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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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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还说了一件事,说那小孩,在冬天想吃冰淇淋,他爸二话不说,直接开车去了大型超市,买了一些冰淇淋回来,中间怕冰淇淋化了,车里连冷气都不敢开,冻得跟孙子似的。
  我一听,这小孩还真是小皇帝啊。
  接着,大爷又说,只要治好小孩,钱不是问题。
  我抬头对大爷说:治好了,五万块。
  看大爷家里不差钱,对小孙子又重视,这在医院又找了那么多的人,做了那么多检查,依然搞不定这事,我觉得我要他五万块钱,不多。
  大爷二话不说,大手一挥,说只要我搞的定,五万块钱那是小意思。
  哎哟!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嘛。
  既然大爷发话了,那咱就先瞧瞧。
  我把冯春生喊过来,偷偷对他说:春哥,你说这小孩,是不是挨上脏东西了。
  冯春生是个老经验,他只瞧了那孩子一眼,立马说道:绝对是……没问题的,这小孩,绝对是个挨上脏东西了。
  他偷偷的指着那小孩的脸,让我看。
  我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事。
  冯春生让我仔细看。
  我瞧着那趴在地上狗吠的小孩,仔仔细细的瞧了一阵子后,才发下那小孩的脸尤其的黑。
  你说脸黑,很多人脸都黑,可这小孩,不一样。
  他的脸黑,可是脖子那儿不黑,脖子和脸,有一个比较明显的色差,仔细看,看得出来。
  冯春生说这脸黑,确实有古怪,他让我先穿上巫萨,然后做个仪式,用镜子照照那小孩的脸,也许,很容易就照出问题来了。
  我给冯春生竖起了大拇指,钻到了里间去准备巫萨和镜子。
  我先在房间里面,做好了仪式,然后,走到了外面,拿着镜子,小心翼翼的去照那小孩子的脸。
  这一照……出事了。
  那小孩的脸,投射在镜子里面,可就不是一张小孩子的脸了,他变成了一张狗脸。
  准确的说,那小孩子的头,是一个狗头,凶猛的狗头,黑色的狗头。
  看到这个,我差点把镜子都摔了。
  这小孩,怎么是个狗头人身?
  我立马站起来,让冯春生看着那小孩,我顺带着把那老头喊到了一边,问他:大爷……你孙子现在狗吠狗吠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那老太爷摇了摇头,说没有啊,还是该吃吃,该喝喝,该上小学六年级就上小学六年级,也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小声对大爷说:说实在的,你小孙子确实是遇上脏东西了,这事,没得辩,但我得知道,你小孙子在遇上脏东西之前,到底做了什么事,说出来了,我才能帮忙,说不出来,那就帮不了忙。
  大爷想了想,说他孙子,是昨天下午发的毛病,昨天下午,他孙子去和另外一同学玩去了,他也不太清楚,得找孙子同学问问。
  我让大爷赶紧去问,这小孩子的,身子骨弱,如果真是脏东西,那坚持不了太久。
  那大爷二话不说,直接出了门。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他带着一个小孩回来了。
  那小孩叫孙小明。
  孙小明进来的时候,憋着嘴,一句话都不说。
  我是百般劝说,最后,孙小明总算说出了那大爷的孙子,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大爷那小孙子,不是什么好鸟。
  他才读小学六年级,在学校里面天天称王称霸,欺负别的小同学。
  这小孙子每次打了人,他爸他妈都去学校,该道歉道歉,该赔礼赔礼,不过,他爸他妈回了家,又和没事人似的,还问他小孙子有没有被别人打着。
  反正这小孙子就是家里的皇帝,无法无天。
  昨天下午,小孙子和孙小明去河边玩。
  河边有一条挺威猛的流浪狗。
  那流浪狗是一只边境牧羊犬,应该以前受过训练,对人没有攻击性,那小孙子上去拿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那条狗。
  狗嗷呜一声,跑开了十几米。
  接着,那小孙子来劲了,他和孙小明说,反正无聊,不如虐狗玩。
  小孙子因为在学校称王称霸,还老跟外面一些十四五岁的小耍,所以,他身上还带了一把刀,二十多公分的短刀。
  他让孙小明去超市买条火腿肠回来。
  孙小明怕那小孙子,立马去买了一根火腿肠。
  小孙子用火腿肠逗那只边境牧羊犬。
  那只边牧记吃不记打,见到了火腿肠,也忘记刚才那小孙子拿石头砸了他一下,真的小跑过来了。
  小孙子把撕开了包装袋的火腿肠扔到了地上,给那边牧吃。
  那边牧低着头吃得正欢呢,忽然,小孙子举起刀,一刀砍在了那边牧的脖子上。
  噗嗤一刀,那鲜血狂飙。
  边牧这回实在受不了了,嗷呜一声,跳起来要去咬那小孙子。
  可惜刚才那一刀砍得太深了,那边牧跳到一半就没劲了,倒在了地上。
  它这一扑,倒是吓着那小孙子了。
  小孙子人不大,脾气不小,他骂骂咧咧的,说他爸他妈都不敢动他,这条傻狗还敢咬他?
