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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纯真年代-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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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打嗝电话问候一声,几乎就没怎么找过她。 “不是。”江澈忙把她的话打断了,用最快的速度把事情完,然后紧张问道:“你,有办法吗?” 苏楚那边似乎想了想,“我不知道,这,我又不生孩子……等等,我去把我爸妈叫醒,不行就去找我爷爷……你等等啊,别急。” 电话里嘈杂的声音持续了很久。 “喂,枕头。” “嗯,你。” “我家认识那个肖医生,她最近去疗养了,虽然不算远,可是要找到,再接过来……然后找其他办法的话,好像更来不及。”苏楚着,着,突然自言自语:“等等,疗养,疗养……好像胖头鱼最近也在那边拍马屁……枕头,我先挂一下,你等我消息啊。” 胖头鱼是谁,江澈记得听苏楚提过,好像姓俞,苏省大家出身……苏省,来得及吗? 电话挂断了。 “澈,你这边怎么样?”褚涟漪匆匆跑过来,问道。 “现在还不知道,我正在等一个电话。”江澈。 “嗯。”褚涟漪眼神欣喜一下,“那个,柳将军找你。” ………… 江澈走到门口。 医生护士匆匆跑进去……又出情况了。 手术室门关上。 就连三墩和褚涟漪都被暂时赶了出来。 一群人只能在门外,无助地等待。 “那个,姓江的……” 突然,女医生的声音传来。 “我是。”江澈。 “病人问你,她儿子的名字,取好了没?”女医生隔着门大声道,似乎这一刻,什么医疗规则,都不再重要了。 她在做的,能做的,也只是勉强尽人事。 名字、名字,对了,孩子的名字,江澈想了一瞬,大声喊道:“取好了,你告诉她,叫赵永孝……孩子叫赵永孝。” 隔一会儿,医生的声音再次传来: “她还行。” “她,她还想求你两件事。” 江澈:“好,你让她。” 这次间隔稍长,女医生大声喊: “第一件……替她看着点墩子。” 如果这是临终嘱托,江澈照顾三墩这件事,柳将军不可能不知道它根本没必要去,所以,她的这个“看着”,是另一种担心。 像三墩这种人,不容易垮,都压不垮,可是一旦垮了,就可能整个废了。 想到这,江澈连忙大声回道:“放心,我会的。将军你放心。” “嗯,她听见了。”女医生接着大声道:“第二件……她,她想要你答应她一件事……等赵永孝十五岁,不管他到时多皮,多傻,多混账……你让他跟在你身边呆一年,行吗?” 大概应该夸将军其实内秀,其实透彻,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在这个嘱托里,江澈看到的,只有满满的母爱,她在这个时候,想到了那么远。 “好,柳将军,我答应……我都答应了。”江澈大声喊:“可是你他妈挺住啊,没到你下嘱托的时候呢,我这还有办法。” 江澈他还有办法……他的大哥大终于响了。 江澈赶紧接起来。 “枕头,来了,胖头鱼开车送人过来,我去入城那边等他。”苏楚这一刻就是使。 但是,江澈更关心时间,急切问:“要多久啊?” “最快大概也要三个时……能行吗?” 三个时,看来不是苏省过来。 能行吗?江澈想了想,坚决道:“能行,一定行。” “那你等我们。” 苏楚挂断了电话。 江澈转过身。 一众目光,带着热切和期待,还有那么一点儿不敢置信,都望着他。 “三墩……” 江澈开口,想了想,直接朝手术室里喊: “柳嫱君,柳将军,三个时,只要你撑住三个时,就能看着孩子长大……你听到了吗?” 率先回应江澈的不是柳将军,而是女医生。 “什么意思?”她到门口问。 “三个时,肖广兰医生会赶到。” 女医生明显地被震住一下,很显然这个名字对于她来无比熟悉,很快将脸上的不敢相信抹去,她:“真的请到了?” “真的……拜托。” “拜托……” “拜托……” “拜托。” 一连串的拜托。 年轻的女医生一下仿佛背负上了无比巨大的压力:“好,我,我一定……我用一切办法。我努力。”她顿住一下,“那个,墩子,你一会儿换衣服进来……呆在她身边。” “三个时。”