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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纯真年代-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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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副校长:“啊?”
  陈教授:“周校长应该开心才对啊。”
  “是,开心。”周副校长犹豫了一下,说:“但是那个江澈同学的身份,其实是有点特殊的,这个情况不知道陈教授了不了解?”
  陈教授点头,“当然……话说正因为这样,又看了他上学期的卷子,我还以为他其实是草包呢,就是个负责站台面上的绣花枕头。”
  “是哦。那陈教授你看,既然江澈的卷子不能拿出来看,也不能直接解释,咱们是不是干脆给他一个普通点的分数就好了?比如70几分就很好啊,既不影响他补考通过,又不至于引起同学们某些不必要的猜测……”
  周副校长觉得自己已经表达得足够清楚明确了,说完目光恳切地看着陈教授。
  陈教授点点头,“这个其实我也可以理解。”跟着又摇头,“但是这么些年来第一次被一个学生启发、指点了,我不给这个分数,有负学术精神啊。”
  老头说得很真诚,很感慨,他没搞过行政,早年又是国外的学术背景,自然对国人之于“阴谋论”的热衷,没有足够的认识,或者说,他也不在意。
  这种人其实很讨厌,只是周副校长又不能揍他一顿。
  …………
  事情就这么变成了这样。
  宣传栏前,一片低声议论中,张杜耐同学默默站着,热泪盈眶。
  “你看,老江,你自己看……啧啧,真他玛厉害了。”
  管照伟和几个室友一起拉着刚回到学校的江澈挤进人群,站在宣传栏下,指着上面江澈的名字和分数大声说道。
  他的大嗓门在当前这样的场面下显得尤为刺耳。
  江澈看见了,心底也默默松了一口气,“看来老头还是认真仔细看了啊,不过这分数给的,一点都不符合我的初衷,唉,简直害人啊……还好我不怕。”
  一片满是怀疑的目光注视之下,一片内涵不善的议论声中。
  不能示弱,更不可能去委屈解释,江澈就这性子,他看着宣传栏上的分数,微笑开口,悠悠说了句:“我真厉害。”
  说完转身,面无表情,步伐平稳地离开了宣传栏。
  “呵,看吧,你们那么些人之前还为他担心呢……别忘了人家据说是大老板哦。”
  “是啊,果然金钱时代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100分,何必呢?要是故意的,也太恶心人了。”
  在江澈走出稍远后,他身后开始有这样一类的声音出现。
  果然,因为这个突兀的一百分,因为江澈的特殊性,吃瓜群众们的情绪又出现变化了,开始怀疑,不屑,不满……上午还有些不舍他的氛围没了,风向又变了。
  恰在这时,陈教授拿着一本书从不远处走过。
  学生们看他的目光也变了,不敢大声,但还是有人偷偷在嘀咕:“经济学教授,果然很懂经济啊。”
  权当没听到,陈教授看也不看,走到江澈面前,说:“你跟我过来一下。”
  说完老头径直先朝一旁走去。
  江澈:“……”这老头,故意害我的吧?
  没办法,他只能跟上。
  众目睽睽之下,两人这么一操作,互相之间存在交易和私下沟通这一本就已经被“发现”的疑点,基本等于就此坐实了。
  树丛一角,没有旁人。
  “给你这个分数,奇不奇怪?”陈教授问。
  江澈:“很奇怪,谢谢陈教授。”
  “……”陈教授眯眼看了看他,“别装,说说吧,你那些观点,怎么想到的?”
  “就我自己没事看领导人的话,看一些报告,思乱想想到的。”江澈说完稍稍探身,问:“我是不是有一些蒙对了啊,陈教授?”
  “蒙?”陈教授愣一下,“你借壳上市也是蒙的?”
  江澈:“那个不是,那个是凑巧跟国外的朋友聊天听说的,就试了下。”
  “……”老头原本的打算,是等江澈说借壳上市也是蒙的,就拆穿他,比他承认自己见解独到,没想到答案是这样,陈教授被哽住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缓过来,“你有没有兴趣考虑转经济学?未来走研究,或者仕途?”
  01秒,江澈:“没兴趣。”
  “……”陈教授:“你就用不考虑一下?”
