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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纯真年代-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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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褚涟漪走神不过两秒,回过神来就发现江澈正在掏钱,而且看样子准备开门出去。
  “我去贿赂车厢乘务员。”江澈不是闹着玩的。
  “……”褚涟漪一阵头痛,扯住了他衣服背后不让走,又气又尴尬,半天才无奈地小声道:“已经……已经贿赂过了,聊天送了小礼物,不然刚刚得查你票啊。”
  声音很低,但是江澈听得很清楚。
  再次假装没事,动作自然地默默关门,反锁,研究了一下发现有一块挡板能放下来,这样即便列车员拿钥匙开门,也只能推进来个小于三十的角度。
  转回身,却发现褚涟漪偷偷已经坐回床头,拿了水杯问:“自己也不知道买卧铺,那么远……你喝水吗?”她努力保持神色平静,但是眼神里的慌张不能完全隐藏。
  江澈默默摇了摇头。
  “那吃水果,零食?”小桌子上简直是一个杂货铺。
  江澈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我方早已经放弃防守,敌方防线眼看也快崩了,这个时候必须保持持续施压。
  “那……小澈,我想和你聊聊,好吗?”人起身走过来,很近,但是留了那么一点距离,褚姐姐眼神认真。
  这一句,江澈没办法摇头。
  “还记得那天除夕吗?”她看着他的眼睛。
  江澈点头,“嗯。”
  “那是我爸妈走后,第一次,我不是一个人过除夕,当时只当那么巧,逗你也有趣无害,我怎么都没想到……现在你得意了吧?我走不了了,到机场两次,又回头,浪费了好多钱。”褚涟漪表情挣扎了一会儿,说:“小澈,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这一刻她是自卑的,所以江澈坚决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褚涟漪微微抬头,眼睛里水雾迷蒙,看着江澈的眼睛说,“我相信你的成熟冷静,思考周全,但还是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是独立的,自尊心和自我都让我留着。平常要一样,信任你的合伙人,尊重你的朋友,一样地待我……我不想做附庸。”
  “是的褚总。”江澈想缓解一下气氛。
  褚涟漪再一次哭笑不得,生气瞪他一眼,终于鼓起勇气把剩下一点距离抹掉,试探着,有些颤抖地把人轻轻抱住,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小声但是坚定地说:
  “如果有一天你给我不是这种感觉了,我就去加拿大。林场照样可以买。”
  说完,她抬头,在江澈的下巴侧面轻轻亲了一口。
  “不如先把孩子准备好?”江澈说。
  “想得美,都说了周岁才31,我之前问过医生了,35周岁才算生育警戒年龄。”她牙齿稍稍用力,咬了他一口,却那么想笑。
  接着默默无声,从脖子到胸口,她眼睛不看,小心帮忙解他的纽扣……已经没办法了,那就宠着他吧。
  这样太被动了,而且看这架势,解完会不会已经到南关?江澈试着把手伸过去,小声说:“那天量到哪儿了?”其实他自己记得最清楚,手慢慢放在之前的位置,每遇到反抗,江澈问:“从头量,还是继续?”
  褚涟漪用当时的话回答:“……随你,反正是你在量。”
  “嗯,就是站着不好量。”江澈说完很男人的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走到床边,轻轻放下,自己抬头,“砰”,头撞到了上铺床板……
  褚涟漪咯咯笑起来,但是很快又心疼,伸手替他揉着,问他疼吗?
  江澈却在忙自己的。
  慢慢,她终于忍不住问:“看清楚了,再说一次,腿长吗?”
  “长,真的长。”
  “好看吗?”
  “嗯。”
  “别的地方呢,也喜欢吗?”
  “都喜欢。”
  “还敢说是阿姨吗?”
