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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燕铁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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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才不怕吵着别人。他一来,我不好过于放肆。倒不是我爱假装,一个姑娘家,起码的形象还是要注意的。
  
  见我站在原地不想走,他只是一笑,示意我到旁边的石桌石凳上坐坐。正好走得有些疲倦了,我乖乖地坐下。
  
  “小妮,你一个人挺开心的,在想什么?”燕铁衣突然问。
  
  “没什么呀?”我有些茫然地看向他,我一开心,就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吹曲子。可又不好拿出笛子出来扰民,只能随便在脑海里乱唱一通。具体什么歌我我不记得了,反正从少年先锋队队歌到小白船,就差没唱国歌了。呃,是挺快乐的。他问这个干什么?
  
  他笑得有点深意:“你平时开心,挺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吹小曲的。”
  
  我眨了眨眼睛:“燕大哥莫非想听我吹曲子?可这大晚上的,会吵醒别人的。”万一打断了别人造孩子,多不好呀。
  
  他的下一句,差点让我从石凳上跳起来。“那倒是。只是上次,我听见你唱了一首歌,挺好听的。不知叫什么名字。”我从来没唱过歌,只有一次破例。那就是在江家。
  






88、又撞上事儿了 。。。 
 
 
  不会吧,他怎么知道我上次与江昂合奏还唱歌的事?他当时明明不在场,我还曾过去看他与江萍吵了一架的。呃,冤枉他了,是江萍无理取闹。花园离他的房间那么远,他顺风耳呀?
  
  “那首歌仿佛带有浓浓的闺怨,也不知道你这丫头从哪里听来的。”燕铁衣笑得若无其事。
  
  我一点也不相信他,真的。他的演技我领教过多次,已经被我摆到了梁朝伟的程度。什么香港金像奖,不用宣传力推,直接上台领奖就行了。角逐小金人,他都没问题。他要真觉得没事,压根不会跟我提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他在场?瞬间反应过来,真想拍自己一巴掌,我要知道他的行踪,也得他愿意才行。
  
  看着他,我突然不紧张了,反而大方一笑:“那首歌叫‘月满西楼’。燕大哥要愿意,我可以再唱一遍给你听!”与其被动,还不如奋起反击。我就是唱给别人听了,你又能怎样。
  
  他抿唇轻笑:“改日吧。此时夜已深。”眼睛里,尽是笑意。
  
  我轻舒一口气,你让我唱,我还唱不出来呢!当时是情之所至,不然也不会一时兴起。最后还令江昂如此伤心。我真是没用,才刚跟他斗斗一会儿智,好吧,这不算是什么较劲,就觉得有些累了。忍不打了个哈欠,我已经泪眼蒙胧了。真没出息。
  
  “累了吗?”燕铁衣体贴地说:“早些上去吧。还有,记得走大门。”
  
  我脚下一阵踉跄,连我是从窗子跳下来的,他都知道。你干什么不去当神探啊!嘿嘿一笑:“本来是怕惊扰了你,哪知道还是事与愿违。”我睡觉时要是打呼噜,你会不会也知道啊!
  
  压抑住翻腾的心情,我努力维持正常的脚步回到房里。一头栽在床上,我哼哼叽叽了几声发泄一下情绪。让你爱现,让你唱歌。不过,我最开心的倒不是他问我这件事,而是我试着小小地反击回去,他竟然由着我去。噢,感觉飘飘然了。
  
  从小对他的畏'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惧感我一直未曾消去。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总是害怕他澄清深幽的眸子,觉得他一眼就能瞧透我的想法,不由地躲避着他的目光。这算得上是现代人的通病吧。习惯性地保护自己,尤其是内心隐私方面。久而久之,我就害怕他,明知道他不会对我做什么,我依然习惯性地在心里筑起一道厚厚的墙。不管我是不是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他。可是,明摆着已经瞒不过他,还不如光棍些,学着跟对付我哥一样,直接耍赖得了。
  
  今天晚上真是够累的,一连想通了好多事。觉得脑袋已经超负荷了。感情果然是我的弱项。睡吧睡吧,明天起来又是美好的一天。
  
  第二天,我由于太兴奋了。结果燕铁衣吩咐我拿着的水囊,我给忘了。最要命的是,已经奔到了荒效野外,才发现这件事。
  
  呃,好渴啊!可我不好意思叫唤,谁让我是犯错误的人。燕铁衣虽然安慰我,再找找看,没准前面就有水源。可我还是挺不好意思的。你说我这人,平时被他照顾惯了,什么都撒手不管。难得他让我帮帮忙,拿个水囊,我倒好,两个一齐给扔客栈了。
  
