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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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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韩老板的痛脚。
  我听了冯春生一席话,当真是豁然开朗——春哥对事情的理解,很透彻啊。
  既然豁然开朗了,那就好说了。
  反正就是继续做生意呗。
  我和冯春生回了纹身店。
  纹身店里,仓鼠和柷小玲,呆呆的坐在店里。
  柷小玲说:可能水子回不来了。
  仓鼠顿时嚎啕大哭:不说了,我心痛,水子老板回不来了,我……我……我又吃不饱了。
  本来我看到两女的模样,我的内心很感动,很温暖,可是听了仓鼠的最后一句话,我差点没站稳——好家伙,我在你眼里,就是饭票吗?
  我咳嗽了一声:我回来了。
  仓鼠和柷小玲猛地回头,发现我真的回来了,顿时两人都笑开了花。
  我和冯春生也笑开了花——有一门可以做大的生意,有几个交心的好友,我的人生,从来没有如此温暖过。
  ……
  我一回来,李向博也知道了,他喊上我和我店里的所有人,一起去喝酒,咪咪现在跟陈雨昊在一起,行踪不定,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酒桌上,柷小玲说那蛇女余静,已经去了陈词那边,接受心理治疗,听说效果还很显著。
  陈词就是陈三立的孙女,那心理医生的业务能力,真是很厉害。
  接着,仓鼠跟我说……昨天晚上,有个客人来找我……可是我不在。
  昨天晚上,我还在监狱里面呢。
  仓鼠直接给了我一封信,递给了我,说:那客人讲了,让你看了这封信,差不多就明白了。
  我说是吗?
  我拿着信,拆开了一看,发现这封信——不是别人写的……是廖敏,廖敏写给我的。
  那找仓鼠的客人,也不是什么客人,只是——一个报信的人。
  廖敏死之前,写了一封给我的暗信,其实她知道,她的死期不远了,所以,给了我一封信……信里面,她跟我说,指使她鬼宅的人,一个叫张可,一个叫韩兵,她一直都不敢说这两个人是谁。
  但是前几天,廖敏老感觉有人跟踪自己,就觉得可能张可和韩兵,不会放过她。
  她就写了一封暗信,如果她出事了,那暗中托付的人,就会把信给我。
  现在,我拿到了信,廖敏也死了。
  这姐们,懦弱了很久,总算坚强了一把。
  我立马给竹圣元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查查,那咪咪按摩店的老板张哥的本名叫什么,那殡仪馆的韩老板叫什么。
  竹圣元很快给我回了信息,说那张哥就叫张可,那殡仪馆的韩老板,叫韩兵。
  轰隆。
  我一下子觉得脑袋炸掉了……真的是这两个人啊!
  张哥和韩老板,竟然是鬼宅的两个老板。
  我一直以为张哥、造纸厂老吉和韩老板是这么个关系——张哥是马仔,老吉和韩老板是幕后老板。
  可现在看……张哥和韩老板是一等级的,后面还牵扯出了老吉。
  那意思是……张哥和韩老板,也不是最终的幕后,老吉可能是幕后,也可能还有更大的幕后。
  我一下子背上全是冷汗……这张哥和韩老板的幕后,能量也太大了吧?
  能使唤张哥和韩老板的人,这能是一般人不?
  我心里有了计较了……原来是这样的,怪不得竹圣元要拉着我们一起,打掉韩老板他们后面的集团呢,这犯罪集团,太庞大了。
  不过再庞大,我们也先不惹,慢慢来……从长计议。
  我现在真服了冯春生,他定的路线,妙啊……我们先不管那么多,继续做我们的生意……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了。
  缓打慢推,不然只要我们操之过急,就我们这几只小虾米,扔进去都不够那些人喝两壶的呢。
  我们几个,继续喝酒!
  这顿酒喝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也回家休息去了……牢里呆了几天,真的累,真的脏,回家洗个澡,睡个觉,比什么都强。
  ……
  我刚刚回到家,我的微信,响了一下。
  我打开微信,上面写了一排字,问我:死狗,会不会感觉到疼?
  我说这人是有病吧。
  我还以为这是一条垃圾消息呢,没管。
  结果,没过一会儿,我的微信,又响了。
  那微信上,继续问:死狗,会不会感觉到疼——你是懂行的人,帮我解答一下,好吗?
  我看这不是垃圾消息啊,我想了想,说:死狗,不会感觉到疼,死都死了,还疼啥?
