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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纯真年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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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说,江澈真的算很有钱,身家百万,在这个年代绝对不是小数目,若不然盛海那边南京路的店面也不会6间才拍了145万。
  这里头虽然有多数人还意识不到的原因,但更多仍是钱的因素,有钱人是有,但普及……远着呢,而且不是所有有钱人都盯着同一块蛋糕的,这个时代,蛋糕多了。
  “卖衣服卖饭这么赚钱啊?”
  “很明显不是替家里买啊。”
  “没准是什么不方便出面的人在培养的白手套。”
  分析结果慢慢越来越离谱,这就是为什么江澈说,让他们去猜就好。这年头只有钱不够办成事,大笔行贿,江澈舍不得,而且容易让人吃上瘾,偏偏他又正好没背景没关系……那就让猜,这些人会帮着猜出一个来。
  “那就去几个和事佬劝回来吧,再掂一掂,要是没什么靠山,还是照样,官面私下两头一起使点劲,家里那边给他整点事,劝出去……要是被说准了,那就准备重新分蛋糕吧。”
  江澈和秦河源被劝回来了,能不拼价,他也想低价买。能不惹什么到时候程序上的麻烦和各种小手段,他尽量不惹。
  刚坐下没一会儿,其他人都站起来。
  “代市长和牛厂长来了。”
  代市长当然不是真的临州市代理市长,只是恰好姓代,取这个外号大概是想说明他在政府方面的关系到底有多硬。
  牛厂长竟然是牛炳礼。
  身边一堆人和他苦大仇深,就连家里的店都被他找过麻烦,但是过去一直只闻名不见面,这还是江澈第一次见到这位“狗日的人物”。
  牛炳礼也是第一次见到江澈。


第八十八章 聪明的牛炳礼
  很明显这两个才是正主,一个号称代市长,一个国营大厂实权副厂长,敢这样子招摇出现,也就这个时候给他们惯的。
  看来牛炳礼的脑子还挺活,一边巴着那个垂死的纺织二厂拼命吸血,一边已经在为自己找别的门路。
  这年头不少国营工厂领导都不懂生产,讲的是玩政治,搞关系,外行领导内行的情况十分普遍,牛炳礼是车间上来的,按说是内行,只不过后来也改玩政治关系学了。
  但恰恰因为有过内行经历,他才更明白一件事,纺织二厂是必死的。
  曾经的那个阶段,百废待兴,全国各地一窝蜂搞工业建设,摸着石头过河,想到重工业,就是钢铁,想到轻工业,就是纺织。
  所以,纺织厂几乎全国遍地都是,臃肿,生产老化,缺乏变革和竞争意识,到了这一阶段势必大批量地倒下。
  牛炳礼捞钱弄权习惯了,不会甘心二厂倒下后只去臃员严重的局里当个握不到实权的中层干部,他已经在经营自己的另一春了。
  现场话题转换,江澈在旁听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像盛hn京路那样的6间国营和集体商店,会只拍出145万?
  这私下里的运作,官商联手,根本就不会给底价蹦起来的空间,甚至连底价,他们都做好了手脚。
  换句话说,这一阶段那些摆拍卖场上的事,其实早在场下就已经都弄妥了。
  在场的人压根不避讳江澈和秦河源听到这些,大概也是一种能量的展示。
  代市长是搞城市绿化项目的,每年折腾一回,把东街的草木挖了种到西街,再把西街的种到东街,就从政府手里弄走大笔大笔的钱。能赚这种钱的人,关系大概真的很硬。
  牛炳礼话不多,间或看江澈两眼,笑笑,点头打个招呼。根据这个做推测,江澈觉得他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
  大半个小时,话题都没有落到江澈身上。
  他起身叫上秦河源一起上厕所。
  “为什么咱们要出来?他们背地里肯定商量……”
  “就是要给他们时间商量,因为看着已经差不多了,他们需要点时间讨论下我们那份怎么给。”
  为了今天过来这一趟,江澈其实还准备好了大量的台词,各种有意无意地引导,甚至打算过不小心“暴露”点什么……
  但是现在,因为牛炳礼出现,这些都不需要了。
  江澈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
  茶室里,江澈和秦河源前脚出去,后脚就变安静,牛炳礼抿一口茶放下茶杯,在一片目光汇集中淡定地说道:
  “不用研究了,是姓苏那家人的背景。”
  上一次苏楚替江家出头,这一次,江澈又以一个穷学生的身份,莫名有资金参与竞拍。
  牛炳礼根据这两件事情做推断,答案轻松得出——这当然不是江家那个小门小户的事,江澈是在替苏家的某位做事,可能是苏楚,但也很可能还不止于她。
  他这一句,就等于坐实了在场其他人之前的猜测:
  这么一想,他的手表和大哥大也很好解释了,那应该是之前某些事情办得不错的奖励。
  “那我们怎么处理?”在场的人都认同了这个判断,开始变得忧心忡忡,现在如果是苏家参与进来来分蛋糕,那肯定得是最大份的。
  “既然这样,分肯定是要让加进来分一块了。”牛炳礼脸上一副风云看穿的淡定。
  “这个明白”,另一个有些情急说,“但是他这样背景,开口肯定会要很多吧?这路是我们铺的,什么都弄好了,他来摘桃子,成筐地摘……”
  “谁说要给那么大面子的”,牛炳礼笑着,环视一圈,然后才问,“你们想想,姓苏的有人出来打过招呼吗?”
