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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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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家庭,输得买裤子,那时候,当铺真的是雨后春笋似的起来,当摩托车的、当手机的、甚至当家里高压锅的都有。
  当时为了买码赌六合彩,还有人谣言,说是“天线宝宝”这个动画片里有玄机,无数人天天啥都不干,就蹲在家里看“天线宝宝”买六合彩,也是日了哈士奇——天线宝宝那两年,收视率奇高,后来中央辟谣,直接停播了天线宝宝。
  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不由的莞尔。
  不过,这洛阳城的当铺,和我想象中的当铺,可不是一回事——出租车到了凯旋路,我能看见各种高大上的门楣,都很有风格,店里,摆放着各种古玩,十分有范儿,你要是来当手机、当电脑的,都不好意思进这门。
  我找了一家门脸看上去还不错的店,询问店铺里正在案台上忙活的一位掌眼师傅:师傅,跟你问个路。
  那师傅爱理不理,只冷冷的说:说说看呗。
  我说找“31号当铺”,那师傅听了,立马站起来,脸上堆起了笑,给我和冯春生一人散了一根烟,笑呵呵的说:是北方的虫儿,还是南方的钱子?你们这是要上“大货”啊!
  这师傅,江湖味道很浓,他这句话,是用“江湖黑话”,来探我们的底呢。
  我只知道“虫儿”就是北京的古玩藏家,钱子的意思,就是香港的“富豪”,其余的不太清楚,也不好接招。
  好在有冯春生,春哥也是潘家园混过的——一幅盘龙撵,直接坑了八门居中的那夏,腔调那打得很硬。
  “
  北方的虫儿,一件大货出给了八门,八门没给个准信,让我来找31号当铺的文主,这位爷,给我们几个指条道儿呗。”冯春生笑呵呵的说。
  那师傅又问了一句:是明道还是暗道?
  我越发觉得我们随手找的这个师傅,不一般啊。
  冯春生对着我偷偷一笑,又跟那师父说:暗道——文主猫着的暗道。
  “贵客,跟我来。”那师父立马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恭恭敬敬的给我们引路。
  出这店门,我就偷偷的问冯春生,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冯春生笑着说,这古玩行,也是江湖——像陈亚茹这样的高人,你光有钱见不到,得问路——她估计也不猫在店里面,店里面就是她几个员工看着,她在的地方,得有人带着,才能见到她。
  我们误打误撞,见着了这师傅,这师傅,和那陈亚茹,估计有点关系。
  至于那师傅问的明道还是暗道——我们说明道,就把我们引到陈亚茹的店里去,我们说暗道,就带我们直接去见陈亚茹。
  路上,我还问那师傅:你和陈亚茹,是啥关系啊?
  “陈亚茹是我的师父。”那师傅笑呵呵的说:我以前在这洛阳城,掌眼那也是有一号的人物,不过自从三年前,陈亚茹师父来了这洛阳城,指点了我几招,我就知道——我这以前的东西,都白学了,我就重新认了陈亚茹当师父。
  哎哟!
  这一位老掌眼,拜一小姑娘为师父,这陈亚茹,那是很有点高明的地方啊!
  很快,这老师傅,把我们带到了一条巷子门口,却没有往里头走,他拦着我们,说:要见我师父,还得一点,我得给你们的东西,掌掌眼,如果连我的眼都入不了,那你们见我师父,也是白见。
  冯春生抬头,望了这老师傅一眼,说道:暗坎儿吧?
  “也行!”老师傅点头。
  只见,冯春生拉开了衣服的拉链,走到了老师傅的跟前。
  在冯春生的怀里,藏着陈雨昊发现的那根铁棍。
  老师傅直接伸手进了冯春生的衣服里头,摸了一阵后,说道:有年头的宝贝,阴祟足啊,光是一摸,透着一股子邪性——是土生阴!原来各位找我师父,是来把玩土生阴的——高明,高明!小老头眼拙,掌不了这眼,非得我师父来。
  那老师傅摸完了,直接让我们进巷子,说:请!巷子最里头,靠右第一间,就是我师父猫着的地儿。
  “谢过!”冯春生说完,直接进了巷子。
  我也跟上了,问冯春生:暗坎儿就是伸进去摸啊!