  江澈:“我不用考虑。”
  陈教授:“……为什么?这大好的……”
  江澈:“因为我很有钱。”


第四卷 与青春有关的日子   第524章 再次全民歧视 
  “陈教授……陈教授?”
  “嗯。”
  陈教授闷声应了一声。
  就在刚刚,老头年且七十苍老的身躯一时间差点儿不能负荷……早知道就听周副校长的,随便给他个七十分算了。
  事实上,除了为了对得起自己的学术精神,陈教授当时给出那个100分,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通过自己这种领域高端人士的认可,去激发这个孩子对于经济学的学术热情,栽培一个对国家有用的高端人才。
  结果事情不是他想象。
  “学术……国家……”
  老头不自觉念叨了两声,人是真的想以学术和教育报国的人,而1994这前后,国家对于市场经济的摸索不外乎两个方向:研究西方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有哪些我们可用的;研究苏联怎么死的,俄罗斯能不能活起来。
  而对于自身的前行之路,其实真的就是摸着石头过河,除了决心和方向,每走一步都带着茫然和决然,看不清哪里是坚实地面,也辨不出哪里是土坑和水洼。
  所以,他真的是胡思乱想蒙的?意外启发到我了?……看他的基础知识,行文、逻辑,倒真的像是这么回事。
  老头想罢很失落。
  江澈听见了,也看出来了,想想,开口安慰说道:“陈教授,其实您应该有研究过宜家上市的案例吧?”
  “嗯?……嗯,怎么了?”陈教授有些茫然,但同时专业使然,仍不可避免的再次萌生了交流的热情。
  “没怎么,我只是说想,其实您以后还可以继续研究啊……当不了您的直系弟子,我可以成为您的经济学研究案例啊。”
  江澈说完自己一阵毛骨悚然,还好,老陈他不是学医的。另外,话说:这样的话,我怎么也算是对国家民族有些歌轻微贡献吧?
  陈教授抬头看他一眼,伸手,顿一下,在江澈手臂外侧拍了拍,“其实,我算知道黄广义,也粗略研究过果美的发展……”
  “我现在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输的。”
  老头说完很委屈地转身先走了。
  江澈苦笑站在当场,掏了掏口袋,没烟。烟呢?想起来了,当时吃饭的时候整包放桌上,好像被余谦抽完了。
  其实陈教授赌气说不知道,一时无法理解,很正常——江澈在日常生活和商海战场是完全不同的两面,不是他的对手,感觉不到那种绝望,不是他的战友,体会不到那种踏实。
  隔一会儿江澈回来。
  306的室友们都在路边上等他。
  “没事吧?”叶爱军问。
  “没事”,江澈笑着说:“这是好事啊。”
  一旁的王川眼神有些犹豫,“其实,也不算全是好的……你要是拿个六十几七十多好啊,拿了一百,现在弄得闲话好多。”
  他看起来有些担心。怎么说呢,江澈这个100分,他们一方面很高兴,另一方面,老实说:也不是很相信。
  何必呢,真走关系,弄个过关不就好了?!
  “闲话么?实至名归的东西,怕什么流言蜚语。”江澈拍了拍王川的肩膀,招呼说:“走,晚饭我请,庆祝一下。”
  “走啊。”江澈走了几步回头,因为他发现张杜耐站在那里没动。
  “好啦,杜耐,成绩都已经出来了,放松,没事了,随便聊。”
  江澈招呼了一声。
  “我知道……就是,老江,我以后怎么办啊?”张杜耐的神情和眼眸中充满了对人生的怀疑,“我,好像,真的是你说的那个东西……毒奶啊。怎么办,以后要骂我妈吗?”
  张同学看起来差不多要崩溃了。
  “别别别,凑巧,真的只是凑巧啊,你听我给你分析……”
  江澈拉着他,一边走一边解释。
  …………
  隔天下午,余谦和欧佩珊离开了深城。
  郑忻峰在电话里说,余谦回去之前出去给亲戚朋友买礼物,逛着逛着,又去烫了个头,说是洗头房推荐的,港城那边流行的新发型。
  “这,头发不会焦枯吗?”