  一众人各自回忆了一下,先后摇头。
  “这就对了,这就说明两件事,第一,几个小商铺,其实姓苏的并没有那么重视,就是可能其中某个小辈闲着顺手捞一把;第二,他们连个声都不愿意出,显然不想在这样的事情上放出招牌,抛头露脸。”
  “所以,面子给一点,是因为反正已经踢不动,没必要让他把价钱顶起来,也没必要硬惹事;但是也不必给太大的面子,因为……咱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姓苏的。”
  “听明白了吗?”
  牛炳礼这番话绕来绕去,现场好些个还真一下弄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呢?
  第一,我们已经知道他的背景是苏家的某位了,所以,威胁劝退显然是不可能了。为了避免搅局捣乱,让他进场,分一份。
  第二,我们就不说破他的背景,就装不知道,这样就不必给太大的面子,分太大块的蛋糕给他。反正苏家不出声,我们就当他是普通的一个,这样既减小了利益损失,也没得罪站在他背后那谁。
  有人帮着做了解释……一片恍然大悟。
  “牛厂长真是老道啊。”
  “这分寸拿捏,应对处理,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既避免了损失太多,又不得罪人……”
  一片阿谀奉承中,就连牛炳礼自己都不觉有些飘飘然,心中得意——这官场里的门道,我牛某人果然还是很精通啊。
  没一会儿,江澈回来,对方很直接地就将一份拍卖商铺标记图和编号表放在他面前,让他选择。
  江澈拿起笔,大大咧咧一把直接圈了九间商铺,全是眼下看着最好的,其中包括他实际目标那三间中的两间,那都是二十年后拆也拆不起的位置。
  在场的个个在心里思付:“果然仗着背景硬,要得狠……还好,我们早有应对,姓苏的既然不愿意出声,我们更不说破,就当你是普通的一个。”
  谈,磨,你来我往,斤斤计较。
  九间被砍到只剩两间,其中包括江澈的实际目标之一。
  拿起笔圈第二把,江澈从两间又圈回去,圈到七间。
  再谈,再磨,一直到把在场这些人都快谈哭了,被磨回到剩三间,因为不漏痕迹特意引导,其中包括了两间江澈的实际目标。
  最后最好那一间在牛炳礼手里,它好得太显眼了,牛炳礼咬死不放。
  江澈想了想,至少当场,到这份上就差不多了。他出门“打了个电话”,答应下来。


第八十九章 不落下乘的借势
  傍晚,下山,和秦河源一起走在湖边道上,头上有绿树隐蔽,脚边有湖水降温,微风过湖面,消了热气才上脸,整个感觉轻松怡然。
  “想问什么就问吧。”看秦河源一次次欲言又止,江澈主动笑着道。
  秦河源尴尬笑了一下,“我想知道咱们出去那一会儿,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等回去,什么都没说,就直接让咱们选商铺了。原来看着很难的样子。”
  “想知道啊?”江澈灿烂地笑着,玩笑道,“叫声澈哥,我就教你。”
  秦河源认认真真地叫了声:“澈哥。”
  江澈点头,“咱们出去那一会儿,他们通过牛炳礼知道的情况推断,认为我们这次参拍,是苏家某个人的背景……由此确定,咱们已经踢不动。这本来是我要隐晦诱导的事情,他帮我省了。”
  “哦”,秦河源点了点头,随即又带着困惑道,“其实我有一点一直好奇,澈哥你为什么不直接找那位苏姑娘帮忙?”
