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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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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那家长还表明了这是全款——不是付,必须一口气把所有的钱全部出齐。
  北京的大三居啊!那还是几年前呢,五六百万的价了。
  我那哥们二话不说,跟父母说:我知道家里的情况,卖房子卖店,勉强能在北京买一套大三居,但我不打算让二老出这个钱,你们为我做得够多了,儿子没本事,这些年赚不到几个子,还老给你们添乱,现在,我绝对不能出这个钱!我不能在二老的晚年,还坑二老一把!
  我那哥们说完,直接给二老磕了三个响头,出门打工去了。
  好几年了,也没回来过,我听几个朋友说,说那哥们的女朋友和女方的家人,给那哥们打了几十个电话,但那哥们,一个都没接过。
  我按下了车窗,点了根烟,弹了弹,喃喃道:兄弟……祝福你吧,你在北京,应该还好吧?
  冯春生也摇了摇头:生活难过!难过生活!
  ……
  我们俩开车,直接去找李向博了。
  我们不认识那个给罗婧请了干娘的沟三啊,我只认识李向博,只能找他帮我们约人。
  到了李向博家里,他家里可够乱的,装修得挺好的房子,被他一住,差点成狗窝了。
  我劝李向博:博子,没事把家里收拾收拾……也该找个女朋友了,不像过生活的样子!
  “切!你懂个屁。”李向博从被窝里爬起来,起床尿了个尿后,穿着秋裤,坐在床弦上点了根烟,晃了晃他那鸡毛头,说道:水子,刚才我给你约了沟三……他不来!
  “不给你面子?”我问李向博。
  李向博说:多新鲜啊……人家是什么人物,咱们周围几个市里,混得有号的,有沟三一个!这小子,高冷着呢……一般人不见面,再说了,他白天,溜冰在呢……也没空出来。
  “溜冰?这也没下雪啊,去哪儿溜冰?”我说。
  李向博摇摇头,说我是没缓过神吧,溜冰是抽冰毒。
  他说道:沟三吸毒,没几年活头了,冰毒这东西,沾不得,沾了,没好果子吃。
  我说那你再帮我约他。
  “约不上。”李向博说。
  我说:那你告诉他——罗婧的生命,就在旦夕之间,罗婧能不能活……就看沟三来不来了。
  “哦?那成!我给你约。”
  李向博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这次,沟三答应了,他说他尽快到。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沟三真的来了。
  沟三这个人,穿着大棉袄,搞得挺嘻哈的,脖子上,挂着一根挺粗的链子,他进了门,直接躺在沙上,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冰壶”放在茶几上,同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小粉末,用锡纸包好了,连了冰壶的一根管子上,然后点着了打火机,烤那个锡纸。
  很快,那锡纸里的冰毒升华了,变成了一团气体,被那冰壶里的水一过滤,通过另外的一条管子,吸到了沟三的嘴里。
  沟三吸了一口,他本来拧紧的眉头,彻底打开了。
  他舒服的躺在了沙上,同时,冲我招了招手:躲我远点,我抽是没办法,你别给我沾惹上了!
  我看这沟三,还挺讲究的!
  那李向博也出来了,跟我介绍,说这就是沟三——讲究,他是被一“反水”的小弟害了,沾惹上了冰毒——但沟三染上了冰毒的瘾是不假,可他不希望冰毒继续害人,在咱们市,只要谁搞冰毒,他就搞谁!
  我也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讲究。
  那沟三似乎是毒瘾作了,整个人精神状态特别差——他猛地吼了起来:说这些废话干什么?说罗婧的事!给老子说罗婧的事!
  他一动怒,立马又咬住了吸管,继续溜冰。
  我看向沟三,说:听说,你给罗婧,找了一个干娘?
  “是高人!”沟三说。
  我说能不能带我见见?
  “能!”沟三说:我对高人有恩,她一徒弟,前些年要不是被我拔刀相助,早就被人砍死了!我能带你去见,我就问,罗婧怎么样了。
  “鬼上身了。”我说:很难受——已经疯了!
  “我干。他娘!”
  沟三猛地站起身,抓起了那冰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哐当一声。
  那冰壶,被摔得稀巴烂。
  沟三摔完,忽然,委顿的坐了下来,说:我就让罗婧不要找那个袁子阳,他袁子阳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得上罗婧?他算个什么东西!
