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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婚介男(弦一)-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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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点划完毕,把毛笔交给李叔,说:“这狮头制作可是你的手艺,第二头红狮子该由李叔开光。”
李叔笑,说:“你看我们两个老家伙,互相吹捧,怪不好意思的。”
四周的队员们一起鼓掌,说:“不要客气,李叔快下手。”
李叔也就不再推辞,拿起毛笔给红狮头点睛开光。然后他把毛笔交给王达山,说:“阿山,你是尚品居醒狮队队长,第三头黑狮子该你开光。”
大家又是一阵鼓掌,王达山抓起毛笔,给黑狮子点睛开光。
三位点睛人站在狮头面前,分别端起一碗鸡血酒。王添则在后面,和队员们一起端起鸡血酒。
王伯嘴里朗朗念道:“今天是尚品居醒狮队狮头开光仪式,祝福醒狮队财源广进、金玉满仓,通达四海交朋友,献上喜庆和谐满乾坤。”
念完吉祥祝福语,三人带领大家一起喝下鸡血酒。
王达山转身对大家说:“好啦,现在装备都齐全了,狮头也开光点睛完毕,我们的醒狮队算是正式成立!”
说完,他不好意思地搔搔后脑勺,说:“就是没请领导来致辞,以后有机会再补上吧。”
大家一阵哄笑,涌上前观看三头威武的狮头。
王伯和李叔则忙着给狮头接上狮袍,给大家讲解狮头的各个部位名称。
☆、165、影子似的神秘人物
金牌婚介男;165、影子似的神秘人物
这天下午,王达山安排两位老师傅讲课,给队员们大概讲述了舞狮的一切基本知识。爱耨朾碣
王伯给大家讲述舞狮的三大部分,说:“舞狮大约有十五六个细节,分为开始、主题、结局三部分。”
“第一部分:起鼓參拜、巡绕一周、观察青阵、试探虛实、觅路前进。鼓法配以:擂鼓、菊花鼓、慢点鼓、快点鼓、交剪鼓、中剪鼓、單脚鼓、大头佛鼓。”
王伯一边说,李叔带着王添就举起狮头在场上舞动示范,王达山则敲击鼓点。栩栩如生的讲解,令队员们很快就了解典型的舞狮套路。
“第二部分包括:破阵、喷水、寻青、见青、疑青、试青、弄青、踏青、咬青、撕青、嚼青、食青、醉青、吐青等多个环节。要配以七星鼓、快七星鼓、急七星鼓、菊花头鼓、玩水鼓、試青鼓、擂鼓、边鼓。”
“第三部分:洗口、洗脚、搔痒、滚地、拜謝。鼓法有:洗牙鼓、洗脚鼓、搔痒鼓、擦尾鼓、擂鼓。”
整个下午,四人把狮舞的基本套路给大家讲解清楚。
眼看到了黄昏,大家收拾家伙之后,准备休息了。
王达山拉住王添,说:“阿添,等会去翠宛吃饭。公司给了我六百块钱的权限,醒狮队去吃一顿呀。”
王添点头,看着大门里开出一辆面包车,正是王达山的女朋友阿玲开来的。
队员们挤进面包车,才发现不够坐。王达山和王添被撂在车外。
正当大家踌躇时,尚品居里开来一辆小车,却是陈婉蓉的蒙迪欧。
陈婉蓉打下车窗,说:“这么热闹,要去哪里?”
王达山说:“去翠宛吃饭呀,车子不够坐。”
陈婉蓉展眉笑,说:“快上车吧,我也去那边吃晚饭。”
王达山、王添坐上小车,车内飘散着淡淡的女士香水味道,搞得两人拘束不已。
王达山开玩笑地说:“哎呀,我们刚训练完,满身臭汗,弄脏了你的车子。要是裘先生知道,怕是会怪罪。”
没想到陈婉蓉有些心不在焉地失笑,说:“不管他。”
王添坐在车后,明显感到陈婉蓉的情绪不如上午那么开心。他说:“怎么不带裘先生一起来吃饭?”