  “为什么?”江澈顿了顿,“因为人在没分量的时候,最重要不要让人看轻了。”
  说完沉默片刻,他才继续道:
  “不管苏楚本人会不会这么看我,会不会因此干脆拒绝。总之如果我今天找她帮忙出面,或我主动扯苏家的大旗,苏家的人事后一定会知道,而他们一旦知道,我就落了下乘。”
  “苏家那么多人,比如苏楚那位堂姐,或者另外某位傲气些的叔婶兄妹,很可能会不满,甚至私下出声反对或辟谣,到那时……我丢人还是其次,关键麻烦大了,两头都是麻烦。”
  “就算他们最后善良宽容,选择默认,帮我一把,从此以后也会在心里自然而然地觉得我是他们养起来的一条狗,哪怕有一天我分量起来了,也得不到应有的尊重。这辈子,我不想低这种头。”
  听完这些,秦河源特别认真地看了江澈一眼,沉默一会。
  “那现在,苏家的人不会知道吗?”
  这小子一早就能看出来,是抱着学东西的目标出来闯荡的,江澈不介意,点了点头,细细给他分析道:
  “不会,因为茶楼里那些人会选择装傻。知道是苏家,他们就要给出更大的面子和好处,他们不愿意,所以选择不说破,把我当普通的一个对待。这些你回想一下,应该很好理解。”
  “所以,他们会保守这件事,比我们还守口如瓶。很可能还会自得。”
  “而苏家,包括苏楚,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今天其实给我当了一回背景墙。”
  “另外我小气,不舍得给她好处,哈,其实更不愿意在友谊稳固之前,将它实际功利化,在一个美女眼中落了下乘。等有一天,我有一点分量,可以像朋友那样互相搭把手,我才会真的跟苏楚开口谈跟钱有关的事情。”
  江澈这段话说得很慢,秦河源边听边思考,听完由琢磨了一会儿,抬头,平和但诚恳道:“澈哥,我和有竖想跟你做事。”
  这个“做事”的含义,当然不止于双方现在的雇佣关系而已。
  江澈笑了笑,“你们不是已经在帮我做事了么?”
  他故意混淆两个概念,等于暂时拒绝,因为秦河源和陈有竖并没有交底。
  “嘟。”
  牛炳礼坐在车里,也不知道是他本身有配车,还是别人的车。车从江澈和秦河源身边过,缓缓停下,降下车窗。
  “江澈小兄弟。”
  “牛厂长。”
  “突然才想起来,之前我下头的人和你家里好像有点小误会……其实咱们之间是没问题的,主要是那几个下岗工人实在太爱造谣生事,我也是没办法。”
  “哦”,江澈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家里那点小事情,我平常都不怎么掺和的,就是我老妈这个人心软,喜欢瞎折腾,有时候她叫我帮忙做点事,我也没办法。”
  “我猜也是这样,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有前途在望,应该拎得清”,牛炳礼笑笑,说,“和气生财。”
  江澈点头,“和气生财。”
  车开走了,牛炳礼在车里想着:怎么既不触动苏家,又给这个一次次坏事的小子扣个黑锅毁掉。
  江澈把手表摘下来,放进口袋,把大哥大扔给秦河源保管。
  “怎么坑死他?妈的手里还握着我最想要那间店铺呢。”
  …………
  晚饭过后,江澈第一次面对他的全体小弟,一共四十三个。其中包括唐连招、黑五在内,三个之前见过,剩下的都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这种阵仗,江澈其实一点都不情愿,他又不是真想当什么老大,想的是只需要跟唐连招等少数几个接触就好。
  他是被骗过来的,现在像一个汉奸一样坐在那里,被唾弃、鄙视,看着很可怜又很可恨的样子。
  “就知道钱,为了钱跟牛炳礼都能坐一起说说笑笑谈生意……要我们服你?滚吧。这样赚再多钱又怎么样?!”
