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八十年代新农民-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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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空车回来的时候我教你开拖拉机，现在咱先把砖送到再说，重车不能马虎。”
　　拖拉机突突突突了一个小时来到了县城一建的工地。
　　吕小五看到万峰开着冒烟的拖拉机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兄弟！你还会开这玩意儿？”
　　万峰一指不远处停着的一建的解放：“别说这玩意儿，就是那玩意我都照样开。”
　　话刚说完就看那解放车门一开，下来一个大人物，一身的西服笔挺很有派头。
　　万峰赶紧颠颠地跑过去：“干……周总！又到工地视察来了。”
　　“嗯！我看看你们的砖瓦送得怎么样，要是耽误了我的工期看我不扣你们的钱！”周炳德昂首挺胸背着手，一副上位者的架势。
　　“干爹，咱别穿个西服就不认识人行不？看肚子都腆起来了，别忘了，这西服还是我们做的呢，不过你穿着确实精神了不少。”
　　“让你的小油手离我远点，我待会要开会别弄脏了。”
　　原来是要去开会，怪不得弄的人模狗样的。
　　“砖瓦送得怎么样？”
　　“您放心，瓦我们前前后后大概送了六万多片了，保证不能耽误你们的工程进度。”
　　“这就行，这拖拉机是你开了的？”
　　“我们那司机吃海货药着了，只好我来了。”
　　“想不到机械你也会摆弄，你到底都会什么？”
　　“生孩子不会，其它的什么不会还真想不起来。”
　　“说你胖你还大喘气，滚吧！我也得走了。”
　　周炳德坐着解放带着一溜邪风远去，万峰回来把拖拉机开到卸砖的地方打开厢板靠到卸砖的场地。


第0257章　特殊的安慰方式
　　“卸砖的时候，拖拉机停的位置要和这里原来的砖垛保持能摆下一丁砖的距离，要先打开车厢板，否则车停下可能因为和原砖垛的距离过近厢板就打不开了，造成车辆的二次移动既浪费资源又耽误时间。”
　　肖军打开车厢板，万峰把拖拉机停到最合适的位置，然后拿起砖夹子一边卸一边教。
　　“一千砖就是五丁，要靠着原先的砖垛先摆出五丁砖的垛底，十六块砖一丁底，两横两竖看清楚没？”
　　“看清楚了。”
　　“五个底打完就一层层地往上码就行，按照底层砖的形状上一层砖和下一层砖呈交叉形状就行，一层层码就行了。”
　　万峰一口气码了三个高后把砖夹子递给肖军：“下面是你实践的时候了。”
　　肖军第一夹子砖就被万峰叫停了：“顺拐了，没到你这夹砖和下一层的砖是同一个方向放的吗，它们的方向要呈九十度垂直。”
　　肖军又顺了几次拐才终于不顺拐了。
　　“你慢慢卸，我去和小五说句话。”
　　万峰在吕小五的身边蹲下：“五哥，大哥没来吗？”
　　“大哥说是去杨房了，好像去弄什么机器去了。”
　　万峰知道夏秋隆去干什么了，也就没在这个话题上深入。
　　“过几天我弄个买卖兄弟们干干，多弄两个钱好过年。”
　　吕小五马上有了精神：“弄什么买卖？”
　　“现在当然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你满城嚷嚷不是让别人先干了，那我们还干个屁。”
　　“嘿嘿！也是，兄弟，你弄什么哥我都支持。”
　　“你支持有个屁用，到时候你们得下去卖力跑腿，起先你们可能卖不出去多少，但慢慢就能打开局面了，一旦打开你们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
　　“真的？”
　　“不相信？”万峰反问一句。
　　“相信！当然相信！”
　　肖军用了四十分钟的时间把砖卸完了，这个速度对头一次卸车的肖军来说还算凑和吧。
　　拿了签字的票后万峰开着拖拉机出了工地在走到庙岭的时候，车头一歪就进了一个村子。
