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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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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鸽子血纹身的第二个特点,就是纹身一旦显现,很像是一副画——鸽子血和皮肤的融合度很好,不会有很大的突兀感,所以,很像是皮肤上,展现出了一幅血色画。
  所以,我一眼能瞧得出来,敖鑫脸上的纹身,就是一副鸽子血纹身。
  只是,这个纹身的图案,非常古怪。
  四四方方的符箓,里面写了一些奇怪的字符——这个我就看不懂了。
  冯春生指着符箓纹身说道:这张符箓里字符,代表一个意思。
  “什么意思?”
  “勾牒!”冯春生说。
  勾牒,这东西,我们以前碰到过,前些天,不是有人在我的店门口,下了三张“血勾牒”么?
  当时冯春生就说了,说这勾牒,就是地府下达的通缉令,拍鬼差来拘魂用的“海捕文书”。
  现在,这个美菻医院的院长,为什么要在脸上,纹一个鸽子血的“勾牒纹身”?
  我顿时发现这事,有点意思,但是……再有意思,也不至于让冯春生,接下这个差事啊,咱们管他勾牒不勾牒呢——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要和张哥、韩老板开干了。
  结果,冯春生又说:勾牒上的字符,意思是——十九层地狱!
  也就是说,这勾牒,是从十九层地狱里面,下派的海捕文书?
  我一下子明白,为什么冯春生要接这波生意了。
  冯春生说道:“水子,我想,那个美菻医院的院长敖鑫,似乎是知道一些关于十九层地狱的事情,不然,为什么要下纹一个来自十九层地狱的勾牒纹身呢?我知道,你小子,是为了十九层地狱和流泪人脸的事情,担心呢!所以,我这次,给你接活,先把这十九层地狱的事,处理一下,排除一些不必要的心理障碍,然后咱们再恶狠狠的和韩老板、张哥,干一架!
  原来如此。
  冯春生其实是为了我着想啊。
  我的嘴角,有些抽搐,内心很感动。
  我问冯春生:今天状态实在不好,那个美菻医院的院长敖鑫,是为了什么事,找咱们“做阴”的。
  “张哥没说。”冯春生又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我,说:我想,也许和这排字有关系吧。
  我一看照片上,照片是一张宣纸,宣纸,用毛笔,写下了刚劲有力的五个字——西山一窟鬼。
  “西山一窟鬼?”我问冯春生:春哥,你见识广,知道这是啥意思不?
  冯春生想了想,说:西山一窟鬼啊,这玩意儿,有两个出处——一个出处,是一个明朝的小故事,讲的是癞道士捉鬼,捉了西山一窟鬼的事。还有一个不算出处的出处,在金庸老先生的武侠小说《神雕侠侣》里头,有十个江湖人,那十个江湖人,合称——西山一窟鬼。
  我说张哥给咱们这套照片,那摆明了,是有用意的——西山一窟鬼……这用意又是为啥?莫非意思就是要我们学那明朝故事里的道士,捉鬼伏魔?
  “不好说。”冯春生又拿出了一套照片,递给我,说:你仔细看看……这上面,还有六个人!每个人都有一张特写,我想——这次的阴事,应该就是发生在“美菻医院”里面吧。
  “张哥说,我们一旦下定决心要接,给他电话,到时候,他安排我们,和那美菻医院的院长敖鑫见面。”冯春生说。
  我捏紧了拳头:见面。
  “见面……也不是今天去见面。”冯春生说:你今天状态差到没边了,这状态,还要去和敖鑫见面,讨论阴事,能讨论得清楚吗?先休息休息,晚上去酒吧里乐呵乐呵,放松放松,明天再说吧。
  我感觉,冯春生绝对不是小人……他对我,真的没话说,要是今天龙二在这儿,和状态奇差的我一起谈生意,估计等张哥一走,就直接开始骂娘了,但冯春生很包容我,包容我今天的失误。
  可是……冯春生为什么要梦游磨刀?他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事?