  “还什么以后慢慢踩,我看根本就是跟牛炳礼一窝的臭虫。”
  “好像听说你家的店也被牛炳礼找过麻烦吧?忘得还真快啊。”
  “小白脸能不能打啊?要不下场来,咱们俩单挑一把?”
  最口不择言的还说出了“你对得起小玥姐吗?”
  这是一群桀骜不驯惯了的街面小混混,秦河源和陈有竖几次想站出来,都被江澈阻止了,郑忻峰想说话,也被眼神制止。
  现在所有的指责都集中在江澈和牛炳礼的接触上,这让他之前跟唐连招说过的话看起来很像托词,胡说八道。
  唐连招坐着低头不说话,黑五的神情有些纠结。
  很显然,这样的场面出现,不是因为唐连招缺乏对这些人的控制力,是他刻意纵容,想逼江澈解释、表态。
  事实就是这样,哪有这么快收服人心的啊,江澈保持着郑忻峰眼中简直逆天了的平稳气场,在一片鄙夷中笑着问唐连招。
  “你们看到我和牛炳礼喝茶了?”
  “包括和气生财”,唐连招说,“不算特意,本来就经常我都有人盯着牛炳礼的,以前还试过收集资料交上去,想给他整下来,但是都没用……”
  “看来他关系真的还挺硬的。”江澈思考说。
  “所以你更急着抱大腿了吧?”下面有人笑。
  江澈没答,也没解释,站起来,说:“走吧。”
  他带着自己的人在一片嘘声中走出来。
  走没多远,唐玥从后面追上来,说:“小澈……你,没事吧?”
  江澈回身,笑着说:“小玥姐你不讨厌我啊?”
  “我,不知道……心里是有点不舒服,可是我想过了,我相信你的。”
  像个小女孩的感觉,委屈了,但还是牵你的衣角那种感觉。
  “……谢谢”,江澈莫名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不着边际道,“其实二十二岁也还是小姑娘,这些事,少听少看少参与。”
  这个时候,他的心境状态其实是二十多年后那个江澈。
  但是旁人不知道啊,唐玥已经彻底傻了,“这算什么?”
  剩下郑忻峰他们三个也一样,“还有这样调戏姑娘的?装什么老大爷啊你!而且都什么时候了,黄泥都糊一身了,你还有心情调戏姑娘?”
  ******
  铺垫总要有的,这本书的定位就是轻松愉快,所以斗争、商战什么的不会是主题。但它又没办法完全没有,所以还是会尽量写得适度,并以轻松的方式呈现,不写太苦大仇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呢,老实说是我百/度了,学习经验,想要卡高/潮/点上架(突然强推,完全没准备)。结果,卡不住了,水到今天水不下去了,好揪心。那什么,这本书我希望通过江澈,尽量用轻松的笔触写一个时代缩影。喜欢的朋友谢谢支持,不喜欢的朋友,觉得赚钱慢了,不够酷拽啦,似乎也没必要谩骂,起点书很多……这本书开篇部分有一句江澈的自言自语:把握机会,但不要变成一部机器。老实说作为作者,我真的不知道今天首富,明天1000亿美刀,后天2000亿美刀本身的爽感到底在哪。我觉得钱要赚,人脉势力要培养,但这些其实都是为了更惬意地看人生走过的风景,还有人和事。不窘迫,拥抱希望。另外我觉得这书还是蛮装逼蛮爽的啊,很多不那么酷炫的装和爽……


第九十章 受难日的开端
  “哎呀,被你一摸,我都差点忘了说另一件事了。”
  从语气上来说,听着像是唐玥的自言自语。
  当这句话从身后传来,才没走出多远的江澈,连同跟他走一起的秦河源、陈有竖、郑忻峰,四个人差点齐齐扑倒在地。
  但是唐玥自己似乎根本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追上来道:
  “那个,我们厂刘嘎包今天回来了,知道了那些事,刚才来找我弟,好像是要找牛炳礼拼命……我就拦着我弟,怕他也要去……”
  她凌乱地叙述着,其实未必需要江澈做什么,说什么,只是太慌张无措,所以想把心里担心的事找一个可靠的人倾诉。
  关于这位刘嘎包和他老婆的遭遇,江澈听郑忻峰义愤填膺地说起过不止一次,因此对牛炳礼的憎恶更大了不少。
  安静听完,没发表任何意见,但是往前没几步,江澈就见到了这个当事人,刘嘎包。
