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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为王-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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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白浩南和洗过澡的球员们从更衣间里出来。
猜猜他会怎么做？
鸡贼如白浩南当然是请所有媒体朋友嗨啊！
当然，现场近百人的媒体团队什么人都有，不可能带着去那种五光十色的地方荤素不忌，但是带到高级餐厅大家聚个餐还是没问题的。
这么多人自然就是去阿威的餐厅了，白浩南邀请了自己的球员们也一起去，每场胜利以后要有不一样的快活点嘛。
白浩南在掌控这种兴奋点上总是有种莫名的精髓。
陈素芬没去，赛前赛后她都不去更衣间，尽是些大老爷们儿脱衣服，有什么看头，这会儿跟老陈照顾儿子去了。
就是之前于嘉理嘲笑过的那个七百多平米的两层楼大酒楼，实际上是被阿威安排李海峰提前收购了，而且毫不在意于嘉理讽刺这家店没头脑搞什么高档化经营的思路，依旧搞了家走高档路线的国餐馆，还是叫急雨堂，金碧辉煌、绿叶成荫的架势就蹲在体育场和训练中心间的外面路口，最好最显眼的地方！
看来阿威是真的一点都不给于老板面子。
也就是因为装修过于繁琐高档了些，所有装修队伍又被优先提供给了体育场、训练中心施工，所以这边动作慢了点没赶上开幕，赛后才开始试营业，现在都没完全对外开张，但李琳打个电话，李海峰满口答应下来马上开始准备。
他自己都有两三家酒楼，急雨堂也有两家了，怎么都能马上筹措。
所以没朝着气氛火热的大排档火锅串串香一条街过去，就在街头，但坐在二楼漂亮的大厅，能够从绿叶遮荫的落地玻璃看出去，正好能纵向看穿整条热闹喧哗的街道，左边能看到体育场，右边是训练中心，街道是箭头的那一横，体育场和训练中心在两个斜线上，酒楼就这么独占鳌头的超脱于整片区域在箭头尖上。
就像阿威的气质一样超脱。
一身白衬衫牛仔裤的干净清爽，笑着在门口对白浩南祝贺：“好看！今天的比赛挺好看。”
白浩南拥抱着拍拍他后背，后面好多镜头下，阿威松开又主动展开手臂拥抱李琳，这姑娘还僵硬了下，但笑容不减，球员们进来已经认得了：“威少好！”
阿威笑着招呼他们入席。
比他更热情的当然是李海峰，没有他，阿威肯定没法做成很多事情，这才是典型的商人，看见这全都是挂着各种长枪短炮或者嘉宾、评论员、记者证的人物，乐开花的一盒盒雪茄奉上：“白指导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来到江州，来到俱乐部，那就应该来急雨堂坐坐……”
白浩南听了都觉得对，训练中心的食堂毕竟还是个食堂，有些接待工作需要高档餐厅，可不就正是急雨堂能弥补的么，轻笑着给阿威和李琳说了，阿威轻描淡写：“就是让你别累着了，吃点好吃的，休息间也在这边，你这时候不能随时和球员住在一起了。”
将军的儿子，随口说点什么都是有沉淀的，李琳不敢说话。
白浩南拍拍他肩膀，被阿威轻推在那片落地窗前挑了个座位坐下来，李琳刚准备习惯性的坐他旁边，阿威无奈的伸手拉住她。
这不是礼仪的问题，而是场面感。
确实需要积淀。
外面的夜色是深沉的，大都市的建筑高低毗邻参差不齐的天际线被万家灯火勾勒出来，但整体都是深沉的，唯有那条火热的街道，还有散发着淡淡光芒的体育场，里面现在正在做清扫，所以大灯关闭以后辅助光源都还在。
这些淡淡的光芒号线该给体育场镀上点轮廓。
白浩南就坐在这个方向的落地玻璃前，嗯，就像是很多电视直播间设置的角度，背景看出去就是这片夜色天空跟火热街道。