  那人没回我。
  没过一会儿,那人又发来了一条消息,说:你是阴阳绣传人吗?我想找你帮帮忙!
  我觉得这个人,真的好奇怪啊,一下子问我——死狗会不会疼,一下子又找我帮忙?这家伙是不是有病?
  我刚冒出这个念头,忽然,微信上,多了一笔转账,我点开一看,是一万块钱的转账。
  卧槽!
  我看着转账惊呆了。
  那人直接说:明天上午,我去你店里找你,这是定金!
  好吧,原来这家伙,真的是一顾客啊。
  我说这样吧,今天还早,我洗个澡就去店里,你直接过来就好。
  “成!”那人说可以。
  这会儿有大生意来了,出手就是一万块,土豪啊,我洗了个澡,直接去了店里。
  到了店里,一个秃头坐在了我的店里。
  那秃头长相非常凶恶,劳改犯似的,他的耳朵上,穿着一个铁环。
  铁环很大,像许多爱美的姑娘,都没穿过这么大的铁环。
  那秃头的素质好像也不咋样,翘个二郎腿,在我店里,一边抽烟,一边喝茶,时不时的,还往地上吐一口老痰。
  他弹烟灰也不老实,尽把烟灰弹在地上,旁边仓鼠不停的皱眉头。
  我进了店后,仓鼠见我来了,走向了我,和我擦身而过的时候,她小声的说:这客人可凶了,不好对付,你留神。
  我笑笑,拉开了凳子,坐在了秃头的身边:你好……请问你是询问我死狗会不会疼的那个人?
  秃头歪着脑袋,看了我一眼,说:哟,阴阳绣的传人呐?这不像啊,这么好的手艺——找了你这一个白脸皮的小年轻?办事牢靠不?
  秃头现实里和微信上完全是两个人啊。
  微信里,老老实实的。
  怎么现实里,这么嚣张?
  我咳嗽一声,说我确实是阴阳绣的传人,我说你好像懂阴阳绣?
  “废话!”
  秃头直接说道:知道我特么是谁不……城西的屠狗店,就是我开的!
  啊哟!
  我感叹了一声,原来这秃头就是屠狗店的老板啊。
  在咱们市,城西有一家叫“黄头狗”的屠狗店,杀狗为生——专门宰狗的……很有名气。
  他们宰狗,还不像普通人一样,随便剁,他们是有讲的,里面很细的讲头,我也不太懂,但是狗肉出来了,那确实新鲜无比。
  生意很火。
  宰狗的也狗肉,顾客都说他家的狗香。
  我说搞了半天,原来是黄头狗的老板啊!
  秃头直接又吸了一口浓痰,往地上一吐——呸,然后伸脚胡乱一搓,搓完了之后,又说道:你小子认识我啊……咱话也不多问了……我就是最近老做噩梦,让你给我做个阴阳绣……你这阴阳绣,我也懂,你师父,跟我也是同行!
  要说这秃头其余的话,我也明白,可最后一句话,我就不明白了。
  纹身师什么时候,和宰狗的是同行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唬鬼匠
  我在想,怎么纹身师和宰狗的是同行了?
  这两项职业,完全没关系啊。
  也许是这秃头,看出了我在想什么,他坏笑着问我:你是不是在想——纹身师怎么和宰狗的是同行?
  我下意识的点头,接着,我又慌忙摇头,想不露怯。
  我发现这秃头,不简单啊。
  秃头又叼了一根烟,哈哈大笑,说果然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我这样的小年轻,怎么能继承得了阴阳绣的手艺?
  他嘲讽我,我也只能苦笑。
  接着,秃头又说: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宰狗匠在老年间,也算阴人的一种,有一名号叫“唬鬼匠”。
  唬鬼匠?这我还真没听说过。
  秃头又问我:你师父没告诉你过啥叫唬鬼匠?
