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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纯真年代-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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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林妈妈刚准备走呢。
门又打开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互相笑一下,再互相打量着。
江妈:“你好,请问你找?”
林妈妈现在已经很确定,对面站的就是江澈妈妈了,思维迅速转换:
既然这样,不如趁机会了解下小澈家里的情况也不错啊,看到底怎么个意思。
而且面前这人很可能就是女儿将来的婆婆啊,怎么说呢,这个人的脾性才是最需要了解的。
婆媳关系总是女儿一方家人最担心的问题之一,何况江家如今家门这么高,林家方面一直就怕林俞静以后适应不了。
“你好,请问江澈是住这里吗?”
“是的,那个,我是他妈妈。”江妈顿了顿,试探道:“你找他,是不是因为……你女儿?”
看来知道。林妈妈松了一口气,说:“是啊,他俩……”
“你女儿多大了啊?”江妈抢拍问出了她最担心的问题。
这么直接的么?林妈妈算了算,说:“好像二十一了。”
“二十一?好像?”
“不是好像,是就二十一。”
看来澈儿没有骗我,那……江妈眼睛在林妈妈身上打量了一下,果断信了。
林妈妈还不知道其中曲折,继续说:“我这刚好路过深城,就说过来看看。”
“有心了,快,进来坐,进来坐。”江妈放下了心头大石,好奇心立即占据上风,兴致勃勃连忙招呼。
两位妈妈坐下,难得都一本正经地聊了一会儿,事情基本就都清楚了。
然后……
“所以,小澈到底会不会气功啊?”林妈妈问。
“不会啊,打小我打他,也哭的。”江妈说:“就是跑得快,六七岁开始,就不容易撵上了。”
“哦,那他这回的事……”
“说是能应付,让我放心。不急,等他晚上回来吃饭就该知道了。”林妈妈说:“你看,害你也费担心了。”
“没,我也就……瞎担心。”
“是啊,瞎担心,咱当妈的可不都这样。”江妈说:“我先前还被那件小衣服……”她意识到不对了,可是已经晚了。
林妈妈顺着江妈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看见了那件被作为呈堂证供放在沙发一头的小背心……联系实际情况这么一想,她大概认识。
“我下楼找地方打个电话。”
“哎呀下楼干嘛,电话家里有,就这打。”江妈看了看对方的表情,说:“正好,我去洗洗菜……”
江妈妈说着就近了厨房,把门关上,把水龙头打开,然后蹑手蹑脚走回门边上,把耳朵贴上去。
客厅里……
“静静。”
“嗯,妈你到了啊?”
“是啊。”
“他不在吧?”
“不在,不过你猜我在这找着什么了?”
“嗯?什么啊?”
“你到底有没有在这住过?”
“没有啊。”
“那你的小背心怎么在这里?”
“……嘟嘟嘟。”
电话挂了。
林俞静没办法了,只好再一次试着去拨江澈的电话,她相信江澈一定能对付自家老娘。
这回,郑忻峰接到了,接完电话打到酒店,再找到江澈,说让他给林俞静回电话。
“那就好,不过江澈,我跟你说哦……”先问了发布会的情况,听江澈说事情已经基本办妥,林俞静赶紧把目前的紧急情况给他说了。
电话对面沉默着,没反应,林俞静只好又喊:“江澈……江澈……你怎么了?”
“嗯”,江澈:“你是说,你妈妈现在在我家?”
“嗯啊,给你添乱……”
“不是。”江澈说:“那她有没有告诉你……我妈,也在我家啊?”
“啊?!”
