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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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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妖娆。”于庆秋说。
  哦!
  苏妖娆啊——她是我朋友嘛,日报社的女强人总编。
  我说你既然是苏妖娆介绍过来的,那我肯定得帮你把这事给办好。
  要办好,那就只能纹小腿肚子上。
  于庆秋想了想,说道:行吧,纹腿肚子上就纹腿肚子上,大不了以后我出门就穿长裤。
  “行嘞,明天你过来。”我跟于庆秋约好了时间,同时,我也收起了照片。
  于庆秋直接离开了店里,她走了,我也准备下班了。
  我关了店里的灯,刚刚准备迈出门呢,忽然,我感觉我的肩膀,沉重了不少,我感觉我似乎肩膀上,扛着什么东西?
  咦?
  我直接对着我店门口的镜子前照了照,没发现什么东西啊?
  接着,我又走了几步,还是感觉不太对劲,我总感觉的有什么玩意儿,趴在我背上似的。
  我也没多想,继续走着。
  我今天这走起来,步伐都沉重了不少。
  我刚刚走到了三元里的门口,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李主任打过来的,他跟我说了一个餐厅的地址,让我去和民调局派来的代表见个面喝个酒。
  我说待会就到吧。
  我去了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上了出租车,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我又想起了我背上的东西,我寻思着通过那出租车的“中央后视镜”瞧一瞧——看我背上到底背了个什么东西。
  这一次,我看到了,差点没炸毛。
  我瞧见了一个小孩趴在了我的背上。
  这小孩,皮肤如同白纸,我从后视镜里,就看到了一个小孩的头从我肩膀出伸出来。
  小孩的眼神有些怨毒,黑白分明。
  我下意识的想到了——肯定是那个于庆秋给我留下的那张照片惹出来的。
  莫非那女人找我纹身是假,其实是想把她孙子的凶魂甩给我?
  要知道,背在我背上的小孩,模样和于庆秋照片上的小孩,一模一样。
  我心里稍微有些毛。
  但咱还是很镇定,我就佯装没看见,等下了车,我在找人收拾这个小孩。
  不过……我还没下车呢,这小孩发生了一些变化。
  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忽然变成了血色,然后留下了两行血泪。
  那血泪,顺着我的衣领,留到了我的胸膛上,在我这款白色的外套腹心处,写下了一个“冤”字!
  哎!
  我心里一紧,咱现在有经验了,凭借这个“冤”字,我判断小孩冤魂这事,有两个可能性。
  第一个可能性,这小孩是于庆秋害死的。
  第二个可能性,这小孩是冤死的,但于庆秋却不知道。
  我觉得第二个可能性大一些,那于庆秋心疼孙子的模样,可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明天,得找那于庆秋,好好絮叨絮叨这事?
  至于这小孩的鬼魂?他在写下了“冤”字之后,就直接趴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这证明,小孩凶魂的攻击性不是很强,我暂时放下心了。
  ……
  过了十来分钟,出租车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我下了车,进了酒店。
  我的步子,还是很沉,但我心里,已经没有了惧怕的感觉——背在我背上的小孩,估计是要找我伸冤的。
  我把全部的心思,还是花在了待会见民调局的代表和李主任上头。
  我到了包间,见到了李主任,他身边,还坐着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
  男人见了我的面,高兴的说道:哎哟!于水先生,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他过来和我握手,我却瞧见这人有些不对劲……
  第一千零四十七章 江湖庙堂(瓜瓜冠名)
  他过来、和我握手,我却瞧见这人有些不对劲,他的耳蜗里面,塞了一个小小的耳机。
  这耳机,还闪着一点点光。
  一般人估计不知道这是什么耳机,还以为是什么蓝牙耳机呢,我以前经常和竹圣元一起办事,我了解一些警方用的装备。
  这个耳机,叫“隐蔽式通声耳机”,一般都是卧底用,不细看看不出来。
  但咱眼睛灵啊,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和这男人握握手,但我心里,对他保持了一些警惕。
  这男人跟我握手的时候,自我介绍,说:我叫关小军,上头让我来和你见见面,派我来做个代表,但我不把自己当体制内的人,咱们都是江湖中人,来了的就是兄弟,喝酒。
  我心中十分不爽——这关小军,非要把自己武装成一个江湖人。
  但他根本不了解江湖人。
  咱们阴行江湖的,四海之内皆兄弟,真把对方当兄弟,就没必要把“兄弟”两个字挂嘴上,也用不到这么客气。
  一般客客气气的,都是关系不太好的人。
  我直接落座了,询问关小军:李主任喊我过来,说和你见见面,聊一聊,不知道要聊点什么?
