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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4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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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春生说:这郑冬花的画,真他娘的邪乎!一个从画正经画的女人,画风变成了这种“阴气森然”的风格,这里头,肯定有玄机!我估计,这玄机,就是让郑冬花变成了青花瓷的原因。
我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我洗干净了,你来洗。”冯春生这时候,洗干净了脸鼻,又把盥洗池让给了我。
我半弯着腰,双手鞠水往脸上打,一边打,一边说:春哥!我还是觉得……这女人,是不是下了邪术,改了自己的气运,你说她会不会是顽石开……
我这话说了一半呢,忽然我停住了我的话。
因为我瞧见盥洗池上的镜子里面,折射出了冯春生的镜像。
我看到镜子里的冯春生忽然披散着一头女人的长发,他的脸也变了一幅模样,不是他往日那“江湖神棍”的脸,变得清秀了很多,同时,他的眼神,也变得妩媚了起来,一开口,就是女人的音调:你想说……顽石开窍吗?嘻嘻嘻嘻嘻!
这声音一出来,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再次起来了,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油然而生。
“嘻嘻嘻,想不想知道,顽石怎么开窍的?”那女人的声音,再次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面。
我瞧见,镜子里,冯春生面带媚笑,直接凑到了我的脑袋边上,忽然一伸手,他的小臂,卡住了我的脖子,绞得我动弹不得。
我感觉我的喉咙,越来越紧——我心里念叨:完了。
这防不胜防啊,我没想到,冯春生竟然被鬼上身了,他还出其不意的钳住了我,这我不得死在这儿吗?
就在我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忽然,我听到了一声炸喝:你们干什么呢?
接着,我感觉我身体重重的摔了出来,头磕在了地板上,疼得不得了。
我揉了揉头,猛地抬起了脑袋,才瞧见面前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
我和冯春生,都躺在地板上叫喊着“痛”,那**石则站在我们面前,问我们没事吧?
我和冯春生都说没事,接着,我们又同时指着对方:你刚才鬼上身了!
春哥说我鬼上身了,我说春哥鬼上身了,这是咋回事?
**石跟我们说:也许你们两个,都鬼上身了吧?刚才我等你们半天了,也没等到你们,我等不及了,就来厕所看看,结果一看……发现你们两个,竟然面目狰狞的、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我特么喊了一句,然后把你们踹开了。
啊!
还有这事?
冯春生说:水子,咱们也许不是鬼上身,可能是看了那“郑冬花”的画后,产生的幻觉……
他要继续说话呢,我却抬手,示意冯春生先别说,我指着地板,说道:如果刚才咱们遇见的脏事是幻觉的话,那这地上的脚印,是谁的?
我瞧见,在厕所的地板上,有十几个小孩的脚印,脚印杂乱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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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三章 画家怪癖(超级un冠名)
我瞧见,在厕所的地板上,有十几个小孩的脚印,脚印杂乱无章,密密麻麻的。
这房间里,就我、冯春生和郑义石三个人,我们谁也没有这么小的脚啊!
这十几个孩子的脚印,是哪儿来的?
我看着冯春生,冯春生看着郑义石。
我们三个,都楞在了原地。
我低声喊道:不好……这儿,有阴祟。
我喊出了这句话,郑义石反而十分兴奋,他直接往门外跑。
我连忙拉住了郑义石,说道:你干什么?这儿就是一个鬼宅——瞎跑个球啊?
刚才如果不是郑义石及时赶到,我和冯春生没准就在阴沟里面翻船了……现在郑义石
瞎跑,我们要是不拉着,没准这个老爷子,就得在这阴沟里翻船。
郑义石被我拉住了,十分不爽,回头对我喊道:把我放开!
“你想干啥?”我指着地上的脚印说道:你不怕这儿的脏东西。
“我不怕!”郑义石说道: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没个老伴,姑娘也没了,死又有什
么?我要给我姑娘报仇。
我下意识明白了郑义石的想法,他姑娘肯定是死于“阴祟”,现在这儿出现了“阴祟”
的脚印,那会不会是这群脚印的主人,害死了郑义石的女儿郑冬花呢?
