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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为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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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白浩南亲热的揽住他肩膀低声:“六叔,这两天我已经杀了两个人,弄伤两个,来这里之前我连枪口都没有对准过人,但为了活下去,为了完成我决定要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去完成,中间遇到什么事儿,那都是天经地义该去解决的,还是我习惯的思维,球场上目标只有一个,把球弄到对方门里去,对方所有人都在阻挠,我很享受这种感觉,真叫我天天呆在庙里念经,站在柜台后煮面,我做不到。”
  陆老头用力打掉他的手,带着很嫌弃的样子过去怒骂少年们该怎么操作发电机组,怎么连接电线,对并联和串联好像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先连起来看亮不亮再说。
  老刘叔肯定亲和得多,看完以后认真的给白浩南建议:“既然你已经认识了三小姐,看能不能从她的兵营那里再进些药品,就在这旁边做个小药店小诊所。”
  白浩南连忙问为什么,老刘叔熟门熟路:“你看他们踢球做事,好多跌打损伤之类,其实这里好多本地人都是随便抹点草汁胡乱整,最后化脓发炎恶化的很多,踢球也容易受伤吧,还有这棚屋也容易风寒感冒,都需要医生护士,你知道这里人生病受伤以后是怎么办吗?鸦片,因为这里的穷人只有用鸦片来治病,什么病都用鸦片,不然你说这里鸦片为什么流行?”
  白浩南听得恍然大悟。
  老刘叔还补充:“另外这条路就是到乡下各寨子的,后天就有赶集,从这里经过的人很多,你也可以借着治病什么的,再找些年轻后生来帮你。”
  白浩南只能揣测这年轻时候一枝花的老刘叔到底是干什么的,眼界满宽,现在倒是朴实稳重得紧,一颗心都放在陆老头身上了。
  所以女怕嫁错郎这句话真是千古名言啊。
  等到这里灯光弄亮,白浩南要把俩老头送回去,被陆老头又趁机骂了顿,看他们老夫老妻的自己走回去,白浩南给庄沉香发短信说了药品的事,结果那边过了会儿回应随便,叫他自己去兵营联系谁谁谁,另外赶紧去换张电话卡,看着烦。
  白浩南不过是顺手把那黑脸男人的手机拿来用罢了,他甚至连手机里面的信息内容什么都懒得去翻看,随口答应下来也不问粟米儿的情况,回头先招呼少年们开始训练。
  确实是一步步在上正轨了,四十来个少年都没离开的,其实年纪从**岁到十**甚至可能二十出头的都有,只是年纪大的肯定在隐瞒年龄,怕被撵出去,不到三十个在昂吞的带领下训练,其他的跟着昂温做后勤,白浩南要求他们慢慢把马路对面的空地也清理出来,慢慢就能扩大规模,无论是以后增加人手,还是改善条件这都是用得着的。
  阿哩确实是这帮踢球的少年中最好的,大家都没有任何基础,但白浩南循序渐进由浅入深的教导,阿哩领会得比别人都快,白浩南就经常把他跟阿瑟编在一组练习,下午做了有球练习以后,照例叫昂吞指挥大家打分组对抗赛,不过两三天的基础训练,现在明显少年们踢球看着好点了,起码知道什么是犯规,犯规以后也不会打架了,最有趣的是足球要是被踢飞到河里,立马就能有两三个少年嗖的跳进河里捡上来。
  白浩南这才把军车上的那些球衣拿出来,但没有立刻发放,而是当成锦标奖品,每天奖励一个,由昂吞和自己来决定,并且宣布会逐渐再提拔四五个人给昂吞当副手。
  其实这就是商业管理里面的中层管理办法,昂吞尝到权力的甜头,更加卖力做事,其他人以他为榜样,希望能获得类似的权力。
  而俱乐部里教练们也有分派小组长的做法,现在想来原理又是一样的。
  白浩南让热情高涨的少年们把崭新球衣挂在棚屋上,现在只有昂吞得意洋洋的穿着一件当裁判指挥,白浩南却招手让阿哩跟自己走。
  瘦高少年虽然眼睛也一直停留在球衣上,但没有表现得那么渴望,起码表面是冷静倔强的,被白浩南叫走也低着头好像犯了错。
  白浩南摇头回应了阿瑟等待召唤的眼神,两人上了越野车,阿达也跟着上来了,现在宽大的七座车后面都是放平座位,除了方便白浩南之前上课,也方便搬东西,阿哩上来本来想习惯性的蹲到后面,白浩南笑骂他:“开车!难道还要老子给你当司机?”