  第二更到了,感谢沫沫妹子的两杯红酒啦!谢谢你的大力支持!也感谢每一位书友的大力支持,老墨实在是内心惭愧,无以为报,以后努力做故事,尽量多写,尽量写好,来感激每一位书友的支持啦。


第四百七十九章 艺术酒吧(沫沫冠名)
  我对冯春生的事,实在是有些纠结了,我今天谈生意状态不好,其实不是因为我对那十九层地狱,到底有什么样的恐惧,我只是在恐惧冯春生而已。
  冯春生对我说道:今儿啥事也别干了,那个美菻医院的院长敖鑫的事啊,明天再说吧——休息休息,晚上出去放松放松……别老是绷着一根神经,别到时候崩坏了,那就难了。
  说完,冯春生直接将“敖鑫”“西山一窟鬼”的照片,一水儿的扔到了抽屉里面,锁住了。
  我就算想要去想想——西山一窟鬼和美菻医院的事,也是想不成了。
  “回家吧,回家吧,晚上给你打电话,洗个澡,去酒吧玩一玩。”冯春生摆了摆手,叼了一根烟,出了纹身店,他估计也是要回家休息了。
  我苦笑一声,也站起身,拿起烟盒和打火机,出了门去。
  是要休息休息了,神经绷紧了,确实要休息休息了——养精蓄锐。
  我也回了家,躺在床上,很快睡去了。
  这一天,我似乎睡得实在是香甜,刚刚躺在床上,疲惫和困意直接涌了上来,甚至我都没来得及在床上辗转,便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了电话的响声。
  我挣扎着把手机,拿到了我面前,仔细一看,是冯春生打来的电话。
  我划开了接听键,说:咋了?
  “下午六点了!快点,起床、洗澡,出门去酒吧嗨皮嗨皮。”冯春生说。
  我哦了一声后,放下了手机,半坐着伸了一个懒腰后,走到了洗浴间,洗了一个还算痛快的澡。
  不过,我浑身的兴奋点,完全没有被喊醒——其实我对去酒吧,没什么兴趣。
  我一直都觉得,酒吧其实是一个挺傻的地方,一群人的气氛,全部靠重金属的音乐,催动浑身的躁动因子,一旦闸掉了音乐,打开了灯光,我估计酒吧里所有的客人,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不过冯春生盛情邀请,我当然要去了。
  很快,我收拾好了,出门而去。
  冯春生开车接我的。
  他开车,其实一直都有点路痴,每次都要出点小差错。
  要么开岔道了。
  要么,开跑偏了,要么光顾着注意交通牌,眼睛不望着前面的路。
  不过,这一次冯春生开车去“青年旅馆”音乐酒吧,我就感觉,冯春生不太对劲啊,他开车,嗷嗷顺畅,一点小毛病都没犯,明显是轻车熟路。
  我问冯春生:你对青年旅馆很熟悉?
  “没有,没有!第一次去。”冯春生连忙否定了我的问话。
  我却发现,冯春生绝对不是第一次去青年旅馆,他是出于什么目的,非要把我喊到那个酒吧里面去?他是不是有点什么其余的目的?
  我感觉很不对劲啊。
  不过今天,我是舍命陪君子了,我不知道冯春生为什么对我撒谎,但我认了——因为我骨子里,是极其信任冯春生的,我不信他真的要害我。
  很快,我和冯春生,抵达了“青年旅馆”酒吧。
  这个酒吧,有点小清新,光从门楣上看——所有的木头,都是那种比较老旧的木头。
  这木头,还不是故意做旧的,是真的老木头,估计是谁家拆老房子,这酒吧的老板,把那老木头收了过来,做成了装潢。
  这酒吧,说是酒吧,其实更像是一个小型的livehouse,也就是小型的演唱会所。
  它不像别的酒吧,到处都是“轰鸣”的重金属,到处都是卡座,到处都是黑丝妹子、包臀裙,充满了诱惑,也充满了**。
  这儿呢……只有一排排的老式桌椅,我们找个位置做下,服务员会在我们的后排,为我们服务,低声的询问我们需要什么酒水。
  实在话,真的是像来了一家会提供酒水的演唱会一样。
  冯春生对我说:来之前我查过了,这个酒吧啊,建立在咱们市的城郊结合部这一块,这边,搞艺术的人特别多,很多歌手,都很有实力,来这儿,就是为了让耳朵欢实起来的。
  我越发的清楚,冯春生是在忽悠我。
  这家伙的,出门找个新地方玩,从来不会上网先查环境之类的。
  现在,他对这酒吧门儿清,多半是来这儿许多次了。
  不过,我也没点穿,附和道:好,好!那我今晚上准备洗耳恭听了。
  “听听吧,爽得很。”冯春生抓过杯子,和我小心翼翼的干杯,生怕我们干杯时候的清脆响声,干扰到了台上表演的歌手。
  不过,冯春生把这儿,说得多么小清新,多么清新脱俗的,我也没太感觉到。
  我感觉,这儿演出的,太特么的艺术了——艺术到我简直看不懂。
  就像我这种大老粗,实在看不懂梵高和毕加索的抽象画一样,我也听不到这儿的艺术,到底是一种什么艺术。
  比如说,有一个哥们,上台拿着一个大铁锤,对着一个铁桩子,哐当哐当的砸。
  我开头还想说,这是一种什么乐器呢,搞了五分钟,那哥们砸完了铁桩子,下场休息了。
  我就看向听得有滋有味的冯春生,问他:这哥们是……是装修队的?先上台,把演出。台的桩子给打稳了?
