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导演(不二)-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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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吗？”

曾智伟，苗侨伟，以及旁边的梁家辉，黄秋声一众老演员，听着都是心里万般感叹，虽然他们每个人都在演戏上经历过这样痛苦与角色情感重叠煎熬一刻，但是这样的方式对于谢霆峰这种20多岁人生忐忑的年轻人来说是否太过残忍了呢？

谢霆峰低着头，似乎在畏惧，似乎又在犹豫，然后最终下定决定，平静地点了点头道：“我愿意。”说完这句话竟然眼睛都红了。

李小乐一看他神态就知道他已经下定决心了，准备把心底最不愿意提及的那些伤痕都掀开正式面对了，大家眼看谢霆峰竟然低头冥想着，几分钟后，脸庞都不住的颤抖着，他跟随着李小乐的话，挖掘内心过度，竟然开始有些失控了。

这时候曾智伟赶忙站起来一个眼神，梁朝伟，黄秋声，苗侨伟等一众香港前辈演员都过来，一群人竟然胳膊搭着胳膊，围起了人墙，不让人看到谢霆峰崩溃的这一幕，当谢霆峰低着头低声低吼撕裂着哭泣出来的时候，这些演员又用粤语齐声唱起了那首香港演艺人协会著名的“狮子山下”。

“人生中有欢喜难免亦常有泪我哋大家在狮子山下相遇上总算是欢笑多于唏嘘人生不免崎岖难以绝无挂虑既是同舟在狮子山下且共济抛弃区分求共对放开彼此心中矛盾理想一起去追同舟人誓相随无畏更无惧同处海角天边携手踏平崎岖……”

在场的工作人员都以为这般香港协会的演员们都在一起做什么协会的小仪式什么，都是觉得也有趣，或者是笑笑的看着这边，丝毫没有发现谢霆峰在现场失控崩溃着。

只有第一次看到这幅景象的李小乐深深为之动容，他只想到了激发谢霆峰内心的情感，却忘记了顾及他的尊严，像他这样明星演员，如果在现场哭泣，被在场工作人员发觉，不但是会非议诋毁他，这种明星演员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过度解读，更可能传到媒体那里变成的什么丑闻，继续被放大照成对演员本身的二次伤害……他们可不会管你是不是用心演戏，只会说你因为“艳照门”感情崩溃，被导演骂哭等等，演艺圈就是这么残酷……

而曾智伟这些老前辈围在谢霆峰身边挡住他人的视线，其实只是为了一件事情——“尊严”，他们要保住谢霆峰身为演员的尊严……

什么是大哥，什么是前辈……李小乐这时候才真正明白这些称呼的份量。

就这么静静看着，直到15分钟后，曾智伟他们散开，李小乐才走了上去，望了望已经恢复平静的谢霆峰问他道：“怎么样？可以开始了吗？”

“嗯。”谢霆峰抬起头来，此刻的眼神已经与刚才那不甘与愤怒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

“各部门各就各位！准备开戏！”李小乐一看就知道他已经进入了，马上拍手大喊道组织众人准备开拍，曾智伟他们也赶紧去准备，不断的吆呼着众人赶紧开始，他们所有人都知道，谢霆峰这种情绪状态是一时的，等情绪消退，下次想要调动出来就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需要赶紧把今天的戏份都拍出来。

原本大家忙了一早上，正在午休的剧组众人，听到这个命令都不禁怨声载道着嘀咕着：“不是还没吃完饭吗……现在就开戏啊……”“唉这天拍这场戏了那么多遍，杨康都演得不好，看来今天又要耗在这里了。”“唉，没办法我觉得这戏可以了，导演就是要求太苛刻了……”

众多工作人员都在抱怨着，这几天一直就卡在这集戏上，大家都不免有些心情郁闷，现在还不让人吃饭了，更是不爽了，心里都在想，谢霆峰的杨康演不好就是演不好，再怎么折腾也就是这水平啊……何必呢。

等到演员与各部门就定位置，打板开始的后，很多工作人员依然有些提不起精神。

可当欧阳克为了救出杨康与杨铁心在打斗的时候，杨康原本是不以为然地冷眼看着，希望欧阳克能把他从亲身父母手中揪出来，当欧阳克对杨铁心下杀手的时候，杨康突然上前一掌打退欧阳克，一下瞬间就化为了绝望又慢慢委屈指着欧阳克吼道：“他到底是我的亲爹啊。”眼神里流出着万般痛苦绝望。

