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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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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到了哈!今天就只更新一章了!还差的一章,明天补上,这几天日夜颠倒,再加上今天白天的劳动强度略大,搞得没太多精神了——明天一定会补更哈!么么哒。
第四百二十四章 灵魂摆渡(口枫哥冠名)
我说不太可能吧?
方浩怎么死在地藏王菩萨的纹身上了?
要说阳绣这东西,很难害死人的,再说地藏王菩萨又不是什么恶鬼,是正佛。
万一方浩要是做了什么事,对不起地藏王菩萨,也是没有问题的——地藏王菩萨,是真的慈悲为怀……不过……如果方浩做的事情——太恶了的话?没准……
但可能吗?
我连忙问冯春生:到底是什么情况!
“去纹身店,我把事给你说一遍……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他苦笑了一声,挂了电话。
冯春生挂了电话,我心里,思绪万千,方浩——真的不是好人吗?
地藏王菩萨,怎么又会做得那么绝的呢?枉称佛陀里最善良的佛陀啊!
我记得我给客户纹过的阳绣里,唯独一个佛教的阳绣出过问题——就是阿难的阳绣。
不过阿难是佛祖身边的尊者,心中是存在大手段的,地藏王是真的不一样——杀身成仁。
我收了电话,心里七上八下的,出门打了个计程车,去了纹身店。
纹身店里,我瞧见了冯春生,他正喝着茶,叹着气呢。
我跟冯春生打了个招呼:春哥——咋样了!
“咋样了?出事了!”
冯春生直接把手机拍在桌子上,然后把它给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拿起手机一瞧,我现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照片是一栋房子里面,一个人躺在地上,周围的墙壁上,都是血字。
这个房间,我见过,就是方浩家的客厅——他家客厅的装修风格,是类似泰国的那种竹编实木为主的风格,基调颜色用的也是中国人家装中很难见到的明黄色泽。
明黄的墙壁上,出现血色的字,极其明显,也极其惊悚。
冯春生说:你再往下一张翻一翻,不是一个照片,是一个视频。
是吗?
我打开了手机,手机上,是方浩跪在镜头前,低着头,说话。
他对着镜头说道:你好,于水、冯春生、仓鼠,你们三个是好人,我早就看得出来——因为我能够看到你们头顶上的秤,不过,我欺骗了你们,看到你们头顶上的秤,其实不是我的天赋,是我在司法考七次后,实在考不到了,我请的类似一个“藏鬼牌”的东西,赋予我的能力,这一段,我不愿意多讲!
我只能说……我害死了我的老婆——后面三个老婆,其中两个,也被我害死了,现在的这个老婆,也被我害得差不多了!
方浩说我的地藏王的纹身纹在了他的身上后,他等我们走了,就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地藏王菩萨和他讲。法。
他听了一场讲。法的梦,立即大彻大悟。
他跟我们承认了一些事情。
他说他成立青少年基金会,确实是出自本心。
他真的想帮助和他一模一样的青少年,想让这些小朋友,不要走他的老路。
不过,他始终有一个心态在作祟。
他总是想:为什么全天下,就我受得虐待,但是其余人就受不得虐待呢?
于是,他在帮那些青少年打官司之后,总是会通过“心理学”里的一种“心理暗示”的手段,暗示那些家长,给那些小孩报复。
比如他第一次帮助的那个被家暴的青少年,在威胁完他的父亲不允许继续使用家暴之后,他却故意假装给同事打电话,故意说给那家长听的一句话是:什么?那个家长用胶皮棍打小孩?哦!这作案很隐蔽的,胶皮棍打小孩,不会形成明显的外伤,但是依然非常痛苦,这种案子我可能帮不了你。
于是,那家长回了家,就会采用方浩说的那种“胶皮棍打人”的办法,更加隐秘、残忍的虐待自己家的小孩。
所以,相当多受到了方浩帮助的青少年,不但没有改善家庭暴力,相反,还会被施以更加残忍、更加暴力、更加隐蔽的家庭暴力,所处的生存环境,比之在受到方浩帮助之前,更加恶劣。
方浩还说——他成立了聋哑人学校,本意也是想帮助这些小孩。
但在帮助的过程中,他每个星期,都会去学校,找一个聋哑小孩,关在房间里面,用强电流电击他。
聋哑的小孩,没办法喊出正常人一样的话来,只能喊出“嗯”“啊”“哈”“嘿”之类的语气词——他们被电击的时候,像是一只小兽一样,更加激起了方浩的虐待**。
方浩还说他最近在帮助一个小孩的投毒案,和一个土豪硬怼。
这个他的初衷,也是很好的。
因为他早就听过北京的“朱令案”。
事实上,“朱令案”这种典型“妒忌性人格”犯罪事件,一直也是很多律师需要钻研的一个案件,除去这个案件——是北大的学子,因为傲人的才华,被室友投毒——这个案件本身,具有人性钻研的特点。
同时,朱令案里的“嫌疑人”,到现在都没有被追捕归案——那嫌疑人的室友,背景通天,研究这个案件,对律师如何自我保护,在杂乱肮脏的法律系统里明哲保身,不惹到权贵也有很重大的意义。
方浩在第一次接触这种案件的时候,想法就是一个——他如果遇到这种案件,他要挺身而出!