  “什么装修队的,这是艺术——你听他那铁锤子砸铁桩子的声音,那叫一个鲜活,这才是有灵魂的声音,直指人心。”冯春生轻描淡写的说。
  哦!我算明白了,我说我们老家那些铁匠,咋都不打铁了,我还天真的以为他们是生意不行呢,关门大吉了呢,现在我才知道……他们是去酒吧表演艺术,供人享受去了。
  要说这铁锤砸桩,我好歹也看得懂一点,接下来,我见识到了更多的艺术——比如说一个女人,上了台,一句话都不说,就看着我们——一直看了五分钟,像是照镜子似的,动都不动。
  五分钟一过,那姐们直接站了起来,说:我想……你们刚才如果听得认真的话……就能够听到我内心的声音。
  我被雷得外焦里嫩的——这果然是艺术,不是我等屁民能够欣赏得了的,实在是服!
  话说,我不停的听着,不停的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我就想,这演出,啥时候能够结束啊,我想赶紧出去,和几个正常人聊聊天,虽然正常人不懂艺术,但是接地气啊。
  一直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半,然后又上了一个女人,那女人,不停的痛苦嚎叫着——十分痛苦,痛苦到我都感觉我身上鸡皮疙瘩疯狂的起来……吓死哥了。
  大半夜的这么嚎嚎,不怕把狼给招来吗?
  我看向冯春生,说:春哥!这也叫艺术?
  冯春生听得也十分痛苦,他鸭子被煮了,嘴壳子硬,说道:这是一种艺术——她的意义,在于衬托刚才表演的艺术家们,到底有多么艺术。
  服!
  我还能说什么?服!
  什么青年旅馆酒吧,简直就是一个奇葩酒吧。
  我实在按捺不住了,我偷偷问冯春生:你是不是耍我?
  “耍你什么?”
  “你明明来过这个酒吧很多次,为什么要骗我,又为什么喊我来看这么丑陋的表演?”我盯着冯春生。
  冯春生摇摇头,说:我确实来过很多次了,可是,每一次我来这儿,都很紧张——我希望你陪我来,这样我能不紧张一些,所以我想让你和我一起享受、紧张!
  “紧张?为台上那群神经病紧张啊?着了魔吧。”我指着演出。台,小声的问。
  冯春生并没有回答我,他说道:马上真正的艺术要来了——真的,真的……你信我,我等了一个晚上,就是为了看到一个人——她马上要出来了。
  说完,他还搓了搓手,确实很紧张。
  这时候,整个酒吧,都传来了鼓掌的声音。
  要知道,整个晚上,酒吧里的客人,都一副死寂的模样,现在突然活跃,难道也是为了冯春生要等的最后一个歌手?
  我仔细一想——不对啊,也许所有的客人,都和冯春生一样,再等最后一个人?
  果然,所有的客人,全部站起身,高呼着三个字——李公子,李公子!
  “李公子?”
  我猛的往台前一看,发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坐在了一张高脚凳子上,横着一把吉他,缓缓的弹了几下,为吉他调音。
  这个女人,叫李公子?很奇怪啊。
  李公子低着头,咳嗽了一声后,扫了一组吉他和弦,开始唱了起来。
  她唱的歌,不像开头那些自诩艺术的哥们,她十分接地气,唱的是——最浪漫的事。
  “背靠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要说李公子的声音一出,我登时感觉有人掐着她的脖子在——要不然,怎么能够发出杀鸡一般的嘶鸣声?