  老远,已经听到水声。我们两人骑着马在崎岖难行山路走了五六里,这才到。还没来得及庆幸,我又变成了苦瓜脸。不会吧,竟然是一条丈许宽,混浊泛黄的流水。我自责不已:“燕大哥,真是抱歉。”出门在外,怎么可能不带水的。我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燕铁衣笑着安慰:“别急,我们顺着水源向上走。总能找到干净的水。”
  
  蔫头蔫脑地跟着他,继续骑着高难度的马往源头行去。本来就渴,马儿奔久了,身上全是汗,热呼呼的更是烘人。说起来,我第一次骑马时真是不习惯啊。习惯了全手控的机械车辆,看着马儿朝着障碍物奔去,急得乱喊一通,生怕撞了上去。可马儿“嗒嗒”地自己停了。我愣了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乘的不是汽车而是一条生命。它知道前方不能通过,自然会停下,用不着我踩煞车打方向盘的。当然,我得承认一点,我没开过车。不过,我还是玩过碰碰车的嘛!
  
  沿着溪水,我上下颠晃了里许远,突然看到溪水对面有一辆黑色的,铁壳包镶硬木的马车。车窗上还嵌着铁栅栏,看样子,是一辆双辔马车。可是两匹马已经不知去向,连辕杠都折断得不像话了。
  
  车身像是经过了翻滚撞击,顶盖全飞了,左右车壁也凹剥斑斑,车宅压扁大半。一半浸在溪水里,一半斜搁在岸上。不远处,是一条折枝断草、崩土滚石的凌乱痕印。肯定是从上面翻滚下来的。而且车上写着“西丰县”的字样。就算我见得少,也知道这是一辆囚车。
  
  看到马车,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外加喘不过气来。因为燕铁衣的脸又变了。他看着我笑得不加遮掩,表情无奈极了。我真的明白你,燕氏吸怪王子重出江湖了。
  
  本来还觉得口渴的,这会儿,好奇心直接占领了我的全部心神。勉强平复一下,我笑得一点都不淑女:“燕大哥,你先歇着。容我先上去看看。”我帮你去,你先在这里郁闷一会儿吧。反正你还是会过去的。我就不相信了,我还能撞上一个江家三兄妹。
  
  我从马上溜了下来,直接向囚车飘去。咦?有一个死人。噢,好惨。车尾部分正压在那个人身上,身体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了。再靠近一些,又是一个死人。在车底下。天,我赶紧转过头。都被压烂了。再看下去,我今天晚上不用吃饭了。今天不吃肉,我茹素。太恶心了。难怪别人说,要死千万别跳楼。自己一了百了,倒把收尸的人折腾得够呛。
  
  不会吧,都死了?不可能啊?燕铁衣转运了?再凑近一些,我看了看没顶的车厢,要不要跳进去看看?心里有些犹豫,千万别我一进去,又是拌好的纯肉饺子馅啊!
  
  突然听到一声微弱沙哑的呻吟。很轻很轻,细若游丝,却足以让我听见。我点点头,嗯,就是这个人了。转身向燕铁衣扬声:“燕大哥,里面有一个活人。”没等他过来,我便直接跃在没顶的车壁上观察。呃,在车厢的一角叠着两个人。上面一个已经死了,发出呻吟的是下面那个。因为我看到他还在微微地颤动着。
  
  有心想去搬开上面那个死人,可实在觉得恶心。想了想,拿布包着手,我抓住这个已经死了的家伙,跃出车厢,把他放在外面。死者为大,我总不好对一个尸身过于粗暴吧。等我再次站回车顶时,燕铁衣已经在里面了。
  
  那个被压得几乎断了气的家伙翻了个身。他十分吃力地翻坐过来,正面朝向我与燕铁衣。长得,呃,挺威猛的。国字脸,古铜色肌肤,环眼如铃,虬髯如戟。他身穿一身土蓝色囚衣,双手双足上还戴着老长的手铐脚镣。
  
  一路的翻滚让他也受了些轻伤。像头上肿起一个老大的紫包,脸上有些瘀青外,表面上看来没什么伤。至少,没断手断脚吧。果然他只是有些脑震荡,其他都无碍。功夫不错啊!我转头看了看陡峭的山坡,在这种情况下,只受这么点皮肉之伤,这个人的命还真大。不过,运气不能代表一切。他自身的本事也是能留下小命的因素之一。
  
