一身冷汗。翻身查看,却见冉嫣脱掉鞋子平稳地放在了离床三尺远的窗台上,那窗台与床正好相对。按天农的个子在这个位置看冉嫣倒很清楚,人也不如先前山岳般庞大,倒像坐在床榻边的城楼,分明格致。干脆坐直身子来欣赏这座人城,看上几眼不觉好笑,这人放大了看上去咋这么有趣,眼睛是那样的大,像一个大山洞,嘴是那样的大,像一块大田。天农边笑边看,边看边移,看到胸前,笑得有些尴尬,那胸前布后明明摆了两座小丘,那丘上不是还有一个峰尖吗!天农也知道看的位置不是地方,但眼睛却收不住,心想,反正没人知道,再说也不是故意的。正想着,却见冉嫣起身出去,不一会儿便搬回一个木盆来,盆里盛了水。绾起衣袖伸手试了试水温,回头解衣褪裤。易天农一骨碌站起来,双手捂住眼睛。妈呀,别脱呀,我……我……我不看呀,我不看呀。心里叫着苦,手指却隙出一条缝来,看一眼,忙又捂上,“这是怎么了吗?看了一个秦依不够,还得让我看第二个,这是什么意思嘛?”嘴上嚷着,心里却甚是好奇,这女人的胸前咋就比男人的高出那许多呢?定要再看看。手又松开,果见冉嫣一层层地解开,直到一丝不挂,心便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身子也燥燥的,裤裆里笔挺挺地竖起一样东西。早尝试过这是什么感觉了,也甚有些明白,忙一把按住裤裆。随着冉嫣胸前两座山峰的一阵抖动,心也随着一阵扑腾,整个人便似云里雾里,裤裆里忽然一股热浪翻起,手伸过去摸了,湿湿的。心想,妈吗,怎么看看女孩子还拉尿,但却又比拉尿多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有些让人筋骨酥软。这是咋回事?心里似不明白,但又似明白,只可意味,不可言传。见冉嫣身子在水里扭动起来,手在白嫩的肌肤上一阵抚摸揉搓。天农气紧胸闷,呼吸困难,正要深呼吸,却见冉嫣慢慢变小,一惊,回看自己,原来是自己长大起来了。这下倒让其即惊又喜,惊怕长大了被冉嫣责怪,喜的是自己又可以恢复原形。正想着,自己从窗台上滑下,“哐当”一声掉地上。冉嫣扭头怔望,眼里恍惚多了一个易天农的影子,全身顿时僵住,心里颇多疑问。从地上一骨碌站起,嘴里吞吞吐吐,“我……我……我……”,连说几个“我”字,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知说什么好,想解释却非一句两句能行,不解释这不摆明难脱偷窥嫌疑。


想靠过去,却觉越是犯难,想退回来,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冉嫣发了一小会儿怔,猛地一惊,“啊”地叫一声,从盆里站起来。天农倒是羞得不行,但算是完完整整地让自己看过了。可惜这屋子空间有限,无处藏身,一转身,干脆跑掉。冉嫣喊过一声,大姐从另一间屋里冲出来,见一个人影从冉嫣屋里闪出来,还没看见是谁便骂上了,“死东西,敢来使我妹子的坏,看我不打死你。”说着便顺手抄起地上的扫帚追过去,快走到跟前,举手要打,人却一下不见了。天农心里慌着,脚下也不成步数,听后面有人追来,没命地跑,可一下怎么又变回刚才的小布点。一头雾水,这是咋回事?闹不明白,但心里高兴,这样也好,免得担心刚才偷窥的难堪。


姐姐满地转悠,心里奇怪,“怎么一下子就没了呢?莫非眼花看错了?”寻思着向冉嫣屋里去。见其低着头,叭哒着眼泪,嘴上便“咂咂”地说起来,“咋的,妹子,有人辱你?”冉嫣抬头含泪笑,“姐,没事,我没事。”姐姐有些疑惑不解,再看妹妹衣衫不整,越发奇怪,心里老觉着有事,便凑近了追问,“妹子,你给姐说,有事我给你做主。”


“姐,没事,刚才一只野猫吓着我了。”


“野猫,没见野猫呀?我倒像是见着了一个人?”


敬冉嫣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谁呀?”


姐姐摇摇头,“没看清,在院子里不见了。”


听了倒放心了似的,但接着又心上恨恨开来。你个死家伙,怎么偷看我洗澡,真是羞死人了,我见你,非骂死你。一边气恼,一边想,想着想着,却又生出一丝喜悦来,心说:“还好,这家伙还活着。”


转念又想。不对呀,他怎么会在我的房里呢?明明插了房门,关了窗户的,难道是他先藏在这儿?但……他应该没有这么坏吧?不过也难说,至从他回来后身边老跟着个大女人,说不定是那个女人教坏他呢?想到这里,不觉有些委屈,眼泪又下来。


姐姐是个粗人,不善察言观色,说了两句话便出去了,冉嫣的表情她一点不知。见姐姐出去,那思绪又涌上来。死易天农,坏易天农,好歹我们也一起长大,居然来欺负我,还和别人一起来欺负我,我恨死你了。


想了许多,嘴上便真恨恨地骂起来,“死易天农,坏易天农,欺负我,欺负我。”一边骂,一边掉眼泪,“你是乌龟,你是只大乌龟,你该死……”说到“死”字,好像又触到了点什么,嘎然而止,像有所顾惜,可能是心里对天农还有那么一点怜悯,潜意识里觉着,天农都遇险两次了,再咒他死对他太狠了一点。骂声停了,心里却忽然觉得有那么点空荡荡的没有着落,不知是咋回事,再闪过天农的身影,便倒头睡下。


