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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少帅(一起成功)-第1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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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担心。”

“废话太多了!”

藏王眼睛微微睁大,浑浊且平静:“你是不愿意离开她了?”

楚天呼出一口长气,声线平缓补充:“梅朵公主跟我的关系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恋人 ?'…umdtxt'朋友?还是匆匆过客?似乎都有点却似乎又都不是,但无论如何都好,我绝不会遵循你的话离开她。”

楚天手指一抬,杀机呈现:

“没有人可以威胁我!藏王你、、、也不行。”

楚天全神戒备,如果对方发动攻击,自己是否能够躲过?在这狭小空间他并无绝对把握,因为他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子的攻击,可能是弩箭,也可能是撒下的索网,这种种可能让他难于防御。

而他跟藏王相隔一张长达三米地书桌,也使他接近藏王抓住藏王为人质的可能,变得有些遥不可及,不可他还是保持着强大的信心,因为他相信再艰难的环境也有战机,而战机往往就是生机。

“楚天,你狂妄了!”

藏王微微仰起油亮的脑袋,眼里射出一抹精光:“我知道你的来历也明白你的背景,但是在藏王府这块地盘上还轮不到你放肆,你信不信我一声令下,就能让你横着出去?再给你一次机会。”

“离开梅朵!”

书架后面的杀机更加旺盛,几欲破空而出。

楚天脸上闪过一丝淡淡讥嘲,继而不置可否的回应:

“办不到!”

藏王手指一挥:“拿下。”

两道人影立刻从书架后面爆射出来,贴着两边黝黑墙壁从左右攻击楚天,一男一女,动作极其迅速,他们没有使用任何兵器,却让人感觉到他们就是兵器,眨眼之间就已经杀到了楚天的面前。

藏服男子伸手一探就锁向楚天的咽喉,只是还没碰到楚天的身躯,后者的手指就轻轻拂上了藏服男子地肩膀,这一拂一摁,拇指食指略分,宛如清风拂山岗,轻柔自然至极,有着道不出的潇洒。

然则风一拂过,山岗却无由大乱。

藏服男子嘴角止不住的抽动,眼里露出一抹讶然落在楚天的脸上,双手像一对龙鞭一般,扭曲着,变形着,宛如藤蔓滋生一般攀上了楚天地右臂,牢固紧实,可惜却依然没有阻住楚天地那一拂。

扑!

一声闷响,藏服男子肩膀的衣服全部碎裂开来,在楚天自然清新蕴着天地之威地一拂中,他的肩膀就像是娇脆地豆腐块一般,齐齐溃败,塌陷了下去,鲜血从藏服男子的口鼻五官中急速喷出。

藏服男子的全身力量随着肩膀的塌陷,鲜血地狂喷而急速流失着,但他原本锐利的眼睛里没有剧痛,唯有一种难于置信的震惊,而楚天的脸上,却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与嘲讽、、、还有杀意。

不过他终究没下杀手,毕竟这是藏王府的人。

在藏服男子踉跄倒地摔个四脚朝天时,一袭黑衣的藏族女子也扑到楚天面前,神情冷漠,楚天手腕一转,一拳击了出去,没有任何花哨没有任何技巧,只是这样简简单单清清楚楚地击了出去。

但世上绝对没有几个人能够打出这样简单清楚地一拳。

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却让人根本无法去避,甚至……无心去避!神情冷漠的藏族女子眼神一凛,想要躲避或退后却已经力不从心,只听嘶地一声响起,她的肩膀便受到了楚天强大的气劲冲击。

被楚天拍中的藏族女子右肩,就这样折断开来!

紧接着是一声如古庙铜钟般的闷响,藏族女子地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到了极点地神情,看着面前连碰都没碰到的楚天,她整个人地身体就被横横地击了出去,接着她就重重砸在藏王面前的桌子。

砰!

第2520章权力象征

砰!

桌子轰然破碎。

她就像是一块大碌石,碾碎了桌子以及身体所接触到地一切,最后撞到藏王脚下的椅子才停了下来,翻身而起单膝跪地却喷出一口鲜血,眼里有着不甘和愤怒,但更多是一种实力悬殊的痛苦。

两个人,连楚天身子都没碰到就被打伤。

这是何等的悲哀?

半死不活的藏王忽然挺直身子,但随后又倒回在椅子里。

“藏王?何不让其他人也出来呢?”