这一次,方浩依然为情怀,接下了这个案子。
可惜,他还是失败了——他败在了自己的**上。
那个土豪,并没有通过上级给他释放压力,直接拿出了一千万。
方浩为了钱,妥协了,尽管过些天,他还是要上法庭,和那土豪硬怼,但那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他已经计划好了,到了法庭争辩的时候,他会故意卖出一个不算太大的破绽,输掉那场官司。
方浩跟我们说:相信我——我每一次要帮助人,我真的是自内心的去帮助他,但是,我的内心**很强,我的内心很扭曲,最后,我败在了人性的**上,很多的贪官心路,其实和我一模一样!
“水子、春哥,你们真的是好人!我感觉得到,也感觉到了你们内心的坚决……我到现在,只想说一句话,这句话,是为我说的,也是为你们说的——如果你们的心态不够坚决,你们的情怀有多大,你们对这个世界的伤害就有多大!”方浩痛苦失声,十分后悔的说道。
这句话,也狠狠的打中了我的内心。
最后,方浩说:地藏王菩萨,深陷地狱,在地狱内苦修,他是灵魂摆渡人,渡人、渡己。我没有地藏王那么伟大,现在,我将会切开我的手指,在墙上,写满血字——写下我这辈子做下的恶事,我无法渡人,只能渡己,但也脱了别人,让那些即将要被我害、正在被我害的青少年、聋哑人脱,对于那些被我伤害过的人,我只能说一句——对不起!
他说完这句话后——视频落幕了。
方浩的性命,也落幕了。
冯春生盯着我,问:你小子感觉很准啊……这方浩,是真的有问题。
“但我最后,也被他骗了,认为他是一个好人。”我说:这个世界,伪善、虚伪、惊心编制的面具,到处都是……坏人只所以可怕,是因为没有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最后,我也被方浩的面具,欺骗了。
冯春生摇了摇头,说:可惜啊!可惜了——方浩要是心正一点,他就真的是地藏王菩萨了!渡人渡己——成佛和成魔,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我也同意冯春生的说法,如果他做的那些好事,在最后关头,能够克制住内心的**——他就是地藏王!
但是,凡是没有如果。
事情到这儿了,我问冯春生:对了,方浩,不是在司法考七年不中的时候,请了一个类似“藏鬼牌”的东西吗?那东西,你知道是啥不?
“我哪儿知道啊!”冯春生说完,忽然站了起来,直接拿过了手机,翻开了手机上的照片,在方浩死的地方,摆着一个“端着秤”的恶鬼雕像。这雕像,我见过,我还在方浩的家里,偷拍了一张。
冯春生说:方浩请的玩意儿,多半就是这个!
“是吗?”我问冯春生:那你知道这是啥不?
“不知道!”冯春生说:但是我知道一个人知道。
“谁?”我问。
“陈亚茹。”冯春生说这个抬秤恶鬼明显是个老物件,陈亚茹对古玩极其精通,同时还懂“土生阴”,问问他,没准能有消息呢。
我立马再微信上,给陈亚茹了抬秤恶鬼的照片过去,同时,还给她留言,如果她知道这是什么,希望他和我们说说。
没过五分钟,陈亚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告诉我们——这个抬秤恶鬼,不是我们中国人的手笔,是泰国人的手笔,这尊恶鬼雕像,叫“陈勾”。
陈勾在中国名气不大,但在泰国,名气很大——其实陈勾,就是阴曹地府里面的一个“称官”!
