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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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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地方也不在乎这个……她倒像是“渡了一层金”,天天跑,天天跑,一个月也能跑个几万块钱。
而且孙静雯在周围的县镇里还跑出名气来了。
当然,孙静雯的钱都留着在,她很节约的,跑场子从来都只做绿皮火车,便宜嘛!
我摇摇头,这孙静雯也就二十岁不到……真的是一个很努力的年轻人。
我问孙静雯,你为什么这么拼?
孙静雯眼噙热泪的跟我说:我想跟我妈买一套房子——有了稳定的住所,我妈就不用再去非洲打工了?
这话听得我很心酸。
我心里也下定决心,这次肯定要帮孙静雯一把——不管她遇到的阴事,到底是不是祖鬼——我也要帮她。
我先让孙静雯说一说她在那场婚礼上,被人轮番施暴的事。
孙静雯的阴事,奇怪就奇怪在她被人轮番施暴,但是……生理性检查,她却是一个处女。
现在让孙静雯重新回忆那次不堪的经历,多少是有些不人道的——但要探究事情的真相,除了这个,别无办法。
孙静雯开始跟我讲。
她说一个多星期前,她接到了一场活,是离市里不远的一个县城里的活儿。
她当天就搭车去了。
到了地方,她发现,这活儿不太对。
人家结婚,那都是张灯结彩的——这一家结婚,却有些肃静,很庄严的样子。
那些来的人,一个二个的,都不太正常。
她说这些宾客里,来的人吧,穿得都人模狗样的,可是他们的模样,却非常猥琐。
有些人长的像老鼠,有些人长的像黄皮子,还有些人,长得像狗,等等。
孙静雯说到了这儿,冯春生悄悄的拍着桌子,说到:唉!我忍不住打断一下,你说这些人长得像狗、像老鼠、像黄皮子,是什么意思?他们身上有这些动物的特征吗?
“也不是。”孙静雯说道:我就是……就是一种感觉。
“好!那你继续说。”冯春生让孙静雯继续说。
孙静雯讲:那个婚礼我觉得不太正常,就想着走——就跟主家说了,主家说婚礼都开始了,再说要走的是,不合适,就给我加钱了,本来一场司仪费是一千二,他加到了三千块钱。
她听说加了这么多钱,就没走,也接着当司仪。
到了大概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这家的新媳妇算是接过来了……接过来的时候,那新媳妇像是腿不弯,直挺挺的趴在了新郎的背上。
新郎新娘进了院子里,院子里立刻宰了三头黑狗,把黑狗血往门外泼。
听到了这个,冯春生直接说道:那我明白了!你这场婚礼,不太正常,估计啊……不是什么正规婚礼,是一场阴婚,那新娘,不是活人,是一具尸体。
“除了这个,往门外泼黑狗血的事,也符合阴婚的礼仪。”冯春生说道:因为结阴婚的时候,怕小鬼来抢亲,就用黑狗血泼门外,目的就是把跟着新娘进来的小鬼,给泼走!
冯春生的解释,让我头皮有些发麻,我想想那活人和死人结婚,就没来由觉得恶寒。
不过……那孙静雯接着说道:但不是啊!我其实……其实主持过阴婚——可是,这一场婚礼,并不是阴婚——因为那个新娘,后来还出来敬酒了。
冯春生盯着孙静雯,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可能。
第一千零八十三章 十八摸(烦躁姐冠名)
冯春生盯着孙静雯,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可能。
他猜测孙静雯主持的是一场阴婚,可是孙静雯却说那新娘是个活人,不是一具尸体。
那孙静雯说:真的……后来那新娘出来敬酒了,模样长得实在是漂亮,她端着杯子,
和不少人敬酒了。
“然后呢?”冯春生询问孙静雯。
孙静雯说:然后?我们那个婚礼继续搞嘛!我唱了几首喜庆的歌,暖暖场子,什么
步步高啊,什么百年好合啊,什么好运来啊,反正平日里也就唱这些歌。
我参加过不少婚宴,也理解,现在司仪其实就是搞搞气氛的,谁也不是去听司仪唱
歌的,喜庆点就好了。
但孙静雯说:不过,等我唱了几首,忽然主家的父亲,粗暴的打断了我的表演。
“为什么呢?”