楚天掏出纸巾轻轻擦拭拳头的血迹,继而瞥了藏王一眼开口:“区区两个贴身保镖不够我抽的!或许你该让大管家也帮把手,她虽然年老体弱,但相信还能发出雷霆一击,那样可多点胜算。”

书房深沉,楚天目力虽好,却也看不清楚,隐藏在黑暗之中藏王脸上的表情,但楚天知道,藏王定然在审视着自己呢。他努力使自己的神色,看上去更加坦然自若,并不在意身周缭绕的杀机。

两名保镖对楚天的漠然和无礼相当愤怒。

只是藏王轻轻挥手制止他们送死的攻击,战意旺盛且完好无损尚且不够楚天收拾,现在再上去只会自取耻辱,当下他让两人不要轻举妄动,而自己目光平和的望着楚天,但周围杀机依然存在。

楚天站在书屋中央处,标枪般挺直身躯,仍然是那样的傲然。

“苏老有一个好孙女婿啊!”

一声叹息轻轻地响起,随着这声叹息的响起,书房杀气如潮水般退落而去,连两名受伤保镖也退回了书架后面,门口更是微微一动,不着痕迹隐去老妇身影,藏王从书案后站起向楚天走了过来。

随着藏王拄着拐杖缓缓接近,楚天这才发现,藏王的个子很矮小,身形萎缩,脸上布满了老年人的黑斑,看上去就如一截完全老朽的枯枝,随时都有可能在“啪”地一声脆响后,便断成两截。

便就是这样一个矮小、憔悴的老人,给楚天的感觉,却是一种需要仰视才能得见的高大,藏王在楚天近米距离站稳了身子,嘴角勾起一抹落寞:“我老了,以后的世界,是你们年轻人的了。”

“竟然你不肯离开梅朵,那么,梅朵便交给你了。”

藏王轻轻咳嗽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这是象征藏王权力的最高令牌,有它就可以调动藏王府的一切人手和财力,本来我不太放心梅朵过早接收权力,但有你和蓉蓉扶持,我放心了。”

“无论是恋人朋友匆匆过客,你要保证梅朵的绝对安全。”

藏王的话语,有着已经洞察一切的睿智,只见他把一块非金非木的令牌,放在了楚天手中,目光中有着病危托孤的那种恳切:“这不是藏王对少帅的命令,而是一名父亲对未来姑爷的重托。”

握着那枚象征权力的令牌,楚天止不住的愣然:他不知道藏王为何要自己转交给梅朵,按照道理应该是藏王亲自授予梅朵,这样才能让后者名望更高!所以他看着眼前老人,把令牌递了过去:

“藏王,这不合规矩啊。”

藏王没有接回令牌,而是拄着拐杖轻轻转身:“梅朵在藏王府已经具有大片人心,加上有苏家的全力支持,一些元老再不服气也只能忍着,所以这令牌怎么到达梅朵手里都不重要,拿着吧。”

藏王踏过破碎的桌子和散落书籍,吐字清晰的补充:“另外,你顺便告知梅朵,这后院中午十二点后就要封闭,以后她不用再来这里见我或请示我,我的起居饮食自有大管家他们悉心照顾。”

“而她要做的就是稳固自己地位,保持藏王府的价值。”

说到这里,他玩味一笑:“我可不想山城毁于一旦。”

知道一些内幕的楚天止不住一颤,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老家伙睿智不减当年,竟然能够看出中央对他早留有杀招,或许这也是他数十年来安分守己的要因,在楚天转念之中,藏王又咳嗽了两声:

“少帅,你是苏老最亲信的人!”

楚天捏着令牌:“何事?”

藏王单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缓解气闷:“烦请你向他转述一件事情,宗协会发出文件要藏王府协助的事情,绝非任晓璐一人能搞出来,上面手续没有半点水分,否则我也不会被它蒙蔽了。”

楚天微微皱眉:“藏王的意思是?”

藏王伸手在半空中打了一个手势,房内立刻闪出十余名男女,随后一脸恭敬的离开这狭小书房,楚天不由低头苦笑,看来自己终究还是小瞧藏王了,也小瞧他数十年沉淀下来的精英和高手。

待人全部离开后,藏王才靠在椅子上开口:“宗协会的会长戴公公肯定也有参与,我跟那老东西打过数十年交道,那是吃人不吐骨且算计到骨子里的人,以他睿智怎会让任晓璐肆意妄为呢?”