现场的人瞬间都是一震，包括之前一直在小声喋喋不休的指点江山的两个场工，以及旁边正在吃零食的那位光头灯光师，他抓着花生米的手悬浮在半空中，停止咀嚼的嘴巴微微的张开……到只是一瞬间，所以人都感受到了谢霆峰身上的能量与之前截然不同，他的情感之浓郁，之真诚，完全让大家忘记了他之前的表演……他现在不像是在表演，而是像在真实的悲愤绝望，这个瞬间，大家竟然恍然有种眼前发生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错觉……而让大家惊讶的还不仅仅如此，在后面接连的拍摄中，无论是面对苗侨伟还是梁家辉这些老戏骨，还是李小乐与张泊芝这些年轻一代中最出色的演员，谢霆峰竟然完全用那股浓郁的化不开的情感，完全把氛围带入了另外一个境界……同样的台词，同样的剧情，同样的打斗，但是给人的真实感却是天差地别的……

第855场演员的荣光

似乎在之前完全找不到施力点的众位演员，终于找到了旗鼓相当对手，“飙戏”中情绪层层叠加，上演着一场场的演技风暴

与父母，师傅，情人，对手，五场对手戏，每一场都是双方卯足全力‘飙戏’，精彩至极，震撼之级。

杨康面对自己生父杨铁心，在在毫无心理准备的见到自己这个亲身父亲要自杀明志，旁边确是自己的养父金国王爷完颜洪烈，血亲与至亲两种牵挂割裂着他的内心，那一瞬间，他眼中一切乱了方寸，惊，慌乱，拼命压抑住，眼神中一股悲凉升起，手足无措，眼泪在红着的眼眶里打转却坚持不让掉下来，七秒多的特写，每一秒都是好像历经了百转千回的情感翻涌。

面对自己娘亲包惜弱拿着自己的匕首自尽当场，他悲痛欲绝，仿佛觉得世界在此刻分崩离析，这时候自己师父丘处机却执意还要杀自己养父，抬头望去眼中是满满的愤慨与不解，那声悲愤大吼：“住手”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面对自小严苛教导自己的师傅，他无奈，他恨，却又只能跪在地上抱着自己娘亲的尸体苦苦哀求：“现在我娘已经死了，有什么仇恨我们以后再算吧。”

转身抱起娘亲尸体，回头再看着丘处机，郭靖的那狠毒一眼，是对所谓“正道”的失望，也是与自己心底那一份摇摆的决绝，从此天下再无杨康，只有金国完颜家小王爷，宋金势不两立，此仇已是不共戴天。

在父母墓前，养父完颜洪烈问他道：“康儿，你会不会怪父王。”他心以冰冷，眼神尽是凌然无情道：“他自寻短见，与人无由。”

而在深夜梦魇中浑身冷汗惊醒，猛然看到挚爱的恋人穆念慈拿剑刺来，却不闪不躲，任由冰冷剑锋顶住自己的喉咙，看到穆念慈的眼神却是一片温柔，惊喜中竟有一丝少男般的羞涩。

那想换回爱人的七声“念慈”，声声深情意切，从惊喜，到柔情，到无助，哀求，到无奈，最后却是一声长叹……

作为监制的曾智伟在监视器前面看着这一切，也不禁在心里深深感叹着，没想到这集戏竟然能达到这个高度，每一场都可以堪称“绝戏”，其实谢霆峰的情感并不比其他人来得高多少，但是却是精准恰到无比……妙到巅毫，这根本不是演出来的，而是百分之百的真实反应……此刻谢霆峰只怕是早已经完全分不清戏中与戏外，哪处是真，哪处是假了吧……

曾智伟此时再看向李小乐，心里对于竟然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敬重，那不是因为他是导演，自己是演员地位差别引发的，而是在同一个领域中，看到比自己修为高十倍，百倍的巅峰高手那种自然而然的崇敬心……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世界上竟然有导演能调动演员到这个地步……就算王佳卫，陈可辛加起来似乎也没这个本事……这才是所谓真正的“世界级大导演”吗……

这一拍，众人就停不了下来了，竟然完全不停歇的一口气拍了7个小时，直到星夜无光这才停下来，在李小乐喊出那句“好，过了”站起来宣布“收工”之后，已经全情爆发了7个小时的谢霆峰，突然脚下一软差点歪倒了地上，还好身边苗侨伟几个演员马上把他扶稳，才不至于摔倒。