　　一直来到村后的一栋房子前停下。
　　“你等我一会儿，我找个人办点事儿。”
　　不出万峰所料，张三这货又在家里睡觉，这货就不怕睡死？
　　“我说你是不是猪八戒的后代呀，你这一天到晚的睡觉不怕把脑袋睡成糊涂虫呀？”
　　张三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咦，你咋今天就来了？”
　　“我来看看你去没去进货？”
　　“我准备后天去，星期五去星期六回来，你星期天来拿不正好吗。”
　　“这次去进货去看看你上线有没有好的低音喇叭，不超过四寸的都行，还有高音若是有的话进一些回来，还有把你剩下的那个机芯给我，变压器，计数器还有电池盒给我两个。”
　　张三爬起来把万峰要的东西都给了万峰。
　　机芯四十七，变压器八块、计数器两块、电池盒一个两块，一共六十一块。
　　万峰交了钱然后疑惑地看着张三：“我真的很怀疑你能不能把货进回来，我看不出你在哪里能弄出这些进货的本钱，我要的这些货你没有六百的本钱根本拿不回来。”
　　张三嘿嘿一笑：“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儿，这你就不用操心，到时候你还是把你的钱准备好吧，再少一分钱我都不会给你货。”
　　“张三！和我做生意你最好诚心诚意的，南方我去不了，但不证明渤海市我去不了，如果我自己亲自去渤海找的话，不吹牛，我三天就能把源头找出来，你可以选择不信但别选择冒险，好了，我走了。”
　　万峰快速地走出了张三家，他不想再和张三废话，他的屋子里有一股霉味，时间待长了头疼。
　　张三这么懒惰总给他一种不靠谱的感觉，先和他做两笔买卖再说，如果这个人不行他不排除自己到渤海去找货源的可能。
　　四五百里的路程并不算什么难事儿。
　　回到车上把装东西的包扔给肖军：“给我拿着。”
　　“什么玩意？”
　　“好东西。”
　　万峰也没解释是什么好东西，开着拖拉机返程。
　　回到将威后，万峰开拖拉机进了大队的院子，得给拖拉机加油，洼后可没油加。
　　“杨宏好没好？”万峰一边用油抽子从大油桶里抽油一边问大队会计。
　　“刚才在下边卫生所看到他还像强了不少，还能说笑话了吗！”
　　能说笑话这说明关系不大，明天可以继续干活了。
　　给拖拉机加好了油，万峰开着突突突突往洼后走，刚过小树屯村前的小河沟就看见杨宏背着手往洼前方向走。
　　万峰开着拖拉机在他身边停下：“杨叔，好些了没有？”
　　上一次杨宏醉酒万峰把拖拉机从县城开回来他就知道万峰会开拖拉机，因此他对万峰开着拖拉机见怪不怪。
　　“好多了。”
　　“明天干活没问题呗？”
　　杨宏点头：“应该没问题。”
　　“怎么被药着了？”
　　“唉！别提了，昨天晚上海边一个亲戚给我送了些虾爬子来，你婶就腌上了，今天中午我就吃了。”
　　“这就药着了？”
　　如果是新鲜的虾爬子就腌了一个晚上应该不至于中毒，万峰虽然不喜欢海鲜但这些知识还是知道一些的。
　　“吃饭的时候，我勤不勤懒不懒地吃了一根黄瓜，吃完饭又吃了两串葡萄，然后就上吐下泻的。”
　　这就对了。
　　海鲜这东西本来就容易引起腹泻，它和水果都属寒凉性食物。尤其虾、蟹等都含有比较丰富的蛋白质和钙等营养物质，如果把它们与含有鞣酸的水果，如葡萄、石榴、山楂、柿子等同食，不仅会降低蛋白质的营养价值，而且容易使海味中的钙质与鞣酸结合成一种新的不易消化的物质。这种物质刺激肠胃，便会引起人体不适，轻者出现呕吐、头晕、恶心和腹痛、腹泻等症状，重者胃肠出血。
　　常吃海货的人都知道这些知识，他们不一定能说出里面的道道，但是知道吃海货后少吃水果不吃亏。
　　万峰想安慰一下杨宏：“杨叔，你也不是小孩了，会犯这种错误，你让我怎么安慰你呢：就活该吧！”


第0258章　冒充了一回教练
　　杨宏呵呵地笑了：“你这小王八蛋说话多咱都是出人意料的。”
　　“回家让我婶多熬些绿豆汤，闲着没事多喝点，就是不喝绿豆汤也尽量多喝水，可以快速地中和和排出体内残留的毒素，实在不行多把这个喝了也行。”万峰从肖军的挎包里拿出一瓶酒。
　　这是刚才加完油在大队供销社买的。