陈婉蓉咬咬嘴唇,说:“别提了,他完全是个骗子。”
“怎么了,上午看你们还好好的。”王添吃惊地凑到陈婉蓉身后,说:“既然谈恋爱了,就要维持下去呀。”
陈婉蓉叹了口气,说:“上午还说得好好,明天就给我二十万开公司。谁知道回到他家,马上变卦了,说是不愿意我抛头露面,结交太多闲杂人。”
王达山一愣,说:“原来是这样啊。裘先生是不喜欢我们吧,不希望陈小姐与我们这些大老粗相处密切。”
王添没有说话,心里却认同王达山的推测。
“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他忽然变卦了。”陈婉蓉拍拍方向盘,气得脸色都有些苍白。
王添苦笑,说:“我还想帮你推荐一个职员的,没想到你的公司似乎要泡汤了。”
陈婉蓉眨了一下眼睛,马上滚落两颗泪水。
停了车,三人带着醒狮队走进翠宛。阿玲早就预定了两张中号餐桌,大家分别落座。
大厅内的灯光明亮,陈婉蓉的情绪看上去很差,眉间发黑。但她又是那么漂亮显眼,惹得旁边客人们不时瞟来好奇的眼光。
王添陪着陈婉蓉坐在一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来陈婉蓉已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裘迁运,结果裘迁运还是没有答应让她开公司。这个结果确实对她打击沉重,她不伤心才怪呢。
“给我叫两瓶葡萄酒。”点菜的时候,陈婉蓉对阿玲说。
虽然点的两桌菜都是大众菜式,不算高档,但量很足,那些醒狮队员都是最能吃的小伙子,自然是最开心。再配上当地的米酒,那边桌子的气氛热闹非常。
这边却因为陈婉蓉情绪低落,一口一口喝闷酒,大家都不好大声说话。
阿玲说:“陈小姐,你这样喝酒,伤身体呀。”
陈婉蓉却迷糊着眼,欲哭无泪地说:“没事,是我自己瞎了眼,才会相信这样的人。只能怨自己瞎了眼。”
阿玲抱着陈婉蓉,说:“不哭不哭,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也是受过伤的人,不还是挺过来了。你看我,现在过得多好?”
陈婉蓉有点小醉了,只是本能地点头,说:“嗯,我不会哭的,我不会哭的。我一定能走出来的。”
王达山忍不住骂道:“那个裘迁运,真不是个东西,一定是王八转世。居然欺骗陈小姐感情,还想限制她的交友自由。真不是个东西!”
王添吓了一跳,说:“有那么严重吗?”
陈婉蓉捂着眼睛,揉着发疼的脑门,说:“若不是他答应帮我开办舞蹈公司,我是不会轻易让他靠近。也怪我有贪恋,这件事也得怪我自己……”
王添若有所思地点头,看来裘迁运想帮陈小姐开办舞蹈公司,并不是骗她。但他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呢?
王添可以肯定,那天晚上在好乐迪酒吧前分发小包的人,就是裘迁运。无论神态举止、穿着打扮,都让王添很肯定。
尤其上午在尚品居门前相遇的那一幕,裘迁运陡然表情僵硬,似乎很不愿意看到王添,和那天晚上那人十分关注地打量自己的表情,似乎有某种联系。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裘迁运早就认识自己了?而且对自己有很强的戒备心理!
想到这里,王添不禁摸额头,扪心自问一下:自己是不是太多疑心?毕竟与裘迁运素不相识,他怎么会戒备自己?倒是自己有点杯弓蛇影。
王添用尽量温和的声音,说:“陈小姐,别再喝了。回去和裘先生多沟通,两个人走到一起不容易的,不要轻易分手呀。”
旁边的阿玲、王达山,也纷纷劝她。这就是中国人的习俗吧,什么事都往合好里劝,喜欢做老好人。
王添说:“如果裘先生真的不同意你与我们相处,那就不要再接触。总不能因为我们而分手嘛。”
陈婉蓉没有了平时高雅的姿态,像一只雨中的丑小鸭,静静地听大家说话,本能地点头应酬着……
☆、166、新的业务拓展设想
金牌婚介男;166、新的业务拓展设想
吃完晚饭,王添回到依人的住处。爱耨朾碣
依人把他迎进门,他匆匆洗澡,然后躺在床上,和依人一起看着电视。电视上正在播《非诚勿扰》。
依人幸福滴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砰砰尤里跳动的心脏,依人就像一只小鸟般,轻轻抱住他。
“阿添,你们也可以申请去搞电视相亲节目呀。”依人居然也提出了个建议。
王添摇头,说:“这件事我也想过的,但成本很高,康乃馨实力还不够。恐怕还很难找到足够的人选上电视。”
依人哦了一声,恍然大悟,说:“难怪《非诚勿扰》的嘉宾分别来自几个婚恋公司。”
“是的。几家公司合起来,才有可能找到更多合适的会员上电视,才能使电视节目精彩、盈利。”王添解释说。
“那你们就申请去上《非诚勿扰》吧。”依人说。
王添还是摇头,说:“这是以后才能考虑的。目前我们的会员主要还是本省籍,不具备全国性。上了非诚也未必能找到合适的生活对象。”
依人听了王添的分析,不禁翘舌说:“没想到还有这么讲究。”
“那当然的,要不怎么说隔行如隔山、行行出状元?”王添伸了个懒腰,又说:“还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
看他神色凝重,依人也认真地说:“什么事?很重要吗?”
