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八十年代新农民-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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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想你呗，你个没良心的是不是没想过我？”
　　“想了！”万峰没有一秒停顿地回答，心里想没想这不重要，关键是嘴上必须得想，不能有一点迟疑。
　　“从端午节过后，咱们好像就在一起过，我觉得我这两天好像又要感冒……喂喂！你不许睡，我话还没说完呢。”
　　万峰已经打起了呼噜，并且已经做好了被揪耳朵的打算。


第0636章　用拖拉机当幌子
　　栾凤一番闪展腾挪就为了弄出个清净的环境跑到万峰家幽会，这让万峰哭笑不得。
　　以前栾凤家一屋子人她就是想跑出来也不好意思，如果哪天她晚上回来晚了，这些女人会像审问犯人一样问个没完没了。
　　这回好了，电灯泡们都消失了，真清净。
　　栾凤根本没感冒，但是这个女人说就是没感冒也要打个预防针什么的提前预防。
　　于是……
　　“有一个问题，你把厂子搬走了等冬天我回去了，这房子谁来住呀？这不空下了吗？”
　　“到时候我再招人在这里开一个不就完了。”
　　这算不算是吃饱了撑的？
　　打完预防针的栾凤就被万峰送回家了，他们还没结婚呢要是早晨有人看到栾凤从万峰的屋子里出来就是定亲了也不好听。
　　服装厂搬走栾凤家里清净了，万峰这里也清净了，只剩下大舅带着几个人干活。
　　这冷丁还有点不习惯。
　　录音机这个东西万峰现在虽然在做，但也就是个组装，他也没怎么上心，否则也不会在取得许可后还是作坊式经营。
　　这种自己不掌握核心技术的产品，跟着划拉一笔钱可以，但要长远发展万峰还真没打算，只要市场有一次升级换代自己手里的这些东西就有可能成为废铁。
　　他的志向不在此，因此没有做大的打算，再者冬天他就准备回龙江去了。
　　注塑机又不能带走，只能扔到这里让大舅照看了。
　　万峰突然感觉自己无所事事了，好像没什么事儿干了。
　　既然现在没鸟事儿干不如出去转悠转悠，有些事情他现在出去了解一下也是好事儿。
　　“你要去什么地方？”栾凤关切地问。
　　“出去溜达溜达。”
　　“要多长时间能回来？十月一前必须回来。”栾凤没有再问万峰要去什么地方，反而格外关心时间。
　　“十月一？为什么？”
　　“因为今年十月一那天是八月十五。”
　　这女人是走火入魔了，八月十五那天叫媳妇，这女人没救了。
　　“我干什么要那么长时间才回来，顶多一个礼拜我就回来了。”
　　现在离九月份还好几天呢。
　　原本万峰打算带着张闲出去的，想了想还是算了。
　　张闲的孩子现在连爬还不会呢就让他留在家里享受天伦吧。
　　万峰单枪匹马从红崖坐车到垓县然后坐火车到申阳倒了一次车在第二天上午到了常春。
　　常春是东北重镇，著名的一汽就在这里，这里还有一个著名的地方：常春拖拉机厂。
　　此时万峰就在常春拖拉机厂的大门外，下车之后他直接就打出租车到拖拉机厂来了。
　　因为他吃不准他要找的人在不在厂里，如果他要找的人不在他或许会找个旅社在常春住几天。
　　常春拖拉机厂现在还在生产东方红28拖拉机，在几年后大红大紫的常春40拖拉机还未上马。
　　所以现在的常春拖拉机厂门口非常的清净，远没有过两年那种车水马龙的景象。
　　“找腾飞？供销采购科的？”
　　传达室戴着老花眼睛的师傅上上下下看了万峰半天，才拿起厂内电话咿咿呀呀地说了几句。
　　几分钟后万峰就看到腾飞一溜小跑地从厂子里出来了，不过这货显然不记得万峰是谁了。
　　也是两人不过是在火车上萍水相逢，一面之缘而且还是去年八月，他哪里会记得万峰。
　　“去年八月，从哈宾到申阳的火车上我们聊过天，后来你在双城下车了。”
　　腾飞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后猛地一拍脑袋：“你叫李阳！”