…………
“笃笃笃。”江澈敲门。
“没关,自己推进来。”老妈在屋里说。
“……”
江澈把门推开了。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四只眼睛看着他。
“嘿,妈……”
作品相关 第615章 牛是怎么死的
一声妈。
都没应。
房间里的两个人互相看了看。
虽然一直没有明确去说,但是到这会儿,其实两位妈妈心里都已经差不多默认了一件事:
“我儿子把人家家里小白菜拱了。”
“我家的小白菜已经被拱了。”
一个愧疚。
一个……不知道啥心情。
与此同时,江妈这边也已经把人对上号了。
她其实是见过林俞静的,去年过年在庆州逛街的时候遇见过,只不过当时江妈信了江澈的鬼话,以为小姑娘真的就是他支教的时候认识的,一个不太熟的普通大学生而已。
记忆不很清晰,但是根据面前林妈妈样子可以补充,江妈觉得挺不错。另外,她刚已经拐弯抹角闲话家常地打听了,对方的家庭情况简单而又让人满意。
“阿……”门外,江澈准备向林妈妈问候。
“闭嘴。”他亲妈说。
说完,江妈转向林妈妈,郑重解释道:“不能让他随便开口,要不咱俩对付不了他。”
“哦,这样。”林妈妈点头,“那咱还要问他事呢,这怎么办?”
“也是。”江妈想了想,转向江澈,说:“你那事都办好了对吧?办好了进来,把门关上。接着不管我们问什么,你只准回答‘是’或‘不是’,多一个字,我……我就不吃晚饭。”
林妈妈想了想,说:“那我也不吃。”
这俩……好吓人。
江澈有点慌,不敢开口,认真点了一下头。
“咳。”林妈妈清了清嗓子,难得一次神情严肃地看着江澈,“小澈,阿姨问你……静静今年是二十一岁,对吧?”
江澈:“……是。”
林妈妈转头朝江妈看了一眼,意思你看,我没记错。然后,到你了。
林妈妈就这么逃避了关键问题,江妈只好自己来,她的表情比之林妈妈更加严肃,“这个衣服,是静静的吧?”她偏头示意了那件小背心。
江澈:“……是,不是呢?”
“……”还能这样?
俩妈妈互相看一眼,江妈把手里扇子一扔,“不许俩都说,要么是,要么不是,你只许说一个。”
江澈赶紧把偷摸观察林妈妈神情的目光收回来,“……是。”视死如归。
“静静先前住这了?”林妈妈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慌忙接着问。
“……是,但是……”
“闭嘴。”不用问了,江妈神情尴尬一下,转向林妈妈,愧疚道:“对不住啊,孩子没教好……我一会儿动手,你看要不要一起?”
林妈妈:“……”
厨房里热气升腾。
江澈掂着锅走到门口,偶尔翻炒几下的同时靠门听着。
他现在太需要知道屋外那两位太太在聊什么了。
客厅里,江妈见林妈妈的眼神落在厨房门上,就说:“没事,让他烧吧,这小子烧饭做菜都还成。”
“啊,好。”林妈妈笑一下。
“以前家里穷,他爸爸出去给人干活,我又要去厂里,差不多十岁以后,就是他放学在家踮脚做饭,等着我们晚上下工回来吃了。”
“嗯,小澈真是好孩子。”
相比之下,好丢人啊,林妈妈说完突然意识到不会做饭这个事情其实是一个挺大的问题,所以,回头得让老公好好教教女儿了。
“哪啊,也不知道他手生了没有,做出来合不合你胃口。”江妈谦虚说:“肯定没有你自己在家做的好吃,将就下,不行改明儿咱家下馆子。”
林妈妈忙摆手说不用。
“那就我来试试。”江妈说:“原来开店的时候吧,我还挺忙的,后来他爸办厂了,我反而轻松得多,没事就只能在家烧烧饭,做做菜,闲淡得很……还是你这上班好,你看我这手上的茧子。”
其实江妈手上茧子现在也不多,但是林妈妈看了,还是认真感慨,说:“就烧饭做菜也是辛苦活啊。”
“不是,是闲着没事的时候跟人学了打麻将,麻将牌磨的。”
“……”
晚饭,林妈妈吃得很满意,亲妈挑了几个刺,但是从表情看来,也还是自豪的。
饭后,江澈洗了碗,又带着两位妈妈出去逛了逛。
倒是没挨打。
因为三个房间里有一个改了书房,江澈夜里就睡在沙发上。
好不容易熬到他觉得两位妈妈都睡着了,江澈蹑手蹑脚爬起来,拿电话盛海房子的固话拨了过去。
林俞静还是聪明的,知道喊上赵师太一起回那边等着。
“怎么样了?”接起来电话,林俞静忐忑不安地问。
“还行,没挨打。”江澈说。
“不是问你啊,赵师太给我分析了,说她们要是能一起打你,事情倒好了。”林俞静说:“我是问她们见面相处得怎么样啊?”