  “我们要聊的事,比较杂,但是有一个主题。”关小军先是沉默了两三秒,然后再口若悬河的回答了我们的问题:我们的主题,就是让于水兄弟混得更好,更大的权力,赚更多的钱!
  我笑了笑,说:如果我对这些东西,都不太感兴趣呢?
  如果只是将权力和钱这东西,往我的身上套,我只能说关小军实在是瞧不起我。
  关小军又沉默了两三秒——然后又口若悬河的说道:不要钱,也不要权力?无所谓,我们能给任何你想要的,你只要相信,我们和你结交,让你百利而无一害,你就懂了!
  我说我不懂。
  关小军这次还是先沉默了两三秒,然后又张开嘴开始和我絮叨。
  但这一次,我没耐心听那关小军给我絮叨了,我径自走到了关小军的面前,我直接把关小军的耳机给扯了出来。
  关小军问我干什么?
  我理都懒得理这个人,我直接对着耳机吼道:幕后操控的那位,你给我听好了……我于水抽了个时间,来和你见面,你却让一个傀儡过来跟我聊天!你也太看不上我于水了吧?
  接着,我又跟那耳机说道:你要么现在出现,要么我现在就走,你们民调局想干什么,和我无关!
  说完,我直接拿起了旁边的烟灰缸,直接把耳机给砸得稀巴烂,然后我才坐到了我的位置上。
  那个关小军很恼火,站起身,想要和我干仗。
  我才不虚他呢——我这一年,见过古怪的事多了,鬼都不怕,还能怕一个人?
  李主任猛地拦住了关小军,说道:别生气,别生气,都是自己人嘛。
  我也懒得搭理这个关小军,现在情况再明显不过了,这民调局,肯定是派出代表来找我了,不过,这个代表不愿意抛头露面,只通过一个耳机,遥控那关小军说话。
  关小军每次说话之前,都要沉默几秒,其实是想听耳机里面那个代表说什么,他听完了,再鹦鹉学舌一样的,把那些话说给我听。
  现在我砸了耳机,就是要逼那个真正的代表出来说话……别像个幽灵似的,躲在背后。
  那关小军被李主任拉住了,他依然很恼火,直接出了包间。
  李主任见关小军走了,对我说道:于水老弟,你这个做法是不是有些过分?反正话都是那代表说的……只是他不出来见面而已,犯不上生这么大的气?
  “还真要生气。”我说道:如果官方的人,想怎么玩我们,就怎么玩我们,把我们闽南阴人当成了什么了?当成他们养的宠物吗?
  我这是拿出一个态度出来——我们闽南阴人不好惹,我于水也不好惹。
  李主任点点头,竖起一大拇指,说:兄弟有脾气,服,先喝着吧。
  “喝啊!”我拿起了酒杯,和李主任干了一杯,我打算再喝个十分钟,那个民调局的人再不出来,我就得离开这儿了——爷没那个闲心伺候你们这些装腔摆谱的人啊!
  我和李主任喝到了第三杯的时候,包间里面进来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她一进来给我打了一个招呼:于水先生,你好!
  这个女人,估计就是刚才操控关小军的民调局代表。
  我对女人说道:哟——刚才装江湖中人,现在不装了?