　　当采购员的人记性都不会差，万峰提个头他就想起尾了。
　　“对，我就是李阳。”李阳就是当初万峰和腾飞第一次见面时报出的名字。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儿？不会是要买拖拉机吧？”
　　两人并没有什么交情，这人找他大概只有买拖拉机的事儿了。
　　“确实我想买一台拖拉机，不知道找你能不能有点什么优惠的？”
　　万峰并没有说出此行来的目的，只不过随口找了一个套近乎的借口。
　　“这个怕是不行，你也知道咱们这种国营单位都是丁是丁卯是卯的，差一分钱都没可能。”
　　“腾哥，现在中午了，你们也下班了吧？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吃点饭，边吃边聊。”
　　腾飞看了一下表也确实到中午下班时间了。
　　“你稍等一会儿，我和领导打个招呼。”
　　腾飞跑进厂子，几分钟后又跑出来了。
　　离拖拉机厂不远就有一个叫香百里的饭店，两个人就进了饭店。
　　“腾哥你找座位我去买菜。”
　　万峰买了四个菜：白肉血肠，烧鹿尾，翡翠人参茅台鸡、常春酱肉。
　　腾飞一看万峰买这四个菜哈喇子都淌下来了。
　　“握草！兄弟，你这真干呀，全点些硬货。”
　　“啊！硬吗？我就看着名字好听就买了。”
　　“这可都是常春有名的名菜，地方十大名菜。”
　　万峰非常的疑惑，就这小破饭店能做出地方名菜？
　　“真滴，你别看这饭店不起眼，这里面可是有几个大厨的，要不敢叫香百里吗！”
　　这和饭店名字有毛关系呀。
　　菜是地方名菜，酒就只能喝生啤了。
　　两人碰杯先整了一口下去。
　　“来尝尝这烧鹿尾，这道菜皮烂肉香，汁红色亮，味道醇厚。”
　　“这是真鹿尾？”
　　“当然是真的。”
　　“握草，我还以为随便起个名字用面做的呢？那我得尝尝。”
　　万峰吃了一块烧鹿尾，好像也没吃出什么味道。
　　“那这翡翠人参茅台鸡里真的有人参和茅台？”
　　“当然了，这一盘几块钱？”
　　万峰想了想：“好像是三块吧，没记住。”
　　反正这四盘菜花了他十多块，怪不得这么贵。
　　两个人推杯换盏不一会儿功夫每人干了一大杯生啤。
　　“腾哥，你们厂的拖拉机买多少钱呀？”
　　“九千三。”
　　“28呀，你们有没有小拖拉机？十二马力的。”
　　“手扶？”
　　“不是，是四个轮子的。”
　　“还有这样的拖拉机吗？”
　　怎么没有？我们就生产了，明年三月一拖的15马力拖拉机也该上市了，至于常拖得等84年了。
　　不过这都是幌子，常拖就是有万峰也不会买。


第0637章　租地
　　“我在我们那儿已经看到这样的小拖拉机了，否则我也不会冒出这么了念头，我以为你们这里有卖的呢。”
　　腾飞若有所思：“我们好像听说林吉南部有一种小拖拉机，但是没看到过。”
　　这就是国有企业的傲慢，它们对市场的反映非常的迟钝。
　　“那看来这回我是白来了，那就不说拖拉机了，来喝一个。”
　　两人碰杯又喝了一个。
　　“腾哥，你们这里农村量产承包了没有？”放下酒杯万峰边吃菜边问。
　　“承包了，去年冬天承包的，咦？好端端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听说你们常春的君子兰挺有名的，我想在你们郊区租一块地，种君子兰。”
　　君子兰这玩意是外来的东西，并不是华国土生土长的植物，据说是从非洲那疙瘩来滴。
　　打从满洲国时期，君子兰是当时那些上流社会的人才养的东西，后来就流落到了民间，有人开始养君子兰，一来二去一直养到现在。
　　在常春很多地方都能看到这种花卉的身影。
　　腾飞呵呵地笑起来：“你要是种君子兰到常春可是找对地方了，不过你种那玩意干啥？”
　　不就是一种观赏用的植物吗，除了摆在窗台上好看一点外也没啥用处呀？
　　“当一种买卖干不行吗？我想专门开个卖花的公司，我的愿望就是家家户户的窗台上都有我养殖的君子兰。”
　　腾飞心说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呀，土地可以种玉米小麦大豆卖钱，这怎么还有打种花卖钱主意的？