  他搬起了河边的石头,对着那小狗一顿狂砸。
  孙小明劝那小孙子别打了,挺残忍的。
  那小孙子来劲了,拔出了刀,又把那狗头给砍了下来。
  小孙子似乎为了在孙小明面前逞能,还一只手搬着断掉的狗头,让小孙子给他拍照。
  咔嚓,咔嚓!
  几张照片下去,小孙子这才满意的把狗头,扔在了旁边,搬起一块大石头,把狗头给砸得稀巴烂。
  然后小孙子回家后,就感觉浑身不对劲了,也就是因为这个,他爷爷才把小孙子,带到我这儿来了。
  我听完了小孙子做的事情,对大爷说:嘿嘿……大爷,你们家的家教,可真是大有问题啊。
  如果说一个小孩,有一些不太礼貌的行为,我也不会说大爷的,毕竟这小孩是人家的孩子,我说人家小孩没家教,我算老几。
  可这小孩做的事情……真是让人愤怒——十来岁的年纪,就开始虐狗了,又是石头砸,又是拿刀砍,这心肠,太狠了吧?太无法无天了吧?
  大爷的脸也红了,说他们家小孩,确实有些不懂事。
  他问我现在怎么办?
  我让大爷等着,我一个人先进了纹身室,把小孙子这事,说给了冯春生听。
  冯春生听了,气得差点摔杯子了,他说这小孩杀小动物就不应该,这虐杀……这真的是正常人家里教出来的小孩吗?
  他摇摇头,对我说:别救了,小小年纪就这么凶残,以后还得了?
  我说不救也不行啊,退一万步说,他始终只是一个小孩。
  冯春生嘿嘿笑道,说他也就是开个玩笑,这事还能真不救啊?救是真得救,但是,这小孩……太凶残了,我救他都觉得伤了阴德。
  还是得救呗?
  我摇了摇头,走到了那老头面前,说:大爷……我救你孙子是没问题,但以后你的跟你儿子也沟通一下,这小孙子的教育问题,刻不容缓啊……这年纪做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一般人干得出来的。
  老头连忙赔笑,说这事确实是大,得回去好好说道说道,小小年纪,还这么干事,大了,得了吗?
  绝对不得了。
  我该说的也说了,该劝的也劝了,剩下的就是治这小孩呗?
  其实这小孩,也没太大的事情,无非是虐了狗,被狗的怨气脏东西上身了。
  我给他屁股上纹了个一只“二郎神”的第三只眼,这事就算了。
  毕竟狗王就叫哮天犬,哮天犬认主认的就是二郎神嘛。
  至于为什么要把“二郎神”的眼睛,纹在小孩的屁股上,亵渎神灵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是那大爷非要让我纹在屁股上的,说被别人发现了他们家小孙子的纹身,以后小孙子得受异类的眼光。
  纹就纹吧,“第三只眼睛”也没那么周正的规则。
  我纹完了纹身,那小孩已经可以不狗叫了,但还是趴在地上。
  我说要完全去掉这小孙子的毛病,得需要一些时间。
  “哦,哦!”老大爷一把扛起了小孙子,笑着对我说:哎……今天多亏小兄弟了,对了,钱的事,能不能少点?
  我睁大了眼睛……这小孙子的素质不行,这老头的素质也堪忧啊。
  我开头谈好了的价格,现在到手“刀”一下?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还有诚信可言吗?


