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暗夜)-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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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深有同感，断交吧！等会帮我盛一锅汤带回去。”章文点点头认真地说。

“我同意，断交！我明天就开始闭关。”胖子也很赞成。

“太好了！”老顾更是举双手赞成，兴冲冲地跑到一旁拿出手机：“老婆，快！把我那两个一直卖不掉的骨灰盒擦干净喽，估计下个月就有俩二货来买了……”

“要不要来瓶酒庆祝一下？”

“应该的，当浮一大白！”

……

三个人正有说有闹的时候，胖子接到了电话，之后就脸色煞白，看着章文哆哆嗦嗦的说道：“胡家兄弟……死了，公安局让我去一趟，协助调查！……”

“啊？不会是你杀的吧？那可真得断交了！”老顾也吓了一跳。

“哦！这样啊……那你就去一趟吧，估计没什么事。”章文心里也是很吃惊，没想到这么快就查到胖子这里来了……

第二百九十九章和你们断交

相比胖子和老顾的惊恐、慌乱，章文要沉稳得多，因为之前他已经知道了大概的结果，早已经消化过了。

“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商量一下吧！”章文提议。

“对，对！这事是的好好的研究研究，商量商量！”老顾忙不迭的点头说道。

“哦？……好，好！到我的琪牌室去！”胖子更是有些手足无措。

三人连忙跑到原来盒饭店的二楼的一间琪牌室，关上门，还给反锁了。好像这样才安全些。连抽了两根烟，胖子才算是有些恢复了。

“章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要不然咋比我还冷静呢？”老顾最先反应过来。

“这次胖子从澳门回来跟我说胡家兄弟失踪了，在加上严老大的赌场现在归九哥管理。我就联想过这两件事，只是后果太可怕，没敢多想，没想到还真是这么回事！”章文不愿意透露和钱一的良好关系，只能说是猜测到的。

“那怎么会查到我的身上？”胖子心里很有些不安。

“手机里的记录呗，还有联系人，我记得上次好像胡家兄弟还打电话向你要推荐来着？”章文问道。

“嗯，对上次是给我打过电话，我没搭理这俩家伙，没想到还是被这俩家伙给坑了！你们倒是出个主意，该怎么办啊？”胖子也想起来了，急着问道。

“怕什么？你有没杀人，也没做违法的事！哦，对了。死胖子，快点把手机里我的号码删掉。”老顾一边安慰着胖子一边想先把自己撇清。

“狗日的真没义气！滚……”胖子怒道。

“什么话？刚才你还吵着要断交呢，我现在是真的想过神刁侠侣那样与世无争的生活。”老顾有点脸红，嚷嚷着说道。

“好啦！你们怕什么？咱们又没做违法的事！干嘛非要把自己归类到犯罪分子一类去？咱们可是好市民！”章文皱了皱眉说道，还真是奇怪，章文自己也有这种感觉，一说到什么事，总是自觉地把自己划分到警察的对立面去，真是邪门，这算是什么心态？

“对呀！咱可是依法纳税的良好市民，有什么好怕的！”老顾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要怕呢！

“可是我怕呀！我帮那么多人下紸，收钱送钱的，这得判多少年啊！”胖子哭丧着脸叫道。

“嗯？这倒是个麻烦事。胖子！胡家兄弟上次打得是你哪个电话？是你睹球下紸的那个电话吗？”章文也有点担心胖子了。

“不是，他们从来不在我这下紸，在我这就是到澳门玩佰家乐。下紸的那个电话他们不知道。”胖子猛然眼睛一亮。

“这就好办了，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说！”章文一下子放心多了，这欢猪还是有点傻运气的。

“要不明天你们陪我一起去吧？”胖子可怜兮兮的说道。

“不去！”章文和老顾异口同声的叫道。

“你们……你们……好！我和你们断交！”胖子悲愤的吼道。

……

章文回到店里，一个人坐在那里仔细的想着事情的前后经过，心里还是有点担心，胡家老大第一次搏命睹球那次，自己也是在现场的。当然这还不是最担心的。最担心的还是胖子，这家伙涉及的都是一些打擦边球的事，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听说人一进了里面都可老实了，有什么说什么，乖得不得了！这死胖子会不会也进去胡说八道啊！