　　你种那么多君子兰到时候卖给谁呀？花那玩意揪一片叶子就能押活一棵，谁会花冤枉钱买这玩意儿。
　　这不纯扯蛋吗！
　　“你这个想法是挺新颖的，不过我还从没看见谁种花能卖钱。”
　　“哈哈，就是谁都没干我才想试试，我想在常春附近买包几亩地，到时候全部种上君子兰，说不定就发财了呢！就是发不了财也不过损失点包地的钱，就当汲取生活经验了。”
　　腾飞只好跟着打哈哈。
　　“腾哥，你没有亲戚在郊区吗？有没有土地转包的，我可以出高价。”
　　腾飞挠头：“不瞒你说，我家就是郊区的，三岔河知道不？”
　　万峰心说我知道个锤子呀，不过脑袋却不停地点了两下：“听说过，没去过，你家就在三岔河住？”
　　腾飞点头。
　　“这么说你家是农村户口，那你是怎么到常拖上班的？”
　　“嘿嘿，我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
　　握草！恢复高考这货就考上了大学，这也算是狠人一个呀。
　　“那你家有地没？”万峰对这货上大学没什么兴趣。
　　“有两垧大豆和一垧小麦。”
　　林吉和龙江的土地都论垧，一垧等于十五亩。
　　“那你们家有没有转包的意思？我包一亩地就行，半亩地就够了，保证给你们最好的价钱。”
　　“这个我也不清楚，要不等我回去给你问问。”
　　万峰想了想道：“别等了，下午你就带我去看看，一天我给你五元钱的工钱。”
　　腾飞现在的工资才四十多元，万峰一天给他五元钱，这都超出他工资好几倍了。
　　所以他想了一下点头同意：“等我和厂领导请个假，下午我带你到我老家看看。”
　　吃完饭，腾飞回厂和领导请假后，就和万峰搭出租车出了常春城，来到城东一个离城有四里多地的一个小村子。
　　腾飞的老家就是这个村子的，他原本是个农民，恢复高考的时候他考上了大学毕业被分配进城到了拖拉机厂。
　　他的父母兄弟姐妹还在这个村子住依然还是农民。
　　腾飞家住在这个叫三岔河的小村子的最南头，四间破落的草房，他家门前有一片地就是他家的自留地，有二十米长十几米宽的样子，再往前是一条小河。
　　自留地里还有一些蔬菜瓜果什么的。
　　万峰一眼就看中了这块地，就和腾飞的父母商议租他家的这块自留地。
　　君子兰的生长周期比较长，一般要培育四五年，长到20片到25片叶子才能开花，培育得好的也有二、三年就能射箭开花，有的甚至不到两年就射箭开花了，多数君子兰一般一年只能射一支箭，开一次花，也有因培育得法的一年会射二、三支箭。
　　常春这里冬天的气温非常的低，必须得盖暖棚。
　　万峰就准备在这块地上盖一个暖棚用来培育君子兰。
　　腾飞家有父母还有一个没结婚的兄弟，万峰给了一个很高的价格租下他们的这块地四年，并承诺四年后不养花的时候，大棚和房子无偿地给腾家。
　　腾飞的弟弟腾崇今年十六岁，四年后二十岁，大棚边盖起的房子正好给他娶媳妇用。
　　本身万峰就给出了一个他们无法拒绝的报价，将来还有现成的房子，腾家焉有不同意的道理。
　　在队长的见证下，万峰和腾家签订了租下这块地四年的合约，商定在地里的东西都收割后来盖暖棚和房子。
　　并同时分别以一年三百的工钱雇腾飞的父亲和弟弟将来看守这座大棚。
　　万峰的计划雇佣这里有经验的花农伺候这些君子兰，在它还不值钱的时候没谁会打它的主意。
　　起码在八四年前自己只需一年来看几次就行。
　　等八四年君子兰开始值钱的时候他就需要在这里蹲守了，那时待君子兰的花苗涨到五百一棵的时候，他会把大部分花苗全部销售出去。
　　估计仅仅卖花苗就能给他带来几十万的收入。
　　当然出售花苗仅仅是小头而已，到时候他在这里能赚到多少钱他自己现在心里也没谱。
　　万峰在常春待了好几天，主要是寻找一些对他有用处的人，待这些人都找齐后就打道回府了。
　　待到十月份，他会再到这里盖大棚育花苗。
　　“啥？你跑林吉去了？就你一个人？”栾凤的眼睛瞪得像锅盖一样。
　　“还带了两个娘们，哎呀！我不是告诉你不许再揪我耳朵吗？”
　　“我让你带两个娘们，我拧死你！”
　　万峰的眼泪都下来的，哗哗滴，好不容易挣脱了魔爪。


第0638章　检查作风
　　完了，按照这种力度和频率，他的耳朵貌似要过不了这个冬天。
