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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纯真年代-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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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们的证书是4连号,我下线少,但是一次性交钱最多。我还记得,当时自己就已经排在43000多位了。就这么,对了暗号,交了钱,拿了证书,还拍了照片。”
  老头盯着面前的年轻人,威胁说:“你要是敢笑出来,你就给我滚。”
  年轻人竭力忍住,酒水从紧闭的嘴唇边溅射出来。
  “现在我回头想,大概这也算积德吧,破财消灾,要不我没准现在都已经烂完了。”老头惆怅一下,笑起来说:“所以啊,你们想象的刀光剑影,没有,一点都没有,知道了吧?”
  “哈哈哈……”
  年轻人终于还是没忍住,喷了一桌子酒水。
  老头无奈的看着他笑,说归说,总不能真给人赶走。
  “后来呢?”
  “后来还能怎么样,四股人,先是争先抢后去了西北,然后日子久了,磨着磨着渐渐就散了呗。等到我们中的一部分,像我,觉得事情是假的,想去找人家……结果回来已经是羽翼丰满的王蔚在等着我们,我们还能怎么样?”
  “那那些弟兄们呢?”
  “他们……有的留在了那边,有的回头找了工作,还有给王蔚干活,当了快递的,有的回来又出去混,后来没了,有的,不知去向,也不知做什么……”
  老头似乎喝醉了,趴在桌上,开始絮絮叨叨。
  “那你老婆呢?”
  “老婆?哦,你说露露啊,她走了啊,人年纪轻轻跟着我,我落魄了,她走了……多平常一事。”老头淡淡地说。
  “那你女儿呢,青青?”
  “她啊……”终于有意思惆怅和哀伤,老头说:“她被人拐跑了。”
  “那,她不回来看你吗?”
  “来,每年来一次,只是我不肯见。”
  “哦。为什么?你就不想她吗?”
  老头抬起头,眼神空洞,愣了片刻。
  “谁说我不想她。”
  他步伐凌乱的起身,走到小房间里,拿了一叠报纸出来,扔在桌上。
  年轻人困惑地拿起来,看了一眼……
  大标题,《感动中国年度人物,沙漠卫士……十余载植树造林,荒漠变绿洲》。
  文章标题下有一张大照片,一群人拄着锄头,戴着草帽,站在一片茂密而整齐的树林前,在他们身后遥远的地方,有漫天的黄沙和绵延的沙丘……
  “这就是青青,她壮实了。”老头指给他看,说:“这个光头,港仔……这个也是港仔。这是老三竹子……他老婆孩子后来也过去了。”
  “他们?”
  “死信呗,这些个就是剩下那些死不回头,相信卫星基地工程的。”老头无奈说:“塔克拉马进不去,他们就没头苍蝇似的,自己从往外面开始造林,造着造着,记者去报道,政府国家给补贴,给好大的荣誉,还有人年年给他们捐款……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还信着,还是被架住了下不来。”
  “呃,可是我怎么觉得,好像他们成功了啊?”
  年轻人说话间把报纸压在桌上,看着,眼神里竟是满满的羡慕。
  老头僵住了,好一会儿没说话。
  “是么?”
  “嗯。”
  “……”
  “欸,勇伯,要不咱们去看看吧?我陪你去。”
  老头没说话,没答应,也没拒绝。
  年轻人等了一会儿,只好先换话题,想着隔天慢慢再劝,“那什么,勇伯,我还想问一事,你说这事情不是王蔚做的,是另一个人,是谁啊?你见过他吗?”
  “没有……也有。”老头想了一会儿,抬头看着远处说:“就最后,我带了三五人回头,到深城想去找王蔚的麻烦,被围了,下了家伙,差点没走出来……他坐在车里,说了一句,让他们走吧。”
  “没看清?”