  他一连串地向我们道谢,我只是微笑。有什么话,你跟我们家老大说去。他倒也挺有眼色的,知道作主的是燕铁衣,没在我这里纠缠,反而客套地向燕铁衣请教姓名。燕铁衣只是笑着说:“还未请教朋友尊姓大名。”这个家伙倒挺干脆的,说自己是“风铃黑戟”朱世雄。我曾听哥哥说起过他,听说是个侠盗。自从剪径落草以来,虽然捞了大起钱财,却都左手进右手出,全部周济贫苦去了。自己经常身无分文,打壶老酒都得当东西。以前,我还与哥哥讨论过他,说这个人也真是怪异。
  
  我抿着笑,仔细地打量着他。他长相粗豪,性子也很豪爽,属于表里如一的人。这不,燕铁衣也愿意与他多说几句。倒是听他说自己这些年自己动富济贫,锄恶扶弱,混个心安之类的话,我嘟嘟嘴,有些不赞同。你能保证你劫的富都是为富不仁的吗?有的土财主,辛辛苦苦从几只鸡、几亩地开始聚攒财富,被你转悠一大圈,就打到解放前了。他们确实有闲钱,也能做善事。可你拿着别人的钱大发慈悲是不是过份了些?可这个世道与我的世界不一样,这些事情我也只是在心中想想,并未透露与他人,除了哥哥。
  
  听着他说,自己曾在金坛府劫了首富顾齐三。哪知道那个顾齐三不但和当地知府是拜把兄弟,更是皖境六府十三县的总捕头“大鹰爪”姜宜的表亲。结果纰漏就大了。他遭到了翻天覆地的搜寻。前些天,他跟一个同道朋友见面。人家很热情地请他喝酒,他就去了。然后被人在酒里下药,直接送到衙门里了。
  
  燕铁衣的表情突然有些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他沉默了半晌:“金坛府的知府倒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可大鹰爪姜宜却颇为麻烦。他为人处世方正讲道义,没有官场中狗屁倒灶的那套玄门。不但在公衙里行得通,黑白两道他也很熟悉。是个极具实力的人物。”
  
  我有些惊讶,燕铁衣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他不是那种一听对方名头就打退堂鼓的人啊!好吧,就算这个姜宜像他所说,是个为人不错的公捕,可看他的表情,不是害怕,而是有些为难。心念一动,莫非,他与那个姜宜认识?
  






89、可爱的朱大胡子 。。。 
 
 
  燕铁衣看来挺欣赏这个朱世雄的,竟然主动提出要帮他出个主意。真是难得啊!他可不是那种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将麻烦揽上身的人,他自己的事情就够多了。
  
  问朱世雄到底动了多少财物。那个朱世雄转着眼珠,嘴里念念有词地咕哝一阵后,说出来的数字差点把我从车顶上吓下来。“两尊三寸玉佛,一座五寸翡翠马,半尺红珊瑚树一对,青铜雕龙纹古香炉四只,琥珀杯十二只,猫儿眼宝石约莫三十来粒……百年老燕二十盒,名人电轴十一卷,上佳鼠须笔百余支,鸡血石七十来颗……还有若干玛瑙戒指,玉坠,罩环……还有黄金千多两,银票大概也有三万余两的数目。”
  
  一串数字下来,听得燕铁衣也有些发怔:“你这不是在打劫,朱兄,你这是在给姓顾的搬家,连青铜香炉也要。”我捂着嘴笑得身子发颤,哈哈,真是没想到这个朱世雄这么有趣。竟然还有些本事,竟然知道古董值钱。隔行如隔山,燕铁衣对这些确实不太熟悉。
  
  见我笑得风中凌乱,燕铁衣抬头看了我一眼:“下来吧,站在那里太危险了。”
  
  我轻轻地飘在他身旁,好奇地问:“朱大哥,你竟然还懂得青铜器的价值,这里面的学问可大着呢!”
  