“我知道表哥和那个赌场老大的下落。”王添终于说出了这个压在心底的话,陡然感到轻松许多。
这一个月来,他面对何铎、面对集团公司的很多同事,都不敢泄露这件事。好像这件事与自己完全没有关系一样。
但这件事却像阴影。一直盘绕在心底,令他感到难受。
依人还有点不相信,问:“他们躲到哪里了?他们又来找你的麻烦?!”
王添摇头,说:“我在省城时,遇到他们几次。都被我躲过去了。”
依人放啊下心来,又轻轻趴在王添胸前,说:“阿添,我们不要再去招惹他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王添紧紧抱住依人,说:“那当然。我的工作走上正轨,不想再折腾了。我还有另外一个工作计划,正在构思中,晚点也想写份报告,提交给集团公司。”
依人笑了,说:“别一天到晚想着工作,该休息了。”
窗外的星空很明亮,星子闪烁着,在微茫的苍穹里显得那么明净、单纯……
第二天,王添回到服务厅,阿媛便交给他一份汽车驾照训练的通知单。
“每周晚上练习两天,地点在尚品居那边的荒地上。”阿媛说:“今晚阿明过来接你去上课。”
她又从抽屉里取出基本驾驶和考试的教材。
王添翻着教材,嘟囔地说:“这个月的工资全放进去,吃饭都不够了。唉!”
秀姐却说:“对了,昨天集团公司管理部来通知,小王啊,你的工资提升为三千八百。”
“真的呀?”王添不免得意,瞟了眼阿媛,说:“你没有提升工资吧?”
阿媛切了一声,说:“瞧你这德性,又想找人较劲?”
王添连忙摇头,憨笑地说:“没有、没有,只是高兴。”
三人坐定开始忙碌,一个上午就接待了三个新入会申请。看来持续的广告宣传已经能够看到成效,分公司在溪河县的影响力越来越大。
到了下午,服务厅外走进来两个人。
那个男子手提个女式小包,后面跟着个三十左右的女子。一看就是从汽车站刚接车的。
秀姐和阿媛没见过这两人,看那男子走到王添面前,大声说:“阿添!”
王添正对电脑沉思,惊醒过来。他看看男子,再看看后面的女子,说:“快坐快坐,你们动作真快呀。这就把小康接过来?!”
来人正是赵清河,他放下小康的旅行袋,说:“这不,她要过来看看。”
王添呵呵笑,说:“你们果真是在复制李泉的路子呀!”
赵清河自豪地笑,说:“借鉴一下嘛。小康有自己的打算。”
阿媛给两个客人倒了温水。
小康气色很好,说:“坐车一路过来,看到这里的山区就感到很开心。我读大学的毕业论文就是山地绿化研究。早就想来山区做点事。”
王添呵呵笑,说:“李泉承包了两个小山凹,清河大哥你是想承包整个后山么?”
赵清河腼腆地摇头,说:“这要看小康的意见。她这次来就想看看溪河村的地理环境、土质什么的。”
“这么专业呀?”王添感叹地说。
小康消瘦的眼睛里闪出光亮,说:“我有同学在省农科院搞环境研究的,刚好可以好好研究一下。对以后的荒山种植有帮助的。”
秀姐也感叹,伸出大拇指夸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比我们强!”