“说我唱得歌不对劲。”孙静雯说道:他们让我唱《百鬼夜行》。
百鬼夜行?
这首歌我倒是听过,曲调极其阴森,古风也重,听着能让人感觉到莫大的恐惧。
谁婚礼还要求唱这个啊?
不过既然要求了,那孙静雯就得唱啊,毕竟是人家给钱的。
于是,那孙静雯,真的就在婚礼上,唱了一首“百鬼夜行”。
“莫问,何人行行复停停,枯骨月下裹红衣……”孙静雯当着我们的面,唱了几句。
她说她唱了这首歌之后,台下的人,才开始喊了一个好字,说这婚礼就得唱这个——
不能瞎唱。
我这一听——这婚礼是什么正常婚礼啊?
冯春生说他还是在怀疑——这婚礼,就是一场阴婚,至于那女主家,为什么活过来
了?借尸还魂的事,也不是没见过。
孙静雯则继续说。
她说她唱了《百鬼夜行》之后啊,婚礼的氛围达到了**,坐在那主家院子里的席子
的客人,也都高兴了起来。
一曲唱罢,那宴席上的人,都群情奋起,嗷嗷的喊着。
主家这时候又站出来了,他大声的吼道:唉——这歌还不错啊!
“唱的可以,老官,你是哪儿请来的班子?”
“市里面请来的红人,搞婚庆啊,厉害着呢。”
台下的人又是一阵嗷嗷叫好,然后有人站了起来,继续吼道:唉——再来一首助兴
的!这首歌唱了,就得进入正题了。
当时孙静雯听了这句话,心里暗暗的说道——这事总算要结束了。
这一场婚庆,搞得孙静雯三观都快崩溃了,她也想着早点结束。
进入了正题,估计就得让新娘新郎出来,跟大家敬酒,然后开始吃“喜宴”了。
到了这一步,孙静雯再随随便便的唱几句歌,没事捧一捧新郎新娘,说一说新娘长
得貌美如花,夸一夸新郎年少多才之类的话,再搞几个有气氛的节目,就可以去赶
下一个场子了。
不过,孙静雯还是想太多了,因为当她准备随随便便再唱几首歌的时候,忽然,主
家的父亲再次和她商量,说让她唱《十八摸》。
十八摸这东西,也不是一首歌——以前民间总结出来的淫词艳曲啊,都往这个歌词上
头套,搞得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十八摸》。
十八摸的歌词,不尽相同,但都有一个特点,就是词实在是露骨。
孙静雯这下子有些委屈了,她以前还真给人主持过阴婚,那场婚庆也折腾人,但这
场婚庆……摆明了是侮辱人的嘛。
一下子,孙静雯爆发了,她说这场婚庆的钱不要了,要走!
那主家的父亲冷笑连连,他说道:我儿子和我儿媳妇大好的日子,请你来主持婚
礼,让你当司仪,花钱供着你,那是瞧得起你,现在你搞了一半就要走?我脸面往
那儿搁?信不信我打断你一条腿!
他话音一落,那婚礼上,起来了七八个壮硕的汉子,这下子可把孙静雯给吓唬住了。
她孙静雯虽然独立,可毕竟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妹子。
她孤身一人来了这地方,遇上了这局面,说不害怕也是假的,而且她经常出入这周
围的乡镇,也听说了这些乡镇上的一些“大家族”的手段——那都是山高皇帝远,心肠
吓人得很呢。
没办法,她也只能屈从了,不然给人打一顿是小,被人一顿乱殴破了相,那才是真
的被毁了一辈子。
不就是十八摸吗?她唱。
她就算心里有万般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面咽了。
她跟那主家父亲实话实说了,她说:你让我唱十八摸,我是真的不会。
“不会没关系,可以学嘛。”说完,那主家父亲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唱词,递给了孙
静雯,说道:你学一学,简单。
这十八摸的调子,比较简单——就五个调门,一句唱词五个调门,往后的词重复调门
就好了。
就是词实在是不怎么样。
“摸一摸,摸到了小蛮腰,顺着蛮腰往下走,摸到了三岔口……”
这十八摸的唱词,没经历过人事的孙静雯,听着都脸红,更别说唱了。
她先是唱得很小,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在飞一样。
那主家就呵斥她,让她声音大一点,她就真的把声音给喊大了一些,她开始大声的
喊着歌词:摸一摸,摸到了小蛮腰,顺着蛮腰……
她喊得大,即使不在调子上,但那流水席上的宾客,都嗷嗷叫喊,一个个发了浪似的。
随着“十八摸”的唱词,新娘和新郎出来了。
新娘站在了孙静雯的身边,落落大方的给在座的宾客们来着“麦吻”。
麦吻是什么,现在年轻人都不太陌生,许多yy女主播,在感谢观众的时候,都会对
着麦克风,发出“么啊”的吻声。
不过,那是yy女主播感谢观众,这一新娘站在院子里的婚场里,跟着所有的宾客发
麦吻,这得浪到什么程度,才能办这事?