  “哎!”沟三开始继续说了起来:我带你们去见罗婧干娘……什么事,你们跟她干娘谈,对了,你们见罗婧,罗婧,有没有理过我?她有么有提过我的名字?
  我说提过,我说罗婧说是你帮她请的干娘。
  “不是这个,是其余的,她有没有说我这个人,很好!”沟三问我。
  我摇了摇头。
  沟三顿时情绪很激动,眼眶泛红,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过:一句也没有吗?
  我还是摇了摇头。
  沟三开始哭了起来:我为她做了这么多,她连一句好都不念我的,那袁子阳,就是一个小白脸……她却舍得为他死两次!呵呵呵呵!三儿啊三儿,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贱,呵呵!
  我拍了拍沟三的肩膀,说道:缘分嘛,强求不得。
  “我知道!我知道……在那罗婧第一次要为袁子阳去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缘分天注定,一切努力,都是徒劳,可我不甘心。”沟三哭得很伤心。
  他哭了一阵后,说:哥儿几个,听你们说话,也是有修养的人,能不能坐下,听我说说心事?
  我看了看沟三,虽然沟三看上去很飞扬跋扈,但实际上,也是一个可怜人。
  我坐在了沙边上。
  沟三一边用桌子上的脉动瓶子做着抽“冰毒”的冰壶,一边跟我们讲。
  讲那罗婧替袁子阳,死了两次的事。
  其实,沟三一直都暗恋罗婧,但是,他没有直说,所以,他当起了罗婧的护花使者。
  大概两年前,罗婧爱上了袁子阳,当时,沟三就恐吓罗婧,说你这个男朋友不行,你换一个,他看不上那个袁子阳,不换,他就打断袁子阳的腿!
  当时罗婧就急了,对着沟三吼了起来。
  沟三当然也是暴脾气,吼他一定要去打断袁子阳的腿。
  罗婧知道沟三是什么人——最后,就摔碎了酒瓶子,抓起了其中的一块碎片,抵着自己的脖子,说:你要是不把收拾袁子阳的话,给收回去,我就当着你的面,结果我自个儿!


第四百三十六章 黄泉鬼婚(宁宝贝冠名)
  罗婧当着沟三的面,以死相逼,这事,说起来,其实挺让沟三心疼的。
  沟三对别人嚣张跋扈,但对罗婧是真爱。
  他和罗婧对峙了一段时间之后,放下了要去揍那袁子阳的心思了。
  这段时期过去,沟三也几乎没有动袁子阳心思的手了。
  他就感觉袁子阳和罗婧这次是真的瞧对眼了,对面的缘分到了,他这人再做打鸳鸯的棒槌,也是自找难受。
  索性,他也没有继续去盯袁子阳的哨了。
  一直到罗婧和袁子阳的婚事——因为袁子阳父亲袁枫是个小人,触了罗大河的眉头,这两个年轻人的婚事,算是彻底作罢了!
  婚事被搁浅后的那段时间,袁子阳也会去酒吧里唱歌赚钱,罗婧陪同。
  期间,沟三有次去的时候,现罗婧情绪很低落。
  刚好,罗婧这个人,喝多了,意志很消沉。
  沟三就去问罗婧,最近怎么了?
  罗婧和沟三关系比较好,就把最近婚事搁浅的状况说给了沟三听。
  沟三听完了直乐,说让你别跟着袁子阳,别跟着袁子阳?这下好了吧!不成气候了?
  罗婧无语的说:其实我想和子阳一起去死的!子阳说他不想活了,他说太累了,唱歌养家,最后被自己父亲摆了一道,婚也结不成,还不如死了呢,一了百了,子阳死了,我也不想活。
  按照陈词在催眠罗婧时候的说法,她说罗婧在结婚不成的时候,得了重度抑郁症,也肯定有轻生的念头。
  那沟三听了,以为罗婧是说气话呢,也跟着瞎惨和,说:切!还寻思?多大的事?对了,你们咋不死呢?
  罗婧叹了一口气,说死了有什么用,她和袁子阳,还不是做不成夫妻?
  那沟三直抬杠,说道:怕个屁!我认识一高人,你们死了都不怕,能给你们牵上红线,到了阴曹地府,见了阎王爷,你们下辈子还是夫妻!当时罗婧立马询问沟三:真的?
  沟三以为罗婧是瞧不起他呢,他立马说道:当然是真的了——我认识一高人,我救过那高人徒弟的命!就懂这种法门——把你们的鬼魂,牵在一起,到了阴曹地府,下辈子还能做夫妻!