  我老实的摇了摇头,这我师父确实没跟我说过。
  秃头的表情,难看了一些,说:小子……你师父没跟你讲,我就跟你讲,老年间遇到了鬼上身的事,得找人去吓唬那鬼,把他给吓唬走。
  可是一般的人,能把鬼给吓唬走吗?这就得找唬鬼匠了。
  唬鬼匠有四类人——屠狗的屠夫、剃头匠、棺材匠、刽子手。
  这四类人,最能吓唬鬼。
  屠夫和刽子手的身上,有太重的血腥味,鬼都怕了这种味道,屠狗的人身上还有污气,效果更好。
  剃头匠是天天剪头发,剪人最阴的东西,棺材匠就不说了。
  所以,老年间……那些阴人,和这四个行业的人,都走得很近。
  这唬鬼匠,也算半个阴人,虽然不太懂比较神秘的东西,可站那里就行了。
  秃头是屠狗的人,也是唬鬼匠的一种,所以,他勉强和阴阳绣师,算是同行。
  说到这儿,秃头一幅轻蔑的模样,说我就这道行,也敢出来开店?砸了招牌算了。
  秃头又说:这出来做买,就得学手艺,不学手艺,你开个毛的门做阴阳绣生意啊?
  他说的唾沫横飞,说他一个宰狗的,那也得讲究,首先的就得讲究眼力。
  选过来当屠宰狗的,那必须得是徐州那边出的肉狗。
  这肉狗,又有讲究,一黄二黑三花白。
  好吃的狗肉,得是黄狗,黑狗次之,花白最次。
  他又说,那狗来了,第一下就得放血,这放血,也是一门手艺,放血快了,那狗肉柴,放血慢了,那狗血憋在狗肉里,狗肉又难吃,还腥。
  那秃头跟我讲了一大阵杀狗里的门道后,说道:小子,你得学啊……我那店生意为啥红火?那是我这手艺,千锤百炼真功夫,到了你这儿,问你这个,不知道,问你那个,不知道……你知道个啥啊!
  说完,秃头又抽了一大口烟。
  我嘿嘿一笑,心里虽然不爽,但也受教了,这出来赚阴行的饭,不好好学学,那是不行,光有手艺还不顶用,什么阴人上九行,平九行,下九行的奇门轶事,那都得说得上大概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那秃头:老哥,受教,不过我这阴阳绣的手艺,那是有点能耐的,你有啥毛病,还是跟我说说呗……我帮你……
  我话还没说完,秃头直接摁灭了烟头,转身就要走:不必了……我微信上跟你聊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个高人呢,现在看……江湖神棍,没什么真本事,算球咯。
  我说得,这笔生意算是没做成——秃头也好像懂点行。
  他刚要走,冯春生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这一杀狗的阴行下九流,什么时候也这么嚣张……在咱们阴行正统的店里吆五喝六的?
  冯春生的腔打得是硬,进门就直接数落了秃头一顿。
  我真怕秃头这暴脾气,要跟冯春生干起来。
  可是,那秃头叫一个老实啊,立马恢复成了微信里小鸡仔的模样,低声下气的问冯春生:敢问老哥什么招子?
  “招子响,不见得有真本事。”冯春生直接一撸袖子:招子不响,也不见得没真本事,你要问我招子,那我也说说……我叫冯春生,阴行里的兄弟们赏脸,称呼我一声冯大先生,还送了一个诨号——伏羲神卦。
  那秃头一听,立马点头哈腰,说:冯大先生,哎哟喂……咱可是老相识啊,你十几年前可是吃过我们家狗肉的,我当时是一睹冯大先生风采啊!
  冯春生瞄了秃头一眼后,说:是吗?
  “那可不。”秃头嘿嘿一笑:我当时也是敬仰先生,现在见了,啧啧,服了,不过不知道冯大先生来这儿?
  冯春生指了指我,说:这是我东家,也是我小老弟于水,阴阳绣正儿八经的一脉单传。
  “哎哟!原来小哥真是阴阳绣的传人?”秃头连忙拱手:刚才我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误会,都是误会,哈哈哈!
  冯春生说我是有真本事的——九阴聚首的命格,未来必然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水准超过我师父。
  秃头这下有点尴尬,一扫刚才的暴戾气息,说:哎哟,冯大先生保举,那必然是了不得的人物,我的毛病啊,今天,就在你们这儿看了。
  “去哪儿都没我这儿强。”冯春生指着我说:你把事说出来,我们给你把把脉。
  “这?这有点不方便。”秃头看了看左右,说。
  我估计秃头是有点什么难言之隐,我问秃头:我这有个换衣服的地方,那里还算隐秘……不然,去里面说道说道?
  “可以!”秃头点头,同时自我介绍:我叫罗霸道,黄头狗屠狗店,那是我开的……我这毛病要是两位能瞧好了……十万块,我双手奉上。
  这笔生意十万块?