  “傻逼才这么说。”
  她笑起来,替他揉着头上的包,任由他肆意妄为,羞怯地压抑着自己不给反应,可惜最后终于还是没忍住,身体一僵,眉头一蹙,轻轻“嘶”,倒吸一口凉气……
  火车况且况且,摇晃着。
  只有鸣笛的时候……江澈才能听到耳边有点声音,在她嗓子眼里。
  …………
  褚涟漪脸色潮红,床太小了,她想把江澈赶去另一张床,赶不走,自己套了裙子要过去,江澈又拉着不让。
  这根本就不是那个板着脸发号施令的家伙啊,也不是那个可以冷静说“我不够资格睡你”的可爱小子,就是个赖皮的。
  现在她只好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努力保持表情严肃,抬头说正事:“等到了那边,帮你收拾安置好,我就回去,把宜家经营好。你要照顾好自己。”
  在江澈而言,倒也不是没想过让褚涟漪去了就留在那边,毕竟这一世这扇门已经开了,想想熬着也苦,但问题刚刚才答应的,永远尊重,不让她成为附庸,江澈只好说:
  “好,不过山里你就别进去了,那真是深山老林,你去了,回头我不放心送你出来,你又不放心送我进去。”
  “我才不会不放心你。”褚涟漪笑着说。
  “可是我不放心你啊,两个人一道我都怕贼匪来得太多我双拳难敌四手。”
  “可是你不是会引雷么?一个雷啪啦劈过去……”褚涟漪认真比划着。
  “……别闹”,江澈郁闷一下,自己忍住笑起来,说,“说真的,我一个人都不怕会有事,但你太好看了。别去,沿路那些村子里可不知道有多少老光棍。”
  “那……好吧”,褚涟漪想了想说,“那既然不用帮忙,我下一站就下车自己回去好了。”
  “啊?”江澈着急起来,“不行不行,你得送我到那边。”
  说着好像那种时不我待的紧迫感就来了,裙子也不给脱,直接往上掀。
  火车“污……”
  竟然他妈的停站了。
  “买水果。”
  “买瓜子。”
  “开开窗,老板买点吃的吗?”
  竹竿敲在窗上的声音。
  江澈:“……”
  褚涟漪那个好笑啊,咬住了他肩头努力笑不出声。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到南关
  火车再次开动,江澈也再次开动,铁轨的“况且况且”把软卧的“咯吱”响声遮盖得很好,再怎么样不同的男人,只要偏得不严重,到这事上都是一样的,是贪婪的,是冲动的。
  他带着一种貌似压抑许久的粗鲁,也许因为环境的关系,像绷紧的弓弦,变得更有张力。
  褚涟漪舍不得反抗,温柔地包容着一切,伸手描他的眉眼,嘴唇,替他擦汗,顺从地配合、回应。姐姐一心软,就被欺负惨了。
  火车翻山越岭,江澈也翻山越岭,火车烧煤……
  “小澈起来吃饭。”穿戴整齐的褚涟漪喊了几声,语气一次比一次严厉,但是都没用,根本叫不起来江澈,无奈她只好上前捏他的鼻子,说:“快起来了,一起去餐车吃饭。不然我下一站就下车回去。”
  江澈听到马上一骨碌套衣服爬起来。
  褚涟漪看着就想笑,她觉得自己也喜欢这个江澈,因为更生动,更真实。
  按比例而言,很少有乘客愿意在火车餐车吃饭,因为性价比实在太低。江澈在餐车遇到了之前帮忙界定赔偿数额的那名报社摄影记者,聊了几句,得知对方是《南关青年报》的记者,摄影狂,叫余时平。
  最后那个破损的镜头交给他带走了,说是试着帮忙修修看,相机也借他在车上试了试。
  拿了余时平在单位的联系电话和地址,但是江澈没有电话地址可以留给他,因为大哥大到茶寮村山里压根没信号。
  “那就等你联系我。”余时平看着江澈手里的相机,恋恋不舍。
  江澈点头说好,回身出门的时候意外看到汉奸油头也在餐车里吃饭,还点了瓶啤酒,脸上有几道抓痕,发型也乱了。
  他从贴身的地方掏出来两张一百的大钞,牡丹花却不在。
  这王八蛋。江澈猛一下跳到他面前,大喊一声:“赔钱。”
  油头抬头看江澈一眼,瞬间变成哭丧脸,然后左手一把把钱塞进裤裆里,右手拿起啤酒对瓶就吹,喷着泡沫含糊说:
  “不给,小蜜都让你搞没了……要钱你打死我吧。”
  褚涟漪在身后笑,说他怕你抢啤酒。
  江澈还真拿他没辙。
  这天晚上到半夜,车上大部分乘客都已经伴随着摇晃的节奏进入了梦乡,火车行驶在山岭田野之间,突然开始刹车……
  很快,乘务员们拍门的声音和喊声响起来:
  “快,关窗,关窗。”
  “火车被人拦停了。”
  “注意财物、注意安全……醒醒,关窗啊!”