  “嘿。”女人干笑一声,坐在了我的对面,她直接对我说:民调局对你很失望。
  “对我很失望?”我看向女人。
  女人说:对!民调局本来是很希望你夺得闽南阴行老大的——但很可惜,你不但阴行老大没争上,甚至你还被人清除出了闽南阴行。
  我对女人说:你们这消息有误啊?我可不是被人清除出闽南阴行的,我是自己退掉的。
  “结果是一样的。”
  “但是过程不一样。”我对女人说。
  女人笑了笑,喝了一口酒,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韩莉——是这一次民调局的代表,我这个人,说话喜欢开门见山,我直接给你说好处……
  “你说。”我说。
  韩莉说:这一次,民调局介入闽南阴行,因为我们不希望阴行老大的位置,落在一个泰国阴人的手上,我们要把阴三爷给赶下台,必要时候,我们会采取必要措施——
  “然后呢?”我问韩莉。
  韩莉说:民调局决定把你扶上闽南阴行老大的位置。
  我盯着韩莉,说道:你估计是想让成为刚才关小军那样的人吧?一个完全的傀儡?
  “民调局做你的后盾,当然是要找一个说话的人。”韩莉说道:但是……我们的规矩会比较松,还是会给你许多的自由的。
  我说道:那不必了……你们民调局爱推谁推谁,跟我没关系,阴行老大的位置,我真想要,我自己会争的。
  “我们这是在帮你。”
  “你们这是在害我,江湖之远,庙堂之高,本来就是两路人,你们非要把我带到你们那一路,无非是想把我囚禁起来,当成一只金丝鸟。”我对韩莉说。
  韩莉说道:你斗不过阴三爷?
  “谁说的?”我问韩莉。
  韩莉说:你要斗得过,你早就拿下阴行老大了……
  “过几天,这阴行老大的位置,就得送到我的手上,不劳你操心。”我站起身,要转身离开。
  韩丽也站起身,盯着我,说:于水,我警告你!如果你和我们合作,你即使当上了阴行老大,那也是麻烦不大……说不定,还有牢狱之灾。
  我转过头,盯着韩莉,说道:你们完全可以试试看,上次我被你们要挟了一次,那叫面子!我给了你们面子,这次,如果你们还要蹬鼻子上脸,那我就放一句狠话在这儿——你们放马过来试试!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
  韩莉吼道:你这是在和我们作对。
  “哼……”我理都没理韩莉,直接出门去了。
  我知道这么走了意味着什么——民调局可能要和我们纹身店对着干了。
  但我没办法——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软弱的话,往后,我们可能要被民调局牵着走了。
  我不喜欢被人牵着走。
  今天晚上韩莉她的出现,预示着我在重新争夺阴行老大的路上,又遇到了一个变数。
  这个变数到底有多大?只能拭目以待了……
  晚上我回了家,依然感觉肩膀上的小孩凶魂还在,这小孩,在出租车上,给我的衣服上,写了一个“冤”字,说明他是找我伸冤的。
  我先给苏妖娆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小孩的奶奶“于庆秋”的底子。
  于庆秋的底子,很干净——这位报社的老编辑,给人的印象特别好,认真工作,对待同事也非常友善。
  我推断的两个可能性——要么是于庆秋杀了这个小孩;要么这个小孩是横死,于庆秋不知道。
  我现在觉得,第二个的可能性很大。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了纹身店,按照于庆秋在客户薄上留下的电话,打了过去。
  “喂!于姐。”
  “你好,于水先生。”于庆秋问我:我可以去你纹身店了吗?
  我说你来得越快越好。
  于庆秋说可以,然后挂了电话。
  大概半个小时候,于庆秋到了我的纹身店里,她问我什么时候开始给她纹身。
  我摇摇头,说道:于姐……先不着急——你这孙子,死得很蹊跷啊。
  “蹊跷?什么意思?”于庆秋问我。
  我趴在于庆秋的耳边,说了一句:你孙子的凶魂,现在坐在我肩膀上……他是冤死的,阴魂报信了。
  于庆秋听了,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整个人都有些委顿。
  接着,她猛的跪在了我面前,双手拉扯着我的衣角,说道:于水老板,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帮我查一查我孙子糯糯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听说,横死的人,冤死的人,可下不了地府啊。
  我发现这于庆秋,还真是一个信佛的人——她的反应,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八门无生(小九绣冠名)
  我发现于庆秋,还真是一个信佛的人——她的反应,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为什么呢?