她嘀咕。 这意思,情况似乎已经很糟。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褚涟漪在一旁紧张问道。 “很糟,她,她意识已经越来越弱了……”女医生坦诚。 一阵沉默。 江澈退一步。 “柳将军,你他妈不是一直不怕地不怕吗?不是牛逼,不是横吗?”这时候的三墩,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江澈忍着心痛,喊道:“黑白那两个鬼要是敢来,你就揍他们一顿,再撑上三时……成吗?” 隔一会儿,女医生到门边。 “她,成。老娘怕过谁。” ………… 时间一分一秒,三个时度日如年。 三墩在病房里…… 剩下的人,都在窗口张望、等待。 终于,一部破桑塔纳停下,江澈见过,那是苏楚的车。 随后,一部奔驰停下,一个年轻男人下车,开后座门。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走下车。
第一卷 再见当年潮 第三百三十九章 我一点都不牛逼
紧跟着女人下车的也是一个姑娘,再另一个男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男的下车径直转到车后,打开后车厢,取出来两只大箱子,快步去追因为步伐匆匆,已经消失在视线里的那位肖医生。 江澈和褚涟漪下楼迎接。 “肖医生好,……” 名为肖广兰的女医生扭头看了江澈一眼,没搭理。大概只有一米五左右,身材瘦小,神情严肃,她径直往楼上小跑上去,步伐有力。 江澈和褚涟漪落在最后,跟上。 整个过程,肖医生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一直到手术室外。 “医生在哪?”她站下来,才说了第一句话。 年轻的女医生紧张地往前一步,“我,我在。” “报告病人的情况。” 肖广兰说话的同时,双手一张,随行的姑娘紧跟上前,替她脱去身上的外套,然后,把她的头发扎起来,挽成发髻。 就这一刹,肖广兰瘦小的身躯,突然坚实而高大。 “别停,你说你的。” 与此同时,肖广兰继续倾听着年轻女医生的病情报告。 外套脱下,头发扎好,病情陈述完毕。 “知道了。”肖广兰说:“你们两个把器材和药品拿进去,换手术服……准备手术。” 说完,她走进手术室。 一直到手术室的门关上,她都没跟其余任何人多说一句话,也没多看谁一眼。 但是在场的人,突然安心。 相比之下,江澈要更确信一些,因为他很清楚,相比技术,这个时代女性生育危险之所以比后来高,更大程度上,是设备和药物的关系。 ………… 剩下的能做的,依然只有等待。 “枕头,你别慌,肖医生很厉害的。”苏楚一身睡衣,上前按住江澈的肩膀,笑一下说:“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娶媳妇儿生娃了呢,头回见你紧张成这样。” “哈哈,看来你就是楚楚常提到的那个枕头……江……”一个爽朗的声音从旁传来。 苏楚接话说:“他叫江澈。江澈,这是胖头鱼。” 看样子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嘴角抽了抽,无奈苦笑,说:“别听楚楚瞎说,我叫俞晋北……你好。” 他伸手,江澈连忙也伸手,握手,说:“谢谢。” “没事的。”俞晋北绝对算不上胖,有点壮实,头大了点,反而颇有世家出身的气势,温和笑了笑,他接着说:“放心,肖医生是真正的顶尖专家,而且这回凑巧,下一步行程就是一位大领导那边,所以进口器材和药物都有一定的准备……一定会没事的。” 他的这番话不止让江澈,更让全场的人,都稍稍松了一口气。 想到俞晋北刚开车赶了三个小时,江澈忙带他到椅子上坐下,同时递上了一瓶水。 赵三墩经褚涟漪提醒,勉强回过神来,上前说了声:“谢谢。” 俞晋北客气应过,转回头小声问江澈,“他是你的?” 这次江澈没有刻意隐瞒,把三墩的情况,还有他很自己的关系都简单说了一下。苏楚在旁补充:“哎哟,游戏厅那边我也有股份呢,看来是自家的事。” 俞晋北似乎思索了一会儿,转头,对江澈笑了笑,说:“我听苏楚说,你这是第一回 开口求她办事……” “不错。”不等江澈回答,他接着说:“换个时代,你一定会有一群铁打的兵。” 江澈没接话。 苏楚没感觉。 “对了,你不是去上大学了吗?”她说。 “家里拍了个厂房,回来看看。”江澈说。 苏楚诧异:“市纺织二厂?” 江澈点了点头…… 苏老师大大咧咧捶了他胸口一拳,“不错嘛,比我想象的厉害太多了……唉我说,这回你怎么谢我,要不要再带我赚钱啊?” “好……”江澈刚应出来。 “你少趁机打劫。”俞晋北把对话打断了,说:“要说功劳,那也是我的。”他再一次向江澈伸手,“希望有机会可以合作。” 江澈伸手,“好。” ………… 肖广兰出来了,目光环视一圈。 所有人都看她,但是都不敢出声。 “谁是家属?” “我,我。”赵三墩上前。 “以后要好好照顾她。”肖广兰看三墩一眼,说:“这是我遇见过,最坚强的一个女人……一个妈妈。” 三墩用力地点头。 “你们两个留下观察。”肖广兰对她带来的一男一女说道。 一旁三墩的爹娘有些无措,以他们的观念,这个时候,只能想到跪谢。肖广兰把人扶住了,第一次出现温和的姿态,说:“不用这样,千万不用……小事情,其实真的是小事情,只是……唉,有机会,有时间,这些都是我们当医生应该做的。” 说完这一句,她又跟三墩爹娘闲说了几句家常,整个过程,都温和亲近。 等她转身,俞晋北连忙上前,去搀扶肖广兰,小心说:“肖姨辛苦了,我这就安排地方让你休息……我们等下午再回去。” 肖广兰点了点头,又说:“不急……我先看看孩子。孩子在哪?” 褚涟漪连忙把孩子抱过去。 肖广兰看了她一眼,先是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接过去,抱着,微笑看了一会儿。“这孩子壮实……”她夸了一句,又对着眼睛都还没睁开的婴儿温柔说道:“长大一定要孝顺妈妈,知道吗?” 同一时间,江澈让苏楚把俞晋北拉到稍微边上。 “这次的费用,药物、器材,还有……”他说。 “药物、器材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俞晋北想了想说:“至于肖阿姨这边,钱肯定是不会收你的。这样,你想办法弄块好点的墨或者砚台,回头让楚楚带你送家里去……肖姨和她先生两个,都酷爱书法。” “……好。”江澈刚应下。 不远处,肖广兰突然扭头问褚涟漪,“你认识一个叫褚向的人吗?或者陆红萍?” 褚涟漪整个人僵住一下。 “认识?” “我爸,我妈。” “……”肖广兰也僵住了一会儿,才说:“他们?” “他们,已经走了快二十年了。” ………… 肖广兰走了,带走了褚涟漪,说是有很多话要说。 到中午,柳将军苏醒,经检查情况稳定。 肖广兰的两位助手也告辞离开…… 江澈让人包了两个红包,到楼下送上。 回来,开门。 病床上,柳将军依然虚弱,但是脸上有笑容。 小墩子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她身边,睡着了。 三墩坐在病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妻子和孩子。 “姓江的……” “嗯?” “老娘没死,可你答应过的事,还是得算啊。” “好。” 不降打扰他们一家三口太久,江澈转身出门,叫上唐连招,到楼下的草地上点了根烟。 “澈哥,你在想什么?”唐连招问。 “我在想,我原来一点都不牛逼。”江澈说。 重生至今,风生水起,江澈的野心和**都不算很大,他觉得没关系,因为一切,一直都在掌控之中。 但是这次,他很无力。 如果那个电话没打通……
第一卷 再见当年潮 第三百四十章 回归深大
江澈说自己一点都不牛逼,唐连招完全无法理解,毕竟于他而言,澈哥超级牛逼。
不过他选择了假装呆滞沉默,意思大概既然你一定要谦虚,那我也只好认同一下。
该配合你装逼的我,装一脸懵逼。
否则两人之间大概就是一段没完没了的对话:“你牛逼。”“我不牛逼。”“你明明就很牛逼。”“我一点都不牛逼。”“……”
内心的细微变化,江澈很难对人道分明。
前世四十,他曾甘心在山村坚守七年,也曾从低到高再到困境,历经人生起伏,总的来说,这一世归来有点尘埃落定的意思,如今野心和欲望什么的,都并不那么强烈。
但是所谓享受平淡的人生,其实是建立在没有大风浪和人生意外的基础上的。
现实多少人幻想过从此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可是又有多少人能真的做到?