  简直是难听。
  我实在受不了了,转过头,正要喷冯春生的,结果,我发现平常嘻嘻哈哈的冯春生,平常谈笑风生偶尔出点黄段子的冯春生,竟然……竟然……流泪了。
  他红着眼睛,眼里的泪水,缓缓的低落了下来。
  我再猛地转头,看了我另外一边的客人,我发现他们……他们也流泪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这个李公子,唱得超级难听啊!他们……难道是被这超级难听的歌声,感动了?
  我有点搞不懂,但是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不戒和尚告诉我,我这辈子,要死在一张流泪的脸上……
  第一更搞定了哈!今天写一更,明天写三更哈!么么哒,


第四百八十章 冯妻之魂(沫沫冠名)
  流泪的人脸?
  现在我这周围,可都是流泪的人脸啊?
  我一时间,觉得这里的气氛,诡异起来了。
  他们都在流泪,但我却感觉,这儿,分明没有流泪的点啊——那台上的李公子,唱歌唱得跟猫挠似的,一群人热泪盈眶。
  我第一个怀疑,这些人,是不是中邪了。
  我第二个怀疑,莫非,李公子和冯春生之间,有什么谋划,想要我的命?
  我一时间,心里有些慌了。
  但也就慌了一秒,我镇定下来了,不为别的,只因为我相信冯春生。
  所以我怀疑,这些人,似乎都进入了中邪状态。
  我推了推冯春生,想把这哥们给推醒。
  结果,我才刚刚推他一把呢,忽然,冯春生打开了我的手,很义正言辞的对我说——认真听歌,这样的歌声,可不常见。
  开什么玩笑?
  这样的歌声也不常见?我们家的鸡叫,都比这个好听一些呢。
  我有点无奈,甚至想抽身而走,而且,我还要强行拖着冯春生走的时候,忽然,我听到那台上的李公子,唱到了歌曲的最高。潮部分: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她这句歌声唱了出来,我猛的坐了下来。
  不是她的声音变得好听了。
  我听得出来,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不好听,可是……我心里的弦,却动了。
  我坐在了椅子上,想起了很多的事,想到了我曾经暗恋的姑娘,想起了我在上学的时候,无数次的遐想,遐想我能和她在一起,然后慢慢的变老,一起走在海边,吹着有些发腥的海风,在我们年纪一大把的时候,还能互相接吻——浪漫着我们的浪漫。
  不知不觉,我也觉得眼睛有些发酸,真的……就是那种从歌曲的意境里,听到了我自己故事的感觉。
  这个李公子——有能将歌声,唱到人心里的能力。
  一时间,我才知道,我刚才真的是多虑了,原来,这叫李公子的妹子歌手,真的是有点看门的绝活啊?
  我也没继续胡思乱想,因为没时间,很快,我继续沉浸在了李公子的歌声里面。
  我慢慢沉浸在了李公子的歌声里,继续感动着,继续着我当年没有遐想完的遐想。
  等到我听完了整首歌,我感觉我整个人,内心一阵舒坦,因为我真的经历了——最浪漫的事。
  这时候,冯春生也差不多从歌声里面醒过来了,他抹了一把眼眶上的热泪,问我:怎么样?唱得?
  我说唱得很好听,声音不好听,但很打动人心。
  冯春生对我笑了笑,说:走!去外面。
  我说现在不着急走吧?那妹子,好像还要继续唱呢。
  美好的事物,哪怕一直听下去,也不觉得烦,不像刚才那对自命清高的艺术家,看他们的玩意儿,我看一分钟都感觉自己够了。
  冯春生说:是的……还要唱两首,一首《曾经的你》,另外一首,就不定了。
  “那怎么不继续听?”
  “走吧!真的有事情和你商量。”冯春生使劲的拉我,像是要求我一样。
  没办法。
  我只能跟着冯春生出门了。
  冯春生和我,坐在酒吧门口的“球形”墩子上,一人叼着一根烟。
  我问冯春生到底咋回事?来这儿,就为了听那李公子唱歌,怎么现在……又不想听了?