  罗婧越的认真了,让沟三陪她去找那高人。
  沟三这才意识到事情严重了,骂道:你疯了?你还真不想活了?
  “我不想活了!”
  罗婧很认真的说道!
  “你是不是傻?”沟三又骂罗婧。
  “说真的,我是真的……不想活了。”罗婧努力咬着牙,眼泪流了一脸。
  这下子!沟三也意识到了——罗婧……可能真的不想活了。
  剩下的那两天,罗婧一直去求沟三。
  沟三说:你如果去找那高人,你担保活不成。
  “我本来没想活。”罗婧说。
  沟三有些无语了。
  最后,沟三下了决心,说行——你罗婧不要命的跟着那袁子阳,那好,我给你找,但我要给你说清楚了——你要找那高人,得认那高人当干娘!
  罗婧说没问题。
  于是,罗婧为了能和袁子阳下辈子做夫妻,第二次不要命。
  沟三说到这儿,问我:兄弟……你说说看,咱是不是傻?跟我没关系的事,我非要跟着他们惨和进来?
  我拍了拍沟三的肩膀,说:没事,三儿,你是个好人,就你这用心良苦的,以后不怕遇不上对的人。
  “不怕?哼!”沟三指着茶几上的冰壶,说道:我自己都知道,我是一个废人了,谁特么沾惹上了这冰毒,谁就是特么一个废人!我托人问过了,戒毒所的人说话了——冰毒这玩意儿,没人能戒得了,百分之百复吸。
  我说不至于吧?
  沟三说我是真的不懂什么叫冰毒,真的不懂什么叫毒品。
  冰毒这东西……能改变人的大脑结构,一旦改变了,就是不可逆转的——你这辈子,就离不开这东西了。
  “以前我一直都知道,珍爱生命,远离毒品,我混偏门,从来不沾那玩意儿!可惜!”沟三摇了摇头,说:可惜我沾惹上了,虽然是被人害的,可还是沾惹上了——我没几年活头了,我担保……我担保……如果我没有沾惹上冰毒,我就敢跟罗婧开口,说……我爱你……可惜……
  这时候,其实气氛是很尴尬的,偏偏冯春生,说了一句更尴尬的话出来,他说:三儿,你也别觉得可惜,你就算没吸毒,那罗婧,也跟你瞧不对眼,这缘分上的事,说不准的。
  这句话一出口,冯春生也意识到说错话了,立马别过头,似乎刚才自己没说话似的。
  我觉得现在沟三都够可怜了,再说这话刺激他就没必要了,虽然冯春生说得很有道理!
  李向博也打着圆场,说:三哥,别介意,别介意,我这兄弟没坏心!
  “不,不!”沟三猛地吸了一口冰毒,说道:我感觉这哥们说得对啊,这老哥解了我的心头结——你说我自怜自艾个啥,人家压根就没把我放心上,我花再多心思,就算铁了心的戒毒,又能咋地?人家的心,就不在老子这儿!痛快,痛快!
  他麻溜的吸了一口冰毒后,站起身,说道:走,走,两位兄弟,我到你们去找那高人,这么多天的心结,总算解了!
  他把脸上的眼泪擦干,说这么多天,他老为俩和他毫无关系的人流眼泪,也是醉了。
  他路上还不停的说:我特么是吸毒了,我也是个废人,咱也不是好人,但是……我好歹还是人啊,咱也有自尊的,人家不答应咱们,不把咱们当回事,咱还能自个儿糟蹋自个儿吗?痛快!水哥、春哥,你们不愧是有修养的人,一下就给我点开了。
  我也哭笑不得。
  我听人说……这一个人,一天要说三千八百句话,可是管用的话,只有几句——这几句是真话、善良的话。这几句话,一句顶一万句,今儿个,算是见识到威力了,冯春生的一句“真话”,倒是打开了沟三的心扉!
  虽然我知道,沟三还是爱着罗婧,但他从此就把这份爱,藏在心里了。
  很快,沟三带我们去了一片老式小区,小区的一套房子里,我们见到了沟三说的那个高人。
  那房子里,到处都是绿植,甚至墙纸都没用,是整片“爬山虎”形成的墙壁。
  里头,有一个一只手弹古筝的女人。
  女人看上去并不老,大概三十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袍,左手弹琴,长袖子则始终笼罩耷拉着的右手。
  沟三把我们几个,引荐给了这个女人之后,他就走了。
  他说要回去,一个人喝个大醉!