“他虽然老了也很护短,但事出常态必有妖。”

楚天呼出一口长气,把令牌放进怀里回应:“我听蓉蓉提过这个戴公公,他是一个性格孤僻为人低调的元老,复杂敏感的宗协会向来是吃力不讨好的地方,但经过他打理之后立刻井井有条。”

“只是他身体羸弱多病,这几年来半隐半退。”

楚天抬起头,补充上几句:“这次事发时他正住院呢。”

藏王似乎无视楚天说的这些话,只是目光平和的盯着楚天:“有些明面上看得见听得到的东西未必会是真实的,虽然我也不知道老东西哪里有问题,但你还是需要告诉苏老一声,谨慎无错。”

他手指一抬,淡淡总结:“宗协会这东西,运用的好可以减少民族和宗教矛盾,让国家更加安定繁荣,但一旦走了偏途或者落入有异心人手里,这国家就麻烦了,什么矛盾都会被激发出来。”

楚天思虑一会,点点头:“好。”

“藏王放心,我会转告苏老!”

他知道藏王所说很有道理,这就是一把双刃剑,至于藏王要自己告诉苏老而不直接告知中央,是藏王不想把事情搞得没有缓冲,毕竟一旦双方对质,纯凭猜测的藏王将会很被动。

谈了这么久,藏王显得有点疲惫,于是他靠在椅子上嘱咐最后几句:“少帅,你竟然不肯听劝离开梅朵,那么你就帮我好好照顾她;这丫头单纯性子烈,所以很容易招惹麻烦,你要多看着点。”

楚天不知如何回应,毕竟他跟梅朵关系很不明朗。

不过他还是应付开口:“放心,我不会让她出事的。”

藏王很是欣慰的点点头,随后老脸闪过一抹狡黠:“少帅,我知道你在找印度婆娑的下落,我告诉你,她就躲在天印两国新建立的印度教所,拉萨往东的十五公里外,你可以带人把她灭了。”

“令牌在你手上,做这事不费吹飞之力。”

楚天无奈的笑了起来,这老家伙终究还是摆了自己一道,在楚天返身向门外举步走去时,藏王看着他的身影微微一笑,有欣慰有高兴,还有一抹心愿已了之感,接着楚天就听到淡淡一声叹息:

“告诉苏老,我从没恨过他。”

楚天身躯一滞,随后走出了门外。

第2520章杀伐四射

这是一座刚刚建立不久的印度教所,教所门口柱子上雕刻图案取材于山川、莲花、奇异的动物和人物、仙女等,叶片和枝条弯曲缠绕于各种图案之间,整个图案营造出一个梦幻般的神仙世界。

而通往大殿的地板都是石板铺成,间或能见到几道横切开来的鹅卵石条痕,最炫目的是,楼顶上还布置了数十盏彩灯,不停的播放着印度教的宗教音乐,可惜并没什么游客进来参拜或者观光。

教所,有点冷清。

这除了天朝人对印度教所不感兴趣外,也有教所这两天莫名其妙封闭的原因,所以门口除了十多名扎着白巾的印度教徒再也没外人,唯有里面传出来的念经声,让人知道教所内还有不少教徒。

这是一个美丽的黄昏,这也是一个血染的黄昏。

一名白衣飘飘、长相俊朗的印度男子,身披着如血的阳光不紧不慢的向门口走去,手腕上的一串佛珠在阳光下格外耀眼,美轮美奂,只是他深邃的脸上,除了浩瀚的佛法之外,还有淡淡的杀气。

门口的印度教徒很快发现他的身影,想要喊话却是身躯一震。

继而,认出他的三名教徒在门口石阶处跪了下来,像是诚惶诚恐地迎接这名男子的到来,他们低头叩地,这一叩,头颅便像秋天成熟地果实,扯断了枝丫落了下来,在地面骨碌骨碌地滚动着。

几个人地脖颈处是一道平滑到了极点的断口,就像是被一把无上利剑斩断一般,可是印度男子手中根本没有利器,而且也没有人见到他出手,他就像一尊天竺大佛,在夕阳中不紧不慢的推进。

其余人盯着地上同伴的头颅,脸色越来越惨白。

他们就连紧紧抿着地唇,也变得白了起来,守卫领队的手微微用力,握着尖刀的手青筋隐现,他地额头上滴落一滴冷汗,他知道印度男子是来杀人,杀他,杀所有人,可是他根本没勇气反抗。

三颗头颅滚到了一旁,带出一路血红。

守卫领队地嘴唇有些干燥有些胆寒,他下意识里想阻止印度男子接下来地行径,手掌用力,握着刀柄想要生出一战的勇气,想要印度男子停在石阶之下,可惜尖刀始终留在刀鞘中,拔不出、、

不,是没有勇气拔出!