江澈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还成,聊得都挺家常的……”
“啧,你说具体点啊。”
具体么?江澈也想具体啊,可是十分努力想过了,“真没什么具体的内容……对了,她们晚上看电视的时候议论过要在阳台养几盆花,还说要是再养只小猫小狗什么的,好像也不错。”
“我妈说的?”
“俩都说了。”
“哦,我妈可不成,从小到大,我见她种过的花,最后都没太久就死完了,再家里养的猫啊,狗啊,也都奄奄一息送人了……”
“……”
“有时候我回头想想,我能长这么大,也不容易。”
“嗯。”
就这么聊了好一会儿,两人把许多之前没想起的童年故事都互相说了。
林俞静突然才想起来回正题。
“那个……”她说话有些害羞犹豫。
“什么?”江澈问。
“就咱俩的事啊,咱俩的事,她们既然知道了,也误会了”,林俞静一咬牙说,“那她们最后是什么意见,怎么说的啊。”
“这个……”江澈仔细回忆着。
林俞静有些紧张,“怎么了?”
“她们后来好像忘记这个事了。”
“……”
其实当然是没忘的,就在此时此刻,对门两个房间的两位妈妈透过门缝互相看见了。
都熬着偷听呢,现在都有些尴尬。
互相看一眼。
“上厕所啊?”
“你先,你先。”
原来是误会了,看来小澈这孩子还是懂事的。林妈妈想着。
真误会了?不会是臭小子故意打电话给我们偷听见的吧?江妈想着。
…………
第二天,宜家媒体见面会的一部分记者报道就已经出来了。
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大部分的报道都对发布会上发生的事情采用了一种“纪实性”的手法,平铺直叙,不加评论。
因为事实大部分记者现在内心都已经有所倾向了,只不过因为气功诈骗的事还缺乏证据和调查,他们不敢直接替江澈说话。
但是所谓“我手写我心”,哪怕是表面看来再纪实性的笔触,依然有许多记者们个人内心的情绪和思考在笔尖延伸出来,无形间引导着大众。
总的来说就一个事:宜家的商业危机和江澈的个人危机之所以同时出现,并不是巧合,是有人在背后对宜家下手,而这个人,是个老外。老外提了条件,具体不详,宜家江澈没有接受。
有些报道把江澈说的那个故事也带上了。
除此之外,各家还都登了宜家少帅的照片。
那头牛,要死了。
PS:2017年5月14—2018年5月14,恍恍惚惚,今天,这本书写了一周年了。
一年,170+万字,相比很多作者,更新实在惭愧,但是对我自己而言,其实真的已经很难,尤其这几个月,脑子清楚而又敏锐的时候,已经几乎没有了……
当然,亲爱的你们能坚持看下来,更难。
【谢谢】
作品相关 第616章 真正的师承
粤省某市。电扇厂。
朱土根像个守望田野的老农般守在自家仓库门口,皱着眉头唉声叹气。
这宜家要是垮了,厂子虽不至于就此倒掉,但是最大的销售渠道可就没了,何况还是有关系的。
女儿朱润娥点了货从屋里出来。
从农村娃到富二代,一晃两年了,胖娥一点不再胖,而且找到了自己的穿衣风格,学会了化妆,出去也是花一样。
偏她还是爱干活,穿着工装去力气。
“又愁呢?”胖娥搬了条小板凳坐下来,抹一把汗,对她爹说:“前阵子科隆的潘伯伯过来联络,说要给宜家撑腰,统一降低供货价格,爹你怎么应的?”
“我……你管的着么你,臭丫头,咱俩谁是爹啊?”朱土根窘迫一下,有些心虚的解释说:“那我不得再计较计较么,咱可不比人家大厂,利润本来就不高,爹还琢磨换一条生产线呢,说是能降噪声的,贵得厉害。”
朱润娥一撅嘴,“偏你小气。”
当爹的怼回去,“偏你败家。”
“我哪败家了?”