什么叫称官?
在阴曹地府里,有一个地狱,叫“磅秤地狱”,这个地狱的门口,挂着一杆巨大的秤,秤砣上,写了一个“业字”,所有新入地狱的鬼魂,都需要在这里过秤,称一秤良心几许,黑心极多,功业几多,罪孽几多。
量完了,再根据好坏善恶,把人,分配到各大地狱里去,听候十殿阎罗的配。
这里头,称良心、称善恶的人,就叫“称官”,陈勾,就是磅秤地狱里,最大的“称官”!
第四百二十五章 当妻(本格哥冠名)
陈亚茹说,泰国的黑帮多,那些人都怕自己没良心,下了地狱要受苦,所以,专门烧香拜“陈勾”。
“最近这些年,倒是在泰国,有个高人,弄出了一门阴术,叫——请陈勾”陈亚茹说:就是你们给我的这个恶鬼图片,一旦请了这个恶鬼的人,他们就要和恶鬼做一个交易,恶鬼帮他们事业一帆风顺,并且还能赋予他——分辨他人的良心多少、善恶,等等!
接着,她又补充:但你们也知道,泰国人的阴术,都是很歹毒,很残忍的,不可能做到像你们阴阳绣里的阳绣一样,完全没有副作用,事实上,请陈勾,需要付出很大代价。
“什么代价?”我问陈亚茹。
陈亚茹说李善水曾经处罚了一个在东北作乱的泰国阴人,那阴人,正好就有“抬秤恶鬼”这个雕像,也说出了一些隐秘。
“要想让抬秤恶鬼——陈勾,帮你的忙,你要和他做一笔交易……贡献你妻子的灵魂,他不会一下子就把你妻子的灵魂给弄走,而是慢慢分割,大概一年多的时间,才会把你妻子的灵魂,彻底吞噬掉,人没了灵魂,就和傻子一样。”陈亚茹说:这种交易,叫——当妻!把妻子,像是物品一样的当掉。
我算是彻底明白了,跟陈亚茹连声感谢后,挂了电话。
我对冯春生说:怪不得方浩的妻子,会一个个的消失——他用他妻子的鬼魂,和那抬秤恶鬼里的阴灵,做了一个交易,那阴灵,保他一帆风顺,同时还赋予他能够称出别人善恶、良心多少的能力。
“怪不得了。”
我说:就是有点奇怪,前天晚上,上了仓鼠身的那个阴魂,应该是方浩的妻子吧,可是方浩妻子们的鬼魂,都被那抬秤恶鬼给吞噬了啊!
“不,不,那不是阴魂!那是强人念。”冯春生说:那是方浩妻子的生前执念。
哦!
我算彻底恍然大悟了——方浩第一次使用“抬秤恶鬼”,是他第一个妻子自愿的,她妻子,自愿为了方浩,贡献出了灵魂。
“自愿?”冯春生问。
我叹了口气,说:自然啊……你想啊,一个男人,六七年不工作,就在家里做司法考的习题,这样的男人,换成一般女人,早就过不下去了生活了,但是方浩的第一个妻子愿意,她深爱方浩——后来,方浩得到了一个机会,可以通过司法考,成为大律师,实现人生理想!他的第一任妻子,因为爱丈夫,所以,愿意贡献出自己的灵魂!达成丈夫的理想。
冯春生点点头,有点红眼:好妻子啊!
我说:不过,后来他妻子的强人念似乎现了——她爱方浩……实际上也是害了方浩,害了很多人——所以,才会借着仓鼠的嘴,泪流满面的说——我爱他,可我也害了他!
“哎!”
冯春生和我,同时叹息了起来。
方浩的事,到此,算是彻底了结了。
我给方浩的母亲,打了一个电话:查清楚了,方浩杀人了,他的妻子,因他而死。
电话里,传来了方浩母亲的哭声。
我对方浩母亲说:如果你对你儿子的教育不是那么残暴粗鲁,也许,你儿子的心理不会这么扭曲的。
“我的教育是成功的,我儿子上了人民大学,成了大律师!”