赵清河意犹未尽,说:“等小康承包了荒山,还会雇佣村里的劳力。对我们溪河村也是大有好处。”
大家闲聊了片刻,赵清河和小康便告辞,要赶回溪河村。
阿媛笑呵呵,说:“小王,我看你快成为溪河村的偶像咯。他们个个都把你当大哥。”
王添摸摸脑袋,自我陶醉地说:“我们村本来就是人杰地灵,古时候就是戍边的将士。嘿嘿,过去只是缺少机会。”
阿媛马上打断他的臭美,说:“快去买饭吧,等会你还要去练车。”
王添才想起今晚要去练车,便踱出去买了盒饭回来。三人吃晚饭,果然看到张广明开着那辆半新的嘉陵仔,停在门口。
阿媛从抽屉取出一个精致的水壶,跑到门外,交给张广明。她说:“保温的,天气凉了,以后野外工作都用得上。”
里面装满了一壶热水。
王添有点酸酸地嘟囔,说:“我倒是忘记带水。”
阿媛翻了小半个白眼,对张广明说:“你留着自己喝热水,他身体好。”说着,她还真是找了个空瓶子,装了一瓶水交给王添。
王添苦笑,说:“明哥,真是同人不同命,明哥比我福气好。”
倒是弄得张广明不好意思,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只是没说话。王添跨上摩托车,两人突突突离开服务厅。
☆、167、两个奇怪的练车同伴
金牌婚介男;167、两个奇怪的练车同伴
在尚品居附近,有块尚未开工的建筑空地。爱耨朾碣早就有一辆小车停在那里。
已经有两个年轻男子站在车旁,和教练聊着。
王添和张广明走过去,听教练讲述了一翻训练的大体流程。教练首先带着张广明上车,在荒地上兜圈练习。
天色渐渐暗下来,旷野上的风势不小,吹得三人衣衫哗哗响。王添插着裤袋,倒是很享受这样的自然风。
那两个陌生的练车同伴,一个稍胖,一个稍瘦。却似乎心情不太好。
胖的那人唉声叹气,被着王添小声地说:“听说省城那边已经被局子里的人察觉,我们也得小心。”
王添是站在下风位置,却还是听到了他们的说话。
瘦的那人说:“妈的,老大要是回来,我们又得做他的下手。”
胖的那人说:“大哥说了,不准他回来,怕他牵连我们。那小子上次负责赌场,居然不好好干事,老想着女人什么的,才惹得局子里的人到来。”
他们两人小声嘀咕,却让王添吓了一跳。
他们说的难道是溪河村赌场的事情?那个老大就是逃到省城去的呀!
王添赶紧竖起耳朵,仔细听他们的说话。
瘦的说:“老二,反正安心跟着大哥,大哥不会亏待我们。”
那个胖子点头,说:“就是担心老大和老三,万一他们回来,真会连累我们。”
这时候,教练车回来了,轮到那个胖老二上车。胖老二上车时,有意无意地回头打量王添,担心他偷听了刚才的交谈。
王添佯装一点也没留意他们的谈话,对张广明说:“明哥,你已经很熟练的了!”
张广明谦虚地摇手,说:“我在单位有时候开一下,但还不熟练。路况拥挤时,就会心慌。”
胖老二听两人这么说练车的事,也就放心钻进车里。
王添说:“我才练了两天摩托车,比你就差远了。”
张广明安慰他,说:“没事,其实很容易的。就是车头看位和摩托车不一样,要估计好。”
张广明又想王添传授了一番自己学车的体会。
这一晚下来,教练让四个学员都登车试开了两圈。王添发觉开小车并不困难,自己还是很快就掌握了基本功。
荒地上路面很不平整,小车上下颠簸,但王添还是很顺利地开了两圈下来。教练夸他,说:“你很机灵,估计再学几次就过关的。”
最后轮到瘦子上车练习。
剩下那个胖老二,摸出一包烟。大概是闷得发慌,他还给张广明和王添递烟。张广明客气地拒绝了,王添却接下香烟。
借着点燃香烟的火光,王添看清楚胖老二的脸庞。是一个很斯文的人,不象普通那些捞偏门的,满脸凶煞。显然比依人的表哥高明许多。
胖老二朝王添点头微笑,王添也回报微笑。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练完车,王添坐上张广明的摩托,回头看他们的去向,居然是前往尚品居!