下一秒,他的脑袋就飞出去。

鲜血冲天而起,染红了其余人眼中的夕阳,守卫领队身首异处的轰然倒下,象征勇气的尖刀依旧没有拔出,他有些悲哀也有些不甘,他明知道印度男子会杀掉自己,可是他心里却没勇气来一战。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懦弱,整个印度没几个人能对抗眼前人。

因为他有一个至高无上的称号:印度之子!

谁都没有想到帕尔无芒会忽然来到西藏,更没有想到他直奔这个象征印度的教所,最最没有想到帕尔无芒会用粗暴血腥的方式,对印度教所大开杀戒,没有言明理由,或许于他来说根本不用。

不知何时,帕尔无芒已经上了石阶,向着教所地深处行去。

而门口的人已经死了个一干二净,没有一个人拔出了刀!

此时,教所内早就听到动静涌出了百余名印度教徒,他们一见到帕尔无芒也是身躯颤抖,毫无抵抗的勇气,唯有一些新加入的他国教徒,在见到帕尔无芒大杀四方后,被激发出凶性扑了上来。

帕尔无芒一脸平静,白色的鞋底踏着鲜血前行。

冲上来的教徒像是浪花拍击到坚硬的岩石上,四分五裂四散开去,后面人群的手越来越颤抖,脸色越来越白,因为他们看见的血越来越多,倒伏于帕尔无芒两侧地尸越来越多,眨眼就数十人。

一些印度教徒想到很多年前的一个传说,在一个阳光遍地鲜花盛开的祭日,帕尔无芒一人一刀杀进一所异教场所,一个小时后场所再也没有一个活口,今天,帕尔无芒又进入理念分歧的教所。

这一次他的手里没有刀。

可是整个教所依然悲哀地被一股浓浓血腥味笼罩起来。

二楼闪出一个身影,受伤的印度婆娑,一头乌黑的长发,画了烟熏妆的眼睛,身材一样略微消瘦的脸型,修长双腿定在阳台,黑得能够反射出光线的高跟鞋随着阳光飘动荡出令人目眩的弧度。

这个其实算不得漂亮相反怎么看怎么有一股子妖气的女人如同传说中的狐狸精,不单单是媚,还有一股子妖,但是她此刻的神情也是惨白凄然,她呆呆的看着亲信被帕尔无芒的杀气碾压成碎。

“啊!”

惨叫不断响起,这时,帕尔无芒感应般的扫过二楼,这抹气息让印度婆娑的眉头皱了起来,因为她很厌憎这抹气息,这抹气息不止带着血腥味道,最关键是其中没有丝毫感情,有的只是漠然。

似乎在帕尔无芒的双眼之前,心念之前,世间无一外物值得珍视,任一人均可视之如猪狗,可是印度婆娑不理解,明明印度之子对印度是极有感情的人,为何杀起理念分歧的教徒却冷血无情呢?

此时,帕尔无芒已经诛杀近百人,他的意志已经控制了教所四周一切,强悍,绝决,毫不退让。一应道德准则,天地间的慈悲,在帕尔无芒这股强大地绝对意志之前,变成了没有意义的泡沫。

印度婆娑的身体颤抖着,却根本没有办法做出什么举动。

至少现在无法冲出去对抗帕尔无芒,甚至她的手放在墙壁上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即便她是一位极为强横地女人,可是看着那草芥般倒下的躯体,还有不断滚动的头颅,她差点呕吐出来。

印度婆娑强行凝结着自己的心神,想要抵抗这股让自己感到非常不舒服,甚至是有些令人恶心的冷漠杀意,却如同被一记重锤不停锤打着,记记震荡心魄,一抹血丝从她地唇角渗了出来、、、

她想要抚摸黑蛇却发现左臂已空,黑蛇昨晚被老四砍死了。

她地眼中闪过了一抹无奈地悲哀,下意识地低垂眼帘,不再去看教所内生的这一切,她放弃了阻止帕尔无芒杀人地念头,她没有这个实力,不过她也没有就此逃走,因为她没有地方可躲起来。

即使帕尔无芒不杀自己,帕尔休斯也会灭了她。

西藏之事,办得实在太糟糕了。

此刻,帕尔无芒忽然停下了步伐,目光深邃的看着最后数名教徒,在他身后横城着一百四十多具尸体,血流成河,血映残阳,而帕尔无芒依然身披一袭金黄,手指捏出一根兰花印,浩瀚无边。

他低头弹去佛珠上的一滴血迹。

就是这动作,让剩余五人觉得有机可乘,百余人最为强悍最为霸道的他们,凝聚前所未有的勇气提起尖刀,像是五道利箭迎着夕阳射向印度之子,身影,在阳光中拉长,刀刃也变得尖锐两分。

可惜,姿势很美,态势很烈,现实却很残酷。

阳光之下,五道身影刚冲到途中就纷纷停滞,随后就像是折断翅膀的鸟儿,一一落地,耀眼的血花从咽喉中流淌出来,重新刷洗死去同伴渐渐冷却的血液,间不停息的宗教音乐恰好蔓延开来。

杀伐无边。

帕尔无芒踏过这些尸体,抬头,望着一扇墙。

墙后,藏匿着印度婆娑。

只是墙壁再厚,又怎能挡住无芒的风华?