“还哪?你当你妈没跟我说么?就她给你攒的,还你自己这些年存的嫁妆钱,你早全败进去托人买了宜家的股票了。怎么样,亏大了吧,一直说你懂事,让我放心,你瞧你……”
朱润娥梗了下脖子,说:“我后来有打电话跟他说呢,他回我说,也好。”
“是么?……那是人家随口哄你呢,怕他自己都没信心的事,劝了你被你说出去。”朱土根想了想,摇头,“唉,你当是帮他,可就咱这三瓜俩枣,顶啥用啊。再保不齐他真是个骗子。”
“嚯,骗你了,还是骗我了?咱得人照顾还少啦。”朱润娥不服气。
朱土根,“你呀你呀,娥啊,爹没儿子,将来这厂子肯定是要交给你的,你要做生意,可不能这么一根筋啊……”
正说着呢,送报纸的来了。
朱润娥话都顾不上接就一溜儿跑过去拿了,等不及坐下就边走边看。朱土根习惯了,女儿这阵子每天都这样,看了就犯愁,可每天照样还看。
“嘿,江澈。”
一般人读这个“澈”都是微张嘴,发向下的音,朱润娥不一样,这个朴实开朗的姑娘每每都是一边笑着,一边发一个明朗的开口音,生把“澈”说成“澈e”,透着高兴和自豪……那是她的朋友啊。
“又怎么了啊?”朱土根无精打采地接了一句。
“有照片。”朱润娥笑着答,同时往下看,隔一会儿神情愤怒走到老爹身边,“爹,咱这回必须帮他。”
“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必须了啊?”
“你看这个,算了,我念你听。”
朱润娥手上的报道出自李泊门下的人,这拨人笔下的倾向性的最明显的。
“香雪海,爹你知道吗?”
“当然,那是大牌子啊,势头很猛。”
“……要没了。”朱润娥照着报纸说:“就这阵子,要跟韩国三星合资了,然后说三星提了一个条件,从合资起的3年时间内,公司都不能再生产香雪海品牌的冰箱。”
“那这牌子废了。”简单的逻辑,连朱土根都懂。
“可不是,记者说,这是谋杀。是外资在谋杀竞争对手,毁咱们本土的牌子。”
“哦,这记者也是好大的胆子。”朱土根想着但是这又哪里是我管得了的事啊,叹口气嘀咕道,“这又跟那个江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看着报上虽然没明说,但是我都看得出来,这是外资要谋杀宜家呢,再借宜家谋杀一批咱本土的工厂。”
朱土根把眼睛瞪大了。
“但是江澈拒绝了,还砸了大哥大,啧,江澈哥就是有骨气……爹,爹,你怎么了?”
“等等。”朱土根抬手阻住女儿几秒,倏然站起来,“我明白了,好家伙,不得了。”
“什么啊?”朱润娥一下有些糊涂。
朱土根没解释,顾自嘀咕着:“得快,我得快去给潘宁打电话,他那个组织,我要参加,咱力撑宜家,咱降价……”
“可是来不及了啊。”朱润娥再次一摊报纸,“爹你看这,潘伯伯他们已经跟宜家提了,但是江澈拒绝了,他说,利润是企业的根本,本土家电本就处于劣势,更应集中资金发展技术,提高质量……”
“……”晚了,朱土根晃了晃,哭笑不得骂道:“无耻啊。”
“爹!”朱润娥正感动呢,听着一下气大了,“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胖娥你,你不懂啊。”朱土根抬眼望远山,“这是大苦大难里立金身的步子,明白吗?不管有意无意,我看是要成了。”
朱润娥惊喜:“真的?”