  我内心祝福沟三。
  沟三走后,那个女人才抬头看我,问我们找她啥事?
  我说我是为了罗婧的事来的。
  “为了罗婧的事?那你们不用来了。”女人直接说道。
  我说这怎么不说呢——罗婧现在,快要死了。
  “她的死,是自找的,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既然已经定下了黄泉鬼婚,那就不要逃避。”女人说:我叫落花娘娘,你们喊我花娘就行。
  落花娘娘?
  冯春生听了,立马问那女人: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湘西的阴人——落花娘娘!
  “哟!懂行?”花娘偏过头,看了一眼冯春生。
  冯春生说道:我认识你……我太认识你了!湘西三大怪—赶尸、蛊虫、落花洞女——你是第三怪——落花洞女!
  “咯咯咯。”那女人放下了琴,站起身,说道:你是真的懂行。
  说完,女人的左手,直接捋起了右手的袖子。
  这女人,没有右手。
  应该说——没有正常的右手。
  她的右手,竟然是树木的枝条,藤蔓似的。
  花娘说道:我亮招子了,我这右手,就是我们落花洞女的招子——敢问你们二位!
  冯春生双手抱拳:伏羲神卦冯春生。
  我也说道:闽南阴阳绣于水。
  “哦!”花娘点头,说:我卖你们一个面子,都是阴人兄弟,我就直说了,罗婧这丫头,逃了黄泉鬼魂,就别想活。
  我问什么是黄泉鬼婚?
  那花娘给我解释了一阵。
  原来啊……湘西不是有“阴婚”吗?就是死人和死人结婚,或者死人和活人结婚。
  这花娘,还会一种办法,类似阴婚,但又不是阴婚——她是让活人和活人结婚,但是这两人结婚之后,在三天之内,用一根红绳牵着,双双自杀,这两人的鬼魂,就牵着红绳进了阴曹地府。
  阴曹地府里的阎王爷看了,就会把这两人打到下辈子,一起做夫妻!
  这就叫“黄泉鬼婚”。
  冯春生听完了黄泉鬼婚,立马指着花娘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塔吊下,死去的那两个老人,就是你的手笔——就是你黄泉鬼婚的手笔?
  花娘笑了笑,说道:没错……就是我的手笔。
  我连忙问冯春生:什么塔吊下死去的两个老人啊?
  冯春生说:你忘记了?双马桥,双马桥工地上,前几个月,有两个老人,直接跳下了塔吊的事,当时不还闹得沸沸扬扬的吗!穿着婚礼服跳塔吊的那俩!
  听冯春生一说,我算是想起来了——早几个月,在双马桥的一个塔吊下,现了一对老太太和老大爷的尸体,这两人的手上,被一根红绳牵着,都穿着老旧的婚礼服,当时围观的还传闻呢,说这两位老人是要化厉鬼,是被人害死的,敢情,这是我面前这位落花洞女的手笔?


第四百三十七章 背信弃义(新年快乐)
  冯春生跟我提起双马桥塔吊老人的事,我也想起来了。
  我寻思了一阵,确实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两位老人穿着婚礼服,两人的手用一根红线牵着,直接跳楼了。
  这事,我听说了。
  我看向了花娘:这是你的手笔?你为什么害死那两老人?