  阿哩愣了下还是赶紧照做,白浩南坐在副驾驶慢腾腾的给手枪弹匣压子弹,阿瑟给他买来了两个新的步枪弹匣,现在也需要压子弹,阿哩都只瞟瞟不说话,白浩南拉家常似的点评他开车,明显野路子的阿哩不算很熟练,白浩南就像个手上在打毛线衣的驾校教练,顺便指挥车到了镇上的兵营,少年明显紧张了下。
  白浩南轻描淡写:“我过来谈事情,跟卫生兵这边谈,你顺便去看看那个受伤的弟兄,如果能走了,我们弄回去,不行就在兵营再养养。”
  阿哩没说出话来,但动作不由自主的变得小心。
  这镇上的兵营真如庄沉香所说,复杂得一逼,看起来就驻扎在这街道两边,两个营是政府军派来的驻扎在有自动取款机的那个院子里,两个营是本邦自己的,这边门口只有个小卖部,但实际上其中一个营是邦军,也就是粟米儿她外公的,只有一个营是庄沉香自己的,也就是她说一个月要花七八十万的队伍。
  政府军这边有俩坦克,还有七八辆装甲车,看着很牛逼了,但兵营里面人手不多,毕竟这里既然已经拿下来,就没有必要重兵把守,按照陆老头的说法是,哪怕你放十个营在这里,如果这里真心要反,那也会凑到超过十个营挖好坑再动手,所以不如放少点,万一出事损失还小些,反正这些风口浪尖的一线地方几十年来已经换过好多回天了,大家都心知肚明。
  实力比较强的反而是庄天成那个从首府派过来的营,据说是唯一满编人数的队伍,足有五六百人,陆老头对这里的情形是了若指掌,这边虽然是按照前朝抗战军格局遗留下来,但实际上能剩下的就是营级队伍,三四个营就敢算一个师,一个邦号称自己有两三个师都是吹牛逼了,正儿八经的师都得近万人一个,好几万军队的给养现在这些穷山恶水的军阀哪里养得起?
  庄天成手里估计也就三四千人,下属几个主要的镇分别一摊,他还得把主要兵力留在首府保命呢,所以庄沉香这个镇因为跟国交界,万一有事也是个可进可退的路线,给了个满编的营,武器也满编,比庄沉香自己那个营实际上就两个连三百人不到,还是要强很多。
  但陆老头说庄沉香也有可能是故意把自己的队伍留着吃空饷示弱,不引人注意,其实要招兵买马只要给钱,很快就能从自己有枪的老百姓里面凑足五六百的人头来,由此可见庄沉香是有心机的。
  白浩南哪里想这么多复杂的,只是借着这个机会来看看,看到底有没有必要牵涉一下,相比若温少将那里,他对这里更有兴趣,毕竟国第六军那可是大部队,自己在那边厮混,恐怕一辈子就要当国人,回不了中国了,至于这里不过是土匪恶霸占山为王的水平,玩半年回国,又或者出事打不过了逃到纳猜的地盘上去,那都不会走进绝路。
  既然若温都说自己适合在这方面发展,男人又有几个不想领兵打仗呢,白浩南前两天的胜绩,让他还是有点跃跃欲试的想体验下,借着庄沉香的关系可以直接跳过当大头兵,先做个教官看看也不一定不行啊。
  闲着也是闲着嘛,其实一点军事常识都没有的白浩南是这么想的。
  至于教什么,白浩南确实想不了那么远,体能或者射击?


第207章 你嘲弄生活,生活自然嘲弄你
  白浩南对军人的概念一直都集中在绿色军装,感觉只要穿了军装,那就是军人。
  起码在走过外面那条界桥之前,他对军人一直抱着比较仰视的态度,中**人就不用说了,以白浩南做球员时候不多的几次接触,虽然有极少数较差的印象,绝大部分的感观就是那是个钢铁般的群体,等到国接触了若温少将的队伍,彻底明白了军队对于一个国家是什么意义。
  但自打过了河,这军人的成色就瞬间稀释到破铜烂铁的地步,把车开进兵营里面,这个感受更加清晰。
  同样是绿色军装,这里是他看见过最懒散的穿法,明明都是军装,这里随处可见的军人就是能穿出土匪的味道,站没站相,坐没坐姿,叼着烟光着膀子甚至把步枪支着当高脚凳,一贯吊儿郎当的白浩南都想拿巴掌打后脑勺。
  最重要是一个个看着没精打采,哪有半点军人的铁血味道?