　　“王八蛋你给我说，你一个人跑林吉去你就不怕被人谋害了？你要是被谋害了我怎么办？”
　　呸呸！这三八就没望着我好，我干什么就被人家谋害了？
　　不过这次自己出去确实有点冒失了，还真就没考虑安全问题，尤其还跑到农村去了，这要是被打了闷棍就客死他乡了。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自己现在气运正旺的时候，被打闷棍那还算有什么气运。
　　“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改嫁呗！连改嫁都不用，咱们还没结婚呢！到时候你再找一……我说错了吗？你看天上有飞碟。”
　　万峰一看大势不好，转身就跑，像风一样冲出家门。
　　栾凤倚着门看万峰万马奔腾一般跑出去，肝都气疼了，这个小王八蛋，有能耐今晚就别回来！
　　凭啥不回来？这里是他家他凭啥不回来？
　　万峰跑到前面的小溪边洗洗脸洗洗脚，坐了有十分钟估计栾凤的火气消得差不多了，才偷偷地跑回来。
　　咦？咋没人了呢？
　　万峰鸟悄地靠近窗户，把脸贴窗户角上往里看，见栾凤背对着窗户好像在落泪，肩膀还一抽一抽的。
　　又干打雷不下雨了？
　　看着不像，这回真下雨了。
　　万峰无声地进屋突然跳到栾凤面前：“猫！”
　　往常这种情况下栾凤一定会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可是但是……
　　停电了？
　　“我说你哭啥呀？麻痹的我不是好好回来了吗？你现在哭就是主贱不拉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牺牲了呢，来擦擦眼泪，收拾收拾吃饭，吃完饭打针！”
　　栾凤身子一扭给了万峰一个脊梁骨。
　　哎呀！给你个梯子你就敢上房檐了，以为老子收拾不了你？
　　万峰就伸手咯吱她，仅仅几下栾凤就破涕为笑了。
　　“滚！”
　　“晚上在被窝里滚，现在收拾饭，我都饿了。”
　　栾凤伸手在万峰身上打了一下，到厨房去收拾饭。
　　栾凤把饭收拾到桌子上，两人坐在桌子两端吃饭。
　　“以后不许再一个人跑那么远！”栾凤吃饭前颁布了第一号法令。
　　“这个可不行，下个月是还要去一趟呢，那边的一些事情要办。”
　　“还去？”
　　“男人办事，老娘们别跟着乱掺和。”
　　“你说谁老娘们？”栾凤把筷子啪一声拍在饭桌上，饭碗都吓得跳了起来。
　　“没说你行了吧，吃饭，你看你现在一副心火上升的样子，这样下去不好会得病的，看来今晚我这个冒牌大夫又要出马了。”
　　栾凤又想哭又想笑。
　　吃完晚饭两个人趁着旁晚的余晖在村子里散步。
　　洼后此时处于一片宁静祥和之中，很多家庭的烟筒上还冒着袅袅的炊烟，不时有鸡和狗的声音传来。
　　为了腾地方，原本已经挪到队部门前的篮球架又被挪回了砖瓦厂，球场上一群人正在挥汗如雨，四周围着一些吃完晚饭出来消化的人助威加油。
　　在距离砖瓦厂大约四五百米外，一些水泥柱子拔地而起，分成四排，占据了一片巨大的面积。
　　这是准备上摊棚的柱子，四排柱子说明摊棚的数量是三排。
　　想不到张海雇佣的这些做摊棚的人效率还是蛮高的，自己这次连来回路上消耗的时间一共是七天，七天不见这些柱子竟然全部都弄好了。
　　这么说待这些钢筋水泥浇灌的柱子过了养生期就可以上顶棚的钢梁和蒙顶了。
　　再有一个月这片摊棚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大棚再往外就是活动房区域里，虽然是旁晚，但这个区域里依然还有人活动，这些人除了摊主外就是一些在这里住宿的外地客户。
　　这个区域里也有炊烟升起，一些外地在这里做买卖的人就吃住在活动房里，而且这种现象还不少。
　　整个活动房区域大概有二三十个居住在这里的家庭。
　　在队部面前那块留作停车场的空地上，竟然出现了摆夜摊的人。
　　栾凤和万峰走过去一看，是陈文心的母亲，她卖的东西有过水面和包子。
　　别说还真有两个外地客户在简易的小桌子上吃。
　　“小万，小栾，吃了？”