第一百零九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说一分钱都不能少。
  冯春生也受不了了,他说话说得直,他说:老哥,你这可有点不行啊,我们这阴行办事,从来不讲价……你这讲价?你讲价的习惯怎么来的?
  “这事你们又轻松,给我孙子屁股上纹一个眼睛就好了,这就值五万?”那大爷忽然变得有些无耻起来了,说道:一万块钱,你们要不要?不要,咱们就去工商局。
  接着,那大爷又说:我儿子就工商局上班的,那边有人,何况你们一个小纹身收五万,我就不信国家没王法了。
  我这人平常也不怎么生气,这会儿都被那大爷搞得火大了。
  奶奶个熊的,我刚才纹身之前,你跟个孙子似的求我,现在事情办利索了,丫不给钱了?这老棒子真特么的无耻。
  那大爷依然气势汹汹的说:就这么说了……一万块钱,年轻人,要懂得适可而止,你们这个纹身,不值五万块钱懂不懂?
  “去你的吧,老王八。”冯春生直接破口大骂:你这个老畜生,教出了一个小畜生,你孙子刚才是狗头人身,我觉得合适……你们全家都是狗!
  冯春生平常也是油嘴滑舌的主,一般不发这么大的脾气,这是今天的他有些不对劲,心情不太好,外加上这老棒子实在太气人了。
  那老大爷听了冯春生的骂,二话不说,要跟冯春生干架,他一边撸袖子,一边嚷嚷起来:来,来,我特么以前火葬场当扛尸工的,有一把子力气,好些年没动过手了,今天还真想跟人动动手呢。
  接着,那老大爷还甩了一句硬话:再说了,我岁数大了,我想怎么揍你们,就怎么揍你们,你们只要敢揍我,我躺地上碰瓷,讹死你们,王八羔子,还跟我耍横。
  这时候的冯春生,蹭的一下火冒三丈,直接拿起扫把,真要干那老头。
  我一把拦住了冯春生,说这事交给我处理了。
  这老头子不是耍无赖吗?行!
  在这世界上活越久,我越看不懂人心了,到底是老人变坏了,还是坏人变老了。
  不过不管咋样,我都有办法收拾你。
  我直接站在了老头面前,叼了一根烟,说道:老棒子,你现在就可以走了,这纹身的钱,我一分不要。
  “真不要?我先说明啊,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一万块钱是你的,你可以拿着。”老头以为我怂了,又装老好人。
  我摇摇头:一分钱都不要。
  “嘿!懂事。”老头扛着小孙子,拉着孙小明,转身要出门。
  在他快要出门的时候,我喊住了老头:先别急着走……
  “咋了?”老头回过头,凶神恶煞的盯着我。
  我笑了笑,说我的纹身店里,可是有摄像头的。
  “那又咋了?”老头说:你不就想说五万块钱是事先说好的呗?没用,我就想找工商局的人、找报社的人来问问,这五万块钱纹一个身,到底是不是合理买。
  我摆摆手,让老头忘记那五万块钱的事情,咱们说点别的。
  我指着角落里的一个圆球说:看着啊,那是摄像头,刚才呢,你孙子那在地上趴着狗叫的、孙小明讲你孙子如何虐狗的、你这个老小子到底如何出尔反尔的镜头,里面都在呢。
  “你啥意思?”
  我说也没啥意思,我要是把这录像带,送到你孙子的学校里面去,送到你儿子的单位里去,再直接在你孙子学校的广场里搞个露天电影,没事就播两遍,你说到时候你孙子怎么面对他的同学,你儿子怎么面对他的同事?是不是?
  “这!”老头一下子迟疑了,接着又道貌岸然的说:你违法了,侵犯我们的。
  “我就违法了,你告我呗,看咱谁先完蛋。”我说:再说了,就算侵犯了你的,我最多赔钱,但我能毁了你儿子和你孙子的一生!
  老头这下子彻底急了,说我这样不道德。
  我说和一个老王八蛋,不讲道德。
  最后,老头子扛不住了,低声下气的说,五万块钱现在就给,让我别闹,他就是想和我开个玩笑。
  我冷笑道:现在才知道开玩笑了?
  我在老头子的脸上轻轻的拍着:不是只给一万块吗?
  “给五万,给五万!”