式餐厅有个特点，一定要在餐厅内部有很多植物，而且是阔叶很蓬开那种，感觉坐在丛林里面吃饭，可又随处能看见金碧辉煌的装饰，就很容易联想起国的热带雨林跟金光闪闪佛塔这两个元素。
白浩南周围也这样。
那些刚刚准备坐下来放下设备的记者还是有职业敏感，一眼就看出来这个角度，这个构图具有的美感就像是特别设计过一样，立刻蜂拥而至的里外三层堆砌起来拍照！
李琳这才醒悟过来的对阿威微笑感谢，威少看都不看她，眷恋的眼神全都挂在白浩南身上。
可能撇开性别关系，他这种一步步看着白浩南成长蜕变的感受，和于嘉理没什么区别，甚至更强烈，毕竟连于嘉理都没有默默无闻的到缅北寺庙去当了五六年的出家人啊！
轻轻靠在一片长叶后面挡住了自己的脸，不让外面的镜头捕捉到自己，可李琳能看见，竟然有种自愧不如的感觉。
白浩南还是洒脱的一手放在桌面上，微笑看着镜头，接受暴风骤雨的拍摄，听摄影记者们相互提醒曝光指数，控制闪光灯数量，接着文字记者、评论记者开始挤进来把一堆堆的采访机、手机、麦克风放在桌面上，然后蹲抢在前面的几人就开始提问了：“能谈谈你的足球执教思路么？”“能谈谈你对中国足球现况的看法么？”“能谈谈你对其他俱乐部的看法么……”“为什么都已经三比零了，你还是没有放松，最终打出六比零的比分，我们看见对手赛后情绪很不好，是不是稍微过了点？”
一大堆，有引诱的，有空泛的，也有带着其他用心的。
白浩南确实有点花花公子的派头，没那么一本正经的坐着，银灰色西装笔挺，白色衬衫没有领带，带着懒散的气质用桌上那只手玩着个筷托，翻来翻去的那种，等面前各种提问一大堆说了有点安静，才开口：“为什么要打出六比零，卧槽，你很愚蠢啊，比赛不就是要争胜，还为什么要打出六比零，我当然是要求我的球员取悦我的观众，我的球迷啊！”
他一开口，整个场面寂静，除了快门的咔嚓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的听着他完全不是采访风格的卧槽！
记者们的职业素养，让他们没有任何惊叹跟干扰，可能只有内心的狂喜，他们才是唯恐事儿不大的典范，这么辛苦到处跑新闻就是为了拿到与众不同的东西，谁特么喜欢看那种千篇一律，四平八稳的外交辞令了。
只有外围的李海峰轻脚轻手的邀请球员们坐下，无声的指挥上菜上饮料。
球员们其实是相视而笑，他们太熟悉白浩南了，甚至带着骄傲，如此与众不同的领导者，就该自豪！
白浩南脸上也确实有些傲气：“知道在我的足球哲学里面，什么最重要？”
说到这里，他竟然冷笑了下，反手大拇指轻佻而带着流气的指后面那副场景：“是球迷，足球离开了球迷，狗屁都不是，终归这是一个服务球迷的运动，特么有些王八蛋早就忘了这个最根本的东西，一个外援耗费上亿资金，特么的能改变中国足球什么？上个月国家队那几个身价几千万的中场，拿着一年几百万的薪水，连传中球都不会，拜托！这一切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球迷会跟随这样的球队么？你特么没病吧，是不是上班受虐待还不够，还非得找个足球运动来堵心？我去年买了个登山包！”
纵然记者们见多识广，还是在最后一句颇为铿锵有力的骂人字眼下目瞪口呆了。
他们当然不知道，白浩南为了这一刻准备多久，刘浪又是如何把他需要说的东西反复斟酌调整。
但在记者们的耳朵里，太惊世骇俗，太离经叛道了！
可如果离经叛道不是种标新立异的哗众取宠，而是深谋远虑的带着谋略策划，那就是勇于创新。
反复掂量权衡过后的话语，其实是非常鸡贼的：“我有点不满是有理由的，什么时候这种中国足球的氛围状态是可以被接受的了，什么时候搞足球的把球迷当成孙子一样玩得团团转，还成了习以为常了，就这样还想把足球产业搞上去，搞毛啊？什么叫产业？光是一群踢球的叫产业？光是一群俱乐部老板投钱叫产业？只有几千万几个亿的观众球迷都关注，都走进赛场来看比赛，跟着一起呐喊加油，跟着拥护自己的俱乐部，跟着购买俱乐部产品，跟着把孩子送进俱乐部青训系统学习踢球，这才叫产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瞎几把折腾！”