然后就不知道是工作人员中的谁率先拍起手来，然后现场几百名工作人员也都不约而同地鼓掌起来，整个剧组都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没有任何演员组织，完全是自发性的。

谢霆峰虚弱而茫然地望着四周，觉得有些脑袋发懵，要知道在剧组里，对于那些老鸟幕后人员来说，没有什么明星不明星，只要你一上镜头，一说台词，走两步路，那些老鸟就会在心里给你安置个位置，虽然他名气很大，但是在每次演戏的时候，他都能从那些剧组工作人员眼神中看出轻蔑与不屑，这也是他一直这么努力证明自己的原因。

在这次《射雕英雄传》以来，在这个众星云集的剧组里，与那些影帝配角们对比，那些幕后的老鸟们就更加看不上他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

李小乐用胳膊架住他，慢慢地把他往休息室的方向扶，望着旁边那些自发鼓掌叫好的剧组工作人员，也是笑着问谢霆峰道：“怎么样，现在还讨厌演杨康吗？”

“……”谢霆峰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有些感动地望着那些鼓掌的人，轻轻道：“这是第一次因为演戏有人为我鼓掌……”直到这一刻，这位拦路出家的偶像歌手，才终于体会到了作为一个演员的成就感，这不是因为片酬，也不是因为名声，而仅仅是自己表演触动别人的内心，这才是演员真正最光辉的时刻。

李小乐微笑着的时候，旁边的曾智伟也感叹道：“尽情享受吧……演员这辈子总会几次会有这样的时刻，但是一辈子也只会有几次这样的时刻……”

谢霆峰也是默默点了点头，现在才终于开始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功成名就的前辈，从主角演到配角，从巅峰跌落低谷，直到默默无闻，却依然还选择继续留在这个行业里，因为只有这里，能用自己的内心情感与得到其他的共鸣，在某个时刻，你会发现你在镜头里的虚拟故事，却让一点一滴的改变着现实生活中人们的内心……这才是身为演员最令人迷恋的地方……

随着时间来到了十月下旬，秋季档各大美剧都开始秋季档的播出，无论是《越狱》《犯罪现场调查》《实习医生格雷》，《英雄》《绝望的主妇》这样畅销数年的老牌剧集，还是最近才涌现出，人气鼎沸的《生活大爆炸》，《终结者外传》人们新剧，2008年秋季档可谓是强剧云集。这时候冠军由老牌剧集《犯罪现场调查》与异军突起的《生活大爆炸》在1300万收视人口出激烈争夺，每个星期都会有互有胜负的结果。而这时候，各家电视媒体在剧集上映都会习惯性的做出预测，《射雕英雄传》从预期的182万，收视人口已经提升到了232万，为什么？这当然不是四大电视网愿意帮海盗电视台造势，而是因为最近苹果的ibox销量火爆异常，已经在全美多地脱销。这销售到第52天的时候，ibox已经正式贩售出了150万台，这在北美电视机销售史上已经成为了不折不扣的奇迹。

而买电视机的人都超过百分60都玩过《射雕格斗》中《水果大侠》的游戏，再加上海盗台《射雕格斗》的直播挑战赛持续炒热，普通观众对于《射雕英雄传》这部全华人制作的剧集的接受度，已经有了飞跃性的提高。对于他们来说，这部剧集就有些类似《卧虎藏龙》充满了奇幻的东方色彩，并不像是一开始那种看中国剧充满了鄙夷感。向来苛刻的福克斯电视台，是这么评论《射雕英雄传》的观众组成的：“这232万的观众中，大约有112万北美武侠迷，有34万的格斗观众，还会有70万左右的买到ibox想尝试一下3D效果的普通观众……总之这部剧集肯定不会面临之前预计的巨大失败，但是也绝对不会得到能收回成本的800万收视群体……”这些话未免有些酸溜溜的，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在卖出150万台ibox之后，李小乐已经拿到了1亿5000万美金以上的利润，而且按照这个势头，ibox的销量还会持续的增长，后期的利润也不会少，再加上游戏本身的利润，李小乐在这个项目上收益超过3亿美金也不是不可能的，这也就是说《射雕》就算被腰斩，李小乐也的黑珍珠公司的财务上也不会有丝毫压力。现在海盗电视台已经从了一个艰难挣扎的被压迫者，变成了一个游刃有余的挑战者。在北美因为ibox上的《射雕格斗》《水果大侠》的流行，让这阵武侠题材热潮达到顶峰的时候，这也就是《射雕英雄传》的最佳上映时机，不过再次之前，李小乐还是要把内地版与北美版的区别呈现给观众，先让观众们心里有个谱，必须给未成年观众提个醒，这可不是未成年人能观看的合家欢题材……一直以来，为了避免在华人地区推广，武侠题材的尺度都很收敛，虽然打斗为卖点却与血腥暴力沾不上关系，这也照成了大家对于武侠认为是“舞蹈表演”的错觉之一，想想看，那些银幕上的人随便一点，对方经常连一滴血都没有流，都倒在横死，这既没有说服力，也显得不符合常理。