  这有点狠啊,罗霸道身上的事,我估计小不了。
  冯春生听说十万块一笔生意,也来劲了,直接往里间一指:请!
  “请!”
  我们三个,进了里面的更衣室。
  更衣室里面,罗霸道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说:两位哥,我这毛病,特别奇怪,待会你们见到了,千万别笑话。
  我笑笑,说我们奇奇怪怪的事见得多了,没什么笑话不笑话的。
  罗霸道这才开始脱衣服。
  他把衣服和裤子,全部脱掉了。
  这一脱衣服,我才知道,罗霸道是怎么了!
  这家伙的身上,长满了黄色的毛。
  那毛,从脚面,一直长到了胸口,除此之外,那罗霸道的屁股上,还长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你这不像是人吧?”冯春生吃了一惊。
  罗霸道身上的毛,一看看得出来,就是狗毛。
  他浑身长满了狗毛,而且,他的毛,还不是那种很柔顺的狗毛,到处都是烂痢疾——像哈巴狗身上的赖皮狗毛。
  除此之外,那罗霸道的脚膝盖,也变了模样,像狗的那种膝盖,往后弯的。
  现在的罗霸道,把他的脸给蒙上了,那他就是活脱脱的一条狗。
  冯春生吃了一惊,我心里却暗喜。
  怎么说呢?
  前些天,我们这边,不是来了一虐狗的小孩,最后被那狗的阴魂上身了吗?
  我估计这罗霸道的毛病,和那小孩,差不离,肯定是宰狗宰多了,得罪了什么狗魂啊什么的,被上身了。
  这毛病,没啥大毛病,无非是给纹个镇鬼的阳绣——二郎神之眼,就ok了。
  上次那小孩,我给纹了“二郎神之眼”后,他不也好端端的了?
  我感觉这活儿,太轻松,这十万块,赚得也轻松啊。
  这时候,罗霸道叹了口气,说:哎……我这一辈子杀狗,我都快变成狗了,这些天,我做噩梦啊,梦见我变成了一条死狗,被人放在案板上面剁,剁我的肉,所以,这几天我一直问我自己——这死了的狗,还会感觉得到疼吗?
  我理解罗霸道,如果我变成了这幅模样,那我估计……我也得天天做这个噩梦。
  我问罗霸道:你这毛病,有多久了?
  罗霸道说得有个小十年了,这些年,他到处找能人异士治病,钱花了上百万,毛一根都没少,反而越来越多。
  他的“黄头狗”店生意超级火,一年估计能赚几百万,花个一百万,对罗霸道来说,不算大钱,但他估计也不是心疼钱,就是伤心。
  我笑笑,对罗霸道说:我估计你这是凶魂上身了,我这儿刚好有一款阳绣,能治你的毛病。
  “啥阳绣?”罗霸道问我。
  我说二郎神的眼睛……二郎神是哮天犬的主人,哮天犬是天下狗的祖宗,再凶的狗魂,也不敢上你的身啊。
  罗霸道点点头,正要说话呢,忽然,冯春生一把按住了我,说:水子,咱们得商量商量。
  我寻思冯春生跟我商量什么呢,难道这事搞不定吗?多简单的十万块钱啊,一幅“二郎神之眼”,立马搞定这事,咋还要拉我出去商量呢?
  不过冯春生既然喊我了,那我得出去啊。
  我跟着冯春生,到了纹身店的走廊里,冯春生义正言辞的说:水子,这笔活,千万不要接……无解,那罗霸道,就是两个字……等死……神仙都救不了。
  我说咋了?这事还能神仙都救不了呢?上次那虐狗的小孩,不是一幅纹身,立马搞定吗?
  冯春生说事和事之间,是不一样的……那小孩能救,罗霸道却救不了。
  冯春生看我还是不懂,说:太多的话,我现在不能跟你说,但我就问你一句——如果罗霸道是因为杀狗,惹下了狗魂,然后就差个脑袋变成狗了……那这世界上,还有人敢当屠狗的人吗?
  接着,他又说:一个唬鬼匠,像狗这样的阴魂,又敢上他的身吗?他这是摊上大事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天人五衰
  冯春生说罗霸道的事,不是小事……这家伙……没救了。
  说完,冯春生进了门。
  我也前后脚跟着。
  老实说,我对罗霸道的十万块,那是耿耿于怀,这么大一笔钱……我能不要嘛?