  白浩南是搞体育的,最清楚这个精气神的意思。
  在少年体校的时候,那些教练观察小苗子,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看这个,有些孩子虽然动作似模似样一点错都没有,但软绵绵的有气无力,比起那些招式错误百出,但虎虎有声,没事儿就要上天下地的小王八蛋来说,前者绝对没有前途。
  也就庄沉香周围那少数七八个人看着彪悍些,有点杀气,肯定是经历过不少实战的,不然白浩南觉得自己都能跟他们抗衡。
  兵营里面这些差得有点远,这辆越野车到兵营里面来显然能被认识,白浩南在门口只露个面说自己是三小姐安排过来的,持枪站岗士兵就赶紧放行,证件、电话什么验证都没有,不知道是防备松懈,还是镇子太小,这两三天他已经被很多人认识了。
  双手紧握方向盘的阿哩终于吱声:“那……臂章是蓝色的,是三小姐的人。”
  白浩南定睛一看,果然这个兵营里面的人看似都一样的绿色束腰军装加小圆帽,帽徽、胸章都一样,唯独左臂上的圆形臂章有红蓝色之分。
  这么一看,白浩南很快注意到蓝色臂章普遍要年轻点,而且还稚嫩很多,特别是少数有些扛着枪比阿瑟还矮小些,明明就是未成年儿童:“这特么不是娃娃兵么?”
  阿哩声音低沉:“三小姐……招的普遍是镇子周围穷人家的孩子,如果不是觉得天天呆在军营没自由也搞不到钱,我们可能大多都会来的。”
  白浩南把那支小格洛克插到运动鞋袜子里,发现装满子弹沉甸甸的掌心雷手枪哪怕再小,还是有重量,袜子撑不住,想起昨天跟粟米儿买了点药品纱布包扎伤口,后来胡天胡帝不知道扔哪里去了,随手在手套箱和扶手箱里翻找一下,却发现手套箱里除了两包烟还有个装满红色颗粒的塑料袋,另外乱糟糟的丢了几叠钱用橡筋扎住,拿起封口塑料袋给阿哩瞟一眼,少年承认:“嘛谷,就是……就是开这个车的李老板以前做的,他五块十块一颗卖到街上,听说带到周围国家里面去就是两三百一颗。”
  前面已经抵达了兵营长官们的办公楼停下,白浩南点点头把东西丢回去,抓了钱给司机一叠:“我说过,我不在乎你干的那些事情,但我绝对不允许我的人吃这个,你聪明,有胆量又有身体,可以跟着我干很多事情,我不在乎钱,这些钱你拿着,待会儿万一需要打点谁,你来给。”
  原本就想从白浩南身上抢钱的少年愣住了,这两三指厚的一叠钱,虽然乱七八糟十块到一百的面值都有,但起码也有好几千,可能之前他们想从白浩南身上抢劫的期望值都没有这么多,现在居然轻轻松松就扔给他。
  更显得之前杀人抢钱的做法是多么荒谬可笑!
  呆呆的看着有点难以置信。
  白浩南已经找到几块国产的伤湿止痛膏药,随手撕开把手枪包缠贴在脚踝上一点,拉下裤腿果然看不到,最后一次检查勇士手枪的弹匣跟枪支都摆好了跳下去:“等你想明白了,开始跟着阿瑟练枪,以后你俩除了练球就跟着给我当保镖。”
  没人知道阿哩和那个被开枪打死的弟弟有什么样的感情,似乎在这人命薄如纸的地方也没人关心,但看着手里的一叠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白浩南对他的毫无戒备成了最后一颗稻草,甚至那支ak步枪就靠在副驾驶门边没带走,看那关上门已经走到车头前面的背影,只要探身过去抓了步枪过来就能给弟弟报仇。
  少年一张脸都扭曲了,鼻孔剧烈起伏!
  这事儿太特么讽刺了!
  付出了鲜血跟生命,却不如现在这样轻飘飘的就把一叠钱丢过来,就因为一念之差的选择。
  白浩南甚至都没体现出雇佣收买的派头,看他坐在旁边念念叨叨拿几块膏药包裹手枪的动作,更像个兄长,像个包容弟弟们犯错的大哥。
  所以只有刹那,阿哩推开车门跳下去,噗通一下硬邦邦的跪在白浩南身后,声音顺畅得自己都吃惊:“我错了!”