第856场上映倒计时

要表现力度，单单是动作设计漂亮是不够的，更重要的是表现武术动作的结果，这是一直以来武侠片中所欠缺的，而各种招数照成对人体的破坏力无疑是最直接有力的表现手法。所以《射雕英雄传》虽然在内地版本中没有任何的出格画面，但是北美上映的版本中，却毫不避讳的充满了打斗中的血腥镜头。于是，在《射雕英雄传》在北美上映前一个星期，李小乐在海盗电视公司的官网与自己的facebook上放出了《射雕英雄传》的两张海报。

第一张是大全景海报被蒙古兵包围的襄阳，开阔的旷野上，一座幽静古城市天空乌云密布下耸立，城楼碉堡前，如烟海般的蒙古士兵横刀立马，难以计数，而郭靖与黄蓉在城门前领着数百士兵与声势浩大的蒙古兵对峙，那种苍莽浩荡的史诗感给人无比的震撼。

而第二幅则是一张特写海报，在黑暗的光线下，仿佛在低下洞穴内，披头散发的梅超风坐在由999个人头骨浇筑而成白骨椅上，一张苍白恐怖的脸部近距离特写，她右手中正在把玩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那一双双闪着幽光空洞“眼睛”像是盯着看着这张海报的每一个人，那手中人头的脑髓沿着指缝流淌着，嘴巴大大长着似乎在痛苦的尖叫着……那些在网上点开第二张海报的普通观众们，都被吓了一大跳。正在健身房里，刚刚健身完洗完澡，在板凳上看着iphone刷新闻的艾德·沃德，随手刷着facebook，想看看李小乐有什么关于ibox的新消息，滑动指尖从第一张海报直接跳刀第二张，当场差点吓得从板凳上摔下来……

“该死这不是武侠剧吗！？怎么这么恐怖！”“哇……这海报也太血腥了吧，这个女的是谁，是不是东方的邪恶女巫！”旁边的那位黑人同伴看到也是乍舌不已。同一时间，正在迪斯尼公园当天开幕做准备的时候，一群孩子们正在ibox面前等待《水果大侠》游戏的开始，工作人员却操作错误，失误地点入了游戏商店推送的新闻，突然梅超风这个海报出现在大银幕上，直接吓得孩子“啊”哭喊着四处逃窜。