这也是郑义石连命都不要,要去追那群脚印的缘由。
想通了这点,我对郑义石说道: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和冯春生跟着你。
“啊?”
“我能帮你忙的。”我说道。
我和冯春生,属于纹身店里身手最差的,但我好歹有一只第三眼,一旦遇到了什么
危险,我的第三眼能迸射金光!
虽然我只可能在短时间里打得出一发“金光”,但聊胜于无嘛!
郑义石连忙对我说:你可真是好人。
我说我一直都是好人,春哥也是,走吧……别等到那些脚印消失了。
那些脚印,像是小孩刚刚洗完澡,光着脚板在地面上走,留下的“水渍”。
厕所里,有几个脚印,已经干涸了,快看不出来了。
郑义石也不啰嗦,和我们两个,一起上了走廊。
走廊上,还有很多杂乱无章的小脚印。
我们顺着脚印的方向,小跑了起来。
我一边跑,还听到了一些“咯咯”“嘻嘻”的笑声,就是那种小孩能够发出的纯真的、
天真的笑声。
我这一路小跑,看着脚印,听着笑声,还真有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感觉。
终于,我们跑到了一房间的门口,门口的把手上,挂了一个小牌子,牌子上写着
“休息中,请勿打扰”。
我指着这房间问郑义石:这是?
“这是我女儿的卧室。”郑义石说:我女儿每次休息,都一定会在门上挂一个小牌
子,她的瞌睡很浅,很害怕被打扰!
我点点头,轻轻的扭开了门把手。
这门把手一打开,那种给我造成巨大失重眩晕感的阴气,迎面朝我打了过来。
这种酸爽的味道,再一次刺激我的胃疯狂蠕动。
我又想吐了。
不过刚才连续吐了两次,我的胃都空了,现在就算难受,也就是干难受,呕不出来了。
我挣扎着进了这栋房间,冯春生和郑义石也跟着进来。
这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但是,我还是看到了脚印。
那些小孩的脚印的尽头,是在卧室的一栋墙壁面前。
“咦!这些小孩的脚印,怎么会在这个位置消失呢?”我伸手摸了摸墙壁,感觉墙壁
很潮湿——这边的天气,还算干燥的,这墙壁为什么会有潮潮的感觉?
我下意识的伸出了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弯曲后,用指节敲打着墙壁。
噗噗!
这墙壁一敲,竟然是一阵哑响——这里头,有暗格!
我站起身,四处瞧了一眼,从梳妆台上,抓起了一个金属的香水盒,然后对着墙
壁,狠狠的砸了上去。
哐当一下,那墙顿时破了一个洞。
我把这个洞给彻底扒开,这一扒开,我惊呆了——这里面,有一个小孩的人头骨!
冯春生弯着腰,瞧了一眼后,对郑义石说道:你姑娘也不是什么好人!
郑义石呆若木鸡。
我如法炮制,再用哪个金属的香水盒,挨着墙敲,这一顿砸后,这堵墙里,一共有
二十个暗格,全部被我给敲了出来。
这二十个暗格中有十五个暗格盛放着人头骨。
每个摆放人头骨的暗格里,还塞着一块灵位。
灵位上,写着这些小孩的生辰八字。
冯春生盯着郑义石,说道:老郑,你可看清楚了——生辰八字、人头骨,这分明算是
一个“残忍”的祭祀——我们开头也问过了,你女儿,是压根没办法获得现在这么大的
名气的,她八成还是通过这些邪术,提升了自己的气运,最后,她被这些恶鬼给反
噬了。
郑义石的脸庞,不停的颤抖着,他不停的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女儿是个
天生的“石头命”,改不了命的!事情的真相,绝对不是这样。
冯春生冷笑道:嘿!老郑,你少给我扯犊子,你女儿是石头命,不能改命,那都是
你说的!你嘴里有实话吗?
接着,冯春生拉着我,说道:水子,咱们走……甭根这人废话!
我没有走。
冯春生盯着我,说道:干嘛不走?她女儿那是死得活该!
按照冯春生的理论,那些用邪术请“恶鬼”加持命运的人,最后被反噬,那都是活该
——玩一辈子火,总有自。焚的时候!