  “不是所有的死都是害人,还有一种死,叫解脱。”
  花娘说:我们落花娘娘,只为“情”字解脱生死。
  接着,她跟我们说起了那两位老人。
  原来啊!那两老人,老太太和老大爷的一生,都很坎坷。
  老大爷一生没什么本事,只能下工地当苦工。
  有一次,工地出了事故,脚手架断了其中老大爷也在那脚手架上,摔了下来,摔成了残疾,腿不太利落。
  后来老大爷也没办法,只能给工地看门,一个月赚点微薄的工资。
  老奶奶呢?年轻的时候,生了一个小孩,但小孩在游泳的时候,淹死了从此,老太太得了轻度的精神病,偶尔发作。
  到了五十多的时候,老奶奶又得了白内障,她和老大爷都是吃劳保的,两人无儿无女,没钱没房,白内障自然治不好。
  很快,她的眼睛,瞎了,成了一个瞎子,只能靠老大爷做门房那微薄的工资,养活着。
  就在今年初,老大爷老感觉屁股不太舒服,以为是痔疮,肛门那儿长了个东西,每次坐着,像在屁股底下塞了一个软球一样。
  那老太太就劝老大爷去医院检查一阵。
  老大爷也不愿意去,没钱嘛,一直到两个月前,他忽然在工地上晕倒了,工地里好心的工友,送他去了医院,检查是贫血,贫血导致的昏迷,当然,医生通过血检,发现老大爷的血液里,癌细胞增多,就让他再做一个更细致的检查。
  这一检查不得了,发现老大爷得了“肠癌”,还是晚期。
  晚期的肠癌,致死率奇高,要是治,首先要花一笔巨资,做手术,切掉病灶,然后进行放射性治疗,这种方式,要花费极大的金钱,别说老大爷这样的门房老大爷了,就算是双职工家庭,也承担不起这么巨大的手术费用。
  老大爷捏着化验单,迈着灌了铅的步子,回到了门房里面。
  他把事,给老太太说了一阵后,两人抱头痛哭。
  没办法啊!
  这就是命,有人的命,出生就叼着金钥匙,有人的命,出生就在脖子上挂着镣铐!
  而就在这时候,那时候去工地找人的花娘,听到了两人的哭,感觉奇怪,站在门口,听了一阵后,走进了房间里面,她对二老说道:生不一定快乐,死不一定憋屈!
  “啊?”
  老大爷看着花娘。
  花娘说:这一辈子,你们也是不容易,很惨了活着,也活不了多久了老大爷,你的癌症,实话是,治不好了癌症晚期,那是花钱买命,不但你出不起这个钱,你就算出了又能怎样?你死了,你老伴谁负责?
  一说到老伴,老大爷蹲在了地上,不停的揪头发,说道:谁负责?谁会负责?我老伴是个瞎子我死了,她怎么能活啊!
  “不如就一起死了算了。”老太婆伸手,要去找老大爷。
  老大爷连忙做起来,伸出一只手,让老太婆挽上。
  “你是命不好。”花娘说:这辈子,你们已经走到尽头了!我这儿有一个办法,你们三天之内自杀我能让你们,做一对鬼夫妻,上黄泉路,下辈子投胎,还能当夫妻!
  老太婆听了,说:我要做——这都已经被棺材盖盖住了,我离不开我老伴,咱们一起吃苦这么多年,做鬼也要在一起!
  老大爷没说话,两只手捂住了脸,痛苦的点着头,这一刻,他的沉默,帮他做下了决定。
  花娘点点头,做下了阴术给这两位老大爷和老太太,做了一场黄泉鬼婚。
  两人在那天晚上,穿上了婚礼服——还是他们曾经结婚时候穿的,干净的中山装,干净的女式老款西服。
  他们穿上了,也精神了很多。
  花娘自己掏了腰包,请了二老,吃了一顿他们一辈子吃过最好的饭菜后,上路了。
  两人相互搀扶,上了塔吊。
  跟他们一起上塔吊的,还有花娘。
  二老上了塔吊后,纵身从塔吊上跳了下来,摔死了,他们留给围观者的,只有“鬼神”的传说。
  我听到了这儿,看向了花娘,说:所以说,有些人不是自己想死,是你劝他们死的?
  花娘笑了笑,点头说:没错!我干的就是这么一门阴术——这既是我们落花娘娘办的事情,也许你们觉得我残忍,但我想让你们搞清楚一点——有些人不想活了,不是懦弱,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只有他们知道,死去,比活着舒服一万倍!
  我紧紧的咬着牙关。
  花娘却说:我不鼓励人自杀但我鼓励人重生,那老大爷和老大娘死前,一点都害怕,也不畏惧,他们互相说了一句话——下辈子,还是夫妻!
  哎!
  我叹了一口气。
  接着,我问花娘:罗婧和袁子阳,也是这个情况吗?
  “不是!”
  花娘说:其实他们有更好的路走,但是他们执意寻死,事实上,我个人不会接五十岁以下人的阴事,因为五十岁以上的要自杀,多半是活明白了,确实走投无路,像罗婧和袁子阳是没活明白,自己脆弱!那位老大爷和老奶奶,指引他们死亡的,是生活的苦难!指引罗婧和袁子阳死亡的是一时的困境——并不能相提并论。
  “简单的说,我对那老太太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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