越想越不放心，再说明天这死胖子肯定还得来找自己陪他一起去，必须得问问清楚，章文最后还是拨通了钱一的手机：“胡家兄弟死了，胖子明天要去公安局协助调查，你知道吗？”

“嗯！我已经知道了，上星期尸体就被野狗拖挖出来了，那个打码仔一进去就全交代了。胖子的事我倒是不知道，应该没什么问题。”钱一没怎么当回事。

“什么叫应该呀？你倒是给个准信，到底有没有问题？”章文很不满意的说。

“早就开始通缉严老大了，过了这么长时间才来找胖子，那肯定就是了解一些情况，别自己吓唬自己！”钱一说的认真了些。

挂断了电话章文放心多了，如果已经开始通缉严老大了，那就应该没胖子什么事了，再说本来也就没胖子的事。

回到莫心兰那里，章文一晚上都有点心不在焉的，脑子里老是在想着胡家兄弟被野狗拖出来的恐怖的画面，这大概就是做正行和捞偏门的区别，别看平时都横的不得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其实都是打肿脸充胖子，一出事都会害怕。要不，怎么都愿意做正当的事呢，做多少事拿多少钱，没心事呀！看来以后还得离九哥这些人远点。

大多数人还是喜欢过安稳太平的日子，赚点安稳钱，吃吃白相相，回家陪陪老婆，哄哄孩子，这种日子还是很幸福的嘛！章文有些庆幸这一年多的改变，有了自己的事业，远离了凶险的赌场，还收获了……那玩意应该叫爱情吧！章文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你今天好像有心事？”莫心兰一回家就感觉到章文心里有事，所以一直很乖巧的依偎在章文的怀里陪着他。

“我在想我很庆幸有了你们，才没有走的太偏，唉！我都四十一了，知道了害怕，也懂得了珍惜，其实现在的生活状态我也该知足了。”章文把莫心兰楼的更紧了些。

“嗯，我也是……”莫心兰使劲的拱了拱，让自己和章文贴的更近更多……

……

第二天一大早，胖子就来找章文了，都没去茶叶店，直接就冲到了莫心兰这里，性命交关谁还管你是不是在亲热，胖子把门吹得震天响。

“死胖子，你有病啊？大早上的，你不是昨天说断交了吗？”章文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探出头怒道。

“嗤！想得美，要死我也得把你给拖上，还有老顾那个王八蛋！”胖子很有点豁出去的架势。

“……那，老顾呢？”章文真的被胖子的气势给震住了。

“在楼下呢！哼，我一说要举报他卖假冒红木骨灰盒，他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就跟来了！”胖子哼道。

“我可没有卖假冒伪劣产品，我干嘛要去？”章文很不服气的说。

“草，你昨天一直盯着小龙女的屁股看来着，我要揭发，莫经理……唔……”

“哪有的事？你闭嘴！我跟你去还不行吗？”章文赶忙捂住了胖子的嘴，小声道。

妈的！原来栽赃也有这么大威力。

……

第三百章月移花影动

三个人由章文驾车开到了公安局，这就是广播剧刑警803的原型。看上去庄严肃穆，很有震慑力，胖子使劲咽了口口水，深呼气。然后鼓足勇气走了进去……

章文把车停到了停车场，和老顾一起等着胖子从里面出来。

“你别说，这803就是不一样，我刚才在门口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老顾有些发憷的说道。

“那是，你这货一天到晚干坏事，当然心里有鬼了！”章文不屑的看了看老顾。

“你胡说！……唉！你胡说还不要紧，这死胖子会不会在里面胡说啊？咱们可都在他那下过紸赌过球啊！”老顾很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会吧？坦白从宽死缓无期；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口诀咱们每天都背好几遍。他再蠢也该记住了。今天早上把咱俩框出来，他可机灵着呢！再说，咱们又没组织他人聚赌，也就是参赌，最多罚款。”章文也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那也不行啊！我今年刚评上镇上的十大杰出青年，还是预备党员了，这不是毁我的政治前途嘛？”老顾很有些焦急。