“猜的,但你莫往外说。”朱土根感慨:“娥啊,看来他是真拿你当朋友了啊……啧,我这傻女儿有傻福啊。”
恰因为女儿在危急关头买了股票,江澈知道了,说也好。朱土根这会儿才能反应过来。
朱润娥:“我才不傻,我懂得分人。”
“对对对,是爹傻,行了吧?”朱土根乐呵着,“就是可惜了,你们是有缘分的啊……”
…………
1995年6月夏,盛海,普通的一天。
小公园没有了金身功的旗子和场子,但是近来乐意过来看一眼的人,其实多了,从此这是个有故事的地方。
至于那个有故事的人,他是大师、富豪、骗子…中国最好看的骗子。
当评价落在最后那个调侃意味颇重的定义上,敌意,其实就已经淡了许多。
年轻的姑娘们望望天,管他什么骗子呢,那少年故事,当时场景,唯恨不能眼见。
这一天的小公园有点超乎寻常的热闹。
因为它正在发生一场特殊的聚会,聚会的人大多来自盛海周边,但也有少数,来自远方,几乎都是父母带着孩子。
一般经历过拐卖的家庭是不愿意袒露那份经历的,尤其是女孩子的家里,再加没人组织,事件又迷雾重重,他们迟疑了一阵。
直到前天。
前天他们在报纸上看到了一些不能忍的东西。记者们看似平实的笔触下隐隐揭开的是“一场阴谋”,他们曾经的恩人被设计了,而设计他的方式,竟然恰是抹黑他们最感激的那个形象——韩立。
“这我们怎么看得下去啊?”
“这真不能忍。”
人群里,不少人都把当年保留的报纸带来了,或贴在板子上,或拿在手里——那个发生在1992年夏天的故事,终于又一次展开,而且是在人们更多人面前。
“他孤身一人呐,在几十名人贩子的老巢杀进杀出。”
“然后就这,广场惊雷。”
“金身功千人围堵,救下来数十名被拐卖的妇女儿童。今天到场的就有二十多个……”
“他要是要钱,哪里需要骗啊,我们给他。”
接到消息匆忙赶到现场的记者们一边拍照、采访,一边奋笔疾书,“那你们当时有见过他吗?”
“没有啊,事了人就走了,啥都不图。”一个说。
“不说是惊鸿么,哪里得见?”另一个说。
还一个受访者取了昨天的报纸摊开,说:“亏得你们才知道恩人是谁。”
“那你们既然没见过人,怎么确定是他?”记者反问。
几个受访者互相看看。
“合着你们骂他的时候就知道是他,好事就又怀疑不是他了?!”
“就是,再说还有金身功的人知道啊。”
记者:“可是金身功都散了。”
“……”
不远不近,一面公安发的锦旗,一小群人,一个老迈但是坚实有力的声音说:“还剩几个。”
一样是看不下去了,本心不愿参与这件事,心底也有气,可终究是看不得有人拿这些事那样设计他啊,而且这是关系大义的事……于是,赵老四带着人来到现场。
有不少当年获救人员的家属都还认得他,连忙围上来,把金身功这一小群人簇拥在中间。
有他们在,当年大破人贩集团的到底是谁,是否能对上号,自然不可能再有异议。
记者们拍了照,做了记录,又把话筒递到赵老四面前,“那么,前阵子你们金身功有两位元老出来指证,说江澈当年假冒大师诈骗收费的事,事实存在吗?”
“这个……”赵老四表情艰难一下,因为事实当然是存在的,他们当年都真金白银交过钱。
在他身后不远,老伙计们凑头也议论,担心:“完了,四哥可不是会说谎的人。”“是啊,但是这要认了,可还怎么圆?”“不知道啊,可四哥这脾性……”
“没有的事。”赵老四的声音传来,一众人都愣了愣。
不远处,赵老四抬头看着一众记者,坚定说:“哪里收过钱啊,我可没交过。”又回头,“你们呢,你们交过吗?”
“没有啊。”
“没。”
“反正我们都没交过。”
记者们懵了。
记者:“那你们另外那两位元老……”
赵老四:“大概他们才是拿人钱了吧。”
因为说了昧良心的话,赵老四有些不适应,没待太久就离开了。
回头的路上,一群老伙计乐呵呵调侃他。
“四哥刚刚说得真坚实。”
“是啊,原来老实了一辈子的人说起谎来,才最让人不信都难。”
“哈哈,你们看四哥那脸……”
“砍砍砍……你们懂个屁。”赵老四站住了,低头自己想了想,忍不住笑起来,缓缓说:“就咱那师父,怎么说呢?”
一群人看他。
赵老四说:
“这,才是真正的师承啊。”
作品相关 第6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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