  “……就当,没看清吧。”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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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再见当年潮   第386章 回家的人 
  肥勇学港片发的那个江湖追杀令,前阵子开始就一直传得很凶,再来他最近带人入深一事,同在道上的人自然也都有渠道知道。
  “顺风要完了,王蔚危险了。”
  这种意识才出来没多久,等着看戏的各路人马突然发现:没了,肥勇和他手下200多人,气势汹汹杀进深城,然后就没了,石沉大海。
  要打赢一个盘踞一市一县多年的大佬,打赢200人,难,也不算很难,但是过程要一点浪花和涟漪都不出现……难到难以想象。
  这件事对于23岁的王蔚和新生的顺风来说,就如同电影画面,一杆参天的大旗迎风猎猎,笔直砸在地面上,立住了,泥土乱石飞溅。
  顺风开始变得深不可测。
  在这个年代和环境下,这对于一个快递公司的初期发展来说,价值甚至要高于江澈当初投资的一百万……
  粤省大小地方,每个想“割肉”的大佬都得坐回自己的位置,重新好好掂量掂量。惹不起的惹不起,惹得起的,暂时也还犯不上为这点利益惹一身骚。
  就是趁着这样一个机会,顺风的业务点全面铺开。胡彪碇手下的人被分派向各地,下去先礼貌性的给当地大佬拜个码头,再招点本地人,就是一个业务点。
  到12月中下旬,顺风深港业务营业额大增,但是总占比却在下降,因为省内市县之间的业务,终于也发展起来了。
  老彪自己也去了,他要先帮王蔚弹压手下这帮“悍货”,等一切都走上正轨,才能抽身。这个过程少说两个月。
  王蔚这次是在下面巡视业务点回来路过深城的……江澈安排请他吃饭。
  “这回的事,怎么说呢……大概这就叫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吧。”
  除了老彪和三墩说不出来,这句话是谁说的都不算奇怪。王蔚说,有一点。江澈听了有点儿哭笑不得……
  23岁的王蔚已经个性强烈,极有原则,但同时,也还有一丝腼腆和青涩。
  他吃得很快,最后才喝了一杯酒,说了这句话……人显得稍有点儿局促。
  “我还得忙,得先走了。”他说,说完从座位旁边抱起来一大摞快件。盒子一直盖到头顶,王蔚偏头抵着,侧身往外走,解释说:“正好顺路带过去。”
  “那路上注意安全。”
  “好。电话联系。”
  江澈和郑忻峰、陈有竖坐在橱窗里,透过玻璃默默看着,王蔚抱着东西艰难走到路边树下,停摩托车的位置,一件一件把快件盒子叠好在后座,拿绳子绑好。
  戴上手套和帽子,摩托车发动,很快,消失在车流里。
  “我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目光转回,郑忻峰说,“当时你在顺德下面拍《双生》,我替你军训然后过来,跟你要赔偿,你问我要角色还是一个小业务的股份……”
  “嗯。”
  郑忻峰扭头示意一下说:“就是他吧?”
  江澈点了点头。
  “这家伙肯定会发财。”
  “怎么,后悔了?”
  “当然……没有,因为我也肯定会发财。而且万一的万一,我发不了财,还能回头吃大户。”
  郑忻峰说话时大笑着。
  一年多快两年了,除了港城的娱乐公司,江澈从始至终没有明确给过他宜家或茶寮的股份。郑忻峰也从来没去计较过,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兄弟江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比如现在单是他手上那份广告合同,就已经价值近千万。登峰乳业的背后,永远站着江澈。
  其实郑忻峰最近也很忙,登峰乳业一摊子事等着他这个老板,连陈有竖都被他借走了。
  这事有一个前提,就是陈有竖现在对江澈很放心。
  因为事实证明江澈真的很能跑,真要遇上事了,陈有竖跟他一起跑,反而是拖累;还因为,他刚刚用这样的方式搞定了二百多人,那是二百多人啊,陈有竖就算在,上去也只有死的份,可是江澈就这么解决了,所以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你猜王蔚现在对你是一种什么心理状态?”郑忻峰突然问。
  “什么?”
  “我觉得应该挺矛盾的,既想走近点,又不敢走得太近,既觉得安心,又时时不自觉有点担心。我觉得这种状态挺好的,这样他至少不敢动心思踢你出局,不敢惹你。”
  郑书记真是越混越展现出他前世的潜力了,江澈打趣说:“这么神奇的吗?”