  冯春生说他不是不想听,只是想找我来谈事情的。
  他的模样,一点都不像平常那种老流氓的感觉,反而有点青涩起来。
  他说:我想帮李公子做点事情?
  “就是那个姑娘?”我盯着冯春生说。
  冯春生点头,说:我问过她了,她想开一家店——开一家专门给流浪歌手唱歌的店——这样,流浪歌手就不用去地铁里、去公交车站边上,去商场门口唱歌了。
  我说这就不是酒吧么?一个让那么多流浪歌手唱歌的地方,然后再提供点酒水,再提供点小吃点心什么的,那可不就是酒吧了吗?至少就是现在的“青年旅馆”酒吧啊。
  “不一样。”
  冯春生说:其实去很多酒吧表演的歌手,比较多的都有名气了,至少能混一碗好饭吃了,而那些流浪歌手,和乞讨者差不多。
  我登时明白了:那李公子,是想开一家酒吧,专门只让那些没有解决温饱的流浪歌手唱歌?
  “是的!”冯春生说:她开的店子,还要给那些流浪歌手,提供一个温暖的居住环境,让那些流浪歌手,不再落魄。
  “情怀很大,但是需要的钱很多。”我说。
  冯春生说:我已经准备把我的ma给卖了,我以后不开车了,我攒钱,给她开店——所以水子,以后纹身店子要多接生意,生意多了,我才有能力,去帮李公子开店……我才能帮她去养活更多的流浪歌手。
  我盯着冯春生,问道:你是不是疯了?脑残粉?你喜欢听她的歌,来捧她的场子就可以了,没事再打赏几个子——这也可以啊!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你不顾及自己财力的吗?开一个这样的店,你得花多少钱?
  冯春生冷静的看着我,吐了个烟圈,说道:这事,我一定得办——水子,你还记得狗五吗?
  我说当然记得了。
  他说狗五为自己寻找了一个能够活下去的目标,开始的目标,就是疯狂赚钱,后来的目标,就是帮人修坟。
  他说他也找到活下去的目标了……就是帮助李公子。
  “我在闽南,要了十年的饭,我本来觉得自己是一具行尸走肉了,可是后来,我也找到了活下去的意义。”冯春生说:我活下去的意义,就是帮助你阴阳绣,东山再起!
  我点点头,对冯春生说:你是我的入阴行的老师,我感谢你。
  “没什么感谢不感谢的。”冯春生说:我找到了活下去的动力,你可以在我的帮助下,朝着你的目标,迈一些步子,我们是互惠互利!而且,我们早就不是互惠互利的关系了,你是我的兄弟,是我冯春生的兄弟,我这辈子,没几个真正交心的朋友,你于水,绝对是我最交心的朋友。
  我听了,心里扑腾跳了一声,难道说,我的感觉是对的?冯春生梦中磨刀,其实不是想要害我,而是另有隐情?
  我伸手,捏着了冯春生的肩膀,说:我也是!
  冯春生苦笑,说:我们一起合作,在阴行里打出名声,这事,我愿意办,也能帮你办好,可是,我总觉得我缺了一点什么……现在,我找到了缺失的一点。
  “你缺女人?”我似乎发现冯春生的想法了?
  冯春生笑了笑,说:我这辈子,可能都不再想找女人了,但是李公子不一样!她的身上,有我妻子的灵魂。
  我本来叼着一根烟的,现在,我差点直接把烟头给吞进去了,那个歌手李公子,竟然身上有冯春生老婆的灵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盯着冯春生,说:春哥,这事……可不能开玩笑啊。
  “绝对不开玩笑。”冯春生说:我老婆的灵魂,我怎么会感觉不到……我大概在半个月前,偶尔买了票,来了这边听歌,就发现我媳妇的灵魂了,一来,我就确定了,所以,我一有空,我就来这儿听歌,和李公子交流,我越发的确定,她的身上,有我妻子的灵魂。
  我眯了眯眼睛,我算是知道冯春生为什么一反常态了——他估计是真的紧张,他带我来见李公子,相当于他带我来见嫂子。
  我说道:那个李公子的歌声,似乎有……似乎有……能够打动人心的能力,莫非……和你妻子有关?
  “有!”
  冯春生说:真的有!
  他说他的媳妇,和他一样,是一个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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