  可冯春生这么讳莫如深的劝我不接罗霸道的活,我想,也是有道理的。
  我决定,这次相信冯春生的判断……罗霸道的活,我得给推掉。
  我和冯春生进了里间后,我对罗霸道说:这事……我搞不定,老哥的十万块,我拿不着。
  “拿不着?”罗霸道说:你可是说一个阳绣能够了事的,现在告诉我——你不行?你玩真的?
  我说实在对不住……这事,确实没招。
  罗霸道瞪着我,凶相毕露。
  他的眼神里,迸射凶光,似乎要和动手。
  “没招就是没招……你这事,神仙都救不了,你还心存侥幸……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你到底做了多么伤害天理的事情吧。”
  在罗霸道要发飙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柷小玲的声音。
  “外面是谁啊?扯你妹什么犊子呢。”罗霸道冲着外面爆吼了一阵。
  外面立马传来了三声鞭响。
  啪啪啪!
  罗霸道立马冷静下来了:神鞭三响……可以的,做阴阳绣的小哥,你这身边,有点狠人啊!
  说完,罗霸道对着自己的脸,就是一巴掌,说:湘西柷由家的高手既然亮了招子,那我罗霸道无话可说,这一巴掌,算是赔罪!诸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他一弯腰,抱住了衣服,穿好后,出了门去。
  那罗霸道一出门,我就冯春生:你让他走干啥?他那一身的狗毛,能治好的。
  “治得好个屁。”冯春生搅动着舌头,嘴里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后,对着垃圾篓吐了口唾沫,说:你有没有发现,罗霸道对阴行熟得很?
  “他是唬鬼匠嘛。”我说。
  冯春生说我还真姓唬鬼匠是阴人啊?他们不懂阴行规矩的,但这罗霸道,明显太懂阴行的规矩了,对阴行的人都认识,凭着三声鞭子响,认出了柷由家的柷小玲,这罗霸道,鬼着呢。
  接着,冯春生又说:再说了,他的毛病,真的没法治,水子,你刚才也听清楚了,不是我一个人说他无可救药,柷小玲也说了。
  “啊?”我说你们都知道,蒙着我呢?
  冯春生笑笑,说罗霸道的毛病,压根不是什么狗魂上身,这家伙,是遭了——天谴!
  “遭天谴?”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点头,说:你刚才只看到他身上的毛,却没有看到他的身上那对痢疾——这小子是烂屁股眼子的事做多了,遭了天谴了……他现在的毛病,叫——天人五衰!
  天人五衰?我是听过这个词,可是我不知道啥才叫天人五衰。
  冯春生说,天人五衰的是指衣服垢秽、头上华萎、腋下流汗、身体臭秽、本形毕露,随时会死掉。
  衣服污垢,看不太出来,没准那罗霸道,一天换一套衣服。
  头上华萎,那罗霸道剃了个秃瓢,估计就是因为这个。
  腋下流汗和身体臭秽,看他一身的痢疾就知道了。
  至于本形毕露,他那一身狗毛,可以说明了。
  这凡人天人五衰,这是遭天谴了……还有啥好说的!
  天要罗霸道死,罗霸道不得不死。
  我现在,才知道罗霸道的毛病,远远不是一个阳绣解决得了的。
  柷小玲说:我们柷由家没少和将死之人打照面,只有做了恶事,老天都看不下去的事情,才会遭天谴……这罗霸道,估计是真的做了什么老天都看不顺眼的事情了。
  我心说不至于吧……这罗霸道也就是一个狗肉的,顶了天也就是屠狗——做的事情,能有多恶?恶得过韩老板吗?
  韩老板那种人,冤烧了十二个人的家伙,都没有落到天人五衰里面去……那罗霸道,算个屁啊!
  冯春生摇摇头,说这世间的事,哪有说得清楚的呢?
  他劝我别理会罗霸道了,这事,到这儿,就算完了,别理会他!
  我说行呗!这十万块钱,我也不赚了。
  下午这趟活,出的也冤枉,想不到罗霸道是遭了天谴。
  可我也没想明白……一个宰狗的人,怎么会遭天谴?
  我依然想不通这个事,下午,冯春生还劝我,说罗霸道那么多狗出去,那些狗的来路,都正不?也许宰了人家的物狗,宰了人家的导盲狗,那也说不定呢。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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