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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纯真年代-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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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管,那地上那么多水管,你们顺手拣一根,都打回来。”
  没人找上赵正斌,因为砸摊位,他确实没亲自动过手。
  江澈走过去,两人对视一眼,赵正斌连忙避开,刚刚茶寮村民点人的时候,他就已经快尿了。他知道自己的斤两,在茶寮的时候,麻弟一只手都能虐他。
  江澈指着他,说:“一个……还有一个。”
  他在找前天打伤林俞静那个。
  “你,出来。”
  两个都到齐。
  眼看要挨揍,赵正斌突然抬头笑了笑,“我报警了……公安一会儿就到,来的人我叫叔叔,是我爸的朋友……哈哈,动我?你先想清楚。”
  他把一个大哥大扔在地上。
  “赵正斌,xxx”
  “……”
  比江澈更快给反应,叫骂声四起,赵正斌那边叫来的人先开始四散奔逃。
  赵正斌和他们的关系,就此彻底毁了,但是赵正斌不在乎,他只在乎眼下欣赏江澈的无奈和郁闷。
  江澈转身,说:“上车,到那边记得要换领带,喝喜酒可不能戴黑领带。”
  “那澈哥你呢?”
  “你们先上车。”
  江澈挥手,转身,对剩下的那部分的赵正斌同伙说:“你们也可以先走。”
  又一群人散去。
  远远地,微弱的警报声传来。
  “澈哥,你们不走?”赵三墩站在车门口,问,剩下的人全神贯注。
  郑忻峰笑着说:“我们处理点后续。”
  江澈一样笑了一下,说:“放心,三墩你先回去,和柳将军把酒席准备好,我一定赶到。”
  他一摆手,司机开车。他们对江澈的信任早就已经盲目了。
  车开走,警报声越来越近……
  江澈侧身站在那里,看了看远处,警笛靠近的方向。
  郑忻峰看着他,留下的部分茶寮村民和地上躺着的赵正斌同伙也看着他。
  如果说刚刚是威胁自保,那么现在,赵正斌真正放松下来了,至少他很相信,自己不会挨打了。
  至于进去以后,那就该换他做主了,既然已经这么做了,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
  警车的声音已经到拐弯位置,赵正斌彻底放心,压抑和恐惧过后,开始张狂起来,主动开口挑衅道:“很郁闷?那个小娘们挨那一下……”
  江澈转身,朝他笑了笑,走过来,顺手从地上捡起来一根水管,起身,松了松领带。
  “你干嘛?”赵正斌看到江澈的眼神,突然一阵寒意。
  “你猜?不,你可以看到。”江澈说。
  其实林俞静那天捂着肩膀流的眼泪,江澈或许才是主犯。
  现在他决定无耻地全部先算在赵正斌和他旁边那位头上……


第二百零六章 我才是报案人
  赵正斌的错误首先在于他是“认识”江澈的。
  在茶寮的那段时间,江澈连他的名字都没记住,但是反过来,因为张雨清的关系,赵正斌很是观察研究了一阵这个外地来的支教老师。
  那是江澈最清闲的一段时间,所以,在他的判断里,这个只会跟一群孩子玩弹珠,打排球,总是笑啊逗啊的江澈,就不是一个敢在警察快到场的情况下还抡水管的人。
  穿一身黑西装他也不敢,黑西装又不是制服。
  另一个错误在于他不知道韩立大师这波有点走火入魔。
  这事前因是他砸摊位、打人,打的是茶寮最朴实的山民。人总有站在弱者一方的心理倾向,何况这些挨打的弱者是江澈在乎的人,其中被打最严重,进了医院那个,还是江澈前世的救命恩人之一。
  不打回来,不翻倍打回来,只是把人送进去,江澈总觉得欠点什么。
  事情近日又加了一笔。加的这一笔很重,关系一个叫林俞静的姑娘坐在出租车里捂着肩膀抹眼泪。事情有两个罪魁祸首,但是江澈总不能给自己一下?
  赵正斌倒了血霉了。
  “你敢?”至此为止,他其实还没挨过打,手指着不远处警笛声传来的方向,赵正斌看着江澈道。
  江澈提了提西装袖子,露出一截白衬衫,在赵正斌有些茫然的眼神中,水管子“呼”一声破风炸响,砸了过来。
  “duang,duang,duang,咔!”