  “我这还不地道,真正的暗坎儿,就是藏家把宝贝塞在袖子里,递给古玩掌眼,那掌眼伸进袖子里一摸,通过手的触感,分辨出你这里头的东西,到底是那个朝代的,是什么物件,都得说个明白!”冯春生说:掌眼的手艺,一半在眼睛上,一半,就在那奇巧无比的手上——古玩行当,更江湖——里头的规矩、猫腻多着呢,也就是带我来了,就换龙二那厮,他也应付不了这古玩行当里的磕磕碰碰,走吧,去见陈亚茹。
  第二更到了哈!么么哒!
  老墨真的不水更了,只是,老墨的故事里,惨杂的元素很多的——各种行当的江湖、中国的民俗,历史、人文的思考都有涉及——这样故事才会丰富,有滋味,大家读起来,也就更过瘾啦!么么哒。


第四百零二章 短戟纹身(图文哥冠名)
  要说这次,还真是多亏了冯春生啊——这洛阳城里的古玩行当,没有这位老江湖,还真有点棘手。
  现在陈亚茹的位置我们找到了,那就好办了。
  我们三个,直接穿过了巷子,往里面走——进去找陈亚茹询问土生阴的事情。
  很快,我们几个人,到了巷子最里面。
  最里面的右手边,确实有一个院子,院子里,堆了一个雪堆,同时,院子里面,还有一个书屋,敞开着门。
  我敲了敲门,问道:有人嘛!
  没人回应我们。
  我又问:有人嘛!
  “陈亚茹在吗?”冯春生也有点着急了,不会我们被那个老掌眼给耍了吧?
  我们三个,多少有些着急了,就在这个时候,院子的雪堆里传出了一阵声音,是一挺和气的女人声音:有人!
  接着,那雪堆轰然倒塌,里面站起来了一个女人,同时,还有一把躺椅。
  女人穿了一身灰色的袍子,她的脸庞,十分精致,不像是豪气的北方女人,相反,很有点南方女人的婉约。
  女人抬着头,抚掉了脸上的白雪,问我们:找我掌眼?我这儿的规矩,得跟你们说明白了——咱这儿,鉴定不鉴定你的东西多值钱,只鉴定真假,不估价!古玩是真的,就还给你们,我一分钱不要,假的直接砸,还有,为什么是假的,我不会给你们说原因的,如果愿意,就让我掌眼吧,如果不愿意,就请离开。
  这陈亚茹的模样不像是北方女人,但这脾气,是标准的东北女汉子性格——丑话说在前头!
  她说完了,我则摇头。
  我说我不是来鉴定古玩真假的——我是有一件土生阴,要过过你的眼。
  陈亚茹听了我的话,皱了皱眉头,说:这事……只怕不行,我一年半前就不掌“土生阴”的眼了——请回吧。
  她下了逐客令,场面顿时尴尬了。
  我还想说点什么,结果陈亚茹的性格太果断了,一抬手,说:什么都不用说,你说了我也不会听,听了我也不会做,土生阴这东西,我早就不沾了,请回。
  我还是说了,我说我是李善水介绍过来的。
  “小李哥介绍过来的?”陈亚茹抬着眉毛看了我一眼,说:看来你们是有点来头的,我小李哥一般是不会把熟人往我这里介绍的。
  我说妹子——要不然你还是先看看的东西吧,我们这边,人命关天。
  陈亚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既然是小李哥介绍过来的,这眼,我得掌,你们想问什么,也能问,这是给我小李哥面子,也看在他一年半前,饶了我爹一次的份上。
  “我有原则,小李哥有原则,但是,既然小李哥能为了我,坏了他的自己的原则,那我也能瞧他的面,坏了我自己的原则。”陈亚茹招了招手:进屋!
  我听陈亚茹这一段话,可能她和李善水之间的关系,还真不就仅仅是“表兄妹”的关系,还得惨杂了一些其他的事。
  不过,这事,我也不想管,跟着陈亚茹,进了书屋。
  冯春生和柷小玲也进去了。
  一进屋子,冯春生就问:哎!亚茹妹子,你这儿,怎么不生火啊?
  河南这边冬天很冷,暖气也不是特别普及,要过冬,得生个火炉子。
  陈亚茹一边倒茶一边说:这世界是有变化的,最明显的变化,就是白天和黑夜的交替,春夏秋冬的轮回,一个人,如果不能感受一下春夏秋冬的变化,注定不会拥有对这个世界的博爱——这儿没有火炉子,忍忍吧,感受一下严寒的可爱!