“呵呵!可是,你却从来没有教过他做人的道理!”
我笑了笑,挂了电话。
方浩的事完了,但方浩对我的影响,却并不仅于此!
我和冯春生沉默了很久后,对我说道:其实方浩很像你!
“像我?”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对啊……你想啊,方浩做什么事情,其实都是从做好事出的,可惜,最后的人**望,都让他把这些事办砸了,砸得碎碎的,你和他的不同点是,你只是暂时没有玩砸而已!
我猛然警醒,对冯春生:我们正走在玩砸的路上?
“对喽!”冯春生说道:咱们现在可不就在玩砸的路上吗?我们一直都在和张哥、韩老板还有竹圣元三方纠缠……这时候,不能再玩火了!得战决了——我们的手上,有四卷录像带……我们在三方纠缠上,已经变强了很多了!
我站起身,说道:我一直都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帮助竹圣元官复原职!现在我决定,帮忙!
“然后呢!”
“然后?”我看向冯春生,说道:然后,借用竹圣元的力量,以雷霆之势,打掉张哥和韩老板!
“如果竹圣元反水了呢?”
“我坚信,他不会反水的。”我站起身,说道:但是……我也不是一个把所有的希望,放在别人人品上的人,我有后手!
“有后手?”
“有!”我说。
“那就做吧。”竹圣元站起身,说道——阴阳绣,绣阴阳,生死富贵,出入平安,这次的事,事关咱们纹身店存亡……拼则活,退则死!
我也点头,同时,我掏出了手机,给竹圣元打了一个电话去:喂!竹老哥,晚上约个地方,我们谈谈事呗。
竹圣元知道我要做决定了,立马紧张的问道:你的答案,是哪个?
我说道:答案是,帮你!
“哈哈哈哈!”
竹圣元在电话里,疯狂大笑,丝毫不压抑心里的爽快,他吼道:好兄弟,这次你帮我了,我的官场生涯,算是捡起来的,从今以后,我们兄弟齐心!
“但是,还有一些细节要谈。”我对竹圣元说。
“尽管谈,晚上八点,老地方。”竹圣元说完,挂了电话。
我也收了电话,笑着说:可以!
……
晚上,我和冯春生两人,准时赴约了。
包间里面,竹圣元端起了满满一大杯的“竹叶青”,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杯子底朝天。
他放下了杯子,整张脸都被那汹涌的酒力给顶皱了。
然后,他舒展了脸庞,满面红光的说道:兄弟,这次要多谢你们了!
我看向竹圣元,也抓起了斟得满满的酒杯,喝得精光,落了坐。
冯春生没喝酒,直接落座。
我看向竹圣元:竹老哥,我们合作多久了。
“有几个月了。”竹圣元说。
我问竹圣元,你还记得我们合作的初心吗?
竹圣元立马说:怎么会忘?我们合作的初心,就是要铲除闽南这边的恶势力,先要铲除的,就是张哥和韩老板!
我又说:那你告诉我……你现在还会做这件事吗?
竹圣元说当然做了,他还想给官场强行续命,就是为了要搞掉这两个人。
我说我有东西,能够给张哥和韩老板造成致命一击,只要借助竹老哥的力量。”什么东西?”竹圣元问。
我说暂时不能拿出来。
竹圣元讪笑了一阵,说:没关系,咱们先说说官复原职的办法吧。
我说行……只要你能官复原职,我们立马合作,雷霆之势,打掉张哥和韩老板,打掉这颗扎在我们俩人心头的“钉子”!也是扎在闽南老百姓心里的钉子。
这张哥和韩老板——曾经的六大生意里,有切割女人的舌。头,有用婴儿的阴魂做符纸等等,实在太过于歹毒了。
他要是不除,人神共愤!
竹圣元说没问题,只要他再次上任,那短时间内,是不会下来了,会有一段级稳固的时期……这个也是体制决定的,毕竟张哥和韩老板接着体制内的能量来搞他,也需要时间。
这次不成,下次张哥和韩老板要搞他,需要至少两三个月的时间来凝聚这股体制内的能量了。
所以,这两三个月内,他做的事情,再出格,组织上也不会那么快把他给双规的。
这段时间,就是打掉张哥和韩老板的黄金时期。
我点点头,对竹圣元说:完全可以……需要我做什么?