  江澈想了想,有些感慨:他大概是不会的,毕竟是一辈子的事啊,没点儿天赋异禀,还真不行。
  燕京的事情就这样都交给他们了。想想,肯花钱,有门路,又正好是在一个国家对港城名人和资本颇为宽容、拉拢的阶段,问题应该不大。
  要是这样的话,余谦就真的要成第六代名导演了。
  江澈突然想到了一个画面:
  许多年后,有一个小黑胖子穿着长衫,顶着个桃儿站在台上,面前一小桌,身边没搭档,说:
  “今个儿余老师没来,我给大家说段单口……”
  “哦,你问他为什么没来啊?……那个,余老师这两天上台北去了,去领个金马奖……他倒是推了,无奈那边硬要给,没辙。”
  “等他把奖杯‘噗~’揣回来,咱就下一场现场给各位抽奖,发了您拿回去玩儿。”
  “什么?你们到如今还是想不通,余老师这么大导演,为什么会跟我搭档说相声?……说实话我也想不通。”
  “跟各位开了个小玩笑,其实呢,你们猜对了,这里头有故事,有隐情……今个儿趁与老师不在,我就告诉各位。”
  望天,小黑胖子想了想,用一种讲故事的语气开口,“这就要从余老师的父亲,孙李秀珍先生说起了……”
  江澈自己在课堂上想着,忍不住有点笑意。
  身旁几个室友看着都很无语,你都这样了,你还笑?
  现实的情况是,江澈现在在学校的风评急转直下,甚至比之大一刚开始那会儿犹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时候他是霸道的恶名,而现在这个名声,大概比恶名还更糟糕些。
  错就错在他有钱这件事已经暴露了,于是他那个100分,还有他那天和陈教授的“私聊”,就变得充满“阴暗”色彩。
  要知道这家伙上学期才22分啊,而且又是在一个不过就要被劝退的当口,这个100分,实在没办法叫人信服,而且,太过明目张胆。
  他在挑衅时代骄子们的思维,而用部分同学的话说:“这几乎就是在挑战大学教育的底线。”
  90年代中期的大学生们别的素质不提,要说见多识广这一点,对比后世的高中生肯定也是不及的,而且他们比之后来更容易激愤,也更富于行动力,更擅长搞运动。
  就这一天多工夫,各种信件、意见,已经如雪花般飞进深大各位领导的办公室。
  “深大的名誉和诚信需要维护……我们需要解释。”
  “如果钱真的已经可以做到这一步,请告诉我们,我们这些还在一心苦学的人,应该怎么选择?”
  “让陈教授出来给个理由,有那么难吗?”
  “……”
  陈老头的压力按说其实也很大,相对于他,那两位分别给了江澈57分和59分的老师,一时间就成为了不为金钱所诱惑的标榜,正义的化身,被歌颂和赞扬着。
  对于这些,包括旁人路过时候的某些目光,江澈全部保持着沉默。
  下课,他站在走廊一头挨个给人打电话报喜。
  “妈,嗯,我过了,你放心吧,我现在很用功……我还一门考了100呢。”
  “呵呵,林同学,你大学有考过一百分吗?”