第2520章位至巅峰

一阵哨音轻轻响起,周围响起索索声响。

一条条圈养的黑蛇从阴暗之处滑行出来,带着一种灭绝万物之势,两百多条黑蛇从四面八方把印度之子包围住,所过之处,地上流淌的鲜血全部被吞噬,一抹抹殷红被清洗,尸体也变得惨白。

“你们竟然养了这么多的黑蛇。”

帕尔无芒罕见的轻叹:“歪门邪术,难怪印教难上层楼。”

在他梵音般的感慨中,两百条嗜血黑蛇不知不觉停了下来,不是它们想要停滞,而是它们跟死去的教徒一样,见到这个身披阳光浩瀚深邃的印度之子,像是忽然失去了撕扯的勇气,不敢造次。

无论哨音怎么吹响,黑蛇就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帕尔无芒看着黑蛇,眼里有着一种漠然。

一种居高凌下的漠然,一种视生灵如无物的漠然。他踏前一步踢起一条浑圆壮实的黑蛇,手指一弹把它射向哨音响起之处,也就是印度婆娑匿藏之地,黑蛇翻滚而出,势大力沉的撞击在外墙。

砰!

七孔流血,黑蛇凄然倒地。

那扇被撞击的单墙似乎也承受不住黑蛇的撞击,震动一下破出一个大洞,印度婆娑手持一支笛子爆射而起,她的左臂缠着暂时装饰的小黑蛇,她没有从楼上跃下来,而是转了一个弯站在栏杆。

“婆娑,见过印王。”

印度婆娑尽管在印度很受人尊称,旗下也有成千上万的教徒跟随,相对帕尔无芒来说实在太渺小太渺小,所以面对屠尽百余手下的帕尔无芒,印度婆娑心里很愤怒很悲戚,但还是要对无芒施礼。

“婆娑,想不到真是你。”

帕尔无芒脸上闪过一丝落寞,还有道不出的惋惜:“想不到你竟然投靠了休斯,想不到昔日恒河边上的慈悲丫头,背叛了教义背叛了心性,成为帕尔休斯这个狂徒的棋子,你太让我失望了。”

两人曾经在印度多少有些交集,毕竟一个是印度之子,一个是印度婆娑,谈不上两情相悦的狗血情怀,但淡淡之交还是历历在目的,即使彼此长大各自走了不同教路,美好记忆却依然残留脑中。

恒河边上坐看焚炉烟起烟灭、、、、

印度婆娑显然也被勾起久远的不多的记忆,想到恒河边上的擦肩而过就露出一抹微笑,随后她又恢复清冷的摇摇头:“印王,过去的事就已经过去了,我竟然选择了自己的路就已义无反顾。”

“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为了西毒屠尽子民?”

帕尔无芒把双手放到后面,神情平静的开口:“在我的世界观里,印度教应该趋于平和趋于真善,绝不是帕尔休斯提倡的印教至尊,我要给印度子民一个稳定无争的环境,而不是无休止厮杀。”

印度婆娑嘴角抽动:“无争的环境?”

帕尔无芒没有半点情绪起伏,声线平缓:“印度这一百余年以来,宗教之争死的人,你能数的过来吗?就连圣雄甘地也是被宗教分子刺杀,如果让帕尔休斯发展下去,印度只怕又是连年战祸。”

“所以我要屠尽异教徒,保持印度的安稳。”

接着他又目光锁定印度婆娑,一字一句的补充:“当然,我这次来西藏也是还楚天和西毒人情,我跟楚天不过君子之交,他却派出西毒精心保护我大半年,让我躲过你们十一次刺杀和袭击。”

印度婆娑没有说话,因为这些刺杀她都有份。

帕尔无芒一声轻叹:“我一直没有报复帕尔休斯,是希望你们能幡然醒悟,毕竟帕尔休斯也是我叔叔,可惜我错了,你们不仅没有吸取教训,反而派出精锐携带黑蛇来藏,差点就杀了西毒。”

他手指一抬,声线平和:“我欠楚天的人情,不仅没有归还,反让西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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