  我听陈亚茹这么一说,想起来了,刚才在门口,这妹子就躺在雪堆里面,难道,这就是原因?感受四季的变化?真是个怪人。
  陈亚茹泡了茶叶,给我们一人递了一杯,然后缓缓坐了下来,问我们:土生阴带过来了吗?
  “带过来了。”冯春生直接从怀里,掏出了陈雨昊给我们的铁棒,递给了陈亚茹。
  陈亚茹才看了一眼,说:这东西,算文物,不是古玩。
  我下意识的插了一句嘴,说:古玩和文物,不就差不多吗?
  我自己是分不清古玩和文物的区别的。
  陈亚茹直接说道:很简单——文物有价,古玩无价。
  文物有价,古玩无价?我都怀疑陈亚茹是不是说反了——不应该是文物无价,古玩有价吗?
  要说故宫博物馆里面那些文物,那一个个都是无价之宝啊——说个熟悉的,就说那“圆明园的兽首”,只要在拍卖场开盘,这玩意儿,就是天价,这古玩再值钱,也不至于和文物一样是个天价吧?
  这时候,冯春生瞪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继续说话了。
  我想起冯春生刚才交代的事,说这边规矩多,不要乱说话,免得惹了陈亚茹不高兴。
  我没说话,陈亚茹继续说:这根铁棒,在文物里头,叫“金戈”,用现代话说,叫“武器”,是古时候人使用的一种武器。
  我说这棒子这么短,怎么当武器?
  “看着两端的切口,十分不平整,这应该是武器的残骸!”陈亚茹说:这武器啊,断了,这只是其中的一截。
  陈亚茹还说:这玩意儿——有点意思——他是文物。
  我说武器算文物吗?
  “普通的古代武器,不算文物。”陈亚茹说。
  冯春生也说:是啊……这武器在古玩行当里面叫金戈——这几年,金戈类的古玩,价格是节节高升啊——没听说哪件金戈是文物来着——要说真算文物的,估计就勾践的佩剑了,那玩意儿是真值钱,要是弄到手上,一辈子都有了。
  陈亚茹没好气的对冯春生说:咱们聊天,要是三句话不离开钱呢,这天就甭聊了,我受不了你们这铜臭味道。
  哎!
  这闹得,这古玩不就和钱挂钩吗?这陈亚茹还不让谈?这脾气是怪。
  冯春生连忙陪着笑脸。
  陈亚茹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什么叫文物——要么有显赫的地位,比如说圆明园的兽首、越王勾践剑,这都是显赫的地位!要么,能证明某一段历史——比如说故宫里头的“司母戊鼎”,直接证明了商朝的存在。
  “那你意思是,这铁棍……能见证某段历史的存在?”冯春生问陈亚茹。
  陈亚茹说道:聪明——这根铁棒的牛毛浆的纹路,都说明这玩意儿,是一千年以前的产物了——但这种铁棒的材料,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仔细注意过。
  “什么?”我和冯春生一起问道。
  陈亚茹说:这种铁棒黑黢黢,材质平整,虽然锈迹斑斑,但是,撬开锈,往里头瞧一瞧,只锈了一层,这种材质,我们管他叫“乌钢”,在金戈类的古玩里头,近代的苗族,出过一种叫“采达克”的苗刀,就是这种“乌刚”材质。
  “乌刚的锻造工艺,历史记载的,是在六七百年前,但现在……这把铁棒,至少都是一千年前的产物——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个铁棒出土的地方,曾经有一个未知的文明古国,不出现在历史的记载之内。”陈亚茹说:这根铁棒,可能要改写历史,算文物了——当然,光是这么一截也没啥用,要是有完整的武器就好了。
  陈亚茹像是抚摸珍宝一样的,抚摸着那根黑黢黢的铁棒。
  想不到,这根铁棒,还有这说法呢?
  在陈亚茹抚摸铁棒的时候,她偏着头,手轻轻的在铁棒上摩挲着,她由于低着头,齐肩的短发时不时的往下耷拉着,耳廓也若隐若现着。
  我注意到,陈亚茹的耳朵内轮廓上,纹了一柄短戟,那短戟,很漂亮,很精致,就是耳朵内轮廓的一点部位,纹得若隐若现。
  这种手笔,看上去挺一般的,其实很有技术,我估摸着,好像是出自名家手笔。
  我就问陈亚茹,你耳朵内廓的那个纹身,挺好看的。
  陈亚茹抬起头,看着我,问:你懂纹身?