  “废话,他得小心突然哪天就去种树了啊。”
  江澈:“……”
  “我们一个个的,都得小心。”郑忻峰转向陈有竖,一脸认真说:“对吧?谁知道咱们哪天突然就去种树了啊。暂不招惹这货,省得防不胜防。”
  陈有竖竟然还点头。
  江澈懒得搭理他们,回头叫了服务员,说:“麻烦帮我重新上一桌菜,我还有朋友要来。”
  …………
  来的人是谢兴夫妻俩。
  江澈接到电话,到街口去接人。
  公交车停站。
  下车的两个身影熟悉又陌生……两人都黑了,也都瘦了。
  “谢哥,嫂子。”江澈笑着喊。
  “诶,……”
  谢兴夫妻俩有一件事一直有点为难,就是他们的大老板,喊他们哥、嫂,所以见面到底叫老板还是江兄弟,每次久了没联络,总会卡一下。
  所以他们就一直笑。
  江澈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人面庞沧桑,但是身上的衣服、鞋子,显然都是新买的。
  “谢哥,你这西装吊牌还没撕呢。”他笑着打趣说。
  “啊?哈哈……太着急了。”谢兴有点尴尬地笑着。
  嫂子上手帮忙撕了,顺手又帮谢兴把脖子上的两根断发捻下来,笑着说:“你看这,刚剪完,那理发店也不说给弄干净。”
  “是啊,你这也有呢。”谢兴也伸手帮妻子整理着。
  夫妻俩在外时你帮我我帮你,就只有对方,什么事都是两个人,两双手互相的……习惯了的平常小亲密,自己早已经毫无察觉,但落在江澈眼里,一肚子狗粮。
  两人是上午到的深城,已经先自己逛了半天了,剪了头发,买了新衣服,也换了,嫂子还化了点淡妆。手上大包小包……
  这是要回家的人。
  在外一年奔波,等和江澈吃过这顿饭,谢兴夫妻俩就要奢侈一回,坐飞机回盛海了。
  他们想光鲜的出现在父母面前,女儿面前。
  “看,儿子儿媳挣钱回家了。”
  “看,女儿女婿挣钱回家了。”
  “看,爸爸妈妈挣钱回家了。”
  “不辛苦。”


第一卷 再见当年潮   第387章 护身符 
  这次琼岛的业务没能做成,谢兴两口子也不气馁,一来早已经习惯了哪怕努力也有失败,二来不论如何,他们可以回家了,这一年奔波收获不浅。
  需要聊的正事其实不多,江澈如今对茶寮具体业务过问的也少,所以很快就聊完了。
  席间,谢兴小心说起来年想要留在茶寮盛海办事处一事,征询江澈的意见。江澈这边其实早就已经想到了,于是当场拍板,定了下来。
  就这么,听谢兴夫妻俩说道这一年辗转各地的见闻,这顿饭吃了差不多快两个小时。
  这边三个其实已经吃过一轮的都努力装样陪着,到最后反倒是谢兴两口子吃饱后先停了筷子。
  “想说,一直在外面跑,一直也不知道给兄弟你带点什么好。”
  谢兴开口起了个头,嫂子从随身的小包里谨慎小心取了件东西交到他手上。
  “这个……”有些小局促,谢兴说话间双手把一个连着绳子和珠子的红色小布包捧到桌面上,解释说:“里头是护身符。”
  “琼岛那边,今年说是预备开建一座南山寺,敬塑百米海上观音圣像。我和你嫂子赶了个巧,碰上高僧过来帮忙选址祈福,等了几天,求了两道护身符。”
  嫂子在一旁点头,笑着帮说:“你哥的意思,这个想请江兄弟你收着。那什么,这符,嫂子本就是替你请的……另一道给家里孩子。”
  “这……”
  从谢兴夫妻俩的表述江澈可以猜测,这护身符请得其实不容易,放在虔诚的人眼里,也很珍贵。
  刚想开口继续……
  “兄弟你收着吧。”对面夫妻俩一个样子,身体前探,目光恳切,异口同声说道。
  “那你就收着吧,谢哥和嫂子一片心意。”
  跟谢兴在盛海见过面,但其实不算很熟的郑忻峰在旁也说了一句,说完扭头看一眼江澈。
  做人到底要怎么才能做到老江这个份上啊?从不见他多么激烈地去对人好,反而常见他又坑又黑的,可就是总能让人暖了心,最后也归心。
  县长、土匪、混混……男女老少……