就连那些陪孩子来的父母看到那个坐在白骨王座上的梅超风，看着她如僵尸一般的面容下一双空洞的双眼盯着自己，心里都发着抖，周围的尖叫声四起，也不知道是孩子们的，还是她白骨座椅上的那些冤魂的含冤呐喊……这样的海报既让很多胆小影迷吓得大做噩梦，也让不少喜欢现实题材的影迷兴奋的尖叫，不过很多以为《射雕英雄传》会延续《水果大侠》的轻松风格的人们都很意外这个结果。海报一上映，一部分忠实的武侠迷开始大骂剧集有些过于现实了，“武侠片应该更多的浪漫写意一些”代表了不少的意见，这也导致了在海报放出后，海盗电视公司的官网流量激增，facebook几十万网友也开始争论这个血腥味极浓的海报，除了绝少部分看过原著小说的人之外，很多人都开始有些好奇《射雕英雄传》究竟会是怎样的武侠故事，观众的情绪节奏不知不觉中一直被李小乐调动着，在《射雕英雄传》放映前三天，舆论讨论已经达到了一个顶峰。一个没有投入任何大型户外广告，只是通过游戏与电视节目让一部剧集未播先红，在全世界也只有李小乐能做的到，很多电视剧的宣传策划人都纷纷把这个案例记载在电脑上，想要模仿一下，但是再想想李小乐竟然为了宣传自己的新剧，能开发出一款新的科技产品，也都只能摇头苦笑了……在这个星球上恐怕也只有李小乐这种跨行业的天才能做这种营销方案吧……现在看起来简直是堪称疯狂……而此刻，在香港TVB的会议大厅里，绍益夫夫妇也与众位TVB的高层一起，与李小乐，曾智伟一起商讨这次射雕这部合拍片的广告方案。“李先生，现在光是第一部《铁血丹心》内地，台湾，香港，各个电视台收购剧集的版权费，加上网络上的贩售，已经超过了8000万人民币，成绩相当喜人。”TVB的宣传部代表用高亢的语气道：“而在北美，具海盗台的同事们，已经收到了45家广告商的广告方案，可以不限制收视率进行买断。”现在借助了ibox的发行，《射雕》格斗的收视率被看好，众多品牌厂商，特别是茶叶，中国式家具，还有种种华人体育用品，食品等台湾内地各个知名品牌也嗅到了商机，纷纷对其提出了合作的意愿。李小乐拿着文件材料也随手翻了翻，大部分都是的价钱都是每30秒8万美金左右浮动的合同条款，也就是这些品牌厂商预估《射雕英雄传》在北美的收视人口将达到300万，这可比四大电视台的预测还要高上不少，这显然是中国厂商们对于自己这个导演的信心。包括曾智伟在内的TVB的众人都望着他这边，眼神里充满着热切的渴望，他们都希望李小乐能够答应买断的广告合约，因为只要签约了这些买断合约，《射雕英雄传》无论收视率高低都不会在海盗台播出时有被腰斩的可能性了。这就相当于一个保底的合约条款，可以让剧集顺利播出完，而不受到海盗台的播出条款约束，毕竟第一部《铁血丹心》已经拍摄完毕了，所有人看过样片之后都非常的满意，都希望能看到第二部，第三部《东邪西毒》《华山论剑》。“不，这些价钱都开太低了，我觉得《射雕》的潜力远不只如此”李小乐摇了摇头，有了ibox的销量打底，他现在根本就不担心《射雕》会出现收视不及格的情况，现在只是看这部剧集能达到多少高度而已，用自信地语气下决定道：“我想我们还是要按照既定的目标，用限时竞价的方式来让广告商竞标吧。”

这话一说，现在立刻就是一片沉默，大家其实心里都有准备李小乐会这么说了，虽然限时竞价在北美通常只在奥斯卡颁奖礼，橄榄球大联盟的比赛这种弹性比较大的节目中使用，但是之前海盗台《行尸走肉》就用这种方式，震惊了整个北美电视业，所以李小乐再度采用这种方式一点都不奇怪。“如果李导演觉得这样坚持，我们确实也没有办法反对。”坐在绍益夫旁边的方益华这时候也点头出声道：“但是李导演，你能不能给我加上一个保证条款，就算《射雕》在前两个星期没有达到800万收视率群体，你也不能按照之前签订的条款的来腰斩这部剧集。”在Ibox上打捞一笔的李小乐现在可不缺钱的，海盗电视台也是他说了算，如果他愿意，就算收视率不佳，他也完全可以让《射雕》拍下去，要知道对于拥有香港台湾两地版权的TVB来说，把这部剧集拍完，他们就是稳赚不赔的，按照现在情况，他们虽然投入了全台的人力物力，但是只要《射雕》三部都能上映，那么他们至少能赚到3亿港币的利润，而加上大头的股息上涨，保守估计可以突破十亿大关，要知道TVB现在是日益衰落，年年裁员，一年仅仅进账50亿港币，能在一部电视剧上获利十亿，对于整个TVB将是一针强心剂，让风雨飘摇的TVB能稳定下来。现在TVB投入全部物力人力去打造《射雕》已经不仅仅争的是一时的利益，也关系整个公司的4500多名员工的命运，只要保证《射雕》能把三部拍完，一切都好办了。毕竟按照合约，TVB在北美的广告分成只有百分之12·5，大头还是在香港，台湾这边……大家都不希望因小失大，方益华提出这个意见可谓是合情合理。谁都没想到，李小乐却是一口回绝道：“不，海盗电视台有海盗电视台的规矩，虽然是由我控股，但是我也不能打破公司的制度，而且我坚信《射雕》能突破800万收视人口。”有了《行尸走肉》的成功，对于这部3D剧集李小乐是信心十足。

现场是一片愕然……真不知道这导演为什么这么死脑筋，又是哪里来的自信。

这时候一直被作声的绍益夫也出声了，用浓重的上海话说着，由方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