“什么什么？就你？还青年？还……还杰出？还让你混到革命队伍中来了？”章文被老顾惊得外焦里嫩。

“什么话？虽然我是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我始终立场坚定，一颗红心，随时准备奉献出一切！”老顾霎时正气凛然，严肃认真。随后，拍了拍章文的肩膀：“小同志，老观念要改改了，现在是四十而立，五十而不惑！你也不看看，三十岁立得起来吗？退休都延迟了，我怎么不能算青年？”

“呃！……是吧？我也感觉又年轻了几岁！”章文看着老顾点头道。

才没过多久，胖子东张西望的找到停车场来了，这让章文和老顾多少有些意外，还以为他要很长时间才能出来呢。

其实他们都高看了自己，这是侦缉凶杀大案要案的地方，像胖子这种小角色还不值得人家重视，也就是了解一些情况，问了几个问题，做个笔录，就这么简单，再说胡家兄弟被杀一案已经确定了主犯和从犯，跟胖子一点关系也没有。

“完了？就这么把你给放出来了？”老顾诧异的问道。

“我也觉得挺奇怪的，就问了几个问题，签了个字。就让我走了！”胖子还有些发懵。

“我说嘛！我们都是好市民，走吧！”章文抢先钻到了车里，准备发动。

“对呀！走，好好去吃一顿，压压惊！我请客！”胖子咧开大嘴，又恢复了以往的活力。

“我还要桑拿！”老顾也跟着叫道。

“滚！”

……

中午，章文和老顾痛宰了胖子一顿，吃掉了八百多块钱，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各自回到自己的店里。下午，章文意外的接到了小姚的电话，她和小戴要来章文这里，这让章文很高兴，同时心里也很期待，希望能有常晓蓉的消息，想到这些，章文心里居然微微的有些紧张了……

一直等到快四点钟了，小姚才开着车带着小戴找到了章文的茶叶店。章文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热情，把两人迎到了店里，算起来也有一年没见了，小姚变得漂亮了，也比以前成熟了些。小戴则是变得很沉稳，只是还是和原来一样不善言辞，话也不多。

章文从抽屉里拿出私藏的茶叶来招待两个曾经的同事。

“哈哈，见到你们真高兴，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里？”章文笑道。

“我们今天吃年夜饭，吃完饭就放假了。”小姚还在东张西望的打量着章文的茶叶店。

“哦，对！建筑公司这点还是很好的，年底有个长假。小戴，你今年不回家吗？”章文问道，小戴是外地来打工的大学生。

“我今年不回去，我想换一份工作，所以想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小戴还是和原来一样，问一句答一句。不过言语中透着自信。

“哦？公司对你不好吗？”章文有些意外，小戴才做了一年。

“不是，现在公司里太乱了，谁都能说你两句，不舒服。”小戴闷声道。

“我也不想做了，文哥！我们来给你打工好不好？”小姚也跟着说道。

“哈哈，那可太屈才了！我可不敢用你们。”章文不认为一个富二代和一个高材生会来自己的茶叶店打工，也没必要。

仔细了解下来才知道，他们到不是开玩笑，是真的不想做了。相比小戴的心里不痛快，小姚则是处境比较尴尬，公司今年的业务量不小，但是现在应收款太多，好多都没收到，小姚的父亲本来就是分包小老板，总公司拿不到钱，分包商也就没拿到钱，而且他还另外自己接了些工程，在江浙的一些二三线城市，结果年底大部分也没有收到钱，甚至是有些市政的项目也照样没钱。所以小姚的父亲现在和公司的关系很紧张，小姚也呆不下去了，何况她也不会做什么，本来就是来公司混的。

“……所以我说的是真的，我以后要靠自己了。”小姚有些神色黯然的说道，家里现在好多钱收不到，而工人的工资却是不能拖的，现在老姚已经在用贷款付工资了，再讨不到钱，富翁就变负翁了，所以她这个富二代也开始认真找工作了。

“你们现在的年收入是多少？”章文没想到小姚真的想来这打工。也不想用这么个富二代来打工，虽说关系处的不错，但是这些小丫头太娇了，到时候不好管理。

“我去年是5万，他去年是12万，而且还考出了一级建造师。”小姚说道，又指了指小戴。

“小姚，我这可达不到这个数，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小戴嘛，既然考出了一级建造师，那12万倒是少了些，再找个工作并不难。你们俩……是要在同一个地方打工吗？”章文比较直白的说道。忽然想到，这俩小家伙会不会在谈朋友啊？要不然怎么连辞职找工作也一起来呢！