能够在那边租房子居住,说明他们还是很有根底的。
王添回到服务厅,秀姐、阿媛已经入睡。他冲了个冷水澡,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心情还是没有轻松下来。
如果自己估计的没错,那个老大在省城果然是被公安局察觉了。他们在惊慌之下,很可能返回溪河县城。这就真是冤家路窄,说不准后面又会相遇。
王添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才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眼圈都有些浮肿,惹得阿媛又笑话他金鱼眼。
王添却没心情再和她拌嘴,想起赌场老大这团阴云,似乎总是盘旋在自己头顶,这种感觉实在很郁闷。
他显得没精打采的,一会儿翻看网页,考虑着新的业务方案;一会儿又翻看驾驶考试的书籍。连秀姐都发觉他有点不对头。
秀姐关心地说:“小王,我看你不要太忙碌。这段时间又是学车,又是教舞狮,该让自己放松一下,日子还很长的。”
阿媛也好心地说:“听过龟兔赛跑的故事没有?我们要学习乌龟,坚持不懈,不要学兔崽子,急于求成。”
王添呵呵笑,忍不住反讥说:“你才是乌龟呢。我没什么急于求成的想法。”
阿媛一愣,转向秀姐求助,说:“秀姐你看,小王老是不愿意听忠言劝告。我看他就是骄傲自满,新涨了工资还不满足!”
秀姐打着哈哈,和稀泥地说:“都别较劲了。你们两个让我省点心才是。”
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才算终止了阿媛和王添之间的调侃。
是陈婉蓉,一向风度翩翩的陈小姐,看上去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眼泡也有些微肿。她失去了往昔的风采,病怏怏地走到柜台前,坐下来。
秀姐看看没精打采的王添,又看看病怏怏的陈婉蓉,喃喃说:“这是怎么搞的?你们都生病了?”
阿媛起身为陈婉蓉倒了杯温水,陈婉蓉喝下热水,似乎恢复了一点气力。她看看王添,显然又想述说。
王添只好打醒精神,和气地说:“和裘先生沟通过了?”
陈婉蓉微微点头,说:“但他还是不太乐意。好像还不太愿意和我继续……继续交往。”
王添有点不相信,说:“以陈小姐的身份,他怎么舍得?”
陈婉蓉翘起精致的嘴角苦笑,说:“我还说了,不再和醒狮队来往。但他还是不愿意,还说什么他现在工作上遇到麻烦,确实无法助我开办舞蹈公司。”
“这不就是想和我分手么?”陈婉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
阿媛瞪大眼睛,说:“那就分手吧。陈小姐又不是找不到男人,我们在网站上替你好好物色一下!”
秀姐却插嘴说:“话不能这么说。你要了解一下,裘先生究竟遇到什么困难。也许他真的遇到困难呐。”
王添点头,很赞同秀姐的观点。
陈婉蓉撅起嘴,说:“他根本不会说自己的工作。唉,我都不了解他的底细。昨天他的家里还住进两个年轻人,据说是他的亲戚,我看就不象。”
“哦?”王添顺口问了句,说:“那就向这两个亲戚了解一下他呀。”
陈婉蓉摇头,说:“我还看不出来么?那两人根本不是他的亲戚,我看到像是他的手下。”
她这么一说,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来这个裘迁运还真是没有对陈婉蓉敞开心扉。
“我想好了,既然如此,那就分手吧。虽然我付出得太多,但早点分开,也是好事。”陈婉蓉咬了咬呀,似乎要让自己下决心。
☆、168、他的床头柜下有枪
金牌婚介男;168、他的床头柜下有枪
王添还是劝道:“陈小姐,其实谈恋爱要讲究耐心。爱耨朾碣比方上次与何先生相处,也是因为他的工作,导致你们两人无法继续。这次裘先生,也遇到类似情况,我看你还是慎重一点的好。”
这话说得秀姐和阿媛都点头。
陈婉蓉脸色一沉,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秀姐走到她身边,搂住她纤细的肩膀,说:“听话啊,回去再尝试一下。”
陈婉蓉却坚决地摇头,再也憋不住心里的话,说:“前两天我到他房间过夜,就发现他的床头柜下,放着一把手枪……”
“什么?!”
三个人吓了一跳,都瞪大眼睛注视陈婉蓉。
阿媛颤声说:“你没有看错?不会是玩具手枪吧?”
陈婉蓉咬咬嘴唇,说:“我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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