　　“我本来准备去你家看看你还活着吗，既然碰到你就不用去了，拿着，我们得回去了。”
　　杨宏也不推辞就把酒接了过去。
　　“这个是我兄弟肖军，在孤山住，从明天开始就跟你车了。开始可能装卸会慢点你多担待点，估计用不了几天熟练就好了。闲着的时候多教教他拖拉机方面的知识，就算你收了个徒弟吧，别把肚子里那点东西藏着掖着的，多教点，我就是没时间，有时间我都不稀得用你教。”
　　“你开口了自然就没问题，不过这玩意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学会开用不了几天，但是一些小毛病的修理是需要经验的积累的。”
　　你教会他开就行了，至于修理万峰还没指望肖军能掌握，那确实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
　　“杨师傅，那么我们就回砖瓦厂了。”
　　回到砖瓦厂，万峰把车斗停靠在砖堆前后，摘了车斗的挂钩开着车头来到了砖瓦厂一片没使用的空旷地方。
　　现在他要教肖军开车。
　　“拖拉机这东西说它复杂吧对明白的人来说它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对你这样一窍不通的人来说却又处处透着神秘，既然你将来要开这玩意，太深奥的东西可能不需要懂，但一些常识必须得懂，咱们先普及一点基本常识，过来。”
　　肖军来到万峰身边。
　　“作为一个拖拉机驾驶员，最基本的要求你的知道一些东西的名称，里面的可以不知道但露在外面的必须记住，别你连方向盘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可特么笑话了。”
　　肖军哭笑不得：“兄弟，你这不是埋汰我吗，我会连方向盘都不知道？”
　　“你知道？来，告诉我它叫什么？要正式的名称。”万峰伸手指着驱动轮问。
　　“扒轮！”
　　万峰点头：“也算是对吧，扒轮只是我们红崖人的土称呼，它的正式名字叫驱动轮，顾名思义它就是驱动车辆行走的轮子，也就是说它要是不转这拖拉机就不会走，那这个呢？”
　　万峰又指着前轮问。
　　“小轮。”
　　“呵呵，你倒是敢蒙敢虎，勇气值得夸奖，这是转向轮，没有它拖拉机就不会拐弯，明白了？”
　　接下来万峰大概地讲了一遍拖拉机的工作原理、肖军听得很仔细。
　　十几分钟后。
　　“现在给我讲一遍拖拉机是怎么工作的？”
　　肖军眨巴眼睛一副茫然的样子。
　　“啊？我刚说完你不会就忘了吧？你退学看来是非常英明的决策，否则老师非被气成神经病不可。”万峰一声咆哮，终于理解了当老师的不易。
　　“算了，咱还是直接捞干的吧，从现在开始咱就学驾驶，站到我对面去。”
　　万峰站在拖拉机的右侧肖军就站到拖拉机的左侧。
　　“拖拉机要行走就必须要先挂档，不上挡你就是把油门踩上天也走不了，告诉我哪个东西是管挂档的？”
　　这个肖军倒是知道，指着变速杆。
　　“对，它的名称叫变速杆，就是我们俗称的档位，22拖拉机一共有九个档位两个变速杆，左侧这个是主变速杆，右侧这个我们一般不用的变速杆是高低速副变速杆，记住了？”
　　“记住了。”
　　“告诉我哪个是主变速杆哪个是副变速杆？”
　　这回肖军要是回答不上来，万峰就决定以后叫他猪头。
　　肖军不想当猪头，很准确地指出了主副变速杆。
　　“22拖拉机有高速前进一二三挡和低速前进一二三挡，低速一二三挡是拖拉机拉力最大的档位，但是没什么卵用，除非需要最慢的速度过什么特殊路段的时候会用到它，平日根本用不到，还有两个倒档，高速和低速，记住了？”
　　“不对呀，你刚才说有九个档，现在好像才八个？”
　　“啊？有这事儿？”
　　“你看前进高低速各三个档位，倒档各一个，这六个加两个这不八个档位吗？”
　　麻痹的这货钻牛角尖倒是有一套。
　　“还有一个是空挡。”
　　“啊！空档也算档？”肖军不解。
　　“空挡怎么就不算档？不然它为什么叫空挡？怎么这些没用的东西你记得这么清楚？”
　　肖军不好意思地挠头。
　　“拖拉机前进，首先要踩离合器切断发动机到变速箱之间的动力，就是你那边那个踏板，因为只有切断动力变速箱里的一些齿轮停止转动才能挂上档，我示范一次你看看。”