“中国足球世界排名又掉了十二位，特么超级联赛球员平均薪水却涨了百分之二十，你特么的在逗我？！这特么的叫改变？全特么扯淡！”
“你们懂我的意思吗，很多俱乐部全都是煞笔！没错，我就是这么说的，我白浩南就说很多俱乐部是煞笔。”
“就像我赛前说的那样，花特么一个亿去买个过气外援，却不能花二十块给赛场配备俱乐部专属的运动饮料水杯，我就去特么的吧，知道什么叫职业足球俱乐部，什么叫企业形象么，我都懒得吐槽了，来我们这里学习下吧，俱乐部经理培训班，每人收费二十万，半脱产连续上课三周，还能函授视频打考勤，秘书代领结业证还包邮哦。”
记者们终于没忍住哄堂大笑。
第643章 语言的艺术
普通人骂国足球，通常骂谁？
骂国足协嘛，骂当官的，骂体制，这是最常见的口吻，因为谁都知道骂这个最不得罪人，也最不可能改变，好像显得老子骂对了。！
白浩南骂的是同行。
拉的是球迷，成千万的球迷，无论是哪个俱乐部哪个地域的球迷，听了这番话只会觉得真特么的出了一口恶气！
他根本不再絮絮叨叨的宣扬自己那些关于青训，关于孩子的思路，讲道理有个屁用，说那么多别人根本不关心，得骂人！
可以说一夜之间，这番带着大量脏话的采访言论，以各种形式爆发性的传开来。
绝对那个六零的分更有爆炸性。
白浩南，这次真的彻底出名了。
一个小学生、大学生队伍的教练，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关注。
但一个甲级联赛俱乐部的主教练，这么肆无忌惮的喷脏话，喷同行，那是各大媒体最爱的东西！
现场一共来了三十多家媒体一百二十多号人，其有些还兼着好几家通讯员的，迫不及待的还在急雨堂开始整理传递，连夜抢头条发送，精美的国菜都吃得味如嚼蜡。
国内几乎所有一线体育媒体，当天晚都把这番话引用了。
除了关于脏字的技巧性处理，全都原版照用，大多数站还摆了视频链接，听下来是满篇的消音！
所以在非门户站，在视频站，在手机视频传播里，大段大段的原汁原味被疯传！
所有人看了听了第一反应是这特么太敢说了！
难道不怕江湖规矩嘛，这难道不会被整个足球圈给孤立起来么？
这种心态下，几乎所有人都会本能的倾向弱者！
更何况白浩南说的都没错啊，只是谁都不敢来当这个揭破皇帝新衣的小孩罢了。
除了觉得他没头脑愣头青，内心还是要悄悄点赞的。
可真的有几个人反复认真的把白浩南那一堆夹杂了大量脏话的内容分析过呢？
真的把那些障眼法一样的脏话都剥去以后，剩下的话语到底得罪了谁？
某个或者几个俱乐部的老板，几个国家队场球员？
这些人能代表江湖么？
真正的大佬们恐怕连对号入座的号和座都找不到！
说到底是骂得痛快，其实啥都没说。
白浩南一如既往的鸡贼。
但这回他是彻底红了。
不到二十四小时，《劲爆！甲级俱乐部教练炮轰怒骂足坛》的标题霸占头条也罢了，第二名是白浩南和乔莹娜的恋情传闻，第三名是白浩南和他秘书不得不说的故事，第七名是白浩南跟桂西女性亿万富豪关系暧昧，建成亚洲最大青训基地，第九名是白浩南跟年轻当红嫩模……
霸榜了不是？！
气得那些千辛万苦想头条的明星们砸眼镜！
行内人士梳理脉络基本都是，民吃瓜群众看了劲爆新闻，难免都要搜下这个白浩南是谁，然后跳出来的顺序里面拣火爆的看，特么不霸榜才怪了！
一切都像是预先估测的那样，民们的心态也会经历一个卧槽，这孙子真特么敢说，这特么谁呀，卧槽，卧槽，卧槽，这特么太人神共愤了吧！
前期有点倾向弱者的心态会微妙变化成嫉妒。
有些辨别能力的人，除了看出来和乔莹娜有点实锤内容，其他全都是捕风捉影的，秘书是漂亮，特么现在当官当老板谁没有个漂亮秘书，两人被捉奸在床还是有别的什么真凭实据？
没有。