  “啊,你等着……呜……裂了。”
  “加倍。”江澈说。
  “duang,duang,duang,咔!”
  “啊,饶了我……呜……又裂了。”
  接着轮到当时下手的那个人。
  满眼恐惧地看着同伙在地上哀嚎、翻滚,赵正斌暗地里长出一口气,总算过去了……然后,他就看见江澈又走回来了,又轮到他了。
  “再加倍。”江澈说。
  “啊……呜。”
  郑忻峰决定先不看了,转过身轻咳了一声,看见留下的茶寮村民正傻眼面面相觑,帮忙解释道:
  “别担心,只是出了点小状况,他平时不这样的,你们都知道,以后……”
  以后会怎么样?郑书记想着,失恋啊,老江又失恋了,为什么说又?为什么我突然有点慌?
  上次江澈失恋,修成平稳气场,人生风生水起……郑忻峰在一次又一次打击中顽强地挺了过来。
  这次他又失恋了……这次会怎么样啊?我该怎么准备啊?!
  “当啷啷……”
  水管被扔了出去,在地面上跳跃着。
  赵正斌和另一位在地上蜷缩、哀嚎,不敢抬头看江澈。
  郑忻峰看着他说:“还好?”
  江澈点头,拍了拍手,把撸起来的西装袖子放下,把松开的领带重新系好,上前,把之前赵正斌报警后扔在地上示威的破旧大哥大捡起来,试了下,好像还能用。
  警车已经遥遥在望。
  江澈竟然没跑,还捡大哥大,赵正斌猜测他可能有什么后手。
  “喂?妈,是我,江澈……你儿子。我这边交的一个朋友赶在这几天结婚,可能要28左右才能到临州……呃,好,那就好,你先忙……好,我挂,我挂,不影响你赚钱了。”
  他竟然只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就这样还想回家过年?等着吃几年牢饭。”忍着剧痛,赵正斌想着。
  其实江澈也想给庄民裕打一个,问他那边到底怎么样了,可惜那个破县长没有大哥大。
  上白下蓝涂装的警用面包车终于到场,两名穿着制服的公安跳下车,朝这边狂奔而来……
  关所长已经看到躺在地上,正用膝盖、胸口和下巴朝他爬来的赵正斌了。
  太凶残了。
  那俩西装男是什么情况?应该就是行凶者了。
  赵正斌跪起来,站起来,嚎哭着,耷拉着两边肩膀,俩胳膊垂着,晃着,向前小跑,“关叔……长,他……”
  赵正斌扭头想找江澈,结果发现江澈“噔噔噔”从他身边朝着警察跑了过去,跑得好快。
  他一手还拿着赵正斌的大哥大。
  “警察同志,你来就太好了,我正准备打电话报警呢。”
  赵正斌傻一下。
  关所长也是。
  “你……报什么警?”
  “哦,是这样。我们是曲澜市、峡元县、茶寮村来的,这些是村民,我是当地的支教老师,我们这次来庆州推销土特产……”江澈伸手一指赵正斌道,“这个人,纠集大量社会混混,恶意打砸我们的摊位,还打人。”
  关所长看了看赵正斌的惨样,再看看衣冠楚楚的江澈,“你说……他打你了?”
  “嗯,打了我们村民。”江澈坦然道:“警察同志,你要是早一点来就会看到,刚刚这里发生了一场惨烈的战斗,这个赵正斌他带着100多名社会混混围攻我们这些无辜的村民,我们迫不得已,奋起反抗……要不是您的警笛声传来,后果不堪设想。”
  关所长面部肌肉抽动一下。
  “好了,停下,先跟我们回去,这事我们派出所自己会做调查……”他朝带来的警员示意了一下,说:“先把人带回去。”
  江澈说:“不用先治疗吗?那也行,那警察同志你如果需要我们站出来作证,我们随时可以……我们不怕打击报复。”
  江澈说完走回茶寮村民面前,高举双手说:“大家放心,警察同志来了,我们不用怕了。”
  村民们热烈欢呼,大喊感谢政府。
  赵正斌和关所长看着,都快疯了。
  其实原则就一条,江澈、郑忻峰或者麻弟,包括任何一名茶寮村民,他们不需要跑,但也绝不能被带走。
  赵正斌叔叔都叫了,一旦进去了,会被怎么“招待”,可想而知。
  等到挨了揍,不管之后怎么召唤大人物,怎么装逼,怎么打压对方,伤和痛都不会消失。江澈才不干那蠢事。
  他要赖在这,拖一会儿时间,等庄民裕那边的电话,而且他拖得越久,赵正斌痛越久。
  “关叔叔,关叔叔,他……你看我,我爸……”赵正斌满脸的眼睛,哀求着,转头狰狞地目光盯着江澈。
  关所长递给他一个眼神,上前两步,一声断喝:“戴手铐,弄上车。”
  江澈没过去。
  关所长带着警员掏出手铐,朝他走过来。
  赵正斌顽强地跟着走了几步,他终于掌握局面了,站在一侧,目光找到江澈。手臂抬不起来,他眨眼睛挤了挤眼泪,夸张口型小声说:“等你进去了,我去找林俞静聊聊,你觉得怎么样?”