  我说懂啊!
  冯春生一旁笑道:这位小哥何止是懂纹身,他的一身阴术,就在这纹身上。
  陈亚茹立马问我:你可是闽南阴阳绣的传人?
  “是的!”我直接说道:我就是阴阳绣的传人于水。
  陈亚茹说:我一年半以前,纹这个纹身的时候,最想做的,就是做成阴阳绣,当时我也去过闽南,不过,听说阴阳绣的一代大师廖程鹏,已经去世,阴阳绣又青黄不接,所以,才打消了纹阴阳绣的念头,我去岳阳,找了当地最出名的一位纹身师,为我打造了这么一个纹身。
  我说一般女孩纹武器的纹身,非常少,武器是凶兵嘛,气势很足的,一般的妹子,也驾驭不住。
  实话说——陈亚茹也驾驭不住,她长相很精致,没有那份英气。
  陈亚茹说她做这个纹身,可不是为了好看,只是要牢记一件事情,也从此,金盆洗手,不再处理土生阴的事。
  我问她什么事。
  陈亚茹说:我父亲因为土生阴,而造的一些孽,对了,说来也巧,导致我父亲出事的土生阴,和你们今天给我的这根短铁棒一样,都是金戈,都是极凶极凶的“凶兵”。
  接着,她指了指自己耳朵上的短戟纹身。
  第一更到了哈!么么哒,第二更十分钟之后到。


第四百零三章 古之恶来(烟花姐冠名)
  陈亚茹笑了笑,指了指她耳朵上的那道纹身,那柄短戟纹身。
  我问:这短戟,也是土生阴?
  “那当然!”
  陈亚茹笑着说:这把戟有个名字,叫狂歌戟。
  狂歌戟?
  我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名字挺好听的。
  倒是冯春生,直接说道:狂歌戟?男儿生不能狂歌,万古如长夜。
  我看向冯春生,冯春生没好气的说:看我干嘛——这狂歌戟在金戈行当里,那是大大的有名——三国名将,典韦的兵刃。
  典韦?
  这个人我知道是谁了。
  很多民间对三国名将,排了一个武力座次表。
  “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
  座次里,排名第一的,就是吕布——天生勇武,难以匹敌。
  座次排名第二的,就是雪花枪神赵云。
  第三的,就是典韦。
  典韦有个外号,叫“古之恶来”。
  其实在老百姓津津乐道的《三国演义》里,典韦的出场,极其的少,但都非常震撼。
  其中一幕,叫赶虎入涧!
  当时还没有参军的典韦,赶着老虎进入山涧,这形象,相当威武了。
  野史里记载,典韦背后,有一花绣——也就是刺青。
  这刺青,不是别的,正是我怀疑在仓鼠背上的纹身——六翅飞天虎!
  典韦也是天神神力,是曹操手下的第一大将,武力很强,可惜,典韦死得很早。
  现在,陈亚茹的耳朵上,纹着的,竟然是“狂歌戟”的纹身,这就不一般了。
  陈亚茹说:我这耳朵上的纹身实物,在一年半前,出现了。
  她说他的父亲陈典来,最崇拜的历史人物,就是典韦,他也很喜欢搜集一些“金戈”类的古玩。
  陈典来一直都知道——典韦的狂歌戟,是被人收走了,也肯定是流传下来了,他花了一辈子的时间,总是在找寻,找寻典韦使用过的武器——狂歌戟。
  这算是陈典来一辈子的梦想。
  在一年半前,他真的等到了,天津那边,有个很大的古玩商,叫云上。
  云上的店里,用一百多万,收到了典韦的狂歌戟,他立马给了陈典来电话,开价六百万。
  要说古玩行里,有个词叫“杂项”,说的就是一些不主流的收藏。
  其中“金戈”,算是非主流收藏里的非主流,全国玩“金戈”的人很少,所以关于金戈的古玩,也卖不出什么太大的价钱。
  狂歌戟的主人,虽然名声浩大,但碍于藏家少,所以,那老板云上喊的价钱,当然也不高。
  陈典来,获得了这个消息后,立马带着陈亚茹,一起去了天津。
  当时,陈亚茹立马就发现了,说那“狂歌戟”,已经变成了土生阴,是名副其实的凶兵,凶神恶煞的,所以,她不是很赞同父亲买这把狂歌戟。
  但陈典来真的沉迷狂歌戟,做梦都想要,当时他就骂了陈亚茹一阵,说陈亚茹不孝顺等等,他还说自己把狂歌戟带回家了,就算是土生阴,也会找高人用道符压住的,让陈亚茹别管这破事。
  陈亚茹相当生气,直接坐了飞机,回了洛阳。