  火车有些仓促地停住,微弱的月光下,黑压压的人群漫山遍野地扑过来,扑到火车上,拉窗户,探进来身子不管抓住什么就往外扯。
  有的乘客睡得死,东西没了才醒过来,有的在跟对方拔河,喊声、骂声、哭声、厮打声,一下全乱了。
  江澈用一条枕巾包住手,死死抵着车窗,侧身站在那里往外看。
  褚涟漪有些慌乱,像是想找点什么当武器,最后拿了江澈的手电筒过来,双手握着,跑到江澈身边。
  “别慌,没事的,等乘警组好队冲下去就好了。”
  江澈看一眼她在惊慌,伸手搭肩膀把人搂过来,揉了揉头发,微笑说:“你来看,壮观吧,老人、妇女、半大小子都有……别怕,要是客车就真危险了,火车没事的。”
  车匪路霸最严重的年代,有几座城市非常出名,这里就是其中之一,但是搞火车还是不常见。
  不到十分钟,黑压压的人群开始四散奔逃,不管是空手的还是拎着东西的,都如同草原上的兔子般灵便,迅速遁入山林田野……
  乘警们人数少,能守住车就不错了,根本无法追捕。
  像这种情况,事后如果不动用武警,也追究不了什么。
  褚涟漪心有余悸地看了看江澈的侧脸,说:“看你,还笑。也不知道怎么了,有时候觉得你像个孩子,有时候又觉得,你似乎比我还大些。”
  “是吧?”江澈灿烂地笑着,揉乱她的头发,狡黠说:“褚少女,叫哥哥。”
  褚涟漪窘迫得满脸通红,生气说:“江澈,你不要太欺负人。”
  又过了大概不到二十分钟,路障清除,火车再次启动……这声哥哥最后还是叫了,褚涟漪羞愧难当,觉得自己一定是魔障了。
  隔天,车子在一个大站停车,换火车头,加水,停车时间长达半个小时,乘客们都下车放风,这里的车站内部就像一条小街。
  江澈带着褚涟漪也下了车,遇见同行的几个支教教师,落落大方互相关心了一下,说:“昨晚没事吧?”
  还好,除了有一个丢了一袋衣服,大部分人的东西都没丢。
  买了水煮的花生,点芝麻粒的麻球,当地的瓜果,吃一路,走一路,江澈拿相机给褚涟漪拍照,两个人像在度一个惊险、颠簸和平静美好、心无旁骛杂糅一起的短暂蜜月。
  还有卖风筝的,江澈玩兴起来了,买了一个送给褚涟漪,学电视小说里说:“你拽着线,我……”
  褚涟漪不要,她说:“拽着线就会怕丢,我不想患得患失。”
  当天晚上分床睡,两个人在黑漆漆的车厢里,各自手抱着自己的胸口,听着火车的声响,随着浅浅摇晃。
  “小澈。”
  “嗯。”
  “你要对我好一点,但是也不用太好……我其实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本来已经空荡荡的,荒芜了的人生里突然贪心了一回。你也不用给我江河湖海,如果可以,像泉水就好。”
  果然家学渊源……这表达,江澈除非抄首歌,不然还真接不了。
  接下来的两天除了讨论宜家的问题的时候依然是女强人,其余时间,褚涟漪放开了很多,从单纯的宠溺变成也会娇会闹,会恶作剧。
  最后一夜抵死缠绵到南关,她主动而热情,什么都由他。
  南关省会庆州城,江澈说:“姐,就送到这里吧,这有飞机可以回去,不然我不放心。”
  褚涟漪没反对。
  当天下午,她就乘飞机飞回临州。
  没有依依惜别,没有眼泪鼻涕,褚涟漪表现得那么成熟,就像是合伙人遇上不靠谱的大老板,无奈地,不得不扛起责任,去把生意做好。
  飞机滑行升空,江澈看了看手上的分配名单,还好,没有变化。


第一百二十五章 老子能把你们忽悠瘸咯
  曲澜市,峡元县……在这个贫困县满天飞的时代,它依然是最货真价实的那种小山城。
  这个年头如果有哪个地方没有一个路名叫十字街,只能是因为这个地方根本不叫城。
  峡元县没有十字街,倒是有个十字坡,坡上也没有母夜叉孙二娘,有个车站。