接着,不少宾客被那新娘的麦吻给迷晕了过去,一个二个的上了那台子,抓住了新
娘的大红袍子,猛地一撕。
噗嗤!
十几个人,一人一双手,都同时伸手撕,那新娘顿时被撕成了一个“光身子”,白花
花的身体,就落在了周围人的眼里。
这新娘没事人似的,就着面前的人,直接搂抱了上去,然后苟合在了一起。
那主家父亲还乐呵呵的跟人发烟,同时指着孙静雯喊道:继续唱,继续唱,十八
摸,不能停啊!接着唱。
孙静雯心理被面前的情景,给吓得魂飞魄散,她连忙低着头,闭着眼睛,只敢大声
的唱《十八摸》,婚庆场内,一片靡靡之音,男男女女那都发出了声声催人“硬”的**。
婚庆场变成了“春场”。
最后孙静雯也惨遭辣手,她也在不知道唱了多少次十八摸之后,忽然来了十几个
人,把她团团围住,然后把她摁在地上……给那啥了。
孙静雯讲到了这儿,说道:我当时特别害怕,没过多久就晕过去了,等我醒过来的
时候,我就……就躺在了医院里面。
“唉。”
我叹了口气,我听了孙静雯细细的讲了这件奇闻怪事之后,感觉三观都崩溃了——新
娘新郎结婚,然后大家**?靠!日本av也不敢这么拍啊!
我先揉了揉脑子,孙静雯跟我说:这就是我的遭遇,我现在也不要求什么赔偿了,
只要求真相——我说我被人轮了,我找了很多有关部门,可是他们都说我是一个处
女……我不知道怎么办!这几天,我状态越来越差,记忆力也特别差,今天婚庆还玩
砸了一个场子,我感觉这样下去,我会变成一个神经病的。
我连忙安慰孙静雯,说:小雯,你先别着急!我们处理这事,是十分有经验的。
“哎,我信你们。”孙静雯如此说道。
我跟孙静雯说:要不然,你先回家,我们商量商量这事……对了,你有那婚庆主家的
地址吧?
“有!有!”孙静雯说完,找服务员拿了纸和笔,把地址写给了我,然后她就离开了
酒吧。
等孙静雯走后,我问冯春生:春哥!你觉得这场荒唐不羁的婚礼,是怎么一回事?
“阴婚呗。”冯春生说。
我问冯春生:此话何解?
冯春生说道:我还是怀疑,这是一场阴婚。
“你逃不过阴婚这个词啦?”我问。
“不是逃不过。”冯春生说:如果你怀疑这事里,有祖鬼……那祖鬼又是“**之鬼”
东山狐,那这事,就有理有据了。
他说道:我感觉,是那东山狐,上了尸体新娘的身——你刚才从孙静雯的话里,听出
意思了吗?这场**婚礼,都是那新娘的麦吻,引发的——这新娘怎么这么大魅
力?他是东山狐嘛!
我听这冯春生的话语,感觉也有些道理……但,还是有太多的漏洞。
这一场**婚礼,所有的责任,都在新娘的身上?