  正常人听到自己的小孙子是冤死的,当即的反应就是——你帮我找出那人来,我要亲手弄死他。
  但这于庆秋的反应,第一点就是担心自己家的小孙子鬼魂,能不能好生的轮回。
  也许这是信佛者的慈悲为怀吧。
  当然,我也觉得于庆秋还是有一丝丝的反常。
  我扶起了于庆秋,我说你是苏妖娆介绍过来的客户,我们当然重点关注了——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
  接着我还是老生常谈,说这活儿性质变了,从一个纹身变成了“阴事”,需要加钱。
  “加钱?好说,好说。”于庆秋说道:我儿子赚不少钱,他肯定愿意出这笔钱。
  我说那就成。
  我询问于庆秋,说你发现你孙子罹患怪病的时候,你孙子在哪儿?
  “在他的房间里。”于庆秋说:我小孙子一直都和我住在一起,他很自立,小小年纪,就开始和我分房睡了……可是……
  哎!
  于庆秋叹了口气,开始掉眼泪。
  一个自立的、可爱的孙子,说没了就没了,做奶奶的于庆秋,心里自然很难受。
  我拍着于庆秋的肩膀,安慰她,说:既然是在家里出的事,那我就去你家找找看。
  “好,好!”
  于庆秋说没问题。
  我给冯春生打了一个电话,我等到冯春生过来了,和他、于庆秋一起,去了于庆秋的家里。
  在路上,冯春生听了于庆秋的事,唏嘘不已,他跟我说,这中国人,最痛苦的事,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事放谁的身上,都不好受。
  冯春生还跟我偷偷的说,说我们这次,一定要帮于庆秋把这事查清楚了,毕竟是缘分。
  我瞧得出来,冯春生是动善心了。
  我也是……这小孩遭遇“冤死”,没有什么,比这事更值得同情的了。
  很快,我们这群人,到了于庆秋的家里。
  于庆秋住在室内一个老式小区里面,她的房子很小,现在因为二胎开放,市里的新户型基本上都是三居室的模式了。
  但这个房子,是一个一居室。
  有一个阳台被改造了,改造成了一个儿童房。
  我问于庆秋,说:你住一间房,你孙子住一间房,那你儿子和儿媳妇呢?他们住哪儿?
  于庆秋说儿子和儿媳妇都在香港开公司,小两口十分繁忙。
  他们怕现在自己照顾不好糯糯,才把糯糯送回家,让于庆秋和糯糯一起生活的。
  于庆秋说到这儿,又要掉眼泪,她哭哭啼啼的说道:我儿子相信我,把糯糯给我带……我这……我对不起孙子,也对不起我儿子。
  我说你也是无心的,哪家的奶奶不想把孙子养成一个聪明可爱的小孩呢?
  于庆秋一直都在哭,我安慰也安慰不过来,没办法,为了不耽误时间,我和冯春生进了儿童房,开始查事。
  要说我们刚刚进那儿童房,我就瞧出不对劲了,我瞧见,这儿童房里面,有一张照片。
  照片是彩照,糯糯站在了一家幼儿园的面前拍的照片。
  糯糯的模样很高兴,背着一个书包,在镜头前摆着pose。
  我看到这张照片到没有看出什么古怪的地方,但冯春生却抓过了照片框,他看了一眼,说道:这照片,有古怪。
  “哪儿古怪了?”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让我看糯糯身后的那个幼儿园。
  “啊?”我这瞄了一眼过去,还真觉得这幼儿园有些诡异,气氛不太对,通常的幼儿园,给人一种喜气洋洋的感觉,但这幼儿园,在照片里看去,却有些阴森。
  冯春生说道:这个幼儿园的建造格局,很有问题。
  “什么格局?”我问。
  冯春生说:幼儿园门口两个石头狮子,各成一门,幼儿园的旁边,再开两门——两边各成一扇,一共三门,正常的建筑,没有这种开门的方法!
  “有说法?”
  “太有说法了。”冯春生说:开一个门是正常的……开两个门是一个为进一个为退——开三个什么意思?剩下的那个门,留着给鬼进的。
  给鬼进的门?
  我听了有种恶寒的感觉。
  冯春生回过头,问于庆秋:于女士,你孙子糯糯,现在应该还在念幼儿园吧?