  作为一个很少去感慨的人,郑忻峰其实偶尔也会想:这个人竟然是我最好的兄弟……老子上辈子一定过得很惨,但是人特好,就是当乞丐都分人半块饼那种,所以积了德了。
  江澈到底会不会引雷,郑书记现在已经不去想了,但是他觉得这家伙“筑基”应该是真的。
  “那就谢谢谢哥,谢谢嫂子。”
  江澈把护身符收起来了,放进胸兜。谢兴和妻子都看着,如今起了不少皱纹的黝黑面庞上,灿烂的笑容一下由心底绽开来。
  “平平安安。”嫂子说。
  “嗯。”江澈用力点了下头。
  谢兴倒了酒。今天因为他们夫妻俩一会儿要坐飞机,江澈的意思就不要喝,留着等他下回到盛海,再去家里打扰。
  但这一杯,谢兴倒了,他替桌面上的人都倒了。
  杯子举起来的时候,谢兴脑海里闪过的画面,恍惚还是年初的时候,火车站重逢,江澈到他和妻子租住的那间墙面开裂的小屋做客……
  谢兴还记得,那天的下酒菜是面条。
  那时候他正落魄,没了房子没了工作,身背9万高利贷卖着麻花、酥饼,几乎就要无路可走。
  就像是两个节点,从当时见到江澈,踏上行程,到今天再见江澈,即将回家……这中间线段,那十个多月的历程,和它所改变的,让夫妻俩有太多说不出的东西在心头。
  “咱喝一杯。”谢兴说话间一阵鼻酸,说不清是因为最难的时候江澈伸过手,还是因为对自己人生浮沉的感慨,也许两者都有。
  偏头用力吹了口气,他努力稳住。
  “好,一起。”江澈说。
  杯子都举起来了。
  “谢谢。”谢兴和妻子再一次异口同声说道。
  “哪里,这一年辛苦谢哥了,嫂子也辛苦。”
  分别碰了一下杯,江澈仰头把酒干了,一旁郑忻峰和陈有竖也一样。
  放下杯子的同时一眼看去,桌对面的夫妻俩竟是彼此看一眼,互相也碰了下杯,才一起仰头把酒干掉。
  大概在这个节点,他们在心底互相也说了句什么吧。
  “……”
  这千万里同行,用日子磨砺出来的,不经意的恩爱啊,细节到当事人早已浑然不觉,却看得在场另外三个心头既温暖,又发酸。
  陈有竖心头想着人。
  江澈也是。
  郑忻峰:“……”
  …………
  吃过饭,谢兴夫妻俩走了,回盛海,来年大部分时间他们都会留在那里,帮忙打理茶寮盛海办事处。
  他们说回去准备先把老房子买回来,然后帮着筹备盛海办事处。
  江澈三人送完机出来。
  “有竖这个年想去港城过吧?”江澈的理解,不管是陈有竖还是刘素茹,都是已经很久没有过过一个团圆年的人,冷清孤单太久了。
  略有点尴尬,陈有竖点了点头。
  “那你等忙完这阵就过去好了。”江澈转头又问郑忻峰,说:“你呢?”
  “我肯定就留在深城了啊。”郑忻峰比划说:“我这工厂一堆事,忙得不可开交,家又远,今年没法回。”
  江澈点了点头,又问:“要不干脆考虑下把爸妈接出来?”
  郑忻峰摇头,“我提过,他们不愿意出来,就想在村里呆着。不过其实也好理解,现在村里大家都知道我出息了,我爸妈呢,住着全村独一份的小洋楼,闲时这逛逛,那走走的,面上也有光。”
  “这倒是。”
  “可不是嘛,生活没负担,他们就种点菜,然后养猪养兔养狗,简直不要太舒坦。你是不知道,现在那些推车卖虾皮、带鱼,卖猪肉的,每次经过都会专门到我家门前问一声……在我爸妈眼里,就没有比这更好的日子了。”
  “那就好。”
  郑忻峰和陈有竖走了。
  江澈在路边等公交的时候打了个电话。
  “褚姐……嗯,这边事情都捋顺了,就想说跟你说一下。虽然我知道,你那边肯定都有情报。”
  “你知道就好。”褚涟漪在电话那头笑着说:“三墩没说清楚,我问他,他就说澈哥好像又在骗人。后来有竖跟我说的时候,我笑坏了,真想自己也在,看着你怎么把两百多人哄去种树。”
  “看来是我瞎操心了。”她又说,说完一阵笑。
  “那也不是,那个,你那边怎么样了啊?”
  “挺好的,正想跟你说呢,咱家老院子拿回来了,就我小时候住过的胡同里旧四合院。等哪天你来燕京,我领你去看。”
  “好。那就好。”江澈听出来褚涟漪的意思,似乎还要在那边呆挺久。
  “小澈。”
  “嗯?”