  江澈的眼神一下就变了。
  赵正斌不怕。
  手铐都已经举到江澈面前了。
  令江澈自己都没想到的一幕。
  就这一刹那,不约而同的,所有茶寮村民上前……把他挡在身后。
  关所长脸色一黯,刚要发作,郑忻峰举着一个大哥大上前说:“这位公安同志,能不能麻烦你接个电话?”
  这种情况不少见,一般会在这样的关头掏电话的,应该都有点背景,关所长不想接,但又不能不担心个万一,迟疑了一下,他接过大哥大,走到一旁。
  “你好,公安同志,我是峡元县县长庄民裕,关于这件事,我了解的情况可能更多些,我县下的茶寮村民,受迫害已经超过三天了,现在还有人躺在医院里……我也已经赶过来处理这个问题。”
  一个下面贫困县的县长而已,老实说,关所长自认和对方不会有交集,未必要给面子。
  “这个等你做好相关工作再说,我只履行我的职责。”他说。
  “我手上有充分的证据,人证、物证、包括现场目击的民众也有人愿意为我们作证”,庄民裕说,“我现在正在跟刘副省长汇报这件事……刘省长今年两次亲临茶寮,一直很关心那里的群众。”
  “……”
  “另外我们的部分村民现在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
  “……”
  通话还在继续。
  赵正斌有些不安,专注地观察关所长的神情、反应。
  然后,他突然发现茶寮村民不知什么时候整齐地转了一个方向,隔开了他和另一名公安。
  江澈竟然又站在他面前了!
  “你……”
  “不可以拿她威胁我。”江澈说,说完,左手拉他左肩往前一带,右手摆拳迎面一拳直接轰在他面颊上。
  就这样,江澈左手拉住他肩膀,右手一拳一拳地轰,赵正斌连声音都出不来。
  直到最后左手一滑,赵正斌倒地。
  江澈起身,转身,走出人群,说:“公安同志,现在可以走了,作为报案人,我愿意配合你们展开调查。”
  …………
  警车上,没有戴手铐,江澈和郑忻峰坐在一起。
  “你看,这一弄,多麻烦?”郑忻峰浑然忘了自己之前多积极,刚才多亢奋,在旁小声教育江澈说:“如果不冲动,这事完全可以等一切安排妥当再慢慢玩死他……就像你原来一直的做法。”
  “嗯。”江澈点头承认,然后说:“可是我还是觉得这样更舒坦些……戾气发泄出来了,是好事。”
  “那不要有下次了。”郑忻峰说。
  “好的,其实我也不喜欢暴力。”
  “谁管你暴力啊,我是说,求你别再失恋了。”
  “……”


第二百零七章 订单爆炸
  以受害方和报案人身份坐在派出所里。
  安全有保障,戾气消解,江澈恢复了平静,从容地向办案人员描述着茶寮村民这几天的遭遇,尤其是刚才那一波,村民们被上百社会混混围攻,不得不奋起反抗,可歌可泣的故事。
  郑书记在旁边不时胡说八道几句作为补充:
  “这不能给锦旗,怎么也得算是正当防卫?一百好几十人拿着铁棍向我们冲过来啊,我们能怎么办?不还手,他们就要按住人断腿……麻弟,你自己来说。”
  作为受害者之一,麻弟也在,他撩起衣服展示自己被打伤的肋部,说:
  “他们把我们围了,打我第一下我没敢躲,第二下水管照头来,不躲要死人,我只能躲了,然后那个赵正斌就让人把我按住,准备断我的腿……乡亲们拼了命冲过来救我。”
  麻弟说完看了看外面。
  外面,赵正斌打着石膏,缠着绷带坐在那,这家伙一身是伤,可还是被带来了……他现在是嫌犯。
  其实赵正斌的情况,连真正意义上的富二代都算不上,也就是个家里稍微有点钱的小混混。真是富二代,谁整天跟街面上最低级的小混混扎堆,还花钱买好,玩的这么低端?