  当破旧的客车一路掉铁皮咣咣摇晃着进站,江澈知道,从现在开始,很多曾经他那么熟悉的人和事,惦念着的,想忘记的,都会再来一遍。
  比如现在,土坯房的县教育局里,正在给他做信息登记的这位柳姑娘。
  姑娘几乎是每写几个字,就抬头看江澈一遍,再低头自个儿乐一会儿。
  “哎哟你可别乐了”,江澈身体稍稍往后缩,心说,“我知道我好看,可是没用的,要是前世,过三年我还得和你相一回亲呢……你可吓死我了。”
  前世在茶寮村的第三年,江澈莫名被县教育局的领导热切关心,硬拉着他给安排了一场相亲,相亲的对象就是面前这位柳姑娘。
  都瞒着,见面才知道是她——柳姑娘的身板差不多是能把江澈提起来抡一圈再扔出去二十米的那种。
  当时相亲不成,柳姑娘还说:“你三年前刚来,我就看上你了,就等着看你是不是两年就走来着……我为你耽搁了三年,你得负责任。”
  江澈其实跟她蛮熟的,就说:“柳将军你这是要讹我啊!怎么负责?反正咱俩真的不合适。”
  柳姑娘说:“咱俩弄一次,怀上了你就娶我,给你生大胖小子。我家在县城有房子有店铺,你要回去老家我也跟你去……没怀上,就算了。”
  当时说着话她手就抓过来。
  也就幸亏江澈从学校出来又老在山里爬,跑步技能没落下,才险险快一步逃出生天,一路跑回茶寮村,自那起半年没敢进县城。
  “你咋毕业了反而往我们这穷山沟里跑嘞?不怕耽搁两年,娶不着媳妇儿?”
  江澈的四个行李包,柳姑娘一人拎了仨,轻松不费力,一边往拖拉机上放,一边像是随口问道。
  原来故事是这么开始的,我当时一定答错了。不记得当初答案,江澈想了想说:“已经娶了的,办了喜酒才过来。”
  “……哦。”柳姑娘把一个行李包就那么平举着,怔了怔,撒手,砰,包掉在手扶拖拉机车斗里。
  江澈赶紧爬上去,拍肩膀招呼一声:“老马,走了嘞。”
  拖拉机开出来了,四十岁的马东强两手扶着车把,颠着颠着,拿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欸,你咋知道我姓马?”
  江澈心说狗日的我还知道你给人干活,偷人家媳妇儿,跑的时候光屁股搁那摇拖拉机结果没摇起来,给光溜溜绑树上呢……拖拉机摇把子拿绳栓了挂你丁丁上。
  “教育局那姑娘说的。”江澈说着话递过去一根烟,帮着点上。
  烟有过滤嘴,在下弯乡,有拖拉机的马东强就是有钱人,但也不常抽带过滤嘴的烟,摘下来眯眼瞧了瞧过滤嘴上的字,发现图样认不到……
  那就了不得了,他想把抽了两口的烟灭掉,带回去显摆。
  江澈又掏了两根塞他口袋里,说:“抽吧。”
  于是本来只是顺路把江澈带回乡里的老马就一路把江澈送到了茶寮村山下,沿路一路都是顺着南关江走,路窄,下边就是滔滔江水,看着惊险无比。
  偏偏老马个混蛋还一直回头找江澈聊天,好几次,前车轮子都轧到了路边上他才给掰回来,好几次,江澈都想说,我还是下来用走的吧,我你娘的百万富翁嘞,你们县长知道了都得请我吃饭知道么。
  一路就这么命悬一线的过来了,下车,跟老马告别,江澈站在路边,远远地看着江对面荒芜的“小型冲击平原”。
  这地方早年间没人敢住,怕江水淹上来,现在没人重视,堤坝也修得一般。
  过一年不到,南关江内河航运开始计划往上游拓展,港商早一步得到消息,以仅仅几万块的价格将它拿下,省里拨款加固堤坝。这块地不管办厂还是修个过路小码头,都会变得价值千金,但是港商懒得烦,叠了几块砖就一直捏着等卖地,所以硬是没为当地人带来什么好处。
  “这地方迟早是我的……不对,是我们茶寮村的。”
  正想着,一老一少拎着扁担从远处跑来,跑近,抹汗说:“你,你是不是新来的老师?”