　　万峰坐到座位上，踩下离合器几秒之后然后把变速杆推到一档的位置上。
　　“现在档挂上了，下一步我们要做的就是轻轻加油门，油门加到多大这要看车是空载还是重载，如果是空载稍微给点油门就可以行走，如果是重载就要加大油门的力度，如果油门太小发动机容易憋死，看懂了。”
　　肖军摇头又点头，估计还处在懵比中。
　　“挂完档给油后就是轻抬离合器，记住是轻抬不是猛的一松，你看车就行走了，现在你上来开一遍。”
　　肖军吓了一跳：“我这就上去开？”
　　“废话，我费了半天口舌你不开一下我不是白费劲了吗，上来！”
　　肖军坐到驾驶位置上手足无措。
　　万峰把高低速换到了低速档上，这个档的速度和人中等行走的速度几乎一样，最适合不会开车的人玩了，而且因为低速一档的扭力巨大，即使不踩油门也不会憋死发动机，将来的农机驾校就是用这种拖拉机当培训车辆的。
　　万峰坐在拖拉机的翅膀上冒充教练：“踩离合器，哪个是离合器？那是刹车！左边的是离合器右边是刹车，你怎么左右不分？这回对了，然后推档左上是一档，对对，踩油门，我去，你轻点踩好不？现在轻松离合器，轻松轻……”
　　起先肖军还是轻松的但最后还是猛的一松，幸亏低速一档的速度车只是抖了一下，这要是高速万峰坐在翅膀上极有被晃下去的可能。


第0259章　摸着石头过河
　　肖军两只手握着方向盘死死的，整个身体给人一种僵硬无比的感觉，很像林正英饰演的电影里那些穿着清朝服装的僵尸。
　　“放松！这是方向盘不是你媳妇，你抱那么紧干什么？这么慢的速度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就这样，就这样！保持，继续。”
　　一分钟后。
　　“大哥，这么宽个操场不够你跑吗？”万峰没好气地问。
　　“够呀。”
　　“那你一直奔着广场边的沟里开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那沟浅拖拉机开进去没事儿？”
　　“那要怎么办？”
　　“转向呀！你抱着方向盘当画看呀！”
　　“那往哪边转呀？”
　　“这么大个广场只要不是向前，你爱往哪边转就往哪边转。”
　　这货抱着方向盘一直向前不知道拐弯，你说这愁人不！
　　肖军左转了一下想想又向右打了一把方向，好歹拖拉机不往沟里去。
　　但是下一个问题又出现了，这货打完方向不知道回轮，于是拖拉机就原地转开了圈子。
　　万峰非常想一脚踹他个昏迷不醒。
　　“你是不是上辈子是拉磨的驴呀？你老转圈干什么？松手！”
　　肖军本能地把手松开，方向盘慢慢地回位了。
　　万峰汗都下来了。
　　十几个分钟后，肖军终于可以用低速一档比较自如地控制拖拉机在这片空旷的场地上像蜗牛一样转悠了。
　　终于可以从拖拉机上下来了，万峰从车头上跳下来，跑到一边坐在地上。
　　这比他自己开拖拉机送一趟砖都累。
　　一直在远处看着的张海见万峰清闲了就走过来在万峰身边坐下。
　　“你教他开拖拉机是怎么回事儿？”
　　“他将来就是我们的拖拉机手。”
　　“可是为什么不培训我们自己的人？”
　　万峰斜了张海一眼：“别这么心胸狭窄行不？你将来可是要当大队书记的人，要有容人的肚量。”
　　“我们自己也需要会开车的人才，他怎么说都是个外人。”
　　“你觉得我让他去给你加工水坯还是坐水泥瓦他会来干吗？”
　　张海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你这家伙一肚子鬼，可惜我闺女太小，否则非给你当媳妇不可。”
　　“好呀！有你这话我将来要是娶二房三房的时候一定会考虑你女儿的。”
　　张海哭笑不得：“你特么还想娶个三房两房的？”
　　“我这么能耐的人，一个媳妇哪行。”
　　“你就不怕栾凤拽你小肚子抽你签？”
　　万峰：呵呵呵！
　　“外甥……”
　　“张海舅，咱能不能统一一下称呼，你这用着我的时候就外甥长外甥短的，用不着的时候就是小鸡屌小鸡屌的，做人要实在。”
　　“哈哈，这个建议有道理，以后可以考虑。”
　　就这还用以后考虑？