  白浩南正在打量这排小楼,听见跪下来的声音还吓一跳,转头看清嗤笑下才觉得不该这么随意,尽量口气厚重点拍拍阿哩的肩膀:“我一直给你们说抓住机会,但不是那种杀人抢钱的机会,哪怕你是所有人中间第一个跳出来决定抓住的,还好,起码你有个重来的机会,抓住吧!”
  阿哩居然抬头抓住的是白浩南的手,这一刻,白浩南看了他那炽热得甚至有些狂热的眼神就明白,哪怕自己现在递把枪给这少年,都不会在自己背后开枪,他心里还是有点得意,手腕内翻拽起阿哩来,这会儿其实好多周围的军装都把目光投向这边,演戏么?
  却不知可能有些人的命运就此改变了。
  不是白浩南给了阿哩一叠钱或者一个苟且偷生的机会,而是一个希望。
  哪怕不是清晰的什么目标,起码是束亮光,曾经暗黑无比的生命中那一点亮光。
  两个腰间挎着手枪的军官正好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里。
  白浩南松开手,笑着顺台阶上去:“黄长官好!三小姐允许我来借个卫生兵……”
  略微意料之外,那名军官的神色跟反应立刻变得热情:“好好好,王先生进来坐,进来聊!”
  白浩南本以为这边多少会有点桀骜或者防备自己的,却有种立刻被对方接纳的感受,也马上调整自己的策略,握手指周围:“能不能参观下军营,看看三小姐的精兵强将?不瞒你说,我在镇子西边口河滩搞了个足球队,兵营这边有喜欢踢球的么?”
  以白浩南原来在职业联赛见人自来熟的习惯,站在赛道口都能跟各种球队人物打招呼套闲话的爱好,只要对方没有预设敌意,就很难冷着脸跟他交流,笑着抬手示意一起走走看。
  因为原本的兵营被对面政府军占了,所以这军营是以前镇上唯一的学校,白浩南打量的小楼还是原来中国援建的校舍,政府军有正规编制称号,而这边三小姐的队伍就叫边防营,也没啥事,因为整个镇子的治安管制权被首府来的邦军营拿走了,对这个几乎没什么边境口岸往来的小镇,边防营啥权力都没有,也就给三小姐当当保镖,在兵营里更没什么地位,起码这么走走,看见红色臂章的普通士兵都要趾高气扬些,对黄长官都不怎么尊敬,想来这个私兵营长也当得有些憋屈,另外有个新发现就是兵营里面女兵比例比街头看见高很多,平时几乎没见过的。
  不过大部分穿着军装的男女军人都或坐或站靠在墙边抽烟聊天,少数一些蓝臂章看见白浩南悄悄的交头接耳,还有敢过来凑近假装报告拿眼睛瞟这边。
  看起来白浩南这几天的事情,早就在边防营里面传遍了,黑脸膛李老板还在这个边防营挂了个政治部主任的头衔,结果被白浩南杀了,三小姐单独跟白浩南出去一遭自然就成了取而代之的事情:“李主任偷偷在制毒贩毒,我们都敢怒不敢言,卖给自己的士兵啊!我能怎么办?最多把士兵抓起来打一顿关两个月放出来,所以这件事我们绝对支持三小姐!也支持王先生!”
  白浩南感觉这些家伙没什么梦想也是好事儿,起码不抵触自己,那就干脆直接点:“三小姐是个有理想的人,但与其说大张旗鼓的成为别人的目标,我觉得还是阴悄悄的捞好处比较靠谱,你看这小学校里面住了两个营,做什么都在别人眼皮下,训练也无从说起,要不你这边也组织一个足球队,每天一早过去跟我的队伍训练,多了不说,给我二十天时间,我能把人练得比现在强壮很多,如果你觉得有效,我再慢慢提高,一波一拨儿的把人帮你练得身强力壮,怎么样,都是三小姐的人,也不收钱,我们相互帮助。”
  这位营长三十多岁头发有点微秃,不知道庄沉香怎么跟他吩咐的,刚听还没在意,过程就意动,听完稍微沉吟:“我给三小姐汇报,只要她点头我肯定没问题!”