  “褚少女……”
  一群不认识的女同学走过。
  “深大的污点。”
  其中一个嘀咕了一句,但是声音有些大,有些刻意。
  江澈对于这种情况说实话挺理解,也挺无奈的,讲道理,他也是受害者啊。
  倒是张杜耐忍不住替他辩解了两句……
  可惜就他那口才,很快被泼辣姑娘堵得说不出话来了。
  “不就是有钱而已吗?就值得你连尊严也不要了?”姑娘最后鄙夷了一句,准备走。
  张杜耐一时说不出话来。
  “何止而已啊……”江澈开口。
  这还是江澈第一次开口回应眼下的种种非议。
  室友们、那群姑娘,走廊上课间休息的人……一时间所有人都在看他。
  在一片目光中,江澈特别认真说:“是很有钱。”


第四卷 与青春有关的日子   第525章 表彰 
  对于江澈来说,學校里的这些鸡毛蒜皮,包括他的那些略显幼稚而正义、热血的同學们,其实已经很难对他造成什么实质影响了。
  他只是不再旷课,然后算用功學习。
  306宿舍,张杜耐同學也总算度过了那个自我恐慌最严重的时期,开始可以好好说话。
  江澈勉强放心,但是依然会多注意一下。
  广告系大二的英语课依然是潘捷在上,这个在事实上真正跟江澈有过“幕后交易”的女老师在一片非议声中安然置身事外,风平浪静。
  三十多岁的年纪,保养得当,讲课风趣而笑容温和,潘捷的英语课很受欢迎。
  当然江澈依然是听不太懂的,所以他在英语课上的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无所事事,而潘老师也默契地从不向他提问。
  每次坐在后排,只要保持安静,江澈就很自由,无聊的时候他会左顾右盼,逐个观察他的同學们……
  如果说“口干舌燥”其实也可以是一种表情,江澈发现,他现在能在张杜耐脸上看到。
  张杜耐坐姿端正,甚至有些前趋,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讲台,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认真而专注地状态,但是江澈相信,他其实并没有在听课。
  仿佛恶作剧一般,江澈追踪了一会儿他的目光移动。
  嚯,原来在潘老师腿上。
  潘捷的双腿其实不算纤细,挺长,稍微有肉但是紧实,关于这一点,作为一个腿控的江澈其实早就有发现和注意过了,兴趣不大。
  可是以前也没发现张杜耐是同好啊。
  最近有什么差别吗?江澈想了一会儿,发现了,潘老师这學期上课突然喜欢穿裙子和丝袜,而且因为是国外回来的,风格和色彩都比较丰富和大胆……
  所以,张杜耐不是单纯的腿控,而是,丝控?
  “张杜耐同學,这首诗你来朗读一下吧。”潘捷的粉笔字一直写到了黑板的尽头,她的双腿挺直而腰身弯曲,站起同时转过来,点了好學生张杜耐的名字。
  黑板上是一首普希金的诗。
  “张杜耐……张杜耐同學?”
  没有反应,潘捷带着困惑走下讲台,向他走来。
  江澈不得不踢了张杜耐小腿一下。
  “嗯?怎……”
  “潘老师让你朗读黑板上的诗。”
  “哦……”张杜耐想着站起来,犹豫了一下,坐着转头,看着已经走到身边的潘捷说:“对不起,潘老师,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他抚了抚自己的额头。
  “哦,是发烧了吗?”潘捷声音温和,伸出她没有摸粉笔的左手,手掌贴上张杜耐额头几秒,皱眉,“好像真的有点烫。”
  张杜耐已经不会说话了,因为那只手,还因为桌子旁边,潘老师的腿刚刚擦过他穿着运动短裤的大腿……触感清晰而让人迷失。
  他的脑子和神经整个一下像被雷击中了。
  “你好像真的发烧了,抓紧去看一下……”潘捷说:“江澈,你陪张杜耐同學去一下吧。”
  发什么烧啊,不过烫就对了,这能不烫么?!江澈在心里嘀咕了几句,起身说:“好的,潘老师……杜耐,走了。”
  作为一个2010年代回来的人,江澈认为这事很平常。
  但是作为江澈身边最老实的一个好孩子,张杜耐本人,其实并不这么想,他最近已经梦见潘老师好多次了,梦里的场景和自己所执着、迷恋的地方,让他每次醒来都感觉很羞愧。
  换一个时代,换一个人,这事说实话没什么,甚至可能很有兴致,然而张杜耐为此负罪感强烈,想得很多。
  但是他仍然无法控制自己。
  “老江,我觉得好点了,医务室就不去了吧?”路上,张杜耐略显尴尬地说道,他毕竟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
  江澈笑了笑,说:“好的。”
  两个人并没有直接回去,在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张杜耐犹豫了很久,想想,也就江澈可以倾诉了,他终于说:“老江,我想问你个事,可能会有点变态……”
  他竟然准备跟我说?
  江澈想了想,点头,“好的,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点头,张杜耐几乎是用一种早死早超生,豁出去了的态度,快速问道:“老江,你觉得女人光腿好看,还是穿丝袜好看?比如,一个比较大的女人。”
  “嗯?”江澈想了想,很自然说:“看腿吧,腿好看就都好看,腿不好看,我觉得还是选择穿长裙或棉裤的好。”
  “哦,腿,很好看,又好像也不是很好看。”张杜耐面色尴尬,似乎下定决心了,索性稍微放开说:“我以前其实也没有这样,就是最近开始,突然觉得她穿丝袜特别好看,还,那什么……所以我是不是变态了啊?”