  想着的是欺负几个乡巴佬而已,他还不知道,自己踩的到底是什么雷。
  现在的情况有点复杂,明明是他打的电话结果对方报案了。
  “你先说说,之前几天打砸进城农民摊位、伤人这些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办案的民警目光凌厉盯着他,“我劝你不要妄图狡辩,我们已经初步掌握证据……而且那些村民之前就有过报案记录。跟你一起被带来的人,也已经接连被指认,然后,他们又都已经坦白你才是指使人。”
  竟然是他在被严厉审问。
  风向不对,赵正斌感觉到了,很想说“警察大哥,你倒是先看看我啊,我这造型,难道一点问题都不能说明?”
  “呜呜”两声,半边脸肿得跟山包似的,说话含糊不清,赵正斌有很多话想说,比如西装男什么的,但是他尝试一下后果断地选择了闭嘴,先等爹。
  很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跑步冲进派出所……转着身看了一圈。
  “正斌,正斌,我儿子呢?”
  赵正斌就在他身后坐着,口齿不清说:“挂,我嘞乐啊,里愣不突来了吗?呜……挂啊。”
  刚从周边市赶回来的赵爸爸气还没喘匀,仔细辨认了一下,哎哟,还真是。
  “正斌啊,儿子,你怎么成这样了,谁干的?那帮农民?放心,爸一定替你出气。”赵正斌爸爸知道的消息还不多,愤怒之下两步蹿到办案民警面前,直接道:“你们关所长呢?我是他朋友,我要见你们关所长。”
  办案民警早已经得到交代,闻言冷漠脸抬头看一眼,说:“关所长有事在忙,暂时没空见你。”
  对方连问都没去问一声……赵爸爸错愕一下,他和关所长关系不算利益关联,但是酒桌上下来,平常称兄道弟的,关系也还不错。
  关所长这态度,难道对头惹不起?
  不是说只是乡下农民吗?
  和儿子一样,他也不知道,事情其实比他想得严重得多。
  …………
  楼上,关所长办公室门关着。
  县长、副省长,这级别跨越有点大,还有,村民被打县长跑来主持公道这种事,想想也有点离奇,关所长一边让人出去打听消息,一边决定拖一拖看。
  “笃笃笃。所长,我是小刘。”
  关所长开了门,问:“怎么样?”
  “省政府那边暂时没消息,不过我打听到两件事。”
  “说。”
  “第一件事,楼下那个姓郑的年轻人,好像是一家连锁家电城的总经理,最近刚在庆州开了个店。”
  关所长点了点头,有点钱的商人,刚来,还没根基,那就不算什么大问题,他示意小刘继续说下去。
  “第二件事,那个茶寮村,不久之前刚遭遇了一场泥石流,刘副省长确实去过两次,慰问的同时,好像准备搞什么项目来着,不过后来就没消息了。”
  “看来还真的认识刘副省长……”关所长嘀咕道。
  “嗯,除此之外,那个村子还有一支乡村小女排,之前打到过全省第二名,这事很多报纸都报道过……被打的人里,就有她们的爸爸妈妈,所以,这回那些记者又去了。”
  “什么?记者真的去了?”关所长一下站起来,他可以不在乎一个外地商人,但是现在记者去了,事情的影响力就远不是他一个小所长能扛的了。
  而且记者会怎么报道,他完全能猜想。
  小刘有些不安的看所长一眼,说:“还没完……所长知道那个希望工程阶梯小女孩吗?”
  曲冬儿的影响比乡村小女排要大很多,关所长知之不详但也有听说,点头,他眼睛看着小刘……眼神里的意思:不会?