不至于吧?这场婚礼中,要孙静雯唱《十八摸》的,是主家父亲,要孙静雯唱《百鬼
夜行》的,也是主家父亲,新娘和宾客交合,主家父亲,还在给人发烟。
要说奇怪啊……我倒是觉得——这个主家父亲也挺奇怪的。
冯春生双手抱胸,说道:我反正就是怀疑这是一场“鬼入阴婚”,就是祖鬼来阴婚里
捣乱了。
第一千零八十四章 梦猴(镜中人冠名)
冯春生双手抱胸,他还是怀疑,这孙静雯,不过就是经历了一场阴婚。
我却觉得没这么简单。
今天时间已经太晚了,我们要调查孙静雯的事,也没时间搞了,就先各自回家了。
我刚刚到家里,就接到了一条短信。
这短信,是财团的人发给我的。
短信内容是:后天下午六点——约住了阴三爷,按照你的要求,地点定在阴行茶堂!
好!
七八天前,我在阴行茶堂,最后惜败阴三爷——我退出了阴行大哥的争夺,阴三爷正式上位。
这一次!咱要连本带利的把那笔账,给讨回来。
我给草上飞打了一个电话,我让草上飞按照花名册上的联系方式,暗中联系阴行的人,当然,也不是都联系,我只需要联系一两百人就够。
这些人,必须要排面大,而且要私下里,十分反感阴三爷的那种,千万不能联系上阴三爷的心腹。
我让草上飞盯了阴三爷这么久,阴行里,谁是阴三爷的心腹,那草上飞自然知道。
临到最后,我忽然来了一个想法,我跟草上飞说:记得联系墨大先生!
“啊?你要联系他?”草上飞问我。
我说是的。
草上飞问我是不是疯了?
我之所以没有当上阴行老大,就是当时墨大先生忽然反水,从中作梗,现在我要对付阴三爷,又要联系墨大先生?
我说道:墨大先生这一次,绝对不会反水。
我觉得,我需要冒险一试——上次墨大先生还因为阴三爷的事,专门来跟我道歉!
我要用这一次的机会,来试探试探墨大先生,是否和我还是朋友。
“冒的险有点大?”草上飞说。
我说值得一试。
黑衣阿赞、白衣獠、唐多宝等人下的这个局里——如果能多一个墨大先生这样消息灵通的人——不说如鱼得水,至少我们又很大的胜算了。
草上飞想了想,说:反正我听水爷吩咐,你让我去做,我去做就是了。
说完,草上飞挂了电话。
我要钉死阴三爷的这个局,已经完成第一步了。
我得等草上飞的消息,有了他的消息,我就可以开始做第二步了。
这天晚上,我和仓鼠通了一下视频,仓鼠帮我把摄像头对着陈词。
我看了陈词一阵后,关了视频。
祖鬼啊!两个祖鬼,来换陈词的魂!
希望这一次——孙静雯的阴事里,我能找到那个祖鬼。
我想着这些,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这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只猴子,孤独的坐在了悬崖之上。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做了这个梦,只是我除了看见了一只猴子之外,我似乎还听见了无字天书——咖哒咖哒的运作声音。
……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六点半我就醒了,我梳洗一阵后,给冯春生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来接我。
“这么早,接你干啥?”冯春生问我。
我说去查孙静雯的事啊!
“靠,你也太着急了。”冯春生说:我先睡一会儿。
“快点,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我数落了冯春生一阵,又说:陈词还等着呢。
陈词还等着我们拿到最后两只祖鬼之后,和唐多宝做交易呢。
冯春生叹了一口气,说道:行了行了,我待会就过来。
大概半个小时候,冯春生无精打采的到了我家,和我一起出发了。
我们两个,取了孙静雯遇到“**婚礼”的那个县城里。
县城离我们市区很近,开车过去,也就一个半小时,这县城也不算大,不算有钱,在县中心外的一点点,到处都是人家建的私房,私房起的那叫一个漂亮。
这个地方我以前来过,他们有个观念,赚了大钱,不是先去大城市里买套商品房,而是来老家,先起一套大房子再说。
这些大房子,起得都十分讲究,各个都和豪华别墅一样,独门独院。
要是赚钱了不来这儿起大房子,这县城里的人就会觉得那个人混得不咋样。
我按照孙静雯给我们提供的地址,我们找到了那家人。
不过,我和冯春生两个贸然去找人家,人家未必愿意跟我聊,我直接跟李建国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跟这个小区派出所的联系一下,让派出所的同志,带着我们一起去找“**婚礼”的主家。
要说,这地方上的人,都怕派出所的警察嘛。
李建国知道我现在和韩莉达成合作了,自然也会帮我出点力气。
他说让我直接去派出所,他以前的一个下属,就在那个派出所当所长。
我说行!