  陈典来则带着狂歌戟,回了东北。
  到了东北之后,陈典来还真的请了高人,用道符压住了这柄土生阴的凶兵。
  不过时间不长,陈典来老觉得在一条短戟上,挂着一张道家的符箓不像个样子,干脆给取了下来。
  一取下来,出事了。
  在陈典来取下了道家符纸的十天之后,他的老朋友,东北的阴人出马刀仙于魁之,来找陈典来喝酒。
  陈典来忽然提着狂歌戟,没来由的就去砍于魁之。
  就这一次,陈典来差点把于魁之给砍死。
  要说于魁之那手上也是功夫的,但当时,在陈典来的手上,完全没有还手之力,陈典来那时候,真的像是“古之恶来”上身了一样,凶猛得不得了呢。
  陈亚茹跟我们说:其实我当时见到狂歌戟的时候,就感觉到狂歌戟的暴躁和戾气——其实联想典韦的下场,也知道了——当时,曹操带着典韦去打张绣,张绣直接投降了,不过,曹操这个人,有个很大的毛病……就是好色。
  “对!还喜欢玩人妻。”冯春生附和道。
  陈亚茹白了冯春生一眼,继续说道:曹操好色,玩了张绣的老婆,张绣觉得耻辱,于是,下了一计,弄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招待曹操、典韦和其他曹军将士们,把他们灌得酩酊大醉后,当天晚上,趁这些人宿醉,要去杀他们。
  其中,张绣最留心的,就是典韦。
  他找了三四十个人去对付典韦。
  当然,如果典韦有武器在手,两杆狂歌戟都在手上,那三四十个人可不够典韦杀的。
  所以,这群人里,有个叫“胡车儿”,偷偷摸摸的进去,偷走了典韦的两条“狂歌短戟”,然后这伙人,才冲进去,要杀典韦。
  要说杀气毕露,典韦立刻惊醒,伸手一摸床头,却发现自己的武器不翼而飞,只能空手和这三四十个对打,一番血战下来,典韦一只手捏着一个人当做武器,竟然把那三四十个人打死大半。
  但最后,典韦,依然不敌,浑身都是创伤,被对方的长枪给戮死了。
  所以,狂歌戟为什么会成为土生阴。
  因为典韦死得冤枉,他是真的“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如果狂歌戟在,他能落到那般下场吗?
  狂歌戟跟随典韦征战杀戮,自然也已经有了灵性,它这么多年,被几度易手,充满了暴躁和戾气,这种怨气极大的暴躁和戾气,也害得陈亚茹的父亲陈典来,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暴躁凶猛的人,以至于,差点用狂歌戟,砍死了出马刀仙于魁之。
  不过于魁之身体素质实在不错,在被陈典来重创之后,竟然没有死——意外生还,不过,变成了残疾人,一条腿成了摆设——神经切断,虽然腿还在,但那条左腿,根本动不了。
  除此之外,于魁之身上,还有好些条伤疤。
  要说于魁之和陈典来是朋友,但这次事情大,于魁之直接扯到了李善水那儿去了,他要找李善水要个说法。
  李善水立刻找阴人,把陈典来抓起来了。
  陈典来答应赔钱,赔五百万!
  李善水却说的不是钱的事,他要废掉陈典来。
  ”废掉陈典来?也就是废掉你爹?”我问陈亚茹:你爹也愿意赔钱,于魁之虽然身体出现了重创,但也不是特别大的问题吧?
  陈亚茹却重重的说道:我觉得,当时小李哥的做法,完全没问题!
  冯春生也说:水子,你不了解东北阴人,东北阴人到现在,为啥是全国最大的阴人团体?首先就是团结,大部分的东北阴人,都够意思,其次,就是东北阴人的内部——规矩森严。
  “东北招阴人,既是东北阴人的老大,也是东北阴人的执法长老,他们内部,有三杀——一杀同袍相残,二杀干政乱国,三杀背叛手足!这三条,几乎是必死——陈典来持狂歌戟,差点砍死于魁之,就属于同袍相残,大家都是东北阴人嘛。”冯春生说。
  陈亚茹点头说是:小李哥念在我爹认罚态度好,加上我爹确实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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