  在之前听过的描述中,他与胆小懦弱联系在一起,但是看见了发现,他本身其实并不是一个矮小瘦弱的男人,反而还算高大。
  此刻,刘嘎包略嫌木讷的脸上充满着疯狂的戾气。
  “我家那个身上全是伤,脑子也已经傻了,现在除了干活整天就会说一句,想死,不敢死……”刘嘎包声音极度压抑,像刀子插在干土里拉扯,“我来不是要叫上大招他们,只是想说,以后我家里有事,你们三五个是好人,能帮帮个手。谢谢了,别劝了,不找牛炳礼报仇,我没法活下去。”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四个老人,两个孩子,你坐牢了,他们怎么办?不是说在那个深圳,你还找了个不错的营生吗?就过去吧,带他们走,把日子过起来。”
  “要是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走了,我这辈子都没法做人。谢谢了,我说完了,走了,婶子。”
  墙角,对话在江澈之前见过的刘姨和刘嘎包之间进行,看来正在做劝导。
  一个苦口婆心地劝,但是另一个声音狂暴而压抑,听着都让人颤栗,看样子已经不可能劝住了,只是最后的理智,想找可信的三两人交代一下,有可能的话帮忙照顾一下家里。
  老实懦弱的刘嘎包去了深圳几个月,带着赚了钱,找到了活路的喜悦回来,却发现遭遇这种事,他的反应显然出乎了之前很多人的预料。
  这种话题,江澈当然不会参与进去,他连走近些都没有。
  最后,当那个刘嘎包毅然掉头就走,看得出已是不肯回头,很可能鲁莽行事的时候,他也没说:
  “既然一定要做,其实我可以教你。”
  这种可能造成隐患的话柄,江澈是绝不会留的。
  刘嘎包在回去的路上,暗巷深处,突然被人从后扣住了,捂住了嘴。
  背后的人告诉他如果真要做,可以什么时候做,怎么做,说完就没影了,脸都没看见。
  老实说,让身手灵便的陈有竖压着嗓子一次说这么多话,才是真为难他了。事实上要不是他们俩之前刚跟江澈交了底,事关生死,这话怕也不会经过他。
  …………
  不管别的杂七杂八的事情怎么样,商铺竞拍这件核心要务上的麻烦总算是不费代价,轻松解决掉了,成功入场,江澈整体心情还算不错。
  如果说他今天玩的是一手漂亮的空城计,那么坐在城头上弹琴的那个人,不是诸葛亮,也不是江澈自己,是苏楚,而且只是一个影子。
  走在学校路上……
  “枕头。”
  乍一声,先拍肩膀后出声,人从树丛后面跳出来。
  江澈差点回身一脚直接给苏老师踹飞出去……
  无知凡人,不知道自己刚从韩立大师的神威下险死还生,苏楚一身俏丽的短裙站在江澈面前,脸上还带着一脸恶作剧后的得意。
  “苏老师,您疯啦?”
  “嗯,差不多了。”苏楚哀怨一下,又自嗨起来,拍着江澈肩膀说:“枕头你这几天又干嘛呢?神神秘秘地到处跑。我都无聊死了。”
  江澈心说我卖你啊!
  “是不是又去赚钱了?不是说好带我的么,你什么时候带我赚钱啊?”苏老师眼巴巴看着漂亮枕头。
  这神情、语气不对,太嗲,有鬼,江澈果断说:“说了是等赚大钱才叫你一起。”
  “小钱也可以的,小钱也可以的……是钱就行”,苏姑娘目光特别诚恳,像是早有准备地,着急把空荡荡的钱包打开给江澈看,“我被断绝经济来源了。”
  这意思大概是家里不给她零花钱了,至于她自己那点工资,苏姑娘一动起来,一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江澈同情地点了点头,“值得同情,但是你又没钱,又不肯出大力,在家又没有地位……我要你何用?”
  “我会法语。”
  “没用。”
  “我可以自由来往港城。”
  “不需要。”
  “我漂亮。”
  “没看出来。”
  “嘻嘻……”苏楚眼中凶光一闪,咬牙切齿,“我能弄死你。”
  强权之下,跟苏大小姐说好了下回带她一起赚钱,只能偷摸狐假虎威,不能闹出太大动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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