  “阿姨她们留想我在这边过年,然后正好我爸妈这边有点事也还没处理完。”褚涟漪说:“我可能要挺久才回来。”
  “嗯,那没事,不过你要有什么事,你得跟我说啊。我这么厉害你也看到了。”
  “……是啊,我看到了。”褚涟漪笑着应完,犹豫了一下说:“可是真的没事,我最近都是在整理我爸妈当年的一些论文,教案。叔叔阿姨他们想说出版一下,我自己也觉得大概是应该为爸妈做点什么。”
  “那应该,那是好事。”


第一卷 再见当年潮   第388章 捡了只猫 
  除了开学初段以及后来请假去胡州替老彪破局的那次,江澈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其实基本没落什么课,哪怕是前阵子哄人去种树的那段时间,他的课也没有落下。
  不过心思嘛……
  江澈的心思真不在这。真上了大学他才发现,1993年的广告学专业,基础或许还有部分能说是共通的,但是整体理念,真的落后前世的广告公司老板太多了。
  他没办法学进去,听进去……但是一样得考试。
  临近期末,江澈的课业变得紧张起来,一个身上本就背着处分的人,如果期末再挂上几科,就当真麻烦又难看了。
  跟“UFO”社的大爷们说好了,这是本学期最后一次社团活动。
  江澈的“三体”连载现在名气已经很大,从校内传播向校外,时不时的,会有一些已经毕业的天文社或UFO社的师兄回来参加活动。
  不过那位半年前刚毕业,心有太空的马学长,江澈暂时还没见到。没记错的话,那家伙现在应该正在深城的一家通讯公司做寻呼机软件开发。
  草草结束了这次社团活动,江澈离开教室,准备去找个安静的地方抄点笔记背一背,因为接下来还得出去一趟,他必须争分夺秒了。
  不远处,教学楼下,刘文英跟在管照伟的自行车后头。
  “干嘛要我带你?”管照伟跨在自行车车上,有些不耐烦的回头说:“跟你说,我这车后座支架裂了,坐不了人的……”
  如果按照江澈的教导,后面一句应该是“要不你坐前面吧?”
  结果刘文英抢拍了,她说:“没事,我很轻。”
  管照伟认认真真从头到尾给她打量了一遍,“你轻么?不可能吧,看着挺壮的啊,难道都是浮肉?”
  江澈送管照伟的《百年孤独》,他已经看完了,说书不错。
  刘文英这边一下眼泪都快出来了。
  管照伟毫无察觉,继续说:“对了,你自己的自行车呢?”
  刘文英没好气道:“坏了。”
  “……”管照伟眼睛一亮,“那我帮你修吧?我很厉害的。”
  “啊……嗯。”刘文英稍稍害羞了一下,刚刚还差点要哭的脸上,幸福的笑容慢慢绽开来。
  管照伟说:“两块钱,两块钱保证给你修好。”
  “……”
  刘文英转身就走了。
  “欸,你别走啊,生意本来就是拿来谈的嘛,你觉得贵了你说就好了,走干嘛?或者你干脆买辆新车,把坏的便宜卖我,我修好了再卖……”
  一心想做二手车生意的管照伟依然想着他的“赚钱大业”。
  江澈决定不继续看下去了。
  抬步刚迈出去……
  身后衣服稍微一紧。
  “江澈。”
  江澈回头,发现李南芳站在身后。这不重要,问题她的一只手,还在江澈衣服后摆上抓着。这是要干嘛?江澈低头看了看她的手。
  李南芳自己也看了一眼,跟着有些局促,但是没撒开,说:“那什么,我怕你跑了。都知道你会跑,而且跑得很快。”
  “胡说,我又没做亏心事。”江澈说:“有事?”
  李南芳:“你真的不加入诗社吗?就因为一个误会。”
  这个问题已经被问过好几次了,江澈现在连理由都懒得找,直接拒绝,“真的不加。”
  “那,我根据三体的故事写了一首诗,你能帮我看看吗?”
  李南芳掏出来一张叠得很仔细的纸,递过来。
  “……不看,放过我吧,说了很多次了,我真的不懂什么诗啊。”江澈胸口堵得慌说:“李同学,你这么执着,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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