尤其在这个年代。
后来的人常常有一种错觉:以前社会更公平。
不对,资源越缺乏的年代,其实越不公平,只是因为享受高端资源的人更少,处于下层的人站了绝对多数,所以不容易发现,所以造成这种错觉。
江澈重生至今赚了不算钱,现金资产算一起,至少七八千万是有的,可是在这个时代,他依然享受不到高端资源。这是现实,所以,以后对待很多东西,大概必须多一些争取了。
当然,这事也不能太急。如果急到看见一条大腿,就不顾一切扑上去抱住了啃,往往最后会葬送更多东西。
这一天柳将军的医院病房来来回回很多人,包括她亲爹妈,都在赶来的路上,惊魂未定。
傍晚时分。
“墩墩,小墩,赵小墩……”
褚涟漪刚送完肖广兰回来,坐在病床边矮凳子上,一手托腮,一手想碰又不敢碰,就在小墩墩面前打晃,笑着自说自话,自得其乐。
其实刚出生的孩子绝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也就这个阶段了,那些个,后来惹急了会跟你说“闭嘴”,说“再乱跑打断你腿”的各位,都还用最大的温柔与你相对呢,不管是看见你小小的一个动静,还是嘴角疑似的笑容,突然间的咿呀出声,都会兴奋不已。
“哎呀,墩墩刚刚睁了一下眼睛,你们看到了吗?”
褚涟漪突然兴奋地叫起来。
赵小墩还没睁过眼呢,她这么一说,病房里外所有人都热切地围过来看。
可是襁褓里的小墩……又睡着了。
在睡梦中,两只小拳头紧紧握着。
考虑他的亲爹亲妈,基因背景,还有这几十号叔叔、伯伯,赵小墩同学以后要不长成学校小霸王,街面扛把子,估计有点难。
“好了,让将军和小墩都安静休息一会儿吧。”江澈向四周说:“大家也累了一天了,先各回各家,吃饭睡觉。”
从医院道别出来,江澈开家里的面包车,褚涟漪坐他的车。皇冠暂时就留给三墩用了。
“吃个饭回家?”江澈坐在驾驶座上问。
“先到江边转转好么?我今天吓坏了,然后又遇见肖姨……现在好像有点乱。”后座,褚涟漪说。
“遵命,长官大人。”
江澈笑着,发动汽车。
车到江边,褚涟漪开了窗,10月傍晚的风很柔,她安静看着窗外一会儿,突然打一下江澈肩膀,笑着说:
“小江老板,我想请假。”
终于来了,江澈其实是有准备的,肖广兰看起来跟褚涟漪的父母应该很熟悉,但是却这么多年,连他们的去向和死讯都不知道……这不正常。
所以褚涟漪肯定有些东西需要去了解或梳理一下。
“……嗯,回燕京吗?”江澈把车速放慢。
“是啊,回去看看。”褚涟漪说:“肖姨和她先生,还有另外一些人,他们是我爸妈以前的同窗和朋友,今天肖姨和我聊到了爸妈过去的一些事,我想回去看看。”
“那我陪你去。”
“不要。不用。”褚涟漪说:“又不用很久……你就安心上你的学去。”
隔一会儿,她又说:“别担心啊,只是阿姨叔伯们说邀我回去见个面,外加……我本身有点好奇。”
江澈想了想,说:“那你晚几天再走吧,等我先把有竖从港城叫回来,让带上他。”
“不用的。”褚涟漪说:“又没要做什么,而且那边有一个伯伯,是我爸以前的至交。我们下午通过电话了,他人在军区。”
江澈沉默了一会儿。
“你怎么了?”