“哦！不是不是，我无所谓到哪里打工的，文哥你只要照顾一下她就行了。”小戴连忙摆手道。

“戴平等，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非要和你在一起吗？”小姚仰起脸怒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小戴有些尴尬的说道。

看来事情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嘛！章文一时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还是商悦有经验，连忙说：“这事不急，你们才来，一定累了吧，我们先吃饭去吧！一边吃一边慢慢的聊。”

“对对对，先吃饭去，商悦，打烊关门，一起去吃饭吧！”章文也跟着说道，顺便把商悦也叫上，关键时候还是商悦的处事能力比较强。

第三百零一章疑似故人来

还好是刚下班，还没到吃饭的高峰，再加上商悦反应很快，几个电话打过去，总算是订到了一间小包间，最进都是吃年夜饭的时间，想要定个包间真不容易。

商悦点了菜，章文则特意带了一瓶酒，俩小家伙来，还真是让章文很高兴：“来，人生何处不相逢？过了一年，我们有聚在了一起，干杯！小姚，你就喝饮料就行了，你等会还要开车。”

“没事的，大不了我们不回去了！我也喝酒！”小姚很坚持，章文也只好随她了。

“文哥，干杯！我还是喜欢和你在一起上班的日子。”小戴难得的主动说话。

“好！干杯！”

气氛很热烈，席间发发牢骚，回忆过去，倒是有说有笑，但是最后就有点尴尬了，小姚喝得太多了，商悦都陪着她去卫生间吐了一回了，看样子是真的要找宾馆住下来了。小戴对小姚的表现也，有些不满，微微的皱了皱眉。

“老板，要不我先扶小姚回我那里吧，反正刘佳蓉也搬走了，晚上有个什么事我也好照顾她。”商悦看到小姚醉得厉害，于是对章文建议道。

“唉！好吧，这丫头还真是胡闹……”章文看了看也只好如此了。随后有对小戴说：“小戴，咱们接着吃，你今晚上也就住到宾馆里吧！”

“行，我没问题的，也想和文哥再聊会！”小戴点了点头。

看到商悦扶着小姚走了，章文重新给小戴倒满酒：“来！小戴，咱们接着喝，反正你也会不去了，索性放开了喝！”

“好嘞！我还就是和文哥在一起吃饭放得开，吃得痛快！”小戴很高兴的说道。

“你和小姚怎么样啊？有没有可能啊？小丫头还算挺直爽的。家里条件也不错。”章文问道。

“文哥，我和她就是一起进公司的，所以关系好一点，别的我没想过，我还是很传统的，她太开放了，不适合我，有些事接受不了的，一辈子都是块心病，所以我……”小戴有些纠结地说道。

“哦！这倒是，与其以后疑神疑鬼愤愤不平，还不如不开始呢！唉！现在的女孩子太开放了，比我们那会要胆子大多了。”章文明白了小戴的意思，在公司的时候，章文就从和小姚的说笑中知道这丫头早就非处了，而且大大咧咧的不怎么当回事，也难怪小戴接受不了，真要娶个奔放的老婆首先必须自己也有颗奔放的心。男人都有种很自私的心理，既希望自己可以粘花拈草，又希望自己找的老婆是保守的，原装的。更何况小戴还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好男人。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抛开这些，小姚为人还是挺不错的，这回是真的在公司做不下去了，文哥你看是不是能帮她找个好点的工作。”小戴问。

“小姚的事先不说，你打算怎么办？真的也辞职了？这种事不能急的，找好下家再辞职也来得及”章文提醒道。

“呵呵！其实已经有好几个公司请我过去了，我就是想看看你这有没有差不多的，本来还想和你一个公司呢，没想到你现在当老板了，还做得这么好！”小戴有些遗憾的说道。

“一般了，混口饭吃而已！对了，你去年再见过原来的那个做安装的吗？姓常，常晓蓉。或者有关于她的消息吗？”章文忽然问道，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了。

“哦！你说的是她呀，没来过公司，但是天热的时候，牛经理是打电话请她回来，好像她说要照顾家里，没答应，听说她在他们老家已经找到工作了，还是做老本行，就是工资低一些。”小戴想了想说道。