我则摇摇头,对冯春生说:春哥,我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恩?”冯春生看向了我。
我说道:真的不这么简单,我就问你两个问题,如果你能答得上来,老郑这事,我
就不管了,你答不上来,就说明咱们现在瞧见的,也许只是一个“误会”。
“这么多人头和灵位,还误会呢?”冯春生缓缓摇头,接着问我:你那两个问题是
啥?问我,我给你答一答。
我这才说道:呐,春哥,第一问——郑冬花到底怎么变成青花瓷的?
“这个?”冯春生摇摇头,说:不知道……这世界邪法那么多,我哪儿知道啊。
接着,我又问了第二个问题:这个人头墙里的小鬼,会害人吗?
冯春生咬了咬嘴唇,说道:你这个问题,算是问到点子上了——他们不会害人。
我们刚才在砸墙的时候,稍微合计过了,我们还是觉得,我和冯春生厕所里的鬼上
身,可能真的是因为看了郑冬花的画后,形成的幻觉。
这些孩子小鬼们,从他们那纯真、天真的笑容,就听得出来——他们压根就不是很凶
的鬼,不会害我们的。
我对冯春生说:你也说了……这些小孩小鬼是不会害人的,那怎么可能会反噬郑冬花?
冯春生没说话。
我说这事还没这么简单……郑冬花死得,也不是那么简单……还得接着查。
“查?往哪儿查?”冯春生说:我在这儿呆一分钟,脑袋和胃,都太特么难受了。
我说接着找找嘛,肯定还是有蛛丝马迹的,郑冬花,也不是平白无故死的啊!
我们又在郑冬花的房间里面,到处寻找着,这一次找,又有新的收获了——我们在这
间别墅三楼的“健身房”里,发现了一个带密码锁的房间。
冯春生比较暴力,他找了一把锤子,把那密码锁砸得稀巴烂。
我们进了这房间——房间里,有强烈的血腥气味,一副“石碾子”,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这石碾子是经过改装的,农村里的石碾子,动力靠的是“驴子”,这儿的石碾子,动
力靠的是“马达电机”,在墙上装了空气开关,只要一按按钮,这石碾子嗖嗖的磨。
在石碾子上,有大量的血迹,缝隙里,还有许许多多的肉。丝。
这肉。丝……我猜可能是人肉。丝,如果是猪肉,需要在这么隐蔽的地方碾吗?
冯春生则看向了郑义石,说道:你也别把你姑娘说成白莲花,我先不管你姑娘怎么
变成的青花瓷,但在自己的卧室里,砌一墙的人头,还用石碾子磨人肉,这都不是
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吧?
郑义石不停的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摸一边说:这……这?
“这什么这。”冯春生一边说,一边扣下了石碾子上已经干涸的人肉渣滓,他闻了一
下,然后直接把碎肉给弹开,说道:水子,你到底有主意了没?我这儿呆的有点受
不了了,想赶紧离开。
冯春生的博闻强记,在这事上,没什么太多的用武之地,他把难题,都留给我想了。
我则说道:石碾子磨人肉,卧室墙壁上砌了一墙人头,郑冬花怪癖的习惯,估计还
非常多……她的这些怪癖,都是怎么形成的呢?或者是为了什么呢?
我猛的打了一个响指,对冯春生说道:有主意了——这郑冬花的这些残忍阴邪的癖
好,估计都是为了她的画,所以,咱们要找这儿的原因,还得去找一找郑冬花这些
时间画的画儿!
我接着询问起了郑义石:你女儿郑冬花,有没有什么作品,存放在这栋别墅里面……
我要最近画的!
“有!有!”郑义石说道:在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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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四章 画中画(镜中人冠名)
石说道:有!在地下室。
我说怎么地下室里,还存着你姑娘的画?不怕地下室太潮吗?
这画最怕潮湿,潮湿就会带来太多的水汽,水汽落在了画上,会破坏颜料,让画变得模糊,甚至还会形成水滴留过一样的痕迹,让画变得难看。
石挠了挠头,说道:其实我真的知道我姑娘有一个癖好!她的癖好啊,就是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作画!地下室是她的画室,而且她画画,不需要助手的,甚至不让任何一个人去看她作画,非常私人化。
我一听,察觉这里头有些不对,让石带我到地下室里去看一看!