“没事,那你要是有需要,随时打我电话。”
“嗯。”
隔天,褚涟漪离开了临州,江澈也飞抵深城。
…………
深大,306宿舍。
江澈和郑忻峰坐在一铺床边。
对面一排他们的7个室友。
不能不认了,因为郑书记没办法再整天呆在学校。
“怎样,是打一顿还是孤立他?”郑忻峰笑着问,他心知自己上次的出卖,一定会被报复,现在心态很嚣张——反正都惹上了,干脆多来点。
室友们互相看了看,1993年,没有这么玩的啊。
高个方脸的叶爱军开口说:“等等,我先捋一捋啊……你是江澈,不对,你是江澈……你不是辅导员,你才是……其实你也不是,你是学校刚外聘的创业指导?”
江澈和郑忻峰同时点了点头。
“事情是这样的”,江澈比划着说,“郑老板呢,之前跟我说他很想体验一下大学生活……”
“没有,纯粹就是他无聊耍你们。”郑忻峰打断说。
“……”江澈摊手,人往床上一靠,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那你们说怎么办吧?不过动手之前先想想,四年啊,咱们接下来还有四年要相处。”
“道理我当辅导员的时候……都跟你们说过了。”他补了一句。
郑忻峰:“没有啊,别信他,他很快就转到食品化学那边去了。”
1993年,深大还没有护理专业。
“我会转回来的,我舍不得你们。”江澈坐起来,说:“只要你们这回放过我,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那这样吧。”王川说:“你帮我们把袜子洗了,这事就扯平了。”
“袜子?”
“嗯。”王川端了一盆出来,那水啊,是墨水啊。
90年代初部分学校的军训很长,有的甚至训一年,他们刚结束军训没几天。
江澈看了看,“我选择被你们打死。”
笑声响起来了。
主观上,室友们虽然气,但是忍不住觉得好笑,事情就变得没那么糟。
客观上,他们深知郑忻峰虽然插科打诨一副与江澈势不两立的样子,但是其实是一路货,这家伙现在不知怎么弄了个外聘身份,而且手里握着一大堆他们的隐私和把柄。
比如吕民青春期冲动,在菜地里抱住过一个大婶,被打了一耳光。
比如童阳暗恋高中老师,有夫之妇。
比如廖敦实前几天被社会上的老乡带去红灯巷里小发廊,要不是脱鞋后味太大,把小姐熏跑了,他就不是处了,嗯,也可能得病了。
在郑忻峰给他描述了几十张性病图后,廖敦实后怕到差点哭出来。
第一卷 再见当年潮 第三百四十一章 道理讲完
“好了,各位同学,今天时间不早了,都抓紧洗漱睡觉。”江澈拍了一下手站起来,笑一下说:“脚臭的,还有太吵的,一会儿都踢出去哈。”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
“啊……好的。”
“好。”
室友们一个接一个站起来,拿起毛巾、牙刷,抓紧时间洗漱。
306宿舍是12人间,有4个空铺,其中两个放了东西,还两个一直空着,所以江澈把来学校路上新买的被褥铺一铺就能睡。
老床已经被郑书记玷污过了,就让给他了。
最后一个洗漱完毕,时间也差不多了,江澈进门同时顺手关了灯,上床睡觉。
大学宿舍,刚熄灯,竟然鸦雀无声。
半个多小时后……依然鸦雀无声。
“什么情况?”江澈心说这帮小子不会在谋划什么报复行动吧?在等我睡着?
抱着警惕,他一直没敢入睡。
结果,就听见黑暗当中,叶爱军突然悠悠地说了一句:“欸……他其实不是辅导员,对吧?”
有人“嗯”了一声,“不是。”
“那我们在慌什么?”王川坐起来,小声说:“为什么要这么听话?”
“对哦。我这紧张得都睡不着。”
廖敦实也郁闷地坐起来了。
原来基本都没入睡,一群人在窗口透进来的浅浅月光下纷纷坐起来,互相看了看。
“从心理学上来说,这应该算潜意识里的恐惧。”童阳小声做了个分析,说:“他前面演得太像,我们都有固定印象了,所以一不小心就容易产生错觉……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快入睡了,意识模糊。”
童阳同学这一刻弗洛伊德附体。
几个人听完想了想,好像有道理,然后廖敦实语气委屈加愤懑说道:“那怎么办啊?就这么一直怕啊我们大家……四年呢。”
“也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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