我开着车子,去了附近的派出所。
车子刚才派出所的院子里停下,我就瞧见一个穿警服的男人跟我招手。
冯春生停下车,我下车走向了那个男人,男人问我:你好,你是于水吧?
我说我是。
他跟我介绍了一下:哦,哦,那你叫我大李就行了,我是这派出所的所长——听说你们要去打听一个人啊?
“就是遇到了一件古怪的事,去访问一下。”我说。
“那行,我跟着你们的车走吧。”大李直接上了我们的车。
有了大李,我们去找那婚礼的主家,就名正言顺了。
我们三个人,到了那主家的门口。
大李开始敲门。
砰砰砰!
“谁啊!”院子里传出了一老人的声音。
“派出所的,我大李。”
“哦!李所长,你大早上来我们家干什么?”老人的声音夹杂着凌乱的脚步声,接着,门吱呀一下,拉开了。
我瞧见一个五十多的半大老头。
那老头跟大李亲切的握手:哎哟,李所长,这大早上的就开始忙活啦。
“是啊!”大李指了指我们说:来找你们的是他们,他们有些问题,想要问你……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哦,哦!”老头瞄了我们一眼之后,说道:进来吧。
说完,他指着院子里头的一张石桌,跟我们说道。
石桌上,放着一个水烟壶。
这老人也是有意思,大早上的起来抽水水烟。
他坐下后,抓过了水烟,吸了一口,问我们:同志,我叫许墨多,你们要问我什么?
我给大李、冯春生发了一根烟后,也给许墨多发了一根。
许墨多没接,他抬了抬手上的水烟壶,说道:不用,不用,我抽这个就行了。
我自个儿点了烟,问许墨多——许老爷子,你前段时间,办了一场婚礼是吧?
“是啊!”许墨多说:别提这特么婚礼,提起来我就特么来气!
我问:怎么一回事呢?
许墨多说:你们不知道啊……我特么这场婚礼,是阴婚。
冯春生立马给我打了一个眼色,有些自豪和得意——看来冯春生坚持得对,这场婚礼,还真是阴婚。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真是阴婚?
“不行啊?”许墨多硬了一句后,又软下来了,说道:其实我也不想结什么阴婚——晦气,不过也是为了我儿子,我儿子和儿媳妇一直都挺相好的,也准备结婚了,结果儿媳妇外出的时候,被车撞死了,我儿子伤心难过,说非要和儿媳妇结婚,最后只能来一场阴婚。
我点点头,这场婚礼,真是阴婚。
我又问了许墨多一句:不过,我听说那个新娘,后来活了!
“活他王八羔子!”许墨多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我骂,说道:你是不是那个丫头片子派过来的?我们家被整得还不够晦气是不?还来这儿搞我,有完没完啊?
我刚才和许墨多聊天,感觉这人挺和善的,结果忽然这么生气?他这是怎么了?
我连忙安慰许墨多,说道:许老爷子,别生气……那孙静雯是找过我,我也是来了解一下情况。
“了解情况?干!”许墨多狠狠的吸了两口水烟,说道:那个丫头片子,是不是跟你们说,说我们整个婚礼,都十分**?是不是还说我们新娘子活过来了,还勾引了很多宾客?是不是还说我们这儿的客人轮了她?是不是还说我逼着她唱什么“十八摸”?
我咳嗽一声,说道:对!
“王八羔子!”许墨多骂道:小娘皮长得一张樱桃好嘴,怎么就血口喷人呢?我还没告她坏了我儿子和我儿媳妇的婚礼呢!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询问许墨多。
许墨多这才说起了前些天的事,他讲的事,和孙静雯是两个版本。
那场婚礼,孙静雯在主持了一阵子之后,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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