　　“我问个事儿，你说咱们要是承包了，是不是把所有的项目和东西都承包出去，比如土地山林河流骡马大车以及这砖瓦厂都包出去？那我这个队长还有用吗？”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万峰稍微一考虑就给出了答案：“这个不行，不能把所有的东西的都包出去，我们要有公有私，因为什么都包出去就乱套了。”
　　承包的下一个阶段就是私有，国家改开的时候也没有把所有的东西都包出去都进行私有，中间虽然有很多人极力地推动全盘私有但国家也不为所动，而到了二零一几年后还有部分重要项目重新国有化的迹象。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决策层也看出全盘私有是绝对行不通的。因为资本家是以逐利为目的，他们才不会在乎人民的生死和社会的动荡。
　　为了利润他们会不择手段，在利益的驱动下只会疯狂地敛财，抬高各种项目的物价。全盘私有的直接的后果就是加大人民的生活负担，就会造成人心的不满，这个问题一旦解决不好就会造成社会的不稳定。
　　所以，国家必须要把持其中一些重要的行业来进行宏观调控。
　　洼后虽然没有那么大的体量，也不必担心会出现动荡这种情况，但想要发展起来就必须要保留自己的核心产业，土地山林可以承包但是工业不能承包出去。
　　万峰知道一旦把这些都包出去，那洼后的工业就这目前这规模了，仅仅一个砖瓦厂而已，不会再有第二个工业。
　　因为在前景不明的情况下，是没人会投资干那些冒险的项目的。
　　别说投资新项目，很多企业承包后连守旧都没有做到，他看到过太多原本非常有前途的企业就因为承包后经营不善而变得销声匿迹。
　　“土地山林河床可以承包出去，但是砖瓦厂和以后将要开展的工业不能承包出去，这些要作为集体拥有的产业，这才是发展的根本，前提是领导人不能有腐败行为。”
　　“小鸡屌，你又来嘲讽我了。”
　　这称呼是改不过来了。
　　张海点头：“我也琢磨着不能把什么都承包出去，因为那样这不就散架子了吗。”
　　张海能看到这一步也不容易了，一个国家如果方方面面都被私人控制和散架子也没什么区别了，就像后世陷入危机的西方发达国家，就是一个被人把持的空架子而已。
　　“如果这样那干活人的工钱该怎么算呢？一旦承包后工分这玩意一定就消失了。”
　　“今年就按照以前的制度继续就行了，到了年底我们也就知道砖瓦厂一年能有多少利润了，按照这个利润参照再制订出来年的工资标准，按照天数来计算工资不就行了，到了年底刨除一切费用剩余的利润一部分打入公共积累用做应付一些变故和扩大再生产的启动流动资金，其余的以股权的形势和分红的方式分到村民的手里。”
　　张海有点迷糊，其实万峰也有点迷糊，这些东西就是他上一世没怎么接触过的东西，他仅仅知道个大概，若是让他说出个子丑寅卯，他也说不清楚。
　　不过大体的思路就是这么回事儿了，至于细节有待慢慢研究了。
　　“也好，反正谁也没经历过，咱们就摸着石头过河吧。”
　　张海是摸着石头过河，肖军何尝不也在摸着石头过河，只是这货有点虎。
　　“这速度也太慢了，能不能再快点。”
　　这就是没学好走就准备跑的典型二货代表。


第0260章　说话不经过大脑
　　万峰给肖军换到了低速三档，比刚才快了一点，也就快了一点而已，以人的速度来衡量就是由中速行走变成了快走。
　　受雇佣的平山大队拖拉机也回来了，到砖厂把袁飞扔下就地回平山了。
　　因为离得稍远和得回去加油的缘故，雇佣平山的车是当天来当天回，人车不过夜。
　　“平山大队挂电影幕了，就到大道边晚上去看不？”袁飞飞一般地跑过来报告消息。
　　又演电影了？这好像才演了……上一次演电影已经是八九天之前了，有这么长时间吗？
　　见万峰在犹豫袁飞恍然大悟：“原来你说得不算呀！得听人家的，完了，你妻管严了。”
　　“你都那学得这些损嗑？”万峰翻着白眼质问。
　　“这不都你说的，你可能没注意，将威很多流行词可都是从你嘴里爬出来的。”
　　这什么话？难道话还是活体动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