竹圣元说:这次,要让我下马的能量,其实是纪委牵头的——他们查我的账,查到了一笔两百万的意外进账,这比进账,我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估计是张哥和韩老板,陷害我,故意给我打的一笔账,组织上,决定用财产收入不明的由头,把我内退掉。
“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看纪委那边下什么料,下的是猛料,我不但得下马,还得进监狱,现在他们下的是不太猛的料,希望我内退,无非也是不想把事情往绝了逼!”
竹圣元说:官场的人,精得很,万事留一线,先来个敲山震虎——但就是这一招不够绝,我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什么机会?”我问。
竹圣元说:市里纪委书记罗大河,做事情雷厉风行,手腕很硬,不过,这个人是铁汉柔情……他有个女儿,女儿从小不正经,跟着外面的人当混混,混社会,算是咱们市里,臭名昭著的“太子党”了。
太子党说的是北京那边的一股势力,这股势力说白了,都是红三代、权三代,家里的背景,深不可测,对于他们这种人,弄个红色通行证,闯闯红灯,耀武扬威实在太容易了。
至于我们市的太子党——说白了……就是一个“讽刺”式的称呼。
这群人混混,多少都和体制内的大官挂上钩。
要说这群人混社会,也就是玩个欺凌弱小的快感——他们耀武扬威的,无非是背后的权势,其实各个胆小如鼠,怕事……尤其是怕那些不要命的人。
现在,竹圣元要我搞定的人,就在这群“市区太子党”里头。
第四百二十六章 问生死(口枫冠名)
现在,竹圣元要我搞定的人,就在这群“市区太子党”里头。
我问竹圣元:搞定这个女人,你的官位就保住了?
“那纪委书记的姑娘,遇到阴事了,暗中找了很多高人,但都不咋样,那纪委书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竹圣元说:我偷偷跟纪委书记谈一谈,我们救他姑娘,他帮我平事。
我说当官的不都六亲不认么?会因为他家闺女的事,把自己的前程赌上?不至于吧?
“有什么不至于的。”竹圣元说:纪委书记罗大河今年多少岁了?五十五了……这个年纪,再上去,几乎不太可能——也用不了几年,自己的就得往下退了,几年的政治生涯和自己姑娘如花似玉的生命相比,他选哪一个?他不傻,会选!
我问竹圣元:罗大河书记已经五十五了,他的姑娘,还是如花似玉的年纪?
“对啊!他闺女才二十岁,罗大河书记早年怀不上小孩,各种治疗也没用,但后来,可能是老天爷看他可怜,让他要到了一个小孩,所以,他闺女,简直就是他的掌上明珠!”竹圣元说。
我差不多明白了,我问竹圣元:对了……他闺女叫什么名字?
“罗婧。”竹圣元说。
我点点头,说这个活,我接了,具体情况是什么,他女儿招惹到什么阴事了?
“罗大河对这件事非常保密的。”竹圣元说:我也是旁敲侧击的问到,说罗大河在找高人,帮他女儿做阴事,只是没什么好转的消息!
我说那你去和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呗?谈好了,再和我联系。
“就这么说了。”竹圣元站起身,对我笑了笑,说:只要张哥和韩老板被打掉了,从今往后,咱们市里,一定给你们店,提供各种优惠政策,放心吧。
我说这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就不说了。
因为事情着急,所以竹圣元甚至连酒都没喝完,快离开了。
我和冯春生也出去忙活去了。
我们忙活什么?在竹圣元没有消息之前,我得先了解了解罗大河女儿——罗婧这个人,不打没把握的仗嘛!
要了解罗婧这个人,我有路子,找谁?找李向博!
社会我博哥,在咱们市地面上混的,就没有我博哥不认识的人。
谁叫我博哥也是江湖儿女!
我拿起电话,给李向博打了个电话。
我有段时间没见着李向博了。
他接了电话后,高兴的问我在哪儿财呢?
我说个屁财啊!瞧你这喜滋滋的模样,倒像是财了。
他说可不是,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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