而且看看两人共框的照片，稍有阅历的人都会看得出来那个让人过目难忘的漂亮秘书，充满单纯和美丽的平和，是个男人都想呵护下的清纯，一点都不妖冶，白浩南甚至都没多看一眼自己秘书，反而是秘书眼里崇拜讨好的眼神，像只善良的兔子。
老司机甚至能判断这俩没那啥。
至于桂西的亿万富豪那更好笑了，几乎找不到于嘉理对外的照片，满篇猜测臆断口吻，不是那种关系怎么可能呢？不然怎么能有这么大的经济投入呢。
稍微动动脑子好不好，投资几千万亿的东西，仅仅因为床伺候得好？
真特么是脑残处处有。
所以脑残们开始喷白浩南，有点思考能力的嘲讽脑残。
嘴仗这么顺其自然的开始了。
开始无脑喷的人还较厉害，因为越是没脑子越容易亢奋，因为平时得到的关注少，这样的机会都兴奋得像在打仗。
等到球迷层面的开始参与，双方火力成倍的翻，江州俱乐部的球迷那是誓死捍卫的架势，白浩南的整个讲话核心是把球迷当成帝，现在自然也带着帝视角自豪、骄傲的抨击一切反对言论，其他地方球迷大多还是理智的评价除了骂得有点哗众取宠，但内容都是肯的，只有少数还是没脑子的球迷会莫名其妙的感觉被侮辱被骂了，痛骂白浩南是酸溜溜的没钱买高价外援。
根本看不懂骂的什么好不好？
他骂的是那些不懂市场运作，不懂企业形象的俱乐部经营者啊！
几乎每家媒体在传播白浩南这段采访视频语音的时候，都会把江州俱乐部的画面登出来，有图片，有视频。
看看什么叫职业俱乐部，看看什么叫专业足球训练心，看看那每层楼里面的色彩分布，看看企业用色带来的标识性，再看看整个体育场的灯光氛围，看看那绿白两色构成的看台，看看外观杂乱灰暗的体育场里面隐藏了多么让人惊喜的美玉，看看那琳琅满目的两层楼专业球迷商店，凭什么别人敢说掏二十万来他这里学习？
人家有干货！
人家有战绩！
再加桂西等地的媒体把那个更加气势如虹的足球训练基地图片、视频给放出来。
所有人看了都不得不承认，这个放嘴炮的家伙不是空穴来风。
吵架攻击都是这样的套路，如果正事说不过，那旁敲侧击的挖坟，谁还没点屎星子在屁股，换个方向挖黑幕！泼脏水！
于是络面热闹极了，各种白浩南以前的段子全都被挖出来，还有人做合集。
这次彻彻底底的把白浩南所有信息都摆在了明面，除了乔莹娜、秘书，那个场身材让人垂涎三尺的体能教练，曾经一起出现过的女律师，甚至连郭都有人贴出来了，谁叫她一身警服的站在场边呢，无论是在大学生热身赛还是很多场医科大足球场训练，她都被人偷拍过。
不过好好在白浩南从来没那什么拍照摄影助兴的习惯，迄今也没床照艳图视频之类流传，几乎所有照片都是在足球场的。
所以最受益的当然是当红年轻嫩模彤彤了！
直线攀升，所有关于她的流言蜚语都是捕风捉影，也亏得她心眼多，以前也没被留下什么把柄，这次被彻彻底底的放在聚光灯下，竟然也没负面消息，然后才有当初拍摄过程的参与者出来爆料，很不屑的口吻：“彤彤跟他什么样不知道，当时跟着他一起来的是个绝对大腕的年轻姑娘，背景极其深厚的那种，举重若轻的感觉只可能是你懂的……有点黑，又有点野性，像南方的，很可能是军方那种……，彤彤当时连话都不敢跟他说，这小姑娘很机灵的，怎么可能拎不清？”
啧啧啧，又拉出来一段神秘的东西！
信息多了，揣测多了，会让整合出来的东西更加错综复杂。
据说于嘉理她们乐得在微信群里面大量截屏发送这些传言，有种特殊的看热闹感受，成为话题心，却又不太受到旋涡影响感觉真妙。
连宋娜的八卦都有，当初在平京某家录音棚和俞天交流时被偷拍到，俩男人旁边满脸幸福感的浓妆孕妇，居然有人揣测那是不是俞天的私生子！
白浩南在帮朋友背锅。
牵扯俞天之后，感觉络传播又升一个等级，只是这时候都说不出是谁在蹭谁的热度了，甚至有人怀疑俞天是不是要开新剧，在曲线炒作！
和俞天在沪海那次接触，现在肯定会被很多当事者拿出来讲，蹭热度的小姑娘不要太多：“彤彤是心机婊、绿茶婊，最会讨好人，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眼力确实好，当初白浩南到我们学校来选人的时候，大家都不理他的，也这个绿茶婊装着可怜兮兮的成天去勾搭……白浩南还特别把她介绍给了俞天，又全力推荐她拍广告，她那点演技……”