　　万峰和栾凤同时点头。
　　“婶，你这个主意不错，但是这样晚上干不了多久的，没有个照亮的地方，不如你租个小房开个小吃部，晚上有电的时候起码有个光亮。”
　　“对呀！还是你们年轻人想得周全，我怎么就没往这上面想？”
　　“那样，你就在活动房里做，早晨中午都可以卖，自己忙不过来可以让苍叔下来帮你干，还干不过来就雇人干。”
　　“对对，明天我就租个小房，开个你说的小吃部。”
　　集市发展到一定的规模，吃住和行是必然会跟着发展起来的。
　　陈文心的母亲从最开始出来卖包子到现在准备开小吃部，将来说不定就开饭店了。
　　这也是一种发展。
　　陈文心的母亲硬塞给万峰和栾凤一人一个包子。
　　包子的味道不错。
　　“咱们到厂子里去看看吧？”万峰提议。
　　“啊！还的走到小树屯呀？”
　　“就当散步了，再说咱们晚上有时候应该过去看看，姑娘多了难免有本地和附近的小伙去搭讪，如果是正经的找对象咱不能说什么，可要是乱七八糟的出了事儿呢？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人家姑娘在咱们手底下干活，可不能让人家坏了名声。”
　　“这样的事儿咱们也管呀？”
　　“我担心有的女工容留陌生男人在宿舍里过夜，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万一出现对我们厂的声誉是巨大的影响。”
　　这种事情是绝对会发生的，不管在那个年代。
　　管不住自己裤腰带的女人也是比比皆是的，有些女人是天生没有贞操观念的。
　　这要是放到十五年后万峰可能根本不会管，但是现在他必须要管。
　　他可希望警察为了作风问题到这里来像审犯人一样的审问他或者是栾凤，那可丢人了。
　　“敏姐不是在那里吗？”
　　“就她那性子你觉得会管用吗？”
　　栾凤想想也是，江敏管理生产行，让她去管理作风，好像没什么卵用。


第0639章　规章制度
　　别说晚饭后在洼后洼前乃至到小树屯这条小路上散步的人远不止万峰和栾凤两人，很多人都在这条路上溜达。
　　有独自一人的，有带着孩子的，还有全家老少的。
　　李二曼和姜文也在这条路上散步，姜文抱着孩子李二曼跟着后面，一脸幸福小女人的样子。
　　只是这女人打生完孩子这腰就奔着粗放去了，没有一点回收的样子，这都快赶上水桶了。
　　栾凤将来若是生完孩子也这腰身该怎么办？
　　敢！她要是也弄个水桶腰出来，看我不打死她！
　　栾凤还美滋滋地耳后不知天鼓响。
　　万峰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继续向小树屯走。
　　走到小树屯村头的小河边时，不出万峰的所料，就看见大队门前的那片空地上聚集了十几个附近的小伙，而大门前则同样有十几个服装厂的姑娘。
　　小伙们或坐或站，姑娘则都倚着院墙，双方嘻嘻哈哈的非常热闹。
　　看情况现在这些青年男女们正处于开玩笑的打情骂俏阶段，这说明双方已经混得熟悉了，待打情骂俏阶段过后就该出双入对了。
　　如果这中间不出什么幺蛾子，那就是很正常的青年交往。
　　这万峰是不反对的反而还会支持。
　　男婚女嫁很正常吗。
　　但是怕就怕出现一些扯蛋的事情，最怕的就是还没结婚你就拉下来第二代那特么就寒惨了。
　　待这些青年男女看到万峰和栾凤出现在这里，立刻收敛了不少，有几个女工还悄悄地溜回了院子。
　　万峰笑嘻嘻地和这些人打招呼，这些小伙大多都是小树屯和卧虎屯的人，万峰有不少都认识。
　　不过现在这些人里有人不一定认识他。
　　当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有的女工和万峰栾凤打招呼：“厂长你们来了？”
　　“吃晚饭闲着溜达，过来看看你们的生活情况。”
　　万峰没有在门口停留，和栾凤一直走进大院。
　　大队的大院是没有门的，院子里宿舍门口也有一些青年在和女工们聊天。
　　万峰皱了一下眉头，看来得给大队这院子安一道铁门了，有必要还是安排一个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