“那有她的联系方式吗？”章文有些不甘心的问。

“小姚可能会有，因为小姚后来就是在公司做复印，打印，整理这些文秘的活。”

“哦！是这样啊……”

章文很有些失望，其实这一年以来章文一直很挂念着常晓蓉，倒不是因为那些暧昧的事，而是不希望常晓蓉被贵喜给拖垮了。对于常晓蓉，章文有着很深得感情，自己的改变就是从常晓蓉开始的，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是常晓蓉帮了自己，虽然当时赚得外快在现在看起来不算什么了，可是在当时却是给了自己很大的信心，同时也适时地纠正了自己的发展方向，没有朝着凶险进一步滑落。可是没想到最后她会遭遇那么大的打击，而自己却没能帮上她什么忙，这一直是章文心里很遗憾的地方，甚至还有些愧疚……

“月影花影动，疑似故人来。终究还是没有来……”

章文有些发呆的想着，嘴里喃喃地念着……

“文哥，文哥！你怎么了？”小戴看到章文呆呆的发愣，忍不住叫醒他。

“哦……哦……咳咳！有点走神了，不好意思！对了，我想起一个事来，估计你不一定看得上。”章文回过神来，想到另外一件事。

“是工作的事吗？你说说看！”小戴倒是很有兴趣。

“我的老大，呵呵，也是哥们。他现在正在扩大发展，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但是公司的规模现在还很小，而且连资质也没有，人倒是很豪爽，活也不会太累，肯定比你在现在的公司轻松。反正就这么一说，你自己考虑。”章文不认为朱志元的厂能吸引小戴，人家所在的公司年合同金额都是几个亿了，估计不会看上朱志元的小公司。

“可以呀，只要钱不少，到哪不是打工？再说公司的规模大小跟我有什么关系，也是在这附近的吗？你明天能带我去看看吗？”出乎预料的是小戴却表现出了很大的热情。

“这样吧，我打个电话问一声，他说不定在外地。”章文也不知道最近朱志元的工程都在哪些地方。于是给朱志元打个电话。

朱志元赶过来的速度远远的超过了章文的预想，进了包间都没怎么搭理章文，直接拉住小戴问这问那，一会的功夫，两人就谈得很是投机，倒把章文晾在了一边。

“年薪15万，再加年终奖，我再给你配辆车，吃住全包！今晚上就别走了，我给你安排住处，明天到我厂里来实地看看。”朱志元好大的手笔。像挖到宝一样，拉着小戴死活也不肯松手了。

“老大，你说完了可以走人了吧，我和小戴还要叙旧呢！”章文很不满意朱志元的表现。

“一边呆着去，等小戴来我这上班了，你什么时候来叙旧不行？”朱志元直接忽视了章文，在小戴惊讶的目光中，连拉带扯的被带走去宾馆了。

难不成还要秉烛夜谈？这朱老大什么时候变得求贤若渴了，不，都已经是饥不择食了！章文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包间里发傻。忽然想起来，这帮小戴解决了工作问题，那小姚还能放过自己吗？这好像是又给自己惹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啊！

第三百零二章太极推手

第二天，章文九点多钟才到店里，一进门就是眼前一亮，小姚居然穿着刘佳蓉走后留下的店服，短衣长裙，很有点古典雅致的感觉，她和刘佳蓉的身高差不多，穿着正合适。但是刘佳蓉能穿出丰腴成熟的感觉，小姚则是显得亮丽饱满。这大概就是年龄的差异所造成的。

暗自赞叹完了之后，章文就发愁了，不会这就自己应聘了吧！还不知道莫心兰同不同意呢？于是拿眼看着商悦，想听听是怎么回事。

“文哥！我穿这个好看不？”小姚倒抢先开口了。

“嗯，哼，还行吧，你要是喜欢我就送给你了！”章文哼哼唧唧的说道。

“咦？小戴呢？你们没在一起吗？”小姚发现章文是一个人来的，商悦也有点奇怪。

“哦，他被朱老大抢走了，估计这会儿已经在朱老大的厂里了。”章文简单地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嗨！文哥，你也太偏心了，连晚饭都没吃完就帮小戴找好工作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