  “这,怎么就变态了?”江澈当然没去问她是谁。
  1994年,张杜耐觉得自己是丝控,很变态……江澈心说其实广大人民群众也只是还没暴露出来而已啊,其实很多都一样。
  “真的,不变态吗?我还会做梦……”
  “做梦怎么了?这个年纪本就这样,真的不变态。”江澈想了想,宽慰道:“你这个程度很正常,离变态还远着呢。”
  “哦。”张杜耐缓缓点了下头,像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像是突然想到,追问:“那变态的程度是什么样?”
  “……”这我哪知道啊,江澈心说我刚刚也就为了宽慰你顺口那么一说。被问着了,江澈想了一会儿,说:“变态的程度,我认识一人。”
  张杜耐似乎急切需要做一个对比,追问道:“他怎么样?”
  “他有一回,在银行,碰到劫匪了……很害怕,很紧张。”
  “嗯,然后呢?”张杜耐是认真的。
  “然后,他看到劫匪头上套着丝袜,你理解吧?蒙脸用的,他,就兴奋了……扑了上去,后来公安局还表彰他见义勇为。”江澈说。
  “……”
  张杜耐似乎稍微安心了点。
  …………
  时间的脚步就这么走过了九月。
  1994年,10月1日。建国45周年纪念日,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90岁高龄的希贤同志,在观看国庆焰火时拍摄发表了一张照片。
  其实在这个阶段,关于老人家的健康,外媒已经开始隔三岔五就玩一出“狼来了”,而社会曾鸣民众的内心,其实也充满了忧惧。
  照片一经发表……
  许多人在电视机面前热泪盈眶,许多人拿着报纸奔走相告,老人家还在,还很健康……只此一点,就足以让无数人喜悦、踏实。
  深大也是这样一番景象……
  宣传栏前,一大堆同學挤在一起,看着上面的报纸,报纸上的那个老人,兴奋地议论着,庆祝着。
  江澈也站在宣传栏下,也在看,但是有些沉默,他内心是一种很难表达的情绪,因为按照他的记忆:这应该是老人生前最后一张公开发布的照片了。
  97啊,那场回归,终究留了一个遗憾。
  “麻烦让让,同學,让一下。”
  一名老师,似乎是科室的干事挤了进来。
  他打开另一扇宣传窗,贴上去一张东西,离开。
  有人看清了,那是一份表彰。


第四卷 与青春有关的日子   第526章 时代换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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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传栏还是上次的那个宣传栏,一排四格,就在路边上,好事、坏事和重要新闻在玻璃橱窗里替换着。
  这次大伙儿是来看报纸上老人家的照片来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挤站着,覆盖了路面,过路的同学得从后头路沿上踩着草坪才能绕过去。
  刚贴上的是个表彰通知,所以也是好事。
  话说回来,上次江澈从陈教授手上拿的那个100分,原本也应该算是好事一件,算替深大学生争气了——要知道,本身来自燕京城某最顶级学府的陈老头,近几年其实一直都对两校学生之间素质、能力的差距,颇多微词。
  可是上一次的事实结果,却是害江澈在风口浪尖上,在正光明和正义的对面,呆了好一阵子。
  一直到现在,他也能没把双脚落回到人民群众这边。
  科室干事干完活刚撤,在场一部分同学的注意力,就被那份新张贴的通告吸引过去了。
  这时候的教育部还叫做国家教育委员会,得到98年才更名。国家教委的学术表彰,确实很牛,不过也没牛到天上去,怎么说,学校里还是有一些领导、老师能拿,拿过的。
  不过这次是一份单独的表彰,并不是每年年度学术成果之类的统发类目,而它表彰的对象……是一个学生。
  他的名字上面正好盖着红戳戳。
  “1993级,广告系……江澈。”
  大声念通告给后排同学听的这位,念完这最后两个字的同时,自觉自动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像是嘴巴里突然含了个炸弹引爆器一样。
  跟着神情略显诡异地缓缓转头,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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