  “不是要碰瓷吗?你倒是倒啊!”我又在老头子的脸上,轻轻的拍了一巴掌。
  老头子有点欲哭无泪了,和我道歉了老半天。
  我直接说道:开头是五万,现在罚你一万块,六万块!成不成?
  老头子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咬紧了牙关。
  我则仰着头,看着角落里面的摄像头,一句话都不说。
  那老头子和我僵持了五分钟后,才低头说道:六万就六万……我现在就去银行给你取钱。
  “快点整。”我翘起了二郎腿,坐着。
  那老头真的出门取钱了,半个小时候,他回来了,给了我一个纸包,让我点点钱。
  我打开了牛皮纸包,点了一遍钱之后,说道:钱是够了,不过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老头皱着眉头,说:小兄弟,就算我刚才讹你了,你现在也讹我了,咱们互相抵消了,可是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讹我,合适不?
  呸!
  我对着地上吐了口唾沫,说道:真拿我和你比呢,我可没你脸皮厚,我是刚才听说,你在火葬场做过扛尸工?
  “是做过。”老头说他七八年前才退休的。
  我点点头,问他曾经殡仪馆冤死十二个人的事情,他知道不知道?
  老头听我说道殡仪馆十二个人的事,顿时脸色难看到难以附加,他说道:这事,你可别问我,千万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又望着摄像头。
  要说今儿个是打瞌睡遇上了枕头呢,冯春生一直坚持晚上要去守夜,没成想,我的新客户,真的就是知道曾经殡仪馆十二人事件的人。
  老头说我不管怎么威胁,里面的事情,他也不能说。
  接着,他又和我僵持了五分钟,才说:这样,那殡仪馆有一个烧纸婆婆,来殡仪馆二三十年了,从老殡仪馆一直做起,做到了现在,她什么事都知道。
  又是烧纸婆婆?
  我问老头,是不是脖子上纹了一个“蛇缠着骷髅”纹身的烧纸婆婆。
  老头说不是她,还能是谁!
  ok!
  有这条消息也不错,下午我就和春哥去拜访一下那烧纸婆婆。
  我咳嗽了一声,示意老头可以走了。
  一幅纹身六万块,也合适。
  老头这才带着他的孙子,步履沉重的离开了我的纹身店。
  等那老头一走,冯春生顿时拍了一巴掌我的肩膀,说还是我有办法——瞬间搞定一个老碰瓷。
  我说开玩笑,我出来做生意什么样的人没碰到过……有的就是收拾他们的办法。
  仓鼠给我竖起了大拇指,夸我有脑子,这种恶老头,就得我这个恶人来治。
  我哈哈一笑,深藏功与名。
  接着,仓鼠又问我,咱们店里啥时候装了摄像头?那个圆球,好像是装饰用的不?是个摆件啊。
  我再次哈哈大笑,说我当然知道我们店里没有摄像头了,我就是吓唬吓唬那老头的。
  冯春生先是一愣,接着又摇头:你小子真是个人精,以后我要被人碰瓷,我就让你去帮忙,太有办法了。
  说到“办法”,我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说:我有办法把钱要回来,却没办法挽救那小孩的人生。
  我说的小孩,指的是刚才那个虐狗的小孙子。
  那小孙子虐狗,一小半是这小子心肠狠,还有一部分,实在是他的家庭教育问题太大了……家里着惯着,他爷爷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素质几乎没有,这小孩,以后多半是废了。
  一个从小这么培养的孩子能有多大的出息,很难说。
  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
  自古英雄出炼狱,从来富贵入凡尘。
  小孩子,从小接受一些打击,对以后有很大帮助的,当然,一点,爱一点,也能理解,但爱得太过分,得太过分,从来不是什么好事。
  当然,这小孩十八岁的时候,打了我一次脸。
  那小孙子,十八年后,竟然凭借一股子聪明劲,考上了全国前十的名校。
  因为他的屁股上有我的纹身,那小孙子一直都想认识认识我,所以,在他升学宴上,请我去吃饭了。
  那时候的他,性格非常冷淡,不怎么说话,眼神里面看得见太多的攻击性。
  不过不管怎么说,上了名校,那也是前途一片光明啊。
  可惜……这小孩在大三的时候,爆发了他性格里面缺失的部分——缺乏同情心。
  他因为厌恶一位室友,以至于完全控制不住,在饮水机里面,投入了从实验室里面带出来的重金属铊——导致,其余的室友,全部重金属中毒,成为了植物人。
  小孙子也当然锒铛入狱了。
  一个没有同情心,没有敬畏心的人,最终等着他的,或许是炼狱。
  ……
  时间回到现在。
  在小孙子和那大爷离开了我的纹身店后,我问冯春生:春哥……你今天晚上真的要去守夜吗?