原来天农所中的是幽伏精灵的缩骨术,此术让血液减速逆流人便缩小,刚才天农一激动加速了血液流速,便变回了原形,谁知那儿一平静,人也缩回去了。


人变小了,回头看敬冉嫣家房屋,才发现刚才跑出的那几步现在是多么遥远,看来不用半把个时辰是回不去了。一路连走带爬,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回到冉嫣家门口,从门缝钻进去,见冉嫣睡去,自己也找了个角落懒懒地躺下。


第三十四章 背叛(3)

想来这真不是个滋味,人不人,鬼不鬼,现在肚子也嗷嗷叫,可人变小了,吃什么好呢?正想着,见不远处地上有一颗半人那么大的芝麻,心里不甚欢喜地跳将过去。到跟前,却见芝麻浸在一潭像墨一样的水洼里。心想:完了,这下非和着墨吃不可了。


这等食物,不吃也罢。


可肚子饿得受不了,不吃咋行呢?心里一阵矛盾,遂又靠过去。一顿饱餐,也没吃出个怪味,心里甚是高兴。可低头一看,脚上遍是墨水,在地上走两步便留下一路黑迹,伸脚在地上蹭来蹭去,好不容易干净了,却灵机一转,“这墨倒可以用来使使,写上字,冉嫣便能看见了。”


“这个主意太好了。”独自暗喜。踅身又沾上墨,在地上用身体写起字来,写上“我是易天农,快来救我。”写完坐在旁边欣赏,满心欢喜。欣赏一阵却又紧琐眉头,“这字才这么大,谁会看得见?”


将原来的字擦掉,重新写了比以前大出好几倍的字。觉着万事已妥,坐下休息,以观后效。


“冉嫣醒来要是不看地上咋办?”心里又翻腾开来。脑子却出现了一副景象,敬冉嫣起床,整理头发,一不小心发叉掉地上了,弯腰去拾,发现地上的字,那表情不知有多惊讶?心里乐着,便闭了眼。


第二日冉嫣起床,一阵打扮收拾便出门了,出乎意料,什么东西也没掉。天农见了,身子一软,心里没辙。


今日看不见,明日总会看见,等等吧,但,明天还看不见呢?我可不就完了。要不,多写几个地方,说不准就能看见。


于是身上又沾了墨,到门边地上又写上,写完觉着不放心,又在地上拾了一根棍子,把自己撑到门槛上,将门槛上也写上。写完了,心想,老写这么一句好像有点不是个味道,让冉嫣瞧见,写了一屋子救命的话,且不说我胆小怕事?不妥不妥,写点别的更好,目的只有一个,就为吸引冉嫣,不管写什么不是一回事?这么想着,心花怒放。回想起昨日见着冉嫣的身体,很有感悟地写上一句——冉嫣仙子,天宫比美第一名!易天农留。看看,觉着有意思,再写一句——昨天听麻雀说,村里的猪都被你气死了,说你永远比他们长得好看。呵呵!易天农留。每写一句都署上自已的名,怕冉嫣见了不知是谁写的,到时也便空闹腾。写过两句也累得不行了,每个字要写出自己好几倍那么大,也够折腾的。


冉嫣回来,还是未发现易天农留的字,径直坐了梳妆台前,自个儿梳起来,一边梳一边还哼着曲儿,似有什么喜事。仔细了看,原来头上多了一支鲜艳的月季花。天农没好气地自言自语,“你可美了,我可遭罪不行,你低低头不行吗,我的先人。”


她每天都要坐梳妆台前梳头,何不在那儿写上字。想到此,便寻了登上梳妆台的路径,不寻不知道,一寻吓一跳。那梳妆台何其之高,何其之陡,要想攀上去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再看看周围,心里琢磨着,看来要想上去,只有吊着蜘蛛网上去,如果不幸被蜘蛛吃了,也当自己牡丹花下死。


在屋里一阵观察,发现蜘蛛外出捕食去了,抓紧时机往上爬,一阵折腾,好不容易上了台面,可冉嫣早不知去了哪里。休息一阵,打算写上几句,却一拍脑袋,“糟糕,没墨。”好不容易爬上来,却一场徒劳。心里沮丧,四下打望,忽然眼前一亮,那台边上明明摆了胭脂。于是便跑过去,翻进胭脂碟,却被胭脂呛了个泪长流。返身写上——好妹妹,乖妹妹,一朵月季真是配,哥哥……写到此不知写甚,忙擦一把呛出来的眼泪,灵机一动,有了。接着写——哥哥为你掉眼泪。易天农留。


走来走去看了,心下高兴,真是绝,没想到自己还能写诗。意兴大发,又踅身去那胭脂碟里,回来再写上——盼你来发现,盼你来找寻,三日受了惊,四日落了魂。易天农留。觉着还有点顺嘴,也觉有那么点意味深长,不管三七二一,似像非像地凑成了四言句,就等冉嫣再次梳妆发现。


再过一日,冉嫣起床却未照镜梳妆,径直出门。天农在屋中苦等却到黄昏未见归来,心里颇不宁静。会去何处?没法猜测,心有不甘,看看立着的梳妆镜,破口大骂:“照,照,照,照你个死人头,看你那副臭美的样子,烦,粗心大意,这么大一个人在屋里都看不见。”说到这么大一个人,嘴上又软了,“哎,是小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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