  “她也是那个村子的。”小刘说。
  这回关所长没说话,有点蒙,这什么村子?这样一个村子,就是他也不敢沾上一下啊。
  “还好我涉事不深。”关所长想罢,果然决定卖队友。
  脚步声传来,小刘刚进来忘了关门,现在想去关已经来不及了。关所长扭头看到赵正斌爸爸站在那里,挥了挥手,示意小刘先出去。
  赵正斌爸爸进门,关门,“关所,这事你无论如何得帮我出口气啊。”
  关所长苦笑了一下,反问说:“出气?你知道你儿子干了什么吗?他带人砸摊、打人,要断了一个刚经历泥石流不久的小山村好不容易找的一条生路……”
  “那……”对方的语气和态度其实已经很明显,赵正斌爸爸只是有点想不通,他困惑说,“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记者已经去了,你还是想想怎么保你儿子,新闻一出来,民意摆在那里,再加上证据确凿,他就得坐牢。”
  “什么,坐牢?正斌都被打成那样了。”
  “被打成那样也是他自己带这一百多社会混混去围攻对方,自找的,对方那是正当防卫。”其实如果真是想帮忙,这事可以变换很多种说法,定性完全不同,但是现在关所长不想帮。
  “……”赵正斌爸爸终于清醒了,“关所,那你帮忙想想办法?”
  关所长摇了摇头,“认了,千万别惹事,别较真,否则只会更麻烦……正斌糊涂啊,太缺管教了,现在你只能希望对方不要赶尽杀绝。”
  “关所。”刚刚离开的小刘再次出现,有些着急地进屋,在关所长耳边小声道:“刘副省长的车来了。”
  关所长心头一慌,“人呢?”
  “司机和秘书,带着个小女孩。”
  “知道了。”关所长点头的同时,已经有进一步决定,他现在非但不能帮忙,还要坚决跟赵正斌父子撇清关系,“铁面无私”,“落井下石”……
  其实,赵正斌已经肯定要坐牢了,砸摊、伤人,带上百人围攻进城农民,事大事小原本都在一念之间,现在事大了……茶寮现在还有人在医院里躺着呢。
  除此之外,赵家还得为茶寮被砸的摊位,受伤的村民做出物质、精神赔偿。
  …………
  “扫啊,扫啊。”
  曲冬儿也不知哪里听来的说法,拿着一丛带叶的树枝,一边围着江澈转圈,一边仔仔细细替他驱赶进局子的晦气。
  庄民裕在后头站着,看着。老实说这事要不是有曲冬儿,他都未必能这么快见到刘副省长。
  “谢谢张秘书。”江澈握手道。
  “不客气”,张秘书压低声音道,“刘副省长交代,这件事相关的新闻报道只能压在庆州地方报刊,传出去的话,对南关影响不好,希望你能理解。”
  “这样啊……”有点遗憾,江澈还想着趁此机会让茶寮辣条一举在全国范围打开知名度呢。
  跟大眼睛一样,曲冬儿的形象是不能直接商业化的,所以,江澈不能拿她打广告。
  赵正斌这回送上门来是一个机会。除了被虐一顿,让江澈把胸口那股戾气出了,他真正的用处就在这里。
  他这一弄,江澈就能搞出一个新闻,炒作起来,而在这个新闻事件当中,曲冬儿和小女排都会被动而自然地成为茶寮辣条的宣传点。
  看江澈皱着眉头迟迟没有进一步的表态,心说这家伙胆真肥啊,连省长的话都敢不赶紧应承,张秘书苦笑一下说:“明年的广交会,省里的参展团会给你们茶寮一个名额。”
  江澈明白这就是补偿了。
  带着些不甘,点头答应下来,江澈说说笑笑送走了张秘书,回身把冬儿抱起来,捏一下脸颊说:“辛苦冬儿了。”
  曲冬儿拨拨他的头发,认真说:“老师是真不让我省心啊。”
  “冬儿说得太对了。”后面一个声音接上,庄民裕凑过来道:“你啊,卖个辣条,你都能折腾出这么多事,害我还特意跑一趟。”
  “这你就冤枉我了,事情真的是对方硬找的,而且你这趟也绝对不算白跑”,江澈笑笑说,“庄县长,提个建议,明天和村民一起上街推销辣条?”
  庄民裕一愣,“我?”
  “对啊,一个贫困县的县长,亲自出面维护县下贫苦村民的利益,给百姓撑腰,还上街帮忙推销地方特产……等茶寮村民推销特产受迫害的新闻出来后,后续你的政绩和形象宣传,我都帮你准备好了。什么叫父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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