石说好,他带着我和冯春生,下了别墅的地下室。
老实说,这地下室改成的画室,实在是高级,昂贵的中央空调,硕大的冰箱里放慢了进口零食,各种座椅,都是我很眼馋的木制手工座椅。
除去这些,这儿还有专业的“抽湿器”,不是我们平常使用的那种抽湿器,而是能够恒定湿度的抽湿器,一般这种机器,只会出现在世界最顶级的实验室里,他能精确的控制空气中的湿度。
有这种抽湿器,作画那叫一个舒服——画画空气不能过于干燥,当然也不能太过于潮湿。
我很眼馋这机器——可惜这售价,不是我这种贫民承受得起的,而且也太大了,我纹身店里放下一个这个,太突兀了。
不过,即使是有这么好的抽湿器,这画室里的七八副画,依然因为过于潮湿,上头的颜料,都开始模糊了。
这就有点奇怪了……很快,我就发现了这画变得潮湿的原因——原来——这抽湿器没有开!
为什么没开?其实是石上次来救女儿,发现女儿竟然变成了青花瓷之后,他离开这别墅,下意识的竟然把所有的电闸都给关了——出远门顺手关电闸,这是很多老人会有的习惯,节约嘛。
但恰恰是因为石的这个习惯,让我们察觉到了郑冬花画里的玄机。
我们通过那潮湿的画面,瞧见了颜料的质地。
这颜料……不一般。
我看到那画上模糊的颜料里,有一些小小的固体,非常非常小……但是……我却看得很仔细——这小固体,应该就是这别墅三层,被石碾子碾成了粉末的“人肉”!
等于说,郑冬花是靠着惨了人肉的颜料,在作画!
邪门!
冯春生说:还不知道是人肉呢,这化了的颜料里,我还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那郑冬花的颜料里,惨杂了血肉——这是一门“阴邪”法子啊!不过,可以理解……只要这些“死人肉”来路正就好了——找一些卖尸体的人手上拿的货,就怕这死人肉来得不明不白的——万一是郑冬花亲手宰了的人的血肉,这罪过,那可就大了。
“你污蔑我姑娘。”石直接箍住了冯春生的衣领子,说道:你这是污蔑,造谣!
冯春生冷笑了起来,说道:造谣?污蔑?嘿嘿!老郑啊,这人说话要凭良心,你自己也曾经是阴人,你姑娘用了“血肉”颜料作画,最后诡异的死了,这事,和那些被“碾碎血肉”的人……真没关系?要是有关系……我刚才说的那些话,算污蔑吗?算造谣吗?
他的眼神,十分锐利。
那石,也直接跪在了地上,使劲的揪着自己的头发,说道:怎么可能?小花很善良的,她不会害人的……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石这么懊恼,冯春生倒不好继续用嘴巴拾掇石。
我却猛的喊道:别吵了!
冯春生看着我,说:我没吵啊。
我指着石说:说你呢……别吵了!
冯春生看我发脾气了,打着哈哈,说:水子,你这就不讲究了,人家姑娘犯事了,遭报应了,你得让人家发泄发泄情绪啊……
我直接指着郑冬花的画,说道:郑冬花在地下室里的几幅没有完成的画,说出了她想说的话!如果你们想听,就让我仔细看看这些画!
“啊?”
这下子,冯春生和石都瞧着我。
我则没管他们两个,继续望着这几幅没有完成的画。
要说这地下室啊,其实是最让我有“失重眩晕感”的地方!我刚刚下这地下室的时候,人都站不稳——一直到刚才,我都是在强行撑着。
不过,当这种失重眩晕感到达了一个地步之后,我忽然感觉自己的眼前,出现了幻觉,郑冬花曾经的生活片段,都浮现在了我的眼前,相当的迷幻。
我也下意识的知道了——这几幅画,相当于郑冬花的日记——她这位杰出的艺术画家的生平日记!