  白浩南笑:“行,时间紧,你联系三小姐,这会儿派人带我去看看卫生兵和药品……其实主要是人,给我开了单子,我自己都能搞药,还有我看看上次想劫杀我的那个伤员。”
  营长点点头有点吃惊,但示意后面跟着的副手给白浩南安排,自己摸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那位副官陪着白浩南朝着营房去的时候才解释,原来药品这种白浩南觉得习以为常的东西,在这一带都是稀缺物资,甚至算是一种军备物资,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搞到的,连边防营自己都比较少,特别是涉及到手术器械、消炎止血等战地伤类的东西,连边防营自己都不敢说保证人手一套,街面上唯一的药店都算是三小姐自己开的,也只能保证一点普通民用的量,军用那是另一个概念。
  一间原来的教室里面,白浩南看见这个兵营的药品储备果然只有半个讲台那么点,四五个卫生兵懒洋洋的蹲在角落玩牌,看他们的臂章红蓝都有,唯一一名看起来穿着白大褂的军医没什么好脸色的坐在桌边不知道看什么,白浩南刚要随便挑一个,一个黑乎乎的妹子戴着口罩撩了红十字布帘出来,有些厌恶的看看那些玩耍的同僚,甚至对军医都没多尊重,自己过去那些药箱、器皿台之间捣鼓,不一会儿又黑着张脸捧了盘子进里面似乎要给谁打针吊水,动作很熟练敏捷。
  光是看这态度而不是脸蛋,白浩南就拿定了主意:“就这个吧,如果能行我自己跟她谈。”
  副官都没意识到这个女卫生兵跟其他人有什么区别,还对白浩南怪笑下低声:“三小姐在兵营里把男女关系管得很严,发现了就要严惩!”
  白浩南对这个提醒嗤之以鼻,特么都黑成这样了,自己可没什么胃口,再想想庄沉香母女俩的姿色,呃,他觉得这时候还是把思绪别放那么远,跟着副官撩起帘子进去,还对后面一直伸长脖子跟着的阿哩做眼色,这少年赶紧看了一圈连忙着急的示意角落。
  白浩南看看那边还躺着吊水的抢劫犯,示意阿哩还是留在外面,免得被认出来,这时却听见那女卫生兵很没好气:“谁让你们进来!细菌感染了怎么办?没消毒都出去!”
  其实就是整个教室的大部分给摆上了病床,现在躺着四五个伤病员,看起来被白浩南击伤的那个才是最重的,其他似乎都是病号,靠窗的地方还坐了俩护士模样的女卫生兵在偷看外面玩儿,所以副官也没在意:“这位是三小姐安排的王老板,想要把你借调出去工作,你交接下!”
  女卫生兵还在忙着调整生理盐水的滴速呢,头都不回一口回绝:“不去!我是来边防营当兵不是搞别的乱七八糟事情!”
  白浩南就更笃定了,对副官做个手势自己过去低头,很近的凑在女卫生兵耳边低声:“你看……”
  才说俩字儿,这女卫生兵唰的猛转身一耳光!
  这地方的女人都这么剽悍么?


第208章 三穷三富不到老
  这问题出在白浩南自己身上吧,换做任何正经女人被异性贴得这么近说话,心理上都会很抗拒,这样的反应才是最正常的。
  所以他跳开点摊双手示意:“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在镇子边搞了个足球场地,镇上现在的流浪少年都在那里练习踢球,需要一个队医,并且平时也需要对赶集的周围村寨山民做些简单的治疗工作,你可以去看看,也不用每天都去,随时去随时走都行,重点是需要得有人懂用药包扎治疗,可能没有这里清闲,但绝对是在做正经事,不乱七八糟。”
  从正面看,卫生兵没有戴帽,护士帽都没有,就是一头乌发中分在脑后齐耳长,准确的说鬓发还有点乱,绝对属于白浩南接触女性中不修边幅的,大大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更加衬托出肤色黝黑,眼睛倒乌溜溜的很大,似乎能直视灵魂的看透面前人。
  白浩南随便看,指指那边那个被他击伤的少年:“他的情况怎么样?那个参与了抢劫事件的少年,如果他能下床行走,我希望能带走,帮助他变成个好人。”
  乌溜溜大眼睛的女卫生兵飞快瞟了瞟:“他……还有些术后并发症昏迷,我们这里缺少些抗生素……他不是我们的士兵,长官说不能随便批准使用抗生素,我们的抗生素很珍贵。”
  白浩南想想:“喏,这就是我那边的问题,没人懂这些,你开个单子给我,我来想办法找点药。”
  女卫生兵迟疑下点点头从军装胸口摸出一支笔在便签上写下几个词,白浩南站在原地不靠近,但伸长脖子:“能不能用语写,我请国人帮忙找。”
  故意为了彰显拉开距离不惹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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