  于庆秋说道:是的……念中四班。
  冯春生指着幼儿园,对我说:糯糯的怪病,多半是因为这个幼儿园而起……去这个幼儿园里瞧一瞧。
  “好!”我拿着照片,走到了于庆秋的面前,询问她:于姐,你能告诉我,这个幼儿园,是什么地方吗?
  于庆秋看着幼儿园,说道:哦——这个幼儿园啊……这是小区门口的一个幼儿园,我们这边七八个小区,都把小孩送到这里面去读书……大家对这幼儿园都挺信任的,这幼儿园和某个知名高校联合起来办学的,办学质量,名列前茅。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我说我和冯春生先出去查事了,这几天也许就有消息给出来,你保持通话畅通,我们随时联络。
  那于庆秋连忙感谢,说我们如果查出了糯糯是怎么冤死的,那就帮了她大忙了,也是积了大德。
  我对于庆秋说道:放心!那个下黑手的家伙,跑不了的。
  ……
  我和冯春生告别了于庆秋的家,直接出了小区,去寻找那幼儿园。
  那幼儿园倒是不难找——七八个小区,共用一个幼儿园,这幼儿园也不难找。
  我把昨天晚上,见了民调局代表的事,说给了冯春生听,也说我和民调局翻脸了。
  冯春生是一个非常老派的阴人,他十分赞同我的做法,他给我竖起了大拇指,说道:你这事做得太对了——这江湖上,素来不和官府来往,这老年间,谁和官府关系密切的,那都被同行瞧不起——但是现在世道变了,大家都知道,只有和政府搞好关系,赚钱才能来得快,从里面随便拿点消息,那赚钱不要太快。
  我点点头,冯春生说的这道理咱明白,我也亲自见过,我老家有个人,在北京城里混得风生水起,他赚钱又不要辛苦劳动,也不用绞尽脑汁,他有一个相熟的人在政府土地部门上班,他能通过这个熟人拿到“土地批文”,这就是几张纸,却能随随便便的卖出上千万甚至几千万的高价!赚钱不要太轻松。
  冯春生说:但是……一心只想赚钱的,就不是特么什么阴人……我们阴人,义薄云天,道义心中藏。
  “那个民调局的,想要控制我们,让他们滚。”冯春生骂道。
  我听了冯春生的话,心里舒坦———有冯春生支持我,哪怕那个民调局的找我的麻烦——我也怕!有能耐咱们对着干一仗。
  我和冯春生聊着这些事的时候,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那个幼儿园的门口。
  要说我们见到这个幼儿园的时候,吓了一大条,这个幼儿园,真的不叫幼儿园,实在是……实在是一个小大学。
  规模太大了。
  幼儿园挂着一个巨大的牌子——小天才幼儿园。
  别说我觉得这个幼儿园大,就连冯春生这种见过世面的人,也觉得这个幼儿园规模太大了。
  不过想想也是——七八个小区共用一个幼儿园,没这么大规模,哪能容纳这么多人呢?
  冯春生带着我,开始绕着这幼儿园开始走,他走了几圈之后,猛地转过头,问我:水子,你看出啥来了吗?
  我说我就看出——这个幼儿园里,死气沉沉。
  “死气沉沉”,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就是感觉这个地方……毫无生机——绿草没有生机,小树没有生机,偶尔见到几个在幼儿园里面走的人,看上去还是没有生机。
  “对!就是死气沉沉。”冯春生说道:为什么会毫无生机?我算看出来了——这个幼儿园整个的地基,呈一个八卦型。
  八卦有八门金锁——其中有一个方向,叫“生门”。
  但是这个幼儿园的“生门”处,直接被一石墙给封死了——这叫“八门无生”。
  八门没有“生门”,这个幼儿园的一切生机,就都被锁在了里面,无法外泄,就造成了“死气沉沉”的感觉。
  冯春生盯着我,说:有人靠着这幼儿园,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万一是建造这幼儿园的时候,工程队不懂风水,胡乱建的,结果碰上了风水禁忌呢?”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不可能,他说“八门无生”风水局,是风水中的一种“恶局”,既然是成型的风水局,那这局里的一切建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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