  朱世雄有些腼腆地笑笑:“姑娘谬赞了。做我们这行,自然要具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那四个青铜香炉外表普通,可从它雕琢的花纹,铜质的色调,炉底与炉沿内侧的暗铃,便可知道此物的身价了。有些打眼一瞧很平凡的东西,却往往价值连城。若是视若不见,弃之如蔽屣,不单会被苦主识为九流蟊贼、卑陋小盗,就是自己也对不起自己哪。”
  
  原来当小偷也要有水平,果然这个世界很神奇。“那字画呢?瓷器呢?这些你都懂辨别吗?瓷器年代不同,各有特色;名家笔迹真伪你岂不是要逐个研究;就是珠宝玉器里,都各有学问。朱大哥都精通吗?”你还是个鉴赏家呀,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呃,怎么突然想起了鬼吹灯啊。
  
  朱大胡子有些害臊,“只是经手的多了,自然积了些经验。”
  
  燕铁衣笑着看了我一眼,低声问:“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我嘿嘿一笑:“以前看书时,略有涉及。仅仅知道,可不像朱大哥这般会鉴别。”这是大实话。我那个时代鉴宝的节目每个省台都会播放。我就是不会这门手艺,也知道其中大有学问。
  
  燕铁衣的眼里又泛起了赞赏:“丫头,涉猎挺广的。”
  
  那边,朱大胡子可没顾得上我们说悄悄话。一说起老本行,他仿佛忘了自己的处境,说得那个口沫横飞。“半夜摸进顾府时,我先到了顾老儿的书房。我翻了翻,值钱的不多,就懒得费功夫了。但顾老儿书桌那上座翡翠马却是珍品,于是笑纳了。笔架上九只‘湘妃竹’制笔的各式粗细白毛鼠须笔,也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虽然用过,仍卖得出大价钱。我又流览四壁,哈,共是十两幅今古名人的字画,其中有一幅泼墨的巨荷图都有了烟黄水渍,我舍而不要,把剩下的十一副全拿了,书房的檀木格架上另有摆设观赏的琥珀杯、玉佛像等等,我拋下若干光彩花色形貌取胜的鲜亮瓷品,只挑了这两样。对了,还有立柜和抽屉,打开一看,乖乖,全是上好的猫儿眼宝石、鸡血石和封妥筒装的全新白毛鼠须笔。我老实不客气地通通要了。我去了顾老儿书房,又到他的寝居,两老口子也不用绑,更不用吓,早就全身打了哆嗦,我看他老夫妇的模样,怕再加逼问会惊死了人,干脆自己抄搜。还算不错,金锭、银票、玛瑙戒面、玉坠、翠环之类的,我打了一大包。待要出门之际,偶然看见房角的高几上并排一对红珊瑚树。这玩意也是热门货,顺便就一遭带走了。”
  
  他真是个人才。我靠着车厢壁,笑得肚子疼。谁家遭到这么个强盗,真是哭笑不得。竟然这么懂行识货。名人字画知道真赝,光鲜亮丽的瓷器被他一眼就瞧穿是“新东西”,还知道红珊瑚是是最近的热门。
  
  燕铁衣没好气地道:“你怎么不到库房去看看!” 他也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了。
  
  这个可爱的朱大胡子叹了口气,说他本来是想去的,可惜已经惊动了人,没来得及。他只能把之前看好的东西运上马车。就这些东西,他也连背了三次才运完。
  
  燕铁衣喃喃地道:“居然还赶了车去打劫。”
  
  我腿都笑软了,坐在马车上问:“就没人阻拦你吗?”
  
  朱世雄一挺胸,“第一次运青铜香炉时很顺利,第二、第三趟就多费了些手脚。不过那些护院保镖都是二流货,我急着脱身,只好放倒了他们七八个人。”
  
  燕铁衣皱了皱眉:“有否伤亡?”
  
  他想了想,说受伤是免不了的,还不至于送命。燕铁衣给他出主意,只要他将劫的所有财物收拢,包装妥当,并具清册,然后与他一起去姜宜那里,自己帮他说情,他则赔礼。能保证他安然无恙。
  
  哪知话刚说出来,朱世雄却僵窒片刻,满脸的尴尬。燕铁衣见此有些不悦了。我也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呢!财物是身外之物,哪能比得上生命与自由重要。朱大胡子有些着急,直说他误会了。燕铁衣双眉一扬,问他难道是不想向姜宜认错。先且不说姜宜年纪比他大,而且这件事错先在他,认错也不算什么。
  
  这个大胡子脸红脖子粗的说,也不是为了这个。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自己扫了别人的脸面,砸了人家的招牌在前,道歉也不是什么大事。可问题就出在归还财物上。
  
  我听得有趣,插口:“难道那些钱财全没有了?”
  