  跟前世略有差别的场景,但是一样的两个人,老谷爷,麻弟,前世几乎相处成了一家人的老村长家祖孙就站在面前……
  江澈怔了怔。
  “类个,我们以为你在那头下来嘞,跑那边等去了,遇着马东强拖拉机回头才知道你搁这边,让你多等了。”
  麻地的普通话还没老谷爷好,因为老人家当年讨饭出过门,麻弟就一直在山里。
  “没事,我也才刚下来。”本来想说方言的,脑子里一个恶趣味,江澈假装不会,用普通话接了。
  爷孙俩点点头,不多话,一人一条扁担把江澈四袋行李挑起来,说:“那咱走,路远,得爬山嘞,老师你要是走累了就说一声,咱们就歇。”
  “欸,好。”
  一路跟着走,江澈没矫情去抢老谷爷的扁担,年轻人农活做得少,肩膀不硬,论挑论扛真不行,反而是老人家身体健朗,挑着如履平地。
  一个半小时到村里,差不多半个村子的人远远近近地等着看新老师。
  90年代初有个流传很广的说法,说一家人只有一条裤子,这个出来见人,那个就得在床上窝着,这情况茶寮村大概没有,至少江澈没看到,只是衣服差不多都有些破旧打了补丁倒是真的。
  每个人都笑,但是没几个人出声打招呼,这里很多人都不会普通话,正偷偷拿方言议论着:
  “娘的,咋长得比姑娘还好看啊。这下村里的小媳妇儿、大姑娘可要看好了。”
  “敢,我拿他当野猪一铳轰了。”
  “滚滚滚,少他娘的担心,人能呆几天都还不知道呢,上回那个一个月都呆不下。对了你家上回那野猪肉还有剩的不?有的话,一会儿切一块给送去。”
  “野猪鞭行不?学生仔吃不吃?”
  “你剁吧剁吧剁碎点再送去,他知道个卵啊。”
  “也是。”
  “管那些呢,反正我娃上不起那学,补贴我我还不如买瓶酒喝。女娃子上什么学你们说对不对?回头估计又要来家里动员啥的,我可不给他开门。”
  “你不开,你家杏花会开啊,指不定还想跟人借个种呢,反正你也生不出儿子,让杏花去借一个,好看还会读书的。”
  原来这帮王八蛋聊的是这些啊,江澈前世来时也是这么一帮子人迎他,私下议论,当时一句听不懂。
  这回句句都在耳朵里,说话那几个他也都再熟悉不过……
  等着吧,看我不把你们忽悠瘸咯。


正文 我是一条咸鱼(今天延迟更新)
  突然觉得自己跟一条咸鱼没什么差别,其实高订过万好些天了,均订也一直在上升。
  可是就是跟一条咸鱼一样啊,其实也有想翻下身,多更两章求个票什么的。
  (有没有发现,我上架第一个月,竟然什么都没求过,大概因为不好意思求啊)。
  为什么会这么废柴呢……
  这是个很玄虚的问题,大概因为我还得上班啊!
  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说,六点的更新延迟点,会更的,但晚点。
  (上架后同期的书基本都客户端转了一圈了,咱的还没动静,今天又没等到站短,暂时心情状态不适合轻松的文字表达)
  嗯,我来写网文就是要写轻松小爽文,一切以此为原则。
  不想写什么专一深爱到痛哭流涕死去活来然后真真不得已才上几个,虽然我其实超擅长这种。
  不想当大神,不想咋咋滴。
  所以,也不用整天拿这个那个的威胁我,教导我,老实说,你见过谁能威胁和教导一条咸鱼么?
  (这条咸鱼目前还不敢断更,所以,只是晚点哦,别生气。)


第一百二十六章 总有刁民想害朕
  村口是个坡,从坡底到坡上都是人,老老小小,连正在奶孩子的妇女都来,落落大方抱娃在怀吃奶,站在人前指着江澈议论……
  江澈的一脸茫然和窘迫无措看得村民们很安心。
  “生瓜仔,怂到连个奶娃的婆娘都不敢看,嫩着嘞。”男人们笑逐颜开地议论着,心里已经放松了,这几年下来村民们的策略一直没变化,补助要骗,学不要上。
  眼前这个一看就很好骗。
  “那就抓紧时间开始互相伤害吧。伤害完了还有好多事等着咱们去做呢。”同一时间,江澈在心里偷偷想着。
  先一波“互相伤害”是不可避免的,江澈对于茶寮村这拨人有很清楚的认识,他们不是坏人,在大是大非面前会回归最淳朴的心态——若不然前世泥石流,他们也不会冒死回头救江澈,一点犹豫都没有,而后多年的相处,接受他,把他当做家人。
  但是放在小事小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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