这才是酸溜溜的。
也伊莎稍微酸溜溜点，没她什么事儿，谁叫她跟白浩南出现的尽是穷乡僻壤呢。
平时很少交流的年轻女性们，也是在群里问问白浩南在哪，又或者南山把梦丁打了，白豆要给一一出头之类的屁事，这回热切讨论得很多，到底以后会怎么发展，白浩南的儿女们会不会大白于天下？
一片忙乱的刷屏，李琳忽然来句：“市里面来电话找他！打到我这里，问他怎么不接……”
大家都是一堆问号。
很少说话的陈素芬回应：“啊？是市里面？我给掐了，他在带训练课呢。”训练时间电话都放她身的。
于嘉理吩咐：“赶紧打回去，这种事耽误不得，估计还是要批评下他。”
陈素芬不说话。
只是把那部沉甸甸的旧手机递给场的白浩南。
是副市长直接打过来的，确实是批评：“脏话，你怎么能满口脏话呢！”
对，怎么能说脏话呢，带坏了小朋友，影响社会风气怎么办？
也这个值得批评下。
青年干部要带头以身作则啊。
第644章 敌后武工队
但显然不说脏话，怎么可能引起爆炸，怎么可能挑事儿，怎么可能传播得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让这段话如此铿锵有力呢？
这真是语言的艺术。
白浩南诚恳的接受了批评，并且接受了领导关心，副市长甚至很清楚白浩南的脉络：“不会有人来对号入座的，谁会傻得故意来凑上这个没有指名道姓的指责？足球怪相本来就该抨击，政府批评通常就像打在橡皮墙上，到处都避重就轻，阴奉阳违，舆论不会主动去得罪足球圈，确实需要有识之士来发表正确的声音，那么这些声音就是要登得大雅之堂的，下次注意措辞，必要的话先送到我这边看看，让人帮你把把脉。”
所谓姜是老的辣，这都看出来白浩南那看似乱喷的话语是打了底稿的，白浩南只能嘿嘿嘿的说好。
副市长再提醒下他去参加那个培训班，结业的时候市领导会到场，这次的言论时机和态度都表达得很好，除了脏话：“我知道，你想尽量吸引眼球，尽量摆出体育界的风格，但过犹不及，掌握火候是个沉淀出来的能力，不要把自己仅仅定位于一个教练，要有更加高远的志向和眼光，江州市会全力支持你的。”
挂上电话，白浩南把沉甸甸的手机掂量下，周围天高云淡，确实蛮高远的，不过他就只想当个教练啊，想想那天坐了一天的会议，都觉得不寒而栗。
陈素芬还以为他不高兴，过来接过电话：“怎么？话说得很重？”
白浩南摇头：“其实是表扬，就像于儿说的，很可能会顺势给我升官，我特么什么时候想当官了，我只想当个教练啊。”
陈素芬跟他就是一根藤上的两只瓜，说话都一个鼻孔出气：“用的时候捧得高，过了甩进牢，我们不稀罕跟着掺和！”
男人想得肯定要深远些，白浩南舍不得让陈素芬琢磨这些，笑起来伸手搂她肩膀：“粤东客场不管胜负，完了我带艾儿去桂西，过两天再去江浙会合，队伍就麻烦你照看下？”
陈素芬鄙视他：“你那个秘书已经说了你要参加什么函授学习，她要全程跟着负责课程的，而且客场媒体负责工作也要忙起来，这下肯定也要跟着回娘家吧，我发现她别的事情没脑子，涉及到你就灵光得很！”
白浩南心知肚明：“她父母可能出了点主意，毕竟我没结婚他们觉得那就没什么不可以的，再说把这样的姑娘托付给谁会放心呢，当然是我这样的老实人咯！”
陈素芬气得仰天大笑：“哈、哈、哈，你还是老实人了！”
最爱奚落老实人的白浩南讪笑。
这种表情的下场自然是在训练场被飞了一把，现在连围得水泄不通的外围球迷和水吧里面的球迷都能习惯这个保留节目了：“啧啧！狗头又去吃豆腐，被陈教练打了！活该活该！”
“上回来打架的那几个球员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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