  朱大胡子点点头,哭丧着脸说:“是全部散完了。”他扳着手指算我们听,第二天一连施舍了十二家所善堂,第三天便周济了七十九家贫户,西转三百多里的阔龙河上那座陈年木桥已塌,阻塞了河两头的村落通路,也令过从行人诸多不便,他一下子就拿出三千两银子来重砌新桥——可是砖石叠砌的新桥哩。还有赤土山有个烂泥路,他也出了两千两银子帮他们重新修路。一路上大小七个花子帮,他各分了千两银子略表心意。就连古董与字画也被卖的卖,送的送。东西已经全没了。
  
  我再也忍不住,就差笑得满地打滚了。这个人,偷东西本事大,散东西本事更大。
  
  燕铁衣也不禁呆了半晌,古怪地看着他:“你当初莫非毫未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也不管自己能不能罩得住,就这样做你的善事?”
  
  朱大胡子窘迫地道:“我……我以为没有什么,就和以前的光景相同……”哈哈,他就是什么都没想,拿着东西就全部施舍出去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思量了片刻,燕铁衣有些遗憾地道:“朱兄,请恕我无能为力。这件事上,我就仅能做到这里了。”
  
  东西还在,以他的声望确实能帮他居中调解,可全被这个迷糊的大胡子给散没了。我也叹了一口气,总不能让燕铁衣来帮他还这些钱吧。这就不叫帮人,叫做慈善事业了。
  
  朱大胡子的性格还真不错,知道这件事让燕铁衣确实为难。只说多谢他的心意。他举着双手说:“老兄,能不能再请你帮个忙,设法替我打开手铐脚镣?他们套在我身上的两件家伙,不但挑拣了最大号的,更是特选上好硬钢的货色。我试过好多次都弄不断。这阵子身体又虚,就更无可奈何了。”
  
  燕铁衣一笑,点头同意。我还以为他会用剑直接削断,哪知道他蹲□子,深深地呼气,双手用力一分,链子便断了。然后抓住朱世雄右脚踝上的镣环,徐徐发力。两寸宽的镣环便慢慢扩张、变形、扭曲,最终一声脆响,一分为二。
  
  朱世雄钦佩莫名地再次向他请教姓名。燕铁衣一边抓住朱大胡子左脚镣环用同样的手法弄断,一边平静地说:“你为人行事虽说有些胡涂任性,却是个血性男儿。我帮你只是因为你值得,但你最好不要问我的身份来历,这样对你,对我,对姜宜都比较合适些……”
  
  咦,他真的跟姜宜认识吗?我跟着蹲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他,朝他做了一个“姜宜”的口型。他眨了眨眼睛,朝我一笑。果然果然,我没有猜错。看了看朱大胡子,我有些不忍心。不是熟人好说话嘛!他要不再从中调解一下,让朱世雄少些罪。他只是偷东西,呃,是抢东西,又没害人。被关进大牢里,朱大胡子不死也要脱层皮。这个鲁莽汉子心眼不错,死了太可惜。
  
  那边,朱大胡子觉得越发困惑了。他看看我,又看看燕铁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燕铁衣朝他温和地一笑:“不谈这些,朱兄,让我帮你把手铐解开。”
  
  朱世雄刚刚伸出手,燕铁衣突然停止了动作。神态凝重的侧耳屏息,仿佛在听着什么。朱大胡子也挺机灵的,一见燕铁衣的神态,也马上闭嘴,跟着注意聆听起来。三个人里,就我最轻松。我捡起燕铁衣弄断的镣环,试着跟他一样发力,只觉得手指因用力过度而巨痛,镣环也只是稍稍变型。我不由得甩了甩手,缓解一下。他刚才仅仅只是手上的肌肤绷紧,脉络略见凸起。而且还能一边运功,一边说话。好厉害!
  
  听得朱世雄紧张地压低嗓门说:“有人来了!”
  
  燕铁衣拿过我手上的脚镣扔一边,顺手帮我揉了揉还有些疼痛的手指。低声说:“似乎来意不善。他们是采取是包抄的方式方式向车箱附近围拢,已经在三四丈的距离之内了。”
  
  我讶异无比,被他抓住的手感觉暖暖的。这个时候,我要不要装矜持地收回来呢?略一思忖,不要,我才不要浪费机会。我笑着指了指其他疼痛的地方,要求,那里也要揉一揉。
   

作者有话要说:喏,又有JQ了。你们不用急嘛!咱一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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