  “一定要去。”冯春生说。
  我说:如果你要去,你给我一个理由,我陪你一起去……咱们下午就去找烧纸婆婆,问一问曾经殡仪馆曾经冤死十二人的事情——但是,你要给我一个你去守夜的理由。
  冯春生听了我的话,突然委顿的坐在了沙发上,悲叹了一声:因为殡仪馆里,似乎有我妻子的消息。


第一百一十章 纹身改命(昨天的加更)
  殡仪馆里有冯春生妻子的消息?
  我听了冯春生的话,感觉有点小爆炸:殡仪馆和你老婆,又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
  冯春生问我:你可知道……我是一个甘肃人,为何在闽南这边要饭吗?大体上,也是以为我妻子。
  在没来我店里之前,冯春生一直都在要饭,这点我倒是清楚,只是我心里对冯春生有疑问。
  似乎冯春生在阴行里面,也是一个挺有才华的人。
  反正陈雨昊是认识冯春生的,棺材的老官头,也是认识冯春生的,他们都称呼冯春生为“冯大先生”。
  他们还清楚的知道冯春生的外号,叫“伏羲神卦”。
  这说明冯春生在阴行,曾经是挺有名气的人。
  这么有名气的人,为什么在闽南要饭?拿着两块铁板跟你唱“莲花落”,这事确实很反常。
  冯春生笑了笑,闭上了眼睛,坐在沙发上,一边哼着甜蜜蜜,一边用巴掌在大腿上打着节拍。
  “甜蜜蜜,我笑得甜蜜蜜,就像那花儿开在春风里……”
  冯春生唱着唱着,忽然流着眼泪。
  那泪水,直接渗透出了闭眼的缝隙里,大滴大滴的划在了脸颊上。
  我伸手,在冯春生肩膀上按了按,说春哥,你和嫂子之间,是不是有啥事啊?
  “有啊!”
  冯春生说:这事说来惆怅,我也不说了,我只能说……这殡仪馆里,真的有我妻子的消息,我这个人,很怂……很怂。
  说到‘怂’字上,冯春生又十分哽咽,说不下去了。
  我咳嗽了一声,也没继续问,就说: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守夜,不就没命吗?怕个屁啊!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当有所为,死且不避!
  既然春哥执意要去,那我铁定得去啊。
  就和昨天我非要去帮郭毛子,最后冯春生义无反顾的跟着我一起过去了一样,这次,我也得去。
  冯春生听了我的话,抬起头,盯着我,问我真的愿意跟他去守夜吗?
  “去!必须去。”我对冯春生说。
  冯春生一咕噜的站了起来,锤了我胸口一拳后,说道:好兄弟。
  我哈哈一笑,说不就守个夜吗?怕个屁啊!今天晚上继续去。
  昨天晚上,我们守夜的时候,可是接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阴人上路,活人回避。
  纸条还警告我们,只要我们再去,那我们就会被烧死。
  我本来很怕,可我现在不怕,我得帮春哥。
  “那咱们晚上过去。”冯春生说。
  我点点头,又说:春哥……那殡仪馆的事,烧纸婆婆肯定知道一些,咱们下午去拜访一下?
  冯春生说这个是必须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咱们既然打算去守夜,那自然要问清楚了。
  毕竟我们只是去守夜,又不是去奔死的。
  说去就去。
  我让仓鼠帮我看店,带着冯春生出了门去。
  上车之前,我按照这两天的惯例,继续给陈三立打电话。
  要救陈雨昊,陈三立真是最好的人选了,可惜这位香港大学的教授,一直都在失联中。
  没办法,我只能跟咪咪打了个电话,说我和冯春生出去办事,如果今天晚上回不来了,让她自己去找刘老六,出一大笔钱找高人去办掉鬼宅的黄皮子,同时救出陈雨昊。
  我交代完了这些,才和冯春生一起上车。
  要找那烧纸婆婆,我本来打算给郭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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