她用画来表达着她想说的话。
只有“失重眩晕”到让人的眼睛,产生迷幻的感觉的时候,才能知道她在说什么。
我接着聚起心神,进入了这些画里。
一幅有一幅的画面,不停的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不停的观察着,直到我看完了最后一幅画后,我才吐了一口浊气,气喘吁吁的扶着我自己的膝盖。
“看画看得这么累?”冯春生问我。
我说看这几幅画,太费神了。
冯春生说他怎么看不见。
我说因为我的“感知”更加敏锐一些呗。
我等喘过了这口气,才跟石说:你姑娘,有错,但错都是被人一步步的逼出来的。
接着我又跟冯春生说:春哥,你这次呢,也诬陷好人了……事实上,郑冬花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压力最后让她崩溃掉了……她就算不变作那个青花瓷,她也不想活了,她轻生的念头,已经很坚定了。
“啊?”冯春生盯着我,又看向了石。
石神情十分激动,他连忙问我:水子!于水兄弟!你说说看,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这才讲出了郑冬花曾经的生活、折磨。
原来,郑冬花在大学毕业之前,一直都挺默默无闻,她和秋末一样,也毕业于国内某所十分出名的美术学院。
不过她在美术学院里,存在感比较低。
大学毕业之后,郑冬花找了一份游戏公司的“原画师”的工作。
原画师这工作,说白了就是给游戏公司画图的,有些画“场景图”,有些画“角色图”。
郑冬花工作了三个月,马上就要过实习期的时候,她直接给公司的人事部递交了辞职信,她的上司惜才,就询问郑冬花为什么要辞职。
郑冬花说:我的画,需要表达,而不是一个花瓶,仅仅让人觉得好看就好。
“那都是虚的,到手工资才是真的,我们这个游戏公司,发展前景很好,你再熬个两年,工资那涨得飞快。”上司说。
郑冬花摇摇头,说:我需要表达!表达我心中的喜、怒、哀、乐!我不想和一台机器一样的活着,每天上班、下班、晚上出去吃点东西,睡觉,然后又上班、下班……
上司摊开手,用揶揄的语气说道:那祝你成为一名艺术家,等你成名之后,一定要记得跟媒体说哦,就说我们公司差点扼杀了你这么一个天才,差点把你变成了一台只会画画的机器哦。郑冬花但是很郁闷,她去了酒吧买醉,在酒吧里,她遇到了一个改变他一生的人,整个人也信郑,和她是老乡,也是闽南人,叫郑飞。
郑飞和郑冬花在酒吧喝酒!并且互相留了电话号码,两人一来二去,竟然熟络了,变成了男女朋友。
那一段时间,郑冬花的精神压力很大,需要放肆,她和郑飞每天晚上都到酒吧嗨到了半夜。
在郑飞的带动下,郑冬花学会了抽烟、飞叶子、醺酒,那些天,郑冬花每天都感觉自己的精神很缥缈。
在她和郑飞认识了三个月后,郑飞在郑冬花睡觉的时候,神神秘秘的说道:今天,让你尝个嗨到炸的东西。
“什么东西?”郑冬花当时心里一揪。
她大概猜到了郑飞要给她拿什么东西,她以为郑飞是要给她拿“毒品”呢,或者是白面?或者是冰毒?
她的心里很纠结,是接受还是不接受呢?接受?她知道吸食大麻还好,但一吸冰毒、白面,那一辈子就毁了,她的本能,是拒绝的,她一直以来,也只玩大麻。
但大麻为什么叫“诱毒剂”呢?就是你在体验了吸食大麻那种“飞”一样的感觉之后,身体里就会很想体验一下“飞得更高”是什么感觉。
所以她内心的两个声音争论了一番之后,郑冬花紧张的感觉消失无踪,甚至有点小激动。
但郑飞拿出来的,并不是毒品,而是一个小小的瓷瓶,瓷瓶里面,是一滩红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
“尸血,我今天,让你通灵。”郑飞冷笑连连。
郑冬花顿时意兴阑珊,说道:通灵?你见鬼哦——玩这种弱智游戏。
“你让我试试,让我试试。”郑飞直接把郑冬花的衣服给脱掉了,然后给郑冬花的全身,涂满了尸血,等把郑冬花的身体,抹得通红之后,他直接滴了一